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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终结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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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这一幕,方腊笑道:“大郎练兵,古今名将不及,只是要耗费时间。”

    方天定笑道:“爹,挟裹民众成军快速,却容易失去民心。义军如舟民如水,没了民心,我军也是难以为继。

    再则,兵丁不经训练,打顺风仗可以,遭遇逆境,则立刻崩盘,智者所不为也。”

    方腊哈哈笑道:“大郎心意,我尽知,不必担忧我会破坏你的打算。”

    讲真,若是年轻三二十岁,方腊肯定会对方天定忌惮不已。

    无关于父子亲情,只是掌权者的本能。

    只是,方腊已经七十岁了。

    七十年老古来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腿一蹬就去了,这种情况下,方腊自然希望方天定越能干越好。

    方天定继续介绍道:“三日,我军招募兵丁一万,由原来老兵带领训练,进步很快。有十余天,便可以展开下一步行动。”

    看了一阵,方腊回去,方天定继续监督训练。

    山里流民看过训练,进步很快,附近村民进步慢一些,训练中也着实闹出了不少笑话。

    都是这样过来的,方天定也不以为意。

    不过一个时辰,叶贵面带喜色跑过来,叫道:“大郎,圣公请你过去。”

    方天定问道:“我爹刚走一会,又有何事?”

    叶贵却是卖了个关子,笑道:“大郎去了便知。”

    “也罢,我自去一趟。”

    方略已经筹划妥当,正要与大家商量。

    不一刻,方天定走进知县衙门。

    只见摩尼教骨干齐聚一堂,人人都是带着喜色,不知有什么好事。

    方腊笑道:“大郎且帮为父参谋一番,我军定甚么年号为好。”

    年号?这可是称帝才要考虑的事情!

    方天定懵了片刻,问道:“父亲何故如此急切称帝登基?”

    方腊道:“名不正则言不顺,犹如大郎,士卒皆呼为首长,不伦不类,徒惹人笑。为父称帝,安排大家职使,各有官职,上下有序,岂非好事?

    再则,江南官兵糜烂,不堪一击,我军高举大义,定然无往而不利。”

    宋江还提得动刀,你们却已经飘了。

    难怪农民军大多失败,眼皮子太浅,容易得意忘形,对此,方天定也是无奈。

    心一横,方天定道:“圣公,吾请斩建言称帝者,以绝害我义军者。”

    圣公称呼一出,表明方天定真的是怒了,众人皆惊。

    方腊笑容僵在脸上,问道:“大郎何故如此暴怒?”

    方天定说道:“自古未闻有以一县之地称帝而成大事者,如此行为者,尽为人笑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若是圣公称帝,各级官僚必不敢瞒上,宋庭定然派兵来剿,一次又一次,一轮又一轮,不把我等斩草除根,绝不善罢甘休。

    如此,我军如何发展壮大?

    目下义军兵不过万五,城只有清溪,不需精锐禁军,便是梁山宋江来剿,我军也难抵挡。

    河北田虎,淮西王庆皆已做大,迟早划地称王,朝廷必然征剿。

    剿灭这两者,朝廷总要一两年的时间。

    我军保持低调,趁机攻城略地,积蓄钱粮,训练士卒,招揽贤才,岂不美哉?

    只要我军策略得当,一年内必取江宁府,划江而治之势一成,称帝也是顺理成章。

    到时候,我军占据江南富庶之地,钱粮军兵广有,又有地利,便是耗也耗死赵宋了。

    待北方事变,我军再渡江北伐,推翻赵宋,混一全国。

    即如此,父亲何必急于一时。”

    方腊闻言,沉默不语。

    方天定说的条条在理,实在没有可以辩驳的地方。

    良久,方腊说道:“江宁路远,为父怕是等不到那一刻了。”

    方天定了然,方腊老了,想要尽快风光一番。

    只是现在真不是称帝的时候,强制称帝,必然败亡。

    方天定劝道:“父亲何必沮丧,左右不过一年,父亲提得动刀,骑的劣马,定有登基称帝之时。

    再则,称帝礼仪繁复,若是不当,只是笑料,还要修建宫殿,浪费民力财力,又耽误我军进军时间,划不来啊。”

