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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隋-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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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薛万彻到底是绝世勇将之辈,尽管连连在尉迟恭手下吃亏,可一身武艺却也不是白给的,这一见情形不对,索性借势便是一个铁板桥,双手猛地一松,也不管马槊落于何处,右手往腰间一抹,便已将横刀拔出了鞘,一个猛然摆臂之下,总算是及时架住了尉迟恭的鞭击之势,只是仓促间力量来不及用足,竟是被尉迟恭这一鞭抽得手臂酸麻不已,刀背更是猛地撞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剧疼袭来之下,薛万彻但觉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已是止不住地狂喷了出来,好在此际两马已然交错而过,尉迟恭也自来不及再发动攻击了。
“杀,杀,杀!”
尽管大占了上风,可到底没能在一个对冲间阵斩薛万彻,尉迟恭心中自不免火大不已,可也没辙,只能是将火气全都发泄在了汹涌而来的靺鞨骑兵们身上,但听其咆哮如雷间,一把大铁鞭四下横扫,不管来骑用的是马槊这等常规武器也好,耍的是狼牙棒、大铁棍等奇门兵器也罢,挨着尉迟恭的铁鞭,都只有横死这么一个下场,竟是以一人之力,生生杀得靺鞨骑阵大乱不已。
“啊哈!”
靺鞨骑兵本来就是仓促冲将起来的,骑阵原就不整,哪经得起尉迟恭以及随后杀来的华军铁骑之狂野冲锋,顷刻间便被杀得个人仰马翻不已,这可就惹恼了突地稽麾下第一勇将乞乞额颜达,但见纵马冲到了尉迟恭的近旁,一声咆哮,抡起手中的狼牙棒,劈头盖脸地便砸了过去。
“铛!”
饶是尉迟恭已是杀红了眼,可这一见乞乞额颜达来势如此凶猛,也自不敢掉以轻心了去,赶忙一转手中的大铁鞭,斜斜地便封了过去,但听一声巨响过后,火花四溅中,乞乞额颜达的来招固然被尉迟恭卸到了一旁,可与此同时,巨大的反震力也自令尉迟恭的身子猛然便是一歪。
“吼!”
乞乞额颜达力大无比,尽管砸击之势被尉迟恭封了开去,可他却并未因此而失去重心,只听其一声大吼间,双臂猛然一紧,强行停住了狼牙棒的下击之势,再一振臂,粗重的狼牙棒便已横扫了出去,目标直取尉迟恭的腰腹之间。
“铛、铛、铛”
尉迟恭的力量并不在乞乞额颜达之下,可问题是手中的家伙有些不给力,铁鞭虽重,却只是近战兵器,只能单手使用,而乞乞额颜达手中的狼牙棒却是不折不扣的重兵器,两下里这么一交手,尉迟恭自不免便被压在了下风,面对着乞乞额颜达的狂野暴击,只能是无奈地见招拆招,一时间打铁般的暴鸣声有若爆豆般狂响个不停。
“敬德勿慌,浑某来也!”
尉迟恭这么一受阻不打紧,本就以尉迟恭为箭头的华军骑阵也自不免大受影响,冲击的势头顿时便缓了下来,一旦打成了混战,华军兵力上的劣势可就难免会暴露出来,真到那时,胜负可就难说了的,好在浑干快马从后头赶了上来,一边厉声咆哮着,一边疯狂打马便向乞乞额颜达冲杀了过去。
“哇呀呀”
就在浑干高速冲杀之际,却听一声怪叫中,一名身材魁梧的夷将挥舞着根大铁棍从旁杀了出来,挡住了浑干的去路,这人正是自称契丹第一勇士的耶律无锋!
“滚开!”
浑干心急着要去救助尉迟恭,这一见耶律无锋从旁杀出,登时便怒了,一声咆哮之下,手中的长马槊便已快若闪电般地攒刺了出去。
“铛!”
耶律无锋敢在此际冲上来拦阻浑干,自然不是无能之辈,饶是浑干这一枪攻杀得狂猛无比,耶律无锋也自不曾示弱,但见其双臂一振间,手中的大铁棍已是急速挥击了出去,不避不让地与浑干狠狠地硬碰了一记,结果么,他显然是低估了浑干的力量,尽管挡住了浑干的刺击,可整个人却是被震得猛然一歪,而反观浑干却仅仅只是身形微微地晃动了几下,毫无疑问,双方的力量对比上,浑干显然要强出了一线。
“给我死!”
