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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终结者-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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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用看宋江昏迷,急忙接住,喝令兵卒抬回帅帐急救。

    没了宋江,自然没人阻拦了。

    阮小七立刻道:“林家哥哥,杀了高俅再回来哈。”

    林冲笑着谢了。

    其余人都上前去,与林冲告别。

    直从太阳东出,说到烈日当头,方才散去。

    鲁智深嘿嘿一笑,道:“兄弟,哥哥却不知道你的口舌如此厉害。”

    林冲拜下,道:“兄长,我便回……”

    “莫急,我送你一程。”鲁智深打断道。

    武松关心宋江,已经回营了,杨志陪着鲁智深,送林冲到了营外三里处。

    林冲一拍脑袋,道:“被宋江一搅扰,差点忘记了好事。”

    说完,他寻了树荫邀两人坐下,从马背上取了酒给两人。

    鲁智深喝了一口,眼睛亮了,道:“如此好久,活该投效。”

    林冲请两人喝了一回,道:“两位兄长,兵战凶危,多加小心,若有可能,明朝内相聚。”

    听到这话,鲁智深知道林冲要走,便是好酒也不觉得香甜了。

    终究是兄弟难舍。

    鲁智深道:“兄弟且去,杀了高俅报与我知,让我也快活一回。”

    “兄弟记得了。”林冲看向杨志,道:“制使且听我一言,若想光耀杨家门楣,明朝比赵宋更有希望,兄长详思。”

    杨志沉思片刻,叹气不语。

    话已说完,林冲对鲁智深拜了三拜,洒泪走了。

    杨志看鲁智深只顾张望,劝道:“兄弟,林教头报仇有望,你也别太过担心了。”

    鲁智深道:“并非担心,只是不舍,说不得,我等以后还要赖他拉一把呢。”

    说完,拉着杨志,哈哈大笑回营去了。

第165章 玉幡竿投明() 
泗阳城内,运河之上。

    虽然大战已经过去了一天,然而河水殷红未褪,腥气还是浓郁。

    好在,费保、孟康两人都是厮杀惯了的,并不觉得难受。

    两人并排趴在船板上,屁股撅的老高,朝着水面张望。

    姿势颇为销魂,让诸能有来一脚的欲望。

    两人却毫不觉得羞耻,兴致勃勃地看着。

    水上,漂着两艘小船。

    全比例模型,与真船丝毫不差。

    此时无风亦无浪,水波不兴,两只船模纹丝不动。

    费保道:“兄弟,哥哥须不骗人,这新福船的确是航海利器。”

    孟康道:“兄长说的我信,只是试验一番,先看个新鲜。”

    费保应下,喝道:“风来。”

    呼~呼~呼~

    立刻起风。

    费保当然不会法术,这是诸能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用蒲扇扇风呢。

    水波荡起,两船受了风,船帆鼓荡,立刻向前漂去。

    诸能也看。

    他也是水上厮混的,自然对新船好奇的紧。

    平日里,他多次向费保讨要两个船模,想要把玩一番,费保只是不允。

    让他很是不满,若非实在打不过,早强抢了。

    两船破开水波,缓缓向前滑去。

    新福船有硬帆,也有软帆,对风力利用更加充分,不一刻便领先了开去。

    孟康道:“叶春不愧大匠之名,真是造的一手好船,几乎就要追上我了。”

    费保未听出孟康话中不服之意,笑道:“叶大匠手艺确实高超,不过这原始设计,却是太子提出的。”

    孟康惊道:“果真如此?”

    费保道:“哥哥须不骗人。”

    “听安神医说,军中医疗技术多出自太子手笔,却不想还有如此造船技术。”孟康说了一句,又叹道:“莫非真有生而知之者?”

    费保也想不通,不好回答。

    两船及远,风力微弱,船模逐渐停了下来。

    看到这情况,孟康道:“上次大破同安水军,便是借着没风,海船不能动的机会才能得逞。”

    “还是大海上爽!”费保道:“一望无际,水波不停,永远有风,不虞船只无力停下。”

    孟康和诸能都是畅想那等景象,一时之间,不由痴了。

    良久,孟康道:“若是逆风,可能行船?”

    费保道:“也能,走之形,只是那等情况下,新福船不如旧福船好用。”

    “哪的万全法,取其优势便是。”诸能道。

    费保看向孟康,道:“贤弟,可下定决心了?”

