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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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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干方才刚率部冲出大营,恰好瞅见宗罗睺所部疾驰而来,刚想着下令上前接应,冷不丁身后突然响起了狂乱的声响,命令只下到半截,便骇然打住了,猛然回头一看,就见右营已烧成了火海,当即便不免有些慌了神,一时间也不知是该回营,还是赶紧逃命要紧。
“突击,杀进去!”
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哪容得发愣与犹豫,这不,还没等浑干下定决心呢,狂飙突进的万云飞已一马当先地率部直冲了过来,万余铁骑有若潮水般地便撞进了正自不知所措的浑干所部之中。
“撤!快撤!”
西秦军本就处于惊慌失措之中,哪能经得起万云飞所部这等狂冲,仅仅只一个照面而已,便被冲得个七零八落,一见事不可为,浑干哪肯留下来送死,甚至连派人回营禀报一声都顾不上,咋呼了一声,率手下亲卫队便往斜刺里逃了开去,他这么一逃不打紧,却将西秦军的营门无遮无挡地暴露在了华军大队骑军的面前。
西秦军既已是开门揖盗,万云飞所部自是不会客气,蜂拥着便冲进了敞开的营门中,大杀特杀的同时,也没忘了四下纵火,很快,整个西秦军大营已是处处火起,十数万大军彻底陷入了崩溃状态之中,死的死,逃的逃,剩下那些无处可逃的,则只能是纷纷跪地求饶不已,战事浑然就是一边倒的大屠杀。
“给我滚开!”
西秦大军败得是如此之快,又是如此之突然,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前去救援被困在华军大营里的薛仁杲,随着身周的将士越死越少,薛仁杲已是彻底慌了,有心要逃,奈何却被秦琼拼死缠住,直急得薛仁杲眼冒金星不已,无奈之下,也只能是准备舍命一搏了,但听其一声大吼,彻底放弃了防御,手中一把精钢长马槊运转如飞,招招抢攻,完全就是一派以命换命的疯狂打法。
薛仁杲的武艺与力量并不比秦琼稍差,哪怕先前曾受了些伤,可真要拼命起来,那等勇悍当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饶是秦琼勇武过人,一时间竟被薛仁杲压在了下风,虽说还能抵挡得住,可逐渐被逼得不得不拉开距离却也是不争之事实。
“嗖!”
又接连狠攻了几枪,终于成功地逼退了秦琼的纠缠,薛仁杲哪敢再在原地呆着,一收枪,猛踢了下马腹,便打算赶紧逃走了事,却不曾想座骑方才刚蹿出第一步,一声弦响中,一支雕羽箭已若闪电般激射而来,准确无误地射中了薛仁杲背部。
“啊”
尽管身着重甲,可这突然射来的一箭上所附的力道实在是太强了些,尽管不曾命中背心正中,可却射穿了薛仁杲的肩膀,剧疼袭来,薛仁杲忍不住便惨嚎了一声,再也稳不住身子,整个人歪斜地跌下了战马,还没等他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几名华军士兵已是一拥而上,毫不客气地便将其捆成了只粽子。
“万岁,万岁,万岁!”
三呼万岁声中,一身金盔金甲的张君武已率张磊等亲卫策马排众而出,手中的三石弓依旧尚未收回箭壶,毫无疑问,先前那突如其来的一箭正是出自张君武的手笔。
“某愿归降,某愿归降。”
见得张君武到来,已被华军士兵捆了起来的薛仁杲突然扯着嗓子高呼不已,浑然就一贪生怕死之形象,哪还有半点西秦太子之气度。
“拖下去,严加看管!”
张君武本来就没打算接纳薛家父子的投降,道理很简单,尽管薛家父子都是绝世勇将之属,可生性都太过残暴,实非善类,加之早已称帝,就算降了,也没啥忠心可言,留其一命不过是养虎为患罢了,这等蠢事,张君武自是不会去干,而今见得薛仁杲如此贪生怕死,自不能便更看低了其几分,也自懒得跟这等必死之人多言罗唣,挥手间,便已是声线阴冷地下了令。
“诺!”
张君武此令一下,自有数名华军士兵轰然应诺之余,也不管薛仁杲如何挣扎哀求,架起此人便往后营处拖拽了去。
“传朕旨意,各部严守营垒,不得擅自出营,待得天亮后,按预定计划展开!”
