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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隋-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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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狠的吐谷浑骑军也确实勇悍异常,尽管一路狂冲之际,前锋部队不断有人哀嚎着跌落马下,可骑阵还是一往无前地向前冲着,很快便将两军间的距离缩短到了一百五十步不到,按说只要再多十来息的时间,便可一举冲进华军阵列之中,可实际上么,这么段距离对于吐谷浑骑军来说,简直与天堑无异,没旁的,在这么个距离上,华军的射击密度虽不曾有甚变化,可射击的精准度却是有了质的提高,随着大量的吐谷浑勇士跌落马背,后续涌来的吐谷浑骑兵们玩命的勇气终于彻底耗尽了,也不知是谁带的头,大批的吐谷浑将士呼啦啦地便往斜刺里逃了开去。
“出刀,全军出击,杀啊!”
文仲明乃是打老了仗之人,这一见敌骑阵已是彻底陷入了崩溃状态,又怎会错过这等破敌之良机,当机立断地便下达了总攻之将令。
“华夏儿郎,战无不胜,华夏儿郎,战无不胜!”
随着文仲明一声令下,紧随在其身旁的号手立马便吹响了号角,旋即便见五千华军骑兵几乎同时将骑枪往身后一背,顺势抽出腰间的横刀,狂呼着战号便冲了起来,有若旋风卷地般杀向了乱作了一团的吐谷浑军。
“出击,跟我来,杀贼,杀贼,杀贼!”
尽管加入华军系列已有数年之久,也曾在几次战斗中见识过华军的火炮之威风,可契苾何力还是不免被新一军骑兵师的弹幕之威所震慑,直到文仲明所部都已冲出了一段距离,契苾何力方才如梦初醒地抄起了得胜钩上的长马槊,用力向前一指,大吼着率部也跟着发起了狂冲。
“撤,快撤!”
尽管早就知晓华军的“巫术”厉害,可慕容伏允却万万没想到这等“巫术”竟然厉害到这般地步,己方出击的万余骑兵居然连华军的面都没能照上便已彻底溃败了去,心里头当即便是拔凉一片,哪敢留下来等死,也自顾不得己方溃兵的死活了,一拧马首,惊呼了一嗓子,率中军便往西北方狂逃不已。
“不要恋战,冲过去,休走了伏允老儿!”
残存的吐谷浑军将士固然还有不少,可既无阵型也无斗志,完全就是一盘端上了桌的小菜而已,任由华军想怎么吃便怎么吃,然则文仲明却并未贪功,率部有如奔雷般冲散了吐谷浑乱兵之后,根本不曾再去追杀溃兵,而是率部直追慕容伏允的中军。
逃,疯狂地逃,眼瞅着华军骑兵衔尾直追而来,慕容伏允根本就不敢稍有停顿,也顾不得去理会那些赶着牛羊的随军牧民们,一味地策马狂逃不已,这一逃便足足逃出了近四十里之遥,说是狼奔豕突也不为过,可纵使都已是拿出了吃奶的力气,却依旧没能甩脱华军骑兵的追击,不仅如此,双方间的距离还在不断地缩短之中——双方的座下战马都是良马,大体在一个水平线上,也都是长途跋涉之后的疲马,问题是吐谷浑骑兵身着重铠,而华军骑兵却只穿一身布衣,再有便是马鞍后头搁着件折叠起来的棉毯,总负载明显比吐谷浑军骑兵们要少了许多,若是短时间的冲刺,双方的速度其实差不到哪去,可这么长距离地跑将下来,华军在负重上的些许优势可就逐步体现出来了。
“快,都取弓在手,降速,准备骑射!”
眼瞅着华军越追越近,慕容伏允自知在这等开阔的沙漠之地上,根本不可能及时摆脱对方,无奈之下,也只能做好了战斗之准备,试图依仗着己方高超的骑射之能,阴华军一把。
“全军都有了,取枪,密集开火!”