    孟康虽然意动,却还是有顾虑,没有接话。

    “你杀监造官时,也未见手软,如何此刻成了娘们?”抱怨一句,费保继续说道:“贤弟有造船的好手艺,如何能够浪费在战场上?

    宋江那厮妄称仁义,不能知人善用,只顾派你厮杀,却不断送了你的本事。”

    短短一天,费保也知道了孟康造船的才华,是发自内心地欣赏他,想要招致太子麾下。

    “其实不怪宋公明,梁山泊虽然宽广,却也行不了许多船,再则造船木料匮乏,无法造船。

    再则,提刀上阵,小弟也是愿意的。”

    替宋江辩解了一句,孟康又道:“我想求见太子,要他一句承诺。”

    费保道:“太子定当接见,只盼贤弟莫要提太过分的请求。”

    “当然。”孟康应道。

    噗通~

    诸能见到事情谈妥,径直跳进水里,抓住两个船模,一溜烟游上岸跑了。

    这可是叶春亲手所做,绝对的精制限量版,实在珍贵。

    费保气的跳脚,破口大骂诸能鸡贼。

    孟康笑道:“左右不过两个船模,兄长何必上火,以后小弟得空,每种船都给你做一个,必不比叶春做的差。”

    费保转怒为喜,道:“那哥哥可要独建一屋,好生收藏。”

    “保在兄弟身上便是。”孟康笑道。

    方天定得知孟康要来,令人置酒招待。

    入了席,吃了几盏酒,方天定道:“孟大匠有何要求,但说无妨。”

    孟康道:“好教太子得知,我有家传的手艺,造船本事自认不落与人后,因此不服叶春,要与他比试一番。

    若赢,造船事宜尽归我管,若输,甘愿与他做个副手。

    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孟康认为,叶春之所以造的好船,是因为人力物力充沛,又有方天定指点的缘故。

    若是真的厉害,何故替高俅造船,大败亏输,最后被擒呢?

    他其实是看不上这个手下败将的,并不想屈曲其下。

    方天定却听出了孟康的另一层意思,那就是他并不想受人制肘。

    大凡技术宅,都想绝对主宰自己的项目,不想外行来指手画脚。

    方天定道:“叶春与我朝多有贡献,不可能屈居你下,这是用人原则,不容破坏。”

    抬手阻止孟康争辩,方天定继续说道:“但是,你要挑战,自可以去,只要你能说的叶春应战,并无阻拦。”

    孟康以为方天定给他开了个后门,大喜过望,就要拜谢。

    方天定又阻止了他,道:“我朝地处江南,水域众多,又有海军初建,还在筹谋开发海外,加上民间所求,所需船只众多。

    如此,一两个船厂并不足用,需要多多开设。

    你所要做的,是学了各项技术,经过考核后,可独掌一厂的造船技术事宜。”

    孟康道:“太子可否为我解释船厂运作机制。”

    “我来解释。”费保道:“船厂设都监三名,分别掌生产统筹,财务,技术……”

    大体和盐场运作机理相同,也是三权分立。

    只是因为造船特殊性,以船匠都监地位最高。

    便如叶春,真是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莫有敢违逆。

    现在还好,明朝新立,都是欣欣向荣的时候,等时间久了,这家伙怕是要成为一手遮天的技术独霸。

    孟康来了,就可以构成竞争,让叶春别太膨胀了。

    讲真,方天定真的挺同情宋江的。

    运用谋臣猛将,又有各业人才,却不想建国称帝,简直可怜。

    若说他是小吏出生,没甚见识,何故费保这样的绿林中人能有这个想法?

    大约,可能是华夏贵胄的思想在发挥作用。

    所谓,狄夷之有君,不如华夏之亡也。

    便如后世,有谁放着天朝屁民不做,跑去中东战火之地做个官员呢?

