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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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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身上带伤都不至于如此,可是这个问题越想不明白,他就越想去揭开答案。
所以他尝试着靠她更近一些,只要靠近她,他就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快要浮现到眼前了。
而就在前几日,他开始搂着她睡觉之后,这个答案停在了咫尺之间,只要一伸手就能拉开结果,但他突然怯步了,不愿往前揭开答案,因为她睡在他的身边,他会很安心,但隐隐中有个声音在说,只要他得到那个答案,这一切都会消失。
他居然怕了,怕他得到那样的答案,他这一世没惧过任何东西,唯独这一回,他竟然退缩了。
正在这时,风菱已经换上了赛龙舟的衣裳,卷起的衣袖,看起来干劲十足,额头上还系着一条红带子,像极了当初风菱用来找她的那条发带。
帝俊看着她的模样,笑了起来,抬起手在她额头上的红带子上打了个死结,拍了拍她的肩:“加油。”
说完,风菱进入了龙舟码头,选了一条龙舟,坐了上去,仔细一看周围全是坐满十人的龙舟。
这时,帝俊才突然意识到,他先前思绪有点乱了,倒是忘了提醒她,整个龙舟赛设有阵法,所有参赛的人是不能凭借法术,驱动龙舟的,只能凭自身力气。
可是风菱已经进入赛场准备,喊是喊不答应的,为了她待会别哭鼻子,帝俊拉开了围在赛场外围的红线,视若无人地走近了比赛场中。
而就在他进入赛场,靠近堤坝时,管理赛场的人冲了过来,朝他大吼道:“哎哎!闲杂人等不可入内,还不出去!”
话音一落,风菱正在预热时拿着的浆落到了水里,显然是受到了惊吓,忙从龙舟上跳了出来,往帝俊跟前赶。
毕竟,帝俊是谁啊?这一个凡人,哦,或者说就算管理者是个地仙,也轮不着与帝俊大呼小叫的,这不是作死么?当然他死了不要紧,万一帝俊一怒之下,一手掀起了运河的水,这洛河镇可就被淹汪洋了。
风菱赶到帝俊跟前,正好遇上帝俊眸色幽深地盯着那管理者,似笑非笑的神情似在酝酿一场杀伐殆尽的风暴,于是忙拉住了帝俊的手,率先对管理者一顿怒吼:“说话小心些!我家少爷是与我一同来的,你们将他拦在外面才是无礼呢!还不边去”
这洛河镇中鱼龙混杂,参赛的也不全是普通人,有的身份尊贵之人也不少见,管理者心底明白,再见帝俊的穿着,那可是一身锦绣的长袍,所需材质恐怕是天材地宝中的罕见料子,看样子来头不小。
管理者是一个唐国的普通地方官,虽然讲究规矩,也不想惹到唐国附近的门派中人,或者哪家唐国大官的富家子弟,特别万一是昆仑或者崆峒派的人就更惨了。
想到此处,管理者便堆了个笑脸,息事宁人道:“那既然如此确实是我们的束缚,还请参赛者赶紧入座吧。”
管理者说着,让了开,手掌示意到了空着的龙舟上。
风菱见状,也忙拉了帝俊走到龙舟附近,这才问起了帝俊突然闯进来的来意:“天尊,你做什么进来,不是说好了你在外面等着,我去替你赢粽子么?”
“我是进来提醒你,这比赛之中可使用不了法术。”帝俊这会儿瞧着风菱如此为他忧心的神情,突然间心情很好,就好像这丫头会觉着他一言不合,就吸干运河的水一般,甚是有趣。
而就在此时,另一条龙舟上坐着几位妇人,花枝招展,身上又是绫罗绸缎,瞅见帝俊的身姿,心花怒放地打断了风菱对关于比赛不能用法术的追问,喊道:“哎哟!那边那位公子,你们就两人赢不了比赛的,不如与我们一同,待赢了比赛,却风月楼喝一杯如何?”
一直晓得唐国开放,没想开放至此,光天化日之下,也敢随便勾搭单身俊雅青年!
风菱望之,怒不可竭,斥道:“谁要与你眉来眼去!我家公子瞧不上你!”
“你怎的晓得公子瞧不上,你一个小奴婢,哪能为主子做主?”
