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欺诈师-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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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应该就是这样……”冯雪摊摊手，脸上挂着无奈的神色，理论上来说，超我应该是理想中的自我，也是约束自我不会被本能所控制的“道德”，但是冯雪却因为永固疯狂，将自我价值定义为了追求愉悦与击败轮回者。

　　　　如果仅仅是如此，他顶多也就是个疯子，可关键是，他有着实现“自我价值”的能力，这就让这份疯狂不断地汲取着无尽的营养而成长，最后甚至融入了他的人格本质之中。

　　　　冯雪本以为在脱离了金手指给他固化的那份枷锁后，他会厌恶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再不济，也会想方设法将这部分自己拔除。

　　　　但是这一刻，她明白自己错了，当他真正脱离金手指的时候，没有厌恶，没有恐惧，有的，仅仅只是一个回首往事那般的心情，甚至连中二少年回顾黑历史的羞耻心都算不上。

　　　　而这种情绪，也让他明白，那份疯狂，说不定并不是金手指强加给他的……反过来说，看着现在“超我”的那部分人格头痛欲裂的样子，反倒是金手指保护了他才对。

　　　　（实际上我更喜欢把本我、自我、超我叫做原始、灵宝、道德）

第四百四十三章　现状（）　
虽然听起来有些可笑，但是当冯雪脱离了身体，和c。c。一同出现在这个奇怪的空间内之后，他反而能够更客观的审视自己。

　　　　人的性格是由人生中的无数情报所堆砌起来的防御措施，是避免自身因为生物本能而自毁的自我保障机能。

　　　　作为一种群居性动物，人类在成长过程中接触到的信息量远远高于其它生物，这庞大的信息在帮助人类获得强大“力量”同时，也在给人类本身套上枷锁。

　　　　就好像狮群中有狮群的规则，狼群中有狼群的规则，人类之间也有着一套类似于自然法则的规则，只是这套规则更加的复杂而难以捉摸。

　　　　这份规则在潜移默化中，便会给人类的精神造成定向的影响，而这种影响，在个体身上所展现出的人格化，就被称之为超我。

　　　　但是，能影响一个人人生的并不仅仅是道德和法律，他所接收到的一切信息，都会对自身，也就是本我产生无可磨灭的影响。

　　　　一个在和平年代普通人家长大的人，构成他超我的大约就是遵纪守法、善良向上之类，而一个成长于古代王朝勋贵家庭的子嗣，他的超我成分中更多的也许就是不择手段，家族利益至高无上之类，如果换成一个在战争区域成长起来的孤儿，他的超我中最重要的组成，大约就会变成杀掉一切敌人，效率至高无上这样的类型。

　　　　这些由生活环境所接收到的信息所组成的价值观本身，就会让一个人的本性受到影响，而冯雪，那二十几年和平年代经受的普通人程度的教育，远远比不上这些年在近十个位面不断勾心斗角的杀戮与算计。

　　　　因此，潜移默化间，原本被道德压制的猛虎走出了牢笼，那份善良与懦弱反而化作了本我之中被隐藏起来的部分，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他在每次毁灭世界的时候都会给这个世界一个更好的结局，那大约就是其本我所潜藏的那份善良所追求的愉悦吧？

　　　　而如今，他的自我被这一次意外所割裂，这反而让他挣脱了超我的拘束，重新开始认知自己的本我。

　　　　善良与邪恶，残忍与温柔，这些东西都是它本身所具备的，没有必要用什么疯狂之类的借口去掩饰，金手指所带来的疯狂，也只不过是让他不再掩藏自己因为现代社会的教育而压抑下来的心中猛虎罢了。

　　　　“心有猛虎，低嗅蔷薇……我他喵的是这么文艺的人吗？”冯雪苦笑两下，下意识的直起身子，却意外地从c。c。的压制中挣脱了出来，他忽然觉得，他似乎有点懂这个世界了，同时，也有点懂眼前的女人了。

　　　　“你好像也变了不少呢？”冯雪这么看着c。c。，脸上透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有吗？”c。c。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却忽然想起两人正处于某种特殊的链接状态，虽然不至于连对方的记忆与思维都完全了解，但是情绪是否发自真心却已经没办法隐瞒。