    叹了一口气,方腊回道:“即如此,打下江宁再说吧。”

    方天定松了口气,道:“定然不让父亲失望,我已有谋划,正好说来。

    义军兵分两路,父亲领一路,攻略歙州,宣州,再取芜湖,顺江而下,取太平州。

    我带兵取建德城,全占睦州后,沿水路取杭州,先南下越州,复而沿运河取秀州,苏州,常州,润州,扬州。

    最终,两路在江宁府汇合。

    此去,我军不要计较一城一地得失,以消灭对方有生力量为主,杀贪官邀买民心,留清官能吏为己用。

    严明军纪,严禁抢掠烧杀,收揽民心,广揽贤才。”

    听完方天定的论述,沉思片刻,众人开始了讨论,纷纷建言献策。

    商议完毕,各人自去准备不提。

    走在街上,方天定犹自思索着各项计划。

    突然,有一老者冲到近前,叫道:“大王,小生有冤情呈上!”

    拦街告状,好热闹。

    瞬间,数十个吃瓜群众围了过来。

    排开护卫,方天定扶起老者,道:“先生有何冤情,但说无妨,我必为你做主。”

    老先生说道:“小生状告义军士卒张苟,抢奸民女。”

    抢奸?这还了得!

    三令五申强调军纪,居然还有人敢犯下如此大罪,岂能轻饶。

    方天定怒喝道:“左右,立刻拘捕张苟,传令众军集合,我要公开审理此案。”

    左右护卫不敢劝说,对视一眼,分头行事。

    朝周围百姓拱了拱手,方天定道:“诸位若是有暇,可随同观看,以证明我义军公正严明。”

    当然要去。

    昨天公审大会,杀得人头滚滚,大家正嫌没看够呢。

    走在路上,方天定仔细询问了一番,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老先生姓蓝名墨,读书人,只是屡试不中,以教书为生。

    家里有一个女儿,出落得十分水灵,更兼得文墨精通,知书达礼,周围人家无有不夸。

    昨日上街,张苟偶遇,立刻惊为天人,打听清楚后上门求亲。

    蓝墨如何看得上张苟这粗鲁汉子?

    却没想到,张苟居然趁夜翻墙而入,直接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蓝墨气不过,当街拦住方天定告状。

    冷静下来,方天定也犯了难。

    方天定自然知道张苟的。

    这货左右不分,做不得狼筅手,转入刀盾手倒是适合。

    围歼蔡遵战斗中,一个格杀了十余个官兵,端得勇猛。

    如此猛士,还未升赏就被执行军法,士兵肯定不服。

    军心一寒,部队可就不好带了。

    只是军纪为义军立身基础,若不严惩,怕是难以管束众军,积重难返时,可不是一两个脑袋就能纠正的。

    说不得,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来到校场,军队已经集合完毕,张苟五花大绑地被押在前面。

    方天定喝道:“张苟,你可知罪?”

    张苟笑道:“知罪,只是这老头儿出言不逊,看不起我等,俺气不过,索性成了好事,看他能把女儿嫁谁。首长,事已至此,你看俺娶了蓝巧儿姑娘可好?”

    有宋一朝,兵丁地位地下,素来无人看得起,蓝墨这个读书人自然不会例外。

    他又不觉得义军能成大事,自然不会把女儿嫁给张苟,言语中有所折辱,也不足为奇。

    虽事出有因,但张苟这态度,让方天定火冒三丈。

    如此不当一回事,说明他们根本没把军纪放在心上。

    但凡畏惧军法,此刻也该认罪求饶了。

    归根结底,还是恃宠而骄,对于军法没有深刻的认识。

    若是放过张苟,怕是军纪再无约束。

    锵,方天定抽出腰刀,杀气腾腾地说道:“混账,既然认罪,便借你人头警戒众军!”

