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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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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式?那种华而不实的东西,要他有什么用?我告诉你,在武术的境界领域里,只要能打倒对方,那就是好招式。我教给你一些武术技巧,这些都是实战经验,也是上阵杀敌的时候最实用的。招式是人创出来的,你要是想要的话,就自己创吧。”周侗淡淡地道。
夏伯龙道:“师父,我知道,我天资愚笨,不能够学习您的神功,还害的师父如此劳累,我心里真是国一不去。”
周侗看到夏伯龙有点会心丧气的,便鼓励地说道:“你忘记我给你说过什么了?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李白不是有句话吗?叫做‘天生我材必有用’,所以,你一定要相信自己。这天底下,从来就没有哪一个人是笨的,只要肯努力,就一定会成功。”
夏伯龙听了以后,觉得这话说的很对,他一定要有自信,一定要学好武功。
又过了两日,周侗已经教会了夏伯龙如何使用刀和剑。刀和剑是最常用的,也是随身比较容易携带的,夏伯龙学会以后,便一直琢磨自己如何创出一套属于自己的刀法和剑法。
周侗算了算时间,觉得教夏伯龙也差不多了,至少以后对付三流和那些不入流的货色不会被欺负了。于是,周侗便带着夏伯龙朝北走,进入了山东的地面上。
夏伯龙始终也搞不明白,河南明明在徐州的西北方向,为什么周侗不走直线,而是先向北走。一向好奇的他,便问了个一下,结果才知道,周侗早年在京师为官,得罪了不少人,他不愿意从京师穿过,而是改走北边,宁愿绕道到河南府。
他们走到半道上,看到了前面有一处着火的庄院,极个别的人惊慌失措地逃了出来,一匹快马提着一把钢刀在后面追赶着。那马上的骑士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当他赶上一个人的时候,手起刀落,从背后砍下了一颗人头。
这一幕,被夏伯龙看见了,他十分的震撼,不禁大声地喊了出来:“杀人了!师父,杀人了!”
“杀人的不是我,是那个人!”周侗十分淡定地说道,“这厮没什么武功,只是恃强凌弱罢了。小夏,你去把他解决了!”
夏伯龙还在惊愕中,他看到鲜血从尸体中喷涌而出,溅了那个骑士一身,而那个骑士的表情看着尤为的恐怖。
“我……我去杀……杀他?”
第6章()
周侗没有说话,只伸出手在夏伯龙背上推了一下,夏伯龙的身边便向前迎了出去。
那骑马的人头上裹着一条布带,身上穿的是极其普通的衣服,三两刀砍死了逃出的人后,看见夏伯龙奔着他就来了。
夏伯龙满口啊呀呀的乱叫,朝着那骑士便冲了上来。
那骑士哪里知道夏伯龙是害怕才叫出来的,朝横眉看了一眼夏伯龙,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抡起手中的钢刀大喝一声,夹着马肚便向夏伯龙冲去。
夏伯龙好不容易才停住脚步,迎面看见一把钢刀劈了过来,他急忙朝一边闪。
那骑士手中的钢刀只从夏伯龙身上略过,却没有砍到身体,反应被马的惯性带了出去,朝周侗跑了过去。
周侗不闪不躲,待那张牙舞爪的骑士冲过来时,他腾空而起,竟然跃过了马头,一脚把那骑士从马上踢了下来。
骏马没了主人,跑出一段路程便停在了路边。
那骑士则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手中的钢刀也不知道被甩在哪里去了,等他反应过来,周侗便抬起了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废物!我脚你的拳脚功夫都白教了?连个普通的马贼都不敢打,以后还指望你干什么?”周侗踩着那个骑士,双手背在后面,厉声地对夏伯龙说道。
夏伯龙惊魂未定,一脸的窘迫,他刚才被吓坏了,一点都没有准备。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被那骑士的钢刀划破了口子。
“师父,我……我从来没有打过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不过,还好有师父在,这些马贼哪里是师父的对手。”夏伯龙嬉皮笑脸地走到了周侗的身边,伸出了两只手,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敲打着。
周侗没有理会夏伯龙,扭脸看着脚下的那个马贼,略微松了一下脚上的力道,使那个憋红脸的马贼能够呼吸。
