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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大地-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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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小轿车,火红色的车身,车头四个圈的标志闪闪发亮,车旁站着一位身材匀称、容貌秀丽的女人,穿了一身与车同样颜色的羊绒套裙,透着过年的喜庆,正深情款款地和赵云飞说话。
李兰芳曾经因为赵云飞和董琳之间不清不楚的事情闹过好几场,其实她并没有真凭实据,仅仅是怀疑而已,董琳也非常矜持,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从不过分表露什么。
而眼前的这个陌生女子,目不转睛地望着赵云飞,甚至还挽住了赵云飞的一只胳膊,那种亲密,谁都能看出来,如果不是当着人的话,她肯定会贴在赵云飞身上。。。。。。
李兰芳的大脑中出现了一阵空白,有些天旋地转,伸手扶着门垛子,才勉强保持住身体平衡。
赵云飞回头看见站在大门口的李兰芳和韩拓,脸上的笑容僵硬下来,神情不自然地介绍道:“她、她是宝鼎的马戎。。。。。。”
韩拓瞅了瞅李兰芳,又瞅了瞅马戎,说了一句话:“宝鼎的马戎?我还是不知道她是谁。。。。。。”
“她。。。。。。”赵云飞也不知道该如何介绍,只得说道:“外面冷,咱们。。。。。。进屋再说。。。。。。”
在小旅馆的那个夜晚,马戎听赵云飞提起过与他青梅竹马的李兰芳,此时见这个女孩站在门口瞅着她发愣,她立刻就对上了号,对李兰芳露出一个大方的笑容,示威一般,紧紧挽住赵云飞的胳膊。
赵云飞有心要推开马戎,但他只是有这个冲动,却不敢真的去推开她,无奈之下,只得迈步朝院里走。
李兰芳一手扶着墙,站在大门口没动,望着赵云飞和马戎的背影,脸色变得越发苍白。
“小芳,咱们也进屋吧!”韩拓见李兰芳有些不对劲儿,劝她进屋。
就在赵云飞和马戎双双走到屋门口时,李兰芳忽然拿起靠在大门边的一把竹扫帚,发疯一般地冲向赵云飞和马戎,嘴里叫喊着:“赵云飞,我要杀了你,我和你拼了。。。。。。”
韩拓被吓得一愣,但立刻就反应过来,追上李兰芳,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嚷道:“小芳,你疯了?有话好好说。。。。。。”
李兰芳挣扎着哭叫道:“我就是疯了,我要杀了他,别拦着我,我跟他拼命。。。。。。”
赵云飞见状,只得松开马戎,迎着李兰芳跑过来。
李兰芳用扫帚没头没脸地拍打赵云飞,都被他用胳膊给挡开,然后一把抱住李兰芳的肩膀。
李兰芳就像是一匹疯了的小母马一般,对赵云飞又踢又咬。
赵云飞忍着疼痛,抱着她不撒手,叫道:“小芳,你冷静一下。。。。。。”
此时肖兰和小吉闻声也从屋里出来,小吉被这种情况给吓呆了,从旁边看着,肖兰急忙上前问道:“这大过年的,到底怎么啦?”
赵云飞见妈妈过来,稍微一走神,被李兰芳挣脱了怀抱,绕圈过去要打马戎,却被韩拓又从后面拉住了。
马戎站在屋门口,神情淡定,嘴角边还微微挂着一丝笑容,但双眼中,却闪出两缕寒光。
赵云飞此时恰好扭头看马戎,看到她的眼神,心里吃了一惊,那种眼神里的寒光赵云飞再清楚不过了,只有修炼真龙诀的人才能发出来。。。。。。
一个问题忽然出现在赵云飞的脑海中:“马戎是真龙诀修炼者,为什么能与他发生。。。。。。”
就在这时,从大门口又进来两个人,一个是董琳,一个是陈静,见状纷纷上前问道:“出什么事了?”