    方天定感叹的功夫,费保已经给孟康解释了一遍。

    孟康听了,大礼拜道:“臣孟康,拜见太子殿下。”

    方天定扶起孟康,道:“得一良才,我心甚喜,且饮。”

    不一刻,众将又来道贺。

    道贺不假,曾酒更真,林冲投效,可让他们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如何能错过孟康投效的机会。

    众人一通马屁下来,拍的方天定晕头转向,又搬出了许多酒来。

    縻貹一边喝,一边暗暗盘算,林冲、孟康投效,各喝了一顿酒。

    等到徐宁家眷接来,徐宁也要投效,自可再饮一顿,安道全和汤隆的,补不补不好说,孙新、顾大嫂解珍却是可以劝降,也会有一顿。

    只是不太够,可恨索超三人死鸭子嘴硬,就是不降,实在无可奈何。

    “看来,还得多捉几个,也好多喝几顿。”縻貹暗暗盘算。

第166章 独火星取辱,毛头星殒命() 
且说独火星孔亮与哥哥孔明扶着宋江回了帅帐,服伺宋江睡下后,两人回了营帐。

    孔亮不忿,道:“林冲那贼厮鸟,端的可恶,他贪慕虚荣,自去舔贼首腚子便是,没来由回营,搅得大家不安。”

    孔明颌首,道:“实在可恶,该杀!”

    只是杀不了。

    他弟兄两个,原是白虎山下孔太公庄上人,弟弟孔亮性急,好与人厮闹,到处叫他做独火星,哥哥孔亮稍微稳重些,人称毛头星。

    两人只爱耍枪弄棒,只是不得名师传授,幸得结识了宋江,拜了个师父,得其指点。

    呵呵,宋江本事也就那样,能教出甚么徒弟来?

    其实并无两分本事。

    孔亮与武松厮打,武松就手一扯,扯入怀来,只一拨,拨将去,恰似放翻小孩子的一般。

    孔明稍微强些,却也有限。

    去青州救人时,孔明呼延灼两人交手,斗到二十余合,呼延灼就马上把孔明活捉了去。

    正面单挑,马上活捉,实乃少见。

    但凡孔明有些真本事,也不至于在马上就被做了,好歹被打落马下啊。

    但是,这不影响兄弟俩对宋江的迷之崇拜。

    因为宋江被林冲折辱,两人也是感同身受,义愤填膺。

    气了半晌,孔亮道:“想我兄弟上山,多得师父提挈,做了守护中军步军骁将,还得替师父出了这口恶气不可。”

    孔明道:“想那林冲本事高强,我俩恐怕不是对手。”

    孔亮道:“无妨,我看林冲那贼厮鸟孤身一人,又无兵器在手,我等带三五十心腹去,总的把他拿了。”

    孔明听了,暗暗寻思。

    想他两人上山,实无功劳,虽有宋江提挈,座次不低,众人也不怎么正眼来看。

    碍着宋江情面,诸将并不生厌,两人却着实憋了一肚子气。

    此时宋江被辱,两人若是拿了林冲,谁敢不高看一眼?

    见孔明沉默,孔亮劝道:“哥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孔明一拍大腿,道:“即如此,去把林冲那厮拿下,交给师父发落。”

    “不妥。”孔亮摇头,道:“师父刚刚被那厮折辱了,如何相见?索性一刀杀了清静。”

    孔明犹豫,道:“只怕鲁提辖面上不好看。”

    孔亮道:“无毒不丈夫,事成定局,他当如何?再则,我们为官军,那厮为贼人,官杀贼,天经地义。”

    说这话的时候,他全然忘记了自己因和人竞争,杀人全家的事。

    按照他的说法,他俩在呼延灼来的时候,就该束手就擒,不必去梁山求援的。

    只是宽己严人,实乃人性,没道理可讲。

    兄弟俩商议妥当,各提兵器,点了五十余兵丁,去赶林冲。

    担心被人阻拦,兄弟俩也没声张。

    和鲁智深杨志喝了回酒,林冲正是微醺的时候,速度不快,不一刻便被追上。

    “林教头,且住,我有话说!”

    林冲回头,见是孔明喊话,也不加防备,勒马回头,拱手道:“贤昆仲找我,有何指教?”

    孔亮道:“因着琐事,未能相送,实在遗憾,是故赶来。”

    林冲道:“足感盛情,留待以后再报。”

    他却没发现,两人一左一右,正在不断靠近。

    不怪林冲大意,刚喷了宋江一顿,又吃了酒,报仇也有了指望,心里正快活着,实在忘记了两人和宋江的关系,自然也想不到两人会有歹心。

    孔亮见距离已近,心中暗喜,却强自按捺下,拱手道:“教头请听我一言。”

    闻言,林冲不禁转头看了过去。

    呼~

    听到耳边风声,林冲情知不妙,就势一倒,滚下马来。

    林冲怒吼道:“贼子,何故要我性命!”

