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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刀错-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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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雌雄莫辩,细如蚊蚋,却就在脑后,南东吓得一个激灵,猛回头却看不到人影,大声问了一句:“谁呀!”

    他不停转圈,室内却只有他一个人,他颤抖着问:“是、是谁?”

    房中只余他回音,他强自镇定下来,思量了一下,忽露喜色:“是昝兄吗?昝兄见到小弟却不出来见一面吗?昝兄别来无恙吗?”

    昝维笑道:“有缘自会相见,我走了!”

    南东道:“昝兄!昝兄莫走!”

    却空余梁上回音。

    昝维心中略有不祥预感,赶着回去,不料一推窗子,正好对上上官晶亮亮的眼睛,上官气焰很足,一拍床边,道:“坐。”

    昝维嘿嘿一笑,正要说话,上官道:“来。”

    她见上官软的不吃,便板起脸道:“怎地还训起师父来了?”

    上官柳眉倒竖,却并不说话,昝维一阵泄气,脱了外衣外裤,从上官拍的地方掀起被子钻到她身后去了,上官往后一压,昝维被压个正着。

    “啊啊啊啊放过我官爷放过我放过我我什么都说不要打我啊啊啊求你了你问什么我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219章 南湖夜战 3() 
上官哼了一声。

    昝维闭上了嘴巴,从被子里钻出来,把上官也拖了进来。

    “小贼,不是说要交代的吗?”

    昝维一撇嘴,道:“我恐你担心,才瞒着你的,你日日都要打擂台,不睡好怎么行?要是输了,恐折了天下第二的威名,天下第一也觉得很没面子。”

    “贫嘴。”

    “今日与你去湖上划船,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说了一句,外面的守卫变多了吗?”

    “嗯?”

    昝维搂着她道:“别生气了嘛。”

    上官表情并未有松动:“交代。”

    昝维泄气地滚在她旁边,“我就是偷偷去看看”

    见上官还是没有动作,便续道:“南东夜会了一个人,那个人威胁他说让他做不成武林盟主。就这一件事,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要跟我置气了好不好?”

    上官终于动了一动,道:“确实不是什么我能管的事情”

    她职责在于捉拿中原刀客被杀案的主使和从犯和李家侍女被杀案的凶手,中原武林势力更迭与她职责毫无关系,不宜多生枝节。

    昝维闪亮亮道:“是吧,是吧,我怎么好骗你,这档子小事怎么好让你来操心对不对,我都替你把关了,不生我气了好不好?”

    上官终于捂住她的嘴巴,道:“你道我是为了这件事生气?”

    昝维道:“难道不是嘛?”

    上官还想说,却忽然僵住,背过身去,暗道其实我也不知在生什么气。

    昝维一脸泫然欲泣,“喂?喂?”

    上官扭过来,按下她的头,道:“没和你生气,睡觉。”

    昝维见她不欲再说,竟然也没追问,便在她怀中道:“你可千万不要暴露了,我还指望你给我”

    上官闭眼道:“是了是了,你还指望我给峨眉派争光添彩。”

    昝维点点头,头发蹭得上官鼻尖发痒,她一伸手,把昝维束发的带子扯下来,模模糊糊地说:“睡觉也不脱干净。”

    昝维哼了一声,人却未动。说来奇怪,上官本来翻来覆去睡不着,昝维一回来,她就沉沉睡去了。

    翌日辰时一刻,第一场开战,前两组这两个人,都卯足了力气打,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战况胶着着,上官睁大眼睛看着,越看越觉得古怪,昝维也是一样,两人一同瞪着台上,但就是想不起这种熟悉感是哪里来的。

    头一回昝维连带上官都这么安静,袁七郎不免有些担心。

    这两人足足打够了一个时辰,最后罗连险胜。袁七郎看这两人还是没什么反应,就推推上官,道:“鸿儿,发什么愣,该上场了。”

    上官惊醒过来,点了点头,跳上台去。

    她知此次对手小心谨慎,轻易不露出破绽,防守为主,瞅准空子才出招,因此早就准备好了战术,出手一来一回就是回风拂柳。对方没料到她上来就是杀招,慌乱间出剑格挡,就此被她打乱了阵脚。他还待要重整阵势,上官已经一式枝翻袖搭上来,翻腕直接将剑挑飞,剑尖搁在他喉头上。

    台下哗然,均道上官赢得太容易了。此人亦是懊恼无比,昝维热烈鼓掌,心道她真是天马行空,不愧是我徒弟。

    此番战斗居然只要了区区半柱香的功夫就了结了,原本台下的人都已上好厕所带妥瓜子,此时不由得都有些失落。

    昝维走到台下附近,喜气洋洋把上官牵下来,正逢袁七郎走上去,昝维一把抓住袁七郎,低声道:“七郎,你我相识一场,没甚可报答你,今有一事望你听我一言。”

    袁七郎被她弄得很紧张,问道:“子画,怎么了?”

