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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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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礼的动作敷衍,对上司毫无恭敬的意思。


    梁寒山呆呆的没有反应。


    “舅舅,离儿一点小病不打紧,您莫忧心。”


    莫离故意忽略锦墨的失礼之处,笑吟吟地让阿如给梁寒山搬一把椅子过来,道:“舅舅,请坐。”


    从梁寒山第一眼看见锦墨,短短时间,整个人就突然苍老了。


    庙堂之上儒雅挺拔的一个人瞬间变得颓废抑郁,梁寒山的身体微微佝偻着,好半天才挪动脚步,重重地在椅子上坐下。


    他忘记了自己是来探望病人的,低着头,一句宽慰的话都想不起来。


    莫离大略听韩明忠说过,自锦墨官拜仪制清吏司郎中后,礼部的所有政务就变得十分微妙。


    小事不计其数,锦墨和梁寒山时时都有分歧。




瞠目结舌

大事就说前些日子,思王敏王回京祭祖仪式和重阳家宴吧,原本这些年因乾安帝身体不好,礼部一般都尽量简洁仪式,担怕乾安帝过于操劳。


    可锦墨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初出茅庐,硬是引经据典,将他的顶头上司礼部尚书梁寒山逼得步步退让,将丢下许久的宫廷祭祖仪式重头到尾拾起来,最后一分不差的按着最繁琐程序进行。


    偏偏没有人能说锦墨的坚持不对,这是梁寒山掌管礼部以来最离谱的事,在同僚面前大跌面子。


    幸好最后主持仪式的人是莫离,而不是乾安帝,否则还不知怎么收场。


    莫离猜不出锦墨为什么要针对梁寒山,她记得,第一见到锦墨和梁寒山碰面,两个人就暗潮汹涌,看现在情势是越演越烈了。


    一个是她的舅舅,一个是她动心的人,莫离不知该向着谁。


    不过梁寒山毕竟是长辈,且现在沮丧的样子十分可怜,莫离动了恻隐之心,欲在中间调和。


    “锦墨,烦劳你给舅舅上杯茶。”


    锦墨压根不领会莫离的好意,原本沉稳的他竟事动了孩子气,固执的一反常态,眉色不动,漠然道:“阿如,给梁大人上杯茶。”


    莫离无奈地瞪锦墨一眼,又转过头含笑面对梁寒山:“舅舅,您朝务繁忙,还抽空来看我,我心里感激的很。其实我没什么的,是御医们小题大做罢了。”


    梁寒山却仍旧愣愣的,似没听到莫离在说什么。


    莫离纳闷:“舅舅……舅舅!”


    “啊……”梁寒山若大梦初醒,神色迷惘:“离儿你说什么?”


    莫离暗暗叹口气,梁寒山在朝中做官多年了,怎么着也该修炼的八面玲珑,为何一个锦墨就教他丢了魂似的,实在让人想不通。


    “舅舅,我看您脸色不好,您怎么了?”


    “我,我没什么。”


    梁寒山回过神来,却说了一句让莫离瞠目结舌的话。


    他极其突兀地询问锦墨:“世子,你母亲的身体这一向可好?”




相望江湖 山水拜年

梁寒山极其突兀地询问锦墨:“世子,你母亲的身体这一向可好?”


    莫离傻眼了。


    梁寒山有家室有子女,身为礼部尚书应该严谨守礼,却忽然无缘无故地问候锦墨的母亲,他,他,他……他是什么意思?


    奇怪的是,锦墨并不觉得唐突,淡淡道:“难为梁大人还记挂着家母,托大人的福,家母还活着,却和死人无异。”


    锦墨这句话说的阴狠至极,莫离禁不住打个寒战。


    霎时间,梁寒山的表情难以形容,要笑,却比哭还难看。


    他的五官抽搐着,一双手抓住膝盖,十指泛白,似尽力隐忍,又忍耐不住,终于崩溃。


    莫离傻呆呆地看着梁寒山哆嗦着嘴唇,有气无力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是我……是我对不起她……”


    有一瞬间,莫离认为锦墨的心是铁石做的,冷血无情。


    锦墨目光如刀般凌厉,嘴角勾起冷笑,一个字一个迸出来冰弹子一般:“梁大人这些年娇妻爱子环绕,尽享天伦之乐,锦墨代母亲恭喜梁大人了。”