慕容伏允的算盘倒是打得不错,若是旁的帝国骑军遇到这等情形,闹不好还真有被此獠阴上一把之可能,可惜他遇到的是老辣的文仲明,根本不可能给吐谷浑骑兵有发挥骑射之能的机会,只听其一声令下,众华军将士们已是纷纷取下了肩头的骑枪,瞄准正在减速的吐谷浑军便是一通子乱射,瞬间便将大批落在后头的吐谷浑骑兵射下了马去。
反击?吐谷浑军将士们倒是想反击,问题是两军间相隔足有一百二十余步,除了极个别勇悍之将的箭能射及之外,绝大部分的吐谷浑骑兵都只能干瞪眼,手中的骑弓根本派不上用场,只能平白挨子弹,死伤稍稍一重,军心士气便彻底垮塌了去,到了此时,谁还顾得上尽忠,呼啦啦地便全都四散而逃了个精光,就只剩下七八名死忠之辈还簇拥在慕容伏允的身后。
开火,再开火!华军接到的将令就一条,不能容许慕容伏允走脱,死活不论,正因为此,在无需考虑活捉的情况下,华军将士们的射击根本就不曾停止过,尽管因着高速运动中射击精度不佳,可架不住华军骑兵枪多,如此大的射击密度下,就算是瞎猫碰到死老鼠,也不是慕容伏允身后那寥寥七八名死忠之辈所能承受得起的,双方一逃一追地又冲出了不到八里之距,还能跟在慕容伏允身后的也就只剩下一人了。
“唳”
慕容伏允的运气相当之不错,在如此长距离的逃命之际,居然一直不曾中过弹,可惜再好的运气也总有用完的时候,随着最后一名亲卫也被华军射落马下,终于没人能为其挡子弹了,随着一发子弹射中了其座下战马的马腿,但听战马一声哀鸣之下,竟已翻滚在地,巨大的惯性瞬间便将慕容伏允给抛得向前飞了出去,又重重地砸在了沙地上,手脚胡乱地挣扎了许久,也愣是没能站将起来,而此时,衔尾直追的华军先锋骑兵已冲到了离其不足二十步之距上。
“该死的南蛮子,卑鄙!无耻!呃”
慕容伏允就是一高傲的性子,自是不肯去当华军的战俘,面对着狂飙而来的华军骑兵,但见其伸手往腰间一抹,便已将佩刀抽在了手中,往脖子上一架,怒骂着便是一勒,一道血泉当即便从脖颈处狂喷了出来,其魁梧的身子猛地一僵之后,便即软倒在了地上
“陛下,大喜,大喜啊,军情局最新线报,文将军已全歼慕容伏允残部,此獠兵败自尽,吐谷浑已灭!”
初冬已至,天渐渐有些冷了,尽管尚未落雪,可霜却已是降了的,大清早端坐在书房中,手难免有些冻得慌,纵使如此,张君武也自不曾停止批阅折子,正自挥笔速书间,却见王诚一脸笑容地行了进来,冲着张君武便是一礼,喜滋滋地禀报了一番。
“哦?还真是个好消息,嗯,不错,着兵部加紧为此战之有功将士叙功,朕自不吝重赏。”
这几日来,张君武一直在担心文仲明所部兵力过少,恐难在茫茫大漠里寻到慕容伏允残部之下落,却不曾想文仲明竟是给他来了这么个惊喜,龙颜自是为之大悦不已。
“陛下圣明,今,吐谷浑既灭,善后之安排当何如之,还请陛下明训。”
见得张君武心情大好,王诚脸上的笑容顿时便更灿烂了几分,但却并未忘了正事,紧着便请示了一句道。
“唔,吐谷浑全境便单独设省,定名青海,至于府县设置么,便由政事堂商议着办了去,一体按北宁三省之例行事,至于其余诸般事宜么,待得大军凯旋之后再行定夺也就是了。”
以帝国的军事力量之强大,灭掉区区一吐谷浑并不算难事,真正难的其实在于善后,对此,张君武自是心知肚明得很,也早就考虑清楚了,那便是将吐谷浑全境彻底纳入帝国版图,敢有不从者,尽数平灭,以绝后患,至于杀戮会不会过多么,却是浑然不在张君武的考虑范围之内
第七百零六章突如其来的大案()
短短两个月时间便已灭掉了吐谷浑,张君武的心情自是相当之不错,哪怕善后事宜颇多,他也自不曾有丝毫的不耐,每日里皆与政事堂诸宰辅们就此交换意见,甚或也提到了下一步军事革新的一些想法,并就此事与此番留京的徐世勣详加探讨了一番,小日子过得可谓是充实无比,然则他的好心情并未能保持多久,便被一封弹劾奏本给搅乱了去——右武卫中郎将高甑生状告李靖欲反,言称其在伏俟城大肆收刮王宫财货,并屡屡向吐谷浑诸部酋长示好,又言称李靖暗自收藏吐谷浑国玺,反意已明云云。
