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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还你的种-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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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胡灵儿的房间之后,他就到了桑容所住的客房,门口,一个丫鬟正守在那里。

    简兮楠隐在门口,嘴角勾着一抹浅笑,手腕一翻,一枚银针悄然射进丫鬟的颈间。

    小丫鬟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双目一闭,就朝着地上倒去。

    在她倒地前,简兮楠已经急速上前扶住了她的身子,将她拉进了房间,然后让她靠坐在地上,嘴里呢喃道:“对不住了,你就在这里稍稍休息下吧。”

    说完之后,简兮楠就朝着内室走去,到了门口,他也没有在外面时候的那般小心,手一扬就推开了房门。

    屋内,桑容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听到开门的声音朝后一看,发现来人是简兮楠之后,刚刚的满腹悲愤历时爆发出来。

    她随手抓起梳妆台上的一根簪子,起身就朝着门口的简兮楠扑去:“简兮楠,我要杀了你!”

    此时的桑容已经没了内力,在简兮楠的眼中就跟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子一般无二,只轻轻一闪,就避开了她的攻击。

    可是急红了眼的桑容却好似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两人之间的悬殊,再一次朝着避在边上的简兮楠刺去,嘴里一边喊着:“简兮楠,你毁了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这一次,简兮楠没有再避开,眼看着桑容手中的簪子朝着他那张绝色容颜刺下,他手一伸,就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铛”的一声,桑容手中的簪子落地,她挣了一下,没能从简兮楠的手中挣脱,只能怒目而视道:“简兮楠,你有种就杀了我。”

    而简兮楠只是淡淡一笑,缓声道:“我怎么能杀你呢?师门的规矩,我可不会违背的哦。”顿了顿,简兮楠的眸中多了几分不削:“不过你刚刚的行为,可就真的触犯了师门的规矩,你就不怕你师傅托梦来责骂你吗?”

    “你把我害成这样,居然还跟我说师门规矩,简兮楠,你该死!”桑容直直地盯着简兮楠,眼中的怒火好似要将他燃尽了一般。

    可是简兮楠却依旧是浅笑盈盈,微眯着凤眸道:“该死的人应该是你才对。你信不信?若不是看在你师傅的面上,你有几百条命都已经不在了。”

    他明明笑着,可是那眸中的寒意,却让桑容不寒而栗。

    微微怔了怔,桑容知道,这简兮楠也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虽然两人正式照面是因胡灵儿而起,可是远在这之前,他们就一直在相斗了。

    魔医下毒,圣医解毒。

    不管是她师傅,还是她,一直都败在他们的手中。

    他们的师傅最终共赴黄泉,却留下他们继续相斗,她曾不止一次地发誓,总有一天,她会研制出一种圣医无法解的毒药来。

    因为她要给自己,也给师傅争一口气。

    可是现在,她却再一次败在了简兮楠的手中,被他毁容,被他废了全身的武功,她如何能够不恨?

    “哈哈哈!!”桑容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得声嘶力竭,笑得面容狰狞。

    笑够了之后,她嘲讽地看着简兮楠,满目鄙夷地道:“简兮楠,其实你跟我一样,也只是一个可怜虫而已。你在这里为胡灵儿出气,为她抱不平,可是到头来,你还是得不到她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偎在别人的怀中,躺在别人的身下,甚至还怀上别人的孩子。不,仔细想想,你比我还要可怜,哈哈哈额。”

    桑容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简兮楠的手掐在了她的喉间。

    脸上的笑意已然消失,微眯的凤眸中寒意浓浓,隐着几分杀意,“桑容,你最好不要再说侮辱灵儿的话,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简兮楠的出手不轻,桑容只觉得自己胸腔中的空气都要被挤出来了一般,但她还是面带笑容,不怕死地道:“简兮楠看来我们是彼此彼此了,或许你陷得比我还深。”

    “是么?”简兮楠冷冷地勾唇,眸中寒意越浓,“可是我不想跟你相提并论怎么办?”

