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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隋-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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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割据之雄主,众臣工们的意见出现了明显的分歧,而张君武本人么,对此事也自颇为谨慎,并未急着言明态度,而是将之拿到了早朝上来议。
“启奏陛下,微臣以为此二贼皆是枭雄之辈,桀骜不驯,屠戮百姓无算,十恶不赦,当尽诛!”
萧瑀生性耿直,一向嫉恶如仇,早朝方才刚开始,他便已第一个站了出来,旗帜鲜明地亮出了态度。
“陛下,微臣以为萧大人所言不妥,今,江南未平,萧铣、张善安等诸贼依旧拥兵自雄,今若杀俘,恐二贼惊惧之下,更起拼死抵抗之心,于我帝国平定江南之大局有所不利,且此二贼皆已兵败被擒,部众风流云散,再不足为虑,不妨给二贼一个宽大之处置,当可显我帝国泱泱之风范,此微臣之浅见耳,还请陛下圣裁。”
萧瑀话音刚落,都还没等张君武有所置评,就见礼部尚书孔颖达已昂然站了出来,朗声亮出了反对的意见。
“玄龄以为此事当如何处置为宜?”
有了萧、孔二人这么一带头,文武百官中自是不凡出列奏事的,支持萧瑀与支持孔颖达的几乎各占一半,彼此间各有所据,引经据典地辩论个不休,眼瞅着众意难以统一,张君武也自不免有些头大,这便一压手,止住了众臣工们的进言,皱着眉头想了想之后,便即将棘手的难题丢给了首辅大臣房玄龄。
“陛下明鉴,微臣以为此事当须得区别对待为宜。”
房玄龄这两日来也自没少思索此事,心中其实早有想法,只是身为首辅大臣,他却是不敢随意言事的,也就是张君武有问了,他方才慎言慎行地点了一句道。
“哦?卿且接着说,朕听着呢。”
张君武对梁师都、李子通这些枭雄之辈素来没啥好感,按其本心,这帮乱国之徒那都是在必诛之列的,只是考虑到朝中持赦免态度的臣工不少,张君武也自不愿在此事上乾坤独断,故而才会有了朝议决断这么一说,而今一听房玄龄所言别出机枢,心中登时便是一动,紧着便往下追问道。
“回陛下的话,窃以为梁、李二人虽都是桀骜不驯之辈,然,论其行,却是大有差异,依臣看来,梁师都卖身东突厥汗庭,认贼作父不说,还屡引突厥入寇,百姓深受其苦,此罪在不赦也,而观李子通其人,虽也是割据称雄,然,虐民之事较少,尤有可恕之处,且安置在京,给其一条活路,以观后效应是可行。”
调和鼎鼐本就是宰辅之臣的本分,在此道上,房玄龄显然极为的称职,一番论述下来,言而有据,既考虑到了宽恕之道,又不忘帝国典刑,这等论述一出,殿中文武百官为之颔首者自不在少数。
“嗯,那就这么定了也好,传朕旨意,着薛万均为夏州都督,孟明为银州都督、薛万彻为延州都督,调段德操为京兆府尹,令徐世勣统军凯旋,将梁师都押至大理寺,明定其罪,而后斩首弃市,另,着张善相派人将李子通押运至京,待朕见过后,再另行处置。”
这一见诸般臣工们无人出头提出反对的意见,张君武也就没再多迟疑,连着便下了数道旨意,定下了最终的处置意见
“陛下,老臣以为李子通其人奸诈,实非善类,留之不杀,恐久后还有祸患,不若仿王世充之旧例,也好一了百了。”
张君武金口既开,事情本就已算是作了定论,却不曾想散朝之后,王诚却是独自跑来觐见,自以为是地给出了个另类的建议。
“甚的旧例?朕怎地不知,卿且自管好军情事宜便好。”
当初借独孤家族的手,干掉了王世充一族老少,纯属不得已而为之——是时,高开道与罗艺联手起兵,河北糜烂,而东都又不曾稳固,留着王世充一族,必然是个大祸害,只是当初同意其投降时,已说过要饶了王家老少的性命,身为帝王,张君武也自不能公然毁诺,只能借他人之手来行事,怎么说都不太光彩,实际上,张君武对此事其实已是有些后悔了的,而今一听王诚又将此事搬了出来,脸色当即便有些个不好相看了起来。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老臣失言了,死罪,死罪。”