    昝维续道:“待会儿形势不对,烦请你马上认输,你也说此番只是陪南东走走过场,没甚可丢人的。”

    袁七郎见昝维神色凝重,便道:“好,我听你的,如若我总在劣势,便马上弃刀认输。”

    昝维笑笑,道:“千万莫弃刀,只要认输便好了。”

    心悦已在台上等了许久,这时忽然开口道:“台下那位兄台,打是不打?磨磨唧唧成什么男人?”

    袁七郎略有不悦,正要跳上台去,昝维又微一用力,拉住他道:“莫中了激将法,千万记得我的话。”

    袁七郎点了头,跳上台去。

    他与心悦交锋之后方才发现,此人刀法之精妙,更在袁家刀法之上。而凌厉狠辣,毫不拖泥带水,他猝不及防,登时落了下风。而心悦刀招渐快,他几乎无法还手。

    心悦的刀虽然貌不惊人,刀柄灰黑,上面缀了一坨极难看的黑色装饰物,已经腐蚀得看不出原貌。刀身成色杂驳不堪,像是锈成一大片,又像是本身就含很多杂质。但就是这样的破柴刀,已渐渐将他手中的利刃砍出了豁口。两人的刀每一相碰,就溅出点点火星,他持刀的手渐渐麻起来,不由得暗道,他手劲怎如此之大?

    心悦出招狠辣,刀刀劈向他脚踝、肩颈、手腕、腰侧和脖颈这些关节软档,还不时夹杂着撩阴刀这等甚上不了台面的刀招。袁七郎渐渐吃力,便打起全部精神,勉力应付,竟然给他扳回一点点。

    昝维摇摇头。上官见她摇头,便道:“这个心悦的武功绝不止这么一点,他这么猫捉耗子,是什么用意?”

    昝维忽然道:“糟了,你刚才赢的那么利落,可是给人当了障眼法了。”

    上官奇道:“什么?”

    昝维正欲说话,忽然大家齐齐惊呼,两人因而扭头往台上望去。只见袁七郎单膝跪地,单刀插在擂台地面上,死死地顶着心悦的刀,心悦也用力相抗,两人一时相持不下。

    上官道:“糟了,袁七郎定是脑子给打懵了。”

    昝维道:“怎么了?”

    上官道:“他定是把刀卡在地上了,心悦如若这时候撤刀怎么办?”

    话音刚落,心悦真的撤了刀,兜头便剁下来,看架势是要把袁七郎砍成两半。

    袁七郎千钧一发之际,大喝一声,刀从地上拔了出来,双手持刀格住。心悦这一刀力道看来是相当大,只见袁七郎随他这一刀一起,跪在了地上。

    袁七郎毫不恋战,用力一推后跳下擂台,远远落在地上,大声道:“我认输!”

    心悦看来则相当不悦,很想跳下来再补一刀。

    裁断一敲锣,宣布心悦获胜。袁七郎走回来对昝维说:“子画,这是怎么回事?他是真的要杀我!”

    昝维拉过他到一边,低声道:“别多问了,带着你弟弟和侄子们赶紧回家。明晚宵禁之后我如若还没有去你家拜见,你就去各大门派求救,好吗?”

    袁七郎道:“你总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昝维摇头道:“我恐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求你这一次可好?”

    袁七郎盯了她一阵子,终于点点头,转身对袁氏兄弟道:“即刻回府。”

    昝维松了口气,上官这时忽然在她耳边道:“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昝维摇摇头,却传音入密给她:“你还记得昨晚我说有一人要挟南旭阳,要他做不成武林盟主吗?”

