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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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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桥泽逆着阳光站在窗户前,脸上挂着笑容,在逆光的映衬下,他的笑容都带着一些狰狞的意味。

    “袁桑,你难道不想,早一点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袁忠武:“高桥君的意思是……”

    “袁桑,你是聪明人,我就不绕弯子了。我今天来,是替一和纱厂的松岛君来和袁桑谈生意的!”

    一和纱厂是日本人松岛键一郎在法租界开的一家纱厂,从外表规模上来说,和大丰纱厂不相上下。

    但是因为日本人的管理太过苛刻,监工经常打骂工人,加上大丰纱厂越来越好的口碑,许多老工人都从一和纱厂跑到大丰来工作,一和纱厂现在已经是在勉力维持中。

    袁忠武早就在提防日本人的狼子野心,他知道自己这样有意无意的挤兑他们,以这些日本人的一贯作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个上海滩最臭名昭著的日本浪人高桥泽,应该就是松岛请来的说客,只不过这个说客说话方式强硬的咄咄逼人,他不像是来谈判,更像是在下最后通牒。

    袁忠武:“我是生意人,就喜欢谈生意,高桥君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高桥泽伸出大拇指:“我就是欣赏袁桑这样爽快!松岛君有一个好建议,松岛君拿他的工厂和袁桑的工厂互换一下,松岛君为了不让袁桑吃亏,另外再加五十根金条。袁桑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袁忠武怒极反笑:“松岛君的如意算盘打的真是精妙!其他生意都好谈,这种生意我看还是免了吧,不要说是五十根金条,就是五百根金条,我也不会做这样的生意!”

    一和纱厂虽然名义上也位于法租界,但是一和纱厂地处偏僻,属于法租界最不好的地段,论起商业价值,和大丰纱厂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只单单是地皮的价值都是天差地别。

    高桥泽脸色沉下来:“袁桑,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觉得,你不应该拒绝这个建议!”

    高非在一边冷笑道:“你知道的中国古话还真是不少,可你也应该知道另一句中国古话,叫做别蹬鼻子上脸!”

    高桥泽瞪着高非:“我没听过你说的这句古话。你对我非常不礼貌,我记住你了。”

    袁忠武:“高桥君,您回去和松岛君说一声,也不完全是因为钱的问题。我在这经营十几年,已经习惯了洋泾浜路,就算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想更换地方。”

    高桥泽摇摇头:“袁桑,我知道,你和宪兵队的涩谷队长很有交情,但是我要提醒你,涩谷最终还是会站在大日本帝国的利益一方!所以,我劝你还是认真的再考虑考虑!”

    说完,高桥泽大踏步离开了袁忠武的办公室,临出门时候,恶狠狠的瞪了高非一眼,高非报以无所畏惧的微笑。

    袁忠武看着高桥泽走下楼,走出了大丰纱厂,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个大丰纱厂就是一块唐僧肉,各方势力都想来咬上一口,日本人是最狠的,他们不是要咬上一口,他们是要吞了我!”

    高非:“您那个日本朋友,叫什么涩谷队长,到时候真的会一点忙都不帮……”

    袁忠武苦笑道:“我的货经常要经过日占区,不攀上一个日本靠山,根本是寸步难行。涩谷的交情是我拿钱喂出来的交情,真要是涉及日本人的利益,就像高桥泽说的那样,他们最终都会站在一起!”

第47章 挑衅() 
高非出了大丰纱厂,沿着主街走去电车站,他想要赶回旅馆把这件事告诉尹平,最好今天就住到大丰纱厂。

    洋泾浜路车来车往,行人如织,加上临近春节,街上的商贩也比平时多起来,显得非常的热闹。

    虽然走在闹市中,高非依然小心提防着,毕竟这是在敌后。

    做为一个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战士,对于危险有着本能的嗅觉。所以在他感觉到身后情况不对时,高非下意识的矮下身形,让身后偷袭他的人一拳击空,因为用力过猛,偷袭者自己险些扑倒。

    高非回头一看,袭击者原来是高桥泽。高桥泽对于自己偷袭不成颇感意外,也毫无羞愧之意,嘿嘿冷笑着:“没礼貌的家伙,还真有点本事!”