那马贼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周侗,高声说道:“老头,我劝你少管闲事,我们梁山的人马就在庄子里,你快放了我。”
“梁山?你刚才说梁山,是水泊梁山吗?”夏伯龙吃惊地问道。
那马贼道:“既然听说过我们梁山的威名了,就该趁早放了我。”
“水泊梁山?哦,对哦,梁山也是北宋的。”夏伯龙自言自语地说道。
“梁山有什么了不起的,无非是些打家劫舍的盗匪而已,有什么威名不威名的。”周侗淡淡地说道。
“哼!我们梁山可不是随便打家劫舍的,我们抢的都是恶霸,杀的都是贪官,我们都是江湖上的好汉!”那马贼道。
一阵杂乱的马蹄声音传了过来,从着火的庄子里冲出了十几个骑着马的大汉,他们手中都拿着兵器,每个人的脸上都凶神恶煞的。当他们看见周侗脚下踩着他们的一个人的时候,他们小声商量着什么,便有一个骑马的大汉跑进了庄子里,其余的守在庄子的出口处。
过了一会儿,一个面目俊朗,留着一挂美髯的大汉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那大汉约莫三十多岁,手里提着一杆长枪,身上穿着一件锦衣,带着那十几个骑马的大汉便冲了过来。
夏伯龙看到这阵势,便对周侗说道:“师父,书上说了,他们都是义盗,是被人迫害之后才沦为盗贼的,他们的寨子里还挂着一面‘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师父,你快把他放了吧,咱们结识一下梁山好汉也不枉来此走一遭啊!”
“混账东西,我还用你教?他们这是胡作非为,和造反没有什么两样。一会儿那领头的来了,我定要问他的罪!”周侗严厉地说道。
十几匹快马冲了过来,快接近夏伯龙和周侗的时候,便停了下来,那个领头的骑士当即从马鞍上滚了下来,一脸喜悦地走到了周侗面前。那领头的骑士一见到周侗便十分高兴地拜了一拜,然后说道:“师父!您怎么会在这里?”
“师父?你叫我师父什么?”夏伯龙一脸的狐疑,急忙问道。
“你师父?哈哈,真是太好了,原来我们是师兄弟啊!在下河北玉麒麟卢俊义,未请教师弟姓名!”那领头的骑士说道。
“玉……玉麒麟?你……你就是梁山上坐第二把交椅的卢俊义卢员外?”夏伯龙感到甚是吃惊,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卢俊义,而且还和他成了师兄弟。
周侗放开了踩在脚下的那个人,眉头紧皱,十分的不喜,淡淡地说道:“好啊,响当当的河北玉麒麟,也沦为了盗贼了,还坐上了第二把交椅,你好有本事啊!”
周侗的话,不冷不热的,充满了讽刺。他早年便在朝中为官,清楚官场的黑暗后,便辞了官,专心研究武学,在御拳馆当一个武师。其间先后收了好几个徒弟,第一个就是卢俊义,第二个是豹子头林冲,第三个是挂名徒弟,只跟了他两个多月,是行者武松。
不过,周侗收徒从来不让人知道,也不许徒弟向外人提起。所以,三个徒弟之间也互相不认识。后来,三个徒弟陆续上了梁山,在一起待了那么久,却从未提起过师承何处。由于三个人学的武功套路不同,彼此之间也看不出武功上有什么联系。
卢俊义听到周侗的这番话,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说道。
“师兄,你们在前面抢掠的是不是恶霸?”良久的寂静后,还是夏伯龙打破了这番沉默。
卢俊义点了点头,说道:“嗯,他是这一带有名的恶霸,荼毒百姓,坏事做荆这次下山,我便是专门来收拾他们的。”
“师父,你看,他们做的都是为民除害的好事,与一般的盗匪不同的,应该属于侠盗。据我所知,他们一共有一百零八个大小头目,都个个是好汉,也都是被官军逼迫的,走投无路才落草为寇的。”夏伯龙道。
周侗厉声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夏伯龙道:“当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到他们寨子里看看,是不是有一面‘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
卢俊义听到夏伯龙分析的头头是道,对梁山也十分的了解,不由得对他这个小师弟产生了好感。卢俊义当即接上了夏伯龙的话,对周侗说道:“师父,这里离梁山不远,你就跟我一起上寨子里吧,也好让我好好地招待招待你。宋大哥要是听到您来了,一定会喜出望外的。”
周侗也明白世态炎凉,看到卢俊义的脸颊上还刺着金字,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不过,以后你要是再来诛杀恶霸的话,像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卢俊义脸上大喜,当即说道:“师父,徒儿谨记心中。”
第7章()
