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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刀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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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肿吡恕!
昝维作为上官的同谋,她一方面受她指示去押输钱的数目,一方面还要配合撤谎,另一方面还要在心里偷偷说她坏话。这么一想,她就哑然失笑,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上官的肩膀:“唐老弟,这运气可分不走,它走到哪片,哪儿的人就跟着它沾光,输赢什么的你只能怨自己站错边,哪能怪别人呢?”
上官气呼呼坐下,筹码一把一把往外输,输到最后五十个,她想了一下,押了十个出去。
结果自然是全输了出去。
昝维又不知道她卖什么关子了,看她这老僧入定的架势,莫非要悟出点绝世武功么?只可惜还没悟出点啥,大概就要输光了喂!
她还要继续,昝维一把拉住她,说:“输得差不多啦,留点明天吃饭吧。”
上官自是见好就收,见台阶就下的,把筹码兑成金子,带回了十八铺子。楼下大堂里依然亮着灯火,有几个熟客坐在那。上官叫了一点小酒,和昝维坐在一起聊刚才的事。
“幸好最后还剩一点,否则这日子可怎么个过法?”
昝维心中暗道你小娃可在这出名了,最好你四处招摇撞骗吸引火力,让本大侠暗中闯荡一番。
第13章 小银棍逼供()
“唐老弟可好,还有二两金可用,我可啥都没剩,囊空如洗。”
“褚兄,怎么会这样?”
“手气不好,胜败乃兵家常事,为兄可不会放在心上。”昝维说得轻松,可惜脸上仍旧挂着苦笑。
“这可如何是好,不如这两个锭子,你一半我一半。”
“这怎么使得?”昝维伸手推回金元宝。
“怎么使不得,朋友有通财之义。”
两人假惺惺互相推了一阵子,昝维把那一锭小小的元宝放在了桌上,假意不收。
上官直斥她推诿,假装生气回房去了。
看到上官一走,昝维连忙鬼鬼祟祟地去勾搭上了乔司马。
上官自然不是回去睡觉的,她偷偷回了县衙,越悯房中果然还亮着。
“二郎。”
“怎么样?”
“我搭上了团头,你这边?”
“哦,段祈铭有一老父,本住在城西关帝庙后边,但几天前好像就不见人了。”
“那我今天就去问问。”
“最好不过。”
“那我回去了啊。”
“不忙,有事托你办。”
“二郎尽管吩咐。”
“是这样,有个老乞丏死了,没人来认尸,可是胡县令说他总是梦见这老乞丏喊冤,因此央我帮忙查一查,你就留意一下。”
上官一听,便骂道:“你就不能少点”
“哎哎,三妹,胡县令是我同期”
上官禁止他再往下说,道:“二郎说要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疑点?”
“正是。我看过那具尸体,筋骨强健,不像是乞丏,而且,身上衣服像是死后换上的。案卷上说是跌倒后额头磕到突出的石头。”
“你觉得呢?”
“伤口中有铜臭,尸体发现的地方只有砖瓦,若是磕到砖瓦,伤口内会有同色灰屑,因此是死后弃尸。那老人手腕有勒痕,脖子有擦伤,倒像是谋财害命。”
“那我就上黑巿问问。”
越悯知道她那些技俩,不再多问。上官则告诉她以后不会每天都回来,于是两人分手道别。
第二日日上三竿,上官从床上爬起来,果不其然又看到“褚兄”在和人交头接耳,于是自然打了个招呼。
昝维连忙示意她过去,她于是晃过去。
日上三竿虽然不早了,却远还不是城里那群夜猫子起床的时间,十八铺子里冷冷清清,小猫两三只,一只是昝维,一只是上官,还有一只从未见过。只见一张满是胡子的脸,只有鼻子眼睛勉强露出来,而眼神阴騺深沉。
上官问这是怎么了。
昝维说这位仁兄急着用钱,想卖点东西,上官心里一乐,对自己这种想什么来什么的体质实在太满意了,忙道:“真是赶巧,我身上放着银钱不太方便,正想换成首饰,要好带许多,不知兄台多少钱肯割爱?”
