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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元末的快乐青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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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庭统治的时间不长,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全面收缩的元庭仍然有三十万的主力部队由宰相脱脱亲自率领,和陈友谅的四十万大军在大都郊外的战场对峙,双方互有胜负,一时间,战事胶着不下。

    朱元璋在经历了收复江苏的战役后,军力有所回升,集结了十五万人马在金陵郊外,十万大军在徐州基地,准备观察天下大势,伺机而动。

    人民军方面,李丰年在摆脱了赵破之后,悄悄的潜到了济南府,那里有两万装备精良,弹药充足,从江苏战场撤下来的人民军。

    福建和江西的人民军后方有三到四万人民军二线部队,由胡老七暂代朱亭又管辖,由于出色的游击队战术,加上江西福建两地多山的自然条件,陈友谅和朱元璋都没有对这些兵力薄弱的后方进行围剿。福建的经济在资本主义的市场形式运作下,稳步提升,已经从贫穷落后的地区发展成为了经济富裕的地区。

    赵破先是让宪无敌以朱亭又的名义去召集江西浙江一带的外围前线部队的将领回福州开会。自己带着朱亭又的手谕,和几名朱亭又的嫡系亲卫,一路化妆,低调前进,很快的来到了福州城外的一个村子。<;>;

    赵破:“大家都是朱将军的亲卫,对他的忠诚度我是知道的,我是由朱将军亲口任命的大总管,总理他辖区内的所有军政大事,这些也是你们亲耳听见的,对吗?”

    几名亲卫互相看看,一起点头称是。

    赵破:“好,你们对我忠心,也就是对你们的领袖朱将军忠心。对吗?”

    几名亲卫道:“属下愿意听从赵先生的吩咐。”

    赵破:“恩,你们两个将这手谕张贴在福州城门口,你们两个将胡老七给我叫到城门口来迎接我。好,分头行事吧。”

    几名亲卫领命而去,赵破带着剩下的几人和赵雨薇在城门外坐着等候。

    福州城里,总督府邸里的胡老七,在听到了朱亭又的两名亲卫的亲口汇报后,很是狐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李丰年没有跟着回来?

    胡老七:“你们两个下去休息吧,晚上我再详细的问你们。”

    两名亲卫躬身答应,胡老七是现在人民军中地位仅仅次于朱亭又的人,他的话在很多的时候都可以代表朱亭又。

    胡老七和身边的一名参谋长商量道:“老谢,你看这是怎么回事?现在,这姓赵的将领袖的手谕这么大张旗鼓的一贴出来,恐怕会出乱子,因为百姓们都会猜测领袖的生死存亡。”

    老谢表情凝重的点点头:“不错,将军所言不差,他这样一闹,分明是怕我们不买帐,先下手为强啊,可是这样的话,辖区内必定人心惶惶。但是,我们不见他,恐怕是说不过去的,还是趁早相见,看看他想干什么。”

    胡老七:“他如果上来就要收了我们的兵权怎么办?”

    老谢冷笑一声:“不可能,军队是一级一级管理的,几名军长可只认您和领袖啊,军长下面的师长又只认军长,这样一级一级的下来,他想控制军队,谈何容易。”

    胡老七想想也是,还是犹豫道:“但是他有领袖的手谕啊,就算他现在还不能怎么样,可是如果时间久了,非出大乱子不可。”

    老谢:“胡司令,如果一定要稳妥起见,依着在下的意思,先将福州城外的军营中的两万人马全部调往厦门基地,您也不必见他,我去见,就说您有军事演习的军务在身,说是领袖走之前就安排好了的,已经走了。”

    胡老七:“好,这个,主意最稳妥,到时候,如果他要去厦门,我门就说正在军事演习,非军队直属军官不得擅自前往,这是领袖的亲口命令。”

    两人又一起商量一阵,决定将朱亭又帅府的一群夫人小姐都带着走,她们要是出了事情,谁也担待不起的。

    赵破在福州城门外,足足等了三个时辰,依然不见胡老七来迎接,知道事情可能有变故,但是他必须得到胡老七的支持才能顺利的接管政权啊,强来肯定是不行的,纵使他武功盖世,但是这许多的枪支不是武力能解决的,胡老七身为人民军的第二号人物,身边的警卫工作,不可能有漏洞。

    赵破左等右等没人来,正在焦躁不安的时候,人民军的副总参谋长老谢来了。

    老谢骑着马,在三十多个荷枪实弹的骑兵的护卫下来了。

    赵破心里冷哼一声,这是要给老子下马威啊。

    围观的大量民众让开道路,老谢近前下马。赵破被两个亲卫抬着,坐在一个竹子的轿子上,在原地,面无表情。

    老谢:“敢问这位是否就是赵破先生?”