    上官点点头。

    昝维续道:“我恐这个能打败南旭阳的人,就是心悦。而你今天这么威风,只怕南旭阳要以为是你了。今晚没有我们安生了,我要先藏起来,你可千万顶住,别被下了迷药喷了迷香吃了带毒的东西。”

    上官又点点头。

    昝维心道我就喜欢我徒弟没废话这一点。

第220章 南湖夜战 4() 
昝维叫袁家兄弟都回家了,他们果真走得一个不剩,偌大的院子里就剩了她们两个。上官坐在屋外,望着天上滚滚黑云,问道:“师父,今晚真会有人来杀我?你不是说你要藏起来?”

    昝维道:“我有点不放心你,决心留下来看着你。左右闲来无事,来一套西河剑器。”

    她语气好似点菜,上官白了她一眼,借了她一双短剑,摆了个架势。

    那端的是宛若游龙,矫若惊虹。枝端花朵为剑气所激,纷纷飘落,又不得落地,便在空中上下翻飞。

    昝维比之前看的都要认真,等她一套打下来,忽然问她,“方才那一收是如何收回来的?”

    上官叫她拿着剑,比划道:“你只要这样甩出去的时候,把剑格这里拨一下,它自己就回来了,你现在就可以试试。”

    昝维皱眉道:“来了?”

    上官点头道:“来了。”

    昝维朗声道:“哪条道上的朋友,鬼鬼祟祟,成什么体统?”

    没人答话,上官忽道:“暗器。”

    夜里只听弓弦弹击声,流矢破风声,不是暗器,竟然是弓箭。弓弦急促,

    上官手中短剑连点,一式“点繁星”,将诸般来物纷纷击落。昝师父人送外号昝伏雷(自封的),拿下个把暗器没有太大问题。

    一轮齐射过后,上官又听见弓弦紧绷的声音,便道:“又来了!”

    昝维拉着上官躲到墙根,道:“多少人啊这是?”

    上官道:“十七八个吧。”

    昝维不忿道:“十七八个就想拿下我俩,忒天真了。走,把他们指挥揪出来打屁股。”

    上官得令,翻墙而出。指挥好找,军中但凡齐射,必有号令,有的用喊,有的用令旗。这群人不欲旁人知道,用的乃是令旗。天虽然黑,但是不免让狐狸耳朵上官听了去,昝师父拿着短剑保驾护航,就用刚才上官教的这一招,一砸一个准,被她砸中的人往往正中鼻梁,霎时间眼泪鼻血齐飞。有人准备好了要格挡,孰料那短剑只从他面前路过,并不理会,叫人扑个空,空留一肚子火气。

    上官很快找到了这个指挥,他发现前面的骚动,刚想出来稳住阵脚,昝维已经幽灵一样出现在他身后,短剑架在他脖子上,笑嘻嘻地问:“可是南东南旭阳派你们来的呀?”

    所有人皆是一惊,默然不答话,昝维续道:“果真是如此。可惜了这位老兄,你找错人了。”

    这人一袭夜行衣,道:“我看没错吧?”

    昝维笑道:“你是夸我武功好吗?哈哈哈承让承让,不是所有武功比南东好的人都想做什么盟主的。我劝你最好回去看看,你家主人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黑衣头目道:“你若不是昨天那一伙的人,又如何得知昨天我家主人与人谈了些什么?”

    他手微微一摆,上官眼尖,鹰爪手一下叼住他的手腕,只听这人闷哼一声,咬住了嘴唇。

    昝维道:“你瞧见了吧?就算你们有十七八个人,要杀你们也是易如反掌。我放你一条生路,正是因为我想帮你们。”

    其实这十八个人全然不是庸手,每个人单拎出来都可以与上官战一阵子,不过俗话说得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她二人一击得手,拿下龙头,不免让旁人投鼠忌器,昝师父又着力忽悠,这些人先行怯了,兼且他们也没受什么重伤,再听她晓之以理,不由得信了九分九。

    余下十七人均瞧着头目,昝维撤掉短剑,上官也放开他的脉门。他手一挥,道:“扯乎!去瞧瞧日头如何!”

    上官心道什么玩意儿,昝维料想她不知道,解释说:“这是他们黑话,就是撤退去看看南旭阳有没有什么事。”

    上官问道:“我们不跟去瞧瞧吗?”

    昝维思量了一下,道:“我去瞧南东,你在这里坐镇。我担心另一边也盯上你了,他们来见不到人,恐多生枝节。”

    上官点头称诺,昝维欲走,上官不由得拉了她一下,昝维扭头笑道:“怎么,舍不得我?”