    说着,简兮楠的手下一紧,桑容的脸瞬间发白,就连嘴唇都变成了青紫色,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直到桑容只有出气没了进气,都快要翻白眼的时候,简兮楠这才松开了手。

    “咳咳!!”桑容脚下一软,滑倒在地上,而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咳了许久才总算是缓过气来。

    抬头看向简兮楠,桑容的眸中终于有了一丝惧意,刚刚那一刻,她真的感觉到了简兮楠手下的杀意。

    简兮楠居高临下地看着桑容,冷声道:“以后你若是再有害灵儿的心,或是在她和夏亦涵之间搞出一些小动作来,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简兮楠转身就走,可是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桑容的声音:“简兮楠,其实你真的很傻。或许你觉得,你爱的人不爱你,只要看着她幸福,你就觉得满足了。这样的确很伟大,可同时却也是最最懦弱的表现。既然你爱她,你想要她幸福,就要努力去争取,然后亲自创造幸福给她,只有这样的爱才是最最真实和现实的,这样的幸福才是你自己能够把握的。如果她和夏亦涵之间的爱足够坚定,我又怎么可能破坏得了。所以他们会变成现在这么紧张,就证明这两人之间本身就存在着问题。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才是。”

    桑容说了这么多,而简兮楠只是稍稍顿了顿脚步,而后快步离开了她的房间。

    直到走出了院门,简兮楠的脚步这才慢了下来,脸上的神情也显得很是凝重。

    刚刚桑容的话,其实是很有道理的。

    有时候伟大的爱并不一定是正确的,他爱胡灵儿,却从来没有真正地跟她表白过。

    只因为他知道她的心是在夏亦涵那边的,他尊重她,不像给她增添烦恼。

    正如桑容说的那般,他想就这样守护在她的身边,只要看着她幸福,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他的隐忍和退居,却并没有得到他所预期的结果。

    她和夏亦涵之间大大问题不断,虽然多为桑容从中作梗,可是两人心中的想法也肯定是有问题的。

    夏亦涵的优柔寡断直接导致了胡灵儿对他的信任不够,还有就是两人那仅仅十天的相处,让她止不住地怀疑着自己的真心。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简兮楠知道,胡灵儿是真心爱着夏亦涵的,而夏亦涵对于胡灵儿的爱也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他已经决定了,他不会再去帮助他们,他也要自私一次。

    如果夏亦涵这一次没法将事情处理好,就只能证明他的能力不够,那么他根本就不配胡灵儿,也给不起她想要的幸福。

    到时,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带她走,即使她还不能接受自己,自己她还怀着夏亦涵的孩子,他也会带走她,然后尽自己的所能,给予她幸福。

    “简兮楠,你怎么会在这里?”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简兮楠的思绪,他抬头一看,却见夏亦涵正在不远处看着他。

    风过无痕,叶落无声。

    一紫一白两道身影就这么直直地站在石径小路上,两张同样绝色的脸,两双同样漂亮的眸子,甚至连眸中的寒意都是那么的相似。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涵王府中的温度好似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简兮楠唇角一勾,笑容重回到了脸上,他眸子一眯,漫不经心地道:“我只是来警告某人,不要以为正主不在,就可以把自己当成这个涵王府的女主人了。”

    听着简兮楠的话,夏亦涵的视线朝着不远处的院门看了看,简兮楠分明就是从那边出来的,所以他口中的那个人是桑容了?

    眸子一沉,夏亦涵问道:“桑容她做什么了?”

    “呵呵”简兮楠轻轻一笑,面露讽刺,“你将要过门的侧妃在你涵王府中做了什么,你问我?涵王,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吗?”

    见简兮楠不肯说,夏亦涵也没多问什么,竟是直接经过他的身边,大步朝着桑容的房间走去。

    能让简兮楠亲自前来的事情,肯定不会简单。

    回头看了看夏亦涵的背影,简兮楠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身子一跃飞出了涵王府的围墙。

    当夏亦涵进入桑容房间的时候,却见伺候桑容的小丫鬟正从外室的门边爬起来,一边摸着脖子,一边嘀咕道:“我怎么会睡在这里呢?”

