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欺诈师-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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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打脸（）　
“你们这些低贱的新教徒，竟敢……”恩里克神父按住自己明显有些凹陷的右脸，嘴角挂着鲜血，看着因特古拉的眼神越发的凶恶起来，但是对于他的眼神，冯雪却是很淡定的向前迈出一步，挡在了因特古拉的身前——

　　　　“第一，我不是新教徒，我是无神论者；第二，你们的神不是说了吗，‘不要和恶人作对，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我就是恶人，所以，还不把左脸送上来？”

　　　　冯雪阴仄仄的笑着，恩里克神父本来向左歪着的脑袋却是猛地朝右甩了过去，显然是又吃了一记狠得，不过对于这个结果，冯雪却似乎很不满意似的，淡定的吹了口气道：“居然没再打掉一颗牙？你是不是留手了？”

　　　　“你？”

　　　　冯雪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他，但他们却看不到，一个冷若寒霜的三无美人正冷冷的站在那里。（打恩里克果然还是要用替身才行口牙！）

　　　　“可以了。”虽然冯雪这不知道如何打出去的两巴掌却是让她心中畅快，但是因特古拉此时的立场却让她无法叫好，冯雪的行为可以解释为仆从对于主人受到侮辱而做出的过激反应，但是她如果掺和的话，就会变成双方势力之间的问题了。

　　　　“您的意志。”冯雪躬身退后，却不忘放了句狠话——“我打你是为你好，等你那句话说完，你会死的更惨，你说是不是？阿卡多？”

　　　　“说得没错，居然敢说我的主人是母猪？那就别想从这里活着回去了！”阿卡多的声音在博物馆中响起，身穿红色大衣的身影便突兀的出现在了因特古拉的身旁，白色的加尔斯显然已经进入了激发模式，黑洞洞的枪口就这么对准了恩里克。

　　　　已经吃了两巴掌的恩里克显然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群疯子，也顾不得去装腔作势，他现在是真的担心这个家伙会不会二话不说就给他一发子弹！

　　　　于是——

　　　　“安德森！”

　　　　“向吾祈求，吾将赐汝诸国为基业……”伴随着这一生仿若求救般的尖锐吼叫，浑身散发着狂气的神父开始出现在走廊的尽头，他的口中快速念诵着摘自圣经的话语，数把铳剑已经在他的手中展开。

　　　　“……汝等君王应当醒悟，世之审判官当受管教……”伴随着俺的森的吟诵，恩里克的脸色微微一变，熟知教义经典的他如何听不出来安德森的杀意？

　　　　“其怒爆发可毁尽万物……”

　　　　“不行！住手！安德森！”哪怕此时自己嘴角还在溢血，恩里克仍旧开始试图阻拦安德森，因为他知道这家伙一旦闹开，接下来别说是教皇陛下的命令了，整个英国都会和梵蒂冈真正的对立起来！

　　　　“只要一击就什么都解决了！放着眼前的敌人不管，算什么isariot，算什么梵蒂冈？”神父向前，阿卡多也跟着向前，在绘制着无数手持长矛对峙的军团的油画前，双枪与双剑在对立。

　　　　“就是这样，就该是这样，来吧，犹大的祭司！”

　　　　在这瞬间，空气便凝固到了让人无法呼吸的地步。

　　　　“吸血鬼，还有无神论者，这次可不会像之前那样了……呵呵呵……”

　　　　安德森的干笑中饱含着强烈的杀意而站在恩里克与因特古拉中间，站在安德森与阿卡多中间，站在这油画正中央的冯雪，却是很淡定的插嘴道：

　　　　“大小姐，下命令吧，因为来的时候就考虑过这种情况，展品的展台已经进行过加固，油画也已经进行了备份，就算毁坏了也可以立刻修复，所以，不用顾忌，遵循您的意志，下命令吧。”

　　　　冯雪的话犹如恶魔的低语，为这紧张的气氛再次添了一把火。

　　　　“阿卡多……”

　　　　“住手，安德森！”