    上官冷着脸道:“自然是舍不得你了,自己小心。”

    昝维笑笑,跳上房脊,走得不见踪影。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说到昝大侠夜盗百户,万里独行,一转眼的功夫就到了南东住的院子,她一看前面屋脊上各站了好几个人,连忙猫下腰,挂在房檐下,慢慢蹭过去。

    前面灯火煌煌,有一个小孩正在低声哭泣,昝维探头瞧了一眼,方才那一队人已经一人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昨日那个断手男人好整以暇,道:“南员外,考虑得如何了?”

    “常…八…九,你这是让我考虑吗?”

    小孩的哭声渐响,忽地一个破锣般的声音响起:“再哭我一刀将你的头剁下来。”

    却是小孩身后的人不耐他嘤嘤哭泣,出言威胁。那人是个光头,灯火下反着不小的光,破锣般的嗓子,正是心悦。

    常…八…九道:“南员外,一颗鲛人心而已,于你不过是几千两黄金,你只要几千两黄金,就可买家宅平安,还有我们这一群人的鼎力相助,你还怕盟主之位坐不稳吗?”

    南东铁青着脸。

    常…八…九又道:“南员外要是做了武林盟主,呼风唤雨,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万人敬仰有万人敬仰,何必在乎今天小小的面子。况乎我自觉给南员外留足了面子,今日之事,你不说,我们不说,我还可举手之劳,帮你把这些听去了你秘密的人都杀了。可好?”

    南东道:“不必。”

    常…八…九道:“倘若你不答应么我也说过了,你儿子只是第一个。”

    心悦忽然扯开破锣嗓子,道:“儿子没了可以再生么,不够的,不够的,待我再将他老婆抓来。”

    常…八…九忙阻止他说:“哎,心堂主,不要吓唬南员外。”

    心悦颇不情愿,但还是站定下来。

    常…八…九左手的袖子轻轻地搁在南东的儿子肩上,小孩害怕地往后缩了一下。昝维注意到了反常,定睛一看,这常…八…九袖子当中,竟然是一截铁钩。

    南东想来比她瞧得更加清楚,脸上显出骇然之色。

    常…八…九道:“常某说得太久了,喧宾夺主,很是不好啊,请南员外快将鲛人心交出来吧。”

    南东脸色变了两变,方道:“常…八…九,你说话可算话?”

    常…八…九道:“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且放一万个心。”

    南东道:“好,我且用这颗鲛人心,来换个化敌为友。”

    常…八…九道:“南员外是明白人,好!请带路罢!”

    南东道:“我藏着宝物的密室,挤不下这么多人。”

    常…八…九道:“甚好,心堂主与我同去,南小员外便叫我的手下帮忙看护吧。韩舵主,请。”

    常…八…九身后众人中走出一人来,居然是上官的对手罗连。这个化名罗连的韩舵主,接过南旭阳的幼子,道:“请。”

第221章 南湖夜战 5() 
南东在前面带路,心悦与常紧紧跟着他,怕他耍出什么花招来。

    昝维绕过这一群人,偷偷跟在后面。南东藏宝贝的地方在他住处后面,可随时拿出来赏玩一番,又众星拱月一般处在众宅院中间,轻易接近不得。这地方颇风雅;前临一池子;院中遍植花木;蓊郁葱翠;也给昝维提供了一个藏身的绝好地方。

