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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轩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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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啊、、、啊、、、、’歌声随着水月的笑脸飘上蓝天,越来越远。

  子沐眼中异彩流动,他不经意的勾起唇角,轻轻的叹息着:“月儿,你的歌真好听,我喜欢。”

  “是啊,水月,我也从来没听过呢。”白暮风骑一匹枣色大马,来到水月身边,大眼里流光闪闪,一脸的陶醉。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头,水月沉静婉约的脸上泛起一抹焉红,波光流转的双眸垂了下来,呐呐说道:“唱歌全是心境,只要自己开心就好,用不着这样夸我吧,也不怕青武笑话。”

  走在前面的青武微微一震,转过身来,虽然仍然板着脸,眼中却也出奇的柔和,慢悠悠开口:“水月姑娘,的确唱得好。”

  水月抬眼望了望青武,释然的淡笑,虽然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可仍旧关照着她,这样面冷心热的人,其实都对自己很好呢。不觉中弯起嘴角,静静感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快乐。

  走在前面的青武猛的停了下来,他只是迟疑了一会儿,便一个起落往一旁的树林里飘去。白暮风止住马,紧惕的立身在子沐与水月的面前,一只手缓缓握紧了腰身的剑。

  “怎么了?”见他们一个个脸色肃沉,水月心中也不觉紧张起。子沐淡然的拥着她,无所谓的轻笑:“没什么,不用担心。”

  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青武便从树林中走了出来,他手中握着一张雪白的锦绢,恭敬的递到子沐的面前:“爷,是玄武堂的信使。”子沐轻挑了眉头,从马车上跳下,接过青武的锦绢,在不远处的树下淡淡的看。

  看不出脸上有什么样的表情,子沐沉默着,紧紧抿着略显苍白的唇,抬起眼眸望向了白暮风。白暮风似心有灵犀,在子沐望向他的同时,走了过去。

  “我要立刻随玄武信使赶回帝都,父皇病重。”他又向树林深处走远了些,脸上是一种尽乎残忍的冰冷。“这怎么可能?”白暮风脸色大变,“皇上身体一向很好,怎么突然、、、”

  “是不是真得还不清楚呢,”子沐回复淡漠,抬头望了望澄澈的天空,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么?才刚刚拥有那抹柔软,就又要狠起心肠?不得天下,也许连命都会失去吧?他漆黑的双眸一旦阖上便再没人能瞧出他的心思。有什么在酝酿着,就如酝酿暴雨将至的乌云般,“你好好陪月儿,不用急着回帝都,我会安排好一切,相国大人那里我会交待。”他缓缓说着,仿佛在讲一件极为平淡的事一样:“皇兄们不甘寂寞,我要好好陪他们。”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一副柔和的笑容,靠近水月时伸手拥住了她纤细的腰,在她耳垂边轻呤:“月儿,对不起,我必须先走了。”他抚弄着她一头如墨的乌发,眷恋的不愿放开:“白暮风会陪你随后到,我会给你安排好一切,你要乖。到时我会去看你。”

  “我知道的,”水月早就看出子沐的身份不一般,她扬起动人心魄的笑脸,轻松说道:“你去做你自己的事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担心。”心中是一种难掩的苦涩,子沐,前世我就连累着你,这一世我绝不做你的绊脚石。你说过:一盏茶可品天地,一场相遇可结一世情缘。然而茶尽也不过片刻,缘灭也只在瞬间。我们的缘,也许在前世就尽了吧。

  子沐修长的手指微颤着,深遂的目光认真望着这个艳丽夺目却又淡如烟云的女子,长叹一声:“月儿,你太聪明,女儿家有这样的智慧是不幸的。”水月摇了摇头,仍旧带着柔美的笑:“你走吧,子沐,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子沐恋恋不舍的松开她,转过身时却坚定而又决然,他骑上马,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飘过来一句:“再见了,月儿!”

