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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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阐教这是圣人唯一最在乎的事,圣人不死不灭,可是他一手创建的教派就是他的命根子,若教派灭了,丢的不仅是面皮,连修为也会被削弱大半,那他还如何在圣人之中立足。
听到风菱此言,元始不说话了,转头看向太上老君,只见太上老君微闭的眼眸慢慢睁了开,用一种晦涩不明的眼神打量了风菱半响,终于道:“师妹,师兄并没有对你动手的理由。”
“他人兴许没有,师兄却有。”风菱突然转了口气,十分诚恳地与太上老君打了个躬。
随即,风菱一字一句道:“本宫当初欠下了二十万苍生的性命,今日便赔个干净,师兄乃人圣,天道之下庇佑苍生的第一圣人,故而若是师兄向师妹讨要,师妹并无半点怨言,也顺应了天道所求,一举两得,师兄觉着如何?”
太上老君微微一顿,她是有备而来了,若风菱不提出这段孽债,他其实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如今风菱提了出来,他若是徇私枉法放过风菱,反教天道诟病,而风菱一死,帝俊就不能再动了。
她可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丫头。
而正当犹豫之时,半空中浮现出了紫色霞光,鸿钧的影像落在了众人眼前,只道:“李聃,诸多是非不过命数,此乃羲和之命,帝俊之命,亦是尔等之命,天道如此,万千算计也不过天道,勿作无用之思。”
李聃乃是太上老君的本名,这么多年了,真是许久未有听到此番称为了,倒是让老君红了眼眶。
作为圣人,不死不灭,与凡世种种遥遥千里,人性、情意在他们眼中早不存在了。如今他正是为了平淡无情的天道,而忽视着情意。
想到此处,太上老君先前的犹豫突然释怀了,如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不管如何算计,最终风菱都会来替帝俊应劫,那些欠下的因果,不过只是为了今日,冥冥之中,早有定数,情意也是天道。
至于此刻风菱,听到鸿钧此言,微微一笑,缓缓地跪在了地上,向鸿钧的影子拜了一拜,先前不管多骄傲,此时都化作了烟消云散,她很感激鸿钧的出现,替她做主圆她所求。
不由叩首道:“谢老师成全,此一去弟子将再做不成老师的弟子,望老师原谅弟子不孝。”
话音一落,鸿钧的影像消失了,兴许鸿钧会说,不必谢他,她得以如愿,所凭的不过是对帝俊的情,致使这天命随着她的情愫不断的演变到如今境地,这是她无悔的抉择,就跟十万年前一样。
不过,鸿钧到底没说,或许,说不说都并不重要了,她从诞生起就注定为他而活罢了。
话到此处,太清天上安静了,似乎尘埃落定了一般。
而后,不知过了多久,太清天中一道霞光溢出,太上老君的随身扁担乍亮了三十三重天。
那一日,许多神仙都看到了,甚至连凡间的人都看到了,强大的法器就像擎在天空中的柱子一般,砸在了一个白衣仙女的身上。
那一刻,仿佛世间的一切声音都静止了,只能听到仙女徐徐下坠的声音,这好像是沉眠了数万年的声音,在轻轻颂着:以魂为誓,为爱不悔。
随后那仙女身上的鲜血洒落到了各界,像雨水一般冲刷了整个世间的污秽,这一抹白衣中浮现的红色,宛如天地间最决绝美艳的色彩。
渐渐的,血迹流向了六道轮回,将毁坏的金桥补全了
风菱的身影,便从那时起,杳无可寻,就好像化作了一缕漫天的烟尘,随风消散了。
***
三个月后,周天星斗大阵布好了,繁星点缀在天庭四周,将天庭裹得严严实实,再没有任何力量能破坏天庭,包括冥河。
不过,此时好像也用不着它来对付冥河了,因为两个月前,冥河偷袭天庭,被一群不属于天庭的妖族伏诛了。
昊天没对这事作任何言论,就好像没发生一样,只字不提,不过他却私自禁足了王母瑶池,且同样并未对天庭中的任何人作出解释。
