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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土匪军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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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喇”一声,我的耳边仿佛炸响了一道惊雷,将我击的定在了那里,手里的酒壶“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我努力地压住火气,眼睛通红,一字一句的问道:“谁-的-主-意?”
说完,将后腰别的手枪轻轻地放到了桌子上
扁医生和岳远纷纷站了起来,劝说道:“少爷,万事好商量,不要”
马上我就将他们俩人的话顶了回去,说道:“滚!有你们的事你们给我在这坐着,没事远点散子!”
扁医生捡起酒壶,俩人倒上了酒,喝了起来,净看事态的发展!
师傅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是我,是我的主意!我是因为山里过不下去了才才想到”
我啪的一声拿起手枪,一把薅住了师傅的脖领子,眼睛通红地看着他,嘴里骂道:“老东西,山里穷,你不会想其他的办法,敢卖我的女人,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崩了你,叫你彻底解脱?”说完,枪机慢慢地被我扳开”
岳兰像疯了一样,抡起擀面杖奔着我就来了,我一个侧踹将她送出去5、6米远,大叫道:“你给老子在那呆着!”岳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掩面呜呜地哭了起来;
岳远沉声说道:“我是个职业军人!”。
我一听气乐了,松开了手,说道:“倒酒!”
扁医生连忙倒酒,我喝了一大口,说道:“狗屁!你就是土匪,而且还是最衰最穷的土匪,要通过女儿联姻才能活下去的土匪,兰儿卖完了,你还准备卖谁?”
我指着扁医生和岳远问道:“你?还是你?”
俩人表现出了一股宁死不屈的威武摸样,我坐了下来,说道:“师傅,你老了,就让徒弟教教你怎么当土匪!老子给你打个样儿,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土匪!来人,给老子报账!”
岳远说道:“就剩200多块大洋了,马上就要到年根儿了,如果没有其他进项就挺不过去了”
我核计了一下,想起了后世收红包的事情,顿时有了主意,说道:“新年,杀两头猪,弄个七八个菜一坛子酒,这一桌需要多少钱?”
岳远回答道:“3块大洋就行,5块大洋也可,就看你要弄什么样的标准?”
我皱一下眉,问道:“山里的兄弟都熟?”
扁医生回答道:“都是一个锅里的吃饭的,熟得很!”
我搓了搓两只手,笑呵呵得说道:“那就好办了,来最便宜的,怎么便宜怎么来,另外他们想要自己掏钱买,我们就卖好一点的,三个大洋的酒席就翻2倍,记住什么都翻2倍就行了!”
俩人互相看了一眼,暗暗地竖起了大拇指,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您可真够黑的!”
我心里合计:“要是按照的价格翻的倍数,老子这也就算是内部倾销价,没办法都是熟人,没敢下死手往狠了砸!”
这时候扁医生忽然问道:“那以什么名头邀请他们?总不能就说新年杀猪?”
我看了趴在地上哭泣的岳兰说道:“告诉他们,就说我师父嫁女儿提前办了!”
“不行!”
“不行!”
师傅和岳兰俩人异口同声地持反对态度,我笑嘻嘻的喝了一口酒,说道:“反对无效!”
师傅说道:“我不能赚弟兄们的血汗钱!”
我气得浑身哆嗦的回答道:“你认可把兰儿嫁出去,也不敢放下架子去赚钱,你算是什么父亲,今天老子我就告诉你了,要么同意老子的建议,要么你就去奉天去给老子卖屁股去,你敢打我的兰儿的主意,我现在就崩了你!”
说完我也不等他回话,转过头来向着兰儿问道:“你什么意思?”
兰儿知道我在维护她,一看我嬉皮笑脸的的样子,恼羞成怒回答道:“你要是打着我的名头去去捞这笔钱,我就去死”
我对岳远使了个眼色,岳远走过去扶起了岳兰,用教训似的口吻说道:“姑娘家年纪轻轻的什么死呀活呀的,少爷又没说要把你嫁给那个海家,是不是少爷?”
我又喝了一大口酒,说道:“你要想死,我今天晚上就成全你,保管要你欲仙欲死”
岳兰听完那之后,满面通红,一跺脚,嘴里嘟囔道:“二叔,你管不管,他欺负我!”
岳远拉着她走了过来说道:“小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吗?别闹别扭了!”