　　　　这一刻，两人之间，并不存在谎言。

　　　　“好吧，我变了，行了吧？”c。c。很少女的跺了跺脚，虽然看上去与之前那种千变万化的姿态没什么区别，但是冯雪的嘴角却微微翘起，他能感觉到c。c。此时的想法。

　　　　“别闹别扭了，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吧？”冯雪如此说着轻轻挥了挥手，这片空间的结构便开始发生巨变，虽然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哪里，但是冯雪觉得，自己只要想的话，就可以控制它，就好像c。c。之前能用某种技巧禁锢自己，而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脱离了她的束缚一样。

　　　　杜王町小镇开始崩塌，原本和谐的环境一闪之后，便化作了一个温馨的房间，冯雪就仿佛重复过无数次一样走到了c。c。的身后，双手从后面绕过她的脖子，脑袋轻轻地贴着那翠绿色的顺滑长发，轻声道：

　　　　“至少你现在，不想死了，不是吗？”

　　　　“不是！”c。c。原本还算稳定的情绪忽然变得激动起来，但是就如同之前被她按住的冯雪一样，哪怕她再怎么激动，也无法挪动哪怕一分一毫。

　　　　“别激动别激动，我能感觉到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不是之前那种一潭死水的样子了，是为什么呢？让我想想，之前我们俩发生意外的时候，我好像感觉自己激烈的情绪被冲淡了，所以，其实是我们两个的精神状态发生了互相干涉吗？”冯雪若有所思的说着，手上却很不规矩的攀上了c。c。的特点。

　　　　“哼！”

　　　　也许是很清楚此时被禁锢着的原理吧，c。c。并没有徒劳的反抗，只是冷哼了一声，便不做理会，对此冯雪却是不依不饶——

　　　　“别这么冷淡嘛，你知道现在瞒不过我的，那冰封了不知道多少年，忽然被点燃的激情，虽然只是从我这里拿过去的，但是，多少也有些感觉吧？”

　　　　“是啊，有感觉！”c。c。不再掩饰她的烦躁，绝美的脸上露出了恶劣的表情——“我现在快要炸开了！”

　　　　冯雪说的没错，他们两个在之前精神发生同调之前的那一刻，都抱着窥探对方内心的打算，因此在精神发生冲突之后，反而相互混杂在了一起，冯雪脑中那数十上百亿份的san值减值与c。c。淡漠了数百年的精神在一瞬间发生了交融。

　　　　如果c。c。只是个普通的性冷感，怕是在一瞬间就会被烧掉脑子，但是c。c。的背后却有着c世界，能够与c世界直接联系的她在受到冲击的同时，c世界的力量帮她抗下了第一波冲击，但在这之后，感到了威胁的c世界便直接切断了联系，以至于c。c。被强行进入了code封印的状态。

　　　　只是，冯雪那足以污染整个世界的精神压力，哪怕是一点余波，对于个体来说也是莫大的刺激，哪怕是c。c。那淡漠的精神，也难以在这巨浪中维持平稳。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次宣泄，冯雪短暂的从无尽san值减值的重重包裹中暴露出来，并借由这一丝缝隙，裹挟着这滔天巨浪中，唯一能够分担他疯狂的c。c。的精神一起，遵循着求生本能，逃离到了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

　　　　这也就造成了如今，冯雪的自我脱离肉体，而c。c。则被强行封印了code与得到geass之后的记忆的情况。

第四百四十四章　米斯达请进行一次san值鉴定（）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先在控制着这个身体的其实只是一个惯性？真正的精神意志在别的地方？那怎么把他弄回来？”现实，冯雪的超我正在和律子商量。

　　　　实际上，在冯雪的自我离开这具身体之后，身体里剩下的人格分别是本我和超我，但是，超我本身并不具备真正的意志，正如它所说，它不过是这具身体的惯性而已。

　　　　之所以现在由他出面，只是因为本我这玩意是一个追逐愉悦的纯粹利己人格，正是因为担心受到伤害，它才会在超我的影响下分出自我，同样，在这具身体承受痛苦的时候，想让它出来帮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相反，啪c。c。的时候，他倒是跳出来了，无他，因为爽。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本我才不会抢夺自我对于身体的掌控权，因为对于本我来说，这太麻烦了，自我本我都是它的一部分，既然如此，它跑出来干嘛，干脆的享受自我带来的便利不就好了？