这一见张君武声色不对,王诚这才惊觉自己的马屁可是拍到了马腿上,心登时便慌了,哪敢再多言罗唣,告罪连连之余,心惊肉跳地便赶紧请辞而去了
第五百七十三章晒盐法()
瑞明四年六月初一,徐世勣率大军凯旋归京,并将梁师都移交大理寺,经三司会审,明定其十八条大罪,判凌迟,张君武以为稍重,改为大辟,于六月初九押赴菜市口斩首弃市;六月十二日,李子通被押解到京,张君武在两仪殿召见于其,相谈数刻,好言籍慰,并封其为乐安公,赐宅府一座,嘱咐其先闭门多读圣贤书,待得来日,将有重用云云,实则是将其软禁在了宅府之中。
瑞明四年六月底,江北各地夏收已毕,尽管今岁风调雨顺,奈何去岁大战过烈,以致于人口凋敝,除川中、南阳、汝州等帝国旧地丰收之外,其余各州县收成都只是一般而已,可不管怎么说,对于已周转艰难的朝廷财政来说,无疑是场及时雨,经户部测算,朝廷今年之岁入支持到年底应是从容,尚能略有结余,只是不多而已,这等结果一出,朝中原本呼吁尽快南下平乱之声顿时便弱了下去。
没钱事难办,不止是文武百官们头疼,张君武也自不免有些个捉襟见肘之窘迫,无奈之下,也只能暂缓灭南梁之相应计划,昭告天下,说是要与民生息,其实么,是被没钱给憋住了,如此一来,如何搞钱就成了张君武所要考虑的头等大事来着——按张君武早先之计划,要建造出两支强大的水师,至少还须得投入五十万贯方才勉强够用,而算上明年可能的结余,户部那头最多也就只能挤出二十万贯左右,缺口多达三十万贯之巨,更别说大军南下所需的其他巨额开支了。
加税加捐显然是不行的,帝国境内大半地区都已是被打残了的,民生凋敝已极,到如今都尚未缓过气来,真要加捐加税,那就是逼民造反,这等蠢事,张君武自是不会去干,要说鼓励商业流通么,眼下本应是富庶之地的江南兀自处在割据状态之中,商道断绝,至于丝绸之路么,也因西突厥的不服训,商路同样不通,光靠帝国境内之市场,根本无法兴起商业之热潮,至于玻璃镜的销售么,倒是不错,可也就只是不错而已,用来支付科学院的科研费用以及火炮的小批量铸造都已很是勉强了的,要想靠之来筹措足额的军费开支,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浑然无法指望得上。
节流?也不成,道理很简单,身为帝王,张君武已然是简省到了极点了——自登基以来,宫殿基本就不曾修缮过,帝陵也早已下诏停建了,登基四年了,居然就不曾选秀过,宫中嫔妃就那么十几位,服侍的宫女宦官连隋炀帝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这都已到了省无可省之地步了,算来算去,也就只剩下开源这么条路可走了的。
“玄龄、克明,朕前些日子观户部之报表,见岁入勉强够只支用,心实忧之,不知二位爱卿对此可有甚良策否?”
活人自然不会被尿憋死,有着荥阳那场怪梦所得之各种知识打底,若是和平时期,于张君武来说,要整出些来钱快的玩意儿,倒也算不得难事,偏偏眼下民生不振,购买力实在有限,这可就真令张君武很有些头疼了,于政务之余,可是没少花时间琢磨着赚钱之大计,足足熬了大半个月,方才算是有了个不错的主意,然则他却并未急着道出,而是先将房玄龄与杜如晦这两位思想相对开放的宰辅宣到了御书房,见礼一毕,便即不耻下问了一句道。
“陛下莫急,先与民休息,数年之内,国库便可渐丰。”
房、杜二人皆是心思灵巧之人,只一听张君武这话,便知张君武必是又想着要大举出兵江南了,奈何眼下条件不允许,二人对此也自无可奈何,彼此对视了一眼之后,由着杜如晦出头,委婉地给出了个建议。
“朕不能不急啊,如今江南迟迟未平,而突厥内乱已生,若不能趁早击破突厥汗庭,将来之边患必重,只是欲攘外必先安内,有江南乱局牵扯着,朕自不敢冒险兵进草原,而今之计,也唯有尽快丰国库,方可图谋用兵,二位爱卿可有甚教朕者?”
