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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波府的新姑爷-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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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了口气，看来她是说真的。于是松嘴说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太奶奶的晚课可曾做完？”古代的男人真是幸福，妇女的感情智商也很高。只要自己的正室地位不被动摇，就不管丈夫娶几个婆娘了。我在心中总结道。
第387章 好戏开幕（）
听到老太君，晓月失去了笑颜，点头道：“嗯，不过，晓月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叹口气，站起来一肩揽下道：“让我来吧。”
“老祖宗请姑爷和小姐进去。”一身青衣打扮的丫环走出院门说道。
我和晓月整理了一下衣冠，走进这座清秀的小院中，浓厚的檀香味扑鼻而来。
丫环轻轻推开房门，豆大灯光下，老太君正端坐在一张紫檀木打就的椅子上。旁边摆放着翻开的佛经。
“参见太奶奶。”我们联袂跪下请安。
“呵呵，坐吧。”老太君中气平稳的说道。
我们坐上旁边的椅子后，老太君说道：“老身现在吃素，也就不招待你们两小在静室饮茶了。”
晓月看看我，我笑着说道：“太奶奶说那里去了。”
“咦。”老太君忽然好奇的说道：“章儿，你怎么身上带着一丝血腥味，可是刚刚与人交过手？”
我一边赞叹老太君的敏锐一边说道：“这倒不是，只是手下击杀了一个辽国高手，哈尔格林。”
老太君点头叹道：“宋辽世仇不死不休，唉。不知何时两国的争端才能平息。”
我笑着说道：“能平息的时候，自然就会平息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只是中原自己，中原与其他国家也是这样。天道就是如此。”
老太君对这句话十分赞同，点头道：“不错，章儿不愧为大贤之后，理解独到。唉，老身到是很想去章儿生长的地方看看，但又怕一身孽气打扰了那些隐士的平静。可惜可惜。”
现在我最怕的就是老太君提到这个，于是连忙说道：“这个，老太君不必感叹应该有机会的。”唉，我也很想家啊。但是也毫无办法啊。
看看我们。老太君忽然问道：“不说这些了，章儿月儿，今日你们来此，有何事？”
晓月心中一紧，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没有办法，只有硬着头皮说道：“太奶奶，这章儿不敢说。”
老太君看到我的表情，还以为是硬闯潘仁美府邸哪一类的事情，于是哈哈笑道：“章儿但说无妨，可是又闯祸了？这一次又是得罪了那家权贵。章儿你不用担心，现在你贵为王爷手握重兵，只要不是闯入皇宫，恐怕都没有人敢动你半根毫毛吧。”
我走到中间跪在地上道：“老太君，肖章有一事欺瞒了老太君，请老太君赎罪。”
晓月连忙也跪在我身边：“这件事月儿也有份，并不只是夫君的主意。”
老太君大吃一惊，沉声问道：“到底什么事？”
我低头说道：“八贤王八贤王。”
“八贤王怎么样了？”老太君似乎有些预料到了什么事，急急问道。
“八贤王于两月前去世，现已安葬在王陵中。不能让老太君见王爷最后一面，还请老太君息怒。”
铛，老太君手中的龙头杖掉在地上，但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叹了口气，老太君良久之后说道：“王爷还是先老身一步走了，你们退下吧。老身想要静一静。”
我和晓月都听到对方呼了一口气，看来当初的决定是对的，终于把老太君因为八贤王这个挚友去世带来的打击降到了最低。
应了声是后，我们退出小院。看着满天的星斗，我叹气道：“希望老太君不要过于悲伤才是。”
晓月看着已经关闭的院门问道：“夫君，你说我们这一次欺瞒太奶奶是对是错。”