　　　　就好像假如你有一个现充分身，对方所做的一切都会原原本本的反馈给你，他替你吃饭喝水撩妹子，双修的时候你还能分一份，还会给你买游戏机买电脑交网费，有毛病你才跑出去，宅在家里上网玩游戏不好吗？

　　　　（所以说，本我这玩意老坏了，苦活累活丢给自我，自己只管享受）

　　　　所以哪怕是这种自我丢了的情况下，本我也懒得出来干活，其实如果冯雪的身体正常着，他倒也不会在乎出来肆意妄为一把，可是冯雪在没了自我之后，灵魂里的知识全都倒灌回了脑子里，这一下，谁出去谁头疼，喜欢享受的本我一看，这出去干嘛？找罪受？于是干脆攒巴攒巴，从冯雪身体里拽了一堆习惯出来，攒了个意识形态丢给了没有意识的超我——“你丫就暂代一下自我吧，没好事别找我，我继续回去宅了……”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可是超我也不愿意啊！或者说得谁落得个头痛不止的毛病都不会愿意好吗？

　　　　所以超我才不会在乎有没有肉体，他现在只想把翘家的自我找回来。

　　　　“这我也不知道，虽然最大可能是进入了灵魂深层，因为只有这样，才会导致原本在灵魂内部的知识回到大脑里，但是灵魂这东西，我们手头的技术也只有灵魂物质化这一种而已，加上炼金术，也很难探查内部的构造，除非你敢把自己的灵魂炼成贤者之石。”律子一脸无能为力的样子，冯雪却被她提醒了，立刻将意识朝着金丹……

　　　　“额，我金丹哪去了？”超我冯雪脸色一黑，整个人都毛了，虽然被叫做金丹，但这东西实际上是他借由灵魂物质化与双修构筑而成的灵魂结晶，本质就是一种灵魂石，虽然一直以来没派上什么用场，可那到底是他的灵魂所在，就这么没了是个什么鬼？

　　　　“菲萝？菲萝！”超我冯雪呼唤着替身，但是菲萝却一点没有出现的意思，仿佛他从未有过这么一个替身一样。

　　　　毫无疑问，菲萝也跟着金丹一起没了。

　　　　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替身这玩意，本身就是自我意识与肉体生命力混合而成的东西，虽然冯雪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不小心把替身弄成了妹子，但是本质上仍旧是冯雪灵魂中的一部分，灵魂不见了，菲萝自然也就不见了。

　　　　……

　　　　“你的超我好像遇到麻烦了，那份烦躁的情绪，哪怕是我也有点忍不住想打人呢！”c。c。此时完全刻意称得上是嘴上笑嘻嘻，心里mmp的标准形态，不过本我冯雪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嗯，很烦躁呢，不过我也大概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了。”

　　　　“什么地方？”c。c。靠在冯雪的怀里，很无奈的当着人肉抱枕，没办法，这地方虽然和c世界很相似，而且她之前也一度能够以c世界中的技巧压制冯雪，但是在冯雪好像领悟了什么之后，这个情况就发生了逆转，虽然自己仍旧可以像是在c世界中那样调动一部分力量，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冯雪的束缚。

　　　　她本以为是自己被封印了code的缘故，不过现在看来，似乎还有其他的隐情？

　　　　“嗯，其实这里原本也是我在这个世界的计划之一，或者说是我在这个世界所要达到的最终目的，只不过没想到，计划还没实施，自己就先进来了……而且连怎么出去都不知道。”冯雪一脸苦笑的说着，他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就尝试着呼唤过菲萝，不过同样没有得到答复。

　　　　如果说外面那个家伙是因为没有灵魂，那么自己，就是没有身体。

　　　　“这个世界？”c。c。对于冯雪的话表现出了异常的兴趣，虽然没有看到冯雪的记忆，但是她却也能通过之前那并不算长的意识交互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精神状态。

　　　　他绝非表面上那副二十来岁的样子，他的真实寿命，虽然比不上自己，但是也已经突破百年才对。

　　　　他究竟是什么？

　　　　还有，之前所说的长生之毒，是否真的有解？

　　　　有句话说得好，当女人对男人产生好奇的时候，就是她们沦陷的开始，虽然c。c。不同于一般女性，她所好奇的也并非冯雪本身，但是这份好奇在诞生的那一刻，便已经化作毒药，缠在了c。c。的身上。

