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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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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一个降将有资格和我平起平坐,我都跟主公出生入死十几年了好嘛!这是外姓将领的想法。

    徐晃进入曹『操』麾下才三个月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的尴尬。他努力过,试图缓解过,放下姿态诚心结交过,最后彻底放弃了。

    然后心里明悟,安之若泰的接受了。

    是的,他猜到了曹老大为什么如此厚爱、如此信任。

    他有能力,有资格,成为曹老大激励、警示其他将领的棋子。让他继续统领麾下骑兵,让史涣当他副将凑成一军,就是告诉其他将领:别躺在功劳薄上,继续努力拼搏吧,继续做出更多贡献吧,因为我还有别的选择,并非你们莫可!

    所以当时接到陈恒的请求帮忙威慑军中刺头,他就二话不说的就来了。因为陈恒和他一样,是曹老大扔出来的一颗棋子,警示自己有更多选择的棋子。

    两颗棋子,理应抱在一起取暖的。

    徐晃是这样想的,所以今天迎来了回报。陈恒有事,便第一时间找来了,还给了一个机会:如果张绣真的再度来袭,两人都获得了立功的机会。

    试想下,当张绣来的时候,守备松懈的军营一片混『乱』的时候,有两部人马军容整齐的迎难而上,为其他人争取了整军迎战的时间,主公会不会觉得他和陈恒很靠谱呢?以后会不会更高看一眼呢?

    徐晃觉得会的。

    更觉得与其放低姿态去结交别人,还不如拿出让别人心服口服的功绩来,让所有人眼中的不甘之『色』消散。

    “子初心思谨密,某知道郭祭酒为什么当日为何找你喝酒了。”

    瞬间想通一切了以后,徐晃心里也有些感激,站起来拱了个手,“嗯,既然如此,你我就严加防备,若是张绣有所诡计,也好为主公挡一挡。”

    大哥诶,我费了那么多口水,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了!

    心里松了口气,陈恒又有点奇怪。知道郭嘉为什么找我喝酒了?什么意思?都是跟着曹老大混的,没事维护下交情不是很正常吗?

    回到自己军营的他,又有点想不通了。

    不过不影响他让麾下士卒们三班倒严加守备,期待着打脸老狐狸贾诩。

    嗯,对此命令,兵卒们是有些意见的。敌人的追击都被打败了,还要严加守备?没事别折腾我们好不!

    但陈恒亮出了杀手锏:违背军令者,回去后剥夺平分赏赐的资格。

    好嘛,兵卒们不敢有情绪了。毕竟他们的主官扬忠都尉此次随征,在伏击西凉铁骑中立下了功绩,赏赐是不少滴,分文不取是很肉痛滴,折腾一下出口气是很正常滴。

    嗯,就是这样的,都尉还很年轻嘛,年轻就任『性』嘛。。。

    被麾下兵卒误解了的陈恒,此刻看着张仁吧唧吧唧啃着肉干,一脸的羡慕。

    他不是羡慕吃肉吃得香,而是张仁的无忧无虑。因为想通了郭嘉为什么拿着酒来找他了,更明白了荀攸要藏书更深层的意义了。

    军中禁酒,郭嘉却可以带酒,偏偏不早也不晚,刚好在陈恒献策建立功劳的时候拿出来。

    就是表示了一个态度:你陈恒既然当将领带兵了,那么有些事就少参合了吧,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别人还要吃呢!毕竟他和荀攸才是曹老大的军师、谋士啊!

    而荀攸出身颍川荀氏,是出过三公的世家,大汉朝四海知名的世家,会缺点藏书吗?

    无非是给陈恒抛出了个橄榄枝:颍川的士人们,愿意接纳陈留世家陈氏,一起并肩打小怪兽吧,一起相互扶持建功立业吧!大家抱团取暖,你好我好大家好,别去学程昱当孤狼!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利益纷争。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踏上了仕途,就不可避免陷入局中,沾染上各种『色』彩。

    唉,还是找个机会,辞掉军谋掾吧。此生掌军,努力封个侯就好了。

    陈恒做出了决定。毕竟知道了历史上,曹魏阵营的文职,一直都是颍川世家的天下。看文职之首就知道了,曹老大时代的荀彧、曹丕时代的陈群、曹叡时代的融入颍川士人圈子的司马懿。

    别人给脸了,自己如果不要,就成了结仇了。己吾陈家的底蕴,在大汉朝来说不算什么!想顺顺利利的抱着曹魏大腿滋润的传承下去,没有实力之前,就顺势而为吧。

    是夜,快五更天了。

    张绣率领着人马,趁着夜『色』『摸』近了曹营一里地了,还没有被发现。果然,正如贾诩说言,觉得再无危险的曹营,守卫不是一般的松懈,连戒备的火堆都少了很多。

    呵,想不到我会再来一次吧?