    看到方天定动真格的,众人慌了。

    潘文得一把抱住方天定,道:“大郎不可,功劳未赏,先斩猛士,恐伤军心啊。”

    方天定喝道:“军纪不可动摇,犯者必处,休得拦我。”

    众将皆劝。

    张苟跪倒在地,磕头道:“首长饶命,俺知罪了。”

    方天定推开潘文得,来到张苟前,说道:“兄弟如手足,杀你命,诛我心,只是抢奸乃是大罪,不可饶恕,兄弟休得怨我。”

    方天定又喝道:“来人,给张兄弟一坛好酒,我亲自送他上路。”

    张苟呆了半晌,回过神来,说道:“首长,俺命不足惜,只是家中老母无人奉养。”

    方天定道:“兄弟且宽心,你母如我母,我替你养老送终。”

    张苟眼睛一闭,道:“即如此,也不喝酒了,请首长动手吧。”

    方天定举起腰刀,道一声“兄弟好走”,就要劈下。

    “大郎不可啊!”潘文得几人又抱住苦劝不止。

    “且慢!”只见方腊大步走来,道:“大郎,让张苟入赘蓝家便了,何必定要斩杀呢。”

    方天定道:“抢奸乃大罪,实在饶恕不得。”

    方腊劝解方天定间,又有人哀求蓝墨。

    半晌,蓝墨被说动,前来说道:“首领严明公正,我亦知矣,还请留他一命,戴罪立功罢。”

    话刚说完,只见邵氏陪着一女子走了过来,不是蓝巧儿还能是谁。

    盈盈拜后,蓝巧儿说道:“首领容禀,小女子名节已坏,嫁不得别人,心中自然不甘。

    只是事已至此,还请首领留他狗命戴罪立功,待其封侯拜将,小女子再嫁与他不迟。”

    “若是封侯,俺会娶你?”张苟嘟囔道。

    这夯货,众人皆是偷笑。

    蓝巧儿瞪了张苟一眼,说道:“即如此,还请首领斩了这狗贼,已正军纪。”

    张苟立刻求饶,叫道:“娘子原谅则个,俺知错了。”

    众人皆笑。

    “肃静!”

    大喝一声,方天定道:“情归情,众人求饶,苦主原谅,留你不死。法是法,军纪严明,不可动摇,违者必罚。”

    “即如此……”

    方天定伸出左手小拇指,反转腰刀,一刀斩下。

    噗嗤,鲜血喷溅中,一截指头落地。

    众人大惊。

    “军法如山,无人可以幸免,我以手指代你首级,以为惩罚。”

    张苟反应过来,跪爬到方天定跟前,嚎啕哭道:“首长,斩俺狗头便了,俺何德何能,让你自残啊……”

    方天定扶起张苟,道:“你我兄弟,以一截指头换的你命,我自心甘,只是军纪森严,兄弟以后不可或忘。”

    张苟哭道:“若是再犯军纪,让俺死无葬身之地。”

    转向众军,方天定喝道:“军法如山,绝不动摇。我还有一根小指,可代一首级,若是三犯,只能按律惩处,休怪我无情!”

    众军齐跪,回道:“我等必牢记军规,绝不违犯!”

    方天定又问蓝家父女,道:“如此处理,你俩可还满意。”

    蓝墨蓝巧儿拜道:“首领英明公正,我等拜服。”

    众百姓也拜道:“今日方知义军军纪之森严,我等拜服。”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轻毁。

    曹操马踏禾苗,削发代首以抵其罪,全军肃然,无有敢踩踏农田者。

    今日方天定为正军纪,救麾下士卒,自斩手指代其首级,更加慑服人心。

    由是,军纪肃然,无有敢犯军纪者。

第8章 连下两州() 
蔡遵骑在马上,心里只比吃了黄莲还苦。

    他怎么也想明白,自己在家待的好好的,怎么就傻子一样提兵讨贼呢?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五千官兵,居然被一帮草寇全歼了,一个没跑,尽为贼军所擒。

    “狗大户,敢害人,小民莫憋屈,申冤且找和尚军。和尚军,不扰民,老小莫惧怕,贪官污吏要小心。”

    不由自主地,蔡遵心里又浮现出这条童谣。

    随之浮起来的,还有莫名的恐惧。

    莫不是这帮贼寇做的都是对的?蔡遵摇摇头,把这个可笑的念头祛除出脑海。

    贼寇怎么可能是对的!绝对不可能!

    方天定跟在后面,笑道:“蔡都监,想什么呢?”

