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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元末的快乐青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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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去。

    吴晓婉和胡老七也同样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也渐渐的放弃了朱亭又的那一套,改成大集团军的军制,就是每只部队只有一个说了算的,下面的底层军官都形同虚设。这样极大的削弱了部队的灵活机动的特点。

    两方面都高喊着要打朱元璋的口号,但是目标都始终在对方身上,尤其是赵破,他没有军火补给,只有一次作战的机会,拿下厦门的军港,从而拿下厦门的兵工厂,这是他唯一的目标! 

第十八章 巨枭() 
福建发生的一切逃不开各方面的眼线。

    朱元璋的帅府里正在紧急的召开高级军事会议。

    李善长先介绍了各方面的最新情况:“陈友谅大军主力依然在北方和元庭对峙,元庭丞相脱脱,依仗有利地形,死死阻击,双方暂时难分胜负。福建的最新情况是,两路人马名义上喊着要和我们决一死战,其实各自都把目标定在对方身上,大战一触即发。”

    朱元璋:“善长啊,接着说,谈谈你的想法。”

    自从上回在江苏战场由于刘伯温的策略失误,使朱元璋损失了许多兵马,现在李善长又重新得宠。

    李善长不无得意道:“上位,我们正该趁着这个时机,一举北上,歼灭元庭,不能让陈友谅占了先机,如果他得到了大都的财宝,对我们将来和陈友谅的决战很不利。”

    朱元璋很倾向于李善长的策略,斜眼一眯坐在位置上好像睡着了的刘伯温。

    朱元璋:“刘先生,你的看法呢?”

    刘伯温见朱元璋问,知道躲不过去,轻轻地吐了四个字:“按兵不动。”

    汤和:“每次刘先生和李先生的意见都不一样,这次差的有点大啊,我还以为刘先生会说南下攻击福建呢。”

    常遇春:“就是,刘先生你的主意,俺也想的出来啊,不就是让大伙接着睡大觉吗啊?哈哈哈……”

    这帮人都是淮西勋贵,刘伯温早就习惯了他们抱团排挤自己,面无表情的一言不发。

    朱元璋:“刘先生,能不能具体说说,为什么是按兵不动呢?”

    刘伯温鞠了一躬道:“大帅,如果我们此时北上,必然陷入陈友谅和脱脱的双面夹击,两方面会因为我们的加入而自动停火,陈友谅和脱脱都是久经战场的统帅,经验丰富,绝对不会看着我们坐收渔人之利的。况且济南还有朱亭又的残部,这两万人马可是精锐部队,虽然士气低落,不过由他们的三号人物李丰年直接指挥,不可无视。我们打他,必然惊动陈友谅和脱脱,绕过他,很可能我们都回不了江苏了。”

    朱元璋认真的思考着,他还是很欣赏刘伯温的,朱元璋:“那我们挥军南下,一举扫灭福建?”

    刘伯温:“也不可,如果我们此时挥军,赵破和吴晓婉必定会一致对外,毕竟他们还是都打着朱亭又的旗号,人民军的战斗力大家是看到了的,我们即使有人数上的优势,即使能取胜,也一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而且福建江西多山,我们的骑兵优势只有在北方才能发挥,打起来一定是一场持久战,又将陷入泥潭,到时想拔出来都不能了。”

    朱元璋不大耐烦了,刘伯温为人保守,作为一个统治者,很多时候还是需要他自己的主见的,而朱元璋这样一个巨枭,怎么会没有主见!

    朱元璋:“两位先生的意见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福建我们肯定不去,而且有三弟徐达亲自镇守浙江,后方应该能后顾无忧,我们奇袭陈友谅的老巢襄阳!”

    李善长:“妙,实在是妙啊,上位的主意综合了我和刘先生的意见,有奇袭的效果,一定让陈友谅首尾不能相顾。”

    刘伯温:“大帅,陈友谅攻打雁门关,是倾巢而出,以卑职对陈友谅这个人的了解,他一定是将襄阳的辎重粮草全部拉往北方和元庭决一死战的,我们千里奔袭打下一座空城,劳师远征,而又徒劳无功。弄不好还会丢了金陵,别忘了还有一个李丰年在不远的济南城。到时首尾不能相顾的就成了我们了。”

    朱元璋拿出了王者做派,“刘先生,打仗哪有不冒风险的,我们只要拿下了襄阳城,陈友谅一方的军心士气必定大乱!到时候,他雁门关也拿不下,襄阳城也回不去,我们趁机在野外将他歼灭,一举平定中原~!”