    简兮楠刚刚出去的时候,顺手拔去了之前封住了她昏睡穴的银针。

    小丫鬟还在迷迷糊糊的,就看到夏亦涵推门走路进来,顿时吓的连忙低头道:“王爷,奴奴婢没有在偷懒,奴婢”

    只是未等她说完,夏亦涵就挥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是。”原本吓得面色苍白的小丫鬟一听,连忙走了出去,还关上了门,只是到了外面,她还在郁闷着之前怎么会躺在地上的,而且脖子里还好像有点刺痛。

    夏亦涵推开内室的门走了进去,却见桑容正呆呆地坐在桌前想着什么,甚至连他进来了都没什么反映。

    在门口稍稍顿了顿,夏亦涵还是开口道:“容儿?”

    听到夏亦涵的声音,桑容这才回过头来看向了他。

    在她抬头的时候,夏亦涵看到她脖子里留下的红紫印记。

    眸子一眯,夏亦涵大步上前,冷声道:“这是简兮楠掐的?”

    只这么一问,桑容的眼泪就“哗”的一下流了出来,她直接扑进了夏亦涵的怀中,哭泣道:“是,师兄,简兮楠差点就杀了我。”

    夏亦涵身子僵了僵,轻轻地将桑容推开了一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关于魔医和圣医之间的师门规矩,夏亦涵也是清楚的,所以他知道简兮楠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桑容,更不会愤怒到要杀了她。

    因为看着这脖子里的印记,当时的简兮楠显然是起了杀心的。

    桑容垂着头,低泣道:“他说是我害的王妃离开了涵王府,是我破坏了你和她之间的关系。师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未等她说完,夏亦涵就打断了桑容的话,看着她的眸中,多了几丝不耐。

    桑容顿了顿,神情幽怨地道:“师兄,你是在怀疑我什么吗?”

    “不是怀疑你,只是让你好好想一想而已。”夏亦涵推开了她,而后缓缓转身走到了窗边,忽的开口道:“早上欢燕来过这里是不是?”

    夏亦涵的疏离让桑容心中的绝望感油然而生。

    看着他的背影,桑容眼中的泪水停住了,唇角微扯地道:“是。”

    “那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夏亦涵没有转身,声音继续。

    齐欢燕来过涵王府,是他刚刚在进门的时候侍卫告诉他的,而简兮楠是在齐欢燕来了之后才离开的右相府,那么极有可能是从她那里听到了什么关于桑容的事情,所以他才会赶来警告她,甚至差点就下了杀手。

    桑容摸了摸依旧在隐隐作痛的脖子,她差点就死在简兮楠的手下,可是他却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只是一个劲地追问着她。

    这个男人,真的值得她为他付出这么多吗?

    桑容觉得自己真的很悲剧,也很可怜,她冷笑着,对着夏亦涵的背影道:“是,我跟她说了好多。我说你马上就要娶我为侧妃了,我说我跟你才应该是真正的一对,我还说胡灵儿她才是插入我们的第三者。对了,齐欢燕见到我的时候,我正在你和胡灵儿的房间里,躺在你们的床上,然后我顺便告诉她,昨晚我就是睡在那里的,哈哈哈哈!!”

v246 公主和亲() 
“桑容!”桑容的声音刚落下,夏亦涵就怒喝出声,他眸中寒光四溢,牢牢地盯着桑容的脸,“我一而再地原谅你,你就是这么来回报我的吗?”

    “呵呵”对于夏亦涵的责备,桑容却只是无谓地笑笑,“那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你又用什么来回报我了呢?”

    夏亦涵微微顿了顿,而后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承认,我有愧与你,可是我已经不止一次地告诉你,我对你只有师兄妹的情谊,从来没往男女之情上去想过。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我爱的人,只会是胡灵儿。所以希望你不要再做一些无谓的事情,引起我的厌恶。”

    厌恶两个字说完,夏亦涵转身便走。

    看着夏亦涵的表情,桑容一惊,连忙道:“师兄,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听着她的喊声,夏亦涵的脚步一顿。

    桑容面上一喜,以为他心软了,正要跑上前去,可是下一秒,夏亦涵的声音继续响起:“那么多次的原谅,我也累了。你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整理下,天黑前就离开这里吧。”

    夏亦涵的声音清清冷冷,听得桑容的心冷如霜。

    眼看着夏亦涵已经跨出了内室的房门,桑容大声喊道:“不,师兄,你不要赶我走,我不要走!”

