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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秦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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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情自从来了大同,耶律齐云就一直在想着该不该让他走。

    要是他真的不识时务,拒绝和耶律齐云立下盟约,恐怕他即便不被杀掉,也会老死大同城。

    杨荣从主宅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的有些暗了。

    当他走出主宅大门,上了前往下榻厢房的回廊时,迎面又撞见了耶律休菱。

    已经上了回廊的杨荣,在看到耶律休菱的时候,回头避开也不是,迎面走上去也不是,只得背靠着回廊内侧的墙壁,尽量给耶律休菱让出更宽的路。

    迎面走过来的耶律休菱低着头,根本没留意到杨荣从她对面走过来。

    她的脚步很快,从杨荣身旁经过的时候,杨荣看到在她的眼角,似乎还挂着一点泪光。

    “这妞儿怎么了?”扭过头看着走过去的耶律休菱的背影,杨荣心里嘀咕着:“怎么一点强悍味儿都没了,还好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莫不成被人给骗财又骗色了?”

    心里泛着嘀咕,杨荣一步三回头的朝回廊尽头的厢房走了过去。

    他在回到林牙府的时候,恰好看到耶律休菱出门,没想到她回来的时候竟然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难不成是在外面遇见了什么让她伤心的事?

    杨荣一边朝他下榻的厢房走,一边还扭头朝回廊的尽头张望,越想越觉得耶律休菱可能是在外面受了什么人的欺负。

    不过大同城里,不知道耶律休菱是耶律齐云妹妹的,恐怕也没几个人,有谁这么大胆,连她都敢欺负?

    带着几分疑问,杨荣回到了房间,翻身躺在床上。

    他刚闭上眼,正准备睡觉,后脊梁却一阵痒痒。

    痒痒有的时候要比疼痛更难受,他伸手朝脊梁上抓挠着,可有些痒痒的地方,却不是手能够着的。

    钻心的痒痒,让杨荣难受的要死。

    实在受不了痒痒的侵扰,他站起来跑到墙边,把脊背靠在墙上,用力的蹭着。

    脊背蹭在坚硬的墙壁上,痒痒稍稍被压制了一些,杨荣这才一脸陶醉的模样,舒服的呻吟了两声。

    贴着墙壁蹭了一会,杨荣感觉到舒服多了,不过他却想到自从穿越来这个时代,除了在河里游过一个单趟,还从来没有认真的洗过澡。

    想到洗澡,他感到身上越发的痒痒了,连忙跑到门口,向左右看了看,喊了一嗓子:“有人在没?”

    喊过这一嗓子,外面并没有人应声,他又接着喊了几声,这才有一个家仆慌慌张张的跑上回廊,到他面前微微躬着身子问了一句:“杨公子有何吩咐?”

    “我想洗澡!”说话的当口,杨荣感到脊背上又传来一阵瘙痒,他一边伸手朝背上挠着,一边对那家仆说道:“能不能拜托兄弟帮我烧点洗澡水,我想好生洗洗!”

    “请公子少待,小人这就去为公子烧水!”家仆并没有因为杨荣是在天黑之后才提出要洗澡而感到不快,只是应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家仆离开之后,杨荣也出了房门,他一边挠着脊背,一边朝洗澡房走了过去。

    林牙府的人可能是经常使用洗澡房,家仆们准备洗浴用水的速度要比杨荣想象的快了许多。

    他顶多只在回廊上等了小半个时辰,五六个家仆就帮他准备好了洗澡水。

    整间洗澡房,只有一扇窗子,门边也包裹着麻布,这样不至于让屋内的热气散发出去。

    澡盆里弥漫着蒸腾的雾气,那盏先前曾引起过杨荣注意的油灯正跳动着微弱的光芒。

    在大澡盆的旁边,摆放着一只燃烧着炭火的炉子,炉子上架着一只铁桶,铁桶里盛了大半桶已经快要烧开了的水。

    伸手朝浴盆里的热水探了探,可能是因为手上皮肤有些凉,热水稍稍的有些烫。

    杨荣知道,若是这个时候把水兑的凉了,洗一会水就会真的凉下去,不只是洗起来不舒服,还很容易感冒,到时候再兑热水,就有些烦躁了。

    他捋起衣袖,用力的搅动了几下木质浴盆里的水,等感觉到手臂适应了水温,才站到一旁,一件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