    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背后袭击人,也只有这个疯子能做出来。高非冷笑着说道:“你们日本武士都是这么暗箭伤人的?”

    “跟你们这些下等的支那人,用不着讲武士精神!”

    高桥泽大喝着再度扑上来,因为两个人距离太近,他一把就抓住高非的肩头。这么轻易就得手,让高桥泽很是得意,他哈哈大笑道:“去死吧!”

    高桥泽双手一较劲,想要把高非抡起来摔出去。不曾想高非借力发力,凌空一跃而起,反手箍住高桥泽的脖子顺势一带,蓬的一声,高桥泽脸部朝下被重重摔在地面上。

    周围围观的老百姓轰然喝彩:“好!摔的好!”

    “好身手!”

    “在法租界还这么横行霸道!也该有人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高桥泽本来是想给这个对自己无理的中国人一点苦头吃,没想到反而是自己当众丢丑,这让骄横惯了的高桥泽有些恼羞成怒。

    他一骨碌身从地上爬起来,左脸被混凝土地面戕掉一块皮,鲜血淋漓看着表情更加凶悍。苍啷一声,高桥泽抽出腰间的武士刀,目光凶狠的瞪着高非,摆出一副决斗的架势。

    高非本来并不想节外生枝,可是眼见高桥泽不依不饶的劲头,知道自己今天想要脱身也不太容易。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扔进来一把铁锹:“兄弟,别怕,跟他干,打坏了他,我们去巡捕房给你作证!”

    高非心想这真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自己要是把高桥泽打成重伤,进了巡捕房,就算有人给自己作证自己是出于自卫伤人,到时候吃亏的也一定是自己。

    这时候人群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除了惹是生非,你还能干点什么!”

    本来都已经跃跃欲试的高桥泽听到这句话,立刻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反手把刀还鞘,分开人群就走。

    老百姓更加大声的欢呼着,日本人当街被打,而且还灰溜溜的走掉,许久都没有这样的事发生过,这令他们尤其感到解气。

    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高非立刻想起来,这女人就是和自己在德生药店的黑屋子里交过手的廖雅权!

    高非在茶馆见过廖雅权,两个人虽然交过手,也是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下。所以高非认识廖雅权,廖雅权却并不认识高非。

    廖雅权今天是偶然路过这,看见高桥泽又在街上惹事,就出言喝退他,自己也随即转身离开。

    高非这次可不想再放过她,从高桥泽对她言听计从的态度来看,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无论如何,今天必须要查清楚这女人的底细。

    高非沿着街,紧跟在廖雅权身后。在这样人来人往的街上,跟踪一个人会容易很多,就算你走近被跟踪人的身边,他也不一定能察觉。

    就像刚刚高泽桥都已经走到高非身后,高非才惊觉一样。周围的人太多的情况下,不可能防备身边的每一个人。

    廖雅权走到一家日式餐馆门口,回头看了看,迈步走进去。高非踌躇了几分钟,也跟了进去。

    进入了酒馆,高非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自己迟疑了几分钟再进来,已经无法确定廖雅权是在哪一个雅间里。

    因为这家日式的酒馆的雅间都是一个挨着一个,带着拉门的独立单间,高非不可能拉开每一间去找人。

    一个穿着日本和服的女人走过来,很礼貌的鞠了一躬,然后说了一串日语。见高非一脸的愕然,和服女人掩嘴一笑:“先生是中国人?”

    高非看了看门口:“这里不允许中国人进入吗?”

    “当然不会,我们开门做生意,只要是客人,不管哪国人,我们都欢迎。不知道先生是找人还是用餐?”

    高非:“用餐。”

    “那好,先生,你跟我来。”

    和服女人把高非引领到一个雅间,拉开门:“先生请进,需要用些什么酒菜?”

