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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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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那张平静的脸突然有些扭捏,眸里闪过一丝触动。我倏地觉醒,急忙低下头来。
  
  他心里还是忘不了我吗,尽管他看看上去似乎已经释怀。听邹淼玲说他跟几个豆蔻年华的女孩子往来甚密,但愿那些不是表面现象——让我负疚感轻些吧。 
  
  我知道是我重重地伤害了他,如果不是选择了坚强,他这会儿也许早就从我眼前消失了。换做我,恐怕早就逃的远远的。
  
  “春树,你要充分动用你的个人魅力,拉拢更多的粉丝过来,我们需要你的人气。”高铭锐隔着桌子扔过来一张海报。“这个时代除了京剧,还没有哪个男人像你这样可以引领潮流的。你的形象不要太拉风哦,听淼玲说光是打听海报卖价的妙龄女子就排了几十米长的队,加上太太、姨娘之类暗的就没法数了。这才几天啊,不得了。”
  
  池春树故作潇洒地一扬下巴,“别埋汰我了。我不过是废物利用罢了。只要不让我杀人或者被人杀,其它的都好说!”他又恢复了平静神色,对高铭锐的奉承话一点不感到激动。
  
  “拾伊,你再发表点意见啊。刚才的点子不错,继续往下想想。”高铭锐鼓励道。
  
  “我……有你们这么精明的人张罗着,我显得多余了,还是你们拿主意吧,我只管照做。”我低下头说道——突然发现自己心虚得厉害。
  
  “拾伊,你可不可以积极点,还跟古董似的,看来我们几个落进的年代还是不够古老,哪天落到一千年前,就跟你般配了。”邹淼玲奚落道,突然一拍大腿,“想到主意了。”站起身,脸上溢着红光。清了清嗓子说道:“拾伊是我们的女皇,唱歌是强项,但是光唱歌埋没了她的才华。为了配合我们拾伊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我觉得有必要把她的舞蹈天分也添加进来,无论古色古香的、现代类的都可以表演一番。造型我都想好了,我们把拾伊打扮成古代仙女的造型,加上弹拨动听的古筝,不弄上舞台表演太浪费了。另外,春树主唱时,可以由拾伊抚琴伴奏或者伴舞,让舞女们当绿叶陪衬着,你们觉得怎么样?”
  
  高铭锐第一个赞同,池春树却迟疑着。“你们让拾伊给我伴舞,那不是同台演出吗?”
  
  “为什么不呢?绝色美女加拉风美男,舞台上齐亮相,不要太轰动喔。没准,观众为票抢破头呢!五百个座位恐怕远远不够。再说,我和淼玲原来就有意增加拉丁舞曲目的演出,也让这个时代的土包子开开眼,各种风格齐聚舞台亮相,雅俗共赏嘛。咱们四个来个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应该会有相当好的收益。我和淼玲服装方面已经在构思了。今天不如定下方案,好让人谱曲,也便于舞女们彩排。我打算把票价提高50%,不过首演三场全按半价优惠售出,吊起人气来再提价,你们看怎么样?”
  
  “既然是为国家的利益演出,我没意见,只要不让我穿三点式表演就行。”为了掩盖心底的无措,我连忙同意高铭锐的主意——就这么定了,散会吧。我心里催促道。我想此刻的春树恐怕跟我有着一样的心情。
  
  邹淼玲看了看我,又看向池春树:“至于选哪些曲目我会考虑你们的音色和气质定几首,反正我们21世纪的歌曲多如牛毛,不怕选不出来。还有,说到同台演出,我还有一个灵感供你们参考。”见我俩一起看着她,她双手一合掌,充满期望地说道:“你们两个如果能准备几首情歌对穿插其间更好。在这个时代是绝无仅有的!因为我们打算将观众定位于男女年轻群体。”
  
  池春树吃惊地看着邹淼玲,以为听错了。“情歌对唱?”
  
  高铭锐看出他神色的异常,上前搂住他的肩膀,低声在他耳际说道:“老兄,大度些,天涯何处无芳草?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凭哥们儿你这样的,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不就是演出嘛。你演你的,她演他的。”
  
  尽管他声音很低,我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感觉像被人抽了一嘴巴。
  
  池春树沉默不语。
  
  邹淼玲大声对高铭锐说道:“现在分头开小组会,我跟拾伊去里面谈,这里交给你了。”她冲他挤了一下眼,拉起我便往房内走。“拾伊,我要单独跟你谈!”
   

