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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唐-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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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后方准备支援的骑兵冲锋,告诉他们,饮血酒,祭神灵,杀一个黑甲军士赏钱一串!”鲁盖儿挥动着巨大的臂膀,将栏杆砸碎,这样下去,必败无疑,他可是向大王子立过军令状的。
“是!”塔奴领命朝着军营下方奔走,一道道命令下达出去,很快又集结了一批不怕死的胡骑,至少有万数,他们面部涂着朱砂,活像是地狱中出来的恶鬼,有的还是用鸡血或者猪血在胸前盔甲上画出符咒,似乎想要借来神灵一些力量。
左右两边的战场已经被黑甲军掌控,敌人怎么也不会料到,他们的阵地在半个时辰内就陷落了,而中间和黑甲军对拼的胡人步兵也开始力竭。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无法突破黑甲盾兵的盾牌,这些胡人就像是爆裂的一拳砸在坚硬的铁壁上,除了消耗他们的战力,同时也消耗他们的士气。
这时候,武月绫通过望远镜看到了那些画上了桃符的胡人骑兵,她发现每个人的脸都充满一种兴奋和决死,她知道,这是死士,看来轰天炮的威力已经让对方慌乱了手脚,挪动望远镜,武月绫发现了比较有意思的地方,一座高台,似乎是指挥者在上面排兵布阵。
“纪骁?”
“公主有何吩咐?”纪骁双手持铁锤,勒转战马来到武月绫的跟前。
武月绫用手指着前方,然后将望远镜丢给纪骁。
纪骁拿手来接,铁锤砸落于地,陷地半寸,接过望远镜,生疏而不确定地放在眼前,朝着公主所指示的地方察看而去。
“看到了什么?”武月绫问道。
“一个高台,还有一个大个子?”纪骁不确定地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些疑惑。
“从左边的低坡绕道,把那个高台拆了,同时将那个高个子斩了!”武月绫接回望远镜,看向重新捨起锤子的纪骁,说道。
“嘿,交给俺吧,不就是一个高台吗?俺这两锤子下去,保证把高台砸个稀巴烂!把那个胡人大个子砸飞!让他们侵略到咱们的土地上来!”纪骁挥挥臂膀,大大咧咧豪爽地说道。
“那好,若是事不可为,便撤回来,我只给你五千黑甲骑兵!”武月绫收起了望远镜,别正腰间的汉剑,用希冀的目光看向纪骁。
“好咧,就交给俺了!”纪骁领命立刻朝着军阵中飞奔而去,挥舞着铁锤子,骑着战马开始调兵出发。
这时候,杜甫从旁边插话,“公主此刻打奇袭,时机恰当,在地方阵脚变乱时,便可趁机而为,杜甫认为还需要让左右炮阵前移,让步旅加快脚步行进!借以支援奇袭的队伍!”
“嗯,子美不愧是我的军师!洞察秋毫!”武月绫运足目力,看向正在接待逃亡俘虏的后方军阵,虽然救了些出来,但大部分都死在了两军的绞杀之中,特别是胡人没有差别的砍杀。
军阵左边,炮阵紧跟着骑兵后尘挪移,岑参带着一万铁骑发动冲锋,随时都可能与涌来胡人的死骑对上,而右边,弓弩手掩护着炮兵朝前推进,将炮口对向胡人两万步旅的后面。
中间的盾兵也开始朝前推进,这一战,刚刚接触,不过半天,胜利的天平便往武月绫这边倾倒。
第247章 首战潼关(四)()
岑参舞动着长枪,冲在黑甲骑兵的最前方,两拨骑兵如蚂蚁般交错。
胡人骑兵以一勇士为首,呈鱼鳞阵,刺向步调整齐的黑甲骑兵。
而岑参这边似乎用的一字阵,直接对碰。
胯下战马疾驰,手中长枪飞舞,一个侧身,一枪从下往上刺去,枪花一闪,与为首举着弯刀的胡骑勇士交错的瞬间,生死已经分了出来,仅仅一枪,没有任何的多余动作,挑飞此人。
岑参无法管住胯下战马的冲锋,斩杀第一人后迎面撞来一批悍马,眼见就要马头对马头硬生生地碰撞时,胯下战马似有灵性地一跃而上,竟起一丈高。
不管是身前胡骑还是身后的黑甲军将士,刹那间惊讶不已,随后战马与战马,人与人的残酷对碰在荒寂又热闹的平野里发生。
而岑参更是惊讶,不由地怀疑这匹马是西游记中的白龙马化身,欣喜间,于空中一枪刺破胡人的胸膛,带出一朵妖艳的血花,战马从空中冲入阵营深处,落下便砸死一只胡骑,左右突袭而来的两柄弯刀也是恰时要夺走岑参的性命。
战马落地不稳,半跪于地,岑参举枪往右边挡去,身形也往右边倾斜,避开左边的刀锋,长枪也挡住右边的弯刀,再纵枪一突,将右边的胡人打翻落马。
战马也站了起来,挺身一跃,继续往前奔去,懂得避开那些横冲而来的亡命战马。
岑参抡动着手中的长枪,来回挥舞,左边敲得一名胡人落马,右边刺出一道娇艳的血痕,血滴在抢尖滚动,挥枪如棍,将前方的胡骑连人带马敲翻于地,岑参换过一口气,爆喝一声,回头看向黑甲军士,他们依旧紧紧跟在自己的身后,心中热血再度沸腾起来,在这战场,他就是所有黑甲军的旗帜,必须一往直前!