她小奴婢!她风菱虽然不是此地的王!现如今好歹也是遗弃大陆的王,虽然是一千五百年后,但也轮不到普通人对她不长眼!
风菱越发震怒,刚要发作,却突然感觉到帝俊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絮絮到:“小猜,她们说的也并不无道理,除非你能讲出一个,你能替我做主的说辞,否则的确不能服人。”
风菱闻之,一急,顿时拉着帝俊的手,举了起来,计较道:“他是我夫君,我怎的不能做主了!你这不知廉耻的小娘皮,当众勾搭我家夫君,不要脸!”
说完,拖着帝俊就走上了一条空龙舟,嘴里还碎碎念道,“哼,我就不信了,我就算不使仙法,也照样赢她。”
第689章 一方之主()
在风菱的一股干劲之下,龙舟比赛开始了,其实最初那些个妖艳女子说他们龙舟上只有两人,还是说错了,因为龙舟上虽然有帝俊和风菱两人,但是,真正划船的也只是风菱一人,指望帝俊?
指望不上了。
好在,风菱秉着一口气,又加上常年与霸王龙等生物打斗,连地震龙都拖得动的她,力气不止十人,一百个大力士与她拔河,那也是小菜一碟,不用法术,她照样能赢。
果然,夕阳西下十分,龙舟到达了运河对岸,风菱以神一般的速度取胜了,只不过胜过之后,她此时正仰头地躺在龙舟的船头,两手放空地拖在水中,感觉两只手都已经被酸到不是她的了。
此时,观看龙舟比赛的人都赶往了另一条河川,准备观看焰火大会,运河之上就徒留下了风菱和帝俊的龙舟还在悠闲的荡着。
龙舟之上还有一个大粽子,是风菱赢来的奖品,而粽子剥开了一面,露出了白生生的糯米,香糯万分。
帝俊用一只小碗,从粽子的正中央挖了一块,放在碗里,漫不经心的尝着,看得出来,吃得还蛮开心的。
风菱见状,将脑袋从龙舟穿船头移开,爬到了帝俊身旁,望着帝俊吃粽子的模样,笑道:“好不好吃?”
“好吃。”帝俊简短一回,突然挖了一勺粽子,像喂猫一般喂进了风菱的嘴里,云淡风轻地像是随口般地问到,“小猜,你先前比赛的时候,为何会想到说我是你的夫君?”
“咳。”风菱吞到一般的粽子差点被呛进了咽喉,她先前是情急了,许是还有些醋,所以就口无遮拦地说出了她一直藏在心里的称呼,而之后帝俊也没问,她还以为帝俊压根就没注意。
原来,是她想多了,帝俊不过是秋后算账罢了。
想到这里,风菱从船板上爬了起来,坐直了身子,双手交叉地摩挲道:“那那什么,当时情急之下胡说的,你不是说要我找个理直气壮的由头么?所以,我我就冒犯了天尊,不要介意。”
帝俊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他竟然觉着这个词挺好,只是她为何会想到这个词,难道她心底一直都是这样想他的?
帝俊停了停手指上的动作,香糯的粽子在红色的糖衣下流淌着美味的味道,他看着碗中,又不疾不徐地问到:“可是,你由头也可以找,说我是你的仆人,或者护卫,或者师兄,或者幕僚。小猜,你不是一方之主么?”
一方之主风菱瞪大了眼睛,看着帝俊平静得不带波澜的眼神,惊讶到,他怎么会知道她是雷泽之主,难不成他已经算到了她从何而来,他已经认出她来了?
那他为何还以如此冷静的态度对她,难道他不晓得他在遗弃大陆之上死了十年的事对她来说就是彻骨铭心的痛么?他不来安慰一下她,反而还如此若无其事地与她扮演天尊与杂役的角色。
望着风菱眼中莫名蔓延出的水光,帝俊一愣,将碗放在了一旁,伸出手要给她拭泪,却让她猛地躲开了,听风菱埋冤道:“你知道了?你到底是晓得我是谁?走哪里来的了?那你还如此冷淡于我?”
这是哪跟哪?他到底怎么招她了?说的就好像他曾经抛弃了她,如今回来却不认识她一样。可是,他没有啊。
帝俊莫名其妙道:“小猜,你在说什么?我不过就是问了一句你是否是一方之主,你就对我如此多的抱怨了?”