    高非从来没进过日本人的酒馆,也不知道这里都有什么,只好假装很随意的说:“随便吧。你看着弄就好了。”

    “好的,先生,你稍等。”

    高非席地而坐,悄悄把门拉开了一点缝隙,这样他就能看见外面的情形,如果廖雅权再次从雅间走出来时,自己也能第一时间发现她。

    在这种雅间就餐,若是正常说话,是不可能被外面或者隔壁听到,如果是连喊带叫的话,隔音效果可就没那么好。

    高非隔壁的一桌客人,就有一个大嗓门的家伙,听他声音就知道是喝多了酒,不停的哼唱着荒腔走板的拉网小调。身边还有人在拍着巴掌打着节奏应和着,时而伴随着一声女人的惊叫。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时间,高非听见拉门一响,廖雅权从里面走出来,匆匆向门口走去。

    高非连忙起身也跟着出来,隔壁那一群喝多酒的日本人蜂拥着也走出来。

    一个家伙脚步踉跄着一头栽倒在高非身上,伸手下意识的一拉拽,哧啦一声,扯坏了高非的衣兜,高非衣兜里装着南造云子照片的信封也掉在地上。

    高非伸手刚要去捡,几个喝醉的日本人,东倒西歪拥在一处,高非没有捡到信封。反而被那个醉鬼伸手捡起来,他也不管是谁的东西,撕开信封就把照片拿出来。

    高非一把将照片抢过来,他心里很着急,因为廖雅权已经快要越过马路,而自己还在屋子里和这几个日本醉鬼纠缠。

    醉鬼忽然大喝着,一把扯住高非,嘴里呜哩哇啦的说个不停。

    和服女人知道高非听不懂日语,就过来帮着翻译着:“先生,他们问你为什么有云子小姐的照片。”

第48章 南造云子() 
高非和一群日本醉鬼纠缠一堆,想要急于脱身,只好顺嘴胡说:“我是云子小姐的好朋友!”

    这一下连那个和服女人都疑惑的看着高非:“你是云子的好朋友?那为什么你们见面都不说话?”

    高非愣了一下,心想难道南造云子就在这酒馆里?他推搡开身边的一群东倒西歪的醉鬼,拿起手里的照片看了一眼。

    照片上的女人笑魇如花,一双媚眼似笑非笑的目视前方,好像也正在看着自己。这照片上的女人竟然是廖雅权!廖雅权就是南造云子!

    高非心中顿时雪亮,难怪这女人可以令高桥泽唯命是从,也难怪她竟然帮着吴云甫毫不犹疑。她那时候不只是帮着吴云甫,她也是在帮着自己,她可能以为刺杀的人也许是来刺杀自己。

    高非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中更加焦急,再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惊呼和怒骂声中,三拳两脚把几个日本醉鬼打倒在地,然后冲出酒馆,四下寻找南造云子。

    街上人来人往,南造云子早已经淹没在人群中,没了踪迹。高非懊恼的自责自己粗心大意,为什么不早一点看这张照片!早一点看见这张照片,今天也不用跟踪她查什么真相,直接就在闹市中开枪杀了她,一了百了万事大吉!

    南造云子离开酒馆,坐上黄包车直接去往一和纱厂。

    在一和纱厂的外墙,南造云子看了看四下无人,纵身一跃几步攀爬上墙,再轻轻跳到院子里,她从来不走正门,就是为了掩护自己的真实身份。

    和大丰纱厂的欣欣向荣比较起来,一和纱厂可以用破败两个字来形容。厂房里胡乱堆放着一些半成品,工人也是稀稀落落,基本是属于半停产状态。

    松岛健一郎和南造云子、高桥泽都是日本黑龙会的成员,黑龙会和日本军方的关系千丝万缕,很多日军高层都有着黑龙会的背景。

    南造云子除了黑龙会的背景,还有隶属日本陆军特高课的正式编制身份,而高桥泽和松岛则是听命于特高课的外勤人员。

    “云子小姐来了。”一和纱厂的老板松岛健一郎看见南造云子忽然出现在门口,连忙站起身迎接。

    “我姓廖,叫廖雅权,松岛君是是不是认错人了?”南造云子冷着脸走进松岛的办公室。

    “是是是。”松岛健一郎跟在南造云子身后陪着小心。

    “高桥泽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您不是派他到大丰纱厂去找袁忠武谈判去了吗?可能也快回来了吧。”

    “谈判?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刚刚在街上看见他和一个中国人在打架!要不是我出言提醒他,还不知道这家伙要惹出什么麻烦!”

    “高桥君和中国人打架是家常便饭的事,似乎……也没必要大惊小怪吧?这些中国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蠢货!你和高桥泽是一样的愚蠢!难怪会把一个好好的纱厂经营到要倒闭的境地,真不知道黑龙会为什么要养着你们这些笨蛋!”