张君武显然对杜如晦的建议不甚满意,也自不曾隐瞒自己的心思,明确道出了打算尽快对江南用兵的想法。
“陛下明鉴,我帝国虽开朝已四年,然,江北不过方才一统而已,人心思定,此际实不宜加税加捐,若陛下执意要筹措军资,或许只有纳捐一条路好走了,窃以为可向纳捐者授爵不授官,以免败坏官场风气,此事也只可偶尔为之,实不可成定例,须得慎之再慎方好。”
房、杜二人都是理政高手,可要说到赚钱么,显然是难为二人了,这不,二人皱着眉头沉思了好一阵子之后,也就只有杜如晦提出了一条勉强可行的建议。
“不妥,爵所授必是有功于国者,若开了纳捐之先河,朕恐后世子孙皆会引以为例,控制稍有不当,国政必糜烂矣,朕虽急着用钱,却也不愿开这么个坏头。”
纳捐为官之事古来便有之,个中固然有些纳捐者成了栋梁才,可绝大多数都是蝇营狗苟之徒,这帮人等为将纳捐的钱赚回来,为非作歹之勾当是断然不会少干的,对此,张君武心中跟明镜似地清楚着,自然不会接纳杜如晦的提议。
“陛下圣明,是臣失言了。”
一听张君武这般说法,杜如晦的老脸不由地便是一红,赶忙诚恳地认了错,只是认错归认错,他还是没能提出个稳妥的筹措资金之策,显然心中根本没底。
“朕倒是想了个法子,或可在盐法上做些文章,这么说罢,朕有一法可大量得盐,也自无须投入过巨,若以盐向草原各部换取牛羊马匹,一者可为军用,二来也可售之百姓,以为农耕之用,卿等以为可行否?”
这一见房、杜二人冥思苦想了如此之久,都没能拿出个准主意来,张君武也就没再藏着掖着了,自信满满地便将自己的算计道了出来。
“臣等不明,还请陛下赐教。”
盐在这个年月可是能当钱来用的,概因煮盐之法耗费甚巨,所得的盐又不多,故而食盐极贵,朝廷给官员们发俸禄时,也自没少用盐来顶,若是能大规模得盐,那与大量得钱也自没啥区别了,正因为此,一听张君武自言能大量得盐,房、杜二人显然是不太相信的。
“呵呵,二位爱卿莫要不信,朕还真就有得盐之妙策,不单可用于海边,便是有毒之岩盐、土盐,朕也可将之变废为宝,二位爱卿请看,此是朕所构想之三级晒盐池,可用于岩盐、土盐之提纯,另,此二级盐田法,可用之于海边晒盐,据朕所知,夏、银、绥三州皆有大量岩盐之存在,因其有毒,百姓皆弃之如敝屣,然,若以朕之法行了去,大量精盐当唾手可得。”
张君武自信地笑了笑,从龙案的一角拿起了一卷白纸,摊将开来,指点着其上的图形,意气风发地解释了一番。
“陛下明鉴,此事若是真可行,确可缓解国库之匮,只是”
纸上的构造图极其简单,房、杜二人自不会看不懂,只是对其效果么,显然存疑在心,可又不好明说,彼此对视了一眼之后,这才由房玄龄谨慎地提出了质疑。
“实践方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行与不行,确须得检验过后方知真伪,朕请二位爱卿来,便是要二位爱卿主抓此事的,这样好了,克明且先下文工部,着矿物研究所派精干官员赶往夏、银、绥三州,实地考察岩盐之分布,并寻既有岩盐又靠水之处,按朕的法子先建一盐场,若是诸事顺遂,至秋时,便可产盐了,若得用,则向三州并山东、河北等靠海之处推广,事若谐,则明秋便可筹够军资,朕即用兵江南,抵定乾坤。”
自信归自信,张君武却并未强制推行晒盐法,而是打算以事实来说话,先行试点,以证真伪。
“陛下圣明,臣等别无异议。”
这一听张君武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房、杜二人心中虽还是存疑,却也不好再提出质疑,只能是齐齐称颂了一声了事。
“嗯,那就这么定了,此事交由克明主持大局,若有甚不懂处,只管着矿物研究所具体负责人来问朕便好,另,传朕旨意,将新铸之火炮、弹药等皆运往川中,并着厉明选派一批有经验之炮手随同赶赴川中,大量培训炮手,着令肖正南对现有之战船加以改建,安装火炮,所有新建之战船也一体加装火炮,待得明秋,朕便要兵进江南。”
尽管说是要先试点,可张君武在安排军政之际,其实已是按着新式盐业必定成功来安排了的。
“陛下圣明,臣等遵旨!”