嗯?难道他并没有算出她是谁,也没有料到他倆一千五百年后的过往。
风菱有点尴尬了,看着帝俊无辜的神情,忙擦了擦眼泪,试探地道:“天尊先前只是猜我是一方之主,并没有确定我是哪里的人?”
“对。”
帝俊点了个头,补充道:“本君阅人无数,你有几斤几两难不成还看不出来,你在我这里待了十余年,本事都暴露得差不多了,若此时还看不出你是某地的主上,你以为本君这妖皇是白当的?”
哦,原来还真是随口一问。风菱叹了口气,她就说嘛,帝俊怎么可能算到他今后的事,是自己想多了,倒还来责怪现在这个无辜的家伙,毕竟她与他日后的分离与难言,都是未来的事,现在的帝俊什么也不晓得,不能怪他。
然而,风菱这不明情况的失态,落到帝俊眼里可不能如此随意就算了,他突然板过了风菱的脸,正眼对着自己的瞳孔,用洞察一切的眼神盯着她,好像所有的谎言此时都无从遁形一般,问到:“可是,你刚才的举动,究竟怎么回事?”
呀!更尴尬了风菱摆了摆手,道:“天尊莫要介怀,我刚刚刚刚只是一时把天尊当作了他人。”
他人?说来,她的事,他似乎从未仔细问过,这十余年来,他居然从未想过打听她的事,就好像她是像孙悟空一般,石头里蹦出来的,是他太忽视她了。
于是,帝俊难得开口追问地问到:“那么你究竟是哪里人?”
“遗弃大陆啊。”风菱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她的确是遗弃大陆上的人,只不过走一千五百年后来的罢了。
遗弃大陆又有一个人,她把他当作了那人帝俊想着,突然想到了风菱才来时提到了闵赢,当初他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想着不过一缕宏愿,他发的宏愿那么大,化成人形的也不止这么一个,也就没太在意,如今
就在这时,突然风菱一声欣喜的笑声传进了帝俊的耳朵,伴随着风菱的声音,一声冲天而上的礼炮声响彻了天际,五彩斑斓的灯火下,炮竹的花火分外迷人,映照着风菱清澈的笑靥。
只听到风菱挽着他的胳膊,惊喜道:“天尊,你看,那面的焰火!”
帝俊抬首看着绽放天际的斑斓,顺着流光投影,望到了风菱的侧脸之上,将她额头上拴着的像是纤夫一般的红绸子扯了下来,笑了笑,继续抬头看着无尽的烟火,运河之上的薄雾将风菱的脸衬托得格外迷人
看样子,回到极乐界后,他得亲自去遗弃大陆上走一遭了
第690章 无足轻重()
龙舟节不久后,孙悟空终于漂洋过海的来到了洛河镇,顶着那猴精的面貌,四处打听大神仙的下落,很是吓跑了一群人。
为了避免孙悟空惹来护卫城池的道门修士,风菱又化作了一名普通的农夫,将孙悟空引到了山中,后来的事,就交给了帝俊,风菱并没有参与过多。
只是隐约晓得一些,帝俊给孙悟空安排了许多磨难,让他自个体悟,体悟得差不多了,帝俊这才出面给他一些指引,将他指向了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拜师学艺。
那灵台山位于东胜神州与西牛贺洲的交接地带,在一处岛上,从此去有一万八千里,孙悟空得帝俊指点后,又再次启程,这一去恐怕又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不过这一回,风菱与帝俊无需再等,因为孙悟空求艺心境之坚,不会半途而废。
再回极乐界之前,帝俊带着风菱提前拜会了灵台山,据帝俊说这灵台山是准提道人未曾佛之前,在道家修行的地方,原来准提道人最初修的是道门,不过中途改行了。
如今准提道人已成佛西方,只不过偶尔眷念道门,每逢每年正月都会去灵台山一次。
听到此处,风菱不由得问到:“那这么说,灵猴到灵台山时,也不一定能见着准提道人了?”