    李善长,汤和,常遇春拼命的叫好,都一致赞同朱元璋的策略,刘伯温眼看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便道:“大帅即使要攻打襄阳城,金陵和徐州也需要留下一半的人马,方为上策。”

    朱元璋:“不需要,你不就是担心济南的李丰年吗?刘先生多虑了,人民军的武器先进,但也只是适合守城,我让汤和留守,有两万人马,足可保后方无忧!汤和,你能办到吗?”

    汤和半跪着道:“上位,汤和在金陵在!上位请放心,我不是蓝玉,我就不信两万人马会守不住城墙坚厚的金陵城。”

    朱元璋:“好!我还有个担心,你们说,这朱亭又真的就这样就死了?他杀了马皇后和我的所有皇子,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而且此人用兵确实有一手,如果没死的话,终究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啊。”

    李善长:“八成是死了,否则谁会让自己的地盘土崩瓦解都还不出来,而且蓝氏三兄妹对微臣说,朱亭又身中剧毒,他们蓝氏的用毒手法天下闻名,必定是死了的。”

    朱元璋稍稍放了一点心,“再让蓝氏三兄妹去查,追加一万两黄金,活要见人,死要捡尸体回来。”

    李善长阴沉沉的:“是,上位。”

    朱元璋自言自语道:“没了这朱亭又小儿,天下何人能与我争锋?幸哉?悲哉?”

    **********************

    雁门关外。

    秋风萧瑟,成群结队的乌鸦在上空盘桓。

    天阴沉沉的没有丝毫生气。

    陈理:“父王,我们在这里已经打了三个月了,现在进退两难,该怎么办?”

    陈友谅望了一眼已经满目疮痍的雁门关,信心满满道:“儿啊,放心!父亲带着充足的粮草和整整五十万大军!一定能够在近期攻下雁门关!打仗,打的其实最终就是实力,懂吗?我儿?”

    陈理恭恭敬敬的:“父王真乃天人也,孩儿要是学到父亲一成就心满意足了。您说,我们打了这么久,朱元璋会不会偷袭我们的后方?”

    陈友谅哈哈大笑:“让他去偷袭,只要我们拿下了雁门关,就能长驱直入,直抵大都,到时候就有数不尽的粮饷!回头一路向南先拿下金陵,再取福建,天下唾手可得!哈哈哈哈……”

    陈理:“哈哈哈哈……”

    两人放声狂笑,似乎世界就在他们眼前了。

    其他身边的大将们也都跟着放声大笑,仿佛财宝,美女,高官厚禄就在他们眼前了。

    雁门关上的脱脱笑不出来,甚至有了想从这七八丈高的关楼上跳下去的冲动。

    大都的粮草迟迟没有运到,已经断粮一天了,二十万元军将士都饿着肚子阻击陈友谅大军日夜不停的攻势。

    雁门关朝不保夕。 

第十九章 嫣儿() 
脱脱满脸乌黑,战场上的硝烟弥漫。

    脱脱:“怎么样?到底怎么回事?”

    嫣儿:“女儿亲自去大都催要粮草,粮草官说,今年北方大旱,他们自己都没粮食了,让我们自己想法子,女儿听说,皇室和大臣们早就将财物和家人都转移到大漠去了,都做好了撤退的准备。”

    脱脱眼睛一黑:“什么?天啊!这是天要亡我大元!”说完向后栽倒。

    嫣儿和众将:“父亲,大人。”

    众人喊了半天,脱脱方才悠悠的醒转,猛的喷出一大口鲜血。

    嫣儿泪如雨下,紧紧的篆着父亲的大手。

    脱脱:“我没事,我这把老骨头没有这么容易死!众将听令!”

    众将一起跪倒:“是!”

    脱脱:“今夜子时!全体给我冲出去,去向陈友谅抢粮!每个人都去,不要留人!抢不来粮草,大家就是逃也没有力气!”

    众将:“是,大人!”

