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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欺诈师-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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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现在的爱因兹贝伦就像是一坨翔一样，沾上就倒霉，哪怕是降临在八年前，冯雪也不会去爱因兹贝伦入赘的，哪怕太太很和他胃口也一样。
于是乎，这个时间点发生的剧情大概也就是时臣、绮礼、切嗣三人获得令咒了吧？不过冯雪一没有魔术回路，二不想作为御主下场，所以，他也不会去抢宝。
当然了，这并不表示他没事可做，将小黑与小白恢复人形，然后他就开始给小黑、小白准备合法身份。
是的，“合法”身份，按照计划，他很长时间都不会和小黑、小白在一起，在这段时间里，没有菲萝支持，又不能加载白绝或者克努姆神的小黑和小白必须要拥有可以在这座城市正常走动的能力才行。
在搞定了这一点后，冯雪又开始带着小白小黑在冬木市买房买地，一副外来富二代要在这边置办产业的模样，那副不差钱的样子，甚至引动了当地的黑势力团伙。
不过霓虹的黑恶势力很讲规矩，上了一笔诚意之后，黑恶势力立刻变成了亲切的人。
你还别嫌冯雪怂，先不说亲切的人在很多地方确实很好用，单说这群亲切的人姓藤村，冯雪就不敢闹得太过火，毕竟ex级别的幸运，闹大了说不定会被陨石砸死！还是带着uo的那种。
除此之外，剩下的时间冯雪也没有闲着，除了和黑白姐妹练习修炼技巧之外，锻炼身体也必不可少。
每天开启以偏概全，然后进行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深蹲，一百个仰卧起坐外加十公里的长跑，伴随着一天天的过去，冯雪的精神、与能量都在以恐怖的速度成长着。
终于，两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
“主人，间桐鹤野前往远坂家办理过继手续了。”小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冯雪立刻站起了身，伸手提起了潘多拉。
虽然已经究极生物化，但是作为潘多拉灵魂的天魔仍旧处于空白灵体的状态，虽然冯雪不是不能给她植入一个虚拟人格，但是因为接下来的大计划，仍旧维持着这个状态反而比较有利。
……
“又到了这个时候了啊，可惜手里并没有可以用的牌……不过远坂家的小女儿，应该会是个资质不错的母体。”间桐脏砚坐在硬邦邦的凳子上，对于这每隔几天就要更换一次的腐朽身躯，上的感觉已经没有什么意义，虽然这样的生活让人想要发狂，但是间桐脏砚仍旧在忍耐着，等待着，等待那六十年一次的机会再次降临，在这之前，谁得到圣杯都没有意义，因为在那里面……
“叮咚……”并不清脆，甚至还有些刺耳的门铃声响起，间桐脏砚顿时眯起了眼睛，与此同时，被安插在公馆门口的使魔立刻将信息传递了过来。
随后，脏砚的眼睛跨过了重重墙壁，看到了那个拎着银白色金属箱的年轻人。
“浓郁的生命力反应……外来的魔术师吗？”间桐脏砚一时间不由得有些错愕，在这种时候，外来的魔术师，他能想到的可能就只有圣杯之战的参与者了，然而，作为参与者，不去找本地的地主，也不去找监察者，反而到自己这边来，是个什么意思？
是听说间桐家当代没有御主，所以打算来换取一些情报？又或者干脆是打算自荐？
想到这里，间桐脏砚的脸上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这种连最基础的触发类防御魔法都没有准备就找上别人工坊的年轻人，他可是最喜欢了！
佝偻着的身躯看似艰难的朝着门口移动着，但若是仔细观察，却又会发现他的速度并不缓慢，很快，间桐脏砚就来到了会客室，然后，命令女仆去给对方开门。
作为一个魔术世家的家主，他可不会亲自去给客人开门，当然，更重要的是，比起门口，位于公馆内部的会客厅动起手来更有优势。
不多时，被女仆领着的年轻人走了过来，脏砚正准备降低对方警惕的时候，却忽然看到对方的嘴巴微微动了一下，然而，传入他耳中的，却并非是具体的词汇，而是一个仿佛被什么屏蔽后留下的一声消音——