“不是不一定,是一定见不到,此时去,到了灵台山已经是下一年夏日了,自然还得再等半年。”
听到帝俊如此回答,风菱眨了眨眼睛,这一回却是淡然了,笑道:“不过,他一定会等的。”
话到此处,风菱与帝俊已经到了灵台山上,这会儿准提道人自然不在,帝俊只是在此处留下了一封书信,毕竟他与佛教合作之事,不见面最好,见面了,免不了要寒暄几句。
看门的童子见到帝俊,也不敢怠慢,请了帝俊到屋中歇息,帝俊却婉拒了,称道:“本君与夫人徒留凡间多日,妙严宫上下还有许多杂事需处理,不必进去了,只留书一封,转与尔等师尊。”
听到帝俊用夫人二字称呼她,风菱愣了,而仿佛是晓得风菱心中所想一样,帝俊挑了挑眉,望向她,一本正经道:“怎的,只允许你称我为夫君,不许我称你为夫人。”
说罢,帝俊将书信转给了童子,揽着风菱飞出了九天,回到了极乐界
***
自风菱回到极乐界后,她总觉着帝俊对她的依赖比先前更多了,虽然没有像在凡界一样睡觉之时,要搂着她入睡,但那是因为他回来之后压根就没有睡过,总是在闭关打坐,也不知道搞什么幺蛾子,且变本加厉的,其他时候,做什么都时时刻刻要她在他眼前晃悠。
只不过后来,帝俊有一次出去了,没说去哪,一去便是好些天,但回来的时候却突然间没了那般时时刻刻都要她陪着的习惯,而且时而心不在焉的,总好像是在若有所思着什么。
起初,风菱也没大注意,只是渐渐的,她才发现,他开始对她爱搭理不搭理的,像是在与她冷战,也不知道她哪里做错了,惹到了他。
就这样,一晃一年又过了。
这其间太白金星来了两次,因为帝俊对风菱的忽冷忽热,风菱也开始有空琢磨起她到底为何会来妙严宫的问题,她为的不只是求借三件神器么?
可是十八年过去了,那三件神器半点消息都没有,所以风菱本想借着太白金星来的时候问上一问,到底借到了另外两件神器没?
谁知,每次风菱追到太白金星跟前,他就与她打起哈哈,随便说了两句,就说自己有事,要先走了,所以两件神器的事,她一直都没问出点名堂,心想着,兴许昊天也有为难的地方,还没有借到罢了,她也不能太过强人所难。
然而,令风菱没想到的,那太极图和盘古幡早在她与帝俊从本源大陆回到极乐界时,太白金星就已经转交给帝俊了,只不过帝俊一直没有告诉她。
至于风菱如何撞破此事的,还多亏了大嘴巴的白泽。
一日,白泽来妙严宫找帝俊汇报太阳宫的事,正巧当日帝俊又闭关了,风菱见白泽来这里跟来自己家一样,也就没有管他,先行去到下方森林中喂食恐龙。
而待她回来之时,白泽还没走,帝俊也没有出关,只能看到白泽一人在林子中坐着,百无聊赖地打量着一件法器。
原本风菱也没打算去琢磨他在做什么,只是突然间瞥见了这件法器身上那天地初开之时偷着的灵气,因此对于有对法宝执念的风菱,她好奇地走了过去,看到了白泽手中的一面图画,上面有阴阳太极图文。
风菱望着这件法器有些愣了,不由问到:“白泽君,你手中之物是何物?”
白泽也不遮掩,将此物摆在了风菱跟前,晓有兴趣地说到:“太极图啊!你不晓得吧,是先天第一大至宝,与主君的混沌钟,元始天尊的盘古幡齐名的法器,这天地间就属这三样最是神圣,旁人求不得,也只有位于这洪荒中最至高无上的存在,才能拥有这东西。”
说着,白泽将太极图递给了风菱,又侃侃而谈道:“你可不晓得这其中之玄妙,这太极图能定风水火,盘古幡能开新天地,而主君那混沌钟能罩万物,有了这三样东西,就能开天辟地,劈开混沌,怎么样厉害吧?”
当然厉害,风菱所求,不就是它们么?
只是,风菱想知道的是,它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风菱停了许久,嚅嗫道:“它它什么时候在你手里的?太白金星君何时来过?”
白泽不晓得风菱此时心中所想,仍旧自顾自地回答到:“它不是在我手里,是在主君那儿,就在他房中,我闲来无事拿出来看看,你不知道么?太白那家伙早一年多以前就把这东西借来了,当时我也在场,不过不晓得主君借这东西来是作何用处。”
风菱听着白泽的话,咬紧了牙关,这么久了,一年零六个月,帝俊早拿到了太极图和盘古幡,却迟迟没有告诉她,还我行我素地该闭关闭关,该使唤她就使唤她,当真没把她的要事放在心上
那当初,跟昊天说起此事,也只是随口一提,便将这件事抛诸脑后了么?她的请求就这么无足轻重对么?
