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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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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琦在心中闪过了好几个念头,也终于下定了决心。转头对傅巽说,“劳烦公悌兄代琦回复朝廷,就说某接受诏令。先回襄阳祭拜先父,不日将去山阳郡赴任。”

    “大善!”

    傅巽当即满脸喜悦,连忙拱手,还将刘琦以后的官职先给叫上了,“刘太守此举,可免荆南生灵涂炭矣!”

    不过呢,刘琦马上就抓住了他的手:“公悌兄,此诏书仅说某一人之去留,不知朝廷欲某麾下之人,将如何自处?”

    到底是仁厚之人,才放下了权利争雄之心,就惦记起了自己麾下之人的前程。

    “太守勿忧!平虏将军决荆州事务,必然不会亏待了汝之麾下。”

    傅巽的话语刚落下,旁边的廖立就挑起了眉『毛』,把手放在了胡子上。

    某以后,就要变成世之狡狐的部下了?

    正好,某倒是要见识一番,将我等皆玩弄在手中的狡狐,是何模样。。。。

    翌日,刘琦传出命令,让各地的驻军各司其职,不可擅自行动。而廖立,则是代表着他,与傅巽同去武陵郡见陈恒。

    嗯,刘琦需要狡狐一个承诺,善待他麾下之人的承诺。

    还让廖立将孙权的手书给带上了,当成筹码。表示自己还有更多选择,比如倒向江东。如果狡狐的安排不满他意的话,

    人间四月天,总是美丽的。

    如果放下了心事,静静去欣赏原野之上的绿意葱葱,和百花的争芳斗艳。

    此行得到完美答案的傅巽,就无心事。坐在战马之上,缓缓而行,东张西望的,仿佛是一个踏青的闲人。

    而廖立呢,就没有这份心思。

    因为他刚刚已经和傅巽确认过,傅巽在正月的时候,就拿着诏令来到了襄阳!而刘琮的那封书信,也是陈恒特地派人去讨要的。

    连内容都写好了,刘琮只是抄了一遍。。。。

    唉,真不愧是世之狡狐!

    水镜先生观人,何其准也!

    廖立得到答案后,就在心里感叹了一声,陷入了沉『吟』。

    兵法有云:“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狡狐此举,就是在攻心。只用了刘琮的一封家书,就彻底瓦解了刘琦的斗志。

    自古能攻心者,必须先深谙人『性』,方能有的放矢。

    不过,深谙人『性』的狡狐,将如何安置某呢?

    据说其账下的法孝直,当初名声微弱,而狡狐亲自去雉县请出山,还当即任命为军中长史,礼遇甚重。

    某作为荆楚才俊,自从诸葛孔明与庞士元皆离开荆州后,名声算是最盛之人。就是可惜,某谋划军机,败北于他手中。

    廖立心里有些期待,也有点不安。

    不过呢,他万万没有想到,和狡狐的第一次会面,竟然是被很无礼的忽视!

第二八零章、何不觅封侯邪() 
话说陈恒带了五千大军,直『逼』零阳城而来。

    让守军不过五百的零阳为之震动,人人相顾失『色』。但是呢,他并没有当即攻城,而是安营扎寨,围困住了以后,就让人给零阳城送去了一封书信。

    “十日之内,举城而降,城内一切如故,某军兵卒必然秋毫无犯。十日之后,攻破城池,鸡犬不留!”

    好嘛,这些年曹军的屠城之举,比比皆是,残暴之名天下皆知。

    远在荆南的零阳城,也不例外。

    县令与守将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曹军,不由一声叹息,只用了三日便与城里的大户、黔首打好了招呼,出城投降。

    然后呢,陈恒让傅肜率领两千兵马进城接手防务,其他人马让典满统领着依然留在城外,自己则是带着张仁与小陈仇去澧水畔垂钓去了。

    啧啧,挺有闲情逸致的。

    廖立与傅巽到了后,看到这只狡狐带着青箬笠,披着绿蓑衣,在一片斜风细雨中不须归。连起身相迎都免了,只是挥了挥手让人递过来两个鱼竿。。。。。。

    所以呢,廖立当即就火冒三丈。

    狡狐如此不屑于某乎!

    某又不是来陪汝当渔翁的!

    “久闻狡狐之名,今日得见,却是个不知礼仪之辈!”

