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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霸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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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里从庄外引来山泉,向各处开挖水渠,最后又在将出口汇于一处。其间,引入水塘、低洼处,再植入假山,营造出多处别致的风景,布局之精巧,让刘咏赞叹不已。渠中以卵石为底,水质清澈,入口清甜。水渠上多处覆以石板,并不影响行走,还可随处取水。另外,分别有饮水和浣衣地点,不担心水质污染。

    刘咏猜想,此庄庄主能与徐庶交好,然不是泛泛之辈,既能设计出这等水道,应当也是三国某位能人异士,只是不知是哪位?上药时曾问过那管家,管家只淡然一笑,直说庄主回来便知,不宜早说。想问徐庶结果那家伙不知道到哪喝酒去了。刘咏虽然心痒,也只能等着。

    此庄不亏为文人之家,时有诗书一语传来,并有琴音入耳,恬静而舒心,让刘咏十分开心。

    傍晚,黄月晴遣紫烟来探。或许是一路患难与共,看见刘咏和牛腿一样的胳膊,紫烟倒没有像以前那样故意其他,难得的和颜说话,并告知小姐无事,女眷不好随意走动,没亲自来看他。

    晚饭时,有庄客来报,说庄主有请。刘咏心道,且去看看是哪位大人物。

    一间宽敞的会客大厅里,四壁挂着装裱过的字画,有陶制盆栽点缀,中间放置香炉,有某种熏香在燃烧,整个大厅香气袭人,令人神清气爽,古色古香,此间主人品位不凡。

    刘咏进入大厅时,厅内三人皆转头看来。一见之下,刘咏愣住了。

    正面主位上坐着一位老者,长髯飘飘,长眉下坠,慈眉善目,只是……一副乡间老农的装束,刘咏一时实在没想出来是三国哪位大神。左右两边各有一位,都是一身儒衫。一位是徐庶,正双目含笑看过来。另一边一位山羊短须,高髻,面相和善,让人倍感亲近。

    刘咏一边观察一边思索,忽然,一个人物的名字浮上心头,且越看越像。刘咏上前,大礼拜倒。

    “小子刘咏拜见水镜先生,常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真容,甚感荣幸。徐先生已经相识,但这位不曾相识,难以称呼,还望赐教名号。”

    “哈哈……不错,老夫昨夜占得一卦,知道今日有贵客临门,故而去置办一些酒席,并请来一位好友相庆。未能在庄上亲迎,小友莫怪。”

    这老农模样的老者果然是水镜先生司马徽。

    “小友且入席。”司马徽。

    刘咏心头震动,自己在山林乱走一气,竟然能遇到这等大贤士,人生机缘巧合还真是难以预料。

    刘咏入席,他的席位竟然被安排再徐庶上首,强忍着双腿的难受带着满腹疑惑跪坐下来,。心里嘀咕,老祖宗怎么坐不好,非要这样跪坐,真是让人受罪。但脸上还是堆满笑意。

    “哈哈……”刘咏好不容易跪坐好,结果忽然听到几人大笑,再看时,那几位那还有先前正襟危坐的样子,一个个都是随意的或盘膝,或伸腿而坐,而且那司马徽竟然还……赤着大脚丫子。

    刘咏顿时一脸黑线。“他女良的竟然耍我。”心里不禁爆了粗口。同时心里疑惑,这些真是三国大贤么,虽说不拘小节但……

    “跪坐确实不太舒服,小友还是随意坐吧,我等都是随意相聚,没有外人,不必拘束。”司马徽笑道。

    “公子,对面这位乃是时间少有的才子,想必名号应该有所耳闻,颍川石韬,字广元。”徐庶介绍道。

    “原来是广元先生,先生之名早有听闻,只是难得一见。今日能遇见三位高士实属小子福缘深厚。”刘咏口中大送赞言。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然,三人闻言都面色欣慰。

第33章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在座三位果然都是不世大才,将来必能建立不世之功,彪炳史册。今日小子有幸结识,必是小子之福。日后少不得多有叨扰,望几位先生都不吝赐教。”刘咏把姿态放的很低。中国历史上的贤士大儒,都十分高傲,气节比命还重要。不管日后能否收为己用,最好先不要得罪。

