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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年间仙闻杂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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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作者用朴实古典的语言、优美细腻的描写、深刻精到的体悟、深邃宏大的架构、逻辑严谨的表述,讲述一个因缘际会走上修仙之路、资质下乘的秀才陈后儒,无意之中获得《太清养气诀》和有内部空间太清秘境和时间加成的黄褐色的圆球,利用圆球中太清秘境的加成,种植灵药、刻苦修炼,经正魔大战、历险境、寻秘宝、探幽隐,成就一代真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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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雪夜怪事起萧墙()
为匮阿堵系残生,
数日关锁未出门;
龙鱼未分别异种,
赖在涸辙仰沟渠。
大明天启七年冬季,这一天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大雪,密布的霾云笼罩四野,到了下午的时候,天空中飘飘扬扬的下起了雪,雪花甚大,六角的菱角像春天李花的花瓣一样,开始一片一片的飘落,慢慢的三四片、四五片、七八片绵延而来,渐渐的连成了一串串,一串串的雪花,布成了一幕幕穿珠串玉的帘幕,这雪越下越大,越下越紧,最后如飞珠溅玉般,密密麻麻,挨挨靠靠,连成一片片,一层层将天地间笼罩了起来。
这里是顺德州長治县普安村,在村子的一个普通的白石青瓦的屋子里,一个书生用嘴呼气呵着双手,看着桌上墨迹未干的草纸,纸上赫然正是开篇的那一首短诗,这个书生正在一脸自得的摇头晃脑的吟诵着。
屋外大雪漫天,大片大片的雪花在空中自由的飞舞、穿插、飘荡、坠落,不一会儿,房屋、院坝、道路上已经堆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花,漫山遍野的杂树、麦地上面也覆盖上了厚厚的一层积雪,屋檐上倒挂的冰柱如正在扑食的野兽,呲牙獠嘴,肆意的恣张。
这个书生姓陈,名后儒,字道如,是普安村一个家道中落的秀才。陈后儒的曾祖父曾中过万德十二年的举人,担过乡职,为任一方,也算是薄置了许多产业,可惜创业难,守成也不容易,家中的产业传至他父亲的时候,这个不成器的浪子,好逸恶劳,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不到十数年的时光,家中产业就败了个七七八八。在陈后儒出生才不到五年,陈后儒的母亲在忧疾中去世了,终于在三年前,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带着一辈子的纨绔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就只留下了一栋年久失修的祖屋和两三亩的土地给十六岁的陈后儒,在族中长辈主持下,陈后儒又变卖了家中尚余的几亩田地,埋了父亲,出了乡学,守着只剩下的孤零零的这栋祖屋艰难度日。
这栋祖屋当年建设极为牢靠,四围周至,三进三出,虽然过去了百十年的时光,现下看上去还是大家气象。但是由于年久失修,墙壁上修修补补的泥痕,和已经腐蚀霉变虫蠹的檐柱,和很多间已经散发着浓重的湿霉的气味的衰老的家具,无不昭显这一家子的衰败和失落。
家中的土地都没有了,在族中几个仁善的长辈斡旋和帮筹下,陈后儒拿起教鞭,做起了这个边远之地的传道授业之师,一边靠教授乡野孩子,收取几个束修糊口,一边却又从乡里的富户的手中,转租了两亩薄田,半耕半读,等待着天启十三年的科举,意图通过科举谋个出身。
这一日,陈后儒刚刚教学归来,坐在书桌上,有感于生活窘迫,无处申述,发而为诗。吟之咏之,有些凄凄然。
好似老天发泄的也够了,飘飘洒洒的雪花也渐渐稀落,天光极明,虽然已渐进黄昏,在满地积雪的映照下,恍如白昼。
陈后儒拉过一把藤椅,走到偏厅的窗子下面,红泥炭火上煨着一壶清茶,没天没地的赏起了雪来。