岳兰的笑脸更红了,低着头不说话另两只的手手指在下面绕啊绕啊,有欢喜,有向往,乱得很!
扁医生一本正经的的说道:“少爷,伤还没好,要节制呀?”
我刚喝一口酒,一下子喷到了对面师傅的脸上,连忙摆手示意不好意思,立刻踹了扁医生一脚,骂道:“你丫的给我送点药不就完了吗?”
扁医生连忙说道:“好、好!我回去就给你抓副药,保准你”
我立刻打断道:“行了!你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闭嘴!那个山里来的兄弟装备如何?”
岳远看了我师父一眼,说道:“很不错,一般人手里都是一人一马两支盒子炮,重机枪、轻机枪也不少,就是淘汰下来的好东西也够我们用的了!”
我大手一挥,说道:“行了,他们进院们的时候都不许带枪,在门口弄个屋子,枪都寄存在里面,和马匹一起都扣下”
师傅喊道:“不行!那可是弟兄们吃饭的家伙,你这是敲诈勒索!”
我又把手枪拿起来了,对着他,嘴里嚼着牙签说道:“老东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只知道我现在快要活不下去了,老子要是活不下去谁也别想好过,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被卖到奉天去,我不是吓唬你,不过既然你是我师傅,我给你个面子,老扁,买些毛驴回来,叫弟兄们骑回去”
第九章 听墙根()
第九章听墙根
“啊,这行吗?”扁医生问道;
我夹了一粒油炸花生米人进了嘴里,嚼了两下,回答道:“有什么不行的?要是嫌弃自己回去不安全,我们有卫队,100大洋护送一人”
岳远仰天长叹:“我的奶奶哟,这少爷心太黑了!下了人家的枪,还逼着人家雇佣我们提供的卫队,纯是脱裤子放屁那个赚钱有术!”
这老小子看到我的眼睛瞪了起来,马上改口!
我师父岳振听到这些“绝招”之后,满脑袋都是黑线,不用染发了!
叹了口气,说道:“云山呐,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我是想说啊人不可言而无信,你看这老海家和兰儿的婚事”
我瞄了岳兰一眼,发现她的耳朵因为紧张在不断的耸动着,看到我半天没说话,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跺了我一脚,踩得我的脚面生辣的疼,我喝了一口酒,看向了岳远,问道:“老海家都有些什么人清楚不?”
岳远想了一下,回答道:“老海家的当家的叫海大阔,早先是清军的一个把总,管着后勤辎重那块肥缺,贪了不少粮饷,当初张作霖都跟他借过粮饷;为人很是嚣张,他有三个儿子,老大叫海宗光,今年32岁,在奉天掌管着一家商号,从事矿产买卖,在抚顺、本溪都有自己的煤矿,这些煤矿都出口到日本,所以他们家和日本人交情不浅;老二叫海宗耀,今年26岁,是一名日文翻译,长期呆在大连,为日军做翻译;老三叫海宗祖,今年20岁,是个傻子,据说人傻但比较好色,看到女人就走不动地方,兰儿这一去,是羊入虎口呀!”
我嘿嘿一笑道:“光宗耀祖,有点意思!对了,老海家防御能力如何?”
岳远回答道:“他们家坐落在奉天西北70里地的靠牙屯,有这一地区最大的土围子,还有护城河,土围子四角有四座炮台,土围子上面有土炮10门,家里有炮手一百多人,枪法不错!”
我点了点头,说道:“实力不错,他有没有什么援军帮助他?”
岳远回答道:“有,靠牙屯往北有一座南满铁路桥,上面驻守着一个日军小队,这个小队一共五十人左右,听到枪声,直接就可以步行40分钟到达靠牙屯加入战斗,这个小队的火力不弱,有一挺重机枪,两挺歪把子,迫击炮一门,掷弹筒两具,战斗力堪比东北军一个连!”
我刚要点头,师傅岳振回答道:“不止一个连,真要打起来东北军两个连都扛不住,不要忘了,日军单兵的精准射击不是闹着玩的,在200米左右的距离上一打一个准,东北军里面一个连队里也就能有一两个士兵能够达到这种水平,日军部队里的士兵个顶个都能达到这种水平!”
我现在听到他说话就来气,骂道:“你不说话能死呀?他有神枪手,老子有狙击手,知道什么是狙击手吗?”