高甑生其人,张君武只有些许的印象,依稀记得其原本是李渊手下一名校尉,在关中一战时随李仲文归降了帝国,其后被编入齐郡军中任队正,因作战勇敢,故而累功晋升到了中郎将之位,外放天水为镇守使,一直在牛进达手下效力,从其生平来看,并无甚出彩之处,若不是其晋升中郎将时曾来京师觐见过,张君武怕是根本就不知道其人究竟是谁来着,很显然,似这等无名下将状告李靖这等重臣,可信度显然高不到哪去,再者,张君武对李靖之忠心素来不疑,本待将此事置之不理,可转念一想,却又改了主意,诏令在朝之从三品以上文武官员皆到两仪殿中商榷此事。
“诸位爱卿听过了高甑生的奏本,那就议议好了。”
张君武既是有旨意,诸般臣工们自是不敢有片刻的耽搁,很快便全都赶到了两仪殿中,见礼一毕,张君武也自没甚寒暄之言,挥手示意赵登高将高甑生的奏本宣读了一通,而后方才面无表情地吩咐众文武们对此事加以商讨。
“陛下,微臣以为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今,李靖掌控二十余万大军,若别有异心,实难制之,当须得早作绸缪方好。”
事涉政事堂宰辅,又事关谋逆大案,诸般臣工们自不敢轻易发表意见,唯有萧瑀一向耿直,毫无顾忌地便站出来开了头炮,虽不曾明言要拿下李靖,可话语间明显就是这么个意思。
“陛下,微臣以为此事恐别有蹊跷,那高甑生不过中郎将之衔,位与李公相隔甚远,又非亲非故,何得以知晓李公密事,且高甑生所言诸般皆不见军中众将之佐证言辞,故,窃以为此恐是诬告之成分居多。”
魏征同样也是个敢直言之人,只不过他所提出的观点与萧瑀正好反了过来,认定高甑生此折乃是诬告之本章。
“玄成(魏征的字)此言差矣,自古以来,上位者之私密事被撞破往往皆是小人物之所为,光从高甑生位卑而言其诬,实太过臆断了罢?此社稷大事也,岂可轻忽了去,陛下,微臣提议急召李靖回朝,所部姑且由秦大将军与兵部苏尚书共同署理,如此,方可尽快厘清事实真相。”
萧瑀一向固执得很,只要认定的事,他根本不会管旁人的感受如何,于朝议时,可是没少当庭顶撞张君武,自然不会轻易被魏征所言折服了去,这不,魏征话音方才刚落,也不等张君武有所表示,萧瑀便已是慷慨激昂地扯了一大通。
“不可,陛下,微臣以为萧大人之提议实不可为,如今吐谷浑初定,人心未安,仓促易帅,恐军心有所不稳,一旦其国中有变,后果实不堪设想。”
一听萧瑀这等提议,主管军政的徐世勣可就有些稳不住了,尽管他对一直屈居于李靖之下深感憋屈,也自没少想着要超越李靖,然则落井下石之事,他徐世勣还是做不出来的,尤其是关乎到此番征战吐谷浑的最终战果一事时,徐世勣只会从有利社稷与否的角度来思忖问题。
“陛下,微臣以为徐大人这是杞人忧天了,我朝大军所向无敌,区区一吐谷浑而已,不说已被我军彻底击垮,就算全盛时期,都难挡我军之兵锋,何来不能易帅之说,且,自古以来,谋逆大案皆须得从快从速查处,为防有异,非须得断然措施不可,故,微臣与萧大人一般想法,还请陛下圣裁。”
徐世勣的话语方才刚说完,就见一身着红袍的青年官员昂然从旁闪了出来,朗声提出了反对的意见,赫然正是因张昭一案得以晋升为御史中丞的杜楚客——御史中丞,正四品上,因言官的特殊性,无论大小朝会,皆可参与其中。
“好了,诸公都不必争了,药师之忠心,朕素来是知晓的,朕自不信其会反,倒是这个上本的高甑生颇是可疑,朕意已决,兵、刑二部即刻赶去伏俟城,将此人押回京师严查,另,将朕的佩刀送去军中,交予药师,但凡有不服其令的,将军以下者,皆可先斩后奏。”