天渐渐昏黑,屋内已经只能看着模糊的影像,屋外的积雪映照,一片高远廖阔,清冽的寒气逼人而来,混杂在温暖的的偏厅,起伏着偏厅的冷暖。慢慢的,红泥的火炉已经渐渐黯淡,茶壶也歪歪的斜躺在椅角。茶已尽,夜阑珊,正是该当休寝的时候了,陈后儒站起身,弯腰拾起茶壶,准备烧水洗漱,就待入睡。
突然,窗外一道如彩霞般映照的一片通红,瞬间照在满屋。陈后儒一惊,抬头看向窗外,只见一红一黑两团光影迎面而来,陈后儒大吃一惊,张大嘴巴尚来不及叫出声音,就头部一痛,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后儒悠悠醒来。窗外已经一片漆黑,再也见不到半点光影。雪夜的寒气袭来,陈后儒忍不住一哆嗦,紧紧的抱起双肩,从地上爬将起来摸索着向卧室走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陈后儒醒了过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陈后儒只感觉到自己的头部隐隐的疼痛,陈后儒摸了一下,触手之处,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陈后儒不由得大叫一声,抽搐了一下,陈后儒下意识的将手拿到眼前一看,并没有看到手上有血迹,可是头部的疼痛还是历历在目的,陈后儒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待疼痛稍减,陈后儒瑟缩着爬起来,走出卧室向伙房走去。
外面雪已经停了。但是地面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积雪,白晃晃的积雪映着晨光,明亮的有些晃眼。陈后儒揉了一下眼睛,适应这亮极了的雪光,然后径直走到厨房,生起火,然后拿起空了的烧水壶,打开门,向院坝中的水井走去。
陈后儒右脚才刚刚跨出门槛,眼前的景象让他猛然间一惊,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细细的汗水从身上的毛孔里渗透出来,喉舌一阵干燥,赶紧将自己的右脚收了回来,啪的一声,陈后儒将自己的房门关上,关上房门的陈后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时间惊魂不定。
在陈后儒家房子大门前的厅院上,赫然横躺着两道人影,两道人影一动不动,像是死去许久的样子,但是,奇怪的是,外面的冰雪这么大,两具尸体上却是没有沾染上一丝的积雪。
过了许久,陈后儒镇静下来,抬头四周打量,天已经不早了,但是冬天,也没有村民出来,偶尔有几家的房子上,冒出一阵阵炊烟。陈后儒咽了一口唾沫,镇静了下来,仔细的看向两具躺在雪地里面的人影。
一具着红衣,一具着黑衣的两个人,浑身肌肉破烂,到处都是红黑的伤痕,两个尸体四只手互扭的纠结在一起躺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奇怪的是两个人身体周边的积雪,都已经融化,也没有雪水沾染在两人的身上。
陈后儒定了定神,慢慢的走了过去,慢慢的蹲下去,两只手慢慢的伸将过去,想探一探二人的死活。
突然,从躺在雪地里的两个人的鼻孔中,差不多同时飞出了两个浅绿色的光团,径自朝着陈后儒的鼻孔飞去,瞬间,在陈后儒尚来不及反应,就先后钻进了陈后儒的鼻孔内。陈后儒顿时头部剧痛,大脑一阵晕眩,紧接着就感觉来到了一片漆黑的天地。
在这一片漆黑的天地中,伸手不见五指,也看不到其他的光亮,只有三团浅绿色的光团闪烁着,两团如花生大小,一团如黄豆般大小,在这片夜空中,像三颗孤独的星星悬挂在一段黑色的绸缎上一样。
在这片漆黑的夜空中,两个花生大的绿色的光团,在进入漆黑的空间以后,马上化作就化作一条光带,狠狠的向对方冲了过去。然后就见每个光团人性化的张开小口,恶狠狠的向对方撕咬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两个光团逐渐减少,最后只见一道道绿色的光丝,弥漫在了漆黑的空间,并慢慢的消散不见,偶尔有一两丝飘散到尚余的黄豆大小的绿色光团中,被这个小小的光团一口一口的吞食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后儒慢慢醒转,发现自己倒在雪地上,衣服也已经被雪水浸湿,陈后儒慢慢的撑起身,感觉到头痛欲裂,脑海中放佛增加了一些东西,沉甸甸的鼓胀。环顾两个人仍然躺在原处,身上慢慢的堆积起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雪花在稀稀洒洒的下,陈后儒再也不敢靠近这两个诡异的尸体,他茫然的四顾了一下,然后顾不得身上的寒湿,便匆匆的朝向族中大长老家走去。