    杨荣身上穿着的,并不是汉人的襦衫,而是契丹人的小袖胡服,这套衣服还是来到林牙府之后,耶律齐云让家仆为他准备的。

    由于一直没洗过澡,虽然是在凉爽的秋季,杨荣身上的衣服还是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汗臭味。

    脱光了衣服,杨荣站在浴桶旁边,用家仆早先为他准备好的麻布巾子撩起热水,往身上淋了起来。

    热热的水淋在凉凉的皮肤上,杨荣被烫的直吸溜嘴。

    他一边把水淋在身上,一边用湿布抹着身子,等全身都适应了热水的温度,才踩在浴桶边的凳子上,把一条腿探进了浴桶里。

    终于在浴桶里坐了下来,全身浸泡在热水里的杨荣舒服的吁了口气。

    就在他洗的正舒服时,房门被人推开了,一股凉飕飕的风从外面灌了进来。

    杨荣扭过头,朝着门口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家仆正捧着几件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走了进来。

    “杨公子,这是为你准备的换洗衣裳!”家仆把衣服放在杨荣放脏衣服的凳子上,又将他换下的脏衣服抱在怀里,向荣微微躬了躬身子,说了句话之后,抱着脏衣服走出去了。

    家仆进来的时候没有敲门,把杨荣给吓了一跳,直到他走出洗澡房,杨荣小心肝还“噗嗵噗嗵”的直跳。

    目送着家仆出了门并从外面把门带上,杨荣才长长的吁了口气,两只胳膊架在浴桶上,摆出了个很舒服的姿势,享受着热水的浸泡。

    泡了一会,他发现浴桶边上拴了根细绳,细绳的顶端系着个小布袋。

    真为在这里洗澡没肥皂而感到有些美中不足的杨荣,伸手扯着绳子,把小布袋拽到手中。

    打开布袋,他看到布袋里面装着几支碧绿色的像豆荚一样的东西,从布袋里把那东西掏出来,轻轻揉捏了两下,滑滑腻腻的,竟捏出了一些滑滑的汁液。

    把那像豆荚一样的东西凑到鼻子上闻了闻,那东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植物清香,很是好闻。

    “擦!这玩意不会就是皂荚吧!”看着手里的“豆荚”,杨荣心里暗暗嘀咕着,把那东西放在肩头上轻轻揉了揉。

    果然,随着他的揉搓,“豆荚”被挤出了更多的汁液。

    这些汁液就像是肥皂泡一样滑腻,擦在身上,竟能把身上的污物给擦洗的干干净净。

    杨荣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皂荚。他并不知道,其实皂荚有很多种,他手里的这种,只不过是最常见的一种而已。

    找到了皂荚,杨荣从浴桶里跳了出来,站在浴桶边上,一边轻声哼着小调,一边用皂荚擦抹着身子。

    油灯上那颗如豆的火苗轻轻跳动着,向并不是很大的房间里,投射出昏黄的光亮。

    柔和的光线投射在杨荣那并不算魁伟的身躯上,在他不算白皙的皮肤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暗金色光泽,很是有些阳刚之美。

    就在杨荣很惬意的用皂荚揉搓着身体的时候,外面的回廊上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脚步声在洗澡房的门口停了下来,接着杨荣听到一个女人“咦”的一声。

    随着女人声音传进杨荣的耳朵,房门被人推了开来,一阵凉飕飕的风灌进了屋内,把光着腚愣在屋里的杨荣给吹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房门被推开之后,杨荣看到耶律休菱正站在门口,愣愣的望着全身寸纱不挂的他。

    “妈呀!”他怪叫了一声,纵身就向浴桶蹿了过去。

    被耶律休菱看到赤裸的身体,杨荣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蹿进浴桶里躲起来。

    可他忘记了刚才他还在用皂荚清洗身子,他脚下好大一片地面都是滑腻腻的。

    一只脚才刚抬起来,杨荣就感觉到踩着地面的那只脚一滑,身体失了平衡,一头撂倒在地面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第18章 没力气下床() 
这一跤摔的实在是没什么造型。

    杨荣微微佝偻着颈子,避免了后脑直接着地,可他的脊背却重重的摔在地面上,脊背上剧烈的疼痛和胸口如同被大锤狠狠砸了一下的憋闷感,让他好半天没能从地上爬起来,只是痛苦的哼哼着,扭动着身躯,躺在地上呻吟着。