不再管手中缰绳,双手握住枪杆,抡起一阵旋风,闯胡骑军阵犹入无人之境,锐不可当!
左边的战场在岑参的竭力冲杀之下,黑甲军依旧将胡骑冲得溃散,最终一点点蚕食殆尽。
中间战场,黑甲军放出了一波弩箭,而对方也放出了一波箭雨,尽管有黑甲庇护,顶盾不及时的军士还是中箭而亡。
胡人步旅伤亡比黑甲军更加严重,更何况他们没有坚固而宽大的盾牌,没有办法防住漫天而来的箭雨,能依靠的腾挪闪避在推搡拥挤的军阵中也无法施展,只能乖乖地让箭雨夺走生命。
陆子季看着气喘吁吁的宋七,盾兵在前面挡住敌人的攻击,举着大盾牌前进,十分的耗费气力,他深深呼吸换一口气,回头看向公主所在的方向,又低头握紧像是涂抹了红色染料的大刀,一刀竖劈在盾牌的缝隙间,只见到红色的液体就如番茄炸开般飞溅,一股剧烈的腥风在盾牌两侧扑卷开来。
这种鱼腥的味道弥漫在宋七的口鼻中,本来麻木的神经像是被海蜇扎了一口,突然迸发出活力来,宋七咬咬牙,顶着盾牌冲锋,撞倒两名从后方冲来的胡人,一脚踩入红色的泥巴小凼中,从一名奄奄一息还睁着眼睛的胡人身上踩过。
陆子季则是顺带仁慈地补上一刀,让这名胡人早点死去,总比无法救治半死不活的要好。
在第二次对射之后,胡人步旅终于体会到什么黑色碾压了,不管如何冲撞,就算是破开了第一层盾牌防御,后面还有一层,一个接着一个,一层接着一层,根本无力将其摧溃。
绝望的胡人步旅开始溃散,不断撤离布满血腥的战场,朝着潼关的方向逃去。
盾兵接到命令,开始举盾追击,大刀兵和长枪兵调整位置,来到第一排盾墙之后,后面的盾兵将盾牌放下,换上长剑,等到盾墙侧开的时候,万数的黑甲军士向着溃败的胡人追杀而去。
在右侧,几百门轰天炮对准了胡人步旅逃走的最前方,在团长左之书的指挥下,一轮阻击的火炮就如流星雨般从天而降,从侧面将胡人逃往的方向堵截。
炮火一起,溃败的胡人步旅就如正在炒熟的豆子,散乱惊慌,有的甚至直接躺下诈死。
随着夕阳的出现,正面战场胡人已经崩溃,黑甲军潼关第一战也即将落下帷幕。
侧面奔袭百里的纪骁率领着五千黑甲骑兵突然朝着高塔方向发起奔袭,尽管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但对方反应也很快,大本营中剩余的万数步旅和弓箭手被派来阻挡,可是他们哪比得过战马奔驰,很快就被突破防线了。
纪骁体内气劲暴走,整个人像是蒸过的一样,整张脸红通通的,若是有长髯,还略胜过关公一筹。
挥舞着双锤,像是雷神降临,战马横冲碾压,两边战锤拍打着胡人步旅,好似打蚊子一样,一锤一个。
冲到高塔下,纪骁夹马腹后踩着马镫跃起,这一跃竟然起了两丈的高度,让所有的胡人都木瞪口呆了,大唐哪来的这种怪物!还是红着脸的。
站在高台上抡着大刀的鲁盖儿张着嘴巴不知道如何看待在他上空的这个红脸怪物,见到对方双锤擂来,横刀直劈,可是他忽略了双锤的重量,硬撼之下,双手骨头噼啪作响,一口气闷在胸口,绝了!