    众人散去,脱脱虚弱的对嫣儿道:“嫣儿,你自幼丧母,如今父亲也命不久矣,就算这里还能守住一段时间,也应该不会太久了,你还是先去蒙古老家吧,那里还有你的伯伯和叔叔们。他们会照顾你的。”

    嫣儿:“父亲,您为这该死的朝廷付出了这么多,却落到这般田地,我恨这个朝廷,我已经是朱亭又的妻子了,我要去找他。”

    脱脱叹了口气:“随你吧,不过听说他已经死了。”

    嫣儿:“不会的,那些都只是传闻,我一定能找到他,就算他死了我也要找到他的尸骨。为他守寡。”

    脱脱颤抖着从身上取下一块玉璧交到嫣儿手里:“你和他的婚事本来是一场政治婚姻,是父亲自私,想利用朱亭又的实力来剿灭叛匪们,既然你自己幸福,爹爹也不再说什么了,你已经是大人了,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这里是块玉璧,是影魔聂震远的东西,爹爹年轻时和他有过一段交往,后来入士为官两人才断了联系,他说过只要用这玉璧求他一件事情,他就一定会去为我办到,父亲没有什么希望,只是希望你能幸福快乐,现在这玉璧你带上吧。”

    嫣儿:“父亲,我不会扔下您不管的。”

    脱脱摇摇手对嫣儿背后的简文楼和霍环山道:“二位先生,常年照顾小女,老朽感激不尽。”

    简文楼和霍环山恭敬答礼:“相爷对我们两兄弟曾经有重恩,我两人早已打定主意要终身报答大人。”

    脱脱感激道:“能相识两位先生真乃我父女二人的福分,老朽谢了。请两位先生保护小女速速离开,先去济南找朱亭又的部队吧,我下过手令让山东供应他们的军需,那是一只很有实力的部队,去那里也好打听朱亭又的下落,我这边你们不用担心了,我能坚持几天,这雁门关就能存在几天,等我不行了,你们留在这里也是徒劳的。”

    嫣儿哭道:“父亲,我怎么舍得走。我又怎么能够走。”

    脱脱怒道:“真不像我脱脱的女儿,你自小和我在军中长大成人,怎么还是和一般无知妇孺一样?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你亲眼看着我死,懂不懂?”

    嫣儿不停的抽泣着。

    脱脱示意简文楼和霍环山带嫣儿先下去准备,晚上冲陈友谅营地的时候,趁乱走。

    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坐靠在太师椅子上的脱脱老泪纵横,这是他的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在离他越来越远。

    入夜,夜色昏暗。

    脱脱:“全体冲锋!”

    关上的二十万守军如潮水般涌出,人人奋勇当先,杀声不绝。

    睡梦中的陈友谅正搂着一个美人,鼾声大作。

    陈理冲进大帐。“父王!不好了,元军来劫营了。”

    陈友谅:“怎么回事?他还敢出来?给我杀回去,趁机全歼元军!”

    两帮人马围绕着陈友谅的中军大营,杀的是昏天黑地。

    陈友谅身边有神灵子保护,坐在马上观察战场形势,发现今天的元兵都一反常态,各个都像是不要了命一样,虽然损失了不少人马仍然死战不退。

    陈友谅的营地已经是一片火海,这场激战持续了整整一夜。

    嫣儿在长白二仙的护卫下,离开了雁门关,往南边的山东方向走,临走前看到父亲独自坐在城楼上,鲜红的帅旗随风摆动。嫣儿给父亲跪下磕了个头,含泪而去。

    陈友谅以为脱脱会在天亮前鸣金收兵,脱脱却毫无收兵的意思,元军各个都像打了鸡血的魔头,浑身是血,宁愿抱着陈友谅的士兵同归于尽也毫不退缩。

    元军竟然一路追击,直接赶上了陈友谅的后方粮草大营,陈友谅声嘶力竭道:“顶住!都给我顶住!没了粮草我们全得玩完!”

    亲自仗剑在营门前指挥抵抗。

    二十万对五十万,不眠不休的对抗,直杀的昏天暗地,又从早晨杀到了黄昏,脱脱望着下面惨烈的战场叹道:“可惜老夫无法再亲自上阵杀贼了,勇士们!用你们的鲜血告慰我大蒙古的先贤们吧,用你们的鲜血捍卫我大蒙古的荣耀吧!”

    陈理:“父王,先退一步吧,这样打,牺牲太大了。”

    本来双方是常规的攻防,陈友谅可以依仗人数上的优势,持续的消耗元军,现在明显元军是在求死一战了,陈友谅也颇踌躇,半天拿不出注意。

    陈友谅让一半人带着粮草迅速后撤五十里,修筑新的大营,这里再给我顶住三个时辰,说完自己先撤了。

    众将看陈友谅走了,又顶了半个时辰,实在无法压住元军拼命的气势,纷纷后撤,使得一小半来不及运出大营的粮草和辎重落到了元军手里。

    小兵飞报:“相爷,我们截住了陈友谅军队的部分粮草,先锋将军问是否追击?”