周侗既然答应了卢俊义,便带着夏伯龙跟随着卢俊义一起上梁山。
卢俊义先派人回去禀报,让周侗、夏伯龙一起骑着马,慢慢悠悠地朝梁山而去。
夏伯龙第一次骑马,难免有点不习惯,他也控制不好马匹,只得有一个梁山上的小兵牵着马,他坐在马背上,悠然自得地向前走着。
从那个村庄到梁山,也不算太远,反正只走了一个多小时便到了一片水域那里。那片水域就是通往梁山的要道,早有一些船只等在那里,有两个领头的一看见周侗来了,都十分的高兴。
那两个人其中一个生的豹头环眼,燕领虎须,身高八尺,三十四岁年纪,另外一人披头散发,一身行者打扮。夏伯龙一见到这两个人便觉得很是眼熟,等到走近一看,两个人的姓名便赫然从脑海中跳了出来。
这两个人一个是豹子头林冲,一个是行者武松。
林冲、武松一见到周侗来了,便来到身前,脸上十分高兴,不约而同地向着周侗拜了一拜,然后告诉叫道:“徒儿拜见师父!”
此话一出,倒是震惊了当场四人。
夏伯龙、卢俊义、林冲、武松都面面相觑,俄而又哈哈大笑。
原来,周侗曾经收过三个徒弟,正是卢俊义、林冲、武松三人,但是,周侗收徒有个习惯,不许徒弟向外人提起收徒一事,加上所教授的武功又各不相同,以至于卢俊义、林冲、武松三人虽然同在梁山之上,却从来不知道他们的师父是同一个人。
今日一见,周侗师徒齐聚于此,徒弟们倒是显得很是高兴,可做为师父的周侗却不喜。周侗原先所收三个徒弟,现在全部沦落为草寇盗贼,他又怎能高兴的起来。周侗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见夏伯龙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便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小子以后且莫向你三位师兄学习。”
夏伯龙听出了话中的意思,知道周侗为人清高,徒弟若都沦为草寇,一旦传出去,只怕脸上也无光彩,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林冲、武松听到周侗的话,便看了一眼夏伯龙,见他身长七尺五,头发短短的,面部黝黑,脸上棱角分明,觉得夏伯龙很是奇怪。
夏伯龙走到卢俊义、林冲、武松三人面前,学着武侠片里的江湖人士的礼节,当下拱手说道:“在下夏伯龙,见过三位师兄!”
卢俊义急忙对林冲、武松说道:“这是师父新收的徒弟,你们第一次相见,多亲近亲近。”
林冲哈哈笑了笑,伸出一只手,重重地拍在了夏伯龙的肩膀上,然后目光中露出了一丝惊喜之色,大声说道:“嗯,相貌不凡,果然是一表人才。”
夏伯龙被林冲那么一拍,身子便向一侧微微倾了一下,若不是他身板结实,只怕林冲这一拍会使他侧倒在地。
武松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师弟好”,然后便扭脸对周侗说道:“师父,宋大哥听说师父来了,便在山上准备下了酒宴。师父,咱们这就到山上去吧。”
卢俊义打了个手势,身后的人便立即将抢来的东西搬上了船,独留了一艘大船来接周侗,并欠身对周侗说道:“师父,请上船吧。”
周侗点了点头,一把抓住了夏伯龙的手,淡淡地说道:“伯龙,咱们上船。”
夏伯龙被周侗拉着手,走上了船。夏伯龙回头看了看岸上的卢俊义、林冲、武松三人,见他们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夏伯龙看的出来,周侗对这三个徒弟,似乎并不是很满意,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们是盗贼,是草寇。
人全部上船之后,便开始向着梁山驶去。
夏伯龙看过水浒传,知道这水泊梁山是一个好地方,外面有方圆几百里的水域为其屏障,只有渡过这片水域,才能登上如小岛一样的梁山大寨。夏伯龙沿途看了看这片水域,见这水域里岔道极多,若是不知道路的话,只怕会在水域中迷失道路。
约莫走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夏伯龙和周侗等人便到了梁山大寨。
在岸边,早已经有一班锣鼓队站在那里,一见到他们来了,就使劲地吹奏着声乐,欢快的传遍了大半个梁山。在岸上,一个黑黑矮矮的汉子,穿着一件大红的长袍,头上戴着一顶像新郎帽子的人一脸喜悦地站在那里。夏伯龙见到那人,当下便猜出了他就是宋江。
宋江背后站着十几位大小头领,那十几个人相貌身材不一,但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夏伯龙一一看去,都能大致猜出是谁,心中不禁暗暗叫道:“乖乖,这么多排在前面的头领,都来迎接师父,师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让这么多梁山好汉都如此敬重他?”