    “是。”

    “这里是法租界,不是咱们的地盘!高桥泽如果把人打伤打死,必然要惊动巡捕房,到时候又要麻烦公使阁下去工部局找那些法国佬交涉!你们以为公使阁下每天都是无事可做,专等着替你们料理残局吗!”

    “是。云子,哦,不,廖小姐说的是。是我考虑事情不周。”

    南造云子发了一通火,语气也渐趋缓和:“松岛君,你们要明白,今天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圣战做准备!一和纱厂经营不善,不仅不能为皇军筹措资金,反而还要补贴你们,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吃掉大丰纱厂的原因!”

    正说着话,高桥泽骂骂咧咧的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南造云子也在,忙躬身施礼:“云子小姐。”

    南造云子这次倒是没有去纠正他的称呼错误,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每天找中国人打架才是你的正事?”

    高桥泽:“抱歉,云子小姐,我知道错了!但是那个中国人……”

    南造云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说正事吧!”

    高桥泽:“袁忠武态度非常强硬,一口回绝了我们的建议!”

    “这倒是在意料之中,他要是这么容易就答应,就不至于费这么多口舌。”

    “那我们下一步……”

    南造云子沉思了半晌,说道:“你们两位都在中国待了这么久,知道中国人最怕什么吗?”

    “当然是最怕我们大日本皇军的枪炮和刺刀!”高桥泽得意的说道。

    南造云子轻蔑的看了一眼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同胞,摇着手指否决了他:“中国人最怕的是麻烦!”

    “麻烦?”

    “从满洲事变开始,他们都是在为了不想惹麻烦,才溃败的这么快速,这么让他们的国民绝望!他们在东北有飞机有大炮,为什么不打?就是怕麻烦!一心通过国联,通过外交途径妄想解决问题。害怕麻烦是中国人烙印在血液里的东西,挥之不去。所以,要想令他们屈服,就要学会给他们制造麻烦!”

    “他们为了解决麻烦,就会做出妥协让步?”

    南造云子脸上浮现出微笑:“没错!”

    …………

    夏菊和萧宁宁逛街有一个好处,只需要带着脑子就好,给萧大小姐着装品位提供参考意见。萧大小姐和夏菊正相反,她除了脑子,什么都带。

    今天萧宁宁又是满载而归,而且是心满意足的满载而归。夏菊之前帮她挑选的衣物服饰,都让她周围的人称赞不已,这让萧宁宁对夏菊既充满着感激又充满着信任。

    两个人从最初相识的针锋相对,到如今的亲密无间,好像正应了那句话,不打不相识。

    夏菊和萧宁宁走的这么近乎,是有她的原因。萧宁宁的性格加上她处长女儿的身份,对夏菊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掩护,身边总有一个大大咧咧热热闹闹的人,自己被注意的几率就会相对变小。

    至于帮助萧宁宁挑选的衣物,能这么入得众人眼,夏菊只遵循一条原则:尽量把萧宁宁从艳俗向清新高雅方向选择就对了。

    以前萧宁宁穿的像是百乐门大饭店里那些吸引男人眼球的花瓶,现在在夏菊的调教下,越来越像是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风格。

    对萧宁宁这种转变,最高兴的自然是她的父母,没有哪个父母会喜欢自己的女儿在穿着上被人指指点点。

    今天购物完毕,萧宁宁一定要拉上夏菊去家里做客。

    “夏菊,你要是不去,我妈妈又要怪罪我,说我一定是说错话得罪了你。”

    鉴于萧宁宁的盛情难却,夏菊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她真是觉得去萧家做客没有什么必要。而且万一自己没回家,而高非又去找自己,岂不是又错过了和高非见面的机会。

第49章 认干亲() 
萧家住在沈果巷,是一处带着一个大院套的两进的宅子,距离不足百米就是唐家大花园,也就是上海日本陆军宪兵队的驻地。

    宪兵队周边地区居住着大量的日本侨民,日本人对这一带的治安非常重视,巡逻队几乎是每隔半小时就会经过一次。

    由此可见萧万廷对自己的住处的选择上,是颇费了一番心思,这里几乎是上海沦陷区治安最好的地段。

    进了院子,萧宁宁拎着新买的衣物,大呼小叫的走在最前面:“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萧宁宁妈妈亲自打开房门,迎了出来,脸上挂着宠溺又有点无可奈何的微笑:“你又不是一年半载的不回家,嚷嚷什么,哪像一个姑娘家。你看看人家夏菊多稳重。”