    脱脱:“鸣金收兵。”

    小兵:“是。”

    这一仗,元军只剩下了四万人马,大部分都阵亡了,还有两万多的重伤兵,由于缺衣少药,也基本没有生还的指望。

    陈友谅一边也损失了十七万多的兵马,气的陈友谅捶胸顿足,号啕大哭,这一仗比中原大战的时候输的更加窝火,因为他已经得到消息,脱脱是由于粮草断了才来死拼的,如果他早安排后撤,可能这时候的雁门关已经不攻自破了。

    陈友谅骑马直奔雁门关下,咬牙切齿道:“脱脱老匹夫!我干,你全家!出来再打!本王一只手替你!”

    脱脱在关楼上笑道:“陈友谅,你没资格坐拥天下,即使元朝倒了也轮不到你,因为你太直,太不要脸,目光太浅,太狠毒,这些都是好的,也都阻拦了你的大业,懂吗?有时候退一步,实际上就等于进了一步啊,你看昨天我半夜劫营,你也不看形势,如果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怎么会让全军出动?你要么退的干脆,要么来抢我关隘,可是你都没有,你在那和我军拼消耗,正中了老夫下怀。哈哈哈哈……”

    陈友谅:“老匹夫!别得意!我还有整整三十多万人马!你那点残兵败将如何守的住!快投降,本王包你继续当你的宰相如何?”

    脱脱:“陈友谅,你太小看我大元的将士了,大元的朝廷不行了,但我大元的将士们不是孬种,我们即使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投降!勇士们,是不是?”

    雁门关上的四万多剩余的蒙古军士兵齐声呐喊:“誓以关隘共存亡!誓以关隘共存亡!誓以关隘共存亡!……”

    声威仍然震天动地!最后的呐喊仍然悲壮。

    陈友谅:“哼!先收兵。”

    陈理不解道:“父王,为什么撤军,我们不打了?”

    陈友谅:“看不出来吗?这伙人已经杀红了眼了,如果硬拼,至少还要搭上十万将士的性命,我们飞出十万精锐从侧翼绕过雁门关,直接攻打大都!”

    陈理:“父王高,实在是高!那,为什么我们开始不这样做?”

    陈友谅耐心解释道:“开始元军主力尚存,如果绕道有可能全军都陷入敌境无法脱身,懂吗?现在他顶多还有四五万人马,这么点人,如果出关,我们就全歼他,你带领大军在此等着,看他动静行事,为父亲率十万大军直捣大都!到时,这伙人不战自败!”

    陈理:“父王真乃天人下凡,妙计也。”

    陈友谅:“哈哈哈哈……”

    坐在关楼上的脱脱望着陈友谅军队退下,长叹一声:“我大元气数已尽了。” 

第二十章 青林镇东老郎中() 
梦中的朱亭又一会儿梦见自己在现代,还在流水线上加班加点,没日没夜的挣着两千来块的工资,一会儿梦见自己身穿黄袍在金銮宝殿上得意洋洋。他的头忽然冷,又忽然热,迷迷糊糊的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胡话,一会喊刘晓晨的名字,一会又喊嫣儿,只是大家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刘晓晨急道:“大娘,怎么办?我相公一定是发烧了。”

    陆大娘也很着急:“怎么办呀?老头子刚刚出去买菜去了,镇子东头有家郎中,我出不去远路的,怎么办啊?”

    刘晓晨:“我去吧,我问问人,应该找的到的。”

    陆大娘:“也好,你小心点儿哦,最近镇上来了很多兵路过,都凶的很,好像是苏北那边人。”

    刘晓晨点点头,带上一个斗笠,遮住半边脸:“我去了。”

    出得门来,刘晓晨见街上有大队的官兵正加速赶路,专门拣着荒僻小巷走,往镇子东头而去。

    青林镇不大,问了一个人,刘晓晨就找到了那家郎中的住处。

    六十多岁的郎中,须发皆白,却神采奕奕,有股道骨仙风的味道。

    郎中的生意很好,已经有不少人等候。

    其中三人引起了刘晓晨的警觉。

    一名又高又瘦的黑汉子身后站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也同样黑瘦,只是个子矮了许多,女的清丽脱俗,一看就来历不凡,身上既有少女的娇憨又有武林中人豪迈。

    刘晓晨匆匆看了三人一眼便急忙低头。

    那高瘦黑汉子:“郎中!去年我们来过一次,最近这几个月有没有一个二十左右,长的相貌不俗,浓眉圆脸,下巴有点儿尖尖,大概这么高的男人来看过毒伤?”