那胡子人左看右看,说:“两位仁兄跟我来。”
两人不明就里,跟着那人在衙后的小巷子里乱窜。
“不是我不相信两位,这团头的地,照例是要抽佣金的,且要细细盘问来历,我不愿给他钱,这链子可是足金的,我只要二两金。”
上官说:“褚兄看这怎么样?”
昝维拉过来,假意掂了掂:“我看行。”
上官一爽快就掏了金锭字,(昝维心中冷笑一声,暗道你身上统共只剩下一两金,多出来的这一锭哪里来的我会不知道么?),然后转身回去了了。那胡子人反方向走去,昝维向她使了眼色,两人跟上胡子人。上官三两下放倒了对方,昝维好整以暇拿出一把小匕首,往那人脖子边上一搁,笑嘻嘻道:“兄台勿怪,你老实告诉我这东西哪来的,我就把‘那东西’还你,你把银子还她。我们好聚好散,你看如何?”
她说的“东西”,自然不是这首饰,而是他性命。
那大汉脸色变了两变,青转白、白又转青,最后妥协。他在昝维的淫威下,喘息动了动,开口道:“我前天从北边荒地走,看见一个老头倒在路边,脖子里有个链子,我就顺手扯来了。没想到他醒了,我刀柄往他额头上来了那么一下”
昝维打断他,“那人如今是死是活?”
“我哪里知道,多半是死了,那老头力气倒挺大。不过也不像有来头的人,料想没多大事。”
“你说说那老头长像,衣着,有什么特征。”
那胡子大汉一一说来。
上官问:“是不是丐帮的?”
胡子大汉道:“不像,不是,全然不是那番做派。”
“得罪兄台了,你走吧。”
大汉犹不放心昝维,对她道:“你们不要告诉团头。”
昝维嘻嘻一笑,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后会有期。”
大汉又看了她两眼,边退边道:“你要说话算话!”
退到墙边,
上官掂着手中的链子,跟昝维说:“我去找我二郎回来联络。”
进了院子,她直接去找越悯,链子给他一看,他就问:“人呢?”
“西边。”
越悯赶紧跑出去,上官好整以暇补充道:“背后有个蓝布条。”
越悯过了一会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喝了口水,顺了顺气儿,说道:“段祈铭身上有个一样的,你说,那老乞丐不会是段祈铭他爹吧?”
“十有七八,不如你找人来瞧瞧。”上官灌了口茶。
“还是我老人家办事灵光。”越悯遂又出去差人办事。
等越悯再回来,上官才问他:“怎么样?”
“人抓到了,想不想打扮打扮去吓唬他?”
“好啊,走。”
被抓到的蓝大被押着经过牢房门口时,听见牢头们讲:“不知越先生今天又折磨谁了。”
蓝大才突然意识到背景音里尖叫得不像人声的声音是确确实实有人在惨叫。
狱卒还特地拉着他往刑房门口绕一圈,他探探脑袋往里一望,却只看到一只怨毒的眼睛,不错,不是一双而是一只,那另一只眼睛仿佛只是一个血球,了无生气嵌在眼窝里,而这一瞥却是惹祸上身,那人破破烂烂的身体忽然挣扎起来,尖利的叫声连成句子:“是他!是他卖给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放开我!放开我!”
越悯凉凉道:“把这人丢出去,那个拖进来。”
蓝大觉得自己口中也发出了那种尖叫。
上官洗漱干净,穿好衣服从屋里出来,正碰上越悯在小院子里喝茶。
“二郎,审完了?”
越悯抱着软垫靠住,道:“今天实在是太顺利了,我把他往刑房里一拉,他就什么都说了”
“问出些什么了?”
越悯道:“第一,那个老乞丐不是段祈铭他爹,而是那凶手蓝大的同伙,他俩从一个叫乔司马的人那里接了一笔生意,说是要把一个老头抓来关两天,那同伙叫毛福生,抢了那老头的金链子,不想老头被人半路劫走,他们得罪东家,就想漏夜逃走。路上那毛福生睡下后,他越想越气,就下了杀手,抢了链子换了银子要逃到别处去,没想到碰上了你这个小煞星。”
“有第二么?”