不多久,族中长老带领几个村中的中年壮汉匆匆来到了陈后儒家的院子,院子里面两个人的尸体仍然一动不动的躺在原处,看到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大家都是一惊,但是谁没有说话,在长老的带领下,众人围绕着尸体转了几圈,经过仔细的辨认以后,可是谁都不认识这两个人是谁,而最终可以确定,这两具尸体,反正既不是村子里面的任何人,也不是邻近村子里的人。
看完尸体以后,长老命令几个中年壮汉在院中看管着尸体,几位长老就都匆匆走进陈后儒家,商量起处置的事宜。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的向陈后儒问起了情况,陈后儒细细的将前后的因果述说了一遍,听完了陈后儒的表述,众人纷纷议论起处置的事宜来。
尸体来的过于突兀,渗透着某种不详的气息。所以,在座的长老,一些人认为应该报官,一些人认为丢在乱坟场了事,一些人主张收殓了等人认领,一些人主张烧了算了。经过了繁复的争论,大家谁也说服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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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未必烂柯便黄粱()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的时候,村中最年高德重的承忠长老站了出来,说道:“你们都不要争执了,我这个老不死的有几句话要和你们说说。”
大家停止了争论,安静的听长老的发言,承忠长老道:“这件事情,虽然大家有不同的看法和建议,这些看法和建议,也都是为了帮助小道如的忙,这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我有几个疑问,提出来给你们大家看看,大家帮忙分析一下这些想法有没有道理。”
“第一个疑问是这两个尸体是从哪里来的?大家刚才都辨识过,这些尸体大家都不认识,就是出了远门的人,和临近村寨常有往来的人都对这两具尸体面孔没有任何的印象,那么这两个人是哪里人?”
“第二个疑问是这两具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陈道如无亲无故,既无相交,又无仇雠,家徒四壁,也没有什么财宝,那么这两具尸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会不会是有人投石问路,还是有人嫁祸栽赃,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这就很值得大家仔细思量思量。”
“刚才大家的意见,是什么想法都有,但是我个人觉得,还是一把火烧了为好。我说的这些主要来自于这种想法:一种想法是因为现在的世道,你说他不太平呢,他倒也还是安安稳稳的,但是你要说他太平吧,其实也就是这样子,绿林豪雄,草莽纷呈,道左相逢,剪径维生者也是甚多,这两具尸体来的突兀,万一的可能就是这些绿林之辈,投石问路之作,留下痕迹,授人以柄,彼时就是赤身跳进黄河,咋洗也洗不清,到时候贼人侵略,我等就是哭诉无门。”
“另外的就是,报官也是不现实的。现在的衙门,真正是‘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要去衙门办事,不先疏通关节,那是万万行不通的。就是你先疏通好了,现在不明不白的两具尸体出现,那就是活生生的予人口实,‘官字两张口’,是红是白,全凭这些官老爷们的红白两片嘴唇翻弄,那时候准保是有苦说不出。而逢年过节,应时应季,还不得要时时疏通打点,若是的孝敬稍有欠缺,那时候指鹿为马、混淆黑白,怕是吃不了兜着走,极是得不偿失。”
“而今这尸体来得蹊跷,又是无名尸体,不需要张三向李四追讨公义,也不需要李四向王二支付得失,以我的观点来看,还是烧掉清净,一了百了,并且要越快越好。”
众人听了,都点头赞同,甚是信服承忠长老的深谋远虑,见事周祥,一面奉承承忠长老,一面各自分工,寻柴生火,开始忙活焚化的事宜。
然后众人就在陈后儒家祖屋后面架起了材堆。将两具尸体放在了材堆上面,一把火点着起来了。这场大火整整延烧了两个时辰,才将两具尸体化成飞灰。然后众人将骨灰连同两个没有烧坏的、怎么也打不开的花式布袋,一起埋在了村子后面的乱坟堆里面,而参与毁尸灭迹每一个人都被族长下了封口令,就是和家里的婆姨在床上的时候也不得将这件事传出去。