【哔——】！
第三百五十二章 剧情展开（）
虽然一切都是由冯雪主导，但当事情真正发生之后，饶是冯雪也被眼前的诡异情境刺激的不清，若不是san值早已归零，恐怕此时少不得要来一个san check。
在他口中那句“取代”出口的一刹那，间桐脏砚便仿佛高温中融化的蜡烛一般瘫软下来，连同他，以及间桐家到处都是的，与他的神经链接起来的虫子，以及不知道位于何处的脑虫，尽数融化，分解。
但这一切在旁人的眼中都好像不存在一般，那带令冯雪走进会客厅的女仆只是明显的楞了一下，便扭过头，一脸职业化的笑容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帮冯雪接过行礼一般，其手法娴熟，姿态自然，就好像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一般。
“不用了，等鹤野回来让他来见我。”冯雪很快进入了状态，随代了一句，便照着脑子里冒出的提示，朝着间桐脏砚的房间走去。
就好像当年可以杀死目标获取对方情报一样，如今取代目标人物同样会以相同的方式得到被取代者的详细信息，这种获取并非是记忆传承，而是仿佛一本日记，一份报告，一套传记的形式，甚至还有详细的配图在里面，冯雪只要想要了解某方面的内容，它们就会自动弹出来。
虽然得到了间桐脏砚的存在，但是表面上看起来却仍旧是那副年轻人的样子，这对于这个世界的住民倒是没什么，可是对于轮回者来说，却是一个破绽，哪怕现在距离轮回者降临还有十一年的时间，冯雪也仍旧将头发蓝染，顺便把脸部线条调整的刚硬一些，借此朝着情报中那年轻时候的间桐脏砚，或者说是玛奇里·佐尔根靠拢。
这并非是通过菲萝那里得到的记忆天赋，也不是通过克努姆神、白绝之类进行的变身，而是非常简单的调整，简单来说，就是类似整容手术一般的存在，不过冯雪本身的炼丹术造诣，可以让他很淡定的将整个人像橡皮泥一样搓成各种形状，没有风险也没有副作用，虽然比不上菲萝那连同灵魂波动都可以一同改变的神乎其技的“伪装”，但是在占据了间桐脏砚的存在后，这种上最根本的的改变反而比替身能力更加保险。
完成了这一套整容之后，冯雪又给自己套了一个幻术，使得自己在大部分人眼中都是那副腐朽的老头子的模样，顺便按着情报中的信息熟悉了一下自己的房间之后，间桐鹤野便在女仆的带领下来到了他的房间，而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看起来非常无助的小家伙。
“父亲大人，这是远坂家的次女——远坂樱。”间桐鹤野恭敬的将樱介绍给冯雪，但他的语气中，却带着难以掩饰的畏惧。
“现在，她是间桐家的继承人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做间桐樱，我是你的爷爷，也是间桐家的家主，明白了吗？”犹如虫子爬行般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干瘪的仿佛木乃伊一般的老者的躯壳中发出，间桐樱立刻忍不住颤抖起来，但是作为魔术师家庭出身的孩子，虽然此时的她还没有经历种种残酷，但是本身接受能力也比普通人强上不少，略微迟疑了片刻后，便用那怯生生的嗓音道“知道了，爷爷。”
“好了，你下去吧，樱留下。”伴随着脏砚的话，间桐鹤野如蒙大赦般的逃出了这个房间，对于他这个没有天赋的普通人来说，任何和魔术有关的东西都会被他所厌恶，或者说，是恐惧。
间桐鹤野的离去，让樱的恐惧更深了一筹，并不是因为她对于这个刚见面的养父有了什么信任或者安全感之类的问题，而是更本能的觉得忍术比较多的时候更安全而已。
冯雪顶着间桐脏砚的人设，住着拐杖绕着樱来回的踱着步子，看起来就好像是在打量什么艺术品一样，他的口中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那种不被当做是人类甚至是不被当做生物的目光，让樱越发的毛骨悚然起来。