见得张君武执意要在明秋平定江南,房、杜二人也自没得奈何,只能是齐齐应诺而去了
第五百七十四章朕娶了()
帝国皇帝亲自交办的事儿,自然是没谁敢有丝毫的怠慢,这不,随着杜如晦的政令下达,矿物研究所很快便抽调出了数十精干人手赶赴夏、银、绥三州,在薛万均等三州都督的通力配合下,全面考察了三州的岩盐矿产分布,并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便已确定了几处可用作盐场的所在,紧急报到了张君武处,经权衡,张君武最终选取了离关中最近的银州肤施县附近的一处岩盐矿作为试点工程。
接到建盐场之诏令后,银州都督孟明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紧急征召了大批民壮,在工部相关技术人员的指导下,日夜赶工,于八月初三,终于建成了三州第一座中型盐场,八月十二日,新式盐场正式出盐,仅一日所得便足有三千余斤精盐,消息传至京师,满朝文武皆为之震撼不已,张君武龙颜大悦之下,下诏嘉奖诸有功人等,并下令新式晒盐法在三州以及有岩盐之地区推广,并在山东、河北等地实行二级晒盐法,取缔原本的伐木煮盐之法。
有了新式盐场的大规模投建,明年秋天的军费开支自然也就不在成为困扰,张君武心情自是大好,大笔一挥,调出了大批资金,着令军械制造局加快火炮之批量铸造,并着令矿物研究所加紧炼钢之法的研究,悬赏万贯,以求尽快找到大规模炼钢的法子。
见得张君武心情大好,罗士信等军中将领纷纷趁机提议要在中秋时举办各卫马球赛,对此,张君武很是爽利地便答应了下来,并从内库拨出了五千贯作为举办马球赛之用,又着令工部有司衙门在上林苑划出大块空地,紧急搭建彩棚等诸般设施,以为举办之场所,行文公告京畿,准百姓入苑观战,张君武本人更是答应亲临赛场为各卫球队助威并与民同乐。
自隋末以来,京师已经多年不曾举办大型的活动了,乍然一闻中秋有马球赛可看,京畿地面登时便沸腾了起来,比赛当日,不止是城中百姓大量向上林苑聚集,四乡八里的百姓也都闻风赶至,至赛事开始之际,麋集在上林苑观战的百姓竟然多达五十余万之众,那等人山人海的壮观景致着实惊人至极。
马球本是军中骑兵们休闲时的游戏之一,激烈与精彩自是不消说之事,更难得的是寓练于乐,但这并不是张君武看重马球赛的根本之所在,在他看来,马球赛无疑是提振军心士气之利器,更可用于凝聚民心,而这方才是张君武关注的焦点,为此,他可是当场拍板每年中秋皆举办一场马球赛事,准民间也组团参与其中,以为定例。
尽管都是初次在如此大型的赛事上露面,十六卫的选手们都不免有些紧张,可随着赛事的持续,众将士们很快便都放开了手脚,精彩场面层出不穷,惹得百姓叫好不迭,最终的结果是程咬金领衔的右威卫代表队以一球险胜了秦琼领衔的右武卫代表队,而罗士信不曾亲自上阵的羽林军则取得了第三名,赛后,张君武亲自为前三名的代表队颁奖,并在回宫之后,于承天门前大宴群臣,一直闹腾到了戌时末牌,方才尽兴而散,许久不曾开怀畅饮的张君武自不免多喝了几杯,虽不至到烂醉如泥之地步,可酒显然是上了头了,待得回到甘露殿之际,脚步明显发着飘。
“尔等都退下罢,此处有本宫在便好。”
杨皇后今日也去了上林苑,只是赛后她因身体略有不适,便不曾参与夜宴,这会儿见得张君武醉醺醺而来,好看的柳叶眉不由地便是一皱,可也不曾责怪张君武的贪杯,紧着上去搀扶张君武在榻上躺好之后,又着人去打来了盆温水,屏退了众人,亲自动手为张君武擦洗了起来。
“嗯”
感受到了杨皇后的温柔,张君武忍不住便吭出了一声,手一抄,便即不管不顾地将杨皇后抱进了怀中,好一阵的温柔之怜爱。
“陛下,母后昨日来过,说是宁妹都已十七了,婚事断不能再拖了的,陛下您看”
