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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7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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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袁有民跑来打听小旅馆的老板,两个姓沈的和姓李的老客在哪个房间。旅馆老板摇头,说没见过。
袁有民急忙又问,有一个大胖子和一个5、60岁的老头在哪个房间,老板连忙带着他过去。
到了房间门口,袁有民急忙敲门,房门打开,沈擒龙和李骥从里边出来,沈擒龙和李骥于是和袁有民出去,看到他没带着特务来抓自己,于是和他一起走了。
路上,沈擒龙才问道:“怎么样了?上面对路抓人怎么看的?”
袁有民大口喘着粗气说:“温长官非常震怒,因为这次派出去的人全都被抓住毙了!他把茶杯都摔了,要求追查泄密原因。”
沈擒龙冷笑着说:“如何?”
袁有民伸手擦汗:“沈长官,这次你无论如何救我一救!”
“别急,说完,他们现在的情报是哪儿来的?他们不是在路那边有人吗?”
袁有民摇头说:“好象是赵介夫过去了,但是过去干什么,完全不知道。”
“情报呢?怎么传回来的?”
“有人专门过去,很快情报就回来了,然后就由温长官亲自报告,别人不能插手。”
“嗯,怎么这么快,什么都知道了,是电台吗?”
“不知道,应当不是,是有人传递的。”
“赵介夫在那边干什么?他到了路的总部了?”
“没有,他不在路的总部,在附近,好象在九台!具体什么地方不告诉我,没人知道,只有温长官的几个亲信知道,交通员也是他们的人!”
沈擒龙和李骥松了一口气,不在总部就好。
但是,在吉林九台,是吉林市的外围,是10纵的战区,那是梁兴初的地盘啊!老上级的总部让人家钻进去了,这个不能袖手旁观啊!
沈擒龙正想着,袁有民又说:“沈长官,你说话呀,替我想个办法呀?”
沈擒龙愣了一下说:“那边怎么说的,什么时候开始审查,到什么时候定案。得看你有多长时间活动。”
“不知道,上次我们的事情是一件,这次他们又要往奸匪那边送伪钞,又让人家抓住了好多人,温长官更加生气,几次事件加在一起,都是要追查的。我大概是逃不过去了,怎么办!”
“他们现在干什么呢?只有几个亲信知道路那边的情报,那么其他人总得有事做吧?查一下。”
“他们在追查上次从路那边叛变的机要员的死因,温长官觉得他死得可疑,那次火着得可疑,正在让人四处调查。”
沈擒龙和李骥就是一惊,如果人家开始调查,那么他们出现的事情就可能被人家查到,这个事情必须随时注意。
沈擒龙看到李骥不时在使眼色,他轻轻摇摇头,接着对袁有民说:“既然现在他们还没忙到你的事情,你赶快动手啊?
现在需要赶快把水搅混,然后拉人下水。有黑锅大家一起背,以前拿到你情报的人呢?拿到奖金的人呢?上面的长官,什么杜长官,都赶快往身上拉,以前能用你的情报打仗,能抓住奸匪,现在你怎么就成了背叛团体了?”
袁有民拚命点头,这个醒提得好,有功大家抢,有过也别老子一人背!
沈擒龙又说:“路死了,又不是死在你们这儿,那是别处有奸匪啊,到别处去查啊!是谁把人送到别人那儿的?
既然是温长官负责的地方,肯定不是温长官把人放进去的,长官是不会有错的,肯定是那些外面的特务有错。听说是纸篓着火,肯定是那些笨蛋又把烟头扔到里边了。
要么是长官疏忽大意,要么是外面的特务疏忽大意,你相信谁呢?”
袁有民沉思着点头,这话是说给温长官说的,他总不能说是自己疏忽大意,把奸匪放进去杀人吧?
袁有民自己也说:“对,当时的事情,咱们自己人全都不知道,只有长官自己知道,要说咱们这边还有奸匪,那是谈不到的。”
“对,你要对人讲,咱们这边肯定没问题,计划都是长官亲自计划的,机关里边的人是不知道的,肯定不是咱们的问题。不是我们无能,是共军太狡猾!”
