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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魂永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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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婉清还从来没有在这个头脑精明,神色懒散的男人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你或许没有听说过……有关于魂兽的传闻。”
“魂兽?那是什么?”
“有人说魂兽原本是人,这类人力量过于强大,大到难以抑制丧失心神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慢慢衍化成了兽。也有人说它们是兽群中的异变之物,拥有如同人一样的头脑与智慧,魂兽的血液颜色、形状都不同,呈现的纹路也各异。魂兽相传都生存在无尽的深海中或是不见天日的洞穴,显然不会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有人唤醒了它,魂兽被封印在器具里,应该就是……那柄刀!”
他们如今得到有关于那个人的消息,携带着一柄缠绕着布带怪异的刀是最为关键的。其余就是年纪尚轻、身形偏瘦这一类的泛泛之词。
周慕自然而然就想到是那柄刀中封印着魂兽,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灵纹,对于魂兽的传说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然而这样的事就在眼前发生了,还是他们即将对付的强敌。
“怎么会……”他完全呆住了,“我们没有胜算的,放弃吧。”
“周叔,你说什么?”
“放弃吧,木家的宝物落在他手里我们夺不走的,没有任何机会。”
“周叔……”叶婉清不敢相信突然发生的一切,他说的决绝没有一丝的犹豫,反而出奇地冷静。
“我才不管什么魂兽,那又怎么样,我们已经付出了这么多怎么能半途而废!”叶婉清叫喊起来,不甘心地咬着牙。
第94章 进退(2)()
“虽然这样说没错,可我们的胜算又有多少?仅凭金身之境的力量去对抗魂兽,就如同以卵击石。魂兽的力量远在金身之上,它的可怕之处远超你的想象。”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懦弱了?”
“只有蠢人才会做这样的事儿,转告你父亲,这个忙我帮不了。”
“你走!”
周慕朝向门口静静地离开了,他在门口停了一瞬没有回头,“木家的宝物和这柄刀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有些事要懂得量力而行。”
“一个见事不妙就畏首畏尾的人不配做叶家的朋友!”
“柳烟城今后或许不再有云叶两家了,那是一柄邪刀啊……”周慕在心里说着,大步走进了夜色里,“很快你就会明白我说的话,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平安镇。
暮炎刚刚从药铺回来,两人住进了客栈里,他整日很少露面基本上都待在房中。云叶两家在各处安插了人手,特别是在这个镇子,进出的客人很多,每天都有生人住在这里,客栈并不适合藏身,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如果遇到围攻脱身不难,但会连累到同伴。霜凌月的伤势很重需要有个人在身边照料,即便遇敌也不能一走了之,暮炎不想在这个镇上逗留的时间太久,他想尽快离开柳烟城,杀口镇上发生的事儿已经传到了这里,云家采取了行动,木家宝物的归属也被自然而然扣在了殷秋夜的头上,众人的注意都被吸引过去了现在正是脱身的大好机会。
暮炎心里很矛盾,抛下她不顾是绝不可行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能也习惯了逆来顺受的生活,很多事容不得思考就已经成了定局。
霜凌月从睡梦中醒来,记不得自己睡了多久。他们在客栈已经住了两个晚上,身上的毒去净需要一段时间,疼痛减去了几分,只是全身虚弱无力,脑袋很胀像是要爆开一样。
“你怎么……还没走?”霜凌月勉强地撑起身子想坐起来,肩膀传来的痛楚顿时将她压了回去。
“别乱动,你睡了整整一天,感觉好些了吗?”
“缠虫的毒很猛烈,中毒的人很可能在睡梦中便死去了,解药吃的足够及时,晚上一天的话……我很可能今晚就醒不过来了。”
“我还没有说过谢谢……”霜凌月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垂着眼眉。
“谢意就免了,那晚若不是你手下留情,我早就死了。”暮炎坐在床边,两人脸颊靠的很近,他有点不自在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你怎么总是……天黑的时候才出去,有人在追踪我们么?”