尽管远处的西秦军大营火光冲天,喊杀声依旧隐约可闻,然则张君武却并未理会,不单不曾派兵出击,反倒是勒令全军稳守己方大营,不给西秦军以丝毫乱中取胜之可能
泾河,渭河最大的支流,河水浑浊,河面开阔,足有两里之宽,只是河水却并不算深,最深处也不过就一人半高而已,河床平坦,两岸多森林,人马涉渡虽是不易,然则要在其上架设浮桥却并不甚难,溃败至此的西秦军残部尽管丢光了辎重,可拢共也就只花了一个半时辰左右的时间,便已仓促建好了一座简易浮桥,直通对岸的折墌城。
“随朕来,过河!”
一得知浮桥搭建完毕,薛举第一时间便下达了过河之令,甚至不打算在河岸边继续收拢残部,一马当先地便上了浮桥,牵马向对岸行了去,脚步匆匆,明显是被昨夜一战的众叛亲离吓破了胆。
“呜,呜呜,呜呜”
正所谓越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这不,薛举方才刚刚踏上了河对岸不久,都还没来得及跟赶来接应的折墌城守将潘虎有所交谈,对岸便突然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号角声,远远望去,滚滚大起的烟尘中,赫然有着数面铁血大旗正自迎风招展,显然是华军的追兵赶到了,一见及此,薛举的脸色顿时便难看到了极点
第二百三十六章战情突变()
赶来的追兵其实并不多,也就只是文仲明所部的五千骑兵而已,相较于尚滞留在泾河南岸的近三万西秦军来说,原本算不得甚大事,奈何此际的西秦军残部军心士气全无,又没了薛举的统一指挥,哪可能抵挡得住如狼似虎的华军骑兵,仅仅只一个冲锋而已,整支西秦军便已陷入了崩溃状态之中,无数的士兵被逼得往河中乱跳,试图泅渡过河,至于浮桥处么,更是你推我搡地乱成了一团,被挤下水去的士兵有若下饺子一般,宽大的河面上处处人头涌动,可真能泅渡上岸的只是极少数而已,大多数落了水的士兵也就只能折腾几下,便被河水彻底淹没了去。
“砍断浮桥,快砍断浮桥!”
望着河对面的乱局,薛举登时便乱了分寸,唯恐华军顺着浮桥冲杀过来,任是不管桥面上还拥挤着大量的西秦军将士,挥舞着横刀,发狂般地便咆哮了起来。
“陛下,不能砍啊,将士们尚未过河,若是”
一听薛举此令,站在其身旁的郝瑗登时便急了,赶忙出言要谏止一番。
“混蛋,尔安敢抗旨不遵,砍桥,快动手!”
经过昨夜的叛乱之后,薛举如今是谁都不相信了,又哪管郝瑗的建议是否合理,一把便将其推倒在地,双目圆睁地便吼了一嗓子,随侍人等见状,自是都不敢再劝,只能是一拥而上,也不管桥上的己方将士是骂也好、求也罢,只管拼命砍桥,不多会,原本就只是简易搭建的浮桥便已从桥头处断了开来,被河水冲着,缓缓地向下游飘荡了开去。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见得浮桥已断,文仲明也就不打算再屠戮西秦军残部了,命令手下将士齐声呼喝,以逼降南岸之西秦军残部。
可怜西秦军残部的将士们本来就没多少斗志,待得见薛举已彻底抛弃了自己,自是都不愿再为西秦而战,很快便纷纷放下了武器,老老实实地当了俘虏,至此,随薛举出征高墌城的二十万大军除了四千余逃过了泾河之外,余者不是死便是降,还有少部分则是四散逃去了他乡,建国尚不足一年的西秦国就此走向了穷途末路
“报,禀陛下,程将军有急信在此,请陛下过目。”
申时四刻,日头已然西斜,本已是到了该宿营之时了的,然则张君武却并未下令大军就地修整,依旧以急行军的速度率主力大军向三十里开外的泾河急赶而去,正自策马而行间,却见一骑从后方高速赶了来,径直冲到了张君武的马前,一个干脆利落的滚鞍下了马背,于单膝点地的同时,顺势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函,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递上来!”