    如果言语可以置人于死地,那么梁寒山已然被刺出几个窟窿,里内早已鲜血淋漓,外表却看不见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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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击即溃

如果言语可以置人于死地,那么梁寒山已然被刺出几个窟窿,里内早已鲜血淋漓,外表却看不见痕迹。


    莫离甚至听到了什么东西在梁寒山身体里汩汩的流动,那拉腐催朽一般残忍可怕的声音。


    梁寒山脸上血色尽失。


    可是锦墨仍觉不够,眉宇斜挑,呵呵笑道:“梁大人贵为国舅,又是当朝正二品尚书,无论朝务礼制锦墨仰仗大人地方不少,大人忽然客气至此,倒让锦墨惶恐了。”


    锦墨的语气却无半点惶恐的意思,长身直立,整个人宛如出鞘的刀锋,森气寒寒高高在上,睥睨当朝二品官的狼狈毫不心软。


    此时此刻,平素清风明月般的锦墨变成一个可怕的魔鬼,他要拉着其他人跟他一起下地狱!


    空气因锦墨的气势而凝滞,竟有血腥味蔓延。


    梁寒山嘴唇翕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怔怔地起身,怔怔地朝寝殿外面走。


    梁寒山完全忘记来意,一句问候莫离病情的话都没有,就这样被锦墨一击即溃,丢了魂,落了魄,行尸走肉一般轻飘飘消失在门口。


    莫离目瞪口呆。


    关于锦墨的身世,她在这一场兵不血刃的口舌之争中觉察到了什么,念头一转即逝,又变得模糊不清。


    锦墨那么的难以亲近,难以碰触,拒人千里之外。


    莫离根本不敢深想,怕锦墨内心潜伏的阴暗面太多,更怕他的阴暗面涉及太多的人,有些话不问便罢,一问就是错。


    所以韩明忠来的时候,莫离找了个理由支开锦墨。


    韩明忠一贯的条理清晰,先探问莫离病情,接下来说朝中近日动态。


    因乾安帝不知道莫离生病的事,韩明忠拿来几封折子请莫离观阅,都是日常事务,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不过倒是有一张折子引起莫离的注意。




非池中物

有一张折子引起莫离的注意。


    是治理仓江水患的杜怀远写的,秋季雨水多,仓江引发再次洪水淹了附近几个州镇,但当地仓州官府按惯例放粮熬粥救济灾民,却夹杂了大量的沙石,所以杜怀远请旨朝廷派御史从国库调粮安抚百姓。


    莫离大奇,问:“杜怀远不是去仓江修堤了吗,怎么还有水灾?”


    “水患治理是常年大计,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今年的雨量不算大,只淹了周边几个州镇,算是好的。”


    “那为什么不见仓州知府的折子?杜怀远只是工部的人,请旨开仓放粮不归他管吧?”


    “所以说这里面有问题,公主,你再仔细看看折子。”


    莫离又将杜怀远的折子看了一遍,仍旧不明所以。


    “以微臣估计,仓州怕是有灾民暴动,真实情况被当地知府隐瞒不报,所以杜怀远才会逾制上了这张折子。”


    韩明忠指着折子上的一行字,道:“公主请看这几个字,官不爱民,则民不顺……杜怀远虽没有明说,其中意思却很明白。”


    “仓州靠近南方地带,二皇叔还在回封地的路上,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我们要不要派兵过去啊?”


    “各州府都备有兵马,一般情况足可以应付,当前之急先派御史过去监督放粮安抚百姓,再观望吧。”


    莫离灵机一动:“不知韩相想派谁去仓州?”


    韩明忠睨她一眼,道:“莫非公主有合适的人选?”


    “韩相觉得锦墨如何?”


    韩明忠沉吟摇头:“……不合适。”


    “为什么?”


