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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年间仙闻杂录-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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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诺转过头来,看着陈后儒问道:“陈师弟,你可是看到过么?”
陈后儒道:“现实之中我倒是没有看到,只是在异世见闻录中,我倒是看到了这相关的记载,内容和这个前辈描述的相近,细节上颇有出入,所以不知道这个问题是不是这个前辈所说的问题?”
绿袍老者道:“你的那个问题,是什么样的问题?”
陈后儒道:“这个问题是就是什么东西是早上用四只脚,中午用两只脚,傍晚用三只脚走路?”
绿袍老者道:“对极,看来你是知道答案的了。”
风诺大奇,开口道:“你们先别说答案,让我想想。”
过了一会,陈后儒看见风诺愁眉苦思的样子,说:“你把时间的跨度放长一些。不要局限一天了。”
风诺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一天有上下午,一个月上中下三旬,一年有四季。这一年四季,和早中晚三段不吻合,应该可以排除掉,这一个月上中下三旬,会有些什么东西呢?”
陈后儒不打扰她,任由他思索,自己却是转过身去,和绿袍老者闲话了起来。风诺倒是全神贯注,专心致意的继续自言自语道:“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这是说朝生而夕死,或春生而夏死的动物,而寻常动物,生而两足,则则终生两足,生而四足,则终生四足,没有什么是早上、中午、和傍晚。”
陈后儒笑笑,说:“还可以再想长一些。”
风诺一听,道:“我想明白了,是人,人幼年的时候用爬,成年的时候用走,晚年的时候用拐杖,正是四只脚、两只脚、三只脚。”
陈后儒拍手道:“聪明。”
风诺瞪了他一眼,道:“你这么提醒,想不到才是真的笨呢!”
陈后儒道:“不然,有些人就是你怎么去提醒,他也想不到的。”
风诺道:“你说的这些人,怕就是你自己吧。”
陈后儒讶然道:“聪明,这你都知道。”
风诺呵呵而笑,旁边的绿袍老者也微微笑了起来,待风诺笑罢,绿袍老者开口道:“好了,既然这三个问题都解决了,你们也就有了资格进入百花枯冢去获取百花仙子的遗存了。”
陈后儒道:“前辈这话什么意思?”
那老者道:“没有什么意思,就是送你们一场天大的富贵。”
陈后儒疑惑道:“什么天大的富贵,弟子无功不敢受禄。”
绿袍老者不耐烦的怒道:“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让你去做,去做就行了。”
陈后儒还待要推脱,风诺拉了拉他的衣袖,道:“陈师弟,这位前辈要害我们,早就下手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盛情款待。听这位前辈的,就没有错。”
绿袍老者才展颜道:“看看,人家女娃儿都比你明事理,你一个大男人,畏首畏尾、婆婆妈妈的,真是难为你了。”
陈后儒一听,觉得风诺的话也挺在理的,便微微一笑,不理会绿袍老者的嘲弄。
那绿袍老者见陈后儒没有说话,便又接着说这百花冢也不是随便便进去的,你们进去之前,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陈后儒和风诺齐声道:“前辈请说。”
绿袍老者道:“你们这次去百花冢,成功了的话,那么出来以后,要将里面的一个黑色的玉牌交给我,并解除我的禁止,还我自由。”
风诺和陈后儒看了一眼,道:“但凭前辈吩咐。”
绿袍老者道:“光是答应是不行的,我还要你们发下心魔之誓,如果你们违背誓言,那么就要死在心魔反噬之下,不得飞升。”
风诺沉吟了一下,道:“好,我们发誓就是。”她将右手举了起来,开口道:“我风诺进入这百花冢之后,要将里面的一个玉牌还给前辈。”
陈后儒看了风诺发誓,也照着风诺的样子,发了一个誓。
那绿袍老者点点头道:“好了,现在我送你们过去了。”说完他袍袖一挥,一个小型的传送阵法,就出现在了陈后儒和风诺跟前。#####昨天抽空看了一下前一章,发现后面表述有些裹脚,大家原谅,实在是没时间,现在每天写点东西,就像蜗牛一样。不说我的困难,只是多谢大家支持,我会让大家看不不一样的文字,不一样的仙侠世界的。
第199章玉花()
陈后儒和风诺走了进去,阵法被激活,陈后儒和风诺瞬间被传走。两人传走以后,茅草屋的门突然打开,一个身材同样矮小,形容枯槁,身着鹅黄衣裙的老妪走了出来,走到了绿袍老者的傍边,道:“阿荣,这两人你觉得有希望么?”