屋里的几人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道!”
我也懒得解释,一挥手说道:“拿一条步枪和一个望眼镜过来!”
扁医生拿了一个望远镜和一支步枪递到了我的手里,我接过来步枪说道,在步枪上面卡尺这个部位按上半拉望远镜,可以清晰的看到远处的敌人,使步枪射程的最大化,也就是说我手里的这支步枪射程是800米,我通过步枪上的望远镜就可以在800米距离内的任何一个点的对手都将被我击杀,这样还不浪费子弹,明白没有?”
大家都傻了,岳振一把抢过来步枪和望远镜说道:“好东西呀,好东西!不过我们的望远镜可不多呀,我这里只能装配六支这样的步枪,要是山里的弟兄支援一下,我有把握弄来20支这样的步枪!”
正说话间,门口有个女人喊道:“二爷在不?”
岳远做了个嘘的手势,推开门,走了出去,说道:“原来是秋姑娘啊!找我有什么事?”
就听得门外一阵浪笑,说道:“死鬼,还跟我装模作样的,一会儿老地方见?”说完,就走了。。
岳远走了进来,将门关上,说道:“我要出去一下,那个岳兰你还去不去听墙角了?这婆娘最近对我起疑心了,喏,二叔的枪给你,这可是勃朗宁m1911半自动手枪”
我看着这把世界名枪,眼角都发热,这款名枪从1911年开始装备部队,其拓展型一直使用到1984年,生产数量达到250万支,很多后世的手枪设计都在它的枪身上找到了设计的灵感!
岳兰的小脸一下子红了,说道:”我不去,你们净干那些不要脸的事情,我一个姑娘家”
我一把接过了手枪,笑呵呵地说道:“我去,我去!”
岳远一愣,点了点头,说道:“老地方就是那个柴房,你快去,那里有柴伙垛子,你藏在里面,机灵点!”
我把兰儿原先的手枪扔给了她,点了一下头,率先走了出去!
一出屋外,星光已经洒满大地,空气中透露着清冷,我低着头,在行人不多的寨子里走向了柴房,一进屋,热气扑面,看来有人已经收拾过了,原先被我扯下来的两根立柱恢复了原样,我在炕上扯过来一条炕被,找到了柴伙垛子里面的一个空地儿,铺上被,往里头一猫,视线正好对着土炕
忽然,又进来一个身影,梳了个大辫子,身高就在1米6左右,在屋子里环视了一番,奔着我藏身的地方走来!
这人我认识,是寨子里那20名女娃娃兵之一,外号叫小蜜蜂,非常喜欢缠人,所以大家就管她叫小蜜蜂,大名好像叫邱敏儿,父亲是名营长,不过阵亡了,被送到了这里!
我身子慢慢第向着一个柴伙垛子后面隐去,这丫头走到我的位置,一下子被地上的炕被吸引了,慢慢地掏出了一支盒子炮像我藏身的地方走了过来,说道:“谁?出来,我看到你了”
我心里暗笑:“你奶奶的,你看到个球,你真要看到我了,一枪早就崩过来了!”
看到没人反映,这小丫头连忙将炕被收拾起来,想要放回炕上,我悄悄地走到了她的面前,用手枪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恶狠狠的低声说道:“把上衣给老子脱了!”
小丫头一哆嗦,眼泪下来了,我心里合计:“原来是个嫩手!这么不经吓!”
屋子里还是很暖和的,小丫头上衣脱得只剩洗了一件肚兜,盒子炮已经到了我的手里,我把枪别在后要上,上下其手,搜了个身,又在小丫头的大腿内侧发现了一把手枪和两个子弹夹,解下了小姑娘的腰带将手脚捆了起来,脱下了她的两只袜子塞进了袜子塞进了她的嘴里,忙完这一切,拆房门又打开了,进来了岳远和我的现乳娘!
俩人进来以后就像干柴遇见了烈火,相拥而吻,乳娘喃喃道:“昨天和你侄女走了以后,为什么不继续找我?”
岳远笑着回答道:“那个有点小伤,几天全好了!”
乳娘一愣,急切的问道:“伤哪啦?”