袁有民苦笑了一下,点点头,这个他倒信了。
沈擒龙想了一下又说:“打听一下温长官的行踪,最好能见到他本人,怎么也得给新上司送点礼吧?”
袁有民又是拚命点头,他暗暗痛骂自己,怎么能连这点基本的常识都忘了,新长官来了,怎么能一声不吭地在旁边看着呢?
大概所有人都送过礼了,只有自己这个傻子没有送礼,说不定这就是长官生气的原因,所以才要杀自己的头!
袁有民决定,一出去就打听长官的住处,喜欢什么,赶紧置办礼品。以前自己想送礼也没能力,现在自己有钱了,不送一份厚礼是没道理的呀!
袁有民和沈擒龙说过话之后,感觉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根本没想到这是在和一个路说话,觉得真是学到了大本事。
他急忙离开,跑去准备礼物。
看到他起了,李骥冷笑着问:“小龙,这次可是咱们自己的事了,要不要,把那个姓温的老小子干掉?”
沈擒龙轻轻摇头:“现在咱们跳出来还早,事情还不到咱们这边。再说,要干掉他,也得有准确的情报啊?现在留着袁有民,正好替咱们打探一下消息。”
李骥点点头:“嗯,现在怎么办,帮他一手?再安个窃听器什么的?”
“不,先把咱们的宝贝安置了,完了才能大展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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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个人急忙坐飞机到了北平,把黄金和文物放在家里,再急忙回来,连到保定看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了。
再回来一打听,袁有民的工作毫无进展,他只开始在特务们中间散布谣言,距离打探到温襄国的情况还远得很。
沈擒龙和李骥又问:“知道赵介夫是怎么回来的吗?”
“知道了,听说他是在公安局的人抓他的时候,打倒了几个,跑了出来,后来人家搜他的时候,他就躲在厕所的粪池里面,一听到上面有人,他就潜下去,等到风声小了,他才出来。”
沈擒龙和李骥都吓了一跳,李骥立刻问道:“他进的是男厕所女厕所呀?”
袁有民和沈擒龙都乐,袁有民说:“那个家伙,整天脸阴阴的,大概干不了什么好事。”
沈擒龙说:“是不是真的呀?咱们跑出来的时候,可是让人家岗哨查得连裤子都脱了给人家看了,他就能出来?”
袁有民皱着眉头说:“就在卡子那边,咱们在那边的人也听说了,想骗人是谈不到的。”
沈擒龙摇头说:“那可未必。公安局抓人的时候打倒好几个跑了?雍正剑侠图哇?他是大侠童林还是剑仙李英琼啊?”
让他这么一说,袁有民也愣了,这一想,他也怀疑起来。
其实,尽管躲在厕所的粪池里面逃命,说起来是难听点,但是战争就是一对一的淘汰赛,不管用什么办法,总比让人家打死强,能活下来就是本事。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相当丢脸了,应当不是撒谎了。
但是沈擒龙和李骥想到,这么一个阴险的特务已经进了10纵的总部了。
1065、摘万岁军军长的脑袋()
尽管沈擒龙对特务说,不相信赵介夫是怎么逃出来的,但是沈擒龙和李骥想到,这么一个阴险的特务已经进了10纵的总部了。ggaawwx
以赵介夫能进抗大,又能从延安逃跑过,现在从那个县城用这种卑鄙的方式逃脱,那么,他就是个最狡猾阴险的对手。
这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而且极度死硬,他要是进了10纵的总部,那是肯定会对10纵构成很大威胁的。
从袁有民这边已经弄不到什么情报,于是沈擒龙说:“好了,我们还得赶快回路那边去,看看那边风声怎么样。要是不查了,我们还得呆下去,要是混不过去,我们就得溜之大吉。”
袁有民急忙问道:“现在就过来呗,既然那么危险,干嘛还在那边啊!”
沈擒龙瞪了他一眼:“富贵险中求!不在那边,上哪儿收便宜金子去?咱们哥们儿在这边,要官没官,要兵没兵,没几天还得给人家长官背黑锅,手里没钱,上这边干嘛?”