    三人都觉得刘咏这么做没什么问题。石韬很是受用,徐庶面色欣喜,司马徽捋须轻笑。

    “听元直说,是在山间偶遇小友,且小友还被山匪追杀,这是何故?”石韬问道。

    被问及此事,刘咏脸上忽觉得发烧。

    “呵呵,说来惭愧,属下劫了黄家小姐,本欲送回黄府,不想被贼人截杀,慌不择路,竟得遇元直,真是万幸。”刘咏大概述说了一遍遭遇,只是与二女间的种种风波半句不提。

    “哈哈……小友果然是性情之人,看来小子对黄家那丫头有心,正巧,我与黄承彦也算是熟识,那丫头也算是老夫晚辈,过几****去与小友提亲。若能结此秦晋之好,也是老夫功德一件,哈哈……”司马徽人老成精,略微思量便一眼看穿刘咏的心思。

    “那就多谢先生了,待回去,必有大礼相谢。”刘咏拜倒。

    “无妨。听闻小友曾大战蔡瑁,并以少胜多,是否属实?”石韬问道。

    “苍天眷顾,否则小子已是冰冷之尸。”

    刘咏大方承认,脸色平淡,毫无他色。

    “不知小友,今后有何打算?”司马徽忽然一拐话题道。

    “先处置黄家之事,再回庄上整顿人马,以寻契机发展。”刘咏听错话中机锋,故意装作不知。

    司马徽脸上笑意不变,但眼中精光闪动几次:“小友可知,虽然世间大乱,但这荆州还算平安,刘景升治理有方,各处贼盗并不多见,襄阳近处更是极少出现。小友难道没有看出其中的蹊跷?”

    闻言,刘咏大惊,正是应为了解这些,他才敢只带数人上路。在逃命途中也想过这问题,但却实在想不出来从哪里来的这一帮山贼,也想不出谁会对他下手。

    本来蔡瑁可能性很大,但已经见识了竹叶青,若能在荆州大卖,又能得到刘咏的支持,对蔡家可是天大的好事,再没有得到好处前,应该不会对他下手。刘表也可能不大,能让人去请而没有一下子派大军去捉他,要突然下手也说不过去。其他的也没再得罪谁,刘咏实在想不出来。

    “还请水镜先生赐教。”刘咏很谦虚,倒没有说明虚情。

    “此事缘由必在荆襄。”司马徽只此一语,不再出声。

    这是什么意思?刘咏无语,你倒是说清楚啊,把人吊着是什么意思。

    “先生是说荆州大族中有人对付在下?是蒯家?”刘咏思考半天,忽然想起宫斗剧中的一些情节,灵光一闪,似乎抓住了些什么。

    “不错,小友聪颖万分,这等年纪,如此短时间便能明白此中曲折,世间少有。”司马徽对刘咏称赞不已。

    “此后如何应对,还请先生教我,小子必铭记大恩。”刘咏再拜。

    “哈哈,小友本就聪颖,即已明白其中缘由,自然知道因对之策。再说有元直这等大才相佐,哪里还需老夫多嘴。”

    刘咏转头去看徐庶,只见他只顾喝酒,似乎和他毫无关系一样。

    心里暗叹一声,和颜对与徐庶道:“还请先生教在下如何应对。”

    “公子何必心急。公子想必也已想到了,既然他们能如此出手,恐怕也是忌惮,不好直接做事,那么必然不会有大的动作,具体细节,后面元直自会想公子讲述。”徐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既如此,小子也放心了,还要多谢水镜先生和元直解惑。敬各位一杯。”

    石韬眼睛在几人身上飘了一遍,道:“此事即定,晚来无事,不妨饮酒唱诗如何?”

    “如此甚好。”

    刘咏忽然头疼起来,和这些个家伙在一起,要让他吟诗作赋可真是难为他了,但也不能反驳,坏了人家雅兴,也只好同意。

    于是一番之乎者也吟唱之声扬起,刘咏听不明白所唱意思,只是觉得韵味十足,倒是好听。

    一圈下来,就刘咏未曾开口了。

    司马徽忽皱眉道:“小友是否感觉我等所做不能入耳?”