此后,天庭中敏感一点的仙官发现昊天和东皇的关系变了,不知为何,东皇从阵中出来后,没有去灵霄宝殿汇报,直接回了太阳宫,而再之后,他们再见到东皇时,东皇那原本如泼墨般的发丝变色了银白色。
至于那一次,是他们最后一次见到帝俊,一头银发,面色冰冷,没有身着经常穿的红色衣袍,取而代之的是一袭玄衣,他来到斗牛宫,从天庭取走了三百六十五柄星辰幡便离开了,再也没回来过
第750章 大结局 除非白首时上()
距帝俊回太阳宫已经过了十余天,而他一个人待在无名殿内也差不多这么多时日,外面再如何吵闹,他都仿佛不曾听到似的,因为他在想事情。
而奇妙的事,这件事情,他竟然想了如此多的时日,还是想不到解决的法子,当年他在考虑如何摆脱无情道时,仅仅用了三五日便想出了法子,可这一回显然他遇着了难题,想不出怎么办。
他又把她弄丢了,而这一回,他实在想不到该如何把她找回来,对了,因为她死了。
帝俊的气息很平稳的在空气中流动,一点剧烈的起伏都没有,手指间缠绕着双生扣的红绸子,这到最后她都没有带上,放在了无名殿里。
红绸子静止地躺在帝俊手中,就和帝俊整个人一样,如此僵持了十余天。
然而,今日的帝俊动了动,他觉着这一次他许是有点生气了,先前她怎么躲起来,他都不生气,可这一回
帝俊捏了捏眉心,小风,这一回你可真是给夫君出了个大难题,这一回你该让夫君怎么找你?
想到这里,帝俊就觉着头疼,他竟然束手无策了
殿外的白泽等人也在面外焦急的等了十余天,他们在一个月前,就料到了今日,只不过那时候他们悲伤得太厉害,也未曾想过待帝俊回来晓得娘娘不在后,会作何种反应。
至于风菱走了这件事,白泽一直心中有愧,他应当是风菱在走之前唯一一个晓得她会去死的人,可是他没有拦着,就好像本源界有个大诗人名叫屈原的家伙跳湖时,众人围观,却没有拦着一样。
因为这就好像选择送死之人的荣耀,观看的人若去拦着显然是对送死之人的一种侮辱。
白泽没拦着,虽然他就算拦也拦不住,可他心中总想着,拦不住他也应当拦也拦,这是他的错,所以他本打算,若是帝俊回来,待他将此事告诉帝俊,帝俊兴许一怒之下,一掌劈了他,倒是不错。
一来帝俊心中的痛意可以缓解,二来他也算无愧于心了。
然而帝俊压根就没给他这个机会,没有让他在他面前交代,回来就没说过半句话,一个人独处了这十余日,甚至连让他们告诉帝俊,风菱走了的机会都不给。
显然,他在从大阵中出来时就晓得风菱不在了,这就好像是一种感应,一种失去最在乎之人的感应,纵使没有任何法器将这两人的心连在一起,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不在了。
那就好比是一个人原本不完整,两个人相交才完整,而当他瞬间失去了另一半,他就能知道他不完整了。
白泽抬头望着无名殿上空白的牌匾,心里到底还是沉甸甸的,虽然已经经过了一个月的适应,在看着这殿头时,他还是想得起英招先前哭着说,娘娘让她打扫无名殿,都还未住过呢,还说什么等她哪日心情好了,要记得提醒她给无名殿取名。
当然,这些说了却做不到的小事对风菱而言不少,也不必仅为此事伤怀,可是这些小事累积多了,却刻意牵扯出了无限情伤,这便是八苦中的最后一苦,爱别离。
于风菱而言,最苦的是那求不得,于帝俊而言,想来最苦的却是最后这一场爱别离。
白泽念叨了好一阵子,终于决定大胆地推开无名殿的门,因为若不这么做的话,谁知道他会在里面待多少天,抑或是多少年。
于是,白泽推开了无名殿的门,窗外今日的阳光十分和煦,透进了金色的光辉,洒在了攀着少许灰尘的地面上,殿内的阴霾似乎也被扫了干净,这时白泽瞧见,帝俊坐在一旁的坐榻,微压的下颌上看不出表情。
只是纵使没看到表情,白泽还是对于此刻帝俊的情况露出了瞠目结舌的表情,或许跟随他一起鼓起勇气进来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他们瞧见,坐榻之上,帝俊长发披散地铺就在榻上,然而不是那泼墨般的黑缎,而是如白雪般的丝绸,那一根根像是河流蜿蜒的发丝,银白地滑过衣上、榻上
白泽震惊地倒退了一步,他的主君是个怎样的人?