  他离去的身影越来越远,回过神来时,白暮风已静静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扬着眉,一脸笑意:“水月,还是我来做你的老师吧,我驾车的技术比子沐好呢。”

  水月深深呼出一口气,眼神飘渺,人生一世,本就苦多乐少,若一味执着,怎么对得起重生的机会?思及此处,她转过头对着白暮风宛然一笑:“暮风,你可惨了,你还不知道我有多烦呢!”说罢,她跳上马车,学着子沐的样子扬起马鞭,“驾”随着一声娇喝,马儿一声长嘶,撒开四蹄奔跑起来。

  “喂,我还没上来呢。”白暮风急得一跺脚,紧追了上来。

  “你轻功不是很好吗?那追我吧。”水月的声音越来越远,山谷中全是她欢快的笑声,渐行渐远。


                      月初现  (十)

  帝都的繁华果然不是其他地方可以相比的,与白暮风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轩辕朝的帝都。抬眼望去,琼楼林立,满街人群赞动,热闹非凡。水月好奇的坐在马车里,揎起车帘,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各色人群。和白暮风朝夕相处早已相当熟悉,她难奈的扭动着身体,拍了拍车板:“暮风,我求你好么,让我出去玩一会儿吧。”白暮风丝毫不为所动,兀自悠闲的驾着马车,淡淡笑道:“有的是时间,但不是现在,好好坐着,别乱动哦!”他不急不缓,眼角却不经意向左边酒楼上方一瞥,一道阴冷的目光随即消失不见。“有什么了不起!”水月嘟起嘴,不满的嘟啷着,坐在马车的一角生起气来。

  白暮风也不说话,马车七拐八拐转了几转,在一处幽静的院落旁停了下来。白暮风似乎也是有些发怔,这个幽静而又小巧的院子也只有子沐才能找到,他回过头去,对着车上的人说道:“到了,水月,下来吧!”

  沉着一张脸的水月撅着嘴从马车上爬下来,却在看见那清幽的院落时,瞪大了双眼。“水月,以后这就是你的家。”白暮风拉起她有些发抖的小手,向里走去:“还有熟人呢,不要太过惊讶啊。”他一脸神秘的笑,穿过垂花门,一条蜿蜒的小径两旁种满了迎风摇曳的翠竹,向里有一处碧绿的池塘,里面的荷正打着花骨朵儿,分外柔美。最后就是一间二层小楼,楼是用楠木搭建的,风吹过,依稀都可闻到楠木的清香。水月正有些发呆的望着满目的翠绿,就听到一声娇嫩的喊声:“小姐,小姐,可等到你了!”

  一身淡青色的人影风一样扑到了她的怀里,眼中满是惊喜的泪。水月回过神时,不觉惊呼:“小梅?小梅,啊,是你,真得是你。”心中涌起狂喜,在她的记忆里,也是在白衣水月的记忆里,小梅便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不会孤单了,不是吗?

  白暮风心中一暖,望着面前的两个人儿喜极而泣,他有些不自然的吸了吸鼻子:“我说你们两个不要哭了好吗?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因该高兴才对,所以说,女孩子就是麻烦,动不动就哭。”

  水月轻轻抚过小梅脸上的泪,开心说道:“小梅,你是怎么来的?”话一出口,心中却是咯噔一下,疑惑的瞄了一眼白暮风:“不会又是被拐了来的吧。”白暮风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还没来的及开口,小梅就摇起了头,“不是,不是的,小姐不见后,小梅好难过,可妈妈并没有伸张,过了两天,来了两个人,非要接小梅走。小梅害怕,可妈妈说,可以过上好日子,还可以见到小姐,小梅就来了。可等了好久都没有见到你,我还以为他们骗我,可今天,终于见到小姐了、、、”她又止不住落了泪,不停用衣袖擦着眼角。

  水月静静的听完小梅的话,轻抿了唇角,她的心里本来一团麻,现在却变得越来越清晰,她灿如朝阳的眸子里泛着如水般柔柔的光,拥着小梅分外温柔:“小梅,你先去给我烧点热水好么,走了这么远的路,好累呢,今晚我们再慢慢聊,好吗?”小梅开心的点头,从今以后,她再也不用和小姐分开,这样的生活,是她从没有想到过的。

  等到小梅离开,水月沉默半晌,细长的眼中泛起一片柔和,越发得清丽诱人。“暮风,谢谢你,也谢谢子沐吧。我知道不能见到他,你代我转答好吗?”她夜莺般动听的声音在白暮风耳边淡淡响起,却让白暮风心中一跳。

  “你和子沐,都不是平常人吧。”仍旧是不急不缓,语不惊人死不休,白暮风心中的震动越来越大:“你想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平常人?”

