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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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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是合该你周家从此帝基固,九五为尊八百年。呵呵呵呵。’

    惊悸的老人微捋白须,满脸慈祥的微笑。

    瞬间姬昌闻听,不由更加激动,而挪动肥胖的身体,慌忙跪拜在地。

    ‘还请仙长指引,我西周若得天下,定永奉仙长为圣,如那大商之供奉上古大神女娲娘娘。’

    ‘呵呵呵呵,贫道虽身份不及那女娲娘娘,却亦是生自上古。既合该你西周得这天下,贫道便且送你几句钤偈,你切记下;

    磻溪生将相,周室产天丁。

    大造原相定,须教数合冥。’

    声音落下,便即突然转身而去,再次开口而吟。

    ‘渭水溪头一钓竿,鬓霜皎皎两云皤。

    胸横星斗冲霄汉,气吐虹霓扫日寒。

    养老来归西伯下,避危拚弃旧王冠。’

    眼见脑门上顶个葫芦的惊悸练气士身影就要消失,姬昌慌忙再次开口而问。

    ‘敢问仙长名姓?来日姬昌亦好为仙长建宫殿,日日供奉。’

    ‘呵呵呵呵,贫道乃阐教下练气士南极仙翁是也,文王且应天数而行,自会有我教高人相助。’

    声音落下,身影也随即消失在黑暗中。

    于昆仑山玉虚宫下。

    南极仙翁微闭的双目也随即睁开,眼中闪过忍不住的古怪之色,而不由开口。

    “不想那西伯侯,果是天生我等圣人之像,早听闻其有四乳,不想竟还有那般异象,不愧西岐圣人之名;

    白鹤童儿,你且往那西岐磻溪一趟,告你子牙师叔,不日那西伯侯便将往磻溪相请,且叫他做好准备,而兴兵武王伐纣。”

    “是,老爷。”

    身边一清秀童子应声,便转身下昆仑山,瞬间化一白鹤,一声清鸣,往大商天下四野之地的西岐飞去。

    而昆仑山玉虚宫下,南极仙翁却又忍不住轻声开口。

    “想子牙你应该能悟出那‘武王伐纣’之意,却非是那文王伐纣。”

    西岐。

    待一早文王西伯侯从梦中惊醒,也已是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但只有帝辛知道的,原本那后世的一本《封神演义》书里,记载的却是其吓出了一身‘香汗’,明显那记载之人一直都是在反讥其姬昌。

    却是不得不说那梦中练气士的样子,实在将其文王西伯侯给吓到惊悸到了,竟然脑门上仿佛长了一个葫芦一般。

    更尤其在听过最后练气士报出姓名之后,阐教下!竟是那邪教阐教下!

    而更是不由瞬间大惊,在梦中就是忍不住心思电转,却才蓦然想到:

    ‘曾经那朝歌九间大殿时,那大商君主帝辛莫不亦曾言过,被如此模样一仙人警示,说自己西伯侯有四乳圣人之像,将来必反?

    而于那九间大殿中,叫自己当众脱衣而示四乳,莫不正是拜其所赐?

    亦同样有其阐教下云中子,大商朝歌司天台一首诗,而定自己七年之难命数;

    又于暗中阴谋天数,自己当有百子降世,那雷震子模样亦足以将人吓死;

    如今又来告知自己,天数在自己西岐;

    那伏羲八卦所演冥冥中的天数;

    那阐教下云中子司天台题诗;

    那毒杀大商王后,掠走帝辛骨肉;

    那大商成汤太庙大火;

    那陈塘关总兵李靖之难;

    那教子大逆弑父;

    想那未来亦当真会再行那教子伐父;

    如此天地间邪教,却果是在阴谋天下,原一切都是其邪教阐教阴谋,叫我姬昌落难是其阐教阴谋。

    当初说我姬昌必反,为其阐教下练气士南极仙翁,如今说天数在我西岐,亦为其南极仙翁。

    当真是在阴谋天数,搅乱天下,而掀起兵戈之祸,欲颠覆那大商。

    但只如此阴谋,亦必有所求,那大商六百年王朝,只尊那上古大神女娲娘娘,而不尊其阐教,想正是此原因,才叫其阴谋颠覆那大商王朝。

    如今那大商君主帝辛,传闻又被那上古大神女娲娘娘所弃,当亦是其阐教从中阴谋,先叫其众叛亲离,亦使我姬昌落难;

    如今再救我姬昌脱难,许我西周王业,如此阴谋,竟将那伏羲八卦演算都能算计在内,我姬昌不过凡人,却无力为敌;