    当即,被刘琦以师事之惯出来的廖立,就将鱼竿杵在湿润的泥土上,神『色』皆厉。

    傅巽『露』出了一丝苦笑,摇了摇头,拿着鱼竿就去更远处,摆明了不想参合这种事。

    而陈恒呢?

    闻言只是侧过头,手腕还猛然往上一提。

    只见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一只肥硕的鲈鱼被丝线拉起,在半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啪嗒的一声,刚好落在了廖立的脚前。

    旁边伺候着的小陈仇,立刻跑去将鱼儿取下来,又细心将鱼饵挂上了,才拿着鱼给张仁收拾。

    那干净利索的过程,让廖立想起了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汝乃廖公渊乎?”

    扭头继续盯着鱼漂的陈恒,背对廖立而言,“某知汝乃荆楚隽才,然今日得见,却无雅量。岂不闻淮阴侯尚且有胯下之辱邪?”

    这和韩信受辱有什么相关之处!

    廖立被这强词夺理,给气笑了。刚想张嘴反驳,那只狡狐却又开口了。

    “公渊,过来坐下吧。汝看着澧水春夏秋冬,皆坚守本心,奔流不分昼夜,正是我辈效仿之道也。大丈夫行于世间,但求不忘本心,又何必在意世俗礼节也。”

    廖立哑然。

    这话倒是有点意思了。

    思索了一阵,也很洒脱的拿起了鱼竿,与陈恒并坐垂钓,“将军,对某之来意知否?”

    “刘荆南让汝来,不过是求心安耳。”

    陈恒依然没有转过头来,不咸不淡的问答,就让廖立默然。

    刘琦先是接受了朝廷诏令,表态投降了,才开始谋划手下人的后路。不光将谈判处于被动中,也暴『露』了他就是在求个心安。

    而并非真心的,为他们的前程谋划。

    “唉。。。。”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廖立忽然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将孙仲谋招降的书信,拿出来讨价还价了。

    顿了好久,他才有些郁郁的问出了此行目的,“将军主事荆州,不知对我等败军之人如何安排?”

    这次,陈恒转过头来了。带着很诡异的微笑,盯着廖立好一会儿。一直看得廖立都觉得自己脸上是否有脏东西,才开了口。

    “公渊,尔等当如何自处,前程如何,皆取决于尔等,而并非在某。”

    取决于我等?

    到底是才智过人之辈,廖立一听,就挑起了眉『毛』。

    他知道狡狐的意思。

    他们这群效命于刘琦的人,想得到什么,取决于他们愿意付出什么代价。或者,是能给狡狐带来什么利益。

    踌躇了一会儿,廖立出言试探,提了最保守的打算,“将军,若是我等皆愿接受将军收编,当如何?”

    好嘛,陈恒闻言,又盯着鱼漂去了。

    “文吏武将皆不降其职,然调往他处任职,某尽可能安排在荆北。嗯,以公渊之智,当知文仲业之例,不可再。”

    廖立当然知道。

    文聘是曹老大亲自任命为江夏太守的,所以能守旧地领旧兵。因为就算文聘日后反了,也没有胆敢诟病。

    但陈恒就不一样,他若不将荆南前线的刘琦部将调走,以后出了通敌、投敌什么纰漏,就会被政敌抓住小辫子攻讦。

    轻者引咎去职离开荆州,重则牵连论罪被一撸到底,免官!

    毕竟独断荆州事务及兵事,这种巨大的权利太让人眼红了。就算不是政敌,都幻想着能想分一杯羹。

    “将军,若是我等皆愿誓死效忠,任凭将军驱使呢?”

    额。。。。

    陈恒又转过来了头,笑容大盛。

    “武将不夺其兵,个别需换防区;文吏不夺其职,皆在荆州当值。某亲自上表朝廷,为汝等请从归之功!不过,某觉得公渊此言,太过于确凿。无他,人各有志,不可强求也。”

    的确,廖立说的,根本就太理想化了。

    世上最复杂与矛盾的,就属人心。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考量,抱负与信念等等。效忠刘琦的旧部,哪会每个人都愿意给陈恒誓死卖命呢?

    人,又不是一根木头,圆的扁的随意拿捏。

    “唉,将军此言甚是。是某有失考量了。”

    廖立感慨了一声,马上的,就拱手话锋一转,“不知某之才,可堪入将军之目否?若以死效之,可担当何职?”

    呵呵,终于忍不住问到自己了?