  “这还用说吗?”她浅浅的笑着,“你们有太多的顾虑,所以偷走了我,而不是用赎;我的身价,我还是知道的,妈妈却不再追究,这不正常吧。听说轩辕朝有四位皇子俱是人中龙凤,子沐他,”微微顿了顿,脸上有些发红:“那日我看到他的配剑,却系了皇室的龙结,如果我没猜错,他,他是一位皇子,是吗?”虽然尽量平缓的说出,可心底仍止不住颤抖。子沐,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太远了。

  白暮风愕然,有些失神的望着面前站着的艳丽女子,她,她分析的一点都不错,丝丝入扣,条理清晰。有些艰难的掩了口唾沫,他尴尬的笑:“你都知道了,知道就知道吧。子沐的确是皇子,轩辕朝的四皇子轩辕子沐。”他似乎是松了口气,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么冰雪聪慧的女子,不会有太多的麻烦。

  就那么落莫的站在那里,水月像失了魂般不由自主的移动脚步,那双眼睛里幽邃的光勾得他的心隐隐作痛起来。“暮风,你要帮我个忙呢。”她悠悠的开口,平静的看不出是喜是忧。

  “什么?”他默默走近她,闻到一股好闻的清香味。

  “让他忘了我吧,暮风,”她抬起极清澈的眼睛,湛蓝的天空映在那双眼睛里都变得明媚透明:“我会连累他的,暮风,如果皇上知道他带回了一个、、、”她咬了唇,有些艰难的苦涩一笑,生生挤出两个字:“妓女!”雾气便瞬间模糊了双眼:“皇上会很生气,子沐的前途就完了。”怅然转身,有些无力的跌坐在池边的石凳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水月,”白暮风心中扑嗵扑嗵的心跳声,鼓动得他耳膜都有些疼。似有绵绵不绝的情意在胸中激荡,让心跳那样热切,那样激烈:“你不用难过,子沐他身份不同,有,有很多的无奈,但你还有我,我一样可以照顾你,只要你愿意。”他张了张口,却再也说不下去,他看的出来子沐对水月的执着,也看得出来水月对子沐的依恋。自己,只能是她的朋友,只能算是朋友,他已很满足。

  水月淡淡的笑了,她欢喜的四处张望了下,拉住了白暮风的手:“我还是要谢谢你呢,暮风,这个家我很喜欢,非常喜欢,你以后要常来看我,好不好。”她夸张的拉着他到处看着,有家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喜悦,白暮风也放松了心情,这个女孩子太容易满足了,她没有什么欲望,她只是为别人着想,这样的女子本就吸引人,不是吗?他陪着她,听她好听的话语,对生活的无限渴望,直到黄昏。


                      月初现  (十一)

  相国府里,晚归的白暮风还没来的及休息片刻,就匆忙来到父亲的书房里。他的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和水月在一起的日子让他愉快而舒心,当左相国白潋晨望着自己儿子的时候,想到的是这个小子怎么还能开心的起来。

  “你,终于回来了?”白潋晨轻啜了一口茶,阴郁的望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白暮风低垂了头,带着一丝浅浅的笑:“让父亲担心了,是儿子的错。”

  “你和四皇子走了这么久,为父教你的,是都忘了吧!”白潋晨花白的胡子抖了抖,有些不耐的站了起来:“我是让你劝回四皇子,你做到了吗?结果是,比四皇子还要晚回,你,你真是好儿子啊!”见父亲生气,白暮风轻轻一笑,“父亲别生气,我也是听子沐的吩咐啊,您还是先说说,到底皇上是不是病了?”

  有些无奈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白潋晨长长的叹息:“皇上能有什么病?是没办法啊,四皇子一走就是三个月,惜飞若每日以泪洗面,定国候是朝中重臣,就只有这一个女儿,他那张老脸如何挂的住?皇上气得没办法,只好想到这个办法,要不,他会回来?”他微停了一会儿,来回踱着:“你是没看到啊,四皇子这次被罚的不轻,皇上差点没打折了他的腿。若不是皇后和一干臣子拦着,我看,这腿就没了。”

  白暮风只觉心中一紧,担心说道:“都怪我,如果我劝着子沐,就不会这样,不行,我去见皇上。”他与子沐从小就情同手足,又是伴读,听到子沐受苦,心中也不是滋味,只想去帮他,去代他受罚。