这一听是程咬金处发来的急信,张君武的眉头不自觉地便是一皱,隐约间预感到战情恐是有了变化,可也没甚旁的表示,仅仅只是语调淡然地吩咐了一声,自有一名羽林军士兵紧着应了诺,恭谨万分地将急信转呈到了张君武的面前。
信不算长,拢共也就数十行字而已,以张君武的能力,看信本身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可他却是看得极慢,尽管脸色始终淡然依旧,可眼神里却明显透着股怒意了的,此无他,概因战情确实起了变化,盘踞在凉州的李轨突然动手了,任命其弟李懋为大将军,统六万大军突然杀至兰州,斩杀本已易帜归降帝国的兰州刺史叶南诚,帝国派去协助叶南诚绥靖地方的右骁卫中郎将林祈所部两千兵马以及随行的十数名文官也尽皆于是役遇难,如今凉州军已陈兵兰州,收拢各部胡人武装,大肆扩张军力,随时有可能渡河攻击天水诸城。
李轨本就是枭雄,断不会轻易雌伏,这一点,张君武其实早就知晓了的,之所以着令程咬金在攻掠天水郡诸城时,先行派一路偏师渡过黄河,与早有心要归附帝国的兰州刺史叶南诚取得联系,为的便是要以兰州为防御之根基,以防李轨有所异动,却不曾想还是没能阻止住李轨南下之企图,如此一来,战局明显就复杂化了去,若是不能在李轨大军南下前彻底荡平薛举,此番帝国的出征闹不好便会为李轨做了嫁衣裳。
“去,将牛进达给朕请了来。”
张君武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让李轨如此快便渡河南下,哪怕会因此影响到围歼薛举残部,也自在所不惜,心思既定,这便紧着一扬手,就此下了道旨意。
“诺!”
听得张君武有令,身边侍候着的羽林军士兵们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迁延,紧着躬身应诺之余,匆匆便奔向了后军,不多会,便见牛进达领着几名亲卫策马疾驰而来。
“末将叩见陛下!”
一到了中军处,牛进达紧着便是一个滚鞍下马,恭谨万分地大礼参拜不迭。
“免了,朕刚接到急报,凉州军已大举进占兰州,兰州刺史叶南诚与林祈将军都已壮烈殉国,如今天水城依旧未下,倘若凉州军渡河南下,我军恐处被动之势,故,朕须得有一员勇将去取榆中,并坚守半月之久,爱卿可敢为否?”
张君武并未有甚寒暄之言,示意牛进达平身之后,便即直截了当地将西北告急之军情道了出来。
“末将愿往!”
林祈乃是齐郡军的老资格将领,本是牛进达手下一名校尉,因善骑射,后曾调入骑军为将,跟随罗士信出生入死,屡立战功,得以晋升为右骁卫中郎将,为人朴实,在军中交游不算广,至交好友也并不算多,而牛进达恰恰正是其中之一,正因为此,这一听林祈战死,牛进达的眼珠子立马便是一红,于应答之际,一股子煞气顿时便大起了。
“那便好,朕给你两万步军、三千骑兵,这就即刻向西北进发,务必在最短时间里拿下榆中,没有朕的旨意,不得擅自渡河北上,都记住了么?”
这一见牛进达身上杀气蒸腾,张君武的眉头不禁便是微微一皱,唯恐其因好友战死而动了过河击贼之心思,这便紧着叮嘱了其一番。
“陛下放心,末将知道该如何做了。”
牛进达到底是沉稳之辈,尽管胸中杀意盈然,但却并未因此而冲昏了头脑,于应诺之际,自是格外的谨慎与小心。
“那好,军情紧急,朕便不留你了,去罢。”
张君武认真地看了牛进达一眼,见其眼神坦然清澈,显然所言尽出自肺腑,也就没再多言罗唣,挥手间便已下了最后的决断。
“陛下,微臣有一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牛进达方才刚请辞离去,还没等张君武下令再度向前赶路,却见一名身着六品官服饰的年轻官员从后头抢到了张君武的马前,朗声请示了一句道。
“慎微有话只管直说好了,朕听着呢。”
张君武循声看了过去,这才发现站将出来的人是记室参军张锋,真论起来,还是他张君武没出五服的堂兄,乃南阳张氏的后起之秀,脸色当即便是一缓,笑着便鼓励了其一把。
“陛下明鉴,微臣以为李轨其人狼子野心,却又素好面子,若是陛下着人前去谴责其之背信弃义,或可阻得其数日之时间,如此,牛将军也可从容部署防御事宜,微臣不才,愿往凉州一行。”
见得张君武如此和煦相待,张锋的精神立马便是一振,紧着便将自己所谋之策道了出来
“唔,也好,此一去恐有危险,慎微(张锋的字)还须得多加小心,另,安兴贵兄弟二人皆属可信赖之人,有事且多与二人商议,万勿冒失行事,倘若李轨羞恼成怒,卿可稍作退让,一切当以自身安全为要。”
对于张锋这个宗室中的后起之秀,张君武还是很看好的,也有心要栽培于其,自是乐得给其一个立功的机会,当然了,仔细叮嘱上一番还是要的。
“陛下圣明!”