“第二自然是段祈铭老父依然失踪,要靠你去找。我猜那些人是以绑了人去要胁段祈铭,现在段祈铭死了,他爹也多半被人灭了口。”
上官道:“这就清楚了,倘若能找到段祈铭老父的人或者尸身,便能说明有人威胁段祈铭。表面上来说与之前殊无相同之处。然则其实是一样的,这些人,都要去杀另一个人,而武功不及他,反而都被杀掉。”
越悯忽然皱眉道:“怎么不见江湖上出什么追杀令?”
上官随口道:“可能见不得人?”
越悯又问:“怎么不见多罗山庄有什么动静?”
上官答:“帖子大概在路上?”
越悯百般提示无效,只得道:“妹儿啊,你就不怀疑是武林盟主要杀人?”
上官嗤笑道:“你便是喜欢看有头有脸的人出丑。”
越悯诚然喜欢看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出丑,然后就能揣着拘令去抓人了,不但一抓一屋子,还能再顺几个小娘子。
“武林盟主要杀人,他不会正大光明杀?”
越悯已然联想到了远处:“万一是这人有盟主的小辫子呢?”
“这么偷偷摸摸,就不能是天枢?”
越悯道:“天枢让你的老相好昝维杀得七七八八了怎么会是呢?”
“也可以是东山再起了,也可以是新的组织了,也可以是陈年旧案再起沉疴。你怎么总把事情扯到我的老相好头上?若真是我小相好,势必连累我摘乌纱帽,连累我难道不会连累你?你以后就别想升官了。”
“乌鸦嘴,呸掉。”越悯轻轻一巴掌打在她头上,训斥道:“昝维屡次连累我没有小娘子领回家,此案千万不能跟他有所牵连。”
“那”
“去,别猜了,好好找证据,先把这伙人揪出来。”
上官道:“我走了啊。”
越悯挥手道:“去吧。”
“我真的走了啊。”
越悯点头道:“嗯。”
上官道:“你是不是该给我点零花?”
“行行,快走快走。”越悯随便塞了她一角碎金,把她赶出去了。
上官被赶了出来,路上暗自忖道:我的钱来历正经得很!又转念一想,越悯这钱给得轻松惬意,一看就来路不正!且让我调查一番,好好敲诈他一把
她心中暗道:我一想就知道是哪个同年的进士给封口钱,你们同年进士太乱了!
第14章 峨眉三剑的弟子()
她上午出去一趟,回来时撞到了放风归来的昝维。昝维急急吼吼地对她说:“我可很多天没开张了,家里都揭不开锅了。我出门干活去了,不许记我黑账,不许泼我脏水,不许跟着我,不许秋后算账。”
上官立刻一个头有两个大,“好好好,你快去快回。”
昝维一溜烟不见了。
因为是早上,店里冷清的紧,只有周莫一人慢慢喝着茶,上官喜气洋洋地凑过去,问道:“周公今天怎地不喝酒?”
“喝酒伤肝啊。褚慎之今天不知做什么大买卖去了,怎地没带你?”
上官答道:“褚兄的活多半是乔司马介绍的,我可记着周公的话,他介绍的活还是少碰为妙。”
“哎乖孩子不过这老乔今天没来,估计也是去拉大单了。”
上官伸了个懒腰:“都挣大钱去了啊。”
“唐老弟不去?”
“周公你且看,你看那满街的路人。”
周莫眯着眼睛看了很久:“路人怎么了?”
“那都是我的钱袋,没钱了就去干上一票,有钱了么,就姑且放他们一马。”
“小兄弟豪气!”
上官心道这话可是昝维原着。好在她不在,否则定要唠叨一番。
今天阳光甚好,小二把二楼的窗子都打开了,微风吹进来,有一股干叶子味。
上官闭着眼睛晒太阳,一边梳理着迄今为止的各线索。
死人的地方从西南往东北。最早在江陵,转眼就到了弘农。西南有苗蛮侗蛮,种种蛊术酢2恢馊耸遣皇谴幽下吹哪兀恳灿锌赡苁谴哟ㄖ欣吹模比灰部赡苁橇懔辍
正一剑赵正一使的是一柄直刀,模样似剑,实则是刀。“定乾坤”伍乾浦刀法沉稳,是那一辈里的好手。段祈铭更是使刀的豪侠。
为什么死的都是这些刀客呢?