    赵破:“好说,在下正是。”

    老谢:“先生远来劳顿,不若先到驿馆歇息一下吧。”

    赵破:“你是谁?”

    老谢:“在下是人民军副总参谋长谢海桥。”

    这人赵破已经向侍卫们打听过了,是后期提拔上来的一个人物,在人民军中资历威望都不够,却很有能力。赵破立时起了拉拢之意。

    赵破:“谢将军智谋出众,在下早有耳闻,在下和谢将军已经神交很久了啊。还请谢将军前面领路,一同往驿馆商量些事情可好?”

    谢海桥之所以被朱亭又破格提拔,忠心度是够的,为人也老道沉稳,喜怒不形于色,颇有城府。

    谢海桥:“愿意陪同赵先生,这边请吧。”

    一路上,赵破和谢海桥虚言闲扯,双方都在试探对方的意图和软肋。

    只是两人都老谋深算,谁也没有探出个究竟,都感觉对方绝不简单。

    到了赵破下榻的驿馆上房,赵破让谢海桥屏退左右,开门见山道:“我受朱将军委托全面管辖朱将军辖区所有军政事务,谢将军有什么看法?”

    谢海桥:“在下一定会做好分内的事情,请赵先生宽心。”

    赵破:“可是,好像我不受欢迎啊,胡将军为什么避而不见?”

    谢海桥:“胡将军因为有公务在身,已经离开福州了,怎么?赵先生不知道吗?”

    赵破看着谢海桥的脸,想从这张老脸上找出答案,但面色淡定的谢海桥的脸,什么表情都没有,像是一尊石雕。

    赵破哈哈一笑:“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胡将军不想见我呢。”

    谢海桥:“怎么会呢,赵先生多虑了。”

    赵破:“我已经让宪无敌去召集所有江西浙江一带的前线将领回福州召开军事大会,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详细讨论今后的大业如何?”

    谢海桥暗暗心惊,看来这赵破真不是一般的人物,很会处理权力的篡夺,绝不能小看此人。 

第十章 谢海桥叛变() 
赵破靠着朱亭又的一张手谕,入住了位于福州城中心领袖和重要军政要员办公的领袖府。

    宪无敌按照赵破的吩咐,联络了江西浙江一带前线的人民军高级将领,大部分人处于游击状态,一时间无法联络上,但通过互相通消息,很快,将领们都得到了赵破受朱亭又的邀请暂管辖区军政大权的消息。

    几乎所有人都有抵触情绪,军队就像是一群养熟了的狗,是认主人的,大家心里都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朱亭又具体出了什么事情。

    一片巨大的阴云笼罩在人民军每个军官和士兵的心头。

    宪无敌回到福州向赵破回报了通知各级军官来开会的事情,赵破早料到会遭到抵触,嘉许了宪无敌几句,让他先下去休息。

    宪无敌:“师傅,我担心领袖的安危,我想返回杏花谷。”

    赵破怒道:“你的领袖是我!我是你师父!你只有一个领袖,那个人就是我!”赵破将手中的茶杯在地上砸的粉碎。

    宪无敌跪下道:“可是领袖对我有大恩,我反正在这里也帮不上您老人家什么大忙。”

    赵破眼中杀机顿现!

    劲力运到食指,一指击破了宪无敌的头颅。

    天空响起了一声炸雷!

    闪电划破夜色,映照的赵破的脸格外狰狞。

    赵破恢复了平静,面色沉稳的对外面喊声:“来人。”

    两名亲卫进来,看见宪无敌的尸体都大吃一惊,宪无敌是朱亭又的随身副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现在就这样死了。

    赵破:“这人谋反,给我杀了,把他的尸体抬出去喂狗!”