    想亦是不过叫我西周王业建立后,亦如那大商一般,只尊其邪教阐教;

    若我功成,自可建西周王业,败将为万世骂名,与其邪教为伍;

    可有其天地间一大教在后,那大商君主帝辛手中纵也有练气士底蕴相助,当亦不可能是那天地间一大教对手;

    如此我西岐却要暂且背上那与邪教为伍骂名,只需言听计从,便当可得那大商天下,而使那帝辛身死国灭,反背那荒淫无道,残暴昏君之万世骂名;

    只怕那被大商王朝供奉了六百年香火的上古大神女娲娘娘,却不知你阐教如何阴谋那帝辛得罪了那位上古大神。

    磻溪生将相,周室产天丁。

    大造原相定,须教数合冥。

    磻溪。

    磻溪。

    看来孤却要往那磻溪一行,但不知你邪教阐教给孤安排的将相,又会是何人?’

第176章 西岐君正臣贤 姜子牙直钩钓鱼() 
早上醒来忍不住就是闭眼沉思许久,一自是被邪教阐教下南极仙翁的样子所吓到,二则是考虑与邪教阐教为伍利弊。

    若与那邪教阐教为伍,往后仁义之名只怕也会难保,那邪教阐教当也是想借自己的仁义之名,而欲当天地正教,同时被天下供奉。

    却即使是沉思许久,脑子里还是不由有些乱,且不管其邪教阐教如何,自己仁义之名却不可失,当要再大力宣扬一下。

    不若且言一梦,那散宜生思维敏捷,叫其一解,然后再借故往那磻溪狩猎……

    于是没有人知道其文王西伯侯晚上做了一个梦,但只夜宿灵台,文武百官自也都不是傻子,而感觉到可能又会有何猫腻,正如那散宜生所安排一般。

    所以一早,文武百官便都尽皆上台参谒,等着当观众,又会发生何事?

    散宜生,四贤八骏,南宫适,姬发,周公旦,等一众平时上朝文武,尽皆都至灵台。

    但这一次却即使是散宜生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同样忍不住期待。

    待参谒完毕,在所有人包括姬发都忍不住好奇下,西伯侯便开口而问。

    “散宜生何在?”

    稍往后站的南宫适,大眼珠子不由就是一动,‘散宜生不一直都站在最前,就在大王你面前么?’

    但显然西伯侯正有些恍惚,似乎并没有看到眼前的散宜生。

    散宜生闻听则慌忙上前见礼。

    “不知大王有何宣召?”

    瞬间所有人目光也都不由向其身上望去,而感觉只怕又到其散宜生表演的时候了,却即使是姬发,目光也都不由瞬间落在其身上。

    只见西伯侯似是回忆着开口。

    “孤今夜三鼓,得一异梦,梦见东南有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望帐中扑来,孤急呼左右,只见台后火光冲霄,一声响喨,惊醒,乃是一梦。此兆不知主何吉凶?”

    所有人闻听几都是忍不住一皱眉,但只有南宫适依旧瞪圆眼睛,也是掩饰表情的习惯,但只瞪圆眼睛,便没有人能猜出其心中所想。

    而闻听忍不住便再次暗想,‘猛虎生双翼?君候你可真会出难题,那散宜生不会解释成熊吧?’

    而散宜生同样瞬间不由一怔,‘前日大王不是才言过,昔大商君主武丁飞熊入梦,此时大王又梦虎生双翼,难道是想叫我?

    亦是昨日方才与我言过,西方属金,金见火必锻,锻炼寒金,必成大器,今又梦后台火光冲天,而叫我解梦,我散宜生不过书生一个,如何懂得解梦?’

    但只瞬间便也是心领神会,同样瞬间心领神会的自也有文武中姬发周公旦,等一众真正聪慧之人。

    若论解梦,何人又能及父亲西伯侯?那散宜生又如何懂得解梦?只怕是又早已有所安排,为起兵伐商造势了。

    反应过来,所有人便也都是不由精神一振,而支起耳朵。

    散宜生同样但只一怔,慌忙便即大喜躬身而贺。

    “此梦乃大王之大吉兆!主大王得栋梁之臣,大贤之客,真不让风后、伊尹之右。”

    西伯侯不由露出不解之色。

    “卿何以见得如此?”