乡亲们在做这些善后的事情的时候,陈后儒将院坝中的干柴搬了一堆到里屋,生起一笼小火,等乡亲们忙完以后,陈后儒将乡亲们请到了柴火边,将自家的窖藏的老酒拿了出来,再用井盐熬煮了一锅花生米,让大家围坐在火炉边品酒唠嗑。自己却去到炉灶旁边,再煮了一大锅面条,切了两三斤的腊肉,和鸡蛋炒成一大钵,端到柴火边,给乡亲们用过餐。前来帮忙的长老和乡亲们吃喝完了之后,大家就都纷纷告辞回家,该干活的干活,该暖炕的暖炕,该带妹的带妹去了。
陈后儒待众乡亲离去以后,回到屋中,将剩余的面条和鸡蛋腊肉,胡乱的搅拌在一起,匆匆的扒拉完一碗,草草果腹,锅瓢碗盏都懒得收拾,就回到里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受到大惊吓的陈后儒尚不知道昨晚自己经历了什么样的危险,那就是在自家庭院里面争斗的两人是来自天南大陆的两个修仙门派的修仙者,这两个修仙者在一个遗址寻宝的过程中为了夺宝发生争执,然后就一路争斗下来。
一路上且斗且行,不知不觉间,两人斗到cz县普安村陈后儒家院坝,此时天已经昏黑,才刚刚吟完歪诗的陈后儒,正在为自己的妙笔偶得沾沾自喜,拿了一壶清茶,在火炉边得意的喝茶赏雪。殊不料正所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一不小心,陈后儒被两人争斗的余波波及,昏死了过去。
等陈后儒醒来以后,天色已经很晚了,黑漆漆的夜色,笼罩在天地间的寒气,孤寂的沉默的夜晚,放佛择人而噬的巨兽,暗黑中放佛有无数双的恐惧的魔手,在漆黑的寒气中舞动一样,使得陈后儒有些害怕,他不暇他顾,急急忙忙的,赶着回屋蒙头大睡,借此驱赶恐惧之意。而那互相争斗的两名修仙者,鹬蚌相争,已经到了强弩之末、重伤垂死了。
第二天,陈后儒起来以后,发现了有两具奄奄一息的尸体,躺在了自家的院坝里面的雪地上,尸体一动不动,而尸体的周围,却是没有一丝的积雪。刚刚醒过来的陈后儒大吃一惊,下意识的要前去查看,结果这个陈后儒下意识的动作,却是带给了这两个垂死的修仙者一根救命的稻草。
本来在雪地里躺了一夜的奄奄一息的两个修士,已经是非常绝望坐以待毙了,而在这个时候,恰恰遇到这个不知轻重陈后儒,看到两具尸体以后,要查看一番,虽然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每一件事都有着例外,这件事的例外的情况就是,这两具尸体,是两个身怀异能的修仙者的。于是当陈后儒刚刚走近两人的时候,垂死的两个修仙者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夺舍。
修仙者的元神要比普通人的要强大的多,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这两个修仙者的元神都可以轻易的战胜陈后儒的元神,从而占有陈后儒的躯体继续的存活下去。但是,陈后儒幸运之处在于,这次夺舍的元神是势均力敌的两个修士的元神,这两个修士的修为相近,元神的力量也差相仿佛,进入陈后儒的识海以后,两个人都发现了对方的存在,在这个时候,两个争斗的修仙者都做了一个相同的决定,就是舍弃了夺舍陈后儒,而是彼此之间先展开了争斗。
倒不是两个修仙者有什么高尚的想法,真正的原因在于两人无论谁先夺舍陈后儒,都会有一段短暂的虚弱期,这段虚弱期要在平时无所谓,但是,再有另外的一个强大的元神虎视眈眈的时候,这个虚弱期却是致命的。所以,两个修仙者在进入陈后儒的识海内以后,两人都没有将陈后儒的元神放在眼中,只是想着怎么样消灭对方,然后再占有陈后儒的身躯,因为陈后儒的元神,相对于两人来说,是不值一提的。
就这样经过一番激烈的撕咬拼斗,两个势均力敌的元神还是避免不了和肉身一样的同归于尽的命运,还是互相消耗而亡。
本来在两个人拼斗中撕损的元神中,残留着两个修仙者全部记忆,用秘法吞噬是可以壮大自己的元神的。但是,陈后儒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文弱书生,哪里知道怎样驱动自己的元神去吸收那两个修仙者残留下的记忆,只是在自己的元神无意识的流走碰撞中,获取了这两个修仙的一些零碎的记忆碎片。
现实世界的陈后儒,只是呼呼大睡之中,浑不知自己的身体内部,发生了这么巨大的变化。