    两名亲卫不敢违拗,依言将宪无敌的尸体抬出。

    赵破重重的一拳打在自己的脑袋上,非常懊悔一失手杀了宪无敌,现在自己身边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了。

    赵破冷静的闭着眼睛思考着,必须尽快培植自己的势力,拉拢人民军中里的重要人物,不能拉拢的,需要尽快铲除。胡老七已经将大部队拉到了厦门,暂时没有对策,现在唯一的做法是尽快控制其他外围的部队,能拉拢一些算一些。

    赵破的会客室内,谢海桥:“赵先生,您找我来什么事?”

    赵破:“谢将军,明人不说暗话,我有几句心里话想对谢将军说。”

    谢海桥心里着实害怕,赵破昨晚杀宪无敌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宪无敌是他的徒弟,他说杀就杀,简直残忍至极。

    谢海桥毕恭毕敬道:“赵先生请讲,谢某洗耳恭听。”

    赵破:“好,痛快,我想和谢将军共图天下大事!”

    谢海桥:“赵先生,不是帮领袖暂代军政事务的吗?”

    赵破:“哈哈,别天真了,这人民军和地盘都是朱亭又一手创立,他怎么可能交给别人?他是交换,用他的命跟我交换。”

    赵破将杏花谷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些给谢海桥听。

    谢海桥:“原来如此,可是在下受领袖知遇之恩,宁死也不能做对不起领袖的事情的。”

    赵破死死的盯着谢海桥的双眼:“大丈夫难道甘心永远居于人下?”

    谢海桥在赵破阴冷的目光下,不禁的战栗。

    赵破:“我只是要得到天下,才不枉此生,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是个废人了,膝下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听说谢将军有位公子和小女同龄,你我正好结为亲家,共图大事啊!”

    谢海桥颇有些心动。但仍然沉吟不语。

    赵破看出谢海桥有些心动:“谢将军,你如果不抓住这次机会,你这辈子别说超过胡老七,就是超过李丰年也是不太可能的,好像李丰年比阁下还年轻,却做着阁下的顶头上司,你甘心吗?”

    谢海桥闭上眼:“不要多说了,你杀了我吧!”

    赵破哈哈大笑:“好,有骨气,我赵破没有看错人。谢将军是条汉子,难怪朱亭又会破格提拔将军,但是,将军,你不是饶州人啊,他的亲信可清一色的都是饶州人啊,将来你若一旦有什么事,谁会保你?你没有一丝前途啊。你不为自己想,难道也不为儿子想?出来做官还不就是为了大富大贵,福阴子孙?”

    谢海桥:“你连自己的徒弟都说杀就杀,你这样的为人,谁能相信你的话?”

    赵破:“不瞒将军,宪无敌虽然是我的徒弟,但是他的心已经完全向着朱亭又去了,这样的人我留着又有何用?将军若和我结为同盟,我需要仰仗将军的地方将会很多,我又怎么会亏待将军?即使真有一天能得到天下,我还是需要将军能用你的才华一起治理天下,我在此立誓,我赵破如果有负于谢海桥谢将军的一天,一定受万箭穿心之苦!”

    谢海桥双眉紧锁,沉吟良久。

    赵破:“大丈夫当当机立断!怎么活还不是一辈子,我们一道留取丹心照汗青吧。你看朱亭又在福建江西搞得那套伤风败俗的东西,即使能赚钱,赚的也是脏钱!我们何不一起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

    谢海桥:“好,我谢海桥就信了赵先生,不为别的,就为朱亭又搞得伤风败俗的那一套,我也早就看不惯了,只是人微言轻,无人采纳我的想法。”

    赵破:“好,痛快!谢将军真不愧是大丈夫也!来,我们一起痛饮一场。”

    谢海桥:“先生,此时还不是能庆贺的时候,先生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赵破:“我正想听听先生的高见,现在你我二人已然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先生请直言无妨。”

    谢海桥点点头:“先生虽然武功高绝,但这执政基本上用不上什么武功的,所以这条没有一点用处,先生眼下唯一的优势就是,有领袖的亲笔手谕和亲口承诺,还有几名最贴身的亲卫可以作证,这才是先生最大的优势。”

    赵破点头赞许道:“将军果然才思敏捷,我没有看错人,将军请继续说。”

    谢海桥:“先生的第一步走的不差,召回边境的将领,正好来个重新洗牌,对领袖忠心耿耿的人,我们要尽早处置!免生后患。”

    赵破:“那如何分辨哪些人可以拉拢,哪些人必须除去呢?还有胡老七,要是不来开会,怎么办?”