作者有话要说:花呀,花呀,来吧。。。。。。
念一千遍。




214

214、多事之夏 。。。 
 
 
  进了屋,邹淼玲拉着我的手一脸的遗憾。“本来我们四个是最要好的组合,可你甩了春树,跟那个男人好了,我承认他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但是……算了,我也不能责怪你的不是。感情的事情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拜托你不要太伤春树的心。我没见过他这么痴情的男人,都这样了还是不离左右……我替他难过,更替你惋惜。想当初,你跟春树好,我们一帮女孩子都嫉妒得滴血。像他那样既有才又有貌且温柔体贴的男孩子到哪里找去?哎,扯远了。不管怎样,你们好了五年多,你真舍得放弃他?虽然我不该替他说话,可我真替他叫屈啊。看你把人家的心伤成什么样儿了?如果不是有了高铭锐,我可就当仁不让把他抢过来,后悔死你……”邹淼玲泼泼拉拉说了一大堆。
  
  “淼玲!”听了她的话,心中刻意维护的镇定再也维护不下去,眼泪立即溢出眼眶来。“我对不起他,可对他我从来就没产生过爱情。我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了,可总不能一直欺骗自己是爱他的吧。我更不想欺骗他,他应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的小姑奶奶,你为什么不早点放开他,为什么霸占着他不丢手?你不知道这种事拖得越久越难办吗?春树真是冤死了,白占了个男朋友的坑却没享受到做男朋友的乐趣。拾伊,你这事做得太过分了。五年哪,五年的时间还不够你考虑清楚爱情和友情的区别?”邹淼玲一个劲儿摇头,目光里半痛心半鄙夷。
  
  我哑口无言。
  
  “God!你还真是只古董啊。听我一句劝,先别把人家顶死行吗?哪怕你脚踏两条船……我检讨我的思想很不纯洁,可我真替你担心……也许等你跟那个男人激情过后还觉得春树最好。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们回去21世纪,这里的一切根本就是虚幻一场。那个男人属于这里,有可能跟我们一道回去吗?我看过一个电影里面有个男人想方设法将自己穿到未来追一个美眉,结果终于穿成功了却变成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了。如果会发生那样的事,你怎么办?咱们女人的青春可是最经不起挥霍的,说老就老了。”
  
  一番话说得我泪涟涟的,恨不能找一个地缝钻一钻,可惜找不着。
  
  “好了,好了,快被你眼泪淹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要最后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我看那个男人绝不简单,眼神复杂得很,根本看不到底,而且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如果我是你,就趁早离他远点,越是具备原子能杀伤力的男人越不可靠!你这么蠢……咳……单纯——是玩不过他那老手的,说什么跟他青梅竹马的情人一模一样,这种谎话也只有你这个傻妞相信,他外头不定玩了多少女人呢。你呀,吃了大亏还替他说好话。他不就是高大威猛点嘛,其它哪一点比得上我们春树?”
  
  “别说了,淼玲!我希望你狠狠打我一顿。对于春树,我实在无能为力。我不是不在乎他,他难受我更心痛,可我对他的感情就像是我家里的亲人,像兄长,像父亲,像知心朋友。他不快乐,我的快乐也是遗憾的。他走不出阴影,我的心也会罩着阴影。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可怜的家伙。”邹淼玲同情地看着我,脸上的愠色褪去了不少。“你们上辈子造了什么冤孽啊,这么纠缠不清。看着谁都没错,可谁也没法超脱。唉,眼下国难当头,我也管不了许多了,反正你不能丢下春树不管,他跟是我们一伙儿的,得共进共退。关于演出的事情,我请你以大局为重,少刺激他行吗?”
  
