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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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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与未来,寄托在别人的仁慈上。须知,上位者对麾下的予求予给,不在于麾下有无威胁;而在于麾下是否有能力反抗、是否会得不偿失。慈悲、亲情、仁义等等美好的词语,在权势之中,根本不存在!唯有利益,才是决定一切的缘由!”

    一直年少老成、有些荣辱不惊的陈修,在刹那间,就睁大了眼睛,『露』出一脸的惊恐。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便垂下了脑袋,陷入了默然。

    他的阿父,世之狡狐,用这一番话颠覆了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将忠义这两个字击得粉碎碎骨,唾弃进了尘埃中。在他的印象中,他这位对曹魏有赫赫之功的阿父,不辞生死征战四方的狡狐,应该是曹魏忠心耿耿的臣子才对。

    尤其是他的阿母,夏侯若君,还是已故魏王曹孟德的养女!

    是一家人!

    作为没有血缘关系的宗室大将、曹魏社稷的中流砥柱,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怎么将已故魏王与自己数十年的君臣情义,都视如草芥呢?

    带着疑问,和心里的恐慌,陈修陷入了好久的沉默。

    而狡狐陈恒,也没有催促,只是自顾拿起了酒囊,有一口没一口的呡着。

    有些横断在心中的沟壑,只能靠自己跨过去。

    别人能帮的,最多是给个方向,给个启示。能不能理解,就靠个人的领悟了。

    虽然陈修不过虚岁十六,他今晚灌输的理念有些为时过早,有些揠苗助长。但是在这个世道上,老天爷降下来的考验,什么时候又等过人们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呢?

    对吧!

    终于,在狡狐灌完了大半个酒囊的时候,陈修才抬起了头。

    他的脸庞,在皎洁的月光,显得更加惨白;声音也是带上了些许颤抖,“阿父,孩儿是否这样理解:不管淮阴侯学不学王翦,汉高祖都要杀了他?因为汉高祖觉得汉惠帝,是无法驾驭淮阴侯的?”

    问完了以后,他没有等陈恒的回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了以后,再度发问,“是故,阿父之所以为大母守丧,亦是在避祸邪?亦是不想当淮阴侯邪!”

    而狡狐的回答,是一个灿烂的笑容,还有将手中的酒囊,给递了过去。

    嗯,陈修虽然已经冠礼了,但因为年纪的关系,他的阿父从来都没有让他喝过酒。

第四零八章、物是人非铜雀台() 
“咳咳。。。。”

    人生第一次喝酒的陈修,才轻轻呡了一口,就被辛辣呛得咳嗽连连。

    原先有些惨白的脸庞,也变得微微发红。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因为得到了父辈的认可。

    是的,他的阿父既然让他喝酒,就是认可了他的答案。

    所以他对第二个问题,“为什么王莽篡汉后被天下讨之”的理解,也有了新的认识。

    王莽从“周公在世”变成“国贼”,不是因为他的篡汉之举。而是他实施的井田制等各种变法新政,损害了官僚以及世家豪强等人的利益。

    所以才被群起攻之;所以才被千夫所指。

    只是如今,他也无法将答案告诉其父狡狐。因为这个答案,早就被陈恒说了出来。

    “阿父,孩儿是否让有负汝希望了?”

    他有些忐忑不安,抱着迟疑,还是问出了口。

    “还好。为父在汝这个年纪的时候,也看不明白。”

    他的阿父是这么说的,看着火堆的眼光,和火光一样『迷』离。

    是啊,狡狐在初入曹营的时候,还留下了个『性』情刚愎的『性』格呢!以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灵魂,都做不到的事情,怎么能奢求儿子能做得到呢?

    “谢谢阿父。”

    陈修有些如释负重,刚道了声谢,却被狡狐一句话给弄有些惶恐。

    嗯,狡狐是这么说的,“父子之间,不必客套。不过,叔兴,道理知道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汝今日之后,可知道自己的路该怎么走了吗?”