袁有民又是连连点头,现在他算是明白沈擒龙和李骥非要在路那边冒险的原因了。
他要是早认识沈擒龙和李骥,他也早就拚命从国民党这边往那边倒腾东西,从解放区那边往这边倒腾东西了。
沈擒龙和李骥从老地方出了卡子,又赶快到10纵的司令部去。
他们两个先把汽车藏好,这才来见梁兴初。
梁兴初这时不那么忙,才打完仗,光是总结,就是心情不太好,因为这次没捞到大仗打,主力的地位没体现出来。
李骥现在跟他也混熟了,立刻过去严肃地说:“你现在很危险啊,我是来救你的命的,赶快准备东西请客吧!”
梁兴初笑着骂道:“滚,还有人敢来敲诈老子!你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
沈擒龙也冷笑着说:“哼哼,我们倒要看看你知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你的司令部里边有特务!今天晚上就要把你的脑袋摘走!”
梁兴初没说话,其他的参谋、政委之类的都惊讶了。
这些人除了几个人之外,其他人不认识沈擒龙和李骥,当然不知道这两个家伙的本事,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来跟梁兴初这么说话。
梁兴初当然知道,沈擒龙和李骥虽然爱闹,但是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两个也是大忙人,不是随便就能出来玩的,他们既然说自己这儿有特务,自己这儿真的危险了。
于是他说:“少跟老子胡闹,老子忙得很,赶快说,我这儿谁是特务。”
沈擒龙和李骥严肃地摇头:“不知道。”
整个司令部的人都要揍他们,这不是诚心气人吗?
沈擒龙用力一拍梁兴初的桌子:“我们深入虎穴,探听到了特务的情报,你们就是这个态度?这是对待侦察英雄应该有的态度吗?”
所有人都乐了,有人自己说自己是侦察英雄的吗?
梁兴初笑着骂道:“老子忙得很,赶快说事情!”
沈擒龙说:“先借你们电台用用,先跟我们科长一下,我们找到了线索,先不回去了,要在你这儿帮你们把特务找出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擒龙于是和李骥把有特务已经潜入他这边的情况说了一下,梁兴初生气地说:“怪不得秋季攻势没打好,原来是有特务,还跑到老子这儿了,真是窝囊!你们两个,既然是从咱们部队出去的,一定要替老子把特务揪出来!”
李骥说:“您擎好吧!不过可得把酒给预备好了,要不然,我可没力气干活!”
沈擒龙说:“不过,也得让你的人注意保密,别说我们两个来了,更不要提名字。那个特务滑得很,最擅长开溜,上次他就是藏在厕所的粪池里面躲过搜查的。要是他再跑了,把情报传出去,我们两个就再也不能进敌占区了。”
梁兴初指着其他人说道:“都听见没有?注意保密!”
司令部的人都在心里暗暗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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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牛容易,但是真的要找出特务,那就难了。
10纵这么多人,管辖的地区这么大,没有100万人也有几十万,要从这么多人当中找出一个善于隐藏的特务老手,难度可想而知。
沈擒龙和李骥只好采用笨办法,幸好他们两个还见过那个特务几次,总算对他的样子有些印象。这时他们就在整个司令部进行检查,看看有没有那个特务的影子。
而司令部也是赶快进行排查,看看司令部的人最近有没有人见过陌生人,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陌生的、外来的人,就要马上报告。
让他们这么一闹,参谋们自己也加了小心,不敢随便乱说话了。泄密的可能又减小了很多。
这样折腾了几天,沈擒龙他们已经把整个司令部检查了一遍,幸好没有发现赵介夫,而其他的参谋们也没有发现自己身边有不认识的人出现。
司令部里边没有特务打进来,这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但是,那个特务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正在随时向国民党特务机关发送高级情报。这不是捕风捉影,必须找到他。
只是,赵介夫现在在哪儿呢?应当到哪儿去找他呢?