    张绣看着乌漆墨黑的曹营,心里恨恨的嘀咕了一句。

    不过看着看着,眼神不由一凝。曹营中,有两个地方的火堆异常的多,熊熊燃烧的木柴照亮了夜『色』,在一片黑暗中尤其的耀眼。

    “将军,胡都尉派人来说,骑兵已经整队完毕,随时可以进攻。”

    一名探马单膝跪在地上。

    “嗯,传令,全军一刻钟后发起进攻。”

    “喏。”

    一刻钟后是五更,是黎明时分,是人最困乏的时刻,也是夜袭最好的时间。作为宿将,张绣是懂的。

    他更懂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怕是曹营中有两个地方的戒备火堆,让他心里有些不安,但既然来了,也不能就这么走了。

    他麾下兵卒们被曹军连续击败,士气已经很低了。如果没有一场大胜来鼓舞,以后曹军再来的时候,麾下兵卒就不战自溃了。

    只是,此战真的会大胜吗?

    曹营里,陈恒眼睛通红,盯着营外漆黑一片,一夜未睡。

第一零四章、鹿死谁手() 
“杀!”

    “诛曹!”

    第一缕阳光还没来得及跃出天际,张绣军就用喊杀声唤醒了沉睡的大地,还有曹营。

    只见一片黑压压的脑袋,在前排披坚执锐的张绣亲兵的带领下,扒开了层层鹿角,猛然冲向曹营的大门。以老兵在前作为锋头,杀出一条血路,鼓舞起后面跟随的新兵蛋子无穷无尽的勇气,张绣深谙用兵之道。

    如果有铁蒺藜在外,是可以阻挡一下进攻的脚步的,但曹营前没有。毕竟那玩意扔下去明早还得捡起来,很费事不是?毕竟追兵已经被击退了不是?

    曹军守备的疏忽,在这一刻无限被放大。简陋的曹营栏木,在如猛兽出笼的西凉兵面前被轻易推倒,被焚烧,敲响了杀戮的序曲。

    这杀戮的序曲是西凉铁骑的马蹄声。再无障碍遮挡的曹营,让胡车儿率领的骑兵长驱直入,挥起了死神的镰刀。

    这杀戮的序曲也是曹营外围兵卒的慌『乱』。无数西凉军杀来之际,各种鼓锣声、牛角号声,瞬间响起,让被喊杀声惊醒的曹军更『乱』了。

    是的,彻底『乱』了。

    都说城堡是从内部攻破。这句话放在被夜袭的曹营里也适用。

    睡得死死的兵卒们,一下子被惊醒,跑出军帐一看,入眼是西凉铁骑在火光袭来,入耳是前方同袍的死前惨叫,恐怖就从心里冒出,长在了脸上。

    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听从什长、队率的指挥拿起兵器结阵扼守,而是掉头逃窜。也对,屠刀一步步推进,不跑就要死了。

    任何一个兵卒都不想死。把脑袋别在腰带上吃粮,是为了吃饱活着,而不是为了大人物们虚无飘渺的耀荣,和朝廷讨伐不臣的大义。

    伍长,什长,队率,军侯,吼破了嗓子,也只不过聚集了一小部分人,但马上就被汹涌而来的西凉兵们击破,散落四方,然后一起加入哭爹喊娘的逃亡队伍中。

    如同的雪球一样,曹营逃亡的兵卒越来越多。

    彻底『乱』了。

    曹营的中军,也是一阵慌『乱』,无数的火把点燃,照亮了曹老大一脸狰狞。他很愤怒,红着眼珠子让各部人马结阵营地,偶尔的,眼睛中还闪过一丝恐惧。

    是的,他又想起了去年的淯水那一场夜袭。那一场兵败如山倒的屠杀,那一次儿子曹昂死亡、亲卫死伤殆尽的伏击。

    只是不同的是,那一次有曹仁堪堪赶到解围,这一次谁来解围呢?毕竟曹仁的偏师依然在另外一个地方和刘表军纠缠着。

    咚!咚!咚!