张锋乃灵醒之人,自不会感受不到张君武言语中那浓浓的关爱之心,登时便被感动得心情激荡不已。
“陛下,等等微臣,陛下,等等微臣”
着房玄龄草拟了诏书,用过了玉玺,又交代了张锋一番之后,这才将其打发了去,刚翻身上了马背,正要率中军人等去追赶前军呢,却见后头一骑一边疾驰而来,一边咋咋呼呼地嚷嚷个不休,张君武回头望将过去,赫然发现匆匆赶来的是本该留守老营以招抚西秦军流散诸部的袁岩,眉头不由地便是一扬,可也没甚多的话语,策马便立在了道旁。
“微臣叩见陛下。”
袁岩赶得急,待得到了御前,早已是气喘得不行,纵使如此,他也没忘了礼数,紧着便行了个觐见之大礼。
“袁爱卿不必多礼了,如此急地要见朕,可是出了甚大事了么?”
招抚西秦流散诸部自不是小事,张君武对此可是重视得很,不单将王诚这个宰相留在了老营主持大局,更着刘彪率两万大军看押被俘之五万西秦将士,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出甚大问题才是,而今袁岩居然如此焦急地跑了来,张君武心中疑窦自不免便大起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雷霆一击(一)()
“好叫陛下得知,事情是这样的,微臣已联系上了西秦神威大将军浑干,据线报,其已聚拢了五千余残军,愿率众来降,只是其早前曾与我军战过一场,自不免担心陛下会见责,一时犹豫不决,微臣也自不敢擅专,特来向陛下禀明。”
见得张君武有问,袁岩自是不敢稍有耽搁,赶忙一躬身,紧着便将来意禀报了出来。
“此好事也,朕准其请降,就先任左威卫将军好了,若再有功勋,朕自不吝重赏。”
一听是浑干要请降,张君武的眉头当即便是一扬,可也无甚犹豫,很是爽利地便开出了个将军的阶位,当然了,心下里其实还是有些不甚情愿的,此无他,张君武的心腹爱将赵扬可是死在了浑干手下,若是战阵相遇,张君武是断然不会饶过此人的,可问题是眼下收拢西秦残军要紧,身为主君,自是不能感情用事,该施恩之际,终归须得以大局为重,这么点容人之量,张君武还是不缺的。
“陛下圣明!”
袁岩尽管才刚投入帝国军中不久,可以其之精明为人,自不会不清楚张君武与赵扬之间的感情,此番前来为浑干说项,虽有着立功心切之故,可更多的则是想帮多年至交浑干一把,而今听得张君武如此慷慨许诺,心中悬着的大石头当即便落了地。
“玄龄,拟诏,朕用了玺之后,便交由袁爱卿带去,也好安了西秦流散官兵之心。”
西秦多骑兵,正可弥补华军之不足,接下来横扫天下群雄还真离不开陇右铁骑之威,正因为此,于收降浑干一事上,张君武自是干脆得很
“老爷,桑将军前来求见。”
辰时四刻,太阳方才刚刚升到三竿高,哪怕时值初夏,阳光也并不显得火辣,正是一天中最令人心神气爽之时分,白发苍苍的屈突通只着一身紧身单衣,手持着三尺青锋,盘旋舞动着,速度虽不快,可一招一式间,杀伐之气却是极重,正自舞到酣处,却见府上的老管家匆匆而来,站在了外围,躬着身子禀报了一句道。
“嗯。”
尽管听到了老管家的禀报,可屈突通却并未停下舞剑,仅仅只是不置可否地轻吭了一声。
“好剑法,大帅宝刀不老,如此身手,真叫末将汗颜无地啊。”
虽说屈突通那一声轻吭意味不明,可老管家显然是听懂了个中之意思,紧着一躬身,匆匆便退出了后花园,不多会,便见一身便装的桑显和已缓步从园门处转了出来,大老远便喝彩了一嗓子。
“扯淡,说罢,何事?”