“是遇到了一点麻烦。”
霜凌月看着他的脸,“是因为我吗?殷秋夜不知投靠了什么人,他们在打清幽山谷离翁的主意,自然不会放过我。”
“不是,和你无关的。是其他一些人想夺取我手里的一样东西,原本是不该属于我的。”
霜凌月拧了拧眉,追踪他下落的人还不少,他能住在客栈里细心照料自己一定冒着很大的风险。
第95章 进退(3)()
霜凌月心里有些愧疚,也有点被感动到了。她莫名地相信这个人,虽然对他的身份来历一无所知。
她暂时忘掉了离翁提醒的话,离开山谷到了外面不要轻信任何生人,从第一次碰面霜凌月在心底里便记住了他。可能是自己的□□被陌生的男子看到了耿耿于怀,也可能是他带着一柄包裹着封骸的刀显得神秘莫测,自己在危难之时又偏偏遇到他,仿佛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也或许是他略带羞涩的笑容,那样纯真不染尘埃。
“有个问题我很想问你。”
“你说。”
“殷秋夜为什么会放你走?他念着旧情是不想杀我的,但绝不会心慈手软。”
“我也说不上来……我和他只见过两次面,可能是没有把握吧。”暮炎抓了抓头,“他很在意我的刀,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这柄刀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没有刀鞘罢了……”
“你不清楚?”霜凌月大吃一惊。
“叔叔把这柄刀留给我什么都没有说,其实我根本不了解他,虽然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想想还真有点可笑。”
“叔叔?”
“嗯,这世上最疼爱我的人了,有一天也突然离开了我。”
“你的父母呢?”
“都死了……”
“对不起。”霜凌月话里带着一丝感伤,“我的身世和你一样,也是跟着一个人相依为命。”
暮炎犹豫了一下,“那个叫离翁的人吗?”
“对,他是个性情古怪的老头,我也完全不懂他。我和殷秋夜都是被收养的,他没有子嗣也没有朋友,终日总是摆弄那些炼制魂器的器皿,有时候日夜都不休息像个走火入魔的疯子……”霜凌月不知为何急忙地收住了话头。
“怎么了?”
“没事……”她没有想到竟然对一个陌生人讲起离翁,那个古怪的老头不喜欢有人谈论他,山谷里的下人,包括爱徒都不允许。
他的疑心很重,听到有人在谈论他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会当作是心怀不轨,几年之内有几位仆人就是不小心说漏了嘴被割去了舌头。
“什么是封骸?”暮炎突然转过头问道,“离翁是一位炼器师吧,你常年和他生活在一起多少会知道一点吧。”
“封骸就是……封印魂兽的封具。”霜凌月感到有些累了,疲惫地说着,“我对炼器并不在行也是个门外汉,也只能这样简单易懂地解释,封骸是件很复杂的东西,炼制起来也难度极大,魂兽如果不能被□□住就会不受节制,会随时苏醒杀死持有的人,它的身形已经泯灭只剩下魂魄只能以人体作为躯骸,水雉刀就是这样一柄邪刀,它的力量并非是拥有者单方面来决定的。魂兽的力量很庞大,它希望挣脱束缚,它会暂时臣服于主人,但不太长久。”
霜凌月担心地说道:“我很担心殷秋夜,它并不完全了解这柄刀。就算是离翁也无法完全□□住它,反而差一点被魂兽占据身心沦为傀儡。”
“后果会是如何?”
“这个人会失去意识,记忆,杀死眼中所见到的任何活物。他会四处杀人不分昼夜,也感觉不到疲倦,离翁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有很多次想毁了这柄刀又心存犹豫,他曾说过这柄刀很可能会害死自己。”
“你累了吧,再趟一会,我去楼下端药,应该熬好了。”暮炎从床边起身,正要出门。
“明天一早你就离开这里吧,你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耽搁的时间够多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暮炎站住了,神色认真,“我想求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霜凌月一愣。
“我想见一见离翁,可以吗?我想知道这柄刀的秘密,我想通过它了解叔叔……他十几年来都不愿意告诉我的那些事儿。”
霜凌月不说话,看得出来她很犹豫,清幽山谷还没有外人进入过,离翁也不会欢迎生人来拜访,如果答应了很可能会害了他。
“你不必为难,我也是突然才冒出的想法,当不得真。”
“好……我答应你!”