如果这是一个一般的特务案件,是一个和平时期的案件,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来观察、等待,等到特务再次活动的时候找到线索。
但是,现在是在战争期间,而沈擒龙和李骥又是侦察兵,不是社会部的人,他们没时间在10纵长期等待特务,必须采取一个更快的办法。
沈擒龙于是找到梁兴初说:“司令,咱们得让这个特务自己跳出来啊!”
“又有什么鬼点子?”
“这样,你给下面几个特别的部门下达命令,说咱们马上要去打长春,看看特务能不能得到情报。要是特务得到了,当然就是在能得到这个命令的人中间了。”
梁兴初点头:“好。又给老子添事情。”
于是梁兴初给作战科下达攻打长春的命令,梁兴初原来在一纵,是主力,现在到了10纵,还是主力,要打长春这样的大城市,当然要由梁兴初打头阵。
这个理由很具有欺骗性,而且,特别强调保密,要保证战术的突然性,只有参谋们知道。
然后,沈擒龙和李骥立刻出去观察,发现从部队到国民党兵,没有一个有反应。国民党方面根本没有调动迹象,说明情报没传过去。
沈擒龙和李骥非常泄气,工人阶级的集体,像磐石般地团结,这特务体现在哪里啊?
他们只好让梁兴初再给其他部门下令。
其他部门,剩下的是情报科、通讯科、后勤科。
情报和通讯不能说了,这两个部门都是专门审查,通讯科的人连门也不能出,肯定不是。情报科也在一起跟着抓特务,也得排除,那么,就剩下不受重视的后勤了。
后勤部门于是得到命令,要再打四平!
上次打四平,是一纵的司令员李天佑指挥的,当时梁兴初在一师那么长时间,没混上司令员,突然来了一个李天佑,从天而降,成了司令员,打四平还没打好。
所以这次要由10纵再主持打四平,这是给10纵机会,对于所有人来说,都说得通。
命令就这么下去了,很快,情报科报告,国民党方面有大幅度动作,新一军从长春出来,迅速增援四平!
气压计的指针急剧摆动,风暴要来了!
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特务就在后勤部门。知道内情的人再看后勤科的人,都开始带上怀疑的目光了。沈擒龙和李骥马上化装,跑到后勤科一看,这些人没有一个是赵介夫。
那么,就是说,不是他们自己是特务,而是他们向特务泄密了。
沈擒龙和李骥化上装,装成是后勤科的人,跟着后勤科的干部认认真真地准备起打四平的事情来。反正不久之后就要进行冬季攻势,不管打哪儿,都得准备物资,也不算浪费。
又跑了一天,还是什么收获都没有,沈擒龙心里未免着急起来。这时,一个侦察员跑来报告,李骥让他赶快过去。
沈擒龙急忙跑过去,路上打听发生了什么情况。那个侦察员也说不清,九台地方又不大,一阵急行军,他们就到了地方。
沈擒龙一看,李骥他们几个站在一边,后勤科的一个干部正在跟一个地方上的干部吵架。后勤科的干部让地方上的人赶快用空地上现成的木料,而那个干部却坚决不肯。
只听地方上的干部生气地对后勤科的干部说:“你打过仗没有?你知道战场多危险吗?你知道这些木料对战斗多重要吗?”
那个后勤科的干部生气地说:“我当然打过仗,这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地方上的干部说:“我们马科长说了,绝对不能用这些差的木料做支架,我们要对革命负责任!”
沈擒龙看着这些木头觉得两眼发直,他没觉得这些木头对革命的价值有那么重要哇?
可是后勤科的干部给唬住了,他也不敢嚷嚷了,只好问道:“你们有更好的木头?”
“那当然,我们马科长是老革命,他工作最认真,已经派人去准备了!准备好了就给你们送过去!”
沈擒龙小声问道:“怎么回事,什么大事,没这几根木头就不能革命成功?”