纪骁舞动着双锤,雷霆万钧之下,大锤锤直接锤爆了对方胸膛,砸飞十几仗远,懒得看死掉的鲁盖儿,纪骁稳了稳身子,开始了拆迁。
处于阵营最后方,武月绫通过望远镜看到势如破竹的左军和中军的军势,心头大定,潼关的首战也算是告捷,而纪骁那家伙还真在拆高塔,三下五除二,几锤子就搞定了一座看上去很高的木塔。
“拆迁大队长。。。”武月绫喃喃地评价道,她还真没想到纪骁这个憨头就这么活生生拆了那座瞭望用的木台。
“公主有何吩咐?”杜甫似乎听到什么大队的声音,上来问道。
“嗯,开始下令吧,用烟花通知左部骑兵去支援奇袭的纪骁,再让炮兵归营,晚上进行休整,明天再攻城!”武月绫向着杜甫说道,同时勒转马头,朝着军阵中行去。
来到军阵中,武月绫看到那些得到安抚的百姓,笑了起来,不管如何,他们算是得救了,经过百姓群中时,旁边一名掩藏许久的胡人突然发难,冰冷的匕首在众目睽睽之下刺向了公主。
第248章 一战成名(一)()
冰冷的刀刃刺来,武月绫先楚儿一步卷动披风,连着这名刺杀者的手臂和短刀一起卷上,卸力再发力,直接将这名刺杀者打飞。
这名胡人在空中翻滚落地,手中短刀也不知道落到何处去了,哀嚎着在地上捂着肩膀。
左右警戒的黑甲军士冲了过来,将刺杀者反绑制服。
“公主!属下失职!”
为首的一名黑甲军的火长前来请罪,面色有些难堪,竟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刺杀公主,有所辱没他们身为黑甲军士的身份!
“不用这般,把他抓起来,好好审问,看看这些落难的百姓中是否还有潜匿者!”武月绫体谅地说道,同时带着关怀的情调叮嘱,“小心一些,不要被暗算了!无端的牺牲要尽可能的避免!”
“诺!”火长和几名军士站起来,想着公主敬礼道谢。
武月绫调转马头,穿过了落难者的圈子,回头看向这些人,有的面色焦黄,根本看不出什么营养,可谓遭尽苦难,有的面色哀戚,很显然失去了一些宝贵的东西,还有的不敢相信地抿着粥碗的边缘,这是经历了生与死的恍惚。
冷静地看着他们,心中愈发的坚定起来,从荆州开始,不管走到哪里,流离失所的百姓无处依靠,盛世虚假,战乱残酷,人类的世界根本就没有和平二字,因为这两个字需要付出牺牲去创造。
武月绫下马,身后的披风在荒野凌乱的风中翻滚着红色的浪涛,将一切包裹起来,天色渐渐暗下来,让随军掌厨的厨子乌小棋去炒一些菜来,煮上大量的米饭,让那些百姓们好好吃上一顿饭。
吩咐完这些,武月绫走进营账中,让楚儿掌着灯笼在旁侧,开始翻看军营册,这上面是出征将士们的名簿和编号单位,挑出一队人马,思索着再三,决定让受伤不能再战的军士一同随着百姓前往长安。
夜很快就降临了,走出营帐,看向篝火冉冉的营地,来到俘虏们所在的营地,入目而来的是一片安详的画面,靠着火焰,大家彼此依偎着望着火焰发呆,还有数个可爱的小孩子正在拍着手唱起了童谣。
楚儿轻轻地附哼起来,快步走到小孩子群中,与他们一起拍手玩耍。
武月绫看着楚儿身穿铠甲却童心未泯的样子,胸膛内好像有沸腾的开水般,烫得眼泪婆娑,很快又挺起了胸膛,走到篝火旁,四周的军士立刻行来敬礼。
动静很快引起了周围流民的注意,骚动渐渐地扩散开来,流民们怀着感激问候着护国公主,这位黑甲军的统领者,他们的救命恩人。
“公主!谢谢公主救命之恩,若非公主下令救援我等,恐怕早就死在军阵冲杀中了!老朽谢过公主!”一名蓄着白花花胡子的老头子带着孙儿跪下来道谢,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些,说一句谢谢而已,活了一辈子,这位老者也算是睿智者,阵前他看到黑甲军让开道路,冒着巨大的风险让他们逃出来,这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若是不顾他们死活的将领,只会觉得他们是累赘,更不会赏赐食物给他们吃。
在四周此起彼伏的叩谢声中,缩在老者怀里的小男孩站了出来,从脏兮兮的口袋里取出一朵捏得不成样子的黄色野花,珍贵地捧在手心,走到了公主的面前,纯真的眼眸里倒映出公主鲜红的身影,“送给公主。”
面前纯粹的童音响起,武月绫愣住了,张了张嘴,好似有什么堵住喉咙一般,蹲下身子,接住这朵黄色的野花,将小男孩抱了起来,抱到老者身边,再将老者扶起来。
拿起黄色野花,轻轻闻了闻,将这朵残破的野花别在了竖扎起的发盘上,别了别腰间的云丹汉剑,看向四周的百姓,沉声而道,“救你们的不是我!是这十五万黑甲军士,是这大唐千千万万的子民!如果你们要谢,不要谢我,谢谢这些为国拼死奋战的黑甲军士吧,他们才是家国之盾,山河之枪!”