    战鼓如雷,声声催,分别从中军两个角落响起。曹老大仔细在各种杂『乱』中分辨,一处是于禁的兵营。

    只见兵卒们有些衣甲不整的列队而出,急促往他的中帐奔来,最终在前方严阵以待,给曹『操』立起了第一道人肉盾牌。

    于文则真乃良将也!哪怕骤然遭到夜袭,依然可以立阵在前,为孤争取集聚兵卒的时间。

    暗赞了一声,曹老大心中甚是欣慰,然后又将眼光投向了另外一处战鼓响起的地方。

    是扬忠都尉军营。

    那里一片火光通明,警戒的火堆似乎一个晚上都没有灭过。但是那里的兵卒没有奔过来,而是在依稀的火光中忙碌着。似乎在用多余的木头制造障碍,但另外一波人在地上挖什么?壕沟吗?子初这是在干嘛?

    曹老大有些不解,但不妨碍他心中大定,脸『色』变得平稳。有了前方于禁和陈恒兵马的阻挡,他完全可以用这段时间差结阵应敌,而不是被撵着追杀。

    “报!”

    一骑急促奔来,未等马匹站稳便跃下来,跪在曹老大跟前,“报司空,属下乃徐都尉麾下,奉命前来禀报,徐都尉已经领着骑兵从侧门出营,迂回截杀敌军!”

    嗯?徐晃已经出营了?

    曹『操』听完,脸上不禁『露』出喜『色』。他知道徐晃为什么没有直接冲杀张绣军,而是率兵出营了。骑兵的优势是速度,是马力。没有奔跑起来的骑兵,失去机动力的骑兵,在步兵面前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如果说于禁和陈恒的严阵以待,可以让他做好准备,让他能在夜袭中有一战之力;那么徐晃的迂回,就是压倒胜利天平的筹码。

    试想下,前来偷营的张绣军,攻进兵营中短兵相接厮杀的兵卒们,忽然被一支骑兵从后方杀来,前后夹击之下,能不锁定败局吗?

    “哈哈哈,好!公明不负孤厚爱也!”

    曹老大终于笑出声了,抽出剑亲自督促兵卒们列阵。然后又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文则,子初,多为孤争取点时间!

    嗯,骑兵的迂回是需要时间的,如果中军守不住西凉军的冲击,溃败而去,那么徐晃赶来也无济于事了。

    被寄予厚望的陈恒,并不知道曹老大心中所想。

    他很忙,指挥着兵卒们先是将栅栏拆了,扔成无数个小堆点燃。矮矮的栅栏是阻挡不了骑兵的,骑术精湛的骑卒们一个跃马就过冲过来了。

    但间隔几步就燃起的火堆能最大阻止骑兵的路线,将西凉骑兵分隔成一个个小队。毕竟有平地可以冲进来,没人愿意从火堆上越过不是?

    而这些间隔中,陈恒让兵卒们扔下了铁蒺藜,还在火堆后的一大片地面,挖满了一尺深的陷马坑。

    马蹄如碗口,是圆的;而人足是长的。人踩着陷马坑没事,但高速驰骋而来的骑兵,一旦踩到,在强大惯『性』下,肯定能扭断马腿。

    匆忙做完这一切后,扬忠都尉的兵卒们才列阵。是个圆阵,这个时代野战防御战时的环形战斗阵形,系古代“十阵“之一。

    盾兵在前,蹲在地上,用肩膀抵住了盾牌。枪兵在后,将长枪架在了盾牌上,枪身有一半冒出来,招摇着枪尖的冷芒。

    近看,长枪茂密如林,像一只受惊的竖着刺的刺猬。远往,如同汪洋中的一座小岛,准备着迎接惊涛骇浪的拍打。

    陈恒站在阵列中间,佩剑『插』在跟前的土壤上,手中拿着军弩。身旁一根比他还要高的狼牙棒竖立着,在火光中尤其突兀。

    这根狼牙棒,是胡车儿的。

第一零五章、初次实战() 
是的,陈恒要用狼牙棒吸引胡车儿来攻击。

    他的身后,有二十名强弩手蹲在火光中,弩箭已经上弦,只为等待胡车儿一个人。

    他想用胡车儿的首级,来当仕途上的垫脚石,来告慰九泉之下曹昂的亡魂,也埋葬当初自己一腔热血为曹魏奋斗的愚蠢。

    此战之后,他将在鲜血与火光中重生。从今以后,他只为陈家而活。

    百年王朝,千年世家。家国天下的时代,忠诚,对于世家而言,不过是掩盖在权力和利益之下,美妙的谎言、心照不宣的遮羞布!

    既然如此,何必对抗整个时代呢?何必拿自己的命不当命呢?