  我木讷地点头。不管怎样,以她的脾气算是对我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重新回到餐桌旁时,各人已经恢复了自如的神色。当民族利益摆在眼前,个人的事情只得、也必须搁置一旁。
  
  商讨完,时间已近中午。
  
  邹淼玲不准我和池春树离开,让我俩留下一道吃午饭。饭碗刚端起来,一个卖花姑娘的声音在院外响起。“西洋产的红玫瑰嘞,买一送一啊!先生小姐赶紧买呀!西洋产的红玫瑰嘞……”
  
  高铭锐放下饭碗对邹淼玲说道:“这个年代的玫瑰花可不多见,我出去看看。”邹淼玲会意地点点头,看着高铭锐匆匆地离去。
  
  外面的叫卖声应该是某种联络暗号,可惜我无法参与他们的活动,但只要是正义的事情我就鼎力拥戴,而且随时准备被利用。
  
  高铭锐半盏茶的功夫后才回来,我们几个都已吃好。见他脸色抑郁,邹淼玲立即跟我打招呼:“让春树先送你回去吧。我们还有事情,晚上舞厅见。”
  
  没等我回话,高铭锐先说了:“大家先别急走人,出了点情况需要大家帮忙。”
  
  据他刚才得到的消息,鬼子有一段重要的通讯电缆线被人盗割了,于是那一带的老百姓遭了殃。鬼子为查出案犯不仅不许老百姓自由走动,还将男女老少们集中到露天里晒太阳,扬言有乱匪藏匿在他们中间搞破坏,不把人交出来就不放大家回去。酷暑天,地表温度远远超过35摄氏度,健康人蹲在大太阳下几个钟头也受不了,何况还有老人孩子?被牵涉进去的单位有工厂,商店,学校,扣押人数竟超过四百人。
  
  党组织给各级成员下达指令,调动各方力量积极跟鬼子斗争,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那些受困的百姓解放出来。
  
  就在高铭锐被指定执行这项任务时,距离鬼子野蛮行为的发生已过去七个小时。
  
  “事不宜迟,我和淼玲去联系红十字会、记者协会和农工商联合会派代表向日本军方提出抗议,并准备实施人道主义援助。春树你尽量多准备些解暑药到现场。拾伊,你……”他语速很快,但说到我这里时慢下来。
  
  “有我能帮忙的尽管说吧。”我觉得他对我不太有信心,立即主动请缨。
  
  “你现在身份特殊,能说动井上那个日本人出面干预这件事最好。军方那里会收敛许多。我们不希望发生暴力流血事件。”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这就去井上府邸一趟。”
  
  “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高铭锐叮嘱道。“听说那个日本人很狡猾,你一定要小心。”
  
  “我会小心的。”拎了小包,我立即执行任务去。
  
  先找个电话亭打电话,还好老狐狸在家。我告诉他我一回来第一个便想到去看望他。老狐狸很开心,让我等着,说他会派车来接我。
  
  我一想也是,他那车在路上畅通无阻,比我自己坐黄包车方便而且黄包车不能进军事管制区,靠我自己用两条腿走过去太浪费时间。
  
  趁着面瘫司机还没到,我抽空买了两只大西瓜,又在附近的南北货商栈选购了一些土产装进礼物盒内。刚准备妥当,面瘫司机到了。“考恩你气哇(你好)!”我主动向他打招呼。
  
  他立即朝我鞠躬,说了同样的话,只是表情一点变化也没有。“多佐!”他的手跟着嘴一起表达了邀请上车的意思。
  
  十五分钟后,我见到变瘦、变黑了的老狐狸。
  
  “气色不错啊。”他夸我道,“去什么地方这么久啊?”
  
  “回家乡一趟,有个发小结婚,我去帮忙。”
  
  “原来是这样。如果不是看到春树还在这里,我一定以为你们俩私奔了。哈哈哈哈!”老狐狸笑起来。
  
  老鬼子高兴什么?我习惯性的将他腹诽一通。
  
  我先提到舞厅打算扩建的事情,请他务必帮忙向工商行政管理方面打招呼予以走“绿色通道”。因为汉口大大小小、除了军事行动方面的事务均由日本特务机关全权管理。舞厅扩建需要有批文方能顺利实施,否则不知拖到猴年马月才能完工。老狐狸当即答应了这件“小事”。我又埋怨汉口天气好热,不如乡下凉快,在太阳下暴露一会儿就要中暑,又哀叹外面站岗的宪兵好辛苦。
  