一记硬碰下来,浑干心中已然知晓要以力破敌的话,没个七、八十回合的较量根本不可能,毫无疑问,在这等双方决死一战之际,根本不可能给浑干留下那么多的对战时间,要想赢,那就只能在招式上做文章了,一念及此,浑干自是不敢稍有迁延,双臂一振间,一招“百鸟朝凤枪”便已暴击而出。
“铛、铛铛”
这一见浑干瞬间便抖出了如此多的枪花,耶律无锋的头皮不禁为之一麻,也自顾不得身形兀自不稳,慌乱间,双臂连振不已,手中的大铁棍抡圆了便是一阵狂舞,刹那间,撞击声便有若暴豆般狂响个不停。
“噗呲!”
槊长而棍短,饶是耶律无锋已将大铁棍耍得水泼不进,护住了人,却护不住座下之战马,一阵狂野的对撼中,只见浑干左手突然一个猛抬,右手加力下压,手中的长马槊刁钻无比地刺向了耶律无锋座下战马的马腿处,正好躲过了耶律无锋棍圈之堵截,只听一声闷响过后,耶律无锋座下的战马当即便吃疼地长嘶了起来,人立而起之下,当即便将措不及防的耶律无锋拱下了马背。
“着!”
这一见偷袭得手,浑干自是不会有丝毫的客气可言,还没等耶律无锋从堕马的惨痛中醒过神来,就见浑干已是一夹马腹,猛然冲到了落地翻滚不已的耶律无锋身前,手中的长马槊猛立一刺,便已将昏头昏脑的耶律无锋捅了个透心凉,再一摆臂,便即将惨嚎不止的耶律无锋甩上了半空,可怜耶律无锋这等勇将都还没能在大战中发挥啥作用,便已横死在了浑干的枪下。
“贼子休走,留下头来!”
乞乞额颜达原本正自策马缠着尉迟恭狂打乱砸,这冷不丁见向来与自己齐名的耶律无锋竟然如此快便被浑干斩杀当场,心顿时便慌了,再一看浑干已策马向自己杀了来,哪敢留下来再战,忙不迭地一拧马首,便往乱军中逃窜了去,一见及此,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尉迟恭如何肯依,咆哮如雷地便纵马追了上去,与此同时,浑干也自在乱军中横扫诸敌,两员绝世勇将这么一发狠,突地稽所部登时便被冲得个七零八落,本就已大乱不已的骑阵当即便已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第四百八十六章瓮中捉鳖(五)()
论单兵战斗力,突地稽所部将士其实并不差,可要说到战术素养么,那明显比华军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加之又是仓促发起冲锋,马力本就无法加到最大,至于阵型么,更是乱七八糟,倘若乞乞额颜达与耶律无锋能挡得住尉迟恭与浑干的话,这仗或许还有的打,只可惜耶律无锋死得太快了些,而乞乞额颜达也逃得太快了些,两员华军勇将这么一解放出来,于突地稽所部而论,战事也就彻底无可救药了去。
“撤,快撤!”
突地稽此番襄助罗艺本来就只是为了利益而已,哪可能真替罗艺卖死命的,眼瞅着事已不可为,突地稽哪还顾得上幽州军的死活,一拧马首,率部便往回狂逃了开去,他这么一逃不打紧,本就已被华军杀得大乱的联军将士自是更没了抵抗的勇气,乱纷纷地也全都往来路狂逃不已。
“全军都有了,追上去,给我杀!”
见得突地稽所部要逃,已然杀红了眼的尉迟恭自是不肯善罢甘休,挥舞着手中的大铁鞭,呼喝着便率部在后头狂追不已
“报,禀大王,突地稽战败,贼军正自衔尾直追而来,离此只有两里不到了!”
乐寿攻防战依旧在惨烈地进行着,又是一拨幽州军将士冲上了城头,与华军将士浴血厮杀成了一团,渐渐已稳住了段长达十余丈的突破口,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幽州军将士从突破口处翻上了城头,眼瞅着城防即将告破,罗艺一直黑沉着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只是他显然笑得太早了些,这不,就在罗艺刚想着下令再往城下加派兵力之际,一骑报马疯狂冲来,直抵中军,给罗艺带来了个噩耗。
“什么?该死,废物,废物!万均,快,带五千骑兵赶去接应,其余各部收拢阵型,备战,备战!”