  “站住!”白潋晨恼怒的大喝道:“你傻了吧,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你去有什么作用,只能分了子沐的心。他现在正被皇上禁足,其他三位皇子可看着好戏呢,巴不得一网打尽,你去了就正好随了他们的心,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白潋晨红着脸,显然是气得不轻。他微微喘了口气,眼光一凛,转而放低了声音:“皇上迟迟未立太子,就是想在四个皇子选一个优秀的帝王,大皇子城俯极深,心机又重;二皇子看来到是忠厚,却少了为人君的气度,皇上是不会考虑他的;三皇子嘛,”说到此处,脑子里就浮现出一张俊美而又妖邪的艳丽面庞,不由蹙起了眉头:“子尧,轩辕子尧,老夫独独对他,看不透啊。”

  白暮风见父亲忽然沉默不语,轻靠窗前,接口道:“三皇子性格古怪,整日里游手好闲,可皇上偏偏对他最为放纵,从不强迫其做任何事情,可见皇上最喜爱的,是三皇子。”

  “你懂什么?”白潋晨轻叹,细眯的眼中满是回忆,二十年前的事仿佛就在眼前,那跳跃的红烛似乎全变成了雄雄的烈火,火焰中那张绝世妖媚的脸不断在他的脑海中出现,特别是那挂在唇边轻柔的笑意,弯弯的眼睛却是闪着妖异的红光。“啪”,白潋晨呆滞中失手打落茶杯,惊醒时,脸已煞白。

  “父亲,你没事吧!”白暮风上前一步扶住了惊醒的白潋晨,脸上全是担心。“没,没事了。”白潋晨有些疲惫的摇了摇头,坐了下来,不无苦涩的轻笑着:“年轻人总会被表面现像迷惑了双眼,子沐也一定这样认为,认为皇上对子尧很是宠爱。那是因为,你们不了解皇上,在四个皇子中,子沐的地位无人能及。”

  白暮风心中掠过一丝狂喜,眼眸闪过异样的光彩,父亲是皇上身边的重臣,他的话一般都很准,这么说,子沐一定可以当上太子,正在兴奋,白潋晨又悠悠开口说道:“圣意难测,老夫也只是猜想,这还要看子沐的努力。可偏偏子沐的性子、、、唉!”他长长的叹息着,他是子沐的老师,从小看着他长大,自然对他的期望很高,如果将来子沐能成为轩辕的皇,那将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荣耀。

  收回思绪,白潋晨对着兀自发愣的白暮风一声冷哼:“你们两个真不省心,出去玩就玩吧,居然抢走了晓月阁的头牌,身为皇子,身份尊贵,怎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万一皇上知道了,还有什么前途可言。而你,居然还当了帮凶,你的书,都白读了吗?”

  见到父亲又开始生气,白暮风忙陪笑着打断:“父亲别气,那水月也是个可怜人,子沐带走她,也算功德一件。况且,并没有带在身边,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何以见得?”白潋晨嘲讽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眼中冷光一闪:“你们走后,我依子沐的意思,让玄武堂的人去善后,却发现了朱雀堂的痕迹。”

  “什么?三皇子的朱雀堂?这,这怎么可能?”白暮风大吃一惊,怔怔的低语:“朱雀堂出现在晓月阁,难道说,晓月阁和三皇子之间、、、”他不敢再想下去,脸上青红不定,一种可怕的念头不断在脑海中成长,他不可置信的闭了双眼,喃喃呓语:“不可能,水月,怎么可能?”

  白潋晨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别开了脸:“不用想了,我们目前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你刚回来,好好休息一下,有空时去看看子沐,他现在不能随意出入。水月的事,最好到此为止,不要再闹出什么事来了。”他背负着手,有些疲倦的抬了抬布满血丝的眸子,没有再开口。

  白暮风恭敬的对父亲行了礼,从书房中退了出去。


                      月初现  (十二)

  寒烟绕翠竹,依稀有阳光洒落点点,铺一地碎金。水月满足的半眯着眼,打量着自己和小梅整(www。fsktxt。com)理出来的干净院落,一脸愉悦的笑容。她轻轻从荷池中捞起一片春风吹落的竹叶,调皮的举过头顶,让阳光在绿色的叶片处勾勒出一圈耀眼的金光。