    孔亮只做不闻,喝道:“拿下这贼。”

    士卒得令,一拥而上,牢牢压住林冲,绑的结实了。

    “哈哈哈~”孔亮仰头大笑,道:“贼厮,大放厥词之时,可曾想过落于我手?”

    林冲暴怒,喝道:“卑鄙小人,可敢与我一战?”

    孔亮笑容立刻僵了。

    孔明道:“恁地啰嗦,林冲,有何遗言速速交代,也显得兄弟一场的情义。”

    “哈哈哈……”林冲怒急而笑,道:“想我林冲光明磊落,不想被你俩小人暗算。

    怪只怪我招子不亮,识人不明,殒命也该倒霉。”

    “怪只怪你好卖弄唇舌!”孔亮喝道:“你要投贼,自去便是,如何辱我师父?”

    林冲叹道:“果真宋江那黑厮教出来的好徒弟,本事不怎样,却是心黑手辣。”

    孔亮大怒,骂道:“贼厮,死到临头犹自卖弄唇舌,端的该死。”

    林冲道:“你跟着宋江,可曾学了仁义?”

    孔亮怒火上涌,喝道:“受死!”

    举刀便要剁下。

    “宋贼,看箭!”

    孔亮闻言,抬头看时,只见一明将领着百余骑,正举弓搭箭射来。

    心中一急,孔亮立刻跳下马去,就势滚开,避过了这一箭。

    灰头土脸,好不狼狈。

    再看那箭,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方百花并不通箭术,放箭不过是急中生智吓唬人,好留下林冲性命罢了。

    孔亮若是不躲,其实也会无碍。

    孔明看的真切,见箭矢毫无准头,又是个女将,料定没有本事,便喝道:“小娘皮,快随我回营,伺候的老爷快活了,便赏你个全尸。”

    方百花闻言大怒,猛地一踢马腹,冲到孔明跟前,举戟便刺。

    “这小娘皮倒是泼辣!”孔明不以为意,挺枪迎上。

    却不想那杆方天画戟来的又急又准,直取胸口。

    孔明急忙招架,却见戟尖一抬,正中咽喉。

    方百花尤不解气,抽出方天画戟,复又横斩,只一下,便把孔明首级斩落。

    可怜毛头星,今日成了没头星。

    也怪他自己。

    两军交战还敢大意,实乃自寻死路。

    若是梁红玉在此,孔明早就跑了,如何敢大意。

    正因他没见过方百花,不知她的本事,才没往心里去。

    却不知,方百花自小随着方天定练武,一杆方天画戟也是精熟,虽然力气不足,技巧却着实不赖。

    对付一个毛头星,实在手拿把拽。

    “贼婆娘,还我哥哥命来。”

    孔亮见哥哥被杀,怒气上涌,只要和方百花拼命。

    如何是对手?

    三两下便被打倒在地。

    宋兵也被明兵杀散一空。

    方百花见两人武艺不济,只当是两个杂鱼,也没追杀,喝道:“区区小卒,也敢暗算我军大将,实在不知死活。

    滚回去告诉宋江,让他派两个大将来与我厮杀。”

    说完,便令麾下明兵替林冲松绑。

    孔亮情知不敌,又恐林冲说出身份,急忙翻身上马跑了。

    救了林冲,又得了三十余匹马,方百花真是美滋滋。

    林冲上马,拱手道:“多谢公主殿下相救。”

    方百花道:“不必谢我,实乃教头命不该绝,才让我碰到了。”

    顿了顿,方百花又道:“只是还要教头嘴下留情,莫把我出城的事告诉兄长。”

    林冲应下,又道:“只是公主杀了毛头星孔明,如此大功,便不要了么?”

    “啊?”方百花急问道:“另一人可是独火星孔亮?”

    “正是。”林冲颌首,道:“因我一仁之念,走了梁山一将,我当去向太子请罪。”

    孔亮不仁,林冲还是顾着旧日情义,没揭露身份,不然也孔亮非得和孔明一块死了。

    在私自出城的罪名和击杀梁山将领的功劳之间权衡一番,方百花道:“算了,两人本事不济,杀不杀其实无所谓,便不要大兄操心了。”

    怎么可能不操心?