假设真的有一群人为了杀一个武功高强的高手,四处联络收买中原有名的刀客,何以他们不亲自动手?是武功不够?是好整以暇?是有别的阴谋?
“他们”能有几人?是男是女?从何而来?
上官叹了口气,渐渐睡去。
天再大亮的时候上官终于醒了,她随便洗了洗脸,漱了漱口,之后就下楼找吃的。
她居然看见昝维大喇喇地坐在靠窗的座位上。
昝维戴了一顶很合适的帽子,头发也整齐地梳了起来。
于是她走过去,在昝维面前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问道:“褚兄回来了?”
昝维笑笑:“不敢当不敢当。”
“真的啊?”
昝维又笑笑,不答话。
上官见她笑得和蔼可亲,也随意起来,道:“我要吃城南的张氏生煎包,李大娘的肉夹馍,李拐良的面窝,还有烧饼胡的豆浆。”
昝维道:“那我们一起去?”
上官笑答:“走。”
上官当然不是真的想吃这些东西了。这些小摊分布在城里各处,想要都吃必须跑来跑去,她也就有机会问问昝维笑得这么,是勾引了哪个良家妇女了。
只不过说着说着,倒真有点饿了。
她正想着揶揄昝维,昝维却道:“你应该知道,城里有些见不得人的事。做这些事的人不好出手,就该去找掮客,看看有没有亡命之徒愿意做。”
“自然是,我还知道那个人是乔司马。”
“是了,我便是从乔司马那里认识一群人。”
“一群?”
“不错。其实我只见到了一个人,是个货真价实的老头。他要我送一颗蜡丸到宛县。”
“宛县!”
“是的。我就想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
“那他们就不该去叫一个老头,花钱去找个小伙帮忙送信。”
“说不定他们怕人追查,就花了一吊钱找了是个小郎君帮他们送信,当然,也说不定他们已经揭不开锅了。”
上官笑道:“谁都会有穷的时候。说不定这伙神秘的人已经把钱花的干干净净了,才会连客栈都不住,连车都不租,连买段祈铭杀一个人的银子都不够。”
昝维摸出一枚铜钱,扔起来又接住,笑道:“没钱实在是一个坏人的悲哀。”
她笑得洋洋得意。上官看到这种表情,就忍不住想要踹她一脚。
两人把方才说的这些小吃挨个吃了一遍,方才回到“十八铺子”。周莫在里面喝小酒,见了她俩就忍不住笑道:“两位小兄弟真是一见如故。”
上官哈哈一笑:“周公,您是有什么事眉头锁得这么紧?”
周莫叹了口气,道:“倒不是很棘手,只是很唏嘘。”
上官道:“哦?何事唏嘘?”
周莫道:“你们知道中原的侠客接连被杀的事么?”
上官不露声色地瞟了昝维一眼。昝维漫不经心地说:“这事自然知道,不知怎地牵扯到您?”
周莫叹了口气,说:“只因为小段的请帖送到我手上了。”
“小段?河洛大侠段祈铭?”
“是的。小段这孩子仇家无数,被人杀了不奇怪,可这不像是仇家干的。”
“那是?”
“说出来不怕二位笑话,我倒觉得,不管是谁下的手,目标都不是他。”
周莫脸上其它的表情已经全都不见了。三分恐惧,三分不解,三分认命,“他死不死已无关紧要。就像小段这般厉害的人,也只不过是阵前的一个小卒子。”
河洛大侠都只是小卒子,那将军又是什么样的大豪?
上官手拿着请帖,端详一番,问道:“这帖子应该是急件。想必发出时,小段还未死?”