“不用怕……虽然你从今天起不再是远坂家的女儿了，但是如果你能够达到我的要求的话，作为奖励性质的，让你和母亲、姐姐见见面也是可以的……”冯雪那可以压着的刺耳嗓音在此时的樱的耳中却仿若天籁，之前的恐惧与担忧在一瞬间丢出了九霄云外，她甚至忽略了眼前“爷爷”的恐怖长相，惊喜的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前提是，你能够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还有，忘记自己身为远坂的曾经，接受成为间桐的事实。”冯雪用脏砚的嗓音发出“叽叽叽”的难听笑声，樱的眼中立刻透出了惊喜的光芒，虽然没有想到虫窖之类的恐怖，但是再来之前，通过父亲的话，她已经有了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母亲和姐姐的“最坏”打算，绝望之时看到希望，哪怕只是一根蜘蛛丝，一根稻草，渴求希望的人类也会毫不犹豫的抓住。
“我会努力的！”樱点着小脑袋肯定的说道，冯雪却扭过身，背对着她朝着藏书室走去——“不是努力，是必须，因为做不到的话，你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残酷而冰冷的话语并没有让樱畏缩，她迈着小步子跟在了冯雪的身后，就这么朝着新的未来走去……
……四天后……
“被淘汰的人还敢厚着脸皮上门来，我记得我说过，‘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张脸了’。对吧？雁夜……”面对着推开门冲进房间里的雁夜，冯雪淡定的坐在有些硬的椅子上，双手拄着拐杖说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他计划中的一环，需要好好教育一下。
“听说你收养了远坂家的次女？”间桐雁夜没有理会脏砚的嘲讽，很直接的询问道。
“哦吼吼……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呢！”冯雪虽然是照着剧本念台词，但是在高达85的影帝级表演之下，也仍旧保持着相当高的水准，哪怕是朝夕相处的间桐鹤野也没有察觉到违和感，更别说是十年没见过自家老父亲的间桐雁夜了。
当然，就算察觉出了违和感也没用，实际上，就算冯雪顶着自己原本黑发黑瞳的脸，也一样不会有任何问题，撑死就是被雁夜怀疑换了具小白脸的身体罢了。
第三百五十三章 没有一句谎言的忽悠（）
“你就真的不惜这么做，也要在间桐家的血脉中留下魔术师的基因吗？”雁夜面无表情的说道，语气中甚至带着些许嘲讽，这让冯雪不由得对这个fate/zero中唯一一个“普通人”高看了一眼。
“你是在则怪我咯？以你孑然一身之人的身份？你以为是谁害间桐家沦落至此的？”冯雪微微挑起眉头，以间桐脏砚那连眉毛都没有的脸孔反问道，“雁夜，如果你干脆地继承家业，继承间桐家的不传之秘，事情就不会迫切到这种地步了。”
“吸血鬼，别再演戏了！你只是为了让自己长生不老，所以才想要得到圣杯的对吧？”雁夜的声音低沉而冷漠，就好像眼前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一般。
不过听到他的话，冯雪却冷笑起来——
“长生不老？你为什么会觉得得到了圣杯就可以长生不老呢？或者说，你凭什么觉得我没有长生不老？”
“这还用问吗？看你这张脸不就知道了？用虫子一般的方法苟活了数百年的老家伙，你想要的是健康的身体吧？”雁夜接住身高的差距，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脏砚道。
“哦，你说这个啊？”冯雪笑了起来，难听的声音慢慢变得顺耳，佝偻的身躯渐渐变得挺直，光秃秃的泛着灰色的皮肤开始剥落，然后，一个比雁夜还要高上一头的青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不是幻术？你究竟是谁？”雁夜后退了两步，他了解脏砚，至少了解那个老家伙是不会为了嘲弄自己而让本就难以维持的身躯做出这种状态的变化的，或者说，那衰老的身躯，本就是为了适应不断更换而做出的妥协。
“真是的，连自己的父亲都认不出来了吗？”温和却又充满朝气的嗓音在雁夜的耳边回荡，虽然没有感觉到半点魔力，但雁夜却发现自己对于脏砚的抗拒减弱了。（高app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这，不是障眼法？”雁夜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这个状态的脏砚，似乎是想要看出一丝破绽，可惜他失败了，作为之进行了最基础训练的半吊子，就算真的是障眼法，他也看不出来，不过，他年幼时，确实在家里见到过长成这个样子的间桐脏砚的画像。