  “军人嘛,就是吃苦的,跟女人不同。”老狐狸伸了伸脖颈说道。“是不是搬回来住一阵子,我这里条件比较好。”他像一个慈父般发出邀请。
  
  “您这里条件是好,但是出入太麻烦,比进出皇帝的紫禁城还麻烦,算了吧。”我委婉拒绝。
  
  老狐狸不再坚持。喝了一碗凉茶后我又埋怨有家经常光顾的店铺莫名其妙关门了,一打听才知道因为皇军办案将附近的几百人都当嫌犯抓起来放在大太阳下面炙烤,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爸爸,您晒黑了,也瘦了,不要太操劳啊。”我突然转移了话题,假惺惺地表示关怀。
  
  老狐狸被这一声“爸爸”叫的格外舒心,但他看出我的意图。“你有什想法直接说吧。”
  
  我当然有想法,这就说了:“‘大东亚共荣圈’可是任重而道远啊,对老百姓这样做只会激起民愤,不仅查不出案犯,还无助于治安的稳定,您说是不是啊?如果我也在那里,这会儿早就被烤成木乃伊了,那里还很多小孩子,还有很多比您年纪还大的老人,他们吃不消的,他们怎么可能是案犯呢?如果怀疑我这样的倒可以理解,因为总喜欢表现英雄主义嘛。”
  
  老狐狸听着听着笑起来:“鬼丫头。你来果真是有目的的。”
  
  “老狐狸最有爱心了,对我这样忤逆的人都不计较,一定不会计较那些老老实实、胆小如鼠的市民啦。听说很多外国记者都偷偷赶去采访了,万一传到国外,对皇军的圣战影响很坏吧。记者天生爱捕风捉影,他们一定专门拍妇女儿童和老人的特写。哇,一定拍模样最惨不忍睹的。我觉得应该尽快放人,就算查,留下那些不怕晒的年轻男人查好了,也算减轻工作量啊。但我感觉这些男人也不会是案犯。您说谁会那么傻在自己家附近盗割电缆呢,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我想多半是外来的人流窜作案,干完坏事立即逃之夭夭了,剩下的都是倒霉的替罪羊呢。”
  
  老狐狸一直笑眯眯地听着,“你为什么不直接请我帮忙放人,啰啰嗦嗦说一大堆。”
  
  “是吗?我本来只是发表一下感慨而已,您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可以吗?可以放人吗?我不知道您现在的情况方不方便过问这种事。毕竟汉口不归您管,那个福冈大佐才是……哦,我不该怀疑老狐狸的能力。您当然可以的,一定可以的。”我十分肯定地点头。“最起码可以帮忙放了那些老人和孩子吧。”
  
  老狐狸眯起小眼睛看了我一会儿,我冲他露出天真无邪的笑脸,心里在说:“赶紧答应吧,否则这点小事都搞不定,可以去死了!”
  
  “嗯,我试试看。”他站起身来,看样子准备打电话。
  
  “拜托您了。”我跪在地上朝他鞠躬,“很久没弹琴了,您想不想听?我也很怀念寿司啊,晚饭可以留在这里吃吗?”
  
  “好啊。等我打完电话。”他步履轻松地走向电话。
  
  我搓着手,心里乐开了花。
  
  老狐狸在电话里叽哩哇啦说了一通后放下电话,转身返回我这里。
  
  我仔细察看他的脸色,发现他藏而不露。可恶的老狐狸,搞定了没有?“我只尽力帮忙,结果如何不是我能决定的。”他露出一抹优雅的笑容。
  
  “这算什么嘛。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不可以,干嘛说的这么含糊?”我嘟囔道。
  
  “这件事涉及皇军重大利益,不是爸爸说一句话就立即可以解决的,”他端着架子说道,“爸爸不是天皇陛下啊。”
  
  我有些失望,轻轻哧了一声。早知道就不叫他爸爸了,浪费我的感情。
  
  “啊,立即就不高兴了。”老狐狸拍拍自己的腿。“还是个小孩子。这样吧,我们互帮互助一下。爸爸答应你尽早放了那些支那人,你也得答应爸爸一件事。”
  
  我转了转眼珠:“如果不是让我帮忙做您的外甥媳妇,其他事都可以考虑。”
  
  老狐狸哈哈笑起来。“哟西,当然不是这件事。”
  
  两分钟后,我知道了他所谓何事让我帮忙,但这件事仅凭我一人之力能答应得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悲催的十一也行动起来了。
狡猾的老狐狸答应帮忙放人的条件是神马捏?