    好嘛,陈修又沉默了。

    他是知道答案的,但以他的年龄,实在无法将谋逆不臣等言辞说出口。

    还好,狡狐也没『逼』迫他回答。

    而是在问完了以后,便『露』出了久违的慈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歇下吧,明日还要赶路。若是哪一天汝想说了,再来告诉为父。”

    但是呢,陈修只是抬起了头,却没有起身。

    他有些急促的呼吸着,尝试的张了好几次口,最终,还是有男儿变声期的嗓音融入了夜『色』中,“阿父,孩儿姓陈,此生都无法更改。”

    说完了以后,他的神情彻底松懈了下来,还在对视着其父狡狐的眼睛,『露』出笑容。眼中的光芒,也再无半点闪烁及畏惧之『色』。

    的确,不过是一句话语而已,说了就说了,也不是那么艰难。

    “善!”

    狡狐的笑容,也如皎洁的月光一样灿烂。

    心中,也有了腹稿。如何面对如今魏王曹丕,关于征伐江东的问策。

    此夜过后,一路再无话。

    时隔三年,再度归来邺城,入眼的一切仿佛都没有什么变化。

    巍峨的铜雀台,依然高耸入云,傲视着芸芸众生;一身官袍的僚佐、高冠的士人和布巾裹头的黔首等等,构成了熙熙攘攘的喧嚣,皆为利来往奔波。

    唯一的不同,也许就是铜雀台里的主人,换了。

    狡狐让随从护送陈修去夏侯衡的府上,与夏侯若君与陈亮等人团聚。自己则是来到铜雀台的基座下求通报。

    他如今,已经没有官身了。

    也失去了,径直踏上铜雀台无数台阶的资格。

    遥想当年,他第一次看到铜雀台,是被司马懿亲自当向导引路的。

    因为曹老大那时候依然尚在。而如今,曹丕不但没有让人提前迎接,还是让他在烈日骄阳下,等了半个时辰。

    这也让他觉得,再也不亏欠曹魏什么了。

    毕竟,有些人是值得敬重的;有些人,只能是用来虚与委蛇的。

    “在下,见过魏王。”

    陈恒带着一身的汗臭味,终于得以进入了铜雀台;在见到曹丕的时候,也终于觉得暑气顿消。因为在这个大厅之内,放了好多冬天就存在地窖里的冰块,让整个空间都凉爽无比。

    与外面的炎热,犹如冬夏之别。

    曹丕的本『性』,是尚奢华、好享受的。

    在他还是司空之子的时候,就曾经为了享受生活,私下拉下脸皮,找如今官职为骠骑将军的曹洪,借钱。

    当然了,生『性』吝啬的曹洪给拒绝了。嗯,原先是卫将军的曹洪,升官了。因为大将军夏侯惇故去,曹仁升迁为大将军,曹洪排资论辈也跟着水涨船高。

    后来,曹丕又因为争取做法简朴的曹老大的好感,刻意压制了本『性』。以导致如今登上王位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据说,他已经让将作大匠带着僚佐前往雒阳,考察曹老大未完成的宫殿了。。。。

    “子初,孤许久未见汝了,甚是想念啊!”

    高据案首的曹丕,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语气也很亲切,还示意陈恒免礼入座。

    但是呢,他的屁股一直没有起来过。

    狡狐口中称谢,就势入座。

    然后就开始用很感激的、心情很好的,应对曹丕对他这些年守丧的各种嘘寒问暖。

    双方都有选择的忘记了,当初导致陈恒决定会己吾守孝的直接原因,是曹丕让人送来的『药』材:当归!

    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等演够了看似温馨无比的君臣相知后,曹丕还是问到了正题,也是他让陈恒快马加鞭赶来邺城的目的。

    “子初,汝以为,江东当征伐乎?”

    这个问题,也让狡狐陈恒心中有些凛然,暗自打起了万分精神。

    是的,凛然。

    当年出力帮曹丕当上魏国世子的人,都获得了回报。

    比如贾诩当了三公、陈群变成了尚书;司马懿、吴质、朱铄也分别掌控了兵权,加官进爵。就连受到魏讽谋反案牵连的钟繇,都重新当了魏国的大理。

    唯独狡狐陈恒,还没有安排。

    而曹丕如今,在扯东扯西后,直接就问到了征伐江东之意,而不是先给以回报。这就意味着,曹丕将根据陈恒的回答,来决定回报的多与寡。

    唉。。。。

    自己终究是,被曹子桓割舍了两次利益的人啊!

    割舍来割舍去,竟然变成了习惯了!竟然变得有恃无恐了!