    熙熙攘攘皆为利,大家都是在利益交换,谁都不欠谁的,不是吗!

    溃兵的鬼哭狼嚎中,西凉兵越来越近了,已经看到奔驰在火光中骑兵的身影了。

    西凉军的步骑配合很精妙。骑兵先冲锋开道,步卒紧跟其后掩杀。当骑兵失去速度后,便重新整队加速,而步卒就很默契的堵上前方保护骑兵不被打扰,再让开道路让骑兵冲锋。

    循环推进,周而复始。

    每一次冲锋,便是一阵如雷的马蹄声,遮掩了振奋人心的鼓声,磨损着曹军兵卒的勇气,让人产生扔下手中的刀枪转身逃命的意图。

    陈恒眼睛在充血,士卒们的呼吸声在加重。考验扬忠都尉五百多人战斗力的生死时刻,终于到了。

    “众将士,想活回去抱婆娘孩子吗?”

    “想!”

    “想拿赏赐吗?”

    “想!”

    “想再吃西凉马肉吗?”

    “想!”

    “那就死战!”

    “战!”

    “战!”

    。。。。。。

    整齐的吼声划破夜空,宣誓着勇气,还带动了不远处于禁队列的呼唤。当然,也吸引了西凉军的注意。

    一直指挥军队战斗在的第一线的张绣,眼神不由一凝。里面的闪过『色』彩有疑『惑』,有犹豫,然后化为夹带一丝疯狂的决绝。

    天已经微微亮了。

    夜袭冲进曹营里也有近两刻钟了。如果不能一鼓作气趁着混『乱』一举击溃中军,让对方站稳阵脚,那么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毕竟自己是偷袭的,带的人马并不是很多。而且天亮了,之前逃窜的曹军们如果看到中军在抵御,也会找到主心骨,汇聚在一起。

    偷袭战,变成了两军对垒,这是张绣不愿意看到的。

    因为无论胜负,吃亏的都是西凉军。

    曹军地盘大,兵源也多,军队补充快。但西凉军不一样,张绣是寄居在南阳的客军,是刘表养的看门狗,军队补充很困难。

    毕竟刘表再傻,都不会把狗养大了,反咬自己一口。同样姓刘的同宗,就是不会找看门的,被反咬了一口,现今还在小沛可怜兮兮的呢。

    “将军,属下愿意带领本部一百骑兵,踏破这个小圆阵!”

    说话的是胡车儿,有些咬牙切齿的。

    他眼神很好,看到了火光中的狼牙棒了。

    “嗯,不要鲁莽。速战速决,来与某一同攻破曹贼中军。”

    张绣有点诧异胡车儿的情绪激动,但也不纠结的时候,还特地叮嘱了声。

    “喏。”

    马上的,西凉军的洪流,一分为二,步骑杂陈,分别冲着两个阵地而来。

    嗯,大股人马还是奔着于禁结阵的地方冲去了。因为于禁身后更远处,有一杆帅旗,上面有一个“曹”字在火光中很明显。

    先朝着小圆阵冲过来的是西凉步卒,约『摸』五百人。身后的骑兵已经掉头回去迂回了,因为太短的距离无法提升马速。

    看着这一幕的陈恒,脸上有些凝重。他知道,只要西凉步卒和己方短兵相接,撕开阵型一个小口的时候,就是西凉骑兵长驱直入决定胜局的时候。

    “杀!”

    一名军侯模样的西凉小统领身先士卒,率领步卒冲来,气势汹汹。刚冲过警戒火堆就“啊”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可怜的他,踩到铁蒺藜了。

    按理来说,铁蒺藜那玩意是夜里戒备用的,个头不小,步卒是完全可以发现的。但那名军侯眼睛,光顾盯着小圆阵里有没有弩箭『射』出来了。

    唉,活该倒霉了。

    清理铁蒺藜并不需要多少时间,很快的,西凉步卒就冲到了阵前。然后陈恒眼中闪过了兴奋的光芒,因为西凉步卒们没有理会陷马坑。。。

    “撑盾!”

    “刺!”