张君武任由猪般臣工们争执了一番之后,这才一压手,止住了众臣们的争议,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便下了最后的决断,不单不打算降罪于李靖,反倒是格外恩宠地赐予了“尚方宝刀”。
“陛下圣明。”
听得张君武这般言语,萧瑀明显有所不服,张嘴欲辩,然则没等他将话说出,群臣们已是齐齐称颂了起来,而张君武更是起身回后殿去了,一见及此,萧瑀也自没得奈何,只能是随大流地退出了大殿,只是回去后却是紧着上了本章,长篇大论地重申了廷议时的主张,对此,张君武并无任何表示,将其奏本来了个留中不发
果然不出张君武之所料,派去伏俟城提调高甑生的刑部侍郎诸遂良只花了半天的时间,便已查明了真相——高甑生因在军中酗酒,被李靖当了典型,重打了数十军棍,以儆效尤,此獠怀恨在心,故而捏造罪名构陷李靖,所言所述无一真实,张君武闻知奏报后,雷霆震怒,着即下诏将高甑生流放雷州,遇赦不免。
瑞明十三年十二月初九,天降大雪,李靖率新一军等西征军主力凯旋回到京师,张君武亲率文武百官到灞桥郊迎,并下令犒赏三军,于宴席中,对李靖更是颇多赏赐,格外恩宠,李靖虽是坦然受之,然,次日一早便即上了本章,言称足有疾,不便于行,请辞政事堂之职,张君武接到奏本之后,并未有甚批语,而是亲携一支龙头拐杖去了李靖府上,李靖闻讯,大惊,赶忙率府中人等跪伏于府门处迎驾。
“药师不必如此,来,陪朕一道去厅堂里叙话好了。”
张君武下了马车之后,几步便行到了李靖的身前,很是和煦地伸手将其搀扶了起来,笑呵呵地提议了一句道。
“诺。”
李靖素来寡言,尽管对张君武亲临一事诚惶诚恐得很,却并无多的言语,也就只是恭谨万分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陪着张君武便进了厅堂。
“药师之军功彪炳,当属开国诸将之首,有大功而不骄,知进退,古之贤臣亦不过如此罢,朕能得药师,实是生平之幸也。”
张君武并未急着道明来意,而是一上来便好生嘉许了李靖一番。
“陛下谬赞了,老臣实当不起啊。”
这一听张君武给了自己如此高的评价,李靖不单不曾沾沾自喜,诚惶诚恐之色反倒是更浓了几分。
“朕向不虚言夸人,此一条,卿随朕多年,应是知晓的,罢了,不说这个了,卿之请辞折子,朕已阅过,依朕看来,卿之所以急流勇退其实不过是畏惧人言罢了,如此,又将置朕于何地哉?后世之人若言朕卸磨杀驴,又叫朕该如何自辩了去方好?”
张君武心下里虽是很欣赏李靖的知进退,可从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未免太诛心了些。
“老臣不敢,老臣不敢,老臣死罪,死罪。”
这一听张君武如此说法,李靖可就坐不住了,赶忙一头跪倒在地,连道着不敢。
“卿且请起,朕非因言而罪人者,卿之心,朕其实明白得很,必是以为如今天下已太平,周边也已大体绥靖,将军难有用武之地,故而方才想着马放南山罢,此般想法倒也不能说错,此乃为臣应有之谦逊,然,朕却以为国之长治久安光文治实如瘸腿之人,忘武者,数代必亡,为后世子孙计,朕不得不谨慎绸缪,武备之不断革新只是治标,却不能治本,朕日思夜想,终归有了一得,那便是设立军事学院,以源源不断地培训军旅人才,如此,方可保得我帝国将才不致有断层之虞也,此军事学院关乎帝国万事之基业,朕自当兼任院长,只是朕政务缠身,实难有余裕管理学院之常务,卿若是就任副院长之职,一来可为我帝国之永昌而尽一份心力,二来也可不负卿一身之所学,此是朕之私心作祟了,倒叫卿不得安享晚年,朕当向爱卿道个不是,还请爱卿助朕一臂之力可好?”