周莫从那种神秘恐怖的氛围中走回来,答道:“这是多罗庄主李心翊的英雄帖。”
多罗山庄就是李心翊的山庄,李心翊就是武林盟主。多罗山庄家传的武功深不可测,李心翊当然成名也很早。据说他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击败漠北最有名的剑客苏穆亚。十八岁的时候就可以和老庄主的左手打平。二十二岁那年,就连江南林氏一剑的家主都已不是他对手。二十四岁那年他已败尽天下英雄,做了武林盟主。
如今他已二十八岁,少年英雄,春风得意,做起事来也雷厉风行。年龄,身手,手段都已让人十分佩服。
“周公,咱们这种人能不能去瞧瞧热闹?”上官又变作一副小孩嘴脸。
“我可不知道。不过既然发了请帖,没有请帖想必也进不去。两位小兄弟还是死心吧。”
上官脸上只有两个字:“想去。”
昝维叹了口气,拉着她悄悄说道:“你若想去,可以找个关系,混到这些人的门人弟子里面。”
上官立刻闪闪发亮地看着她。
昝维无法,看起来似是下了好大的决心,她严肃地说:“我们便扮做峨眉三剑的老幺纪子画和徒弟。”
“谁是徒弟?”
昝维奇道:“自然是你,这也要问?”
“纪子画是谁?”上官表情很严肃。
昝维却仿佛没有看到,张大嘴巴以手掩住,问:“纪子画你都不认识?”
“我自然知道纪子画是峨眉武功最高的神闲大师的关门小弟子。可你要把她的真身怎么办?”
“山人自有妙计。”
上官拦住她:“昝维,老实交待,不许伤人性命。”
昝维给她缠得无法,只好说:“纪子画就是我。”
“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话就是字面意思。”
上官张了嘴又闭上,复又张开,又闭上,最后赌气扭头。只因她想起来某天追杀昝维失去踪迹,适逢峨眉诸人经过,纪子画明明大摇大摆走过去,还跟她互相打了招呼。
昝维扑哧一笑,怕上官闹脾气,是以温言安慰道:“好了好了,我是贼你是兵,你追我躲天经地义,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再说你当日捉了我,今日就不能混去看热闹。所以也叫塞翁失马安知非福。”
“昝维,我”
“小可岂敢居功,你千万不要谢我”昝维作揖。
“我不是去看热闹的!”
第15章 峨眉三剑的兄弟姐妹()
下午,上官听说褚慎之输得太大,欠了一屁股债跑得无影无踪。
她不小心捏碎了手里的杯子,心道你这小狗子还真说跑就跑了。周莫好心提醒:“小唐,你还是去别处躲两天吧,你与他这般要好,他的债主说不定会找到你头上来。”
上官惊起,嘴巴又开合数次,一溜烟跑上楼,不一会儿背了个小包一溜烟跑下来。
“替我向沈团头噢!”
她毛毛糙糙,撞到了人,两人一齐弹到一边,她定睛一看,正是本城团头沈千钧。
“对不住了沈员外,我出门躲债。啧啧疼!”她口中道歉,跑得倒很快。出了门一口气奔出三十里,才将攥紧的手摊开。
她叹了一口气,本想留点线索写一两个字再走的,如今不得不走了,不但不得不走,还得走得越远越好。
她掌心有一根金锁链,正是方才与沈千钧相撞时,不小心勾下来的。
襄阳在邓州北三百里,亦距武当山不远。她追着两人约定好的记号,二人一前一后在千里平原上驰骋一天一夜。从弘农一路杀到襄阳城里汇合,从此地乘船顺汉水一路到武昌。武林盟主李心翊正式设宴此处,同天下英雄共商捉拿此贼。
峨眉派诸人具是用剑行家,上官在甲板上走来走去,心里想着如果能学几招峨眉剑法也不错。看见昝维走了出来,她恭恭敬敬地行礼:“师父。”
纵然昝维定力极好,心里仍忍不住骂道:“你也太容易入戏了!”
不过她还是配合上官一脸的严肃,稳重地开口道:“为师一直想传你柳絮剑法。但这些日子奔波在外,一直没有时间。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
她二人此番都以女装示人。上官虽然一直是一副假小子打扮,但好在家教极严,衣服一穿起来,就隐隐有一股大家闺秀的气息。只是那眉毛挑得厉害。昝维虽给她修了又修,也不见飞下去一些,只好由着她这副比自己长得还像师父模样的模样暴露在外面。
昝维左脚在后右脚在前,右手松松搭在剑柄上,左手拇指顶住剑格,“锵”地一声抽出铁剑,对上官说:“我峨眉剑法最是讲究开剑。此后这一式每次为师开剑就要重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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