我伸手抱着她笑道：“不管是对还是错，老太君都知道我们在关心她的身体，八王爷早已经下葬，老太君应该会很快回复平静吧。”
“希望如此。”晓月把头埋到了我的怀中。
昨夜的一场大雪，把开封府笼罩在了一片苍茫白色中，路上的行人个个穿着厚重的冬衣，把脖子缩到了衣襟中。街道两边的小贩们也比平常少了许多，三三两两的。
把杯中的温酒倒进口中之后，我的胸肺间传来一阵暖意，回过身，我坐在街边酒店的二楼靠窗处对同样便装打扮，站在身后的小猴子问道：“事情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公子。”小猴子点头说道。
问完这句话以后，我淡淡一笑，手拿酒杯起身站到窗边开始欣赏起开封的雪景来。
不多时，楼梯口传来一阵厚重的上楼脚步声。
来人看到我的背影后，径直走来抱拳道：“丁陪卫参见王爷。”来人正是开封府城守司麾下四守将之一的西门守将丁陪卫。
我转过身来笑道：“丁将军不用多礼，请坐。”
丁陪卫坐下之后客套的说道：“上一次承蒙王爷为我遮掩，丁陪卫敬王爷一杯。”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杯倒满了酒一饮而尽。
我同样端起酒杯微笑着慢慢喝下。
抹了抹嘴角，丁陪卫直接问道：“今日王爷宴请在下，不知有什么事，能办到的，丁陪卫一定不会推辞。”
我哈哈一笑：“不忙，丁将军不觉得如此银妆素裹的开封府十分美丽吗？”
丁陪卫微笑着说道：“王爷今日恐怕不是只请下官前来赏雪这么简单吧。”
我呵呵一笑，也不再与他东拉西扯：“丁将军还真是直爽之人，好，那本王就说了。”
丁陪卫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王爷请。”
思虑一下，我放缓语气说道：“在将军心目中，是百姓重要，还是潘相重要？”
丁陪卫摇头道：“下官不懂王爷的意思。”
我看着他笑道：“将军不要再装糊涂了，本王直说吧，若是潘相总揽大权无人能够抗衡，那将军认为天下百姓会承受到其恩泽吗？”
丁陪卫冷哼一声：“潘相为朝廷兢兢业业绝无反意。王爷这么说，难道不怕我告诉潘相，无凭无据的事情岂能从堂堂忠烈王口中说出？”
他的表情早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哈哈一笑说道：“将军息怒，本王不过是假设一下而已。想那潘仁美大肆收敛天下财物，门下也是任人唯亲，若此人将来得登大宝，恐怕天下百姓就要遭殃了。而且，潘仁美对于军事毫无所长，若辽军再犯攻破城池，恐怕最先投降的就是此人。”
丁陪卫出言反驳道：“王爷此言差矣，若是潘相能管理天下的话，那天下的财富都是相爷一人所有，何必再搜刮，而且，相爷也未必就像王爷说的那么不堪吧。”
我举杯淡淡笑道：“是吗？将军恐怕在自欺欺人吧。难道你不怕百年之后还被人指着坟墓骂为虎作伥吗？潘仁美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才对。”
丁陪卫哗一下站起，抱拳说道：“王爷，话不投机下官告辞。”
“好你个丁陪卫，竟然瞒着潘相私会重臣。”一个穿戴盔甲的将军跑上楼来大喝道。
丁陪卫面如死灰，转身说道：“林将军，我”
林文冲杀气腾腾的打断话，抬手指着丁陪卫说道：“你我深受潘相恩典，未曾想到丁将军却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丁陪卫怒火冲天的喝道：“呔，林文冲你休得胡言，我丁陪卫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还轮不到你说话。”
林文冲冷笑道：“好，那我们去见相爷。”
“去就去。”丁陪卫大声说道：“我丁陪卫自认忠心耿耿。”
“来人，把丁陪卫拿下。”林文冲挥手喝道，从楼下冲出来几个军汉，如狼似虎的扑向满脸震惊的丁陪卫。
我哈哈一笑，震怒说道：“本王在此宴客，竟然会敢有人在旁边鼓噪。丁将军不管如何都是本王的客人，岂容尔等放肆？难道你们的俸禄，都是潘仁美发的不成。”
几个军汉一愣，都是见过我的人，于是转身看向了林文冲。