    刘咏闻言心里一惊,赶紧道:“先生怎会如此想法?说来惭愧,小子对于诗词音律尽皆不通,方才未能明白其中精髓,故而不敢随意乱语,恐扰了几位雅兴。小子只觉的几位吟唱时清音袅袅,如九天而来,不自觉便沉醉其中,忘记其他了。不是先生呼唤,还未自省。”

    “呵呵,小友也不必自谦。若是读书不多,也不能如此年纪便能有此机敏,既能读书,必然知晓音律,也许只是与我等所做不尽相同而已。不妨道来让我等也开眼一番。”

    “这……”刘咏大汗,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石韬也故意道:“莫非公子觉得我等愚陋难通,会亵渎大作?”

    刘咏心里大骂:这帮人真是怕天下不乱,石广元这混蛋不解围还火上浇油。

    但脸上堆笑,口中道:“几位误会了,小子怎敢有此想法,诗赋本就不是小子所长,只是临时实难做出。即各位不怕污了双耳,那小子拿先前一首献丑一番,请几位先生指教。”

    至此,这几位大神才不在言语,都一边喝酒一边眯眼等待聆听的样子,但刘咏忽见石韬眼里一丝邪笑,顿时明白自己被几人合伙戏耍了。但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拿着酒杯一边装作喝酒思考,一边大脑高速运转搜索可用的材料。

    “有了!”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拿来主义向来是刘咏的人生信条,这首歌用在此时最是适合。刘咏自知嗓音唱不了这等歌,只是掌握好节奏朗诵出来。只求能蒙混过关。

    “什么情况?怎么忽然这么安静。?”

    刘咏忽觉的气氛不对劲。抬头去看,差点被吓尿。

    只见三双眼睛圆睁盯着自己,像是饿狼看见小羊,集体呆滞。司马徽拿着酒杯,放在嘴边,忘记了喝,酒水正沿着长长的胡须一直流到衣服上。徐庶双手伏案,双腿半跪,似乎想要站起扑过来,石韬刚喝一口酒,忘记了咽下。

    “咳……咳……”石韬大咳起来,被酒呛得不轻。

    其他两人被咳嗽声惊醒,也发现自己失态。

    刘咏发现几人的样子,被吓过之后,心里大笑,心想后世人人知道的一首歌词就能让你们这些大儒如此出丑,要是记载下来恐怕要惊掉天下人下巴。

    但他不敢真的让几人在自己面前出丑,于是赶紧低头看着桌上的酒杯,装作自己也陶醉其中的样子。

    “好诗!好诗!”好半天后,听到有人大赞,才茫然抬头,似乎被突然惊醒。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小友大才!”司马徽赞道,只是语气似乎有些失落。

第34章 无声的提点() 
“怪不得公子不愿轻易拿出大作,果然是惊世之作。若是传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多少才俊会慕名而来投奔。”石韬也是大赞不已。

    几人对刘咏不停劝酒,似乎亲近了不少。刘咏也未料到会有如此效果,这微妙的变化让刘咏也是感慨良多。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此句起首简直绝妙。可叹古今无数英雄都如这涛涛江水一般,被湮没在历史洪流之中,千古名将如白起、霸王等,名臣如管乐子房等,如今也唯有被人做谈资闲话,可叹!可叹!”石韬感慨万分,猛喝一杯酒。

    “名将能臣尚且如此,我等难道要如此虚度青春,只怕,数十年后已无人知晓。”徐庶也是长叹。

    “既然如此,何不崛起,不妨也在历史长河中也掀起一朵小小的浪花。”刘咏适时开口。

    言罢,几人目光闪烁,不知都在思虑什么。

    刘咏再未出言打扰几人思索,悄然离席,在院中对着明月也在思索自己的心事。

    “也不知道奶奶现在怎么样了,我已经在这里如此长时间了,她老人家一个人能挺的过来吗?”刘咏看着月亮想起了家。

    “公子有心事?”一个甜美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一回头,黄月晴那晃晕人眼睛的娇美面容就出现在了刘咏的眼前。

    “你怎么来了?”刘咏伸手就捏住了那双精巧的小手。

    小手像出水的鱼儿一样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就静静的缩在大手里不动了。但那小手的主人脸上却早已飞满了红霞。

    “睡……不着,想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黄月晴低着头,似乎抬起会看到很可怕的东西。

    “呵呵,无妨,不必挂心,庄上的草药很有效,已无大碍,只是还不能随意活动而已。”刘咏的语气温柔的像这满院的月光。

    “若不是救妾身,你也不会受伤,这伤不好,叫妾身如何安心。”黄月晴慢慢抬起了头,看着刘咏,美目里又一丝心疼,楚楚动人。

    “那你报答我好了。”刘咏忽然眼珠子转了转,眼里分明透着一股坏笑,说道。

    “那你叫我如何报答?”