    萧宁宁佯嗔着:“您又当着人面说我。”

    说着萧宁宁先走进了屋子,萧宁宁妈妈歉然的对夏菊说:“这孩子,客人还在外面,她自己倒先跑没影了。”

    萧宁宁回身从门里露出半张脸。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夏菊,对不起呦,我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回来,把你给忘记了。”

    夏菊微笑着对萧宁宁妈妈说道:“萧家阿姨,没关系的,我哪算什么客人。”

    进了萧家的客厅,萧宁宁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嗳呀,累死了。妈妈,什么时候开饭呀?”

    萧宁宁妈妈:“我听你说今天要带夏小姐回来,特意让厨房多准备了几道菜,怎么也要多等上一会儿。”

    萧宁宁:“我爸爸还没回来吗?”

    萧宁宁妈妈:“你爸爸跟你在一起上班,你还来问我,我怎么知道。”

    萧宁宁:“我爸爸是处长,当然要晚下班一会,才显得日理万机嘛。不像我们这些内勤普通职员,到时间就下班,一分钟也不多待。对吧,夏菊?”

    夏菊笑着点点头:“对,咱们哪能跟萧处长比,萧处长做的都是大事情,自然会比较忙。萧处长在总部是顶梁柱,在家里又撑起家庭重担,两相都难取舍,也真是不易。”

    萧宁宁妈妈啧啧赞道:“听听夏小姐说话,真是滴水不漏,嗳,宁宁你有时间真该和夏小姐多学学。”

    萧宁宁:“您又来了,看见谁就让我学谁。您要是看夏菊好,干脆把她当女儿好了。”

    萧宁宁妈妈:“要是夏小姐不嫌弃我这个老婆子,我还真是求之不得呢。”

    萧宁宁:“那好呀,那样的话,我就有了一个妹妹。”

    萧宁宁妈妈目视着夏菊,露出期许的神情,看来还真是把这个玩笑话付诸于行动。

    夏菊慌乱的站起身:“这,这……”

    “哎呀,你就别这这的了,当我妈妈的干女儿不吃亏,我妈妈大方着呢。快叫妈妈,叫呀。”

    夏菊被母女俩用话架住,面对着萧宁宁妈妈一脸的期盼,夏菊期期艾艾的叫出来:“妈妈……”

    “哎。”萧宁宁妈妈欢喜的站起身,立刻把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子摘下来,不容分说戴在夏菊手上。

    “我白捡一个闺女,怎么也得给个见面礼,这镯子跟了我二十几年,虽然不是十分名贵,但是这代表我的一番心意。”

    夏菊有些感动,她的感动当然不是因为萧宁宁妈妈给她一个玉镯子而感动,而是自己已经快二十年没叫一声妈妈,想不到是今天这样的情形下,对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女人叫出口。

    看着夏菊热泪盈眶,把萧宁宁母女俩的眼泪也勾了下来,萧宁宁妈妈拿出手绢给夏菊擦着眼泪:“这孩子,一看就是重感情的人。性格真像你白阿姨,不光是性格像,长得也像。唉,只可惜呀……”

    萧宁宁妈妈最后的一句话,是对萧宁宁说的。

    萧宁宁:“妈妈,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你提什么白阿姨。”

    “对对对,不提不提,我去看看饭菜准备的怎么样,要是不够,再让他们多弄几个。”

    “阿姨,就别麻烦了……”

    萧宁宁一把扯住夏菊:“镯子都戴上手上了,还叫阿姨?”

    正说话间,听见院门一响,一辆小轿车开进来。

    又过了一会儿,萧万廷迈步走进来:“呦,家里有客人。”

    萧宁宁迎上来,接过萧万廷的外套:“爸爸,不是客人,是我妈妈刚刚认的干女儿。”

    这个时代,尤其在上海有钱人的圈子里,很流行认一些诸如干妈干爹干姐干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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