    韩明忠避开莫离急切的目光,淡淡道:“公主,陛下和微臣计议了几次,都觉得礼部郎中的位置最适合他,锦墨世子非池中物,绝不能大用,不然将来后果如何,谁都不能料定。”


    莫离欲辩:“可……”


    “公主别忘了,锦墨世子毕竟是楚王的儿子。”




咄咄逼问

“公主别忘了,锦墨世子毕竟是楚王的儿子。”


    莫离霎时想起她陪锦墨回楚王府的情景,锦墨所受的侮辱历历尽显眼前,她为他的伤而伤,为他的痛而痛,感同身受恨不得为他抵挡来自外部的一切侵害。


    经过那一次之后,在莫离的潜意识里,很反感别人把锦墨和尚世胜相提并论,什么父子,尚世胜根本不配做锦墨的父亲!


    所以韩明忠这句话适得其反。


    “韩相,锦墨可曾做过一丁半点失当的举动?”


    莫离突如其来的愤怒令韩明忠微微愕然,他蹙眉:“公主想说什么?”


    “锦墨救我性命多次你们都心知肚明,而且先前我的好多提议都是锦墨想出来的,他处世公正并无偏差,你们要我提防他什么?”


    莫离越说越气:“你们对尚世胜没办法,就拿锦墨出气,可笑的是,锦墨是私生子的传言你们都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并非与尚世胜一路,为什么非要至他于死地!”


    韩明忠无语。


    “总之,锦墨去仓州的事就这么定下,我会进宫请求父皇答应。”


    莫离一旦下定决心,流露出的气势咄咄逼人,全无病中弱势。


    韩明忠愣住:“公主……”


    莫离冷笑:“锦墨与我舅舅不合,离开礼部对谁都好,或者,看在我舅舅的份上,你们能给锦墨一条生路走!”


    莫离在打赌,梁寒山和锦墨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微妙联系,所以思王敏王,甚至是乾安帝对待锦墨的态度才畏手畏脚,始终不能毫无顾忌的痛下杀招。


    良久,韩明忠无可奈何地朝莫离抱拳:“臣谨遵公主旨意,这就回去写折子,请陛下准锦墨世子入督察院担任御史之职,至于结果如何,且由凭陛下定夺吧。”


    莫离笃定地说:“父皇会答应的。”


    韩明忠无奈叹口气。




一石千浪

韩明忠无奈叹口气。


    谁都清楚,乾安帝的软肋就是明慧皇后,而长公主恰恰是乾安帝丧妻之痛多年来的唯一安慰。


    即便乾安帝对锦墨有杀心,但爱女成痴不会拒绝莫离的要求,不然的话,前日思王逼迫莫离放弃锦墨,也不会无功而返。


    明知锦墨进入内阁权利中心,就成龙腾在天难以驾驭的局势,韩明忠也无力阻止了。


    果然,擢升锦墨为都察院左佥都御史的圣旨很快就送到公主府,锦墨三跪九叩谢恩领圣旨,神色无喜无忧和平常一样。


    表面上锦墨只升了一级,但左佥都御史掌握实权,不是礼部的闲职可相提并论。


    乾安帝此举超出常理,一时间,朝野暗流汹涌,嗅觉灵敏的大臣们各自领会到不同的含义,有摇头叹息的,有暗自兴奋的,有观望的,也有骂娘的。


    投靠楚王一脉的大臣闻风而动,不能明着去公主府向锦墨道喜,便转弯抹角去楚王府示好。


    当然,朝中也有不少忠心耿耿的亲皇派,可惜圣旨既下,皇帝金口玉言不能更改,老臣们纵是死谏已是迟了。


    外面潮起潮落,长公主公主府风平浪静,仿佛在公主府当差人眼里,纵使锦墨官拜四品,他依旧是长公主的男宠,升迁没有改变任何实质问题。


    趁锦墨去督察院接手公文的时候,阿如将一份名册交到莫离手中:“公主,上面的人都是这一两日去楚王府道贺的大臣,奴婢没见着署卫营都尉殷兆勇。”


    莫离展开名册细细地看了一遍,冷笑道:“巴结尚世胜的人真不少啊,阿如,尚世胜有什么动静?”




穆青回京

阿如回道:“楚王府守卫森严,奴婢不敢靠的太近,只夜里悄悄看去看了一次,尚世胜并没有特意招见什么人。”


    莫离想了想,又问:“你真的没瞧见殷兆勇?”


    “没有。”


    两个人正说话,外面有丫鬟禀报:“公主,穆青回来了,求见公主。”


    莫离大吃一惊:“他怎么先回来了?快传!”