李骥笑嘻嘻地说:“这是做爆破用的架子用的。”
到了这时,城市攻坚已经已成为每次作战的重要内容之一,这次说是要打四平,当然更要以爆破为主。而城市攻坚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要炸毁国民党坚固的碉堡和工事。
在民主联军的炮兵火力仍然不足的情况下,用步兵拿着包炸毁有几层楼高的工事和碉堡就成了最经常的战术。
当初沈擒龙他们打四平的时候,没进四平,就先掉进二楼高的外壕。要破坏这样的外壕,就得有一个电线杆一样的东西,把包架到几米高的位置,在高处引爆,这就是爆破用的支架的用处。
沈擒龙两眼发直地说:“现在革命质量都到这份上了,连这样的木头都不够上前线的啦?”
几个侦察兵都偷着发笑。
李骥说:“看见没有,在马科长那样的老革命面前,纵队司令部后勤科的干部还不够看!”
“哪来的那么革命的马科长,好大的气派!”
“延安抗大来的!”
沈擒龙难以置信地说:“不会吧!太神奇了,我当官为什么从来没有这么快!”
他们正在嘀嘀咕咕,马科长已经来了。
他看到他手下的工作人员正在跟纵队的干部争吵,就很热情地对后勤科的干部说:“部队的同志的心情我们理解,我们也正在努力工作,已经在准备木料了,很快就要把部队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沈擒龙清楚地看到,这个从延安来的老革命,坚决与偷工减料的**现象做斗争的马科长,正是他们要找的军统特务赵介夫。
沈擒龙和李骥他们跟着后勤科的干部耷拉着脑袋离开木料场,沈擒龙问道:“马科长才从那边过来几天,这提拔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这还是我们的队伍吗?”
李骥他们开心地大笑起来。
这正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沈擒龙他们料定马科长还要为党勤勤恳恳工作很长时间,一时半会儿不会跑,于是赶快去查他的提拔原因。
这可得赶快弄清,万一他上面还有更大的特务,已经当了县长甚至更大的官,革命真不容易成功了。
沈擒龙回到司令部,脱下军装,又换上便衣,拿了一封伪造的《东北日报》的介绍信,说是《东北日报》的记者,找到县政府,来采访当地新解放之后拥军的先进经验。
听说有记者来采访,当地的县委书记非常紧张。当时对记者是干什么的还不是太熟悉,和现在官员动不动就在媒体上宣传自己完全不能相比,也没人狂到要把新华网关闭。
当时的《东北日报》也是高级货色,基本也等于上级领导,和后来的《人民日报》差不多,也是上面来的人。
但是,沈擒龙一说是来向他们学习的,县委书记立刻高兴起来,先介绍了一番土改的先进经验,沈擒龙也没打断,借机听听,土改之后金子的行情怎么样了。
说了半天,话题说到妇女识字方面,沈擒龙才把话拉回来,讲到当地为部队物资的事情上来。
县委书记高兴地说:“说到为部队物资,就要说到我们的政治思想工作了!我们这儿的干部,政治水平高,工作认真负责,说起来,全都托**他老人家的福,我们找到了一个从延安来的老革命来工作!”
沈擒龙急忙鼓励:“嗯!讲讲!还有从延安来的老革命来工作?”
“是,这不是打下了吉林外围的这么多城市吗?一切都是紧张的,缺乏干部,对新区情况不熟悉,还有敌特分子捣乱,工作硬是麻烦得很嘞!”
沈擒龙急得连连点头,等着他说重点。
县委书记又说:“亏得我有一个老战友,他在乌拉街,介绍一个同志过来帮忙。原来这个同志在才进关的时候丢失了组织关系,他是从延安来的,可是没有了组织关系,只能在南满做普通工作人员的工作,可是他还是任劳任怨的!”
沈擒龙点头,就像我才来东北时候那样,服从组织分配了。
县委书记又说:“他听说咱们10纵到了九台,马上要求过来到司令部工作!”
沈擒龙心想,这还任劳任怨哪?
“他到了这边,拿着介绍信找到了我的那个老战友,跟他把情况一说,我的老战友也是抗大来的,就给他开了一封介绍信,介绍他到了这边。结果我马上任命他当科长,你猜怎么着?”
沈擒龙带着哭腔问道:“怎么样啦?”
“我们这儿的工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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