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欺诈师-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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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c没有把握接下这一击，哪怕对方甚至还没有最开始的充能，考虑到这种距离，应该不是范围伤害，而是对人性质的单点破坏，这样一来，应该可以……

　　　　暗暗准备好了炽天覆七重圆环，红c死死的盯着冯雪肩膀的动作，作为一个长期持有弓兵职业的servant，他了解弓兵释放宝具的特点，手指，手掌，腰背都不靠谱，因为以archer射击的速度来说，等你意识到这些地方的动作时，箭矢很可能已经在你的身上了。

　　　　只有肩膀，在拉动弓弦之前的那一瞬间，就会开始运动。

　　　　“身为剑所天成……”口中低声吟唱着作为暗示的咒语，红c将精神提升到了极限，接下来，就是赌上性命的……

　　　　“谁？”眼前的蓝色英灵忽然脸色一变，这一声爆喝却是让红c心头猛地一颤，好悬才稳定住那些全力调动起来，准备投影盾牌的魔力。

　　　　“学生？这时候还在学校里吗？”远坂凛惊讶的看着那熟悉的绿色制服，一回头，却发现蓝色的英灵已然消失。

　　　　“呼，好像是的，托他的福，捡回一条命呢。”红c长长的出了口气，这并不是在装蒜，那个蓝色的英灵给他的压迫感远超出一般的servant，恐怕也只有那个背负十二试练的巨人能够在压迫感上与他匹敌。

　　　　“等等！archer他人呢？”远坂凛并没有为红c的示弱而生气，只是扭头去看那个危险的敌人，却发现对方已经失去了踪影。

　　　　“去追刚才的人影了，毕竟是目击者，大概是去灭口了吧……”红c没有在意的摊摊手，顺便散去了手中的干将、莫邪，虽然是界线变动，自己似乎还是少不了死上一次呢。

　　　　“……”远坂凛没有立刻说出追上去的命令，而是呆愣愣的朝着那人影跑动的方向走了过去，在这一刻，她好像忘掉了之前那濒临死亡的体验，也忘掉了红c打不过对方的事实，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只是闪过了昨天雁夜叔叔对她说过的话——“没有人能肯定自己不会死”。

　　　　是的，就在之前，她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感觉，明明已经有了觉悟，但是在对方亮出宝具，运转魔力的时候，自己却只能像是蛛网里的蝴蝶一样，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并将希望寄托在力量更大的虫子（红c）撕碎虫网上。

　　　　“真是太不像话了！明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关键的时候却只能无力的看着吗？”远坂凛咬着牙，让后用力的甩动了脑袋，她明白自己就算追上去也救不了人，所以没有狂奔，之所以还在像那边移动，所为的，大约也不过是亲眼见证死亡，从而给自己一些警告吧？

　　　　……

　　　　“慎二，你的演技很不错嘛？居然把惊慌失措的目击者演的这么像？”另一边，冯雪已经追上了那个逃跑的人影，却并非卫宫士郎，而是一早等在一边的间桐慎二。

　　　　“没办法啊，gunner，因为我看到有其他英灵在附近，担心有什么意外……”间桐慎二脸上笑着，心里却不断地用团队频道催促着代号黄天的轮回者，原因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就在刚才，他散布在学校附近的电子精灵，发现了一只使魔跟在卫宫的身后，而在使魔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枚微型摄像头。

　　　　要知道，会在这个世界，这个城市使用使魔配合现代科技的人，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卫宫切嗣一人而已！

　　　　这就意味着，原本先让gunner揍他一顿削弱爆种可能，然后再由assassin半道上抢人头的计划已经不再适用，甚至于，卫宫切嗣很可能在卫宫士郎目睹圣杯战争时便已经朝着学校赶来！

　　　　此时别说是先秒掉caster，如果不把gunner叫回自己身边，连自己都有危险！

　　　　毕竟比起五战中各种联谊，四战老兵的心狠手辣可完全不是一个境界，哪怕他已经是资深级轮回者，也没把握随时随地挡住射向他脑袋的大口径狙击枪子弹。

　　　　“哦？还有？本以为今天就是扮家家酒，没想到还有能让我发泄一下多余的杀意的靶子呢！”冯雪露出一个带着血腥味的笑容，嘴里用刚好能被慎二听到的声音小声道——“之前的战斗，把我的杀意都激起来了呢！”