    “昔大商君主武丁,曾有飞熊入梦,得传说于版筑之间;

    今主公梦虎生双翼者,乃熊也!又见台后火光,乃火锻物之象。今西方属金,金见火必锻!锻炼寒金,必成大器!此乃兴周之大兆,故此臣特欣贺。”

    “臣亦贺大王得大吉兆!”

    南宫适第一个抢先瞪着眼珠子大声道,你散宜生还真能解释成熊!果是够无耻!

    其他人闻听,也都慌忙齐声而贺。

    “臣等亦贺大王得大吉兆!”

    终于西伯侯脸上也不由露出喜色。

    “既是如此大吉兆,孤当不日必遇栋梁之臣,大贤之客;

    择日不如撞日,如今恰逢三春景色繁华,万物发舒,襟怀爽畅,孤同诸子、众卿,不若且往南郊那磻溪之地寻青踏翠,共乐山水之欢,以效寻芳之乐。”

    散宜生闻听,慌忙再次接口。

    “大王造灵台,夜兆飞熊,主西岐得栋梁之才,主君有贤辅之佐。

    况今春光晴爽,花柳争妍,一则围幸于南郊,二则访遗贤于山泽。臣等随使,南宫适、辛甲保驾,正尧舜与民同乐之意。”

    几乎所有人都是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插不上嘴,‘夜梦飞熊?难道是真的?必遇栋梁之臣,大贤之客?但不知又会是何人?’

    却纵使心中鄙视散宜生的无耻,竟然拍马西伯侯而比尧舜,闻听可还是都忍不住心中好奇期待。

    而自都清楚,若起兵伐商,西岐还真就需要一位真正的大贤,却非是散宜生只会迎奉拍马,还好其知道自己能力。

    在准备的同时,另一边南宫适这一次总算抢了先。

    而提前遣人于南郊磻溪之地围一猎场,放置好无数飞禽走兽,可谓这一次总算到了我南宫适发挥的时候,叫你散宜生只能干看着。

    结果待一众家将簇拥,各个披坚执锐,手执大弓而至南郊磻溪之地猎场,便就成了南宫适一人的个人秀。

    而手持一把大弓,弓弓箭无虚发,一箭一命,无论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尽皆是一箭夺命。

    可谓西岐一文一武,若论西岐武将,自无人能与其南宫适争锋。

    而其他人散宜生,四贤八骏,姬发、周公旦,等众文武百官,也都自不会抢其南宫适光芒。

    然后片刻便即是收获无数。

    但只西伯侯却未现出任何喜色,反而一脸疾苦,片刻便即坐在銮舆上叫止。

    “上大夫,此是一个围场,为何设于此山?”

    又问散宜生!

    南宫适停下弓,不由就是心里莫名一咯噔。

    其他姬发、周公旦,四贤八骏文武百官同样都是不由神色一动,而都是知道,但只要大王问散宜生,肯定就是又有事了,也只有那散宜生能接上嘴。

    散宜生赶忙恭敬欠身回答。

    “今日大王游春行乐,共幸春光。南宫将军已设此围场,俟主公打猎行幸,以畅心情,亦不枉行乐一番,君臣共乐。”

    下意识的南宫适瞪大着眼睛便又是心中一咯噔,难道我南宫适又被这散宜生坑了?

    但见西伯侯闻听,果然立刻不由正色开口。

    “上大夫之言差矣!昔伏羲不用茹毛,而称至圣。伏羲居上古之世,无百谷之美,倘不茹毛鲜食;

    孤如今五谷可以养生,肥甘足以悦口,又何以忍心,见禽兽遭此无辜,杀戮之惨?且当此之时,阳春乍启,正万物生育之时,而行此肃杀之政,此仁人所痛心也。

    孤亦不食禽兽之肉,宁食百草之粟,各全生命以养天和,无伤无害,体天地好主之仁。孤与卿等何蹈此不仁之事哉。速命南宫适,将围场去了!”

    洪亮的话音落下,南宫适也已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

    ‘感情自己又被利用了!西岐文武何人不知,大王你平日最喜食肉,顿顿无肉不欢,更有百林之饮,日日无酒不乐……’

    但心里埋怨,自也不敢表示,赶忙闷声再去安排人将围场撤了。

    其他所有人虽是面色微微古怪,但却也听出些别的意味,大王要宣扬自己仁义之名,当是为那位大贤而来,难道那位大贤竟是正隐居在这磻溪?又会是何人?

    结果待南宫适返回时,便又见明显散宜生安排的士女纷纭,于四周踏青紫陌,斗草芳丛,或携酒而乐溪边,或讴歌而行绿圃。

    文武百官中更有人无耻的高呼。

    “正是君正臣贤,士民怡乐。”

    莫不正是那散宜生一起的太颠?果是一般无耻!