而陈后儒的这一觉睡得好久,在梦中,陈后儒脑海中闪烁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内容,一会儿是什么玄天道院的诸般杂事,一会儿是太上魔宗的鸡毛蒜皮;一会儿是练气、筑基弟子的勾心斗角,一会儿是服气练气的诸多种种。纷乱复杂的残缺片段在陈后儒大脑中纷呈、此起彼伏,却每每是有头无尾、突兀之极,而其中唯一稍稍具列完整的,却是一篇“太清养气诀”法诀。
这篇“太清养气诀”的法诀的开首就只是两大句口诀:“太清道德并黄庭,人能依此去万病。”陈后儒细细的将内容向下看去,这部太清养气诀的详细内容却是自己之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怪的内容,这些内容列写的不是诗文辞赋,不是经史子集,而是诸如纳气、服食、导引诸多技巧,这倒是让一直沉浸在经史子集中的陈后儒惊骇莫名。
而这些内容放佛是生了根一样,在陈后儒沉睡的时候,一直在陈后儒的脑海中盘桓,阴魂不散的一直萦绕在陈后儒脑海中。#####传世美文写仙侠,新书天启年间仙闻杂录发布,第一个月每日两章6000字以上,请大家收藏推荐,谢谢。
第3章造化神机深埋藏()
醒来的陈后儒,除了头部微微的胀痛之外,倒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而经过一场大睡的休整,陈后儒也从昨天的这些惊惧中稍稍恢复了一些过来。而此后的日子慢慢回复正常,陈后儒每日例行的教授学生,读书习字,作诗制文,偶尔寻亲问友,把酒桑麻,闲闲荡荡,虽然不乐,却胜在悠然自在。
日子虽然悠闲,但是出现的新的问题开始一直困扰着陈后儒,那就是自从埋掉两个无名的人士以后当天晚上做的光怪陆离的梦境,一直不离不弃的萦绕在陈后儒每一个寤寐之中,那亦真亦幻的场景,和“太清养气诀”的内容萦绕不去,每日每夜,都是重复的出现在陈后儒的梦境之中。不知不觉中,陈后儒受到感染,也甚为好奇,是不是那些似乎只存在于志怪中的稀奇古怪的事情,是真的发生过,而那个“太清养气诀”的法诀,也是真的“人能依此去万病”。而这些古怪生僻的文字和梦境,让闲极自适的陈后儒,在经史子集的沉闷郁郁之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奇之心,不知其所谓,欲罢而不能。辗转反复之中,陈后儒终于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开始按照“太清养气诀”的服气练气的方式,尝试起这些所谓的养气练气来。
冬去春来,漫天遍野深积的白雪散去,鸷伏了一个季节的山动了起来,树动了起来,火红的太阳渐渐的热烈起来,大地上漫山遍野的褐白,逐渐变得五颜六色。而每日早上的鸡叫声,夹杂着早起劳作的声音,在晓月清霜的清晨听来有些喧闹。
这几个月来,陈后儒将养气诀修炼的颇为熟练的了,而似乎那“太清养气诀”也确乎有用。这段时日以来,陈后儒渐渐觉察到的神清目明、口齿清利,之前读书作文很容易出现的疲累也不再轻易出现;身体也较之前康健,往年冬春之交常常会犯的一些咳嗽、伤寒的小病小痛也没有再犯。陈后儒心中非常高兴,于是更加努力的勤修不辍,早晚各一个时辰的修炼是雷打不动的,连以前早起的温书时间都主动规避,改作先修一个时辰的“太清养气诀”的法诀再行温书。
这一日是农历的三月三,俗话说:“三月三,晾床单”,这一天的天气也特别晴朗,风轻云淡,太阳也早早的从东方升了起来,散布着温熙的光热,驱散着经冬的寒气。一大早起来以后,陈后儒打开了封闭许久的门窗,迎着漫天红热的太阳,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回头看看屋里面潮湿的家什,陈后儒眉头皱了一下,准备来个开春大扫除,并将自己的有些潮湿的衣被和书籍搬出院坝去晾晒,去除一下一整个冬天的霉气。
说做就做,陈后儒于是从卧室开始,将自己的衣服行李、枕头被褥、书籍文具,一件一件的搬运到院坝之中,放在树荫和墙壁遮挡不住的地方,晾晒了起来。
而就在从堂屋往外搬运杂物的时候,陈后儒突然间发现,在自己家堂屋大门左下的石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个光滑暖暖鸡蛋大小的小洞。陈后儒走进堂屋,沿着圆洞所对的方向,在供奉家神土地的板壁的左下角,发现了一个土黄色的圆球半穿在板壁的木板上,圆球有鸡蛋大小,表面光滑的纹刻着阴阳文的图案,陈后儒感到很奇怪,不知道这一个圆球从和而来。
打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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