    “用你自己,这辈子嫁给我来报答。”刘咏直视这黄月晴的眼睛。

    黄月晴感觉很有压迫感,几乎不敢看刘咏的眼睛:“那……好吧。”

    这……就答应了?还以为要费好大劲呢。

    “嗯?”忽看到黄月晴的眼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刘咏才明白过来黄月晴是故意和自己撒娇的,看来古往今来的女人都一样,都是有些娇羞的女儿态的。刘咏心中快乐的想要跳起来。

    黄月晴忽觉后腰上有一股大力袭来,霸道,但却没有恶意。只是还没等她发硬过来就整个人被拉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满鼻孔瞬间都充斥着男人的阳刚味道,她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也不挣扎,静静的靠着,感觉很踏实,她宁可永远就这样一直靠着。

    后面屋檐下露出紫烟的小脑袋,红着脸嘻嘻笑着,但没有发出声音,偷偷的闪了出去。

    第二天,与司马徽几人再次相聚,席间自是其乐融融。

    临散席,刘咏向司马徽道:“水镜先生素有之人之明,不知可有教小子之语?”

    司马徽凝视刘咏片刻,没有丝毫言语。忽离席面左沉思良久,三人不解其意。

    “先生这是为何?”石韬问道。

    司马徽也不言语,转身向右,又是闭目沉思起来。

    “这是何故?”刘咏也不明其意,向徐庶问道。

    徐庶也是摇头皱眉不解。

    片刻后,司马徽又转身向后,又是苦苦思索什么东西。而且居然把后背留给众人,这种做法显然很是无礼。就连石韬和徐庶也都是有些不生气的样子了。

    “先生?可是小子做错了什么?”刘咏问道。通知自认为没做过什么让司马徽生气的事,更没有利益牵连,再说司马徽是荆襄高士,正常情况不会有此失态,他做事必有其意。

    刘咏的话刚落,司马徽看都不看众人一眼,径直向厅外走去。

    众人不解,再次跟上。只见司马徽站在院内,时而观月,时而低头紧闭双目思索。站的时间比刚才在大厅内众人等待的时间还要久。

    “不知水镜这老家伙又发甚么疯。”石韬唠叨一句离去。

    徐庶眉头锁的更紧:“先生,有何事不妨说出来。”

    似乎是站的累了,司马徽转头看了刘咏一眼,转身而走,会自己院里去了。

    “这……”徐庶苦笑,“公子,水镜先生他……”

    就见刘咏忽然“咚”的一声,忽然面朝司马徽离去的方向跪倒,很响的磕了一个头。头碰到地面上石板的声音听的徐庶都感觉很疼。

    徐庶被刘咏吓了一跳:“公子,你没事吧?”

    “多谢水镜先生赐教,小子刘咏拜谢大恩!”刘咏拜完,口中高呼一声,语气很是激动。

    看的徐庶无语至极。

    “元直不用多虑,在下很好。”刘咏很高兴,也是转头而去,留下徐庶一人在院里发呆。

    “你们一老一少都发什么疯啊?”徐庶想刘咏背影问道,只是没人回答,刘咏的背影也转过廊角看不到了。

    刘咏回来后,静静沉思很久,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朦胧间忽听有人敲门,猛然惊醒。院外刚好响起庄中人打更人打过三更的声音。

    “水镜深夜来访,还望小友勿怪。”司马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刘咏一咕噜翻身起来,赶紧下床去开门。司马徽正站在门外含笑看着刘咏,慈眉善目,让人兴不起一丝恼怒。

    “先生快快进来,请恕小子衣衫不整,礼节不周。”刘咏赶紧把司马徽请进房内。

    司马徽笑道:“分明是老夫叨扰,公子何错。”

    “不知先生深夜来访,有何急事?”对于司马徽今夜到来,刘咏也是始料未及,不知道有什么紧要事,而且突然连称呼也变了。

    司马徽对刘咏的态度很满意,两人坐定,才说道:“相聚两日,老夫观公子志向高远,日后必能叱咤风云,威震一方,故而,老夫有些私密话,只能无人时说。”