那叫阿荣的绿袍老者温柔看着她,道:“阿谷,你出来了啊?我也不知道,这数千年来,我们在这里苦苦守候,也就是找到了三个人符合条件,然后这三个人都是没有成功的找到玉牌,最后困死百花冢之中,这一次也是一样的希望不大,但是聊胜于无罢了。只是我担心,再不解去你我这魂识上的禁制,我们在心境修为上就是再难寸进,以后渡劫飞升,心境始终难以圆满,未免会被心魔趁虚而入,到时候数千年的修为,就要化为乌有。”
阿谷道:“是啊,主人百花仙子意外陨落,留下你我两人,她最后狠心下起了驭心禁,为她物色传承,倘若不是如此,我等此时正不知在何处自由自在呢。”
阿荣到:“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年也是百花仙子点化,我们才有的今天,否则的话,我们和普通的草木竹石,一样的有什么区别,说不一定已经在自然的和非自然的灾害中灰飞烟灭了,能不能活到今天还说不一定,这点我们还是要感谢仙子。”
阿谷道:“我倒是不这样想,一段时间以来,我有时候常常想想,要这些意识干什么呢?无忧无虑,无知无识,餐风饮露,席地被天,灯火日月,须臾生死,纵然很多时候,我们生死不能自主,但是自由自在,又哪会有这样为佣为奴、数时过日、枯寂难熬的时日。这自由和不自由的选择,你觉得那样更好呢?”
阿容道:“话是可以这么说,但是理却不是这个理!”
阿谷道“那是何道理?”
阿荣道:“当我等未被点化的时候,迷蒙蒙昧,又几时知道生死须臾,又几时知道无忧无虑?而当我等有所知识以后,这些自由也好,不自由也好,也不就是这些知识所衍生出来妄念,因为这个时候,我们还是可以选择进入到那些无知无识的境界,我们自己不去抉择,却又要贪婪的百般索求,这就是妄念,是心魔。阿谷,你现在修为精进了,但是这心神的修炼,还是有些滞后啊。”
阿谷道:“你心胸开阔,倒也是能想得开,我懒得和你争辩。哦,对了,我问下你,你拿到魂牌以后,就会如约归还这百花胜境么?”
阿荣苦涩的一笑道:“不然怎样?”
阿谷道:“这百花胜境,虽然是百花仙子留给她的传承之人的宝物,但是我想,我们久住于此,对此地已经颇为依赖了,我想,不妨在我们魂牌拿到以后,夺了传承,也算是传承之人,到时候自有这百花胜境,也算是名正言顺。”
阿荣道:“这样啊,且容我再想想。”
阿谷道:“你想想吧,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何况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能不能指望上还说不一定呢!”说完便自转回到了茅草屋中,而叫阿荣的老者,就坐在原地,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且说陈后儒和风诺才一进入到阵法中的时候,陈后儒立刻放出了四象环,将自己和风诺护住,然后就是一瞬间的失神,陈后儒和风诺就来到了一个大厅里面。
这个大厅极为高敞,整个大厅的穹顶,是用天蓝色的玉石砌成,浑然一体,偶尔一两处的玉石中纯白的斑纹,恍如蓝天中的白云,穹顶的正中央,安放有一个脸盆大小的荧光石,这荧光石散发出光热,恍如一个小型的太阳一样,将大厅照得恍如白昼。
大厅的地面,也是用褐色、黄色和青色的玉石,铺砌搭建出来的起伏跌宕的山峦,起伏的山峦上面,缀满了用颜色各异的的玉石雕琢出来的花朵。
陈后儒和风诺走过去,一路上百花环绕,往复勾连,桃花李花,争奇斗艳,梅兰竹菊,芳菲竞呈,兰生石上,莲驻池涧,风起长林,姿态妖娆,月照林间,疏影纵横,规模宏大,气势非凡。
陈后儒和风诺越看越是惊奇,这些种类反复,瑰丽多姿的花树,竟然都不是天地生成的,而都是用各色的玉石雕琢而成,他们不禁有些矫舌不下,他们来到了一株桃花树的下面。这株桃花在一片桃李花林中,高约有两三丈,甚是繁茂,覆盖的面积约有两三丈,枝干遒劲,是用黑褐的玉石劈削而成,花瓣烂漫,却是用粉红的玉石镂刻而成。