武月绫说完,周围的黑甲军士皆抬头挺胸立正敬礼,他们在心中更加认可这样一位无私的统帅,不居功不自傲。
周围的流民皆向着周围的黑甲军士道谢,尽管这种感谢微不足道,却是出自他们肺腑,远胜过一些虚情假意地迎合。
这边事罢,武月绫连夜在中军大营中与诸多将领一同商议着今天的战况,死伤近五千人,而胡人四处军阵被彻底攻破,后方阵营也被搅得溃散,这一次,要给冲锋陷阵的将军们记功。
与此同时,糟乱的潼关之中,许多伤残的胡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胡人军中的医师根本忙不过来,这一次出面硬撼,大败而归,就连安庆宗的得力干将鲁盖儿也战死沙场。
坐在潼关内的府宅中,安庆宗郁闷地饮酒,开战的第一天,直接损失了四万军士,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郁闷的,虽然听说过那种引雷妖术,但此刻眼见了才知道是多么的恐怖,全面覆盖的火焰灼烧着战场。
在这种未知的东西下,恐惧在他心中蔓延,突然生出一种潼关守不住的感觉,猛饮几口奶酒,缓和内心的挣扎,安庆宗决定要守下去,若是潼关被收复,那他当上王子也没用。
“殿。。。殿下!”葛尔齐缓缓走进来,低头问候,他知道了战况,六万胡人,只剩下两万残部陆续回归。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安庆宗怒喝道,眼眶因为心疼而红肿,损失了四万兵力,仅仅一天,还准备试试黑假军的实力,却不料遛狗反被狗咬。
“殿下,臣估计黑甲军明日便会攻城,城头需要严加监视,也怕他们今晚会偷袭!”葛尔齐检点着脑海中的话语,小心谨慎地用词。
“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他们黑甲军获得了天助?可以引发轰天五雷?”安庆宗心头郁闷,心说好不容易压了弟弟一头,怎么就遇到这种怪物,那个护国公主怎么可以带出这种的军士来,捏碎手中的酒碗,残渣刺破皮肤,鲜血滑落指缝,安庆宗发了发狠,“向父王发书,潼关危机!恐怕守不住!”
葛尔齐微微抬头偷瞄着安庆宗的神色,最终应承了一声,开始拟写文书。
第249章 一战成名(二)()
四月夜,荒野风起沙走,铺卷在横躺着无人收的尸体上,这样模糊的黑暗中,几道幽影闪过,数声斑鸠的咕呜让这样的夜晚十分的诡异。
“团长,公主不是说今晚让你好好休息吗?干嘛非要跟着我们执行这样危险的任务!”
声音在幽风中荡起,像是弃婴的孤啼,细细分辨,实际上是有人在耳语。
小土丘下,左之书听着耳边的小李唠叨,吸一口冷风,让疲倦的神经清晰,“这次的任务我必须带队,你们啊,刚刚入营没多久,除了脑袋瓜子聪明点,完全没有实战经验,特别是这次的任务,潼关前有护城河,需要我们将炸药埋好,将河道炸平,还要在攻城时摧毁城门,并且幸存下来!谁也不准死!听到没有!”
“知道了,团长什么时候跟个婆娘似的,唠嗑得很!”小李爽朗的笑声在漆黑中响起,引起了其他的队员的附和,笑声绵绵。
左之书没有生气,在黑夜中,温和地笑了笑,坚定地迈着步伐,不管夜间作战,还是丛林作战,他都经过公主的特品小队训练,拥有全面的火药知识,更懂得如何调节一个队伍的气氛,“你们不觉得旁侧这些尸体很令人不安吗?”