    “某久在荆州,自然是知道公渊之才的。汝可为法孝直之副。”

    陈恒收起了鱼竿,起身伸了个懒腰,“不过,公渊何必问官职也!难不成已经忘了,当年曹丞相得荆北之地,封侯者有十五!”

    封侯!?

    顿时,廖立的眼神就亮了几分,捏着胡子陷入了沉『吟』。

    荆南投诚之功,都被记在刘琦的头上,被朝廷许了列候。他们这些臣子,如果要封侯,就需要再立下军功!

    斩将,或夺地!

    难道,此狡狐还没吞下荆南呢,就已经在图谋江东了?

    唉,如此高瞻远瞩,某与江东皆被玩弄于手掌中,果真不冤矣!

    廖立的眼神中有些敬佩,起身作揖,“立不才,得刘荆州信任,决荆南军机,亦能调动荆南之兵,或能为将军攻江东助力。还请将军明示,某将如何效力?”

    “善!”

    这次,陈恒终于『露』出一脸的亲切之意。

    还抓住了廖立的手,轻轻在他的耳畔说,“某明日就率军去攻打五溪蛮。公渊,汝有一个月的时间。勉之!”

    去攻打蛮王沙摩柯?

    一个月?

    廖立有些疑『惑』的抬头,眼珠子转了下,便脱口而出:“大善!”

第二八一章、既生恒,何生瑜() 
孙权这些日子,心情有些不好。

    当周瑜与程普联名上书给他,说了荆南的战况与应对之策后,他从善如流。

    然后呢,收获还是不错的。

    刘琦没几日,就来了回了一封书信,同样说了不少客套的废话。

    最后才加了一句:愿为将军宏图霸业添砖加瓦!不过投降之事,兹事体大,还需先安抚诸多将领及僚佐情绪云云。

    孙权看到后,还挺开心的。

    立即就动身,准备来长沙之地,给刘琦上演一番“千里相迎”的戏码,好让刘琦的麾下感激涕零,进而效忠与他。

    结果呢,才到了柴桑呢,又收到了刘琦的一封书信。

    很隐晦的说什么,刘磐督军多年,乃良将也,如果率兵去攻打交州,必然攻无不克!自己如果能当个交州牧,定能保境安民,为孙权的后续征战提供粮秣赋税云云。

    好嘛,孙权差点没把信使给砍了。

    没见过这么坐地起价的!

    都要被灭掉了,竟然还异想天开的,想着去交州自立,继续当一方诸侯?

    孙权憋了一肚子的火,车驾来到了长沙巴丘之后,才得知了刘琦态度转变的原因。

    狡狐的兵锋,竟然被五溪蛮拖住了!

    双方已经打得如火如荼,各有死伤。据说刘琦将蛮王沙摩柯,上表为武陵太守,以利诱使出兵的缘故。

    所以呢,暂时没有了曹军压力的刘琦,自然就会待价而沽。

    但是呢,刘琦还是表示了诚意的。将荆南最南边临贺郡的守戎兵卒,都撤了出来,让步骘兵不血刃的吞下了。

    这就让孙权有些举棋不定。

    本来,他收到刘琦第二封书信的时候,当即大怒,都想好了,再从其他地方调兵过来,攻下荆南!

    但是刘琦的诚意,表现得还不错。

    虽然临贺郡疆土不大,但是整个荆南才几个郡?

    嗯,荆南,好像还是可以兵不血刃的得到。。。。

    巴丘城内官署中,高据案首的孙权,捏起了微微发紫的胡子,沉『吟』了一会儿,便问出了一句,“公瑾,以汝之见,荆南投诚之意,尚可期否?”

    是的,周瑜也在巴丘。

    孙权才一刚到,就让人传令招了过来商议军情。与周瑜同坐在席间的,还有程普。

    “将军,某以为,若想得荆南之地,当发大兵攻之!”

    被问到的周瑜,拱了拱手,声音里带着一路奔波而来的疲惫,“某之言,理由有三,还请试言之。”

    额。。。。

    孙权连忙将抚『摸』胡子的手,去拿起酒尊来饮,好掩饰脸上的惊讶之『色』。

    好吧,他是真的很惊讶。

    以前的周瑜,永远是自信满满的表情,让人哪怕是在绝境中,都能觉得成功希望依旧在。但是如今,孙权却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迟疑。

    难道是,中了狡狐假病之计,而导致的心结?