我的指着让林文冲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丁陪卫暗暗叫苦，赶快划清界限说道：“此事王爷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来吧。”说着伸出了双手。
林文冲对身边的手下喝道：“还不拿人。”
军汉们一拥而上，扣住了丁陪卫反剪双手，用绳索套了。
我冷哼一声：“好，丁将军既然不领情也就算了，但，这位将军让本王很不高兴，来啊，给他个教训。”
小猴子揉身而去，破开两个抵挡的军汉与林文冲战在了一起，还好两人都未动刀枪。众人也不敢上前帮忙。
转瞬之间，两人互对一拳各自退开，小猴子吐了口鲜血面色苍白，林文冲则捂着胸口，护心镜塌陷下去一块。
皱了皱眉。我自持身份冷冷的说道：“城守司果然卧虎藏龙，也罢，这一次的事情本王自会向潘文则讨要。你们滚吧。”
“走。”林文冲抬手说道，两个军汉搀扶着他急忙下楼。丁陪卫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这帮人走后，本来满脸痛苦的小猴子忽然直起身来，我也微微一笑。
大戏，终于开幕。
第388章 刺杀潘文则（）
“肖兄，你的情报准确吗？”高积皱了皱眉，转头问道。
现在我，高积，兰华三人正蒙着面穿着黑衣缩在小甜水巷旁一处屋顶的阴暗处，此时已经是凌晨，但街上并无行人。
我看着巷口点头道：“城守司潘文则有一个相好的在隔此两条街的妓馆内。昨夜潘文则进去了以后就再没有出来，今天是城守司规定的点卯日，他必然要趁着大清早回去点卯。”
兰华笑道：“这个潘文则倒也死有余辜，他在哪里芙蓉暖被，却害我们在此受冻。”
我假装快要吐出来说道：“不要用芙蓉好吗。”
高积楞着说道：“芙蓉挺好的啊，为何肖兄一幅恶心的样子。”
我刚要解释，小巷另一边就传来了大队人马行走的声音。
一身官府的白面汉子骑在马上，被一群有数百士兵组成的人马护卫着向我们走来。
我压低身形：“来了，骑在马上的白面汉子就是潘文则。”
两人连忙把头低下，也退到了黑暗中。
队伍浩浩荡荡的从我们身下经过，潘文则骑在马上十分高傲的仰着头。仿佛开封就是他自己的地盘一样。
我们没有动，潘文则安全的从我们眼前走过。
就在这队人马即将要走出小甜水巷的时候，两支强弩从暗处飞来，贯穿了最前排的两个士兵毫无片铁保护的喉咙，士兵抓着脖子上的箭尾，喷着鲜血瞪大眼睛倒在了地上。连惨叫也发不出来。
惊逢恶变，这些士兵呆住了，茫然的看着四周。潘文则冷喝一声：“不要自乱阵脚，小心戒备。”
狂笑声中，一个小山一般的黑影走过来堵住小巷出口，抬起怕有几百斤重的超大型巨釜，这个胖子咧开大嘴说道：“潘文则，老子是鬼角帮的猪五，你砍了我们鬼角帮一个兄弟的脑袋，老子今天是来要债的。”
对方的气势让潘文则一惊，好大的身形，抱拳后，潘文则问道：“本官虽然久仰五爷的大名，却不知得罪了贵帮那位兄弟。”
两臂肌肉隆起，提着大刀身穿白虎皮的虎二从黑暗中沉稳的走出来说道：“老五，费什么口舌，砍了这斯便是。”
稀里哗啦的，几百个手拿凶器的汉子从四面八方赶来，把小巷围了个水泄不通。
潘文则一愣，看来今日恐怕不能善了，坐上城守司正印的位置，死在自己手上的江湖人物不计其数，其实他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杀过鬼角帮的人。
猪五嘎嘎一笑，挥起巨釜闯入潘文则的护卫队中，现在虽然是凌晨，大冬天没有人会这么早起。但不得不防备城守司的巡逻兵马听到喊杀声。这些人那是他的对手，巨釜翻滚下无不挨着就伤碰着就死，虎二一震手中长大刀，也随之加入了战圈，两帮人马战在一处。
潘文则在混战中一把掉转马头，向自己认为最安全的后面跑去。没想到鬼角帮这么大胆，竟然公然伏击自己。对方人数比自己多，还是逃命要紧，跑出了这条巷子，就可以呼唤人马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就在他看着急速接近的巷口，松了一口气即将要奔出小巷的时候，两道黑影带着寒光从旁边的屋顶上电射而至，潘文则想也没想就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铛铛两声，潘文则虎口震裂两臂酸软无力提起。两道黑影也落在了身后。