    但不想瞪着眼珠子念头刚落,散宜生便又紧接跟上。

    “大王,西岐之地胜似尧天!”

    终于纵是人群中的姬发,闻听也是不由嘴角微微一抽。

    而所有人心间自也都不由想到,‘那三皇帝主至圣伏羲,亦有画像传于世间,那披叶盖肩,腰围豹皮的形象难道有假?若是不食禽兽之肉,莫非那豹皮竟是捡来不成?’

    自没有人敢将疑惑说出口,而都理解西伯侯之深意。

    却不知西伯侯姬昌端坐銮辇上一路行来,自也并非是无的放矢,而是目光扫到了那渭水溪头无人在意的一钓竿,才不由刻意洪亮声音开口。

    可谓那;

    渭水溪头一钓竿,鬓霜皎皎两云皤。

    胸横星斗冲霄汉,气吐虹霓扫日寒。

    莫不正是那邪教阐教下练气士南极仙翁所言?安排辅助孤之将相,当正于此处?

    于渭水溪头众人视角看不到的一块青石上

第177章 若有那万世骂名 且叫我姜子牙一人来背() 
于渭水溪头众人视角看不到的一块青石上,姜子牙也正一身白衣,一尘不染,静静的垂坐而钓,既不为钓鱼,不若便且直钩。

    而两眼茫然,随着时间,原本清矍的脸上也更已布满岁月的沧桑,皱纹密布,仿佛已看透人世。

    却是对于其姜子牙而言,背叛同样是一种煎熬,对兄弟的背叛,对大商的背叛,即使依旧坚持本心,可终究还是离开了大商。

    但若不离开大商,只怕无论其姜子牙,还是那兄弟费仲,那妻子马氏,结拜兄长异人,大商君主,那大商王后。

    等一众至亲之人,最后都将难逃那阐教下万劫不复,而最终共同身死国灭,甚至要背上那万世的骂名,永世不得反身。

    其也不得不选择一人默默的离开,而独自承受最大的痛苦与孤独,亦谋那天地间一大教,与天数一争。

    若有那背叛之名,便且叫我姜子牙一人来背。

    若有那万世骂名,也且叫我姜子牙一人来背。

    身旁一女,亦是骨肉婷匀,眉宇清秀,雍容又仿佛出尘的仙子般,无声的侍候左右。

    于渭水溪头,白发如丝,随风轻拂,身影一动不动,静静的望着溪面,垂杆而钓。

    两人自也清晰听到了远处的对话。

    ‘君正臣贤,西岐胜似尧天?那当初尧之天下,便是如此君正臣贤么?’

    ‘不食禽兽之肉,体天地好主之仁,功及昆虫草木,真是好一个西岐圣人,好一个西岐圣主。’

    姜子牙一动不动,但只白发如丝,亦是一身白衣,一尘不染,随风轻轻摆动。

    于碧绿溪水边,于青石之上,于日光之下,仿佛全身亦散发着一层圣洁的光芒,真正的一身仙风道骨,静静手持一钓竿。

    身旁侍候的义女邑姜闻听,则是瞬间忍不住心中激动,而但只知道成汤合灭,周室当兴,自己便将为那未来西周武王王妃。

    等了许久,终于是等来那未来王妃之命,心中自早已是忍不住激动。

    更也早知道今日便将会见到那西岐未来武王,所以也是刻意打扮了一番,而显倾城雍容之姿色,当足以迷倒任何人,除了那大商昏君帝辛!

    很快文王西伯侯欲往溪边歇息,一众文武百官便也簇拥往渭水溪头而来。

    结果随着距离渐近,但见到溪头青石边,一倾城绝色仿佛降落凡尘的仙子般,瞬间一众人便即是鸦雀无声。

    无意中那出尘雍容绝色,忽然轻轻弯腰,向青石上一老头开口,“父亲,时辰将近午时,不若且回了罢。”