    谢海桥:“胡老七的事情是有些难办,当初也怪我,给胡老七献策让他死活都不能离开厦门基地,厦门港防御坚固,易守难攻,退还可以逃往海外的琉球岛。至于到会的武官们就容易多了,我们只要说胡老七是叛臣!看看这些人的态度再定,摇摆的人我们就拉拢,支持胡老七的人,我们坚决绞杀。”

    赵破眯着眼睛,似乎看到了成千上万的人头:“好,很好,和我想的差不多,将军不愧是智囊人物。将军你有多少亲信?”

    谢海桥摇摇头:“不多,就几个贴身侍卫是我老家的人,比较靠得住,其余都是军区的警卫队派的,都是领袖的死忠。”

    赵破:“是啊,我们没有自己的人马,你陪我到福州监狱去一趟。”

    谢海桥立即明白了赵破的用意:“只是这死囚犯不容易约束吧?”

    赵破高傲的一笑:“没有我赵破约束不了的人。” 

第十一章 幽鬼门人() 
福州监狱外。

    谢海桥:“赵先生,这是犬子谢观风,观风来见过赵先生。”

    赵破看谢观风十五六岁年纪,生的一张老成的面孔,像是二十多岁的后生,中等身材,容貌甚是粗丑,谢海桥本就长相平平,他实在是比谢海桥的样子还要丑上三分。

    赵破:“好,果然是有一表人才,虎父无犬子啊。”

    谢海桥虽然知道赵破的话夸大其词,但听在耳朵里还是很受用,记得有一次朱亭又见到谢观风就没有什么好印象了。他还为那事耿耿于怀许久。一个做父亲的人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小孩实在比夸赞自己更让人愉悦,反之亦然。

    谢观风:“谢大人夸奖,观风愿意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赵破见谢观风年纪轻轻,说话办事老道,稍稍收起了一点厌恶的情绪。

    赵破:“好,好,昨天我还在想你能不能撑起我新成立的部门,现在我放心不少。”

    谢海桥:“大人,这部门叫什么部门,由犬子负责?”

    赵破轻笑道:“幽鬼门,我打算让观风做我的关门弟子,替我打点门中事物,所有的职责都是直接对我负责,不受任何人或者部门的约束。”

    谢海桥清楚这相当于赵破的左右手和贴身警卫队长的这么一个重要角色,也就是说赵破会完全信任和依靠他们父子。

    谢海桥:“大人如此器重犬子,老朽感激涕零啊。”

    谢观风半跪下道:“多谢大人栽培,晚辈一定不负大人所托,愿意为大人肝脑涂地。”

    赵破哈哈一笑:“两位都不必客气了,我们进去吧。”

    进了福州监狱,里面的光线昏暗,一股恶臭熏得人直欲作呕,厚实的石头墙,粗大的木栅栏。

    朱亭又的监狱和朝廷的正统监狱不同,里面的人都在做着小手工,每天规定了量,必须保质保量完成了,第二天才有饭吃,否则就得饿肚子。

    赵破看犯人们都在忙着干活,不解的问:“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谢观风将朱亭又的政策告诉了赵破,赵破心里佩服朱亭又的主张,这样可以让犯人干活,既能产生效益,又能加速对犯人的改造,实在是一举多得的好法子。

    赵破:“哼,胡乱安排,犯人就是要受刑,轻犯人用重刑,重犯人用死刑,这样天下就太平了。”

    谢海桥:“大人的想法和卑职一样,可惜了,若大人早来此地,可能治安比现在就好多了。”

    赵破在狱卒的带路下,来到重监区,这里押解的都是死刑犯,都是无恶不作的惯犯。

    各地押解来的等死的死刑犯,由于刑法的最高执行级别由李丰年掌管,现在朱亭又和李丰年都不在,所以押解的死刑犯积压了很多,已经有三四百之众了。

    赵破阴沉沉的一笑,谢海桥在侧面看的心里发毛,在赵破这样英俊的脸上随时会露出别人看不懂的表情,令谢海桥总是处于胆战心惊的状况。

    赵破:“把他们每三个或者四个单独关在一起,谁能活着出来的免死。并且,收入做我幽鬼门人,由谢观风直接管理。”