    他的两只手臂瘫放在身体两侧,两条大腿不自然的并拢着,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写在荡漾水面下面的“十”字,不断的扭曲着、变换着形状,却始终没能脱离“十”字这个基本造型。

    那坨累垂搭挂的东西也随着身体的扭动在两腿之间晃荡着,使杨荣原本就不能算得上是高雅的造型越发显得猥琐了。

    站在门口的耶律休菱愣了一会,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杨荣胯下那根随着身体扭动左右摇摆的东西,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惊愕和意外。

    杨荣还躺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身子,耶律休菱突然双手抱头发出一声尖叫,掉头朝着回廊尽头跑了。

    在地上扭动了好半天,杨荣才稍稍的感觉好了一些。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门边,伸手把门关死,随后强撑着朝浴桶走了过去。

    刚才那一下摔的太重,杨荣感到浑身的骨头都像是快要散了架似的。

    一只手扶着扭伤了的腰,他一步步的朝浴桶蹭了过去。

    心里一阵阵泛着恶心,杨荣感到有些想吐。

    可他还是强忍着攀爬上了浴桶边上的凳子,慢慢的进了浴桶里面。

    浴桶里的水还是温热的,在水里泡了一小会,他才稍稍的感到好受了一些。

    “老子真他妈背!”靠坐在浴桶里,把全身都浸泡在热水中,杨荣微微闭上眼睛,心里嘀咕着:“自从来到林牙府,撞见耶律休菱那丫头,一天舒心日子都没过上。先是被她暴扁了一顿,身上伤还没好,这又因为她,差点没摔死!难不成上辈子欠她的?”

    热水有化伤散瘀的功效,可它也并不是万能的圣药,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杨荣还是感觉到浑身一阵阵的酸痛。

    换上先前家仆给他送来的干净衣服,他一只手扶着腰,微微的躬着身子,嘴里不住的倒抽着凉气,朝洗澡房门口走了过去。

    刚打开房门,前面那只脚才踏出门槛,没提防,侧面突然抡来了一只拳头。

    拳头夹着劲风朝他脸上招呼过来,只听风声,就知道挥出这一拳的人,定是使足了浑身的力气。

    侧面抡来的拳头打的十分突然,就算杨荣没有摔那一下,恐怕他也是避不开这迅如闪电的一拳。

    更不用说他刚才又摔了一下,这会浑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了似的,哪里还有力气扭动腰肢避开突如其来的拳头?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杨荣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拳头的惯性把他打的脸往旁边一扭,颈子都险些被扭折了。

    挨了重重的一拳,一切却并没有结束!

    就在杨荣想要扭过脸看看是谁打他的时候,一只脚又狠狠的踹到了他的腰眼上,把他踹的朝侧面趔趄了好几步,才一屁股栽倒在地上。

    “耶律小姐,为什么打我!”栽倒的那一刹,杨荣终于看清是谁在一旁偷袭他了,他连忙用双手护着头,高声质问着耶律休菱为什么偷袭他。

    偷袭杨荣的正是耶律休菱,先前看到光着腚的杨荣,她确实是被吓跑了。

    可回到房间,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今天受了那个人的气,本来就十分窝囊,本想出外透透气,看到洗澡房里亮着灯,想去问问是谁在洗。

    没想到,竟然看到了光着屁股的杨荣。

    从来没见过男人身体的耶律休菱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受了极大的屈辱,她越想越觉得杨荣之所以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就是为了调戏她、羞辱她。

    所以说,女人要是钻起牛角尖来,是非常可怕的!

    对杨荣的反感,让耶律休菱不管怎样,都不可能把他往好的一面去想。

    她就没有想到,当时推开洗澡房房门的是她,而不是杨荣。

    光着身子被人看了,应该杨荣感到屈辱,而不是她这个免费参观了并不旖旎春光的看官。

    这一顿打,杨荣是挨的莫名其妙且十分窝囊。

    等到耶律休菱一通拳打脚踢,恨恨的离开之后,他背靠着回廊的栏杆,瘫坐在地上,两眼无神的望着还大敞着的洗澡房房门,心里郁闷的暗骂着:“老子这是招谁惹谁了?他奶奶的,洗个澡都能遭来一通爆捶,还让不让人活了?”