    嗯,有可能。毕竟,公瑾自从将兵征战以来,未尝败绩!此番被他人技高一筹,难免会有些自疑。

    心里闪过一丝了然,孙权点了点头,『露』出了个很亲切的笑容。

    “公瑾但说无妨。”

    “喏!”

    不知道自己被贴上颓靡标签的周瑜,再度拱手。

    “其一,荆南之地,对我军尤其重要。若是曹军占据,将可从陆路侵占我方疆域。我军长江之险,不复再有矣!是故,某以为当趁着丞相曹孟德无暇南下,发大兵攻占之!”

    嗯。。。。

    此言刚落,不光是孙权抚须点了点头,连再侧的程普也暗自称是。

    “其二,某以为,刘琦此人不可信也!他前番来信,已经接受将军之好意,举荆南诸郡依附,然而临时变故,索求更甚!此乃狼子野心之辈也!就算依附过来,他日也必生事端!”

    “公瑾此言,甚善!”

    这次,孙权倒是出声了。将被刘琦给耍了的心里悻悻,都化成了赞同之意。

    “其三,彼狡狐在侧,不可不防也!某以为,蛮王沙摩柯既然能将五溪蛮,化五支为一,其必有过人之处。怎会连刘琦将武陵郡许之,便举兵与曹军厮杀?如此简陋的祸水东引之计都看不出来乎?”

    说到这里,周瑜顿了顿,脸上的神情坚决无比,直接就掷地有声,“是故,某以为,此乃狡狐之计也!其与和刘琦狼狈为『奸』,拖延时日好布局,图谋我军!”

    好嘛,如果陈恒在此,定能叹息一声:既生恒,何生瑜也!

    但是孙权的感触,就不一样了。

    他被给惊得默然了好久,连一直抚着胡须的手,都顿住了。因为他觉得,周瑜的断言太过于耸言危听,有点太不切实际。

    难道是,公瑾中了一次狡狐的计谋,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彼刘琦者,庸才也!

    守成尚且不足,谈何与狡狐同谋我江东?

    若其有如此雄心谋略,又何故陷入如今之绝地也!又何故让守军撤回临贺郡,让我军兵不血刃占据之!

    哼!此人不过是鼠目寸光,依仗狡狐被沙摩柯拖着,想向孤索取更多利益罢了!

    一番心里暗自思虑,孙权踌躇了好久的言辞,最终,别开了面孔,装成在看着官署内的摆设。嘴里,随之迸出了几个字。

    “嗯,公瑾此言甚善。孤当三思之。”

    顿时,周瑜的眼睛中,也闪过了一丝惊讶。脸上也洋溢了一丝不可置信。

    从孙权继位后,对他的谋略,他的判断,从来都是觉得对的!就算有疑问,也会当场提出,一起各抒己见,直到有个结果。

    而不是拖住了话题,不决!

    周瑜心里明白,孙权,这是不认可他的话。

    一丁点,都不认可!

    所以才连相互讨论,都给免了。

    “将军,还请三思!”

    马上的,周瑜起身来到席中间,一揖到底,声音急切而焦虑,“彼狡狐者,好行诡计,阴狠无比!区区蛮王沙摩柯耳,哪能抵御得了?双方竟然还能血战数场而势均力敌!此必为狡狐之计也!”

    “公瑾之言,孤是信的。就是想多思虑一番,汝莫多心。”

    孙权也马上的立刻起身,扶起这位为江东孙家事业呕心沥血的大都督,“嗯,孤一路跋涉,有些困乏了。”

    唉,周瑜一脸悲戚。

    孙权,终究是不认可他的断言。

    不过呢,在此刻狡狐陈恒与沙摩柯,还真是在相争中。

    就是方式,有些不一样。。。。

第二八二章、威逼利诱五溪蛮() 
故楚国屈原曾有诗云:“朝发枉褚兮,夕宿辰阳。“

    辰阳,是武陵郡的一座城池,被沅水贯穿而过,所以这里在当地,也被称之为辰溪。

    嗯,没错,原来五溪蛮的一支,辰溪蛮就居住在此。如今,沙摩柯化五支蛮夷为一后,也率领着族人住在此处。

    陈恒也在这里。

    看着两个光着膀子的“狗熊”,同样满脸横肉,同样拿着长柄铁蒺藜骨朵咆哮如雷,你来我往的狠狠对攻着。

    让铁器碰撞的火花,大白天里都依稀可见;让巨大声响震得人耳朵发麻,难受无比。

    他大爷的!