这一听突地稽战败,罗艺当即便被气得个眼冒金星不已,只是怒归怒,到了此际,他也自没了法子,只能是紧着作出了相应的调整,至于攻城事宜么,他已是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呜,呜呜,呜呜”
随着罗艺的将令下达,薛万均紧着便率五千骑兵疯狂地冲出了本阵,全速往西北方向赶,至于正自前出攻城的步军以及投石机阵地么,也自全都乱成了一团。
“援军已至,弟兄们杀啊,将贼军赶下城去!”
陈明振的战阵经验何其之丰富,尽管尚不曾见到己方骑军的赶来,可只一看城下的幽州军已然大乱,立马紧着便高呼了起来,率手下亲卫队拼死向突破口处冲杀而去,一通子混战下来,没了后续支援的幽州军将士军心顿时大乱不已,愣是被华军将士的拼死冲击强行堵住了突破口。
“全军都有了,左转,跟我来,冲垮敌骑!”
尽管因着溃败之敌的阻隔,尚未能瞧清逆行冲来的薛万均所部之规模,然则尉迟恭却是怡然不惧,一声大吼之下,率部便左面冲杀了过去。
“华夏儿郎,战无不胜,华夏儿郎,战无不胜!”
华军一路急赶了四十余里地,又大战了一场,无论马力还是体力,其实都已是疲了的,可毕竟是大胜之师,士气无疑正旺,哪怕见得薛万均所部汹汹而来,也自无所畏惧,齐齐狂呼着战号,便即紧跟在了尉迟恭的身后,于行进间娴熟无比地列好了三角突击阵型。
“两军相逢勇者胜,跟我来,杀!”
这一见掉头向己部杀来的华军竟能在如此短时间里便列好三角突击阵,薛万均忍不住便倒吸了口凉气,只是这当口上,也自容不得其退缩,只能是硬着头皮率部向前狂冲。
“唰、唰、唰!”
双方的速度都快,一眨眼间,作为双方骑军箭头人物的薛万均与尉迟恭很快便迎头碰上了,但听薛万均一声大吼之下,双臂连振间,一招“三连击”便已暴然出手了。
“铛、铛、铛!”
槊长鞭短,面对着薛万均霹雳雷霆般的攻势,尉迟恭暂时只能采取守势,但见其右臂连晃了三下,准确无误地以巧劲格开了薛万均的枪势,而后双脚猛地一夹马腹,座下战马吃疼之下,长嘶着便窜了出去,瞬息间便突进了薛万均的防御圈。
“看打!”
两马方才刚刚交错,就听尉迟恭一声大吼之下,右臂高高扬起,一鞭重重地向薛万均砸了过去。
“铛!”
见得尉迟恭这一鞭势大力沉,薛万彻自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双臂猛然一横,一招“举火烧天”便拦住了下击的鞭势,当即便暴出了一声轰天巨响。
薛万均的武艺以及力量虽也达到了绝世勇将这么个级别,可说起来也就只是跟程咬金相当而已,较之尉迟恭而论,力量上明显差了一筹,这一记硬碰下来,整个人顿时便被砸得一弯,双臂更是酸麻不堪,好在骑术过硬,倒也不曾跌下马去。
“呼”
尉迟恭手中的大铁鞭虽也被反震之力所弹起,可其本人却是并不曾受多大的影响,在两马已将彻底错过之际,只见尉迟恭手腕猛地一拧,强行止住了铁鞭的弹起之势,反身又是一鞭抽向了薛万均的后背。
“铛!”
尽管手臂酸麻不已,可一听后方风声不对,薛万均还是强行将手中的长马槊往后一横,一招“苏秦背剑”,再度拦住了尉迟恭的抽击,奈何力量已近枯竭,挡是挡住了,人却是被反震之力震得猛然向前一趴,前胸狠狠地撞在了马颈上,喉头一甜之下,一道血丝便已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唰、唰”
尉迟恭方才刚冲过,后续冲来的华军铁骑也已高速杀到,见得薛万均狼狈若此,众华军将士们自是不会有丝毫的客气,一瞬间便有六七柄长马槊交错着向薛万彻刺了过去。
“铛、铛、铛”
薛万均到底是绝世勇将,尽管受了些轻伤,但却并不算重,这一见华军骑兵们乱枪捅来,哪敢有丝毫的大意,也自顾不得手臂兀自酸软,拼尽全力地大吼了一声,双臂一抡,手中的长马槊便已舞动得个水泼不进,强行将所有刺来的马槊全都格挡了开去,人马虽无碍,可狼狈却是免不得之势。
“轰”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薛万彻拼力招架之际,两道对冲的铁流已然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当即便暴出了一声轰天巨响,人仰马翻中,一时间也不知有多少双方的骑兵惨嚎着跌落马下。
杀戮,无尽的杀戮,在这等骑军的狂野对冲间,稍有犹豫便是死路一条,无论是华军将士还是幽州铁骑,在此时都只能是拼命挥枪攒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人吼声、马嘶声、兵刃的撞击声、惨嚎声全都交织在了一起,人命有若草芥一般不值钱,一方是将勇兵多,另一方则是养精蓄锐多时的生力军,双方硬碰下来,华军虽占据了上风,却并未能在第一时间击溃幽州军的抵抗,战事很快便打成了胶着的缠斗!