215

215、人面桃花 。。。 
 
 
  老狐狸作为中日文化交流社的名誉社长有意举办一场以中日文化交流为目的竞赛,但与汪伪政府的文化部几番联系下来,居然得到了实在找不出合适人选的答复。
  
  老狐狸非常生气,一个泱泱大国,五千年文化居然凑不出几个参赛的文人来?文化部特派人登门致歉,说了一大堆理由。 老狐狸怎能甘心?之前他已经放出话来,武汉各大报纸也刊登了相关消息,可中方居然派不出选手,丢他老狐狸的面子可以不计较,但藐视他的帝国是不可饶恕的。
  
  大怒之下,他勒令汪伪政府哪怕认输也必须凑几个文人参赛,没想到那帮支那人很不会办事,人没选出来,倒逼出几条人命,影响恶劣,引起社会极大震动,连文化部的牌子都被人暗暗砸了。后来总算拼凑出来几个人却都是老弱病残,走路都需要人搀扶,而且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老狐狸更加恼火,眼看规定的竞赛时间迫近,正在烦心着,我出现了。他要我帮忙的目的很明显,让我作为中方组织人员参赛,替他圆场。
  
  我该如何是好?
  
  “不应该啊。”我叹道。想汪伪政府那帮人一向狗腿,怎么敢拿老狐狸不吃劲?“国民政府这些人是不是受到日方某种势利的暗示才敢这么对您?就像当初反对婚礼一样。只要您想做些有影响的事情,他们总在背后拆您的台?”
  
  老狐狸的脸更黑了,小眼睛一瞪:“我做的事情都是为长远做打算的,那些人鼠目寸光怎么能懂?真是一群混蛋!”
  
  “是啊,很混蛋!”我附和道,心想您也是其中一个。
  
  “爸爸知道你通晓古今,对你来说参与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结果,无论输赢大家权当作交流嘛。你有好几个朋友,都有才有貌,我相信竞赛一定精彩纷呈,我也不为难你,五个人就可以。”老狐狸提出要求。
  
  他真是个大好人啊,还考虑到不为难我?靠!
  
  知道老狐狸派出的所谓交流人员都是中国通,我很为难。这不是明摆着让中方作为输方参赛吗?只是输起来别太明显罢了。
  
  我的民族情结再一次被狠狠地打击。
  
  见我迟疑,老狐狸露出和蔼的笑容。“来吧,走过场而已,爸爸这个要求不算过分,这点忙都帮不了的话……”他嘟起嘴,露出伤感的神情,“你就不是真心关心我这个爸爸。”
  
  我使劲捏着茶杯,早已将老狐狸腹诽了无数遍。跟我玩阴的?老恶棍!可如果不答应,他就会敷衍我请他帮忙的事情。的确是只老狐狸,他可真会见缝插针啊。
  
  “我……我当然……当晚辈的……替长辈分忧是应该的。”我断断续续说道,心里恨得要命。我怎么可以代表我们中方、而且作为必输无疑的一方答应他的请求呢……可不答应似乎也不行……靠!我被卡在这里了!
  
  “太好了。我知道这件事难不住你。除了春树不能考虑在内,其他参赛人员你可以自主决定。”
  我一凛。我刚考虑到把春树算在内,他居然就将春树剔除在中方人员外。
  
  可恶的老鬼子,去死吧!
  
  我干笑了一声:“混血的不能算么?”
  
  老狐狸优雅而坚决地点头。
  
  “咔嚓”一声——我捏碎了茶杯!
  
  茶叶洒了我一手。
  
  “什么破玩意儿?”我扔了手里的东西。“你们日本货质量真次!”我表示跟我的握力无关。
  
  “手没受伤吧。”老狐狸上来拉住我的手,拂去茶叶细看一番,“幸亏是凉茶,不然会烫伤手。”
  
  我突然很想咬他一口,这老鬼子怎么这么损?我不要失败!这可是咱们中国人的耻辱啊。
  
  侵略,无所不在!
  
  比赛规则老狐狸早已拟定好,很快出现在我的手中,看的我头昏眼花。太复杂!
  
  我这人爱读书没错,可跟文化专家比起来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问题是我能容忍自己代表中方迎战就是为了输给日本人吗?
  
  大脑一阵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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