    这两个家伙,简直就不能归类于人!

    陈恒『揉』了『揉』耳朵,暗自腹诽。

    场中相互厮打的人,一个是张仁。另一个是蛮王沙摩柯。

    张仁因为小时候发病的原因,只长肌肉不长脑子。而沙摩柯呢,竟然能长到身高九尺,壮得跟只山魈一样。

    哦不对,应该是山魈见到了,估计都得绕着道走。

    好嘛,沙摩柯就是依仗着这身勇武,当上蛮王的。也是自持勇力,对抗刘琦军,和现在的曹军。

    话说法正的偏师,取得充县后,配合着陈恒进军零阳城,分兵去攻打历山、溇中与酉阳城等地。历山与溇中倒是挺顺利的,一座城池投诚,另一座一战而下。

    但是酉阳,却是五溪蛮的地盘。

    蛮王沙摩柯亲自率领两千族人前来据险而守。

    法正兵力不多,又要分兵把守新依附的各城,一时间,也不敢轻易与之起冲突。

    思来想去一番,便让潘濬派了个当地人前去招降。说什么要上表朝廷,册封沙摩柯爵位、赏赐金银什么的。

    沙摩柯的回复,是不拒绝也不顺从。

    说什么只愿守住祖辈留下的土地,繁衍生息,不想参与曹军与刘琦军的冲突,不想让族人徒做死伤。

    法正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缘由。

    纵观大汉四百年,彼蛮夷者,皆以被朝廷册封为荣!

    皆好金银布帛之利,而不顾生死!

    此蛮王竟然给拒绝了?

    无非是觉得,如今江东虎视眈眈在侧,他日荆南的归属,不一定属于曹军。不想那么快下注罢了!

    另一方面,则是怕接受了曹军招降,然后就被分化夺了蛮王的权利。

    毕竟曹军在这方面,是有先例的。

    比如匈奴,曹老大占据河北后,就强制迁来不少匈奴来冀州入户籍。连单于呼厨泉都被弄去许昌,给了个官职当摆设。

    如今主事匈奴的人,是右贤王去卑。

    他沙摩柯,才刚当上蛮王没多久,权力美妙的滋味还没品尝够呢!

    怎么会去许昌当摆设!

    所以呢,法正就给陈恒去了封书信,说什么自己兵少,无法压制五溪蛮。若想降服沙摩柯,还请将军亲率大兵来攻之云云。

    说白了,就是一句话:狡狐你看着办吧!

    然后呢,陈恒得到了书信后,就给廖立暗示了一番,自己亲率大军往沅陵城而来。

    沅陵城,位于酉阳之东、辰阳之北。

    沙摩柯得知后,也分兵据守酉阳城,自己则是召集绝大部分族人,屯兵于老巢辰阳城。坐等曹军来攻击。

    但是呢,他等来的是一个熟人。

    马谡。

    帮陈恒带来了一句话:蛮王沙摩柯,汝欲汝子孙世世代代,永为尊者否?

    额。。。。

    沙摩柯一听,当即就沉『吟』不已。

    武陵蛮,不习圣人之言,淳朴而好斗,奉信着丛林法则,强者为尊。

    历代精夫的首领地位,没有父子传承之说。几乎都是以勇力压制其他人,让族人臣服。任何一个精夫上位,都要踩着失败者的尸体。

    他自己就是这么上位的。

    但他没有把握,自己的子孙后代也能永远当精夫,和继任现在的蛮王。

    不得不说,狡狐的一句话,让他心动不已。

    当然了,他也没有当即就答应了。对于五溪蛮而言,汉人的承诺,就和穿久了发黑发臭的兽皮一样,想扔就扔。

    更何况,许诺的人,是世之狡狐!

    单论狡诈阴狠,天下无人出其右也!

    最终,沙摩柯思虑了一番后,还是按捺不住心中所期,让马谡回复陈恒:双方皆带两百兵卒,在辰阳城外三十里,沅水畔一晤。

    陈恒自然是不无不可。

    他正想着,怎么让桀骜不驯的蛮王沙摩柯降服呢!

    马上的,从军中挑选了两百彪悍无比的老卒,就是被许褚宿卫训练得看人都带着杀气的那种,带上典满与张仁而来。

    还真别说,这番作态,沙摩柯领人到了,当即就气势萎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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