风诺看着这颗桃花树,对着陈后儒道:“陈师弟,你来看看这颗桃树。”
陈后儒走了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风诺道:“师弟你看看,这颗桃树虽然极为巨大,更让人惊奇的是,这棵桃树是用一整块的玉石雕刻而成,就是连桃树上面花朵、花蕾、青果,都是这块玉石原生,不是用其他的玉石雕刻成功以后,安放或者拼凑上去的。”
陈后儒道:“是啊,就是寻常寻到这么大的一块玉石就是极为难得的事情了,何况还是这玉石上这几种颜色,偏偏和这桃花盛开时的几种成色极为相近,而且这成色架构,分明就是一棵桃树的的架构,这样一块玉石,万中无一,要寻到这样一块玉石,需要花费多大的时间和精力。”
陈后儒道:“岂止如此,这玉石生得奇特也就罢了,关键是这雕刻的功夫,那也是巧夺天工啊,你看看这花瓣,上面的花蕊,蕊尖微如蚁卵、蚁身细如针线,却不知道这人是怎么雕刻出来的。”
风诺道:“只有一棵桃树是这样也就罢了,这里所有的花树,怕不下数千上万种之多,而这些花树的无一不是采用这天然生成的玉石,略着修饰而成,真是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人、花费了多大的恒心和努力才可以做得到的事情。”
陈后儒道:“师姐你注意到没有,这里的玉石,还有很对是极为罕见的品种呢!”
风诺道:“我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一片兰花,用的是绿海兰香玉,天生就会散发出兰花的清香,而且没一块的香味各不相同,所以这一片兰圃里面,香味馥郁,想必正是这兰花的馨香了。”
陈后儒道:“正是。再看看那一片腊梅和雪莲花,一是用深海万年玄冰玉,一是用祁连雪绒玉雕刻而成,这两种玉石据悉相隔极远,深海万年玄冰玉是要在极南之海的万丈海底才有,而祁连雪绒玉的却是祁连的十方雪山的特产,两者之间,间隔有不下数万万里远,竟然都出现在了此地。”
风诺道:“是啊,还有在那边上的一盆合蒂牡丹花,‘姚黄魏紫’两株花枝交缠,却又纹理明晰,花枝叶蔓上,云腾雾绕,用的却是那蓝田深山的生烟暖玉。那涧下碧潭中的碧荷,莲叶青翠,花枝曲劲,或直或曲,风高节净,所用的虽然只是西缅的寻常翠红玉,但是雕工细腻,不见斧琢痕迹,若单纯以这雕刻功夫而论,此花必如前十之列。”
陈后儒道:“师姐所言甚是,这些玉石,寻常人寻到一块,想来都是奇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手笔,能够收集得到这么一大片种类齐全、价值连城的玉石百花。”
风诺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们到那边去看看,或者能够找到些线索也说不一定。”说完她往大厅后面一指。
陈后儒顺着风诺所指看了过去,只见大厅的后面,百花丛中,还立有一个螺髻高挽,淡黄衣袍的女子玉石坐像。
于是两人沿着这玉石百花中间的蜿蜒小道,曲折向前,不一会儿,来到了这座玉石雕像之前。
这坐像上的人长着瓜子脸,柳叶眉,眼睛圆亮,琼鼻高挺,身量高约一米七八,姿态婀娜,和风诺倒是有几分相似,她斜斜的向右倾,坐在一个藤椅之上,左手肘关节搭在藤椅左边扶手上,手掌微握,放在左腰腹之处,右手肘关节支在藤椅右边扶手上,拇指食指张开成八字状,中指、无名指、小指弯曲,如一个三脚架,支住右颐,双目微睁,似在休憩,又似沉思。
陈后儒看到这雕像以后,打趣道:“风师姐,这哪里有百花仙子,我看倒是有两个风仙子才是。”
风诺道:“师弟正经些,莫要唐突了前人。”
陈后儒道:“好,师姐,你可是看出了些什么?”