　　　　哪怕是上位者的命令也无法阻止已经进入了状态的两位。

　　　　代主行使神罚毁灭异端的狂信徒。

　　　　追求死亡享受血腥杀戮的怪物之王。

　　　　两者的冲突早已到达了无可挽回的程度，那是一种宿命般的敌对。

　　　　两者安静了下来，枪与剑已经将敌人囊括在致命距离之内，空气凝固，一切的嘈杂都被压下，寂静，无声。

　　　　然后……

　　　　“嗨~！大家请走这边！”女警那气氛破坏者的设定再次冒了出来，就这么带着一群看起来像是丧尸一样的老年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女警……我记得我之前已经动用hellsg的权限，让帝国战争博物馆歇业一天了对吧？”冯雪看着这晃晃悠悠的人群，听着耳边关于行为艺术与osp的交流，脑门上不由得冒出了十字路口。

　　　　好不容易让沃尔特没办法过来，好不容易创造出了不得不开战的气氛，甚至不惜暴露底牌让替身上去抽了那货两耳光，结果居然被这一群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老家伙给搅黄了？我花了多大准备才把这里布置成足以一次性撂翻两个怪物的阵地的你造吗？

　　　　“啊啦，斯诺先生你在说什么呢？这些可都是跨国旅游的游客哦，这么大年龄了，又是难得的长途旅行，因为我们的私事打乱他们的计划岂不是太失礼了吗？所以我就网开一面让她们进来咯！”女警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冯雪明显感觉到因特古拉那忽然悠长了许多的呼吸，看样子是松了一口气呢！

　　　　可是为什么我这么不爽呢？

　　　　老子十二个小时的执事特训加上三个小时的阵地布置究竟是为了啥啊？

　　　　对于冯雪那犀利的眼神，女警却好似毫无所觉似的，挥舞着导游旗，吹着哨子带着那群老人继续参观，不得不说，这家伙是个比军曹还会破坏气氛的家伙呢……

　　　　“没有打斗的气氛了……我回去睡觉了，真是的，一大早起来困死了！”阿卡多收起了双枪，一脸怠惰的转身离去，对此冯雪很想吐槽现在是下午三点，不过仔细想想，对吸血鬼来说，这大概也就跟人类的凌晨三点没啥区别了吧？

　　　　“真是的，看样子是真的打不起来了，那个谁，牙齿还你！”

　　　　还没等恩里克反应过来冯雪话里的意思，一道白色的流光便猛地撞进了他的嘴里，将嘴唇拉开一个血口之后，那颗断掉的牙齿便再次回到了牙床……

　　　　“记得下次别乱说话，懂？毕竟我可是打了你右脸还要再打左脸的恶人呢！基督徒……”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为什么不问问神奇的斯诺呢？（）　
“斯诺，今天你有些过了。”结束了和恩里克的交流，冯雪开着车将因特古拉送回了大本营，回到办公室后，因特古拉忽然开口说道。

　　　　“不，一点都不过。”冯雪摇摇头，“你不清楚，或者说你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现在知道了最后的大队的消息，知道他们在南美洲，知道当年是梵蒂冈协助他们逃亡的，但是其他呢？有关于现在的情报吗？没有，为什么？你想过吗？你甚至不知道，就在那个主教和你侃侃而谈的时候，在我们身后的店铺里，就有一个吸血鬼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正在交流着关于你我的情报。”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因特古拉被冯雪丢出的一大串信息砸的有点晕，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虽然那个藏起来的吸血鬼什么的只是冯雪的一面之词，但是仔细考虑一下，梵蒂冈第十三科的行为确实有很多的问题。

　　　　“人啊，活得久了，想要在同一个地方生活就会变得很不容易，所以呢，就需要各式各样不同的面孔。”冯雪笑着将自己的手覆盖在脸上，老人，小孩，少女，大叔，一张张不同的面孔闪过，让因特古拉忽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冯雪的变化不是单纯的脸部调整，而是包括整个身体，他变老的时候手上会长出皱纹，变年轻的时候身高也会跟着变矮，变成女性胸前会高高隆起，变成大叔也会冒出胡子和奇怪的体味。

　　　　“所以呢？”因特古拉的表情忽然变得游刃有余起来，因为冯雪这幅怪物般的样子，反而让她想起了阿卡多，而拥有和阿卡多交流的经验，只要把对方放在同样的怪物位置上，似乎就容易的多了。