    半刻功夫,穆青被丫鬟带进寝殿,隔着纱帐向莫离跪拜:“属下见过公主。”


    莫离示意阿如撩起纱帐,道:“你近前说话,不用拘礼。”


    想必穆青一回来就急着求见莫离,尚不曾来得及洗漱。


    穆青风尘仆仆一身的土腥味,半旧的褐色衣裳已看不清颜色,虽莫离叫他上前,也只走近两步,抱拳笑道:“公主,属下身上脏的很,就在这里回公主的话吧……”


    他话音未落,抬眼瞧见莫离病容恹恹裹着锦被半靠在床上,不禁脱口问:“公主病了么?”


    莫离含笑道:“不打紧,我只是着了风寒,已经好多了。你怎么先回来了,承泰呢,他还好吧?”


    穆青欲多问几句莫离的病情,但迫于身份所限,只得压住,凝神回答:“禀公主,韩将军先前受的伤已经大好了,现在护国军打了胜仗,将军越发精神抖擞,天天带着亲兵巡城不肯片刻懈怠。将军还说要请圣旨继续攻打阔邺,为忠烈侯报仇雪恨呢。因此先让我回来,代他向公主问安。”


    “那你呢,穆青,你可找到家人?”




家奴猪耳

穆青脸上泛出异样光彩,喜悦掩饰不住,倒地又拜:“这次攻破桑城,阔邺国王胆颤下降表,韩将军和阔邺国王提的要求,其中之一便是放回属下亲人。只可惜这些年过去,属下的父母都不在了,幸好兄弟还活着,现在和属下一起回京了。属下多谢公主大恩大德,要不是公主,属下做梦都不会想到能有今天。”


    几十岁的汉子热泪盈眶连连磕头,让莫离看得心酸:“你起来吧,你不用谢我,打胜仗的是承泰,你谢他才对。”


    “属下已经谢过了。”


    穆青这句话说完,连阿如都笑了:“穆先生,你起来吧,难不成要公主亲自扶你么?”


    穆青讪讪地起身,欲言又止。


    莫离笑道:“既然你兄弟跟你一起回来,想必需要个落脚的地方,就留他在公主府吧,你的意思如何?”


    穆青心中所忧被莫离猜中,大喜过望:“是,多谢公主,属下的兄弟叫猪耳,他没别的本事,一把子力气倒是比别人强,公主府的粗实活计他都能做。”


    莫离蹙眉:“猪耳,谁给他起的名字。”


    穆青叹气:“奴隶都是阿猫阿狗的随便叫,哪有什么正经的名字,属下也是后来随义父的姓改的名。”


    “那他也改了吧,就叫穆耳。”


    莫离转过头:“阿如,你吩咐刘宇,给穆青兄弟的住处安排在一起,穆青在桑城是立了大功的,不许府里的人欺负他兄弟。”


    阿如笑称:“是。”


    穆青又道:“属下还有一件事没禀报公主,韩将军得了一匹良马,让属下带回来送给公主,您看……”




打情骂俏

莫离笑道:“什么良马,也值得巴巴的让你先送回来?就叫刘宇派人安置着,回头我病好了再试骑它。你一路辛苦,下去歇息吧。”


    穆青这才再次行礼,躬身退出殿外。


    待穆青走了,见莫离靠在迎枕上闭目养神,阿如正要悄悄退出去,突然听她道:“阿如,仓州的局势不明,锦墨一个人去我不放心,阿如你看府里谁的武功出色?”


    “府里的侍卫武功都还好,公主不拘派谁去都一样。”


    莫离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瞥一眼阿如:“我派你去如何?”


    阿如冲口道:“我不去!”


    “嗯?”


    阿如觉察自己失言,喏喏:“公主恕罪,奴婢是说,是说……奴婢奉承泰大人之命保护公主,不能跟随锦墨世子去仓江,请公主派别的人去吧。”


    “算了,我不为难你,穆青为人机警稳重,就叫他挑上两个侍卫和跟锦墨一起去仓江。阿如,你去传我的话,让刘宇派人打点行李,一应的物什衣裳都用锦墨平常使习惯的,缺什么再去买。”


    “是。”阿如松了一口气。


    到黄昏锦墨办完事回公主府,进寝殿的时候已经换去官服,他撩开薄薄的纱帐,道:“公主可好些?”