    方天定已经领军出来接应了。

    听了林冲请罪,方天定道:“毕竟聚义一场,心有仁义理所应当,不必请罪,再则,两人本事不济,也没甚用处,走便走了。”

    要智没智,要力没力,杀不杀真的无关紧要。

    而且,林冲刚刚投效,余情未了,有所顾念实属正常。

    若是翻脸不认人,他也不值得方天定招揽了。

    林冲闻言感动,跪拜道:“多谢太子殿下,末将定当誓死追随,如有二心,便如此箭。”

    咔嚓~

    箭断,誓成!

    安抚了林冲,方天定看向方百花,道:“按军律,私出城搦战者鞭一百,你是公主,不好鞭打,罚你抄录军纪法典一百遍。

    因你救了大将,杀了一将,折过之下,抄录三十遍即可。”

    方百花立刻傻眼。

    军纪法典万余字,三十遍没有一两个月可抄不完。

    只是不敢求饶,悻悻然回城闭关去了。

第167章 一丈青换俘(超强悍的蚊子万赏加更)() 
“驾~”宋江打马狂奔,不一刻领军到了孔明殒命处。

    无头尸体血气未消,大好首级瞑目不闭,真惨!

    宋江滚落下马,捧着孔明头颅,哭道:“兄弟啊,你死的好惨啊~”

    这可是宝贝徒弟,比亲儿子还亲的关系,怎么不伤心?

    只是没人来劝。

    这哥俩不讲兄弟情义,居然截杀旧日兄弟,死在这里,实在咎由自取。

    没看到鲁智深、杨志、武松许多人,都没出营嘛?

    实在是瞧不起两人的举止,懒得理他。

    “都怪我,若非我顾念义气,要留林教头,如何吃了辱,让你替我出头,遭了这番横祸啊……”

    孔亮心中又悲又怒,上前道:“师父,给我一部军马,我去报仇。”

    宋江只是哭,并未搭理。

    又不是没点逼数,怎么可能让孔亮去送人头?当他眼泪多得哭不完么!

    吴用劝道:“主将且莫伤心,只当带孔明兄弟回营,才好收敛下葬。”

    宋江听了,立刻止住啼哭,让人收拾了孔亮尸体,带回去缝接后下葬,免得真做了无头鬼。

    刚到大营门口,只见一群人挤成一团,熙熙攘攘。

    宋江心里不乐,驱马到前,喝道:“何事聚集大营门口喧闹?”

    看到宋江回转,众人纷纷行礼。

    宋江懊恼刚刚语气不好,下马回礼。

    这时,扈三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道“兄长容禀,小妹有话说。”

    一身素缟,满脸憔悴。

    只是扈三娘本来貌美,此时一身孝服,看起来更加俊俏。

    好在好汉们并不在乎女色,对此全然无感。

    宋江道:“妹子有话直说,宋江定当竭力相帮。”

    扈三娘拜下,道:“请兄长放我离开,前往泗阳城中一行。”

    惊呆了。

    昨日死了九个,被拿了七个,今天又死了孔明,如何能放扈三娘离开。

    宋江急道:“那泗阳城乃是贼军老巢,妹子如何自投罗网?万万不可。”

    扈三娘道:“本来与诸位兄长同聚水泊,替天行道,护国安名,心中也无甚杂念,颇为开心。

    虽然兄长不顾我意愿,把我许了王英,其实有夫妻名,无夫妻实,我也没放在心里。

    只是前些时日,与哥哥相逢于战场之上实在心痛如绞。

    如今我骑不了快马,使不得双刀,几成废人一个,与兄长并无助益,不如去了泗阳城中,换的诸位兄弟回来,也好兄长为破贼助一臂之力。”

    “糊涂!”宋江怒道:“你如何便信了方天定那厮的花言巧语?他说那话,不过是为了惑乱我军心,岂能中计?”

    扈三娘道:“便是中计,小妹也无话可说,我兄扈成在彼,自有照拂,安全无忧。”

    顿了顿,扈三娘又道:“当初年轻无知,不知父母的好,又因诸位兄长义气相爱,并不觉得仇恨。

    此时被哥哥喝骂,夜间总能看到父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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