　　　　“我去，这下事情大条了！”慎二脸色漆黑的打开通讯频道，对着黄天问道：“你那边怎么样了？”

　　　　“那家伙真的是情报里那个卫宫士郎吗？情报里不是说这个时期还没有什么战斗力吗？他已经跟assassin僵持了三分钟了，居然一次都没有被摸到！这是普通人类能做的出来的？”黄天的声音顺着团队频道涌入慎二的脑海，慎二心头立刻一紧——

　　　　“别管卫宫士郎了，你赶紧撤！就算assassin撤不了，你也赶紧脱离，至少要离开学校一公里以上才算安全！至于assassin，实在不行就用令咒！”

　　　　“我现在离得远着呢！不过有这么夸张吗？那小子体力已经差不多了，只要再有半分钟……卧槽！”黄天的话到一半，忽然骂了出来，慎二立刻心头一紧，连忙问道：“怎么了？”

　　　　“这是哪里出来的大神？见面直接砍了assassin一只手，连他怎么动的都没看见，还好你提醒的及时，已经回来了，不过左手废了宝具也没了，看样子还得消耗一枚令咒复原（令咒是可以让伤势复原的，还可以修复宝具，不过遵循等价交换，宝具越强恢复消耗越大，比如十二试练一条命就要三枚令咒，只是伊莉雅的身体每天都可以恢复一条令咒，所以三天能恢复一条命）……”

　　　　“行了，我知道了，剩下的之后再说。”慎二听到这里便松了口气，随即便挂掉了通讯，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被狗【哔——】了一般躺在地上的卫宫士郎，以及挡在他身前的，那个一脸淡漠的中年男人。

第四百零七章　切嗣的笑容（）　
果然是卫宫切嗣！

　　　　间桐慎二心中暗道，步伐略微慢了一些，右手揣进兜里，将拇指抵在手机键盘上，虽然看上去平平无奇，却已经准备好了随时施法。

　　　　只是他兜里的手机只是这个时代最普通的型号，电池也只是普通的电池，大魔术基本是不要想了，也就能创造机会掩护自己拿出真正的高科技礼装罢了。

　　　　只不过，一旦落到那个地步，自己轮回者的身份基本就算是曝光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就只能时刻活在战战兢兢中等待着可能出现的乱入者的袭击。

　　　　“姑且看看gunner会如何应对吧。”间桐慎二如此想到。

　　　　“好久不见啊，我记得你是叫卫宫切嗣对吧？”冯雪注意着慎二的状态，心中微微一笑，却是对着眼前如松柏般挺直脊梁的男子问道。

　　　　“是我，想不到居然会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再见到您，对于内子的事情，我一直想对您说一声谢谢……”卫宫切嗣的脸上无悲无喜，虽然嘴里说着道谢的话，但是那副警惕的神色却始终没有褪去。

　　　　作为一个老手，他很清楚战争中没有交情一说，别说他看不清这个奇怪的servant，就算看得清，也无法避免他身后的master忽然用上一发令咒。

　　　　“都说了是安慰奖了，毕竟对于爱因兹贝伦那一套，我是很不爽的呢！”冯雪摊摊手，一点没有战斗的意思，只是伸手指了指斜靠在墙根喘着粗气的红发少年道：“这是你家孩子？”

　　　　“没错，这是十年前我收养的养子，这次莫名其妙的成了圣杯之战的参与者，连英灵都还没有召唤，就被人盯上了。”卫宫切嗣没有隐瞒的意思，实际上，如果可以的话，他非常想要交好眼前的servant，毕竟，他此时可是有求于人呢！

　　　　“不应该吧，既然知道是参与者，没理由不早早叫出servant吧？还是说，你们想等其他人都召唤完毕，再去赌剩下的那一个？”冯雪咧了咧嘴，别觉得奇葩，在圣杯之战历史上还真有这种操作，召唤的越早，实力反而越差（除了爱因兹贝伦），而远坂凛也是硬撑着等五个人都完成了召唤后，才开始召唤自己的servant，仿佛根本不怕saber被人先抽走似的。

　　　　“您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打算让他参加圣杯战争，实际上，他连圣杯战争是什么都还不知道。”切嗣摇了摇头，心里却在思考如何将话题引到伊莉雅身上，毕竟是个沉默寡言系的父亲，能言善道什么的和他完全挂不上钩。