    不想声音更有如黄鹂出谷,如仙音飘渺动听,让所有人听得都是不由身体一酥,瞬间即使是西伯侯姬昌目光都不禁落在其身上一眼。

    可谓若是当初身体,自还可纳入后宫,为第二十五正妃,然此时身体,却已全缩了进去,再无法行那房事,也只能将目光赶紧错开。

    但其他文武百官,却都是瞬间忍不住目光发绿起来。

    那妖娆无比动人的身姿,更尤其背对微弯腰之下,那如黄鹂出谷般让人听了身体发酥的声音。

    结果声音落下,文武百官中黑矮粗壮的大将军南宫适,瞬间身体便不由起了反应,而不禁使劲瞪大眼睛。

    散宜生同样目瞪口呆,好一个绝色女子。

    其余周公旦、四贤八骏,文武百官,同样都不禁看直眼睛,目光全都落在雍容倾城之绝色女子身上。

    但只有姬发,因为早‘没有了’,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当然自也保留原本的审美,便也是不由目光幽幽,盯在女子身上,‘孤得不到的,你等也都别想得到。’

    不想就在这时,那青石上一身白衣,白发如丝的古怪老头,却突然作歌而吟。

    “西风起兮自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为?

    五凤鸣兮真主现,垂竿钓兮知我稀。”

    銮舆上西伯侯闻听,不由就是厚厚的嘴唇一哆嗦,五凤鸣兮真主现,垂竿钓兮知我稀?那邪教阐教安排与孤之将相,当正是此人无疑了!

    于是不由便即是微颤抖着声音,端坐銮驾上洪亮的声音开口。

    “贤士快乐否?”

    西伯侯开口,瞬间所有人目光也不由下意识不舍的从女子身上移开,而望向那青石上的老头。

    姜子牙缓缓转身。

    但紧接銮驾上一个亮瞎眼的庞大身影便让其不由一呆。

    那肥头大耳,那满面油光,那厚厚的嘴唇,那巨大的身影。

    而西伯侯看清贤士身影,同样是不由一怔,姜子牙?

    文武百官中曾跟随西伯侯朝歌朝贺,于午门外见过姜子牙一眼的散宜生,同样瞬间不由目瞪口呆,心中如翻江倒海。

    ‘灵台所应西岐栋梁之臣,大贤之客,竟是那大商朝歌的的第一佞臣姜子牙?他何时竟跑到了西岐来?

    那其身旁雍容绝色之女,莫不正是其义女邑姜?那与伯邑考通奸,亦曾与那朝歌无数人通奸之女?不想竟是如此动人貌美!

    若是如此女子,说那伯邑考被其美色所迷,当或可为真;

    然此时既来西岐,我知其朝歌之事下,或亦可一尝其美色,甚至胁迫那姜子牙。’

    散宜生但只心中翻江倒海,而目瞪口呆,心思电转,却不知邑姜形象自是姜子牙道术之下,才显得如此雍容绝色。

    西伯侯微微一怔,反应过来,瞬间便不由真的大悦,若是其他邪教阐教中练气士,自都不如眼前的姜子牙。

    不由便就是大悦而开口。

    “原竟是子牙公在此!应孤之栋梁之臣,大贤之客。你等怕是还不知,子牙公不仅是那昆仑山练气士高人,更早已在数年前,便已是孤之好友;

    不想孤日等夜等,今日终于等到子牙公来我西岐,更应孤之栋梁之臣,大贤之客,昌实三生之幸矣。”

    而不动声色中便已是说明:‘那昆仑山阐教皆乃是练气士高人,往后任何人不可再以邪教言之。’

    一众文武百官闻听,同样瞬间心中各有所动,‘原来这大商朝歌第一佞臣姜子牙,竟早就投靠了大王?那其身旁之女岂不?’

    几乎所有人心思依旧都是忍不住落在邑姜身上。

    但只即使散宜生也看不出的,姜子牙既然携女邑姜而现,又岂是其一众人可以觊觎的?

    却即使是大将军南宫适身份,即使是同样有贤明的周公旦,明显身份都不够,而至少要眼下西岐之主,或未来西岐之主。

    所以西伯侯姬昌一眼看透,只能心中遗憾。

    姬发同样瞬间感觉到,那姜子牙之女,在西岐当是只有自己有资格得到。

    但只想到的同时,却又是忍不住眉头一皱。

    姜子牙已是赶忙恭敬开口。

    “子牙乃老朽非才,不堪顾问。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国,荷蒙贤王枉顾,实辱銮舆,有辜圣意。”

    话音落下,同样西伯侯心腹之友的散宜生,立刻便不由热切接口。

    “先生不必过谦,今天下纷纷,定而又乱,当今帝辛,远贤近佞,荒淫酒色,残虐生民,诸侯变乱,民不聊生!

    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但愿先生不弃,共佐明时,吾主幸甚,生民幸甚!

    先生切勿隐胸中之奇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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