    南东带着他们两个进了院子。昝维因为曾来过此处;所以早早就候在房顶;掀了瓦朝里偷看。

    南东四处摸了摸;地上忽然传来机括扎扎作响的声音;那两人都很紧张;生怕他玩出什么花招来。心悦拔刀搁在南东颈上;常则死死地盯住他的脸。

    地上豁然出现一个五尺见方的浅坑,旁有一楼梯直通下去,下面陈列着种种璀璨耀眼的宝物,南东指着一个格子;偏着脸;似是不忍见到心头宝物被人拿走的那一刻;便在此处了。

    常八九和心悦均是一愣,遂怒道:南员外;你是消遣老子么

    南东须发皆张;道:什么话;你想反悔不成

    常八九正要出言讥讽;心悦忽然道:南员外;你看一眼;你的鲛人心呢

    南东扭头;定睛望去;却见那一格空空如也;不由得大惊失色;他欲追下去细看;被心悦一把刀拦住。常八九推了他一把;押着他一起下去。

    这地方似乎保护得很好;架子上只有薄薄一层灰;鲛人心本搁在一个雕装复杂古雅的鱼形木上;但如今这架子上空空如也;上面的鲛人心早已不知去向。

    南东本是江南巨富,一向注重仪态,穿着保养得都很得体,此时却面如死灰;看向常八九:放过我儿子。

    常八九冷笑道:没有鲛人心;我们如何做这笔交易

    南东道:它本是在这的;半个月前我还见过

    常八九道:可如今它哪儿去了

    南东张着嘴巴;答不出话来。

    昝维就躲在屋顶,跟了一路这么久,总算看见大家瞠目结舌的表情,心满意足,心满意足。

    心悦破封箱一般的声音忽然响起:南员外;你与昝维关系不错吧

    南东瞪大了眼睛;道:昝维!是昝兄!常兄;是昝维!我并不知情!你放过我儿子!你就算杀了他;我也是拿不出来的!

    心悦道:那可没有办法了;罢了;今晚就不杀你儿子。不过我想既然你与昝维相熟;自然是有联系他的方法的;不若你将他招来。你既然尊称他一声昝兄,那他见你儿子在我们手上,必定也会投鼠忌器,把鲛人心还给我们。

    他俨然已经将鲛人心视作自己的东西了。

    常八九却哼了一声:“昝维,又是昝维,又坏我大事。心堂主,有机会你可一定要宰了他。”

    他从未与昝维交手,又见心悦的武功惊世骇俗,心道心悦与昝维足可一战。

    心悦冷哼一声,并不答话,押着南东回了前院。

    前院的人见他们回来,喊了一声“堂主”,心悦一摆手,道:“外面的事怎么样了?”

    那个化名罗进的韩舵主道:“办妥了。”

    昝维猜不透是什么事,还欲再听,不料这些人却一句话也不说了。她担心上官有事,便折了回去。

    彼昝维在外心满意足之时,上官在屋中镇守。她只道昝维有事瞒着她,不欲她跟随,就扯了个谎话把她留在原地。她心里诸般滋味鱼龙混杂,正盘腿坐在胡床上生闷气,不料忽然听到有人跳进来的声音,她初初以为是昝师父回来了,连忙预演了一下生气的表情。但转头一想,昝师父最喜欢故弄玄虚,绝不可能让自己听到她回来。来一出破窗而入,吓她一跳,才是昝师父为人师表的准则。

    她站起身来,握住了昝师父留给她的短剑。

    “来者是客,何不露面?”

    “欧阳少侠好耳力!请出来一见。”

    上官慢慢推门,担心有暗算,并不露面。稍等了片刻,发现院中只有一人,就走了出来。

    来者披了一件大氅,带了一个黑色的眼罩,只剩下一只眼睛露在外面。

    居然是娟儿书中所写,杀了旧情人全家,并诬陷秦少的舒城成端。

    她皱眉道:“阁下高姓大名?”

    成端一抱腕,道:“老夫是舒城成端。”

    上官心道我不但知道你是成端,还知道你这个眼罩下面是个重瞳。她道:“阁下这么晚来找我,怕不是为了看星星看月亮吧?”

    她指着天上乌云滚滚,戒备地问。

    成端笑道:“欧阳少侠过虑了,老夫近日得见少侠风采,甚是倾倒”

    上官心中惊恐,道你们江湖中人都这么直白么!!!!!

    成端续道:“少侠一身好武艺,流落江湖,未免可惜。若能建功立业,岂不大妙?”

    上官心道我乃朝廷六品命官,不劳您费心。

    成端见她不说话,又道:“少侠勇武,不输男子,自然也是可以建功立业的”

    上官心道:“我却不大明白,如今有何功何业要建?”

    成端道:“现今世袭英国公李敬业任扬州司马,正想励精图治,放手大干一番。然而扬州都督一职空缺已久,扬州城里百业废弛,英国公初上任,百业待兴,手下正缺少侠这等人才”

    上官心道,成端到底是个江湖客,不知这话传到推事院去,是要扒皮拆骨的。然而英国公任扬州司马没有委任状,他却要大干一番,是个什么意思?莫非

    成端见她侧头细思,以为她动摇了,心道这小妮子可比秦少好说话得多,便道:“然而扬州说到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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