    蔡遵强笑道:“没什么。”

    方天定也不管他,说道:“只要助我破了睦州和杭州,就放都监离开,我义军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蔡遵无言,小命捏在别人手里,自己又不想死,只能乖乖听从摆布咯。

    日落时分,四千先锋大军到了建德城下。

    因为清溪县贼寇横行,建德城早早关了城门,城墙也有人值守。

    看到城外有大军前来,城墙上立刻响起了号角声,兵丁也都执弓引箭,严阵以待。

    一阵纷乱后,城头上探出一个脑袋,问道:“城下何人?”

    方天定打马而出,骂道:“瞎了你的狗眼,都监相公剿贼归来,还不让你们知州滚出来迎接。”

    嚣张无比,完全符合蔡遵的人设。

    听说蔡遵在城下,守墙官不敢怠慢,连滚带爬去通报知州去了。

    知州得了汇报,不敢怠慢,连忙亲自上城确认。

    仔细一看,不是蔡都监还能有谁?身后的兵,也都是官兵装扮,并无二致。

    只是听闻,五千官兵全军覆没,何故全然无损的模样?

    由不得知州多想,蔡遵喝道:“还不开门,更待何时?欲让我叔父参你一本乎?”

    “都监莫急,马上开门。”知州惶恐,连忙喝令开城。

    蔡遵本人在此,不管此去胜败如何,这城都必须开。

    得罪了蔡遵,就是得罪了蔡京。

    蔡京虽然失宠,可对他这样的官员还是山一般的人物,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去崖州吃老陈米。

    为了保住官位,必须开门。

    城门大开,知州亲自带人迎了出来。

    “抢门!”

    方天定大喝一声,立刻策马狂奔,手中方天画戟左右一挥,残肢乱飞。

    一声呐喊,蔡遵身后百余骑同时抢出,直奔城门。

    “贼寇进城啦~”

    守门官肝胆欲裂,刚叫了一声,就见方天定已经奔上城来。

    方天定取刀在手,一刀砍翻守城官,又领着各将领杀散了城楼兵卒,控制城门后,大军鱼贯而入,直扑各地。

    建德距离清溪不远,众人也耳闻方腊义军的作为,除了自知必死的贪官污吏和土豪劣绅负隅顽抗,其余人只是躲在家中,并不出门。

    大军入城后,按照情报,首先占据县衙、粮库等重地,然后分兵围攻各大宅院。

    不过一个时辰,害民大户破灭,城内再无抵抗。

    建德城,得手。

    诈开西城门,其余方向都有游骑警戒巡逻,建德城中,没有一个跑掉的。

    城中平歇,潘文得问道:“大郎,蔡遵等人被马践踏而亡,下一步怎么办?”

    方天定的计划,是利用官员媚上的心理,让蔡遵诈开城门,攻取建德后再取杭州。

    现在蔡遵死了,这个计划自然不可行。

    沉思片刻,方天定下令,道:“封锁全城,严禁消息泄露,再令水军立刻赶来。”

    水军是方腊拉扯起来的,有大小船只二三百,渔民船夫千余人,统制官是严勇和李玉两个好汉。

    作战的话,肯定比不了梁山好汉,可是用来运输,却也堪用。

    天明时分,船队赶到,后军六千并一千民夫同至。

    方天定已经连夜安排了城中事务,有清溪县前例在,祖士远完全可以处理剩余事务。

    原有加上投奔而来的好汉,一共二十余名将领齐聚知州衙门。

    方天定问严勇道:“沿江直趋杭州,要多久?”

    严勇回道:“大约五个时辰。”

    作为水中老手,严勇常来往于杭州,对富春江的水势很了解。

    方天定又问道:“若是两千人,夜间乘船去杭州,要多久?”

    “约莫六个时辰。”严勇迟疑了下,问道:“大郎,你想直接袭取杭州?”