第691章 负气出走()
正在风菱望着太极图发呆之际,帝俊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了起来,似乎带着几分温怒,问到:“你们在说什么?”
白泽一见帝俊来了,本是欢喜异常,但是在帝俊身边呆久的他,瞬间读出了帝俊眼底的怒色,明了到,他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然而此时,似乎他旁边的你猜仙子更是生气,那貌美的脸蛋因嗔怒的表情而让眼眶之中充满了血丝的猩红。
呃他好像说破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白泽忙想躲避这一场呼之欲来的风暴,然而他腿短,跑慢了一步,已经听到了风菱恼怒的责问:“太极图就在你手里,你为何迟迟不告诉我?!”
又是隐瞒!又是!从前到现在,他一直如此,什么都不告诉她,什么都将她瞒在鼓里,就把她当傻子耍着玩是么?!
不过这一回,风菱没有在帝俊脸上找到平静的神色,他似乎更生气,可是明明是他的错,他隐瞒了她一年零六个月!他凭什么理直气壮,还反问她,道:“太极图和盘古幡对你而言,就如此重要?”
当然!风菱怒不可竭,吼道:“我十八年前来你这里,就已然说过,只为求这两样东西,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它们很重要么?”
只为求这两样东西,然后去帮助闵赢?帝俊不是不记得了,恰恰相反,他记得十分清楚,风菱当时说,她看闵赢可怜,所以来求帝俊,劈开混沌,成全闵赢的夙愿。
而当时他不以为意,权当是风菱只是一时慈悲,可怜那闵赢,过后就忘了,可是都过了十八年,风菱还对此事念念不忘,而且这些年来,风菱对他即亲近又疏离的,就好像他是她记忆中的某个重要的人一般。
当时,帝俊不明白这是为何,直到大半年前他去了趟遗弃大陆之后,见到闵赢时,他恍然明白了,风菱是把他当成了闵赢。
原来,一直以来她心底装着的都是那个家伙,可是他能怎么办?那人是他的宏愿,他不能杀了闵赢,唯一能做的就是装作太极图还没到手,一直将风菱留在身边,虽然他不知道要留她多久,可是十年不够,就留一百年,一百年的话应当足够她忘记闵赢了。
可是,今日他才一不注意,白泽就胡闹地将他收起来的太极图拿到了她的眼前,想留也留不住了。
此时的帝俊,听着风菱的回答,心中不知是恼多一些,还是怒多一些,但是无论是哪一种,他都能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进了心底,在不断提醒着他,她要走了她真的要走了,留不住了。
可是他明明一心想着如何留住她,话语却如同寒冰一般,带着深刻的审视,问到:“是它们重要,还是闵赢重要?”
这关闵赢何事?
大约是风菱此时也气糊涂了,完全忘了当初她来求帝俊时的托词,深红的眼底酝酿着一种看待陌生人的神色,将帝俊此时的问题视之为无理取闹,继续怒道:“你少拿他来说事!分明就是你对此事压根不在乎!你不在乎!你原本就不打算将它们借给我是吧?”
风菱的回答,落到帝俊耳中,那就是她到此时还在护着闵赢的表现,念到此处,帝俊长袖一挥,将太极图卷入了宽袖之中,转身而去,不容置喙道:“是!从前不想借你,现如今也不想借,你此生此世也莫要妄想拿到它们。”
这是唯一的办法,唯一让她不离开的办法,他觉着他许是疯了,就连到此为止他都没想明白他为何要留住她,他却毅然而然地作出了这样的举动,一点也不由得他理性的思考。
他只知道,他必须这么做,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帝俊拿走太极图后,风菱愣住了,她恐怕是认识帝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如此不明事理,如此的不再淡然,所以这样惊奇的一幕打断了她的怒火,让她久久难以想明白。
而就在此时,一旁尴尬的白泽见状,忙追出了一段路程,却见帝俊往下方森林中飞去,这才又回到风菱跟前,竖起了拇指,赞叹道:“你猜仙子,您这这能耐,白泽当真甘拜下风,您可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能把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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