　　　　毕竟，两人现在的精神是相通的。

　　　　“你很好奇？”冯雪感受到了c。c。的情绪，而同时，c。c。也感受到了他的欲望。

　　　　此时的冯雪已远非当年那个冯雪，或者说，哪怕是当年那个冯雪，也会隔三差五的在酒吧约个妹子什么的，如今怀中抱着c。c。，又怎么可能一点欲望都没有？

　　　　“我的身体就这么吸引你吗？”c。c。忽然觉得自己找回了主动权，但是下一刻，一种特别的情绪便顺着冯雪那边蔓延了过来，那是一种让她有些想要回避的炙热感觉。

　　　　“吸引我的不只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灵魂。”冯雪强行将c。c。调转了方向（前后，不是上下，别污），直视着她的双眼道：“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我觉得，可以随手捏人的我应该是最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了。”

　　　　“有趣？我不觉得我这腐朽的灵魂称得上是有趣。”c。c。的脸色忽然板了起来，女人的性格总是这么说变就变，而c。c。这种本就很难弄明白她在想什么的女人，就更是如此。

　　　　好在……冯雪现在开着精神连接的外挂……

第四百四十五章　道侣（）　
“所以你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c。c。靠在冯雪的胸口，听着他讲述身为乱入者的故事，脸上的表情倒是非常的精彩，那是一种正在大吼“你他喵的在逗我？”的时候却被人家把证据拍在了脸上才会有的奇怪神色。

　　　　毕竟此时两人精神相连，虽然不至于读心，但是对方有没有撒谎，有没有刻意隐瞒，哪怕只是用不完整的真话试图造成误解也会被察觉。

　　　　也正是因为如此，冯雪的话才更加的令人难以相信。

　　　　“嗯，毕竟我好歹也是个和平时代的人，那种紧靠日积月累的学习所积累起来的道德观在数十年的疯狂和生死拼搏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所以即便现在我挣脱了那份疯狂，也并没有回到原本的意思，毕竟在我看来，其实做个疯狂科学家也挺好的。”冯雪摊摊手，话语中充满了真诚，他是真的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毕竟出身起点孤儿院，就算回到原本的世界，也就是每天上班下班，撩妹打牌，比起现在后宫成群，到处搞事来说，简直差的太远了！

　　　　原本的世界有什么意思？有热兵器吗？有白嫖的漂亮二次元小姐姐吗？有可以摸着过河的佐子吗？有需要的时候就丢出来背锅的慎二吗？有说话好听还会嘤嘤嘤的亡者意志吗？

　　　　都没有！

　　　　所以回到过去有啥好的？

　　　　“按照你的说法，在几年后，世界就会重新轮回，而我会在不知不觉中死去，然后另一个我将重复这一切？”c。c。叹了口气，脸上挂满了复杂，明明自己的死亡似乎可以得偿所愿，但是，那即将到来的死寂与轮回却又让她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抗拒。

　　　　“所以我说，你压根就不想死吧？”冯雪挺了挺腰，伴随着c。c。微不可查的喘息，他恶作剧般的咬住了c。c。的耳垂，一边逗弄，一边轻声道：

　　　　“我能感受得到哦，你现在很高兴吧？为什么呢？明明是被强迫的，却又会高兴？是因为抖m吗？不，不是这种感觉……嗯，是因为你能感觉得到，我对你不止是单纯的欲望吧？哦，有变化？看样子我说对了？”

　　　　“可恶的家伙，这种作弊一样的状态……”c。c。咬了咬牙，对于此时的情况非常的恼火，在这种思维连通的状态下，只要占据一点优势，就会被极端的扩大开来，如果两人的权限相等，她有把握凭借自己的阅历和经验压制冯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冯雪在这个奇怪的空间里权限远比她高得多，以至于自己只能当个会说话的冲气玩偶，被动的承受着他的调戏。

　　　　而最可气的是，冯雪说的都是真的。

　　　　在被冯雪强行施展暴力的时候，通过对方精神反馈回来的情绪，她居然会觉得有点高兴？

　　　　“这个女人，真有意思……”窥伺着c。c。的情绪变化，冯雪的嘴角微微翘起，某种程度上来说，c。c。是那种和间桐樱很像的女人，她需要的，其实只是被人需要，至于为什么舔狗毛会被嫌弃，大概是因为她明白，毛当舔狗的根本原因，只是因为她不会被读心吧？