董琳瞥眼间看到站在门口处一身红套裙的马戎,立刻明白了事情的起因。
韩拓刚要说话,忽然被李兰芳猛的一脚踩在脚尖上,疼得他松开了李兰芳,抱着自己的脚大叫不止。
李兰芳把扫帚抡圆了,一通乱打,叫道:“你们都欺负我,我跟你们拼了。。。。。。”
看见猪圈墙下有几只捆着的鸡,她扔了扫帚,跑过去,把鸡拎起来朝着众人丢去。
捆鸡绳子被甩开了,鸡喳喳叫着满院乱飞,小黑见鸡跑了,也汪汪叫着满院追鸡。
赵云飞再次冲到李兰芳身前,抱住了她,任凭她踢咬,低声在她耳边求饶。
前院的李婶和李中两口子闻讯都赶了过来,一时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一头雾水,跟着拉劝李兰芳。
赵云飞家的大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街坊邻居,韩拓无奈地挠着脑袋,忽然一眼看见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人抱着一箱鞭炮,韩拓认得这人是鞭炮厂的厂长,赵云飞得了五龙争锋大赛的冠军,曾经给鞭炮厂做广告,这肯定是给送鞭炮来了。
韩拓一看院子里这么热闹,这二货心想,干脆咱们彻底的热闹一回吧,上前把那箱鞭炮接过来,手脚麻利地撕开包装,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来,噼噼啪啪地放了起来。。。。。。
二狗媳妇挺着大肚子站在人群中,透过鞭炮爆炸腾起的烟雾望着院子里的吵闹,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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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田野之趣()
? 东方即将破晓,报晓雄鸡嘹亮的鸣声打破了山村的宁静,炊烟袅袅,变成一层薄雾混合着玉米粥的香味,环绕着整个村子,使小村看起来有些朦胧。。biquge。info
虽然时间的步伐早已走过了二零零零年,但这个偏僻的小山村从外表来看并没有多少先进时代的特征,远处繁华都市浓重的现代气息还未蔓延至此,甚至都没有通柏油路,仍然是坑洼不平的土路和绿树掩映下的一所所参差不齐的农家院落。
一个少年在自家庭院里活动着胳膊,跳动几下,然后开始围着房前的一棵大杏树跑步。
一条黑毛小柴狗从窝里钻出来,伸了个懒腰,懒懒的看着主人。
少年跑了数圈,停在院子的西墙之下,墙下摆着两块红色的砖头,少年蹲下身调整了一下砖头的位置,与肩等宽,然后双手按在砖头之上,双腿向后伸平,一下一下的做起俯卧撑来。
少年做俯卧撑的动作极为标准,双腿并拢,身体绷成一条直线,俯身到最低,然后双臂用力撑起,这样足足做了一百下方才站起身来,深吸长呼了几口清凉的空气,扩动双臂,略微有些酸痛的胳膊在这种扩动之下顿觉轻松舒适了不少。
接着,少年做了一个让人有些吃惊的动作,只见他站直身体,深吸一口气,身体忽然直直的前摔,只听“咚”的一声,在身体即将着地的时候,却用双掌撑住地面,这一动作对于不锻炼的人来说难度很大,且容易使手腕受伤,那少年做起来却极为轻松。
少年双掌撑地,双臂和腰背同时用力弹起,翻身仰卧,随即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
前摔、翻身、鲤鱼打挺、再前摔,这套动作少年一连重复了五次,动作干净利落,看起来他的臂力非常强悍。
每天早起的练功,他已经坚持了好几年,虽然练的只是普普通通的俯卧撑,甚至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功法,但在少年近乎虔诚般的坚持练习之下,使得他的身体显得格外的结实。
练习俯卧撑已经成了他生活中最为重要的一个习惯,要是有一天没做,他就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少年名叫赵云飞,赵姓在他们村子里面算得上是大姓,这个小山村叫东龙泉村,隶属于汉宁省凤鸣县五龙山镇,村子的西北紧邻着莽莽苍苍的五龙山脉,东龙泉村正是处在五龙山脚下。
赵云飞结束锻炼之后,拿起扫帚,哗哗的扫了一遍院子。
他家的院子有将近一亩大小,坐北朝南的三间红砖房,院子的西南角是厕所,厕所后面有个猪圈,一般的农户人家的院子基本上都是这种格局。
猪圈里的猪听见动静,大声的哼哼起来。
东墙之下有一个砖垒的锅灶,只要不下雨、不刮大风,赵云飞一般都是用这个灶熬猪食、做饭,农村有得是枯树枝、庄稼秸秆等柴禾做燃料,都是不要钱的,用这些比用煤或电省钱。
赵云飞往大锅里倒了半锅水,灶台侧面有一个小洞,里面放着一盒火柴,摸出来,擦着火,引燃秸秆,等火着旺了,又添了几根树枝,片刻之后,大铁锅里面的水就发出吱吱的响声。
站起身回到北屋提了一桶由麦麸、碎草、烂菜叶混合而成的猪食出来,倒入大锅,又填了几把柴禾,不一会儿工夫,猪食的味道就飘满庭院。
猪圈里的那头小黑猪闻到猪食的味儿,叫得更欢了。
每天早晨的锻炼、扫院子、熬猪食、喂猪、做早饭是赵云飞的固定程序,等忙完了这些,天也大亮了。
“小吉,起来了!”赵云飞蹲在灶膛边填柴,回头朝屋里喊了一声。
大锅里此时正飘出棒糁粥的香味,妹妹赵小吉端着洗脸盆从屋里出来,将洗脸盆放在杏树底下,小手撩起水来洗脸,洗完了,把盆里的水浇在树下。
这时,大铁门被拍得山响,有人叫道:“云飞,开门!”