    锦墨身上月白锦袍,领口袖口镶着一圈狐毛,轻裘玉带,玉簪束发,越发映衬他黑眸如星,气宇轩昂。


    莫离只觉满室的金玉装饰被锦墨夺人的光彩逼得暗沉,不错眼地凝视他朝她一步步从容走来,促狭调侃:“锦墨世子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这才官升一级,便忙得陀螺似的,一大早出门到现在才回来,难为你还惦记着我一个病人。”


    锦墨勾唇:“公主越发不饶人了,伶牙俐齿的,晚上的药定是没吃吧?”




来者不善

锦墨往床边走,顺手从桌上端起留有余温的药碗,蹙眉:“果然没吃。”


    莫离这两天喝药喝的心尖子都是苦的,若不是锦墨天天哄着逼着,她自己是绝对不动药碗,连阿如拿她都没办法。


    此际见锦墨又把药碗端到面前,莫离眼角眉梢耷拉下来,央求道:“我身子好多了,不喝行不行?”


    “不行。”锦墨截然拒绝,药碗又往前递了递。


    黑乎乎的药水散发的苦味令莫离咬牙切齿,软的不行又来硬的,坚决偏开脸:“我不想喝……”


    “姐姐,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您不喝药,病怎么好的了呢,锦墨世子,不如由我来喂姐姐喝药。”


    一个人从锦墨身后闪出来,竟然是悔之。


    莫离不由怔住,茫然:“悔之怎么来了?”


    悔之动作自然的把药碗从锦墨手里接过来,一面笑着回答莫离:“悔之才得知姐姐生病的消息,便亟亟地来公主府了,还请姐姐宽恕悔之来迟之罪。”


    莫离一字一句道:“我是问,你怎么和锦墨一起来的?”


    莫离眼不眨地看着悔之慌乱失措,眼不眨地看着她脸上浮起绯红。


    悔之明显特意打扮过,身上的宫装是簇新的,梳着繁复的发式,一粒珍珠颤巍巍的滑落眉间,越发显得双眸盈盈含水,娇柔孱弱惹人怜惜。


    而锦墨不动声色地挨悔之站着,他们并肩一起郎才女貌,宛如佳偶天作,相得益彰。


    看得莫离眼皮子发酸,心跟着悔之眉间珍珠摇曳,缓缓沉了下去。


    锦墨道:“我进宫谢恩,恰好遇见悔之公主,便一同回来了。”


    锦墨是在替悔之解释。




莫离吃醋

这些日子喝进为胃里的中药一阵阵翻涌,莫离越发觉得口苦——她不信悔之是真的才知道她生病的消息,更不信悔之是专门为探望她才来。


    重阳夜,悔之拥抱锦墨的情景在浮现脑海,仿佛是谁用一把铁锯拉扯,两侧太阳穴突突钝疼。


    莫离垂眸,不想再看眼前的一对如画玉人。


    半晌,莫离淡淡的问:“锦墨,你回来后在哪里更换的官服?”


    锦墨疑惑:“自然是在落枫院,公主问这个做什么?”


    莫离在心底里冷笑:“没什么,我只奇怪,悔之不是来探病的么,怎么反倒先陪着锦墨世子去落枫院更衣了?”


    悔之登时脸色煞白,仓皇地看看锦墨,又看看莫离,急切解释:“姐姐,我……”


    “把药碗放下吧,你们都回去,我累了,想睡一会。”莫离摆摆手,顺势滑进被子里,蒙上脸。


    “离儿,喝完药再睡,听话。”


    隔着锦被,锦墨的声音嗡嗡的,好似隔着很远的地方。


    莫离身体僵住,他叫她离儿……第一次亲昵的叫她离儿。


    锦墨叹口气。


    感觉床铺边塌下去,有人在床边坐下,欲掀开被子。


    这一刻,也不知什么,莫离又酸楚又委屈,两只手死攥着被子不松手:“你走,我不要你管。”


    锦墨的声音带着无奈的倦意:“离儿,别胡闹,好不好?”


    “是啊,姐姐,锦墨世子明日一早就要启程去仓江办差,他还要收拾行李,您别和他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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