下了船,宋江快步走到了周侗的面前,欠身鞠躬,一脸喜悦地说道:“周老爷子大驾光临,让我梁山蓬荜生辉,实在是我梁山的福气埃”
周侗碍着面子,不得不向着宋江回礼,只是简单地拱了一下手,然后说道:“宋头领过奖了,我周侗不外乎是个武师而已,怎能担当的起如此厚待?”
宋江客气地说道:“周老爷子大名鼎鼎,纵横江湖数十年,少有对手。今日能屈身光临我梁山,实在是我们莫大的光荣。”
周侗一听这话,便立即说道:“宋头领,周某来此,只是为了师徒叙旧罢了。”
宋江见周侗十分的爱面子,心想他名重天下,而梁山说白了不过是盗贼草寇,便呵呵笑道:“周老爷子放心,此事仅在梁山,并不向外张扬。”
周侗“嗯”了一声,满意地捻了捻胡子。
夏伯龙见周侗一直不愿意跟宋江一伙有太多牵涉,而宋江此时又和周侗陷入尴尬的场面,便主动从周侗的身后挤了出来,拱手对宋江说道:“在下夏伯龙见过宋头领!”
宋江瞅了夏伯龙一眼,当即回应道:“原来是夏大侠,久仰久仰!”
夏伯龙心中咯噔了一下,他哪里是什么大侠,他刚来古代才多少天啊,除了周侗知道他外,谁还知道他?夏伯龙见宋江这么将自己捧了一把,便对宋江有了一丝好感,扭脸对周侗说道:“师父,宋头领如此隆重的欢迎,若不进山寨,恐怕会失去了礼节。”
周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宋江听到此话,当即说道:“啊,周老爷子,我已经在山寨里设下了酒宴,里面请。”
宋江领着周侗便进了山寨,夏伯龙则跟在了周侗的身后。从岸边到山寨也不过几里的路程,而夏伯龙跟在周侗后面,却感觉这路像是走了几十里。好不容易到了山寨里,一面大旗便赫然映入了夏伯龙的眼帘。
“替天行道!师父你看,这就是梁山上的杏黄大旗,是专门替天行道的。”夏伯龙略显的有点激动,大声地喊了出来。
宋江的脸上仍然洋溢着一股笑意,便缓缓地说道:“此大旗乃是专门设立的,杀恶霸、除贪官,劫富济贫。”
周侗仰脸看了一下那“替天行道”的大旗,脸上还是丝毫没有表情。
进了忠义堂,梁山上的一百零八个头领全部到齐,而忠义堂中也早已经摆好了酒菜。那些等在忠义堂的好汉一见到周侗来了,便齐声喝道:“欢迎周老爷子大驾光临!”