“哈哈哈，没想到本官还会武功吧，哼，等我出去定要彻底铲除你们鬼角帮。”潘文则大笑着一催马腹，加快遁走速度。
忽然，一抹刀光从虚空中跳出，忽然出现在眼前，潘文则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子骑马跑出了小巷，消失在黑暗中。
我收刀从阴影中走出来，踢了一下死不瞑目的头颅后笑道：“哎呀，潘大人怎么不小心。身子是跑出去了，但是头却留在了这里。”
兰华和高积走过来扯下蒙面巾：“这家伙倒也有几分本事，慌乱中竟然可以挡住我们联手一击。”
我微笑道：“好在我们安排巧妙，如果相信外界的传闻，潘文则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纨袴子弟的话，还真要被他跑了。”能被潘仁美看中当上城守司正印的人，哪里会只是一个只知道玩乐的世家子弟，这个潘文则到算是一个身藏不露的人物了。由此可见，潘仁美身边的人绝不是全无本事的那种。
鬼角帮的人与官兵一触即散，等这些官兵找到潘文则的头颅时，他的身子已经被识途的马儿带进了城守司。
第二天，无数官兵在开封城中大肆搜寻凶手，不管有没有参与，只要怀疑是江湖中人的都被抓到了大牢，搞得整个开封人心惶惶。半月之后才慢慢平息。至于鬼角帮一干人等，早已经在我的安排下跑得不见踪影了化整为零了。
林文冲三日后接替了潘文则的位置，同时仍然看管东门。丁陪卫虽然没有被潘仁美革职，但却渐渐失宠。
“高兄，此去肖章不能相赔实在是一件憾事，在此只能祝高兄一帆风顺了。”我举起酒杯说道。
开封城外十里亭中，我们正在为高积饯行。
高积哈哈一笑：“肖兄说那里话，这段时间承蒙照顾，又得到王府和天波府的大力帮助，我高积实在是感谢不尽。”
兰华凑过来说道：“老高，说这些干什么。来，干了这杯。”
喝过这杯酒之后，我们三人相对哈哈大笑起来。
“高兄。”我放下酒杯：“这一次回去凭着新身份应该就可以把陷害你的人抓出来，但是高兄切记，一切只可以在暗中调查监视，万不可身份，否则恐怕就要打草惊蛇，像上次一样前功尽弃了。”
高积认真的点头道：“肖兄放心，我会去之后就马上以王府王友的身份要求当地衙门配合，然后监视师门慢慢找出可疑之人，不会像上次那样鲁莽行事了。”
兰华笑道：“这一次高兄不只带着两府的座贴令牌，还有王友的朝廷官员身份，虽然只是一个六品，比我小了不少，但也可以震慑住那些官员，让他们甘为驱使了。”
高积对他调侃毫不在意，大笑之后忽然担心的说道：“我这一次回去就算怎么样也不会有危险，到是肖兄，那独孤策一直不见动静，非常奇怪。”
我微笑道：“高兄放心，独孤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控中，出不了事的。”
高积点点头抱拳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两位不必再送了。我办完师门的事后，会尽快回来。”
我们也站起来抱拳道：“高兄保重。”
高积放下手，带着两个军汉和装着官府政令的马匹狂奔而去。
第389章 五福临门（）
回到天波府，一个晓月的贴身奴婢忽然跑来说道：“姑爷，五位夫人有请。”
我一愣，随她来到了后院。
后院一处暖阁中，晓月和梅兰竹菊四个丫头正面红耳赤的团团坐在桌子边。
我好奇的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五位夫人竟然在开羞涩大会。快告诉为夫，是谁赢了。等等，我能猜猜，嗯，月兰的脸比较红，应给个状元才是。”
晓月白了我一眼：“夫君胡说什么，我们有喜了。”
我僵硬在那里：“你说什么。”
月竹低头小声道：“小姐说我们有喜了。”
我差点跳了起来：“有喜全部？”
五人同时点头。
我哈哈大笑着欣喜若狂的抱抱这个，亲亲那个，接着手足无措起来：“五个同时有喜，这以后一年内我岂不是孤家寡人了。”
五人不依，嗔怒着跳起来开始追打我，暖阁一时间春意盎然。
当夜，天波府和新王府大摆宴席，庆祝狂欢，连就不出来的老太君也亲自来提醒了一下注意事项，开封城中最出名的五个稳婆更是早早地就被接进府中住起来。