    可是不论她怎么喊,夏亦涵还是离开了她的房间,看着敞开未关的房门,桑容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地上冰冷一片,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了,因为她的心已经被冻结成冰,她甚至都能感觉到它在一点点碎裂开来。

    的确是她错了,她不该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而说出那些话来,把这几天好不容易重拾的关心和信任给摧毁了。

    他明明都亲口说要娶她了,可是现在却要把她赶出去。

    眼看着即将到手的幸福就要这么飞走了,她要怎么甘心?

    不,她不能走!绝对不能走!

    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在夏亦涵的身边,死在这涵王府。

    眸中的泪水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阴狠。

    他的心难道真的就这么狠吗?

    自己为了他,连容貌,武功,甚至是清白都丢弃了,原以为他至少会看在这些巨大牺牲的份上,会因为内疚和自责娶了自己。

    可是她这么多的牺牲,却只因为她的一个小小谎话就被全盘否定了。

    她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了,而夏亦涵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心也伤得千疮百孔。

    心中最后的一丝期望已经彻底破碎,

    齐欢燕从右相府回宫之后,正要去找太后,却在御花园中碰到了正在散步的齐宏清。

    一看到齐欢燕,齐宏清就柔声道:“燕儿,你这一整个上午都跑哪去了,皇兄找你都找不到呢。”

    齐欢燕脚步一停,瞪着双大眼道:“啊,皇兄你找我啊?”

    嘴角带着宠溺的笑,齐宏清揉了揉齐欢燕的头发,“是啊,找你这个大忙人还真是难呢。”

    “皇兄你就知道取笑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于这个皇兄,齐欢燕还是相当喜欢的。

    齐宏清依旧摸着她的头发,看着她天真无暇的脸,嘴角的笑容有点不自在,犹豫了下还是道:“燕儿,跟皇兄去下书房吧,朕有事要跟你说。”

    齐欢燕并没看出他笑中的异样,轻快地应道:“好啊。”

    来到了御书房,齐宏清并没走到龙案前,而是拉着齐欢燕来到了供皇帝休憩的内殿,然后在榻前铺着兽皮的地上盘腿坐了下来。

    齐宏清随意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着略显惊愕的齐欢燕道:“燕儿来,坐皇兄身边。”

    齐欢燕眨眨眼,好似想到了什么,连忙紧挨着齐宏清坐了下去。

    齐宏清环视了一圈,而后感慨地道:“燕儿,你还记得我们以前经常偷溜到这里来玩吗?”

    “当然记得了。”齐欢燕兴奋地回答着,而后歪着脑袋好似在回忆着以前的事情,“父皇批阅奏章的时候极其的认真,每次我们偷偷溜进御书房都不知道。他在外面批阅奏章,我们就在这里玩,在兽毯上睡觉,那段日子真的好开心啊。”

    “是呢。”齐宏清抬头看着内殿的门口,从这里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坐在龙案前人。

    当时,他经常会趴在兽毯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珠帘后批阅奏章的父皇,看着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扶额,一会欣慰浅笑的样子。

    小一点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做皇帝原来可以这么舒服,只要坐着写写字就可以了。

    可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他渐渐地明白了起来,也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父皇好伟大,虽然他手中只有一支笔,可是在这笔下却勾勒出了齐夏国的整个江山。

    那时候他就会想,若是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坐在那里,做着跟父皇一样伟大的事情,那该有多好哦。

    父皇的大部分爱都给了黎明百姓,可是仅仅是那小部分的爱,都让他至今难以忘记。

    “燕儿,你真的以为父皇当时没有发现我们吗?”齐宏清的声音轻轻幽幽。

    齐欢燕一听,大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啊,难道父皇早就知道我们偷溜进来的事情吗?”