小黑汪汪的叫了两声就不叫了,因为它也听出来是熟人的声音。
赵云飞答应了一声,扭头对妹妹说道:“小吉,去开门。”
小吉跑着去打开大门,进来一个浓密大眼、又黑又壮的小子。
来人名叫韩拓,和赵云飞同岁,是赵云飞的同班同学,也是赵云飞最好的伙伴。
“吃饭了没有?”赵云飞抬头朝走入院里的韩拓问道。
“吃了,熬粥呢?我再喝一碗粥吧。”韩拓咧嘴笑道,他在赵云飞家从来都和在自己家一样。
“把桌子放好!”赵云飞说道。
韩拓走到房檐下,拎着一张木质的小方桌放在灶旁,摆好三个小板凳,小吉从屋里拿了碗筷出来,赵云飞吩咐韩拓盛粥,自己回到屋里切了一盘咸菜条出来。
现在正是放暑假的时候,赵云飞和韩拓今天没事,打算去田里挖田鼠。
三人吃完了饭,扛着铁锨、拿着蛇皮袋子出了大门,看见住在前院的李兰芳背着筐从自家门口出来。
“你们这是去干嘛?”李兰芳笑靥如花,迎着走过来问赵云飞他们。
韩拓拍了拍铁锨把说道:“我们去南边地里挖田鼠,你一起去吧?”
“我没空…。小吉……”李兰芳伸手揉了揉小吉的头顶,顿时就把小吉的一头短发揉得乱乱的。
“小芳姐。”小吉很乖的叫道。
李兰芳答应一声,却眼眸明亮的望向赵云飞。
赵云飞问道:“你去打猪草吗?”
“是啊,我去西北坡,那边猪草多。”李兰芳答道,走出几步之后,又回头说:“我要是回来早就去南边地里找你们!”
……
蓝天白云,晨风清爽,田野里一片翠绿,西北方向的不远处青山巍峨,山脚下的小村庄宁静安详,偶尔传来鸡鸣和狗叫声,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是世外桃源一般。
在一处刚刚收割过的麦田里,赵云飞和韩拓挥汗如雨,正奋力挖着田鼠洞,小吉手臂搂着小黑的脖子,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
“啊,跑了,跑了,小黑,快追呀!”两个少年突然同时叫道。
一只肥硕的田鼠从洞里窜出来,赵云飞和韩拓挥舞着手里的铁锨木棒,吆喝黑狗向那只田鼠追去。
他们没追出多远,后面却传来“哇哇”的哭声,赵云飞急忙停步,回头一看,原来是小吉在后面追的时候,不小心绊在田埂上,摔入田间灌溉用的小水渠。
赵云飞赶紧跑过去,抱起小吉,拍了拍她身上的土,哄着妹妹:“小吉不哭!”
好在水渠并没有用砖头和水泥硬化,也没有水,只是一条铁锨挖出来的浅水沟,虽然摔得很疼,但并未受伤,农村的小孩也没那么娇气,小吉哭了几声就不哭了。
田鼠窜得非常快,一溜烟儿钻进坡下面的稻田里,韩拓无可奈何地望着密密麻麻的稻苗说:“算你运气好!”