张君武先是言语和煦地安抚了李靖一番,而后方才话锋一转,长篇大论地道明了此来的目的之所在。
“陛下圣明,老臣遵旨。”
好话歹话都让张君武给说尽了,到了这么个份上,李靖除了恭谦称颂之外,也真没啥旁的路可走了的
第七百零七章现成的演练对象()
在李靖辞去政事堂宰辅之职一事上,张君武其实是耍了点小手腕的——若是真对李靖绝对放心,那根本无须将高甑生诬告案拿到小朝议上来商榷,直接下诏明断也就是了,这等看似多此一举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温柔的施压手段,当然了,这也是帝王心术与帝王之道之必然,不管怎么说,也总比刘邦那等大肆屠戮韩信等功臣之手法要高明了无数倍,再说了,请李靖出马筹建军事学院,并就任常务副院长之职,也算是给了李靖一个极高的政治待遇,虽还是不免有着卸磨杀驴之嫌,可这等手法无疑已然算是所有开国皇帝中最为圆润了的。
瑞明十四年元月初七,在开年的第一次早朝时,张君武下了明诏,行军事革新事宜,宣布先行对新一军进行扩编,而后逐步以新军取代旧军,打算以四年时间构建六大军区,组建八大集团军,将军、政彻底分开,筹备军事学院,拟先在京设立帝国军事学院,数年后,看效果再拟于丹阳、沧州组建两所军事院校,以确保新军建设之所需,又下诏实行军衔革新,取消原有的十六卫之机构,改设帝国总参谋部、总后勤部以及海、陆军总司令部,并将原本的大将军等职位全部取消,改为从上将到列兵的一系列军衔来区别军人之身份,元帅、大将为不常设之衔。
瑞明十四年元月十六日,元宵刚过,张君武又下了道明诏,为开国大将们授衔,个中李靖、徐世勣、秦琼、罗士信、程咬金、苏定方、张摩、尉迟恭、肖正南、孟武为陆军十大元帅;杜伏威、浑干、孙遥、牛进达、段德操、孟明、文仲明、薛万均、薛万彻、万云飞为陆军十大将;另有赵戈、文士弘、张镇周为海军三元帅,另有不少将领分授上将、中将、少将之衔,所有已转入文官体系的原兼之军衔一体取消,没有诏令,不得再随意参预军中事宜。
帝国军事革新诸般事宜中,最先开始的便是新一军的扩编,随着朝廷诏令一下,新一军一分为三,以三个师为骨干,扩充为三个军,个中孟明依旧为新一军军长,文仲明为新二军军长,第一师师长张数晋升为第三军军长,授中将衔;原第一军除了部分骨干调去筹建帝国陆军中央学院外,余者皆在此三个军中服役,各有晋升不等。
新一军一扩为三,部队的兵员一举增加了三倍,达四万五千之数,看起来似乎扩张得不算迅猛,可战斗力还是难免会有所下降,对此,张君武显然是心知肚明的,也早就有了相应之计划,在三个军组建完毕之后,大笔一挥,便将将青海划为了三个军的训练场,着令三个军轮番入青海,以讨伐那些不服王化的蛮夷各族。
吐谷浑本来就是多民族国家,上层的鲜卑慕容氏在国中人口中不过只是少数而已,底层民族大半是羌族各部落,剩下的还有党项、铁勒、奚、白兰等诸多部族,哪怕吐谷浑已被帝国所灭,下头那些部族也不曾真正臣服于帝国,违反帝国政令之事屡有发生不说,甚至还出现了几起袭杀帝国官员之事,治理之难度甚至超过了漠南草原诸族,为此,新上任的青海省巡抚岑文本可是愁得头发都白了一大半,这才四个月的时间,就已先后三次上本朝廷,要求朝廷派大军进剿匪患,张君武一直压着不曾理会,直到新编的三个军都已先后完成了扩编整训之后,方才将第二、第三两个军派去了青海。
吐谷浑全盛时期聚兵四十余万都不是帝国的对手,就更别提那些战力参差不齐的部落之兵了,随着三支新军轮番入青海剿匪,仅仅一年不到而已,便顺遂无比地将各部族的顽抗彻底打压了下去,大批各族权贵被斩,在强大的武力弹压下,各部族不得不遵从帝国政令,将各大部族肢解为诸多小部落,实行各部落自治,与此同时,帝国又诏令移四川、关中大批人口入甘、青二省垦荒,在给予政策支持的同时,拨出大批资财,保障移民之生活生产所需。
瑞明十五年六月初九,帝国海军元帅文士弘之长子文征辉率远洋美洲大陆之分舰队回到了胶澳港,历时三年半,出发时的十三艘大型战舰最终只有八艘归来,个中大半还都残损不堪,损失不可谓不惨重,但却成功地探明了亚洲到美洲之间的航道,并与沿途之诸多蛮荒小国建立了联系,更为重要的是分舰队完成了收集番薯、玉米、花生、土豆等粮种之密令,张君武闻讯,为之龙颜大悦,急召文征辉所部护送粮种进京。
瑞明十五年六月二十一日,文征辉以及奉命随军远征的粮种研究所诸般人等回到了京师,张君武于两仪殿召见了诸般人等,当场晋升文征辉为海军上将,并重赏了诸般有功人等,又诏令粮种研究所立刻对带回来的良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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