  “小姐,来喝口茶吧,忙了大半天,也累了。”小梅从屋里走出来,她的小脸红扑扑的,眸子里闪着动人的光。

  “我不累,你喝吧!”水月放下手臂,对着小梅开心的笑。她没想过自己还能过上这样的生活,无忧无虑,自在快活,不用去费心取悦别人,最重要的,她是健康的。人们常说,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珍惜。是的,她失去过,失去过最美好的东西,所以,现在的她会带着感恩的心去活着,努力而快乐的活着。

  小梅放下茶具,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笑道:“小姐变了好多呢,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开心过。”

  “难道小梅现在不快乐吗?你不喜欢现在这样?”水月眨了眨眼,狡黠的笑。

  “喜欢,真该谢谢白公子,送来了这么多的东西,小姐,我们以后都不用卖唱挣钱来养活自己了,真好。”她兴奋的扬起小脸,一说起白暮风就会双眼晶亮。

  水月开心的拉起她的手,凑到耳边,咯咯娇笑:“傻丫头,我们还是要唱啊,不过,不是为别人,为自己而唱,懂吗?”她放开她,长长的舒展着自己的腰,转身说道:“小梅,我们出去走走好吗?来了好几天,还没出去逛过呢,今天我们就出去。”

  小梅愣了愣,却踌躇了起来:“我们这样出去不好吧,白公子再三说过,让我们不要乱跑,等他有空时,自会带我们去玩,现在就出去,他,他会生气的。”

  水月不悦的点了点她的小脸,真是个笨丫头:“我们不说,他怎么会知道,要不,我们穿男装去吧。”

  小梅歪着头,大眼睛骨碌一转,就弯起了嘴角:“这个办法不错呢,小姐,我们就穿男装好了。”

  不可不佩服白暮风的心思细腻,他常说水月太过美丽,有时打扮成男子也许会方便很多,不过,他可没想到水月这么快就用上了。

  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站在小院里的绝色女子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十分美丽之中,更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的翩翩少年。干净的一张脸,偏偏明艳得让人不敢逼视。表情分明是云淡风轻,却好像有说不出的魔力,惹得所有的目光都往她身上聚集。小梅更像是小小书童,说不出的娇俏可爱。

  两人就这么嘻嘻哈哈的跑了出去,帝都的繁华和热闹果然与江南水乡典雅的气质不同,整个城市显得壮观而大气。大街上店铺林立,人来人往,让她们雀跃不已。虽说穿了男装,可水月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也引得路人侧目。

  “小梅,我请你吃饭,找一家生意红火的馆子,咱们去大吃一顿。”水月故做豪迈状,让小梅忍俊不禁,低声说道:“小姐,咱们那点钱怎么够嘛,还是别去了。”

  水月撅起嘴,灵动的眸子眨了眨,摸出暮风临走时给自己的钱袋,想起前世一经典台词:“不差钱,咱不差钱啊!”小梅好笑的看着她,又惊又喜:“那,我们去吃东西吧。”

  两人东奔西跑,终在城西一处名为醉仙楼的地方停了下来,水月见这里高朋满座,生意好的不得了,不时从里面飘出阵阵饭菜香味,更是忍不住食指大动,拉了小梅就往里面走。

  迎面笑嘻嘻走来跑堂的小二哥,见了水月和小梅时微微一愣,我抿嘴一笑,淡淡说道:“还有座儿吗?给我一个雅座。”小二哥这才回过神来,笑道:“二位公子请随我上楼,里坐儿还有一间,清静的很,只是小了些,可以么?”

  水月不介意的点了点头,小梅面皮儿薄,被拉着上了楼。

  随意点了三、四样菜,还不忘来了一壶酒,迫不及待给小梅倒了一杯,自己早是一杯下肚。这酒清香宜人,又不涩口,倒进嘴里还有一股甘甜,不像前世的白酒,又辣嘴,又烧心。不觉陶醉着说道:“小梅,这酒真好喝,就像,就像桔子水。”

  小梅咯咯笑道:“又说些听不懂的话,可要少喝些,这酒是陈年老酒,醉人着呢。”

  “哪有醉人?一点儿酒味也没有。”我不信的摆摆手,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小梅默默吃着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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