夏伯龙一见这阵势,桌子上摆放的那些酒菜,简直比欢迎美国总统的待遇还好。但是,周侗的脸上就是高兴不起来,估计是认为自己来错了。在夏伯龙心里,他是进了好汉的聚集地了。可在周侗心里,他却感到自己是进了贼窝了。周侗早年在官场混迹,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爱面子,同时又死要面子,弄出现在这个不冷不热的脸蛋,可真是活受罪了。
夏伯龙拱手一一向梁山好汉拜会,那些梁山好汉谁认识他是谁啊,人家只知道周侗的名声,夏伯龙却从未听过。
夏伯龙有意要结识这些梁山好汉,便厚着脸皮,见到一个,便拱手说道:“在下夏伯龙,请多多指教。”
那些梁山好汉碍于面子,也对他回了个礼节,回礼的时候,也纷纷报上了自己的姓名。所以,不多时,夏伯龙便将众多好汉全部认完了。
宋江将周侗请到了上首的位置,夏伯龙则和武松、林冲坐在一起,等宋江说了一番客套话之后,便见所有的人全部端起了一大碗酒,全部一口气喝完了。夏伯龙看到那一大碗的白酒,有点压抑,他对于酒没有什么抵抗力,基本上属于一喝就醉类型的,所以,他平常也不喝酒。
夏伯龙看到别人都喝完了,他又有意要结识这些好汉,便鼓起勇气,端起了一大碗酒,一口气喝了下去。结果,夏伯龙觉得这酒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烈,应该属于低酒精度的酒。他喝了一碗之后,便和其他人一起呵呵笑了起来。然后,大口大口的吃肉。
第8章()
夏伯龙和周侗吃过酒肉之后,便被宋江各自安排在了一个房间里,卢俊义、林冲、武松三人便一直围着周侗,在房间里聆听周侗的教诲。
夏伯龙喝酒有点多了,不知不觉便醉了,被林冲搀扶着,送到房间里以后,便呼呼地大睡了起来。
不知道睡到了几时,夏伯龙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是一片的黑暗,而且他的嗓子也很干燥,嘴唇也有点干,非常的想喝水。迷迷糊糊的夏伯龙喊出了“水,我要喝水”,之后他便听到一个一个脚步声,隐约看见房间里有一个身影在动。
“谁?”夏伯龙自然地问道。
“谁?你说是谁?”
夏伯龙听到这个声音很是熟悉,脑子里忽然闪出了一个人的影子,就是他的师父周侗。
周侗点亮了房间里的蜡烛,灯光驱散了周围的黑暗,他的身影也渐渐地在夏伯龙的眼睛里变得清晰起来。
周侗那过一个大碗,端起了一个水壶,然后倒了一碗水。
夏伯龙躺在床上,想坐起身子来,却感到头有点痛,还有点晕,这才想起他喝酒喝多了的事情。夏伯龙在忠义堂和林冲连干了三碗酒,当时没有什么事情,可酒劲后来就上来了,一股子冲劲直冲头脑,然后他感觉到头上像戴个紧箍咒一样,一直很痛。之后的事情,他就不记得了。
周侗端着一碗水,递给了夏伯龙,恨恨地说道:“没有那个酒量,喝那么多酒干什么?真给我添乱!”
夏伯龙跟随周侗也有十好几天了,多少对周侗的脾气和性格有点了解,所以,也不在意他说什么。何况,周侗又是夏伯龙的师父呢。
夏伯龙冲周侗笑了笑,端过一碗水便咕咚咕咚的喝下了肚子。
夏伯龙喝完水之后,略微有点清醒了,看了看四周,问道:“师父,我怎么在这里?”
周侗道:“还不是你给闹的?你要不是喝酒喝醉了,我们现在早已经离开了梁山了。现在倒好,你一喝醉,宋江倒是把我们给留下了,你那三个不成器的师兄又强行挽留,非要缠着我再教授他们一点武艺。我看,没有个三五天的,咱们别想上路了。”
“梁山,不好吗?水浒传里写的梁山好汉都各个传神,是天下的英雄豪杰呢。”
“什么水浒传?我听都没有听过。梁山有什么好的?无非是一些草寇和盗贼。”
“师父,这是你对梁山好汉的成见,他们都是被官府逼的走投无路才上了梁山的,就算是盗,那也是侠盗,就算是贼,那也是义贼。”夏伯龙振振有辞地说道。
周侗脸上立刻变色,大声骂道:“好啊,你这个不肖的孽徒。梁山上的人不就给了你一顿好酒好肉吗?你居然就被梁山收买了?”
夏伯龙立刻反驳道:“才不是呢,师父,你别误会。我从来没有被他们收买过,我一开始就很认同梁山的。不过,要是在师父和梁山之间选一个的话,我还是宁愿跟着师父。”
周侗淡淡地说道:“罢罢罢!已经有三个徒弟是梁山上的人了,再多一个也不多。你要是真的那么喜欢梁山,你就留在梁山上吧,我明日就启程,去河南府。”
夏伯龙听到这话,当即说道:“不,不,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梁山再好,也没有师父好,师父是我的救命恩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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