    “回魏王,在下以为可征伐。”

    陈恒拱手而言,在曹丕脸上『露』出微笑以后,又加了一句,“不但江东,幽州刘玄德、陇右马孟起,皆可征伐之。”

    额。。。。

    曹丕的笑容僵了僵,语气有些不悦,“子初此言,乃是在劝说孤不应征伐江东乎?”

    “非也。”

    陈恒微微摇头,笑道,“此三方势力,皆乃我魏国之敌也,自然皆可征伐之。在下为何要劝说魏王不伐呢?”

    好嘛,曹丕这次饶有兴趣的,捏起了胡须,看向陈恒的眼光也变成了赞赏。

    他听出来了陈恒的意思。

    这只狡狐,不光不反对他征伐江东。还遵照他的意思,思考了征伐江东谋虑。并且,对征伐幽州刘备和陇右马超,都思考了可能,好让他有挑选的可能。

第四零九章、谋权师出有名矣() 
“子初可试言之。”

    曹丕低垂了眼帘,让脸庞变得深谙上位者的喜怒不形于『色』,徐徐而言。

    “诺。”

    狡狐点了点头,开始了洋洋洒洒,“征伐幽州刘玄德,按先王之方略即可;征伐陇右马孟起,亦是效仿当年先王征伐汉中之策也。征伐江东,则是先夺南中之地,再发大兵威『逼』交州,『逼』迫孙仲谋不得不将双方战场放在荆南。以此,便可让江东的长江地利以及水军精锐优势,皆不复存在。只需我军能保持十年攻势,以江东的地广人稀,自然会不支。”

    “发举国之兵,尚且需十年?”

    曹丕挑起了眉『毛』,语气中带了些许不悦,“孤若是以举国之兵,从淮南、荆南同时攻之,五年之内尚且不可虏孙碧眼邪?”

    五年?

    你当江东十几万精锐之兵是泥捏的啊!曹老大都做不到好嘛!

    你算哪根葱!

    陈恒『露』出了一丝苦笑,“回魏王,江东已历三世,根基稳固。若从淮南进军,我军难在于跨过长江;而且去岁荆南我军新败,已伤军中锐气,亦恐难以建功。”

    嗯。。。。

    曹丕的回答,只是轻微的一个鼻音,来表示了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稍微沉『吟』了一会儿,便想起了什么,又徐徐开口,声音有些冷,“以子初之间,此三家势力,若是孤图之,何方最易何方最难?”

    “在下以为,当以陇右最易,而江东最难。”

    陈恒想都没想,直接就扔出了答案,“然而,在下以为攻伐幽州刘备无论难易,魏王都应不留余力!”

    好嘛,曹丕这次,再也没有掩饰眼中的冷意,声音也变成冷漠无比,“子初是以为,孤征江东,乃不智之举乎!乃是有愧先王乎!”

    净说什么大实话!

    陈恒心中不由来了句。继而,用手往天上举了举,“回魏王,在下不敢。在下的理由,乃刘备终究是汉室苗裔,乃我曹魏天命之绊脚石矣!”

    额。。。。

    曹丕愕然。

    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些苦涩。

    他终于从孙权嘲讽的羞恼中醒了过来。

    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他阿父留下的人,都在反对他征伐江东的决定了。

    原来是借着攻打刘备,将天下人都觉得汉室灭亡必不可免,让天下人觉得曹魏代汉,乃是天命所归!

    只是可惜了,他的麾下臣子们,没有一人胆敢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语说出口。没有人愿意在这种事情的谋划之初,便参与进来,让身后名在史书中留下不好的笔墨。

    “唉。。。”

    昂头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起身走了下来,抓住了陈恒的手,脸庞上有些感动,也有些愧『色』,“孤谋划征伐江东数月有余,众僚佐皆默默无言。唯独子初,敢直言让孤得知矣。”

    是啊,都五月了。

    他都让人将囤积在河东的粮秣与物资,几乎都搬去了淮南。

    不可能再让人再搬回来!

    不然,不说苦于徭役的民夫,就连来回赶路的兵卒,都得群起叛变了。毕竟行军打仗是本分没错,但没有朝令夕改让人来回奔波的不是?

    又不是遛狗!

    也就是说征伐江东,已经变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曹丕想反悔,都没有理由了。所以他也只能将错就错下去,争取打赢了这一战,为了赢回自己错误决策的些许颜面。

    “子初,事已至此,可有良策可助孤赢得此战乎?”