“我有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你吗？不过长寿的人，样子也应该接近老者应有的姿态而已……如果我平时用这张脸露面的话，你叫我父亲不就很尴尬了吗？”冯雪摆了摆手，笑嘻嘻的道，“如果你仔细看过藏书室里的哪些文献，就会知道圣杯之战是在将近二百年前开始的，而我在那时候就已经活了三百多年了，所以，你究竟要傻到什么程度，才会觉得我需要圣杯来维持不老不死？”
“难道不是你发现自己的延寿方法不能使用，所以打算用圣杯来许愿吗？”雁夜脸色微变，但还是很快在脑子中编织出了“真相”。
“又错了！虽然说圣杯是用来许愿的没错，但是你知道为什么能许愿吗？或者说，你知道我就是圣杯的制作者之一吗？”冯雪绕着雁夜踱着步子，就好像时臣当年对绮礼做的那样，只可惜，这时候每个人配合他站在对面一起转。
“你做的？圣杯不是承装圣人鲜血的杯子吗？”雁夜满脸都是不信，冯雪却只是摊摊手道
“所以说人要多读书，当年你明明那么想当魔术师来着的，结果藏书室那么多书你都不去看，反而去玩什么中二病游戏，算了，换个问法吧，你知道御三家为什么被称之为御三家吗？”
“难道不是你和另外两个家族的先祖发现了圣杯，所以借由这件圣物建立了名为圣杯战争的仪式，从而借用圣杯的力量吗？”雁夜很干脆的说出了自己的理解，本以为脏砚会用奇怪的理由反驳他，但年轻化的脏砚却出乎意料的点了点头道
“这么说也没错，圣杯，不是基督教传说中的圣物，而是盖亚的圣物，星球的圣物，简单来说，就是地脉灵力节点这样的东西，虽然也能说得上是少见，但是在整个星球上，也超过一百处。在这样的地方，每隔一定时间，就能够积累出庞大的地脉魔力，如果借用这份力量，什么事情都做得到吧？不过那也就是握有核武器那种感觉的东西罢了。”
“所以实现愿望是谎言？”间桐雁夜不知不觉被冯雪带偏了，或者说是他发现自己打算向脏砚提出的交涉条件似乎并不被对方所在乎。
“原本是，但现在不是。”冯雪转身坐回了那有些坚硬的椅子上，淡淡道“间桐家的魔术本质是吸收，属性为水，最擅长的，便是所谓的律令、制约，这个你应该是清楚的，而圣杯的令咒体系，就是由我亲手打造的。实际上，整个战争本身也是仪式的一环，借由这庞大的律令系统构筑的仪式，如果可以得到圣杯战争的胜利，得到那庞大地脉魔力的使用权的话，就可以用律令魔术发动一个足以涵盖整个世界的伟大律令吧？”
“所以说……正确的说法是，圣杯，只能够实现间桐家……不，是只能实现间桐脏砚，也就是你的愿望？还真像是你会做出的手脚呢！不过，御三家的另外两家没有看穿你的把戏吗？能和你合作制作圣杯的人，不会是什么庸才吧？”雁夜忽然露出了一丝笑容，不是因为高兴，而是因为他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仍旧是脏砚，虽然样子便了，但是性格，还是那么恶劣。
“怎么能说是把戏呢！”冯雪白了雁夜一眼道，“之所以这个合作能够完成，是因为我们三家的目的本来就是不同的啊！”
“不同？”雁夜忽然意识到，自己对于圣杯战争的认知似乎有些偏差，同时，这也意味着樱所面对的东西，可能和他印象中有所差距。
“是的，不同。”冯雪点点头，慢条斯理的解释道“爱因兹贝伦世世代代的夙愿，是重现第三法，不是靠偶然和意外达成，而是完美的，通过可控的仪式，精准的布局而完成，为了这一点，他们打造了用来接收物质化灵魂，也就是英灵投影的小圣杯，以及将地脉魔力汇聚起来的大圣杯。如果爱因兹贝伦完成圣杯之战，那么这些魔力就会沟通小圣杯与大圣杯，达成灵魂物质化，甚至赋予人造人以生命，这就是爱因兹贝伦想要的。”
“那远坂家呢？远坂家想要什么？”雁夜急不可耐的追问道，他想要明白，时臣那家伙不惜牺牲葵的幸福索要达成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远坂？远坂永人那个暴发户……想要的当然是接触根源了！”
第三百五十四章 脏砚的计划与风雪的目标（）
“接触根源？”间桐雁夜当然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更在意的是，间桐脏砚提到远坂永人这个名字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屑，以及淡淡的……嫉妒？