风诺道:“我只是隐隐的觉得有些沉重,说不清楚这想法从何而来。对了,陈师弟,你可是有什么发现。”
陈后儒道:“我目前已经用神识查探过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风诺道:“让我想想,到底是什么地方异常。”风诺绕着这雕像开始慢慢的游动观察起来。突然之间,风诺在雕像前面站定,紧盯着雕像的眼睛,一霎不霎的看了起来。#####成绩不好,相信过程,多谢大家支持。
第200章刍狗()
陈后儒凑了过去,看着那漆黑的眼睛,就是那块鹅黄色的玉石上的两个黑点雕刻而成,那微睁还闭的眼珠子宜喜宜嗔、宜娇宜笑、黑如点漆、亮如明星,除了看上去恍若真目之外,并无任何的特异之处。
而风诺却好像变痴呆了一样,一动不动的与玉石雕像对视。
陈后儒百无聊赖,放出神识警戒着周围,便开始沉下心来,开始有一来没一来的修炼自己的识魂经,逗弄起自己的神魂来。
这识魂经的修炼陈后儒倒也没有放下过,虽然正魔开展以后,就没有了平静的安详的日子可供修炼,但是每日间隙,这识魂经和太清养气诀的修炼,都是陈后儒的必修课。
按着常规的识魂煅魂的办法其实陈后儒已经可以尝试渡化出魂识,可是陈后儒也是一个执著的人,既然当初萌生出了要将神魂煅识出灵性,要如个人个体一样,能够如臂使指的驱使魂识,也就咬定青山不放松,一心一意要等到这神魂成就形态以后,他才会考虑到这牵引渡化魂识的问题。
陈后儒就这样漫无目的的修炼自己的魂识,眼看就要修炼完每日的任务,他收了功,准备看看风诺现在怎么样了,他抬起了头,却看见风诺已经没有再和玉石雕像对视,而是坐在了玉石雕像的旁边,眼角挂着两颗泪珠,一脸帐然若失的样子。
陈后儒走了过去,在风诺的左边坐了下来,他伸出右手,轻轻的揽住了风诺的肩膀,左手轻轻的拭去风诺眼角的泪水,轻声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
风诺道:“没事,刚才我看到了这个故事,心里面有些不能自已。”
陈后儒道:“什么故事把我侠骨柔情的师姐都感动了,一定要说给我听听。”
风诺道:“师弟喜欢听,我便说与你听。”
顿了一下,风诺接着道:“师弟还记不记得上次我要说的那个故事?”
陈后儒道:“是上次要说的碎玉稻的故事么?”
风诺道:“正是。这一个故事,和那个碎玉稻的故事是那么的相似,所以我想,为什么人世间总是有那么多相似的同样是哀伤的故事,是什么东西,总是让我们伤心。”
陈后儒道:“先贤说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看这不仁的不是天地,是人心。师姐,你把这两个故事和我说说,这样也许你就会少些忧伤。”
风诺道:“好,那我就先说这个碎玉稻的故事好了。”
陈后儒道:“好,师姐你说吧。”
风诺道:“这个碎玉稻的主角,叫贾无福。”
“贾无福的外公早逝,外婆是一个针线裁缝,时常出入一些大户人家,揽一些针头线脑的活路来做,养家糊口。”
“贾无福母亲还很小的时候,就跟随着母亲在这些地主大户家出入,等到了贾无福的母亲到了十五岁的时候,清水芙蓉,出落得水灵灵的惹人疼爱。”
“那时候镇里有一个大户人家,姓贾,贾家有一个公子,和贾无福的母亲年岁相当,每次贾无福的外婆带着他的母亲到了贾家的时候,因为他的外婆要忙于针线活路,便让贾无福的母亲独自在贾家的院子里面游耍,一来二去,长此以往,两个年龄相仿的孩子自然就混熟在了一起。”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两个情窦初开的孩子,彼此间又没有设防,一时不慎,就越过了那一条底线,等到双方父母发现了不对头的时候,贾无福的母亲已经怀上了一个孩子。”
“贾家的父母知道以后,怒不可遏,一顿乱棍,将贾无福的外婆和母亲打出了门,并勒言禁语,再不准贾无福的母亲与贾家公子相见。”
“而此后的日子,贾无福的母亲再也没有得见贾家公子,有几次远远的看见贾家公子的骑马嬉游,但是她从来就没有机会上前搭上话语,而贾家公子倚红偎翠,虽然看见贾无福的母亲,可是从来都没有正眼的看过一眼。”
听到了这里,陈后儒插嘴道:“这件事情,贾无福的母亲虽然也有过失,但是贾家公子,未免太心狠了。”
风诺道:“这还不算啊,心狠的事还在后头呢。”
陈后儒道:“这贾家公子,还会做出了什么样的举动来了。”
风诺道:“这人啊,真是说不清,你说一个人是好人呢,下一秒偏偏他就做出了丧心病狂、天怒人怨的恶事来,你说一个人是坏人呢,下一秒他又会做出那些慷概激昂、荡气回肠的善事来。比如说这贾家公子,你始终乱弃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做出后来的灭绝人性、千夫所指的行为呢。”
陈后儒问道:“他又做了什么?”