    方天定沉声道:“不错,杭州城高壕深,一旦有了戒备,以我军的实力急切难下,趁其不备,夜袭方是良策。”

    潘文得劝道:“大郎,杭州深处腹地,若是攻取不下,怕是凶多吉少。”

    严勇亦劝道:“是啊,沿江还有桐庐、富阳二城,守军并无多少,一处处打过去就是了。”

    “我意已决,无需再劝。”方天定又道:“点选两千精兵,特别是善于攀登者,多带挠钩,随我取杭州。”

    方天定继续下令道:“建德已下,睦州再无大兵,潘文得带兵两千分取各县并就地招兵训练,刑政领兵两千取桐庐和富阳,一应事务如清溪故。庞万春领兵四千,水陆并进绕过两城,为我后援,后日必须到达。”

    “是!”各将领命,自去调兵不提。

    把睦州事宜托付给祖士远后,方天定自去歇息。

    下午,两千精兵饱餐一顿后,在方天定的带领下上船。

    一百余条大船,每船二三十人,船夫都是严勇李玉精心挑选出来的。

    没有心思观看沿途好风光,方天定召集各将,转达杭州情报、细致分解任务。

    反复强调,确认无误后,天已经彻底黑透。

    方天定也没心思休息,来到了船舱外。

    此时十一月初,水雾寒冷,扑在脸上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空中只有几点繁星,还不如粼粼波光明亮。

    哗哗的水声中,船队顺流而下。

    严勇笑道:“大郎,何不歇息一会?兄弟们都是惯划船的,水势又熟,不必担忧沉没。”

    方天定道:“白天睡的饱了,此时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透气是假,放松是真。

    急袭杭州,方天定也不知道是成败如何。

    两千人马,他损失得起,只是失败给他的威望和军心的打击就太大了,然而,方天定却不得不如此冒险。

    梁山好汉带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必须抓紧时间,努力壮大自己,只有足够的地盘和兵力,才能同梁山好汉对抗。

    而杭州作为东南第一大城,又是海外贸易的大港,必然要握在手中。

    越早越好。

    是故,方天定决定冒着风险,发动偷袭。

    顺风顺水,船队于半夜来到杭州城十里外的一个无名小渡口。

    这里地处偏僻,只有两户船家。

    不需要吩咐,已经有人跳下船,控制住这两户人家。

    随后火把点起,士卒陆续下船。

    集合完毕后,方天定沉声喝道:“兄弟们,全取杭州,就在今天。出发!”

    全军快步前进,没有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急行军中,方天定只觉得一阵心悸。

    抬头看时,远处一条黑影如同巨龙,沉默地卧在大地上。

    方天定召开向导,问道:“此乃何山?”

    向导回道:“此山名五云山。”

    方天定了然,按照原著记载,附近便是自己身死之地,难怪会有心悸的感觉。

    只是时间紧迫,也来不及多想,方天定按下一探究竟的心思,继续赶路。

    打下江南,有的是时间来看,不必急于一时。

    不一刻,全军到了南门。

    城高墙厚,又有水流环绕,若是强攻,定然难下。

    此刻城墙上黑漆漆一片,只有城楼上有几点火光,却也不见兵卒走动。

    江南承平日久,士卒失于训练,官员毫无戒备,自然不会有人顶着寒冷到处巡视。

    又没有加班费。

    沿着城墙走了一段,方天定选了一处低矮无人处,吩咐抛掷钩索。

    叮叮当当一阵响声后,三十条钩索成功搭在了城墙上。

    黑夜中,响声清澈悠远。

    方天定暗暗懊恼,应该给铁钩上包上布帛的。

    提心吊胆地等了一会,城墙上毫无动静。

    “首长,俺先上!”

    张苟抢到方天定前面,手心吐了口唾沫,向上爬去。

    片刻功夫,张苟三十人上城。

    城墙上空荡荡的,一点阻碍也没有。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依次拉着绳索攀缘而上。

    此时的杭州戍卫,可不是宋江讨伐方腊时的守军,绝对不可能干出“引人上城,半处而击”的好事。

    一炷香后,两千人全部登城。

    杭州城,到手了。

    这个时代,城墙不止是军事防线,更是心理防线,城墙易手,还能抵抗的少之又少。

    最起码,此时的杭州官兵不会有这个意志。

    清理了门楼里死睡的守军,大军下城,分成四队扑向府衙、库藏等各处要害。

    突然,一个更夫撞出,见到黑压压的人群,惊呼道:“有贼!”

    来不及犹豫,方天定一刀把更夫砍翻,喝道:“义军取城,百姓勿出!”

    “义军取城,百姓勿出!”

    随着方天定的呐喊,所有人全部跟着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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