　　　　“所以你在想要打听情报的时候，就不打算先问问你神奇的家庭教师吗？”冯雪恢复了本来面貌，很淡定的靠在因特古拉的办公桌前，身上充斥着一种浪子一般的气质。

　　　　“……”因特古拉的眉头皱起，冯雪的这个语气让她想起下午那个恩里克主教要求她“请”对方告知情报。

　　　　“是在不满吗？”因特古拉忽然很少女心的想到，不过转眼，就有将这种没来由的感觉丢出了脑海，对此，冯雪只是听着脑中【魅惑失败】的提示撇了撇嘴。

　　　　果然没那么容易呢！

　　　　对于冯雪这个表情，因特古拉显然是想歪了什么，摇摇头道：

　　　　“好吧，那么能不能请我的私人教师先生，告诉我，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既然您如此说的话。”冯雪摊了摊手，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他追逐混沌，渴求混乱，越乱越好，因此，他很直白的回答道：

　　　　“作为一个老师，姑且教你个乖——永远不要试图和宗教人士玩政治，因为你所诉求的利益与对方诉求的利益并不在一个频道上，天主教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能够重新恢复中世纪的影响力，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能够夺回欧洲的信仰，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一次对异端、异教徒以及所有无神论者的审判，所以无论是最后大队，还是你，又或者是英国，恐怕都在对方的算计之内，信仰什么时候最容易被需要？答案很简单，是灾难降临的时候！所以只要开战，只要有战争，就符合梵蒂冈的利益。”

　　　　“这个我想到了，不过哪怕是德意志第三帝国的残党，只要我们主动出击……”因特古拉话才说到一半，便被冯雪拍了桌子——

　　　　“主动出击？别开玩笑了！大小姐，我以为你已经过了天真的年龄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天真，你以为不老不死的诱惑有多大？需要我帮你统计一下英国境内的吸血鬼崇拜团体吗？他们只不过是因为一点点幻想与传说，就可以构建出巨大的社交团体，如果当吸血鬼真实存在，你觉得有多少人会主动成为对方的力量？”

　　　　“民间，官方，上层，下层，商业，科研，医疗，没有谁能够抵御不老不死的诱惑，想想那些得了绝症的富商巨贾，想想那些白发苍苍的政坛显贵！然后你告诉我主动出击？我怕是你下达命令的那一瞬间，对方就已经知道我们要出击，并且事先准备好了埋伏！”

　　　　“你以为梵蒂冈的行为他们不知道？不，他们清楚的很！哪怕是今天你和梵蒂冈的人见面都有人堂而皇之的监视着！为什么没有阻止？因为他们不在乎，他们知道，他们的行动无人可当！人类就是这种东西，也许有少部分散发着金色的光辉，但更多的却是贪婪而愚蠢的蠢货！”

　　　　“你只是一个棋子，而梵蒂冈和最后的大队却都是能够观测到全局的棋手，现在，你一个棋子居然想对着两个清楚地看着你一举一动的棋手主动出击？谁给你的勇气？不不不，不该这么说，应该说，你拿着别的棋手给你的指令出击，居然会觉得是自己的想法？”

　　　　冯雪的一席话仿若狂风暴雨，直喷得因特古拉哑口无言，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她越发的明白自己无力的同时，也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眼前这个人，确实比自己看得要远得多——

　　　　“那么你，我的私人教师先生，你又是什么？某方势力的棋子，或者又是一个下棋的人？”

　　　　“我只是一个本不该在棋局中插话的观棋者，只不过实在不忍心你这丫头把天胡的牌打成对三，所以插句话罢了，你要是不愿听我也无所谓。”冯雪摊了摊手，脸上满是无语，虽然hellsg在他心里算是神作没错，但是原著一样透漏着一种霓虹漫画常见的目光短浅。

　　　　也不知道究竟是作者有意刻画，还是和其他霓虹漫画作者一样政治、军事、心理学都不及格，总之原著的整条故事线就是整个hellsg被梵蒂冈和最后的大队抛出的诱饵钓着跑的故事。

　　　　别的不说，光是阿卡多这个王炸都被勾出去了两次，第一次被钓到南美，好歹被安德森神父送回来了，结果第二次又被钓了出去，要不是对方本身就在算计阿卡多，怕是整个伦敦都被屠光了阿卡多都还没回来呢！