    他眼中带上了殷殷期盼,看着陈恒,“豫州之南,孤皆可让汝督战!此战各路兵马如何策应,孤皆可从之!”

    在这个时候,他终于想起来了,他眼前这个人是攻无不克的世之狡狐。也终于想起来了,在支持他当上世子的人中,唯独这位狡狐还没有得到回报。

    “恒,多谢魏王信任。”

    陈恒后退两步,拱手表达谢意,“然,恒若是督战南线,只敢言不败,不敢言可胜矣。”

    肉眼可见的,曹丕眼中的冀望,黯淡了下去。

    有些萧条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紧锁着眉头,闭目长『吟』了好久,才再度发问,“子初,汝方才言,当以陇右马孟起最容易平定,何解也?”

    “回魏王,盖因马超根基最弱耳。”

    陈恒也入了坐,“其一,乃是人心所望。江东有三世之基,幽州刘备乃汉室宗亲,治下之地皆得人心。而马孟起,虽祖上乃伏波将军马援之后,然已经与一匹夫无异。其先父马寿成就曾数次反叛汉室,不为士人所望;如今,马孟起更是阴袭其外舅张公祺夺得汉中,黔首百姓亦然不耻矣。”

    “嗯,然。”

    曹丕抚『摸』着胡须,微微点了头。

    “其二,马孟起治下,与我军接壤之地的战线太长,无法处处重兵把守。而我军得巴中之地已有数年,人心也已经安稳,可发大兵矣。以我军雄厚实力,从关中与巴中同时发兵,完全可以让他们顾此失彼,疲于奔命。孙子有云:‘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此言当应在陇右马孟起矣。”

    “善!久闻子初善战之名,今日方知不虚矣!”

    曹丕大赞出声,马上的,就话锋一转,“若无关中助力,而孤让子初督巴中之地,事无巨细皆委任之,子初可有把握,得蜀中之地乎?”

    不给马儿吃草,就想让马儿跑的?

    陈恒扬了扬眉『毛』,没有当即回答,而是看去曹丕的眼神有些疑『惑』。

    后者却是一声苦笑,“子初,非孤不愿发关中之兵,乃是实在有心无力耳。征伐江东势在必行,关中曹子丹所督,还需留有兵力防御并州。”

    额。。。。

    好吧。

    陈恒知道了,这个曹子桓,是决定一错再错了。这次打孙权若是不能取胜,以后他还要继续攻打,直到有个结果出来。

    为了他这个新鲜出炉的魏王,的面子。

    不过,这样也好。

    某缺少的,就是汝这句“事无巨细皆委任之”,所给以的权力!

    当即,陈恒起身走到大厅中央,拱手而拜,掷地有声,“若是魏王将巴中事务,皆委任于恒。恒不才,五年之内,必然将蜀中之地,遍布我曹魏旌旗!”

第四一零章、曹子桓初失人心() 
若是想攻打江东,在如今的曹魏阵营里,人们就会将眼光聚焦在两位都帅身上。

    一个是威震逍遥津的张辽;一个是世之狡狐陈恒。

    因为这些年在曹孙互攻中,唯独他们两人,让孙权吃过大亏。

    但是呢,曹丕此次要大举进攻江东,给这两个人的安排,却耐人寻味。

    狡狐陈恒,直接被任命为镇南将军。又按照军中惯例,以狡狐在军中资历较深,加了个“大”字,变成镇南大将军。

    职责是驻守在江州,督巴中,兵锋向着益州与交州。也就是说,他被踢出了此次征伐江东的战事。

    从荆州进攻江东的这一路都帅,是官职升迁为安南大将军的夏侯尚。官职为中坚将军的司马懿,为副手,参夏侯尚兵事。

    而张辽,那就可怜了。

    他当年在合肥大破孙十万,在曹老大高兴之下,赏了个征东将军。结果呢,在此次战火将烧起来的时候,官职被无故降为前将军。

    好嘛,曹丕对此,是有充分理由的。

    他的说法是,前将军的官职原先是夏侯惇,曹魏军中第一人。让张辽领这个官职,是对张辽表示恩宠与重视。

    而且很会做人的,分封了张辽的功劳与食邑,将其兄张汛及一子为列侯。

    赐下舆车给其母以示荣宠,并派兵马送其家人到他驻军的地方;命令所有守军出迎,众军士将吏都列队出候拜迎张辽家人。

    堪称是收买人心的手段,能想到的,都给用上了。

    但是呢,没过几日,曹休的官职,就从领军将军变成了征东大将军。接替了原先夏侯惇督战扬州的职责,管着张辽等各部将领。

    所以呢,所有人都知道,曹丕这是让张辽将位置腾出来,让给曹休呢!