“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吗?”
“就算是吧。”霜凌月声音渐渐微弱下去,“离翁对魂器过于痴迷,和水雉刀相似的一件兵刃,他也会深感好奇吧。”
第96章 同伴(1)()
月亮正破云而出,鸦渡是个临河而建的村落,顺河而下能直接越过柳烟城。云叶两家经营着多种生意,河业自然也包括其中相应的河口会差人设置关卡,通常是收取船客的路费,最近几天河路变得有些不寻常,每一艘过往的船只都要遭受检查,这儿让载船搭客的人们很是不安,总觉得这个宁静的河口小村会有事情发生。
河口对面不远的地方,凉亭下三个人围着一张石桌彼此交谈着,村上每天都有生人进去没有太多人会注意到他们,偶尔会有一两个载船客会献殷勤跑过去询问是否渡船。能到这个村中来目的很显然是朝东面走,从路面走的话至少要三天,而且近来柳烟城对进出的路客管制的很严,出城会有诸多的不便。
殷秋夜看着广阔的河面,水光粼粼,天已经黑了这些载船客竟然还不歇息坐等客人上门,据说晚上渡河价钱是白天的好几倍,而且河道上的管制会放松。总有些人因为某种原因到了晚上才登船,他们原本也是今晚渡船的,但首领迟迟也没有发话。
两人离开沙口小镇到了这儿,有个人已经早早地等在这里,此人名叫青岩,是个体态魁梧的大汉。
殷秋夜不知道为什么姜寒笙会如此器重他,他们好像相识已久话很投机。
他只是在一旁静听很少插嘴,从内心里不信任任何人,包括这位守墓人的首领。他们不过是在互相利用,同伴只是一个表面的称呼并不具有切实的意义。
“这位小兄弟就是来自清幽山谷吧,封印魂兽的水雉刀一直都是听说,没想到能有幸亲眼所见。”青岩给人的感觉毫不神秘,甚至有点憨厚老实,他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姜寒笙并没有作介绍,对这个生面孔的年轻人只字不提,他也是观察了一会才根据那柄刀猜出对方的来历。
这个由流亡之人聚集而成的组织就是这样,互不理睬,即便面对面也视而不见。姜寒笙尊重他们的意愿,无需多劳扮演中间人的角色。
殷秋夜看着他,没作声。
“你如果愿意我们就是朋友了,虽然没有几个人会接受我的邀请。”青岩说着咧嘴一笑。
“他叫青岩,也可以叫他青牛,你可以信任这个人,在生死关头他会对你伸出援手。”姜寒笙目光望着河岸的步道,并不看谁,“换做是别人,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殷秋夜看着面前傻笑的男人,点点头,“我可以做你的朋友。”
青岩显得有些意外,很快又笑了,“我跟着姜先生很久了,他很器重你这很难得。”
“是么……流亡的人聚在一起不过是各取所需。”
“说得好,原本像我们这些人是活不了太长时间的,但残火集聚也能变成燎原之火。”姜寒笙话音一顿,听到岸堤上传来歌声,是那些载船的人无事可做随性而歌,起初是一个人唱着,渐渐地有人附和越来越嘹亮,随着夜风传得很远。
第97章 同伴(2)()
“这样惬意的生活也很不错吧,忙忙碌碌,晚上坐在船头手里握着一支酒壶,喝醉了就倒头大睡,外面发生再大的事儿,死再多的人也和自己毫不相干。”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嘴边有一丝极淡的笑。
“这样的生活有什么好?一群软弱无能之辈,只能任人宰割。”殷秋夜哼了一声。
“所以那么多人要去修武想要主宰自己的命运,这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强食。我出生的地方就在河边也是这样一个宁静的小镇,我一直都以为长大后也会成为这样一个人,有一支属于自己的船……你说的没有错,这些人都很软弱,但心里至少会感到安稳吧。”
“不会是有想要隐退的念头吧?”青岩脸色大急。
“我一直都在为这一天做着准备,此事如果成功我很快就会离开,如若失败……我们很难活着离开山谷。”
姜寒笙的双目很快离开了岸堤,半转过头盯着笔直延伸的黑巷。他的举动惊动了旁边的同伴,殷秋夜下意识地伸手去握背后的刀,有人正悄无声息地靠近,而且人数众多。