听到团长阴恻恻的语调,小李的笑声突然梗住了,周围推着独轮木车的队伍中,不知道谁发畏惧的嘶声,若是白天还好,晚上经过死尸的旁边,不提及它们还好,一旦提及,所有人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左之书没有再多说话,心中暗暗得意,气氛调节得不错。
一行人经过了战争的区域,来到了一处小土丘上,望着就在眼前的潼关,左之书望向城头,锅火始终燃着,戒备严密,看样子是准备防止偷袭。
“团长,城头守卫好多啊,不过下面也太暗了,他们看不见我们,行动起来比较方便!”小李也爬到土丘侧面,看着城头的情况,跟着团长走在一起,特别的有安全感。
左之书认真地梳理着非常柔顺的短胡须,沉默了片刻,看向身边的小李,“不能这样摸过去,先探路,很能会在护城河周围安排暗哨,而且我总觉得上面的人有方向地注视某处!”
“团长,会不会太小心眼了。。。”
小李还未说完,左之书就略带严厉地说道,“小心使得万年船,性命攸关的事情,再多小心眼都不为过!”
“是!团长教训得对!”
随后,左之书带着数名身手矫健的黑甲军士来到护城河边,从黑暗中观察对面的痕迹,在影影绰绰之间,果然看到一些奇怪的影子。
让人标记此处,再往下游方向侦查而去,同样发现有人在黑暗中徘徊巡逻,让弓弩手准备,分别算好时间,放箭射杀。
嗖嗖数声,隐藏在黑暗之中,将这些在城角巡逻的胡人哨兵解决后,左之书目光紧紧盯着城头看,试图找到任何的异常,但是并没有如他预料的那般,至少到现在情况顺利。
解决完这些后,便开始在敌人眼皮底下搞小动作了。
左之书第一个下河,将密封的火药木桶拉入到身边,领头开始作业,将火药桶运到对岸,再挖坑埋入巨大的城门下面。
忙碌了大半夜后,城门下面埋藏了十几桶火药,而河道旁边也固定满了火药桶,只需要点火,河道必然被炸得平。
天已经亮了,为了躲避敌人的巡查,左之书按照公主的计划,每个人带着一根空心湘妃竹,含着竹筒潜入水中。
天色大亮,安庆宗和葛尔齐站在潼关的主城楼处,颇有意味地看着前方十里处的黑甲军,发现这些黑甲军根本没有攻城器械,拿什么攻破潼关。
“看来是我杞人忧天了,这黑甲军拿什么登上数丈高的城墙,二弟啊,这黑甲军不足为惧,不足为惧啊!葛尔齐,再写一封书信寄出去,就说潼关不可能失守!让父王安心就好!”安庆宗俯视着下面的黑甲军队,尽管声势浩大,看起来军阵整齐,统领者也算是治兵有方,不过从攻城准备上来看,统领者必然没有任何的攻城经验。
“是,在下也认为,这黑甲军看上去十分的强大,实则他们靠的是锋利的乌黑大刀,有锐器,自然无往不利!”葛尔齐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安庆绪腰间的漆黑长剑,这把剑是从黑甲军尸体上扒来的。
安庆绪厌烦地看着葛尔齐,满不在意地解开腰间的带子,把长剑丢到地上,冷着脸离开此处,一言不发。
葛尔齐倒是一点也不嫌弃,将长剑捨起来,双手捧着献给安庆宗,“殿下,这便是黑甲军锐不可当的秘器!”
安庆宗结果长剑,淡淡地瞥一眼,拔出来,一股凛冽的锋芒刺肤而起,明明是乌黑的剑身,却散发着锋锐的光泽,不由地夸赞,这是好东西啊!不过一想到黑甲军每人都佩戴着这种武器,眼望前方密密麻麻地黑甲军阵,头皮开始发麻,收起剑,掀开胸前的衣服,将半个肩膀露出来,定了定神后得意地笑道,“他们没有攻城器械,潼关高枕无忧!”
话毕,一声如雷的火炮轰击声响起,安庆宗结结实实地感受到轰天声下地在撼动。
一道耀眼的火光划破空中,落在城脚下,催生出一朵赤黄的蘑菇花。
紧接着,护城河也浮出了一排人头,他们都是潜伏已久的黑甲军士,浮上河边后,立刻从土丘中挖出燧石,点燃引信。
小李点燃后看向团长点燃的那根引信,他们负责的是城门下埋藏的炸药,为了谨慎起见,一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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