    “呵呵。”齐宏清轻轻一笑,并没有回答,思绪却回到了当初。

    原本他也以为隔三差五偷溜进来的两人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因为父皇从来都没有拆穿过,而他身边的王公公更是不会出卖他们。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觉得父皇在批阅奏章的间隙,目光会时不时地朝着内殿这边瞥过来,只不过未等跟正在偷看的自己对上,他就会收回了视线。

    后来,他又发现,每次有大臣来跟御书房跟父皇议事的时候,父皇说话的声音会比平时放大几分,有些稍显复杂的东西,他会反复地说上几遍,或是让大臣说得详细一些。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对这个国家的局势也有了不少的了解。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好几年,后来他们不敢再偷溜进去了,直到他登上了太子之位的那天晚上,父皇将他叫到了御书房中,然后又将他拉进内殿,两人在这片兽皮上席地而坐,问他这么多年来,他在这里到底学到了多少的东西。

    当时的齐宏清是震惊的,也是开心的。

    因为他这才知道,虽然原本的太子作为嫡出的皇长子,一出生就被册封为太子,可是父皇的心却还是向着自己的这边的。

    不只在暗中默默地教导他治国之道,而且后来还安排夏亦涵帮助他。

    可是既然他为他做了这么多,为何在最后关头的时候又要将皇位传给夏亦涵呢?

    这一点,是他至今无法理解的事情。

    更是因为这一点,他错手杀死了父皇,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表情在瞬间变得阴郁起来,正在等着他答案的齐欢燕一看,有点不安地道:“皇兄,你怎么了?”

    “没。没事。”齐宏清连忙回神,讪讪一笑道:“我只是在回忆当时,其实父皇早就知道我们经常躲在内殿了。不然你想啊,为什么每次我们躲在里面的时候,父皇都不会进来休息一下,而且很早就回寝宫了?”

    “对哦,我怎么都没想到呢。”齐欢燕恍然大悟地惊呼道:“我就在想呢,那时候母后常说父皇很忙的,总是在御书房批阅奏章到半夜,她好几次好会送东西去给父皇吃。我还在暗地里想,父皇明明都不忙的,因为我们每次看到他都早早回寝宫了,还以为他是去了别的娘娘那里,还在那里默默地为母后抱屈,却不想竟是如此”

    齐宏清轻叹了一口气,掩去了眸中的自责和心伤,“是呢,父皇的这一生都为了国事在操劳,正因为有了他,才会有我齐夏国的今天。朕一直以他为荣,希望自己也能成为跟他一样的明君。”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中好过一点,也只有这样,在每夜梦到父皇的时候,他能对他有所交代。

    齐欢燕却不知他心中所想,听了他的话之后,拍了拍齐宏清的肩膀道:“皇兄,你一定能做得到的,我相信你。”

    “燕儿,谢谢你。”齐宏清顺势将齐欢燕搂进怀中,闭了闭眼道:“皇兄现在只有你和母后两个亲人了,就算是为了你们,皇兄也会努力的,可是”

    顿了顿,齐宏清没有再说下去,齐欢燕发现了一样,稍稍抬头看向了他,眨眨眼道:“可是什么呢?”

    深吸了一口气,齐宏清将齐欢燕拉开了一点,双手握着她的双肩,语重心长地道:“燕儿,皇兄真的很想成为一个明君,将我齐夏国继续壮大下去,可是现在天殷国许是见朕新登基,根基未稳,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听着齐宏清的话,齐欢燕的面色沉了沉,愤愤地道:“这事我也有听说过,说天殷国的人经常欺负我边境百姓,还有很多山贼驻扎在殷齐山,专门打劫我齐夏国过往的商人甚至是百姓。”

    “是啊。”齐宏清叹了口气,眸中变得坚定起来,“所以现在皇兄需要燕儿的帮助。”

    “我的帮助?”娇俏的小脸一片愕然,眨巴眨巴眼睛,忽的好似想到什么,兴奋道:“难道皇兄要我带兵去剿灭山贼吗?”

    齐宏清差点被她的话呛的一口气没接上来,哭笑不得。

    让她去剿灭山贼?这丫头的想象力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

    稍稍犹豫了下,齐宏清放开了她的肩膀,而后缓缓地起身,背对着她走前几步道:“今日早朝的时候,朕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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