岳远笑着回答道:“昨天被那个郭大傻那个你家小山子颠着了胯部,受了点伤”
乳娘一笑,媚眼如丝,说道:“我来看看,说完就开始解岳远的裤子,岳远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挣脱了她,说道:”炕就在眼前,我们就在炕上”
他的眼光在炕上一扫,心里骂道:“我顶你爷爷个肺的,这是坑爹呐?谁把炕被拿走了,想要咯死你爷爷怎么的?”
炕上就剩一条盖的被子,乳娘也有点傻眼了,这要咋么玩呀?难道要演真人秀?
乳娘嘴里骂道:“这个死丫头,老娘这回办完事,掐不死你我跟你姓!”
第十章 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第十章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岳远的问话打断了乳娘的思绪,他问道:“要不我回房再去那一床被,没有被这炕也太硬了,影响情绪?”
乳娘走了过来,双臂环住了岳远的脖子,轻吻了他一下说道:“你不是职业军人吗!身上哪不都硬梆梆的,还怕炕硬啊?
岳远一猜这事就是我干的,心里将我骂的要死,嘴上却撩拨道:“为了美人你我刀山火海都敢闯一闯,何况一铺土炕!”
乳娘吐气如兰的喃喃道:“长夜漫漫,你还要等什么呀?”
岳远两手操起乳娘的身子,一步上了炕,忽然乳娘喊道:“等一下,把两棵蜡烛吹了”
岳远笑着说道:“亲爱的,这两棵蜡烛是我们今夜的喜烛,吹灭了岂不是可惜?”
乳娘扭动着娇躯,撒娇的说道:“以前那几次不都是吹了蜡烛的吗?”
我心里合计:“果然是一对狗男女,老早就勾搭成奸了!”
岳远一本正经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今夜就让我们敞开心扉,激战到天亮”
这时,乳娘好想生气了,右手向着最近的蜡烛一挥,一到寒光飞出,离得最近的蜡烛灭了
岳远扫了一眼,嘟囔道:“六星忍者镖!你到底是什么人?”
乳娘轻轻地咬着岳远的耳垂,娇娇的笑道:“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今夜,我是你的爱人”
说完,温柔地脱起了岳远的衣服,并不时地挑逗着岳远的敏感部位,看得我热血沸腾,可是只能干憋着,不过我身边就有现成一名小妞俘虏,上手占便宜还是可能的!”
一只罪恶的大手向着身后的小妞胸前袭去,在热血沸腾之中,小蜜蜂胸前的一直ru房被我的大手摧残的扭曲起来,小蜜蜂恨恨地瞪着我的背影,心里骂道:“你个混蛋,弄疼我了,你不会换一个捏捏”
刚想到这,她的小脸就像猴屁股一样,红得分外显眼!
炕上这两位开始了精彩动作艳情片,一个喊道:“看我的老树盘根,“嗖”的一下,乳娘坐进了月圆的怀里,折腾了半个小时,岳远又换了个招数,看得我的鼻子“噗”的一下,鲜血直流哇,而且还是血流不止!
我赶紧回身找东西擦擦,我身上那有什么东西可用的的,只能用袖子抹了两下,结果不管用;回头看了小蜜蜂一眼,开始从她身上找一些擦鼻血的东西,找来找去,找到了一块条状的白色土布,堵在了鼻子下面;血流不止啊!再这样下去我估计就得大出血,今晚太长见识了,最起码炕上的十八般武艺学得七七八八,条状的白色土布已经被鲜血给渗透了两层,我的脑袋已经迷糊了起来,这时候就听的岳远喊道:“鲁智深倒拔垂杨柳!”
我的眼睛立刻竖了起来,就想见识一下如此高难度动作,只见岳远赤裸着身子站在了炕上,两手搂住了乳娘的大腿,将她的身子弄得倒立了起来,乳娘头朝下,两手支撑着炕沿,小脸对着岳远的双腿,我能看到她那雪白的屁股,光滑的后背,岳远从上到下开始肆虐着她的”
“扑哧”一声,这回我的鼻子不是流血了,而是喷血了,赶紧将红白相间的带子将自己的鼻子紧紧握住,头后仰,控制住血流,我是控制控制再控制,可是我控制不住流血的速度,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血尽而亡了,妈妈滴,听个墙跟要听出人命了
小蜜蜂看着我的样子恨不得钻到地缝离去,心里合计:“哎呀,人家每个月来事用的东西怎么让这家伙捂在了嘴上,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我的大脑已经有点当机了,迷迷糊糊的,就听见炕上的方向传来了岳远的声音:“菊花!你是樱花会的人?”