    。。。

    刘凯、陈泽和李中的声音在不同的地方响起,不断重复。

    圆阵是防御的阵型,优势在于只要盾兵抗住对方的冲击,维护阵型不被冲破,身后的枪兵只需要重复突刺、收枪两个动作,就能源源不断的杀伤敌人。

    简单,实用。

    双方一个接触,就有十几个西凉兵卒呻『吟』着倒地。而陈恒这边只不过是有几个肩膀抵住盾牌的兵卒,被巨大的冲击力弄得龇牙咧嘴而已。

    但是第二波攻击,没有实战经验、纸上谈兵的陈恒,就吃了个血亏。付出了三条人命的代价,得出了没有远程攻击的圆阵,就是个徒有其表的花架子货。

    因为精锐而又精锐丰富的西凉兵卒,很快就想到了对策。

    四五个枪兵后退了五米,猛然一齐发力,五个枪尖同时戳在了一面盾牌上,将盾牌后的兵卒直接怼翻在地。

    一击奏效,马上无数模仿。不可避免的,圆阵的阵型被打开了无数个口子,进入了肉搏近身战。

    陈恒一脸铁青,手中的军弩扣下扳机,带着一条人命后,便抓起剑柄冲了上去。

    “杀!”

    阵型已经破了,想活下来,他也只能身先士卒鼓舞麾下死不旋踵的士气。

    嗯,他在冲上去的时候,还不忘用手在背后摇了摇。让带领二十个强弩兵刚想冲出上的顾烨,又蹲下了下来。

    弩箭,是给胡车儿准备的。而远处,马蹄声也慢慢的由小变大。

    砰!

    张仁的长柄铁蒺藜骨朵一个侧挥,将一个西凉兵卒的脑袋如同西瓜一样敲碎了。

    砰!

    又一颗。

    砰!砰。。。

    连续迸裂的声音,让白的,红的,黑的,各种『液』体粘稠物在一片区域里肆意飞舞。也让想围攻陈恒的西凉兵卒眼『露』惧『色』,进攻的方向转向两侧,远离这位杀神。

    陈恒缓了口气,抬头盯着前方。

    那里西凉铁骑的身影急促变大中。为首的是胡车儿,他来了,还吼了。

    “让开!”

    所以陈恒也厉声吼了。

    “顾烨!”

第一零六章、杀胡车儿()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对于陈恒来说,杀死了曹昂的胡车儿,就是他的仇人。要是曹昂还活着,他就可以继续当曹魏二代的班底,下半生陈家都有了滋润活下去的保障。

    对于胡车儿来说,陈恒也他是的仇人。

    看到了自己的狼牙棒在那,还猜不出来穰城外是被谁伏击了吗?

    一只手抓着缰绳,一只手拖着长刀,胡车儿将身子伏在战马脖子侧。这个姿势可以减少风力的阻挡,而且还能避免弩箭的袭击。

    其他骑兵也学得有模有样的,只是可惜了,这次的危险来自脚下。

    咔嚓!

    一声清脆的马腿骨折声,在喊杀震天的战场上并不大声,但听在胡车儿耳朵里,却如雷震耳。

    他身侧的骑兵们,在断断续续的“咔嚓”声中,在战马悲鸣声中,身体如炮弹般抛向前方,一头扎在地上,脖子和身体呈现诡异的角度。

    陷马坑!

    胡车儿征战经验很丰富,知道自己的麾下遇上了什么。但此刻已经无法回头了。

    西凉步卒们让出的道路并不是很宽,左转右转都是冲进己方的人群中。而且高速奔驰的战马慌『乱』掉头,很容易就造成连续碰撞。

    他是知道的。所以心里在滴血,已经十几匹战马在地上悲鸣了,还连续拌翻了来不及躲避的后面跟上的骑兵。他没有选择,狭小的地形限制,只有冲过去才是活下去的希望。

    “冲过去!”

    胡车儿声音如同厉鬼。

    “呼~~~呵!”

    西凉铁骑坚定着勇气,如影相随。

    然后就见证了一个道理,撞破南墙还不回头的,老天爷是不会怜惜的。因为陈恒让兵卒们挖的陷马坑,也不算长,约『摸』就三十米吧!

    战马的悲鸣声接二连三的响起,让骑卒们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战场。

    对于这种前赴后继送死的勇气,连作为敌人的陈恒,都觉得倾佩不已。然后心里嘟囔了一句: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

    一百骑冲锋而来,在三十米的陷马坑就死伤惨重,绝大部分都是被己方绊倒的。依然保持冲锋的,也就剩下了二三十骑,但这些好运的骑卒们,运气也到此为止了。

    “投短矛!”

    伴着陈恒的命令,圆阵中央的兵卒们,抓起放在地上的短矛,往西凉骑卒胯下的战马投去。说是短矛,其实就一米见长、一头削尖了的木头,一看就知道是临时赶制的,粗糙无比。

    事实上,这些木头尖都是昨天晚上陈恒命令赶制的,为了抵御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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