城外的店铺于年前完工，四轮马车也开始了大批量制作，最先推出的价格昂贵的豪华型，上市不到十天，近五百辆马车就销售一空，这个严冬，开封城中大街小巷都在行驶着这种舒适暖和的车辆，随后，我又推出了比豪华型稍低一个档次的一般形，这一次销售更为火爆，第一次摆放进中华商铺的千辆马车，三天就被抢夺干净，灵机一闪，我推出了先下定，后交车的业务，这样一来，不少人要等到明年才能得到自己早已经付了钱的马车了。稍微装潢了一下，城外的超级商铺就开始了营业，这条街直接被我命名为了五福临门，一为取其祥瑞之意，二也是庆祝五位夫人同时有喜。开业那一天，开封内的权贵云集，五福临门更是推出了买商品送礼物的抽奖活动。最高可以抽到一辆豪华型的马车。这下子，连城内的普通百姓都倾巢而出了。还好我早些时候一次调集了二十船的货物，才不至于商品被买断。开业的第二天，销售虽然没有第一天火爆，但是却卖出去了不少奢侈品，算下来的利润，跟第一天也差不了多少。然后，我把五福临门化为了两个大区，贵宾区和平民区。两个地方的顾客群不一样，所以装修和货物也不一样。平民区的奢侈品少一点，生活用品多一点，相对于来说，价格也低于城内差不多两成，此举引得百姓们额首称赞，不少人连买一袋面粉都是出城来，为五福临门平添了不少人气。
富人区，则清一色的各国手工艺品和奢侈品为主打，导购的也清一色的是漂亮伶俐的小姑娘，购物环境也清幽典雅。各处还有专门的使女弹琴扶筝，配合天籁，穿着统一大方的导购小姑娘轻启朱唇把货物首饰出处，甚至当地的民俗风情一一娓娓道来。让这些自持身份的达官显贵文人雅士不仅大饱了眼福和耳福，甚至都不好意思不买东西了。不少贵太太更是拉帮结伙的天天来光顾五福临门，因为这里的好东西每一天都在增加。要是一日不来，恐怕就会被别人笑话自己孤陋寡闻了。
此后，销售以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一天十八万贯的业绩一直持平，总的来说，成绩斐然。让准备看五福临门倒闭的那些人大失所望。
其后，五福临门的名字由来和天波府五位夫人同时有喜的消息被传遍了全城，一时间蔚为佳话。
“王爷，你的五福临门让本官好生头疼啊，昨天贱内又买了一大堆东西，唉，再这么下去，我就要倾家荡产了。”一个大臣在等待早操时摇头叹道。
我笑了笑：“何大人这话从何说起，谁不知道大人富甲一方，哪里会在意这些小花销。”这是我第三百次听到有人向我抱怨了，五福临门现在已经成了各大臣富翁财产的流失地。
这姓何的官员又摇了摇头：“王爷你是不知道，五福临门的东西虽然品质做工都是上乘，但价格也贵得吓人，这一个月，本官府邸前前后后在五福临门花销了八千五百贯，王爷这哪里是做生意，明明是在抢钱嘛。”
周边几个大臣连连称是，纷纷开口指责我的五福临门是个无底深渊。
我哈哈一笑：“生意难做啊，本王也是混一口饭吃，马上就有至少五个孩子要养了，身为人父，不赚点钱怎么能行，不如这样，我待会儿让人给几位大人送一张贵宾帖，以后几位大人的家人在五福临门买东西，可以享受到一成的优惠。”
一成优惠算下来也不少了，几人连忙道谢，更远处的大臣不干了，也上前来向我要帖。
奢侈品的利润高达六成，返还他们一成不过是促销的手段罢了，这些人得到这张帖以后，将会在我的五福临门花销更多。我也没有推辞，来者不拒的一一答应。不少潘刘一系的大臣想了想，也经受不住诱惑主动与我攀谈起来。
五福临门还有外交作用，这是我以往从没有想到的。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说不定凭着这一张小小的卡片做桥梁，以后我还可以策反几个。又能赚钱，又能与这些官员搞好关系，这还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时辰已到，众大人请各自站好。”负责早操的太监总管站在台阶上大声说道。
众人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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