被桑显和这么一嚷嚷,肃杀之意境顿时全消,屈突通自然也就舞不下去了,但见其一振腕,手中的长剑已若惊虹般地激射而出,准确无误地顺进了插在一旁的剑鞘之中。
“末将带了个人来,大帅请看!”
桑显和乃是屈突通的心腹爱将,早被其给骂皮了,自是不会在意屈突通这等冷淡之态度,无所谓地一耸肩,一边神秘兮兮地说着,一边连击了几下手掌,旋即便见一名身着仆役服饰的中年男子疾步从园门处转了出来。
“父帅”
中年男子满脸的激动之情,以致于脚步都显得格外的虚浮,几乎是踉踉跄跄地冲到了屈突通的面前,一头便跪倒在了地上,只唤了一声,泪水便即肆意流淌了下来。
“诠儿,你怎么来了?”
屈突通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跪在地上的人赫然是本该在洛阳任职的自家次子屈突诠,不由地便是一愣。
“父帅,孩儿此来是有要事要禀的,您看”
屈突诠显然并不打算在此处说明来意,而是试探着道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嗯尔等全都退下!”
屈突通久历宦海,经历的大风大浪可谓是多了去了,只一看自家次子这般模样,立马便猜到了些根底,眉头不由自主地便皱紧了起来,但却并未急着开口询问,而是先冲着随侍在侧的众家丁们一挥手,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下了令。
“诺!”
听得屈突通有令,众家丁们尽自满腹的疑问,却也没谁敢稍有迁延的,齐齐应诺之余,尽皆退出了后花园。
“父帅,孩儿奉陛下之密旨前来,欲请父帅主持关中大局”
屈突诠的城府显然不是太深,一待众家丁们退出了后花园,迫不及待地便直奔了主题。
“停,打住了,为父早已解甲归田,不理外事了,甭管哪家的陛下,为父都不侍候了,尔等要如何折腾,自己折腾了去。”
还没等屈突诠将话说完呢,屈突通便已是老大不耐地一扬手,毫不客气地表明了态度。
“呃,这”
屈突诠本来是饱含希望而来的,却万万没想到自家老父是这么个态度,当即便傻了眼,愣了愣之后,这才将求助的目光转到了桑显和的身上。
“大帅乃当世之廉颇也,社稷可是万万离不得您啊,嘿,也就张君武那小儿猖獗,愣是让大帅这等天下奇才解甲归田,哼,我等皆不服!”
这一见局面要僵,桑显和可就有些稳不住了,一接到屈突诠求助之目光,紧着便从旁打岔了一句道。
“哼!”
要说心中的不服,屈突通比谁都浓,要知道他在大隋朝可是天子重臣,手握数万雄兵,而今居然沦落到了回家养老之地步,他又岂能甘心,问题是不甘心又能如何呢,遇到张君武这等枭雄之辈,屈突通根本兴不起反抗之心思,与此同时,他也不以为天下群雄中能有人是张君武的对手,自是不愿平白被人当枪使了去。
“大帅明鉴,张家小儿到处树敌,如今已是四面楚歌了,其部主力皆已离开关中,如今内部空虚无比,正是我等再起之良机啊,倘若错过了去,大隋社稷再无复兴之日,我等又如何能对得起先帝之厚恩啊!”
桑显和跟随屈突通多年,自是很清楚该如何才能说动其,这一开口便拿大隋社稷出来做文章,浑然一副大隋忠臣之模样。
“唉”
这一听桑显和提到了隋炀帝,屈突通那双昏黄的老眼里立马便有泪光在闪动,奈何其眼下无官无职更无兵,就算想报恩,都没法报了去,也就只能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声了事。
“好叫大帅得知,太原李公并洛阳王大将军如今都已先后腾出了手来,密约配合我关中人等举事,如今就只差大帅振臂一呼了,事若成,两路大军自会拥皇泰帝归京,重振我大隋之雄风,如此,大帅便是社稷中兴之重臣,我等也能再为国效力,此大利之事也,还请大帅早作决断!”
见得屈突通似已有动心之意,桑显和立马紧着鼓起三寸不烂之舌,豪言乱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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