    “先生请说。”刘咏感觉到,司马徽接下来的话应该是重点了,态度很严肃。

第35章 三击掌() 
“公子可知河内温县司马家?”司马徽道。

    那不是司马懿的家族?刘咏心中一惊。

    “小子有所耳闻,是一个大世家,是河内望族。次家族渊源流长,可追至夏,自楚汉司马仰开始该族一直兴旺,至今家族势力庞大,在董贼霍乱朝廷之时也未曾衰落。据闻当今族长司马防也是很厉害的人物。”刘咏凭记忆简单陈述道。

    “公子果然非常人也。不错,河内司马家族的确兴盛。”司马徽眼露精光,表情激动,有一种傲气,与白天所见和慈祥平淡有很大区别。

    “先生也姓司马,难道先生也是此族之人?”刘咏心中有所猜测,但不敢确信。

    司马徽点头道:“不错,老夫也是河内司马家人,只不过是旁支。算来还是司马防的族叔。”

    “你可知为何司马家族能长久不衰,历经数此朝代更替,皇权兴衰也未曾倒下?”

    刘咏与司马徽对视:“正要请教。”

    司马徽仰头望着天花板,陷入沉思,片刻后,开口道:“司马家族之所以能屹立至今,只有一条家训:广铺路,多结友,少贪权。”

    同大部分青年一样,刘咏以前上学时对三国历史十分热衷,也曾今查询过三国时期司马家族这个能最终走上皇族的家族发家史,但查询到的都是一些简单的记载。另有传闻说司马家族贪生怕死,总是如老龟一般低调、畏首畏尾才能长存于世。能走上帝位,完全是因为当时出了牛人司马懿。但现在听到司马徽的话,刘咏知道,后人所知实在太肤浅了。这九字家训,就是家族发展的方针,简直和刘伯温给朱元璋的九字方针“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十分接近,司马家族的兴起绝不是偶然。

    “好一条九字家训,堪称绝佳策略。看来司马家族能人辈出,志向不小,司马家族早晚必成大事!”哪里是早晚,不远了,再有几十年就到了,但他却不敢向任何人透漏半个字。

    “呵呵,祖上有很多惊才绝艳之辈,但为了家族能长久存世,很多人不得不默默无闻,低调处事,生怕惹出事端祸及家族。几遍有子弟出去做官,也不敢真正放手施展,怕被人忌惮,更怕被皇家忌惮。”司马徽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傲气,满面的苦笑与无奈。这位满腹论经的老人,让刘咏也感慨不已,个人与家族相比,有时候只得忍痛割爱了。

    刘咏猜想,以司马徽之大才,只怕也是这九字家训的牺牲品吧。

    “有失必有得,族里一些绝艳前辈的牺牲也换来了家族的兴旺,不是吗?”刘咏安慰道。

    “不错,有失必有得。”这位拥有绝世才华的老人一生都在默默的为家族奔波,但到头来,却埋没了自己的才华,只是在历史上留下了“知人之明”的称号。也许,在司马家族里,一生才华过人,但最后却无人记住甚至连家族都不一定有人记住,更甚者被说成庸才的也大有人在吧。

    刘咏也不催促,坐在一旁静静的等待正陷入沉思的司马徽。

    “失态了,让公子见笑了。”司马徽回过神来。

    “无妨,先生满腹论经,但为了家族,忍受埋没,这种坚韧意志让刘咏万分敬佩!”刘咏发自内心的赞道。

    “老夫今夜到访的目的,想必公子也猜到了,也是出于家族考虑。公子如今虽身为贼寇,但如今天下大乱,正是英雄崛起之时,依老夫观之,公子身有大富贵,必能成为一方霸主。司马家族愿意与公子结盟,给公子人力、财力等各方面的支持,当然,作为条件,公子必须答应若日后成事,要保司马家族无事。以盟誓约定。”司马徽很是郑重的说道。

    “此事可以答应,但在下要求见一个人,要他代表你们家族来答应。”刘咏思考了一番。如果不加干预,司马家族上位是必然的,但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他深知。他要某够充足的好处。

    见司马徽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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