　　　　这要放在斗地主里，那就是人家随便打点啥你就把王炸砸出去了的感觉。人家开团放大还要考虑d呢好吧？

第二百六十三章　诡异（）　
对于冯雪的当头棒喝，因特古拉虚心接受，然后，她就把阿卡多和女警派出去了……

　　　　就和阿卡多说的那样，就是因为如此，英国的国势才会如此的衰退。

　　　　此时因特古拉脑中想的大概也是同样的事情吧

　　　　对于送上门来的挑衅，无论如何都不能视若无睹，出卖尊严换来的繁荣，她宁可不要！

　　　　打就打呗，反正阿卡多强无敌！我们团灭了还有阿卡多分身圣剑守高地……大概是这么想的吧？

　　　　反正冯雪也懒得去思考他们的想法了，反正他的欲求和上校，和阿卡多，和十三科，和沃尔特都一样，一场战争，大战争，一心不乱的大战争！

　　　　所以，比起南美洲那嘎达，他更倾向于在伦敦布置更多的炼成阵。

　　　　毕竟，距离第二次海狮计划，就只剩下不到一周的时间了呢，对了，仔细想想，似乎还有个轮回者吧？他在哪呢？

　　　　冯雪漫步在伦敦街头，调动龙脉在至少十米深的地下挖出作为炼成通道的圆，在各种隐蔽的地方落下炼成阵。

　　　　他的足迹遍布整个伦敦，无论是公园、广场还是各大博物馆都留下了他的痕迹，然后，他莫名其妙的想起了那个轮回者。

　　　　这仿佛心血来潮的感觉让他立刻警觉起来，自打掌握了些许直觉的力量之后，他就明白，任何的灵光一闪，都代表着某个被他忽略掉的事情。

　　　　【你的直觉似乎发现了什么，但是你需要过一个灵感来确定自己是否可以抓住。】

　　　　金手指的提示音适时的响起，冯雪的表情忽然一

　　　　你他喵的就不能让我自己去想吗？

　　　　不过调查员模式就是这样，给了你投骰子的机会，那就非投不可，两粒骰子捏在手心，冯雪吹气，然后祈祷。

　　　　【灵感：26/75（成功）】

　　　　【大量无关紧要的边边角角在你的脑海中仿佛一幅八万片的散落拼图一般串联起来，并且随着你的思考，慢慢的清晰起来。】

　　　　伴随着金手指毫无感情的陈述，冯雪发现一些被忽略的细节慢慢的开始拼凑，这些天在伦敦城区内布置炼成阵的经历被仿佛的回溯，然后，他终于发现了一些不协调。

　　　　他的记忆中，多出了一些空白的地方。

　　　　不是失忆的那种空白，而是就好像麦田里忽然被人割走了一片，只留下一个麦田圈而已。

　　　　这空白，不是建筑，不是景物，不是龙脉或者大源能量，而是伦敦市到处都是，整个地球到处都是，多元宇宙到处都是的人类啊！

　　　　“不对，也许不是空白……”冯雪不断整理着脑中的记忆，但却发现那些空白的地方始终无法想起，对比着记忆整体，那种就好像录像带中凭空被人涂黑了一块的感觉，比起减掉一部分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用个各位死宅比较容易理解的比喻来说，如果用这种空白感和失去一部分记忆相对比的话，大概就是番剧中圣光暗牧和删节版的区别吧。

　　　　单纯的空白不可怕，可怕的是，冯雪之前一直忽略掉了这部分空白！

　　　　“这是什么鬼，难道伦敦一夜之间多出上千阿卡林不成？”冯雪一遍遍的梳理着自己这几天的记忆这种现象，大概是从三天前开始的。

　　　　“距离2000年元旦还剩三天，也就是说，正好是从第二次海狮计划前一周开始出现的问题，是巧合吗？”冯雪皱着眉头，忽然楞了一下，因为就在刚才，他忽然感觉到了！

　　　　感觉到了自己记忆中又多了一块空白。

　　　　猛然回头，他看到了一群正在讨论时尚的英式辣妹，在在这个世代，大英帝国的霸主地位早已随着海权的重要性下降而渐渐消失，在当今这个时代，拥有更多的国土，更大的人口，更先进的科技，才是登上霸主宝座的硬性条件，而英国这个已经失去了日不落帝国称号的岛国，很显然已经没有了这个能力。

　　　　而由此引发的，便是英国人那种猛然间从优越党地位坠落的强烈落差，一向被英国人看不起的米粒家在崛起，而米粒家的文化也不可避免的侵蚀着伦敦。

　　　　这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便是历史的滚滚大潮。当年的种花家是如此，如今的不列颠亦是如此。

　　　　只是这与冯雪并没有什么关系，来自十几年后的他对于这种落伍的老土打扮根本没什么欣赏的意思，他只是竭力搜索着那一抹空白的根源，不过很遗憾，他并没有看出这群辣妹有哪里不对。