    唉,张辽毕竟,不是姓曹。。。。

    人们私下为张辽的委屈感慨的时候,都在心中念叨了这一句话。

    尤其是,其他的外姓将领,感触更深。

    比如臧霸,他就对自己的升迁,感到很惶恐。

    他依然是领着徐州刺史,曹丕却让他升迁为镇东将军了。看起来是好事,实际上,却是一个信号。

    曹丕不想让他继续呆在徐州了。

    臧霸,最早与泰山四寇都是被曹老大特许割地养兵,依然作为一方诸侯,依附着曹魏存在。是的,实际上,他在徐州有绝对的权威。

    就连徐州各郡太守人选的任命,他都可以决定。

    如今曹丕升迁他的官职,就是从他手中夺了政务职权。既然政务的职权都夺去了,接下来的不久,就是让他放下兵权回朝廷任职了。

    这种结果,他可以预见,却不能拒绝或反抗。

    马上曹丕就将从淮南亲征江东,他若是不乖乖的放下兵权,那么曹丕亲征的人,就从孙权变成了他。。。。

    而且和他同气连枝的青州刺史孙观等人,已经故去。以他仅限于徐州的势力,可抵御不了这支大军。

    所以呢,人们刚惋惜完张辽,又开始替他惋惜了。

    因此呢,天下人都知道,曹丕这次一意孤行东征孙权,可不是单纯的泄恨。更是一种权谋手段:将曹魏的东边疆域,只听令一个声音。

    无论是将士,还是黔首。

    早就看透了曹丕本『性』的狡狐,对此无感。

    他用别人不敢说的话,重新得到曹丕信任、倚为爪牙后,便带着新鲜出炉的镇南大将军印绶,准备往巴中赴任。

    嗯,是准备。在离开邺城之前,他还要去一趟高陵,还有夏侯渊与夏侯惇等人的陵墓所在地。

    高陵,是曹老大陵墓所在。

    他作为曹老大的养女婿,和旧日的心腹,怎么说都要去祭拜一番。

    夏侯渊的陵墓,也是这个道理。

    至于是接触不多的夏侯惇,则是带着目的去的。

    去见夏侯楙。

    这位没有什么军事才能的连襟,还是很有用处的。

    他和曹丕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也是陈恒督战在地方,能帮陈恒在曹丕面前说好话的最好人选。为了陈恒在巴中,行一些模棱两可的举动,比如名是为曹魏实是为自己的举动,有人能圆两句话。

    至于怎么让夏侯楙愿意,那就太容易了。

    夏侯楙这些年的家底,能迅速丰盈起来,一大半的功劳都要归功于狡狐。

    而且,陈恒还带来了另一份大礼:“子林,某即将前往巴中任职。汝家中商队,可愿意踏足南中之地否?”

    额。。。。

    夏侯楙能拒绝吗?

    南中盛产金、漆,还有大象、犀牛等等各种中原之地没有的东西。自古物依稀为孤。这些东西运来中原了,根本不用担心销路和价格。

    夏侯楙甚至可以预见,在未来,他可能是比曹洪更为富有的人!

    当即,不带二话的就答应了。还幸庆不已,自己有这么一位善解人意的连襟。

    当然了,对于陈恒的托付,比如帮忙在曹丕面前说好话的事情,也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就连每次看到陈恒推荐给他的人,霍弋,眼神都亲切了不少。

    而在夏侯渊陵墓前,碰到守孝的夏侯衡,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夏侯衡不等他说出请求,直接就主动开口,让他这位妹婿在巴中多加勉励。以后朝中有什么事,他自会尽力为陈恒周旋一二的。

    嗯,夏侯衡,是最有资格说这句话的。

    曹魏势力,除了曹仁与曹洪两位外,其他人的权柄都传到了第二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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