虽然明白现在并非想这种事的时候，但是雁夜却难以抑制的燃起了职业本能——作为一个八卦记者（根据老虚所说，雁夜的职业是摄影师加撰稿人这样的职业，简单来说就是给报社、杂志社投稿的自由记者，和蜘蛛侠工作差不多，可惜他不能拍自己），他很好奇自己这个“老爹”究竟和远坂家的家祖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想问就问，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关系。”冯雪微微向后靠了靠，像是个想要讲述自己年轻时故事的老人一样缓缓道，“该说是命运吗？我和远坂永人那小子，和你跟时臣的关系差不多呢……”
“诶？”雁夜忍不住发出一声奇怪的惊叹，诡异的看着这个年轻人外表的老头，按他的说法，二百年前他也三百多了吧？还和一个小年轻抢女人？而且看样子还没抢过？
“别用那种失礼的视线看你老爹！”冯雪翻了个白眼，“那个时候，我们都是很正统的魔术师，也就是那种为了自己的追求什么都不顾的家伙，远坂永人追求根源，我也有我自己的追求，而且，羽斯缇萨……也就是爱因兹贝伦当时的当家，同样有着一族的夙愿，所以，最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说到这里，冯雪换了一个语气，用带着不屑的声音说道：
“远坂永人是这片土地与灵脉的主人，放在现代，大概就是那种科技公司用土地入股的股东的感觉吧？那家伙追求根源的想法也很简单，因为英灵王座位于根源之涡所在的外层世界，所以那家伙就干脆打算利用英灵回归时的力量撑开一个沟通外层世界的洞，如果远坂家获胜，他们就能从这个洞直接跳到根源那边去。”
雁夜听得出脏砚话中那浓郁的不屑，不过想到之前老头子自爆情史，不由得怀疑这是不是和自己写稿子的时候很喜欢黑穿红衣服并且喜欢宝石的男人是一个性质。
不过话说到这里，雁夜也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不由得开口道：“你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世界和平。”
“蛤？”雁夜用力的掏了掏耳朵，似乎是觉得自己听错了，对此冯雪只是撇撇嘴道：“想笑就笑吧？老子我想要的就是世界和平，怎么了吗？”
“不，不是……那啥……”雁夜觉得自己今天受的刺激比起十年前自己离家出走时还要大，话说你这个坏滴很的老头子居然渴望世界和平，并且花了五百年切实的打算实现？
“你没听说过‘杀手是最期盼和平的人’这句话吗？”冯雪斜着眼看着雁夜，用很无奈的表情看着他，“不过经过了两次圣杯战争后我就看开了，想要用许愿术这种法术完成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达成的愿望是不可能的，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我进行了最后一次尝试，打算试着用一个个体承载人类全部的恶业，从而将人类解放出来，但是仍旧失败了，并不是做不到，而是即使做到了，也仍旧有源源不断的恶业在生成。”
“所以，你现在即使将樱过继过来也要在间桐的血脉中留下魔术师因子究竟是为了什么？”雁夜警惕的看着脏砚，他并没有完全信任这个老头子，虽然他所说的话全都符合逻辑，但是他却仍旧无法信任对方，因为，他叫间桐脏砚。
“雁夜啊！人类的能力是有极限的，越是玩弄心计，就越是会发现人类的能力是有极限的，除非，超越人类！”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做人了，雁夜！”冯雪从怀里掏出一本魔导书高高举起，雁夜被他这个动作吓得猛地退后了几步，差点以为脏砚想要把他作为活祭品什么的。
“瞧把你吓得。”冯雪翻了个白眼，把魔导书放在桌上，“我打算用一种特殊的仪式，将我转化成英灵，不是那些投影下来的从者，而是真正的，不在英灵王座，而是存在于人间的英灵，为了毁灭名为‘恶业’之物而存在的英灵。”
“这种事情也做得到？”雁夜对于脏砚的话很是怀疑，如果真的做得到的话，他早就应该做了不是吗？
“当然，在上一次圣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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