　　　　但是当他扭过头的那一刻，记忆中，却再次浮现出了一抹空白。

　　　　不，不能说是浮现，只是因为冯雪在刻意的检查，因此才能够发现这抹空缺！

　　　　冯雪重复着扭头回头扭头回头的动作，几乎把自己弄成了官方鬼畜，才总算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想不起那空白究竟是什么。

　　　　于是，他换了个笨办法参照着记忆，一个个的数过去。

　　　　“一个，两个，三个……”

　　　　“额，五个……居然一直没注意到，话说这个跟在屁股后面的小透明存在感略低了吧？”冯雪总算是找到了记忆中空白的那一块，那是一个弱气的少女，她的打扮和前面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差不多，不过脸上却明显要淡漠不少，似乎对于身边朋友们的话题完全不感兴趣一样。

　　　　“英国版加藤惠？”冯雪脑子里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不过随即便将其甩了开去，加藤惠那种天生存在感薄弱的话，不可能加入这种小圈子才是。

　　　　“有意思，存在感稀薄到这种程度吗？”冯雪悄悄地跟了上去，然后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对着那个少女丢出了一个媚眼

　　　　魅惑判定！

　　　　【发动失败！】

　　　　“什么鬼！”冯雪被眼前跳出来的这个条目给惊呆了，发动失败是什么鬼？难道眼前这个少女并不是人类？

　　　　或者说，她失去了人类之心？

　　　　（coc的魅惑只对审美观相同的阶层有用，比如深潜者、食尸鬼都可以用，延伸到本书的话，就是对一切还有着人类之心的生物有用，只要内心还是人类，就算兑换多么奇葩的血统也能魅惑，但是如果是坂郁纪也就是沙耶之歌男主角那种，哪怕是人类也无视魅惑）

　　　　

第二百六十四章　代志大条了！（）　
人类之心是个好东西，整个地狱之歌的故事皆是以此而展开，有着人类之心的怪物，有着怪物之心的人，没有正邪，只为自身存在之理而战，这就是人。

　　　　不管少校如何去阐述，无论因特古拉如何去否定，上校是人，阿卡多是人，安德森神父，哪怕变成怪物，也仍旧是贯彻自身信仰的人！

　　　　好人，坏人，无所谓，但人这一身份，无人能够否定。

　　　　因为，怪物是不会求死的。

　　　　但是眼前这个全身上下没有半点力量的少女，居然不是人类吗？

　　　　看着那对无神的眼睛，冯雪忽然觉得有些没来由的恐惧，不是害怕她做什么，而是他意识到，这有着三百万人的伦敦市，居然潜伏者成千上万的非人之物。

　　　　他可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记忆里那些个空白全是同一个存在，剩下的只要计算一下密度和概率，就能够大概了解到这座城市里究竟有多少怪物了。

　　　　“真是的，这种人偶究竟是什么？龙脉反应几乎没有，也没有存在感和力量，甚至连活着的感觉都没有……这种东西，做的和人几乎一模一样，究竟是为了什么？”冯雪慢慢的跟在这群辣妹身后，是不是换一张脸避免被发现，就这么慢慢跟了大半天，才终于看到那人偶僵硬的和同伴告别，然后一个人木然的走上了回家的路。

　　　　然而，哪怕是这么僵硬的神态和动作，她的伙伴却仿佛完全没有发现异样，不，应该说是压根就没有在意她的样子。

　　　　“这就是没有存在感的好处吗？”冯雪皱起了眉头，悄悄地跟了上去，如果说没有存在感的话……

　　　　……

　　　　月黑风高，公园角落，一男一女。

　　　　黑发黑瞳的年轻男性将双眼无神的女人压在地上，手中捏着一把小刀在她的身上来回的划动，猩红的血液已经打湿衣衫，少女蠕动的内脏也清晰可见，但是，这少女却仿佛没有丝毫痛觉一般，仍旧呆呆的看着冯雪。

　　　　“这下麻烦大了！”冯雪从这画风诡异的少女身上爬起来，脸上满是阴沉，“明明内脏、血管、淋巴、神经全都没有问题，但是没有痛觉也没有恐惧感，或者说除了最基本的生命体征外，什么都没有，虽然能够消化食物，但是不吃也可以，虽然明明有痛觉细胞，但是被切开身体也不会感到疼痛……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果只是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