“小贼安敢猖狂,留下头来!”
薛万均到底不是等闲之辈,尽管于对冲之际,在尉迟恭手下吃了个小亏,却并无大碍,一缓过了气来,可就不是寻常华军将士所能抵挡得了的了,但见其在乱军中反复冲杀,手下竟是无一合之敌,接连挑杀了十数名华军骑兵,更有一名华军校尉也丧命其手,正自威风凛凛间,却见浑干咆哮着策马狂冲而来,劈面一枪便刺向了薛万彻的胸膛。
“铛!”
见得浑干来势如此之凶猛,薛万均自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紧着便是一枪撩了过去,准确无误地格开了浑干的枪势,两柄长马槊这么一记硬碰之下,本就有伤在身的薛万均登时便又吃了个大亏,只觉得胸口猛然一窒,气息登时便乱了起来。
“撤,快撤!”
尽管只对了一招而已,可薛万均瞬间便判断出浑干的武艺力量皆在自己之上,再多纠缠下去,闹不好便会横死当场,自是不敢再多迁延,紧着连连攻出数枪,暂时逼退了浑干的纠缠,而后便即一拧马首,往斜刺里便狂逃了去。
“追上去,给我杀!”
薛万均这个主将这么一逃,兀自还在死战着的四千幽州军骑兵顿时便陷入了崩溃状态之中,全都乱纷纷地掉头便逃,一见及此,尉迟恭自是不肯罢休,嘶吼连连地便率部衔尾直追了上去,将掉队的幽州军骑兵杀得个尸横遍野。
“弓箭手准备,七十步,抛射!”
薛万均所部虽是败了,可先前的拼死阻击却为幽州军的收拢阵型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待得华军衔尾追杀败兵而来之际,幽州军的弓箭手们早已压住了阵脚,随着一名偏将的高声嘶吼,刹那间便有数千支雕羽箭从阵中激射而出,铺天盖地地向华军前锋部队当头罩了过去,惨嚎声大起中,追在最前头的数十名华军将士当场便被射成了刺猬,追击的势头猛地便是一窒
第四百八十七章众叛亲离(一)()
“全军都有了,左转!”
这一见幽州军已然有备,驱溃兵冲阵已没了可能,尉迟恭也自不敢就这么径直去冲击幽州军的大阵,一边挥舞着大铁鞭,挡开零星射来的流矢,一边紧着一拧马首,率部便往斜刺里冲了开去,但并未走远,就在离幽州军阵列里许开外停了下来,摆出了一副随时可能发起强攻之架势。
“鸣金,收兵回营!”
罗艺面色铁青地眺望了下城头,又看了看在远处列阵的尉迟恭所部,最终还是没意气用事,挥手间便已声线阴冷地下了将令,旋即便听金锣声暴响中,一队队幽州军将士在弓箭手压阵掩护下,缓缓地向两里开外的大营方向撤了去。
“打开城门!”
见得幽州军撤退有序,尉迟恭也自不敢强行发动攻击,待得幽州军退后,便即率部绕到了东门处,屹立在城头上的徐世勣见状,也自没甚多的言语,挥手便下了道将令,旋即便听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起中,两扇紧闭着的城门已被守军将士从内里推了开来,紧接着,高高悬着的吊桥也被放了下来,远道来援的近万华军将士鱼贯着便行进了城中
“报,启奏陛下,贼酋罗艺已连夜率部撤往清池县(今之沧州市)!”
瑞明三年七月三十日,辰时四刻,从高阳县到乐寿的大道上,华军二十五万主力大军正自迤逦而行间,一骑报马从东南方向疾驰而来,直抵御前,方才一个滚鞍下了马背,单膝一点地,紧着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传朕旨意:着孟武所部驻防文安、安次诸城,提防高开道所部之可能突袭,令秦琼、尉迟恭等各部骑军即刻向清池进发,不得擅自发起攻击,待得朕到后,再与敌决战!”