　　　　“有意思，得到了令咒，却不打算召唤英灵，你难道不知道这会害死他吗？要知道，教会的那位手里还有灵器盘这种东西呢！”冯雪的嘴角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卫宫切嗣此时摆出的低姿态是为了什么，不过对方不说，他也佯装做不知，他就喜欢看别人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的苦恼嘴脸。

　　　　“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切嗣摇了摇头，“您应该明白，圣杯那东西，是不应该存在的，所以，我想要终结这错误的战斗。”

　　　　“原来如此。”冯雪点点头，“不过我小master的愿望是揍你家儿子来着的……所以，要不让他俩打一架？”

　　　　“？”卫宫切嗣挑了挑眉毛，发现事情并不简单，随即便将视线投向了那个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就把自己藏在了servant身后的小子，不过还没等他在脑中搜索出对方的资料，躺在地上的儿子却忽然惊叫道：

　　　　“慎二？你怎么在这里？”

　　　　“慎二？间桐慎二吗？”卫宫切丝听到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慎二看到立刻向后缩了缩脖子，却不曾想，切嗣仅仅只是在脑中查阅关于这个名字的情报罢了。

　　　　“是士郎的那个朋友吗？记得以前也曾经来家里做过客的，可是他为什么想要……诶，等一下，之前对方说的是揍，不是杀？我记得之前调查过的情报上说他对远坂凛家的女儿……原来如此吗？”

　　　　卫宫切嗣很快在脑中脑补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作为一个曾经的杀手，他对人的不信任感已经刻入了骨髓，也正是因为如此，哪怕已经洗手不干，也仍旧将生活圈子内的大部分人调查了一遍。

　　　　关于养子的交际圈，普通人倒是无所谓，可是作为冬木市本土的魔术世家，他还是经过一些调查的。

　　　　当然了，大部分资料都来自于十年前的战争中存留的细节罢了。

　　　　这些事情他从未跟士郎提起过，就好像他每年全副武装的带着舞弥杀上爱因兹贝伦城，士郎却只当做是自己背着老婆带小三出去旅游一样。

　　　　倒不是他不想带爱丽丝菲尔，可是深知爱因兹贝伦诉求的他明白，如果带上爱丽丝菲尔，伊莉雅倒是解放了，但是爱丽丝菲尔却一定会作为第三法的成功案例，被他们留下研究。

　　　　早已经明白了牺牲与交换的正义之愚蠢的他，自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而爱丽丝菲尔，似乎对于样子这种误会，却有些乐在其中的样子……

　　　　也许是常年脱离第一线的缘故，卫宫切嗣少见的走神了，他的思绪飘得很远，嘴角甚至不由自主的挑起一丝与其不搭的笑容。

　　　　“想不到当年的魔术师杀手也会露出这样的笑容嘛，看样子这些年你过的不错。”冯雪的声音打断了切嗣的思绪，这让他立刻紧张起来，自己居然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真是退步了啊！

　　　　可是这一刻，他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退步而苦恼，在舍弃了身上的重担后，他不再会因为自己的幸福而痛苦，而是学会了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馨。

　　　　“原来如此。”这是冯雪第二次说出这个词，不过这一次，却又带上了不同的意味

　　　　“能让已经拥有如此笑容的你再次投入战场，绝对不会是因为什么此世之恶这样大而化之的问题，那么，说说看吧，你想要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得到什么呢？”

　　　　

第四百零八章　慎二在努力（）　
“……”卫宫切嗣听到冯雪的问题，略微有些沉默，半晌后，总算响起自己现在还在夜幕下的学校里，姑且轻咳两声，“我们换个地方谈。”

　　　　“没问题……嗯，慎二，带你同学去逛逛，有事的话用令咒召唤我。”冯雪拍拍慎二的肩膀，切嗣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担心，点点头走在前面带路。

　　　　“慎二，想不到你也是个魔术师，你不知道，刚才有个带骷髅面具的矮个子忽然……”卫宫士郎从地上爬起来，凑到慎二身边就开始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慎二却是在心里挣扎着要不要趁机弄死这个家伙。（经历过危险的人在缓过神后话都多，比如第一次跳伞的三兵就有一个被戏称为三多的段子上飞机前尿多，上飞机后汗多，落地后话多。）

　　　　毫无疑问，现在卫宫切嗣被支开，远坂凛还没到，伊莉雅应该也还没到出来捣乱的时候，剩下的master都是自己人，只要这时候轻轻地捅上一刀，他就能够带着杀掉剧情主角的奖励回归了。