不单单是一条巷子,靠岸的船只刚停稳便涌出大批的人快速地朝着亭子汇集,三人被团团包围住了,气氛骤然间变得剑拔弩张。
姜寒笙挥手阻止了殷秋夜拔刀,青岩慢慢站起身来走到了亭子外面。
“我们喝酒,再耐心地等一等,要等的这个人会很犹豫吧,不会太快接受我们的邀请。”
“等人?”殷秋夜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青牛很早就是守墓人中的一员,而我们要等的这个人和你一样,还在逃亡持有一件威力很强的魂器。”
“就是他!”有人断喝道。
包围圈打开了一个缺口有人走上前来,陆子洲怒不可遏地指着亭子下安坐的年轻人,杀意毕露。
殷秋夜回望着男人的目光,对这个人全然没有半点印象。
“就是这个人在酒馆里杀死了众弟兄,辱没云家的名声!”陆子洲咬牙切齿地说。
云苏鹤对三人观察了一番,阴沉着脸。从酒馆伙计口中得知对方是两个人通行,没料到突然间又多了一个人。他听说了亭子下那位年轻人所用的刀的威力,寻找到他们的踪迹之后原本是想按兵不动的,火速派人将消息带给父亲,然而这几个人不知何时就要渡船,一旦出了柳烟城,云家很难再任意妄为。
他无能再等下去,这一次随行的人手充足占着优势,他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不认为交锋时自己会输。
“云家,你还真是能惹是生非。”姜寒笙笑笑,对包围视若无睹。
“是他们主动找上门,非我所愿。这一次又叫来这么多的废物,听人说云家在柳烟城一带很有名望,原来是浪得虚名。”
“你说什么?”云苏鹤握拳的指节咯噔作响。
“我讲的已经很清楚了,明知道毫无胜算还要一试是叫作无畏呢,还是愚蠢?”
“听我的令不必留活口,杀!”云苏鹤用力地一挥手,他被彻底的激怒了,已经不在乎探听到木家宝物秘密,一心只想杀了这个人血清云家所受的屈辱。
众人一涌而上,殷秋夜已经站了起来又被硬压了回去。
“交给青牛吧,他一个人应付的了。”
话音刚落,青岩朝前扑了上去。他的身形高大行动却丝毫不受影响,率先交锋的人挥刀对着他的头顶劈砍,青岩抬手稳稳地握住了斩落的刀,他的臂力惊人双腿稳稳地钉在地上,全力劈斩的男人感觉到了手腕传来的剧痛,仅仅是刀上传来的反震就让自己痛苦不已。
青岩手掌收力,他的掌心并未被锋利的刃面割伤,反而——
突前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刀刃在对方的掌中化成了石块,钢铁成了石头在巨大的握力下碎粉。
他看着手里的断刀不知所措,完全忘记了面临的处境。
在他愣神的片刻间,青岩挥拳击中了他的头,转身扑向了下一个人。
巷子前面的人们冲到亭子前,却没有一个人敢突进,亭下的两人相视而坐神色悠闲地喝着酒。另一侧惨叫声越来越响,魁梧的大汉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抛下一路的尸首。
云苏鹤也加入了战局,他亲眼所见同伴的刀剑扫击在对方的身上,不可思议的是兵刃尽毁从尖端开始破裂,速度很快一直蔓延到握柄,这股奇怪的力量会顺势侵入到手臂上,他亲眼所见,一个人的半截小臂化成了石块,然而分崩离析。
他从未见识过这样古怪的力量,料想此人是借住了某件魂器。云苏鹤在周围快速游走不敢轻易接近,此人的攻击单一简单,暴露的空当有很多处,只是不能接触他的身体,不论是哪个部位都会引发石化。
碎甲拳能够击透金身,只是不知道对此人会不会有效。云苏鹤看准机会闪到了大汉的身后,他犹豫不定一旦出手难保手臂会不会也想刚才那个人一样,就算能侥幸活下来也成了废人。
“这是……”殷秋夜也被震慑住了。
“土元三重,那是青牛的绝技——岩爆。”
第98章 噩耗(1)()
殷秋夜看得很清楚,他的力量主要凝聚在双手上,近身一旦被抓住土元之力就会让接触的部位瞬间僵硬,一点点发生质变化成石头,这种损伤是绝对致命的。
对方无法伤到他是因为力量相差悬殊,如果也处于混元之境的水平想必兵刃不会断裂的那样快。同时他也可以通过元力将身体硬化阻挡更强的冲击,防御要比金身完善很多。
云苏鹤咆哮着,双拳发力重重地击在了对方的背脊上。