    连续两次被耶律休菱爆捶,杨荣心里是郁闷到了极点。

    他虽然不是个爱和女人计较的男人,可老是被女人打,终究面子上有些说不过去。

    “不行,得整治整治那妞儿,否则她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在栏杆边上靠坐着,杨荣不知不觉的竟睡着了,睡梦中他嘴里还在咕哝着要整治一下耶律休菱。

    睡到半夜,杨荣感到浑身一阵发冷,他打了个激灵,哆嗦了两下身子,双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返回房间接着睡。

    在扭了一下腰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无意间,他看到一条黑影贴着墙根朝着主宅奔了过去。

    那黑影的速度极快,迷迷糊糊的杨荣并没看清到底是什么,在黑影消失之后,他甚至有些怀疑那只是他眼花了产生的幻觉。

    他揉了揉眼睛,又朝黑影消失的方向看了看。

    夜幕中的林牙府,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四周除了风儿掠过不远处那几棵大树树冠时发出的“沙沙”声,再没有其他声响。

    杨荣强撑着站了起来,看着刚才黑影消失的方向,眼睛微微的眯了眯。

    过了好一会,他自嘲的笑着摇了摇头,嘴里咕哝了一句:“被打的狠了,竟然出现了幻觉,我擦!”慢慢的挪动着双腿,朝他下榻的厢房蹭了过去。

    这一夜杨荣睡的很踏实,外面也没传来骚动的声音,想来那条黑影应该是眼花看错了。

    一大清早,金色的晨曦透过窗棂照在杨荣的脸上。

    他抬了抬手臂,想要挡住直射到眼睛上的阳光,可手臂刚一抬起,他就感觉到浑身一阵剧烈的疼痛。

    摔了一跤,接着又被狂揍了一顿,能留下一条小命,已算是运气了,杨荣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慢的翻了个身,背对着窗口,找了个稍微舒服些的姿势,继续睡着。

    倒不是他不想起床,而是浑身的疼痛让他根本无力起床。

    在床上一直快躺到中午,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谁呀!”听到敲门声,杨荣强撑着,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声。

    他的声音很虚弱,也不知敲门的人有没有听到他的应门声。

    “杨兄弟,是我!”让杨荣有些意外的是,敲门的竟然会是耶律齐云。

    像耶律齐云这种身份,如果想见他,应该是让家仆来领他去才是,根本没道理亲自上门找他。

    “是耶律兄!”听到耶律齐云的声音,杨荣强撑着想要坐起来下床开门,可他的身体刚刚欠起一些,浑身的疼痛就让他不得不重新躺回到床上。

    耶律齐云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没见杨荣出来开门,拧着眉头朝身后跟着的一个家仆哝了哝嘴。

    家仆微微躬了躬身子,上前用力的推了推门。

    头天晚上杨荣回房的时候,从里面把房门销上了,家仆用力的推了推,两扇门页晃动了几下,却没有被推开。

    “老爷,房门被销上了!”没有推开房门,家仆侧身站到一旁,低声对耶律齐云问道:“是不是要把门撞开?”

    耶律齐云微微皱起眉头,又上前敲了敲门,喊了两声。

    喊过这两声之后,耶律齐云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聆听着屋内的动静,可房内的杨荣却干脆没了声息,半晌也没吭声。

    “快点把门撞开!”没有听到杨荣的声音,耶律齐云有些慌了,连忙对家仆下了撞开房门的命令。

    家仆应了一声,走到门口,用肩膀猛力的朝房门上撞了过去。

    撞门的时候,家仆几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分成左右两扇打开的房门被他这么一撞,剧烈的晃荡了几下,却并没有打开。

    见房门没有打开,一旁的耶律齐云朝那家仆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站一边去,我来!“

    “老爷,您的伤还没好呢!”见耶律齐云要亲自撞门,家仆连忙躬着身对他说道:“小人没用,小人这就去多找几个兄弟,一定把门撞开,老爷可得保重贵体!”

    耶律齐云身上的伤,确实还没完全恢复,听家仆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他朝家仆摆了摆手,无奈且带着焦急的说道:“去吧,快去快回!”