　　　　但是，一种莫名的心悸却在阻止着他，就好像只要他这么做了，那么下一刻就一定会死一样。

　　　　“难道，这个卫宫才是乱入者？”间桐慎二心头一凛，开始重新打量起这个看起来似乎与以前的那个有点轴的老好人差不多的家伙。

　　　　长相、身材、神色，一般无二，但是，之前黄天却说过，这家伙和assassin僵持了几分钟！

　　　　如果是他认识的那个卫宫，在这个时间点绝对做不到！

　　　　虽然他曾经持械和rider缠斗片刻，但那是在体内阿瓦隆已经激活，并且接触到了archer之后，再加上黄天的assassin一击必杀的特性，这绝非普通人做得到的！

　　　　“慎……慎二，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啊？”原本还在试图用尬聊分散差点丧命的紧张感的卫宫士郎忽然发现自己好基友看自己的眼神不对，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本就疑神疑鬼的慎二被这么一问，也是汗毛倒竖，还以为自己轮回者的身份暴露在这个乱入者眼前了呢！

　　　　不过慎二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边准备好电子魔术的触发，一边开口道：“你说你之前碰到个带骷髅面具的小矮子？那可是assassin诶！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居然能和servant缠斗！”

　　　　“啊，我是不知道什么assassin、servant啦，只不过我从很久以前，就接受过老爹的训练啦，虽然老爹不打算让我当魔术师，不过他说最基础的自保手段必须要有的，甚至还曾经用橡胶子弹锻炼我的闪躲能力呢！真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在毛熊那边……”卫宫听到慎二的问题，立刻转移了话题，不过还没说完，慎二锤了他一拳

　　　　“谁告诉你毛熊那边是这个画风了？你不知道我间桐家是毛熊那边移民过来的？”

　　　　（爱因兹贝伦在德国，间桐家来自北欧，远坂家是冬木本土，不过有趣的是，爱因兹贝伦从太太到伊莉雅一个个像是毛妹，间桐家老家长天天和服出镜，远坂家当家人却住洋房喝洋酒，一副欧式贵族的样子）

　　　　“额，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话说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也是魔术师来着的，话说之前你说的servant、assassin什么的究竟是什么？还有我老爹和你……嗯那个蓝色头发的好像不是你叔叔吧？难道是父亲？”卫宫士郎被慎二的小拳拳锤了肩膀，却只是憨憨一笑，却不知道慎二在这一拳之后便基本摸清了他的身体素质。

　　　　“虽然比普通人强点，不过要说是足以进入资深轮回者猎场的乱入者也太弱了些，如果配合强化魔术和战斗技巧，倒也不是不能与assassin周旋……”慎二心里估摸着卫宫士郎的具体成分，顺便联系黄天咨询之前的战斗经历，表面上却仍旧是一副损友的样子，一边和卫宫士郎扯淡，一边给他讲解圣杯战争究竟是个什么东东。

　　　　……另一边……

　　　　“不知道您这次是什么职阶？”找了一家还在营业的小酒吧，切嗣刚刚坐下，便直接问道。

　　　　“哦？你这么问的话，应该不是侦测敌情，那么，是打算借用我的宝具吗？”冯雪玩味的笑了笑，切嗣也没有遮掩的意思，“我的女儿，也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而且，她应该是这一届的小圣杯。”

　　　　“女儿？亲生的？”冯雪挑了挑眉毛，但切嗣却从他的眉宇间看到了一抹掩饰不住的怒意，心中反而有些高兴。

　　　　对方对于爱因兹贝伦人造人的使用方式有意见，就意味着说服他帮忙的可能性更大。

　　　　“是的，亲生女儿。”切嗣抬起头，直视着冯雪的双眼，“这十年来，我每年都要去德国一两次，但是我毕竟不是正统的魔术师，甚至连爱因兹贝伦城最外围的结界也无法突破，不过这一次圣杯战争，她一定会出现，这也是我最后的机会。”

　　　　“这个倒是没问题，不过你确定，那个孩子会乖乖的接受你的善意？你这个抛‘弃了’她十年的父亲的善意？”冯雪敲了敲桌子，轻轻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果汁，他不太喜欢酒，不是因为不爱喝，而是因为，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在工作。

　　　　切嗣听到冯雪的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没有去说自己不是抛弃之类的废话，他很清楚，自己这一消失就是十年，哪怕自己没有放弃，但对于伊莉雅来说，那就是抛弃。