他是冒着生命危险采取的行动,随行的属下死伤过半,陆子洲伤势还没有复原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胸口被击中,整个人像是断线的风筝飞出了几米外才落地。
原本是围杀之势,对方只有一个人却完全扭转了局面,对云家众人展开了屠杀。已经没有人再听他的命令,狼狈地四散奔逃,云苏鹤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屈辱,他不会就这样逃走早已将父亲的叮嘱抛到脑后。
青岩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逼近,即便遭受偷袭也全然不放在心上,转身去抓对方的小臂。
他刚要转身的时候,后背传来火烧般的剧痛,鲜血随之上涌,他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喷出一口血来。
云苏鹤向后退了两步,急忙看向紧握的双拳,安然无恙,碎甲拳奏效了但造成的损伤比预想中相差很远。换做是别人遭受这样的重击已经站不起身来,然而对方只是微微弯下了身躯,未动一步。
姜寒笙放下了酒杯,神色中带着一点吃惊。
“能伤到青牛你算是很强的了,仅凭金身五重的程度做到这一点更不易。”
云苏鹤忽然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手下全都跑光了,如今他一个人面对三位对手胜负已经明了。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追踪我们的下落?”
“我不认识你,我在找的人是他!”云苏鹤指向停下的年轻人。
“又是为了什么事呢?为了那柄刀吗?清幽山谷应该不会和云家有往来吧,你又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他夺走了木家的宝物,那件东西是属于云家的!”
“木家?”姜寒笙沉默了片刻,“银松山庄的木家?”
“正是。”
“我们原本是有这样的打算,没想到有人已经抢先了一步。你八成是找错了人,我的这位同伴一直忙于奔路应该没有机会插手。”
“他夺走了那名路护的刀,不然——”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殷秋夜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就算是个误会也已经太迟了,你得罪了云家就别想活着走出柳烟城。”
姜寒笙在年轻人的背上一推,“去吧,既然是找你的就尽快解决掉,不要让我等太久。”
殷秋夜起身,大步流星地朝对方走近。
停泊在河岸的载船客就睡在船上,大多日子过得清贫。入夜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等客人上门,客满启程。今晚停泊的船极少,不远处的喊杀声随风传得很远,镇上发生了大事死了人,为了避难船商都跑到了水上等到天亮之后再回来,只是一两个胆大的人愿意留下来,到一定时间还载不到客就歇业睡觉。
第99章 噩耗(2)()
“走船吗?”有人走上了登船的踏板开口问道。
“时候有点晚了,明天吧。”舱内亮着一盏烛火,有人不耐烦地说着,可能是好梦被吵醒了。
来者没有再回话,踏板又响了几声,总共有四个人相继登上了船,完全不理由船商的回答。
舱内的人很快明白过来,一脸不悦地钻了出来,他是个粗人张嘴就要喝骂话到嘴边硬是给吞了回去。
形形色色的客人他见得很多,这四个人从衣着打扮上看都很普通,只是给人的感觉非同一般。他们上了船也不讲话,明明是一起的彼此之间似乎也带有一丝陌生之感,特别是摸样有几分俊朗的年轻人,身后背着一柄用布裹住的刀,他的外衣上沾染着大片的血迹,血的气味还很浓显然是杀了人,而且是发生不久。
“起船吧,我们的时间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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