“小吉摔疼了吗?”韩拓返回来弯着腰问小吉。
“不疼,哥,田鼠抓到了吗?”小吉抹着泪眼向韩拓伸出小手。
韩拓拍拍手说:“田鼠跑掉了,不过没关系,等着哥再给你逮啊,这次一定要逮一个大个的!”说着,韩拓跳进他们刚才挖的坑里,继续挖起来,田地的泥土非常松软,挖起来并不怎样吃力。
继续顺着田鼠洞往下挖,挖着挖着,一个洞忽然分了叉,变成了两个洞,看洞口的角度,应该是通往不同的方向。
“咱们挖哪个呀?”韩拓指着两个洞口,觉得很是为难。
“你上来,我下去看看。”赵云飞弯着腰盯着洞口说,伸手把韩拓拉上来,自己跳进坑里,仔细地查看着那两个洞口。
“这只田鼠太狡猾了,它故意刨了两个洞,这两个洞口肯定有一个是假的,我们要是挖错了,就白费力气了,到时候什么也挖不着。”赵云飞说道。
“还真是狡猾,那我们要挖哪一个?”韩拓挠着头问道。
赵云飞把手指伸进洞口摸了摸,说:“我知道哪个洞是真的了!”
“啊,是吗?哪个是真的?快说。”韩拓连声催促。
“左边的洞口粗糙,右边的洞口光滑……”
性急的韩拓没等赵云飞说完,就跳进坑里把手指伸进洞口,“真是这样,我也知道了,这个光滑的洞口说明田鼠经常钻进钻出,那这个洞就一定是真的!”说着,韩拓又操起铁锨就要动手。
赵云飞连忙拦住,说:“你歇会儿,我来挖!”
就这样,两个小伙伴换着班挖洞,洞越挖越深,他们俩也弄得满头满脸全是汗。
不一会儿,又出现了新的情况,他们发现那个真的洞总是被松软的泥土堵住,使洞口变得若隐若现,赵云飞和韩拓针对这个情况研究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同时兴奋地大喊:“洞里还有一只田鼠!”
没错,洞里一共有两只大田鼠,刚才逃出去的那只田鼠用的是诱敌之计,想要把入侵的敌人引开,可惜没有成功,一计不成,还有第二个计策,就是设置假洞,这个假洞是田鼠最初挖洞安家的时候就挖好了的,和狡兔三窟的意思差不多,主要是用来迷惑敌人,没想到也被识破了。
留在洞里的那只田鼠正在奋力刨土,想要把洞口堵死,让入侵的敌人找不到洞口所在的位置,可惜它面对的是人类――号称地球上最聪明的生物、所有生物之王,它的求生努力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入侵者更加兴奋。
赵云飞奋力挖掘,顾不上擦拭脸上的汗水,韩拓拎着木棍跃跃欲试,小黑窜上窜下,不停地用鼻子嗅来嗅去,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声。
第99章 情非得已()
?这一天也是合该有事,马瓦匠骑着自行车上完庙会,回来的时候顺便去自己家的地里看一看,路过二狗家地的时候,见二狗媳妇正在玉米地中独自干活,他四外张望,一个人都没有,真是机会难得,朝思暮想了这么久的色心再也控制不住,把自行车往玉米林中一顺,悄悄地向二狗媳妇接近。
先开始马瓦匠心里也有点害怕,主要是怕二狗媳妇不从,但又一想,俗话说烈女怕缠狼,她先开始肯定会反抗,只要在她身上纠缠一会儿,说不定就能有了感觉。。。。。。到时候还不……嘿嘿……
接下来,就发生了赵云飞所见到的那一幕。
马瓦匠此时虽是色胆包天,但毕竟还是做贼心虚、劫色胆怯,赵云飞喊的那一嗓子把他吓得是屁滚尿流,提着裤子就跑。
望着马瓦匠逃窜的背影,赵云飞往前追了几步,真想追上去一锄头结果了那个禽兽,但一看二狗媳妇躺在地上,正捂着脸嘤嘤的哭泣,就那样大敞着身体,连裤子都不穿起来,显然是已经悲痛欲绝,裸露着的身体都无心顾及了,这时候要是去追马瓦匠那个禽兽,他担心二狗媳妇受侮辱一时想不开的话,再做了傻事就麻烦了。
那一片玉米秧被压得横七竖八倒了一地,倒像是一张绿色的大炕,衬托着二狗媳妇那丰满雪白的身子,让人看了,心里不由得一阵阵的发紧,血流加速。
赵云飞尽量把目光保持在二狗媳妇的脸上,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二狗媳妇仍然是捂着脸哭泣,没有回答。
“要不然,我去村里喊人吧?”赵云飞犹豫着说,慢慢站起身来。
“别,别去……”二狗媳妇哽咽着说道。
赵云飞听她这么说,明白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在华夏这个国度,女人如果被侮辱,得到更多的会是歧视,而不是同情,赵云飞虽然年纪不大,对此也是了解的。
赵云飞此时有点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我带了一瓶水,我拿过来你喝两口?”赵云飞试探性地问道。
二狗媳妇点了点头,抽泣声已是减轻了一些,赵云飞稍稍放下一点心来。