　　　　而冯雪不同，他对于c。c。的情绪很特别，也很单纯，不是那种单纯的想要按住啪一顿的欲望，也不是一见钟情或者见色起意，单纯的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和c。c。很搭。

　　　　不只是把柄和漏洞配合上的那种合拍，同时还在于两个人的性格。

　　　　对于这个女人，冯雪能够找到一种相似，但是又截然相反的“感觉”。

　　　　冯雪之前说过c。c。陷入了长生之毒，其实他也一样，若不是有san值恒定为零的状态，他早就被那负的几十亿的san值弄成不知道什么样子了。

　　　　而对于长生之毒，种花家的传统哲学给出了很淡定的两条路。

　　　　【情】与【忘情】。

　　　　忘情并非无情，而是将它置于如同忘记了一般的地方，于无声处默默体现，虽然有情，却不为情所牵挂，一切云淡风轻，是为忘情。

　　　　说简单点，就是钢铁直男，我喜欢你，但是我还是觉得游戏比逛街有意思。

　　　　推及到修炼，其实就是用应该做的事情取代游戏罢了。

　　　　美人好，但是比不上xx，所以我要xx，享乐好，但是比不上xx，所以我要xx，因为不管什么都比不上xx，所以只要有这一个坚定地目标，就不会无聊，不会心死，不会为感情所困，于是便能永久的走下去，并非无情，只是能够取舍。

　　　　冯雪自认达不到这太上忘情之境地，于是他要走有情之路。

　　　　而对这条路，种花家的传统哲学一样有所关注（所以说我越是写书，就越发现种花家这群古人真是牛的不行，不管我主角选再怎么奇葩的道路，都好像已经有人走过似的，就拿这个冯雪的以疯入道来说，一样有不少先人玩过），甚至精炼到了一个简单的词汇上——道侣。

　　　　是的，就是道侣这么简单的一个词。

　　　　它并非是妻子或者爱人，而是一个和你有着共同追求的人，求道路上，互相追赶，互相攀比，互相支持，甚至有一种“他还在努力我凭什么放弃”的感觉，只有这样，才当得上是“道侣”一词。

　　　　而道侣，便是情之道的基础，也是根本。

　　　　这个情不是爱情、友情、亲情，而是情绪，思绪，如果将求道这件事以“宅”作为替换，太上忘情走的是坚持自我的钢铁直男的单身之路，而有情之道，选择的则是直接找个宅女结婚然后俩人一起宅。

　　　　当然，求道和宅终究是不同的，对于道侣的要求自然也要比结婚更加复杂，其实道侣这个词放在这里容易引起误会，更适合的词，其实是【宿敌】。

　　　　就好像玩宝可梦时永远选择克制你属性的那个博士家的孩子一样，总是会在你不知道怎么走下去的时候跳出来跟你打一架的家伙。

　　　　道侣不一定要互相喜欢，不一定要性格相近，针锋相对甚至截然相反也一样能够激起对方向上攀登的斗志，两者唯一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同样的目标，仅此而已。

　　　　冯雪需要这样一个人，不是小黑小白那种得力助手，也不是律子这些外部挂件，少校、dio曾经都是他的备选目标，不过在进入这个世界后，他见到了c。c。。

　　　　在两人视线碰撞的那一瞬间，冯雪便认定，这个仿佛自己的镜像一般，有着看似相近，本质上却截然相反的思想的女人，就是他想要的道侣。

　　　　而在他因为意外挣脱了san值减值的束缚后，这个念头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发的膨胀了。

第四百四十六章　离开方法（）　
“你打算就在这里过一辈子吗？”c。c。靠在冯雪的怀里，不满的嘟囔道，她已经懒得理会把她当做某种充气制品的冯雪了，反正在她看来，这男人这么啪下去，迟早会累的。

　　　　然而，她大概很难想象，冯雪这货曾经一啪十年……

　　　　不过对于c。c。的问题，冯雪倒也不是没有任何想法，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笑着道：

　　　　“过一辈子什么的不太可能，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光是我们想出去是没用的，要等到外面的人意识到我们在哪里，我们才出的去啊！”

　　　　“所以说，这里到底是哪里啊？明明感觉上和c世界差不多，可是仔细感受起来却微妙的不同呢。”

　　　　“嗯，应该说是我的灵魂世界？或者叫心象世界？意识世界？总之是差不多的东西吧？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