体贴地服侍了张君武一回之后,杨皇后满足地趴在了张君武厚实的胸膛上,一边用手指在张君武的胸膛上随意地画着圈,一边试探着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哦?这样啊,不管宁妹看中了谁,朕皆赐婚便是了。”
尽管知晓那位古怪精灵的小姨子对自己有意,然则张君武本人却一直不曾往心里去,这会儿朦胧间听得杨皇后提起,随口便给出了个承诺。
“这可是陛下说的,宁妹还就只看中了您了,陛下自己说咋办好了。”
见得张君武这般没心没肺的样子,杨皇后忍不住便翻了个白眼,一副便宜了你的模样,没好气地埋汰了一句道。
“嘿嘿,那朕便娶了,好了,朕乏了,睡罢。”
张君武这会儿酒劲上了头,根本没啥兴致谈论小姨子的婚事,胡乱嘀咕了一声,很快便睡了过去
“陛下,皇后娘娘请您尽快回甘露殿一趟。”
中秋节的热闹与喧嚣说到底只是一种调节而已,值此帝国百废待兴之际,军政事宜无数,哪一样都须得花上大量的精力去解决,偏生张君武又是个工作狂,忙乎起来自然也就忘了其余,接连数日都是在两仪殿里过的夜,根本就不曾回过后宫,这一日,在御书房随便用了些晚膳之后,照例又打算秉烛批折子,却不曾想杨皇后的贴身侍女却是找了来,说是娘娘有请。
“琼儿如此急地寻朕,可是后宫里出了甚事了么?”
张君武一向不管后宫诸般事宜,全都丢给杨皇后去打理,这会儿听说杨皇后有请,自不免便以为是后宫里出了甚岔子,这一回到甘露殿,张口便发问了一句道。
“陛下明鉴,臣妾已着钦天监选定了个黄道吉日,后日便是婚嫁之良辰,当可先下了定”
见得张君武一脸的疑惑状,杨皇后的眉头不自觉地便是微微一皱,略带一丝不满地解释了一番。
“嗯?下定?下的啥定?”
这一听啥婚嫁下定的,张君武的双眼不由地便睁圆了起来,也没等杨皇后将话说完,便已大惑不解地连连发问了起来。
“陛下真是贵人多忘事,数日前您不是说了么,要娶宁妹进宫的,这才多长时间,您自己倒是忘了个彻底了。”
杨皇后其实不太情愿自家小妹也嫁进宫来的,只是架不住其母的央求,无奈之下,也只能允诺帮忙的,这会儿见得张君武这个当事人居然茫然若此,没好气地便给了其一个白眼。
“啊朕有说过么?”
杨皇后这话一出,张君武的眼珠子登时便转不动了,双手一摊,诧异莫名地便惊呼了一嗓子。
“都说陛下贵人多忘事,果然真就忘了个彻底,中秋夜时,您可是亲口说了要娶的,妾身都已跟母亲说过了,到如今陛下若是反悔了,叫宁妹如何自处了去。”
张君武这等懵懂状一出,杨皇后登时便着脑了,伸出一根兰花指,没好气地点了点张君武的胸膛,嗔怪地喷了张君武一通。
“厄罢了,娶就娶好了,朕明日便着内侍监并礼部一道去打理此事也罢。”
张君武其实不是不会哄女孩子,要说起那些情话来,倒也能说得天花乱坠,只是在感情一事上,却向来被动得很——皇后当年是倒追他的,那些嫔妃们全都是萧怀静硬逼着送上门来的,至于小姨子么,也根本不是他去招惹来的,浑然就一不甚解风情的主儿,这也不奇怪,这厮打小了起就在军营中长大,接触的都是铁血男儿,至于荥阳那场怪梦里的三十年人生么,大半生涯也都是在军中,脑袋里还真就缺了谈情说爱这么根筋,这会儿都已被杨皇后逼到了墙角上,那也就只剩下缴械投降的份儿了的。
“这还差不多,宁妹可是妾身最疼爱的嫡亲小妹,陛下可不兴亏待了去,若不然,妾身可是不依的。”
见得张君武举手投降了,杨皇后的气也就消了,只是心中却又难免有些泛酸,这便紧着又警告了张君武几句。
“成,皇后说啥便是啥,朕绝无异议,这总成了罢,嘿,天色不早了,来,朕先不亏了皇后。”
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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