风诺没有直接回答,接着道:“这贾无福的母亲,也是一个执著之人,觉得既然认准了贾公子,那么就一心一意的将自己的全付身心交付给他,虽然后来有些人家牵线搭桥,但是她死活就是不同意,而是坚持将孩子生了下来,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想想孩子有母无父,是个无福之人,所以就叫贾无福。”
“就这样,贾无福的母亲不顾流言蜚语,不顾别人冷嘲热讽,带着贾无福,为人缝补漂洗以为生计。”
“贾无福两岁零八个月的时候,贾家公子迎娶了孙姓地主家的女儿为妻,许是报应的缘故,孙女三年无出,贾家阖家上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每日苦心忧虑,却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盼孙心切的贾家家母,于是想到了之前贾公子和一个贱女生养的孩子贾无福,于是萌生了将这贾无福认养回家门的想法。”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或者说天道就是如此,这个时候,贾无福的外婆,母亲竟然相继死去了,只留下贾无福一个人孤零零的偷乞为生。”
“顺理成章的,贾家收葬了贾无福的外婆和母亲,然后将贾无福收养回贾家。”
“从逐日的忍饥挨饿、饥寒交迫,突然间变得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从别人的恶言恶语、打骂凌辱突然间变得颐指气使、挥洒如意,别人的鄙视嘲讽也转变成了曲意逢迎。这些巨大的转变,一瞬间降临在这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身上,真是奇趣。”
“事情到此为止,也不失一个圆满的结局,但是造物无趣,命运对于这个少年的捉弄,还是没有停止下来。”
“就在贾无福才进入到贾家第二个月,孙姓夫人怀上了孩子,九月之后,产下一子,此后一发不可收拾,五年期间,连生三子一女。”
陈后儒插口道:“这下这贾无福可惨了。”
风诺道:“可不是么,毕竟不是嫡出,此后这贾无福虽然仍然衣食无忧,但是再也不是锦衣玉食、前呼后拥、颐指气使的富家少爷了,而贾家上至家主,下至佣仆,恶言冷语、横眉白眼渐多,而后衣食不周,继之以为佣奴,开始了牧马放羊的生活。”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在短短的四五年的时间里面,就经历了这么多的大波大折,大起大落。但是一个即使这样为佣为奴的日子,也胜过了沿街乞讨,犯险偷窃的日子,贾无福也没有什么可以诉求,于是便也安生下来,与佣奴放牛割草、喂猪养狗,同吃同住,同劳同作,倒也没有什么怨言。”
“命运的玩笑还没有开足,而是继续加大马力的降临在了这一个大起大落的孩子的头上。在放牛的时候,这个孩子又迎来了一次生命的大转折。”
陈后儒道:“这个转折就是碎玉稻了么?”
风诺道:“师弟你真是聪明,闻一知十。”
陈后儒道:“师姐也不要打趣我了,我也就是随便猜猜而已。”
风诺道:“随便猜猜就能猜中,那么我还是低估了师弟你了,你是不是可以在街上去摆一个摊子,挂一条布幡,上面写着‘’铁口直断’,来赚取灵石来补贴我的修炼之用。”
陈后儒装出沉思的一个样子道:“这个法子,我看可行,只不过我只是听说过补贴家用,没听说过什么补贴修炼之用的说法。”
风诺一听,脸不由得一红,她嗔道:“你再贫嘴,我就不讲故事了。”
陈后儒心中一荡,他将右手用力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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