    死囚们听到这一消息,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等分好了房间,每个房间都开始了对生存的角逐,这是血肉模糊而没有人性的时刻。

    赵破看的津津有味,在四人抬着的座椅上欣赏着这惨绝人寰的时刻。

    这三四百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湖人物,否则都不会被判死刑,朱亭又的死刑是很严苛的,不是随便乱判的。

    谢海桥:“大人,这样下去,即使有活下一百人,可能也大都是残废了。”

    赵破眼里掠过一丝厉光。

    谢海桥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属下有罪,属下出言不逊,罪该万死,请大人饶恕。”

    赵破:“算了,以后说话要经过大脑,这些能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进我幽鬼门,至于伤势嘛,只要不死,我都能让他们恢复。”

    谢海桥躬身道:“是,属下多虑了。”

    一个多时辰的死亡竞赛结束了,死囚牢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生还者虚弱的喘息声。

    每间牢房里只能有一个人的喘息。

    谢海桥和谢观风父子二人呆若木鸡的看着这惨象,纵然二人见过大风大浪,也没有比眼前更让人惊骇的场面了。

    地上的血水足足可以将人的双脚黏住。

    半个月后。

    已经通过福州城内留守的内线得到消息的胡老七愁容满面,谢海桥的叛变,朱亭又的失踪,这些都让胡老七坐卧不宁。

    没有了朱亭又的日子,没有了领袖的日子,胡老七从来没有想象过。

    胡老七命令厦门港内的两万驻军都不得随意出军营,全部戒备,静观其变,是他目前唯一的选择了。

    胡老七今年才刚刚三十四,他比朱亭又大十岁,可是由于长期的操劳军务,已经看上去像四十多岁的人了。

    原本黝黑的皮肤,因为长期没有晒太阳的缘故已经变得成了一种橘黄色的肤色,显得有些病怏怏的。

    胡老七的夫人陈氏看胡老七整日的眉头深锁,唉声叹气。

    陈氏:“领袖还是没有消息吗?”

    胡老七长叹一声:“派了几拨密探出去,还是一点音讯都没有,真急死人了。”

    陈氏:“如果领袖真的像传说的已经死了的话。”

    胡老七知道她想说什么,暴怒的打断:“住口!再敢说这样的话,我毙了你!”

    陈氏委屈的哭道:“我还不是替相公着慌嘛。”

    胡老七也知道不关陈氏的事,叹口气道:“如果真的是像传说中的样子,我深受领袖器重才有今天,我自当辅助一位少主人。”

    陈氏:“可是领袖生的都是女儿啊。唯独一个儿子寄养在咱们家,还是见不得光的,怎么办?”

    胡老七也想过这个问题,他的养子胡又子,是朱亭又和吴母所生,是为世道人心所不容的关系,总不能把胡又子搬出来吧,况且胡又子年方四岁。

    胡老七:“那你说怎么办?”

    陈氏:“不如相公就自立为王吧。”

    胡老七:“住口!你这叼妇人!我平日为人温和,你就登鼻子上脸了吗?你看我胡老七是这样忘恩负义的人么?即使领袖不在了,我胡老七也要保护他的家眷,养大又子,等又子稍大一点,公诸天下人知道,你趁早断了这个念头,不要寻死。”

    陈氏一跺脚,知道再说无益,出了胡老七的书房。

    陈氏的弟弟叫陈剑,为人原先游手好闲,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后来因为姐姐嫁给了胡老七,他也靠着这层关系,在部队任个闲职混日子,是胡老七亲兵警卫营的副营长。

    陈剑:“姐姐,姐夫怎么说?”

    陈氏摇摇头。

    陈剑一拍桌子:“真是太不开窍了,我听说谢海桥的儿子谢观风已经是师长了,我比他早混这么久,到现在还是个副营职,姐夫真的太不开窍了。明显朱亭又已经死了,还抱着老观念干什么!不如趁早拉起自己的势力,干一番大事情。”

    陈剑噼里啪啦的唠叨,陈氏听得有点不耐烦道:“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陈剑嘟嘟哝哝的离开了姐夫家,打算去妓院排解烦闷。 

第十二章 赵破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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