拿水回来,二狗媳妇已经不哭了,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紧闭双眼,仰面朝天,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上衣已经掩上,但裤子仍然没穿起来,两条腿并拢着,使得那一片神秘的区域更加饱满。。。。。。
赵云飞慌忙移开了目光,蹲下身,拧开水瓶盖子,递到她嘴边,说道:“给你水。”
“我身上没力气,你……你扶我起来吧!”二狗媳妇轻声说,她仍然闭着眼睛,应该是由于刚才拼命的挣扎,使脱了力。
赵云飞无奈之下,只好把蹲的姿势改为跪的姿势,右手揽着她的脖子,本来已经被马瓦匠撕开的上衣在她起身的时候又向两边敞开了,那一对因长期的体力劳动而健康饱满还略向上翘挺的双峰突的一下跳了出来。
赵云飞见过李兰芳的,不过李兰芳还正在发育中,才仅仅初具模样,远没有二狗媳妇的这一对那么圆润、硕大,就像熟透了的大仙桃。
赵云飞不由得脸上红了一下,将目光挪开。
二狗媳妇喝了几口水,精神似乎恢复了不少,把眼睛睁开,看了赵云飞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向自己的身体,就这么望着,也不说话,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你还喝不喝水?”赵云飞感到有些尴尬,问道。
“嗯!”二狗媳妇应了一声。
赵云飞又把水递到她嘴边,没想到她却没有张嘴喝。
“我牙疼,刚才磕的!”二狗媳妇轻声说,听声音能知道她的心情已是平静了下来。
“牙疼?这个时候说什么牙疼?”赵云飞心里疑惑,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意思。
“一张嘴就疼,你……你……能不能把水喝在嘴里,然后……然后……喂给我喝?”二狗媳妇说到后面,声音已是低不可闻。
不过,赵云飞还是听清楚了,不由得就是一愣。
“他……他没有得手,我不脏……”二狗媳妇见赵云飞没动,低声幽然说道。
二狗媳妇名叫张玉花,她的家在大山深处的一个小村庄,在村里上完了小学,因为家里实在贫穷,而且离初中的学校又太远,就辍了学,辍学之后一直在家放羊,也不断有人上门提亲,但一直是高不成低不就。
一年又一年,就这样耽误到二十七岁,这个年龄在她们村已经不好找婆家,除非找那些身体上有些残疾的,找那样的男人她又怎能甘心?死活不同意。
爹妈先后去世后,她嫂子对她非常嫌弃,就如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恨不得一时把她踢出门去,这时候就算是有一头驴上门提亲,她嫂子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哥哥好不容易才娶到老婆,怕老婆怕得厉害,况且,这么大的闺女没出嫁,在村里也是很没面子的事情,所以也顺着他老婆的意思。
在这种情况下,她自己对未来也失去了信心,一再调低自己的择偶底线,后来竟然想,只要是个整人,别管好歹嫁了算了——就在这么个时候,在一个亲戚的撮合下,东龙泉村的二狗拿着一万块钱的彩礼钱上门了……
她其实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人,远非那些粗俗的女人可比,她嫁给二狗,一是因为哥嫂做主,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另外她自己本身也已经厌倦了每天放羊的生活,厌倦了被嫂子嫌弃、寄人篱下的日子,渴望拥有自己的家,最起码在自己的家里能无拘无束的活动。
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她也有自己的憧憬,尤其是在放羊的时候看见公羊母羊发情交配的场景,更让她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对自己的初次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那一刻终于要来临了,新婚之夜,她先上了炕,然后熄灭灯,默默的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平躺着身体,任由二狗采摘。
可是,二狗在地上磨蹭了半天才上炕,脱掉外衣后,竟然穿着背心秋裤就钻进了被窝。
整个晚上,二狗只是不停的用他那双粗糙的手抚摸她的身体,还趴在她身上乱亲乱舔,弄得她浑身焦躁难耐,就是不见二狗进行公羊那样的动作。
第二天晚上仍是如此,第三天晚上她终于憋不住了,趁着二狗睡着的时候,扯开二狗的秋裤,查看他的下体,只见二狗那里小如蚕豆,她顿时就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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