    刘晓晨听他形容的不是朱亭又又能是谁,更加警觉。

    老郎中:“没有,真没有这样的人来过,这镇上的人,老朽可以说全认得,绝没有大人说的这么样的人。”

    三人嘀咕一阵,少女:“大哥,二哥,我们本来就做的是伤天害理之事,要不是上回爹爹逼着我和你们一道来,我绝对不想来的,现在那人一定已经死了,你们还费这个劲儿干什么。”

    矮子道:“大哥,不可能的,那人一定在这附近,他中的是腐骨之毒!如果死了,这方圆百里的长虫都一定会去分尸,然后中毒殉葬,但你看着这附近的长虫哪里有一点异样?”

    高瘦汉子:“不错,这人八成没死,如果一旦他重新出来,我们的面上过不去,我们蓝门可是祖祖辈辈没有失手过的,朱元璋手下高手也不少,更不会放过我们蓝家,这样树起一个大敌也会惹得爹爹怪罪。”

    矮子:“只是到处找不到,这人应该不在山上了,我用吸血蝙蝠出来追踪,到了这镇子,蝙蝠就不走了,一定离此地不远。”

    少女不耐烦道:“你们自己去找吧,我自己走走。”

    高瘦汉子:“也好,现在你也没什么用了,真罗唣,二弟,我们继续去找。蓝艺,你就在客栈等着,别玩的太晚回去。”

    三人分开走了,刘晓晨急忙对老郎中道:“大夫,我丈夫生了重症,请快随我去看看,晚了怕是不行了。”

    郎中一听事情急迫,看病的人都没有什么大病,说明情况,告声罪:“大伙稍带吧,这小娘子的丈夫病况紧急,我先去看看。”

    镇上的人都比较善良,都让郎中先随刘晓晨去,刘晓晨急忙给大家道谢。

    刘晓晨领着老郎中很快的回到陆大娘家。

    陆大娘:“你们可来了,我吓死了,你们快看。”

    刘晓晨一看朱亭又的样子,立即双目红了,一行泪落下,原来朱亭又全身已经呈现出一种黑褐色。

    这是剧毒无法压制的迹象,命在旦夕。

    刘晓晨顾不上自己有孕在身,运气到食指就想用自己的真气帮朱亭又对抗剧毒。

    刚一运劲,腹中胎儿就不停的踢着她的肚子。她捂着自己的小腹疼的钻心。

    一股真气缓缓进入刘晓晨的身体,她顿时精神一振,感觉这真气绵绵不绝,犹如大海波涛,沉稳中带着无上的定力,让人不再难受,不再害怕。

    刘晓晨感激的看了一眼将手搭在自己肩头的老郎中,暗道:真人不露相,原来是世外高手。看此人武功似乎还在赵破之上,也许亭又有救。

    刘晓晨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道:“前辈求求你救救我家相公,奴家愿意终身做牛做马报答。”

    老郎中叹口气:“起来。”

    他的话虽轻,但似乎有让人不得不遵从的压力在。

    刘晓晨不自觉的就立即站起身。

    老郎中:“此人机遇非凡,他如果不是吃了人间圣药,加大了内力的承受,受着这样的腐骨剧毒,早碍不到现在了。”

    刘晓晨急道:“前辈,我相公有救吗?”

    老郎中摇摇头:“老朽无能为力了。”

    刘晓晨心里一惊,瘫坐在地上,如果别人说这样的话,她还能承受的住,但刚看老人露出内力,知道此人功力在武林中必定数一数二,他都这样说,看来相公真的无药可救了。

    老郎中:“尊夫人请节哀顺变吧,早做后事的准备,老朽告辞。”

    刘晓晨俯身在朱亭又的身上嚎啕大哭,陆大娘也在一旁抹着眼泪,轻声安慰她。

    门轰的一声被炸飞,进来一高一矮两名黑瘦汉子。

    陆大娘尖叫一声坐在地上,害怕的缩在角落不敢做声。

    刘晓晨看看两人,抹了下眼泪,站起身道:“前辈你先走吧,陆大娘你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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