乳娘一听,就想将自己的双腿从岳远的怀里挣脱出来,结果岳远没给个她这个机会,左脚一脚踢在了她的脸上,两臂一松,乳娘翻着个的就飞下了炕,“啪”的一声,两腿大开,四肢着地,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大腿张开的方向正冲击着我的眼睛,我看到了女人最诱人的秘密所在,鼻子再一次没有经受住考验,“噗噗”的开始往外蹿血,这回我直接就像后倒去,脑袋一下子压在了小蜜蜂丰满的胸部,脑袋因为流血太多已经变得昏昏沉沉地,心里暗骂:“去你妈的,谁乐意听墙角就去听,老子实在是挺不住了”
乳娘的脸被踢的有点惨,牙掉了两颗,鼻子塌了,脸上有个红红的脚印子,从下额到脑门一点没浪费;
摔了半天,乳娘才从地上哼哼唧唧站了起来,豁牙一笑,有点恐怖,说道:“哟!我们的岳大情报官生气啦?”
岳远不知道从那变出了一把袖珍小手枪,全身赤裸地对准了乳娘,说道:“你知到我的底细没什么了不起,我想问的是你们樱花会为什么会派你到这个鸟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到这,我的眼睛慢慢的瞪了起来,竖起了耳朵听着他俩的交谈,一个字也不肯放过,精神高度集中,手枪握在手里,扳机已经悄悄的打开,在这个屋子里我有信心第一枪击毙对手,无论是谁,都没有我的枪快
乳娘笑了一下,说道:“既然你知到我是樱花会的人,不会不知道我们樱花会是干什么的?”
岳远微笑着说道:“明治维新以后,各种军官国主义组织在你们日本泛滥,最有名的就是黑龙会、一夕会,樱花会只不过是川岛芳子那个烂货接不过来客,随便找了一些跟他臭味相同烂货成立的情报组织,为的就是刺探我们中国的军事情报,樱花会里面有不少烂货都嫁给了我国的高级军官,她们的身上有个共同的标志,就是在臀部上面刺着一朵花,除了川岛芳子刺得是樱花和牡丹,其他人刺得就是一朵花,这些花按照春夏秋冬分成了四个组,你的屁股上刺得是菊花,你应该是秋组的?”
乳娘“啪啪”地鼓着掌,说道:“不愧是东京帝国大学情报系的高材生,分析事情来是一套一套儿的,那么我就请你猜猜我来到这里的目的?”
岳远诡异的笑道:“我猜不出你来这里的目的,也许你看我长得帅,被我干的爽,你是自己主动**的?”
乳娘到底是个女子,气得浑身发抖,嘴角直哆嗦,尖叫道:“你”
过了不到一秒,她莞尔一笑,说道:我的岳大情报官,如果说我和你来这里的目的一样,你信不信?”
岳远嘿嘿一笑,说道:“我不信,但我知道你不是秋水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名字应该叫秋水菊,河北张家灭门一事和你有很大的关系,我说的没错?”
听到秋水仙这三个字,乳娘的亮色变得十分狰狞,歇斯底里的喊道:“你不要和我提秋水仙那个贱货,我秋水菊什么地方比不过她,她自命清高,连上床套取情报的训练都不参加,还以死抗命来博得川岛芳子的青睐;现在仗着自己是原装货就骑在了老娘的头上,还被叛了组织,她以为她躲在了张学良的护翼之下就没人敢动她,等老娘查出来老张家勾结美国人的情报网络立了大功,老娘头一个就是杀死她”
我的脑袋里面“轰”的一声响起,炸得我目瞪口呆,急切的想听到下文;
果然,岳远问道:“原来你的目的是想要查出老张家勾结美国人的最终的联络站呐?看来这事的秘密落在了你看护的郭云山身上,对?不过我就纳闷了,这事要是老张家有多人活着查得要更容易一些?”
秋水菊撇了撇嘴,回答道:“还不是那个废物石友三,贪图老张家的家产,我叫他别杀那么多老张家的人,可是他不听,非要自己刑讯逼供所有老张家的知情人,没办法,我只好通知秋水仙那个贱货带着老张家那个小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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