　　　　再者说，爱因兹贝伦的哪个老不死，也不会放过这个“培养”伊莉雅的机会，再见面的话，伊莉雅恐怕已经是一个“完美”的魔术师了吧。

　　　　“人体炼成，其实是个很容易的活计，哪怕没有职阶辅助，只要材料配齐就可以开始，只不过……”冯雪看着切嗣这幅表情，便立刻调转了话题，切嗣听到这里，也是立刻问道：“要什么材料，虽然不算多，但是我还是有一些积蓄的，在魔术界也有不少人脉……”

　　　　“不用担心，都是简单的素材，甚至在超市和便利店里就能买到。”冯雪摆了摆手，淡定的说道，“炼金术就是物质的再构成，只要有碳氢氧加上人体所含的微量元素，就可以完成人体的构筑，真正的问题，就是灵魂和意志，如果带有强烈的抗拒，哪怕我做好了身体，灵魂不进去我也没辙，当然了，你要是把那孩子打晕，然后用暗示魔术催眠也可以，不过这么做的话，首先还是要击败她的英灵吧？话说，你做好战胜爱因兹贝伦财力武装之下的破格英灵了吗？”

　　　　

第四百零九章　暴露？（）　
“……”卫宫切嗣面对冯雪的问题，略微迟疑了一下，冯雪却没有停下的意思，“魔术师的血脉是带有魔性的，你的那个养子既然拥有魔术师的天赋，最好还是不要过度保护比较好。”

　　　　“只是不想让他卷进这个圈子而已。”卫宫切嗣摇了摇头，冯雪却是笑了笑，“已经卷进来了。”

　　　　“是啊，已经卷进来了，甚至被盯上了……只能让他召唤英灵了吧。”切嗣无奈的笑了笑，言语中却并没有太多的无力，正所谓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对圣杯，对正义，对世界和平的执念褪去之后，他发现自己的生活比以前美好太多了。

　　　　这个世界，也许并不需要一个救世主来宣告世界和平。

　　　　“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忽然觉得有点嫉妒。”冯雪情真意切的说到，他确实有点嫉妒了，要老婆有老婆，要孩子有孩子，外面有小三，还有个一直盯着他想上位的幸运ex小四，虽然不是冬木市地主，但是黑白两道都有关系，本人也是个可以把足够打一场战役的枪械带进霓虹的大佬，活到现在，简直是个人生赢家。

　　　　“这都是拜您所赐。”虽然这话在今天听起来好像有点讽刺的感觉，但卫宫切嗣说来却是完完整整的本来含义。

　　　　“不用这么客气，只是顺手而为罢了，不过这一次圣杯战争，我可是势在必得呢！所以，帮你把女儿复活倒是没问题，但是小圣杯和大圣杯，是没办法让给你了。”冯雪笑眯眯的说着，卫宫切嗣却不由得想起了十年前那场大火，不由得心头一震——

　　　　“可是，圣杯内部……”

　　　　“你以为我这些年准备了多少后手，放心好了，大圣杯内部的精华已经基本完成了，我只是想要借着圣杯打开的孔，和根源做一个交易罢了。”冯雪很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卫宫切嗣却并未再说什么，如今的他，不再是那个名为正义的工具，而是一个为了自己家人而奋斗的父亲与丈夫，冯雪要和根源做什么交易，他压根就没想打听，他只要明白，对方愿意出手帮忙就行。

　　　　“只要能让伊莉雅没事，圣杯双手奉上。”

　　　　卫宫切嗣的话像是为这次谈话画上了一个句号，虽然他不觉得对方是在交易，但这并不阻止他将其作为筹码。

　　　　“间桐家的位置你也知道，成功捕获的话，就来找我吧。”冯雪站起身，笑眯眯的挥了挥手，随后，便化作淡蓝色的粒子，消失在了卫宫切嗣的面前，而在这时，间桐慎二也已经告别了卫宫士郎和追上来的远坂凛，回到了间桐公馆。

　　　　……

　　　　“哦，在等我吗？”冯雪会到间桐公馆，忽然觉得慎二的状态有什么不对，他的手腕上此时带着一个虽然看上去很普通，但却给冯雪一种危险感觉的腕表，而他的脸上，也挂着与原本慎二人设不相符的严肃。

　　　　“你应该是乱入者对吧？”间桐慎二语出惊人，他并不担心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