这一听罗艺率部去了清池县,张君武的嘴角边立马绽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没旁的,清池县作为河间郡的治所,固然是座坚城,拜窦建德之福,县中也算得富庶,看似据此能坚守不少时间,可实际上么,对于罗艺所部的十余万大军来说,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死地——清池往东是海,往南是黄河,向西以及向北的道路皆已被华军封死,在这等情形下,外无援兵,内乏粮秣辎重的幽州军就算再能蹦跶,怕也没法挣扎上多久了的
“报,禀陛下,营外来了名信使,自称奉罗艺之命前来下战书。”
既已知晓罗艺逃去了清池县,张君武自是不会再急着赶路,率部一路迤逦而行,在半道上汇合了从安次南下的秦琼所部,又等来了从乐寿出发的尉迟恭、浑干两路骑军之后,这才不紧不慢地进抵了清池,于八月初三在离城五里开外处安下了大营,这都还没来得及召集随行文武官员们前来议事呢,就见一名轮值校尉匆匆赶到了中军大帐,冲着张君武便是一个大礼,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哦?呵,有趣,宣好了。”
这一听罗艺如此猴急地着人来下战书,张君武不禁为之莞尔一笑,但见其无所谓地一摆手,便已下了道口谕。
“诺!”
张君武金口既开,前来禀事的轮值校尉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迁延,紧着应诺之余,匆匆便退了出去,不多会便见张磊领着两名羽林军士兵押解着一名中年文士从帐外行了进来。
“臣,北平郡王府祭酒杨岌叩见陛下!”
中年文士一行进了大帐,紧着便抢到了文案前,恭恭敬敬地便是一个大礼参拜不迭,口中更是称臣不已。
“免了罢。”
这一听杨岌浑然就是一派臣下觐见之礼数,自称的不是罗艺眼下自号的燕王之信使,而是帝国曾封给罗艺的北平郡王之祭酒,张君武的眼神立马便是一闪,但却并未有甚多的言语,仅仅只是语调淡然地叫了起。
“谢陛下隆恩!”
饶是张君武已叫了免,可杨岌还是按着朝归三叩九拜之后,方才起了身,却并未站直,而是身形微躬着,摆出的便是一副恭听训示之模样。
“卿此来可有甚教朕的么?”
见得杨岌如此守规矩,张君武颔首之余,言语间明显比先前要和煦了不老少。
“陛下明鉴,微臣乃是朝廷官员,不得已被罗贼所携裹,人在贼营,心在朝廷,罗贼大逆不道,微臣岂能从之,奈何文人体弱,虽有心擒贼,却无此力,故,只能潜藏其中,每日皆思能回归朝廷,今日午后,罗贼欲着人前来下战书,微臣以为是脱身之良机,遂自告奋勇,今既至,不复归矣。”
这一听张君武言语如此和煦,杨岌登时便激动得脸色潮红不已,紧着便是一躬身,诚恳万千地道明了心迹。
“爱卿能有此心怕不是好的,唔,朕有件事要卿去办,就不知卿可敢为否?”
对于杨岌此人,张君武虽素昧平生,可对其之文名还是听说过的,也曾透过王诚手下的情报体系了解过其之为人,知晓此人颇有干才,此际见其言行皆发自肺腑,倒是不疑其之忠心,不过么,却并未同意其之要求,嘉许之余,紧着便提议了一句道。
“还请陛下明示,但消能力所及,微臣万死不辞!”
杨岌确是真心要归附帝国的,也自有心要立一大功,这会儿表态起来,自也就干脆利落得很。
“嗯,卿之忠心,朕自是信得过,唔,依卿看,突地稽此人如何哉?”
张君武显然很是满意杨岌的表忠,好生嘉许了其几句之后,这才转入了正题,虽不曾明说,可言语间却是明显暗示着要杨岌前去游说突地稽之意。
“回陛下的话,此人略有干才,只是目光却稍浅,贪图罗逆之许诺,竟悍然附逆,实非正人,然,也正因此人不正,故有说服其反正之可能,若蒙陛下不弃,微臣愿去说之来降。”
杨岌显然是个心思灵巧之辈,用不着张君武将话说得太明,他已是紧着自请了起来。
“那好,此事便交托于卿了,回去后,且说与罗艺听,就说朕三日后与其会猎于野,至于突地稽处么,朕准其内附,随朕征讨高、罗二贼,免其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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