    家仆连忙朝他躬了躬身,应了一声,掉头跑了。

    没过多会,那家仆又带回了六七个年轻力壮的家仆,这几个人跑到厢房门口,先给耶律齐云行了个礼,随后齐齐发了声喊,一起朝着房门猛的撞了过去。

    房门虽然结实,也经不住几个年轻汉子的合力猛撞,随着一声“轰”的一声响,紧闭的房门在家仆们合力一撞之下,猛的打了开来。

    那几个撞门的家仆收脚不及,簇拥成一团扑进了屋内,纷纷栽倒在地上,模样是十分狼狈。 

第19章 天生就是个懒货() 
顾不得理会那几个家仆,耶律齐云抬脚进了房间,径直向里面那间房走了过去。

    杨荣面朝里躺着,倒不是他不想翻身,而是在早上翻了个身之后,再动一动身子,浑身都会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疼。

    走到杨荣床边,耶律齐云弯腰轻轻推了一下他,小声向他问了句:“杨兄弟,你怎么了?”

    被他这么一推,侧身躺在床上的杨荣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听出杨荣声音里透着痛苦,耶律齐云把身子朝前探了探,试图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当他看到杨荣的脸时,被吓了一跳,连忙向杨荣问道:“杨兄弟,你的脸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躺在床上的杨荣是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身子却是动也没动。

    “来人,快去找郎中!”见杨荣侧身躺在床上,只是轻声呻吟,连动都不动,耶律齐云连忙对外面房间的家仆们喊了一嗓子。

    那几个家仆才刚爬起来,听到主人家在屋里叫喊着要找郎中,其中两个伶俐的连忙应了一声,顾不得揉揉被摔疼了的地方,掉头蹿出了房门。

    明知耶律齐云就在床边站着,杨荣想要起身接待,无奈浑身疼痛,连挪动一下,骨头都像是要散了似的。

    杨荣没有挪动身子,耶律齐云也没怪他,只是从一旁拽过凳子,挨着床边坐了。

    “是不是休菱那丫头打的?”挨着床边坐下之后,耶律齐云拧着眉头,满脸阴云的对杨荣说道:“如果是她打的,我定要好生教训她一顿,给兄弟出这口气!”

    听耶律齐云说要教训耶律休菱,杨荣心里不禁一阵苦笑,他才不会蠢到真相信耶律齐云会舍得惩治耶律休菱。

    大不了,到时候耶律齐云会当着他的面训斥耶律休菱一顿,顶多装出一幅要惩处耶律休菱的样子。

    杨荣要是个懂事的,在耶律齐云要惩治耶律休菱的时候,定然会加以阻拦,只要他一阻拦,惩处耶律休菱的事,恐怕就要落个不了了之。

    与其到时候装模作样的阻拦,还不如现在就帮耶律休菱求个情,也好落个大度的好名声。

    心里虽然做好了盘算,可浑身的骨头却像是要散架了似的疼痛,杨荣强撑着想要把身子给扭过来,但是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如愿。

    “兄弟,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被休菱那丫头打的就行!”见杨荣挣扎着想要翻身,耶律齐云连忙上前帮他搭了把手,将他的身子扳正过来,又向他追问了一句。

    如果不是耶律齐云帮忙,杨荣还真是翻不过身来。

    倒不是说他的力气不足以支撑他翻过身来,主要的是他只要一动,浑身就一阵剧痛,靠着自己,实在是狠不下那心翻这个身。

    有耶律齐云帮忙,那就完全不同了。

    肉不是长在耶律齐云的身上,人家帮着翻,当然不会感受到杨荣身体上的疼痛,只要稍稍一用力,就把他给扳过来了。

    被扳成仰躺着的姿势,脊背和床板免不了要轻轻碰撞一下。

    只是轻轻一碰,杨荣也是感到一阵阵的肉疼,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重锤敲打过一般疼痛。

    他紧咬着牙关,痛苦的“嗯”了一声,并没有留意到耶律齐云在他身旁说些什么。

    见杨荣一脸的痛苦,耶律齐云的眉头拧的更紧了,等杨荣脸上的表情稍稍舒缓了一些,他又接着问了一句:“兄弟,你倒是快些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不是被休菱那丫头打的?”

    杨荣眨巴了两下眼睛,十分勉强的挤出了个笑容,对耶律齐云说道:“与耶律小姐无关,是我自己碰的!”

    “撒谎可不好!”耶律齐云嘴角微微牵了牵,对杨荣说道:“我知道你身上的伤是休菱那丫头干的!我说兄弟,既然你我已经结拜,虽然没有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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