白泽以为自己是懂的,帝俊是个做什么事都轻而易举,任何难题在他面前只需要云淡风轻地一弹指,便能运筹帷幄的人,是天崩地裂对他而言都没甚关系的人,可是他竟短短几日霜了长发。
他觉着帝俊会就这样沉睡下去,那一动不动的身影,刺得白泽心痛不已,于是冲了上去,焦急得想把帝俊唤醒,而唤醒他的话,只有一句:“主君!娘娘已经不在了!”
话音一落,果然帝俊有了反应,就仿佛是巨人猛然苏醒了一般,他猛地抬起头来,原本平淡如水的目光中顿时染上了一层狠戾的猩红,那令人颤抖的眼神如释放出来的洪水猛兽,所到之处杀伐殆尽。
“啪!”的一声巨响划破了安静的无名殿,帝俊不知何时已经抬手将白泽掌括出一丈之外,那速度简直快得让人看不清,只见一瞬间,白泽就嗑出了殷红的鲜血,就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撕裂了似的。
而等侍在一旁的众人回过神,抬眸看去,帝俊已然从坐榻上站了起来,那银白的长发垂落在肩胛两侧,相比从前越发冰冷了。
帝俊面无表情地望着趴在地上的白泽,捏着手指间的红绸子,一步一步向白泽走去,而每下一步就让人寒毛直竖,就好像死亡在逼近一般。
这是白泽头一回感觉自己离死亡很近,近得就好像死亡幻化成了人形,贴着他的鼻尖,抬着他的下巴,正在打量着他,从前他虽然总估摸着帝俊会杀了他,但是从未真正有那么一次他能感觉到他会死。
而这一回,白泽清晰的感觉到那近乎贴在身旁的要命的窒息,然而他还是大吼了出来,又是一声:“主君您该清醒了,娘娘死了!”
对了,白泽觉着帝俊需要发泄,哪怕是以杀了他这样的方式发泄,也好过先前那般就好像跟着风菱一块死了似的沉静。
这一声落下之后,白泽颤抖地闭上了双眼,原来他活了这数十万年也到底看不穿生死,还是会恐惧。
第751章 大结局 除非白首时中()
然而帝俊的第二回抬手并没有成功地落下来,手掌停滞在了半空,一个小小的人影站在了他与白泽之间。
帝俊望着这个人影,有些微微的失神,这小人影倒并不是来护着白泽的,看起来就好像是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在抬着头好奇地打量着他。
对着小人影的眼睛,帝俊的手停了停,收回了半寸,然后又停了停,又收回了半寸,然后小人影瞧着帝俊问到:“叔叔,您很生气么?”
生气是啊,是有点生气,只是在对谁生气?兴许是在对自己生气,他竟然想了这么久都想不出半点法子。然而,帝俊却发现他似乎回答不出来。
面对帝俊的沉默,小人影笑了,突然抓住了帝俊停在半空的手,仿佛是安抚一只老虎似的,安慰道:“叔叔,我母后跟我说过,虽然身为神仙,但难免会有一些凡人的喜怒哀乐,会难过,会生气,那若是遇到这样的时候,就把心思放宽些,想着日后,过会就不难过生气了。”
“你母后?”帝俊的声音很缓,很慢,很像遇见了一件震惊的事回不过神来。
手掌中的温度,让他略感熟悉,那双盯着他的眼睛,让他看到了她。
良久,帝俊缓缓地蹲了下来,那一头银发垂到了小人影的手袖上,小人影看着这雪白的头发很想摸上一摸,但是忍住了,因为这个时候,眼前的叔叔正在认真的严肃的观察着他,这让他有点紧张,比这几个月没见到娘亲还紧张。
他自持自己是个大男孩,是个天生的小神仙,不应当表现出小孩子那般害羞,可是这会儿他到底还是有点害怕了,而周围的人都不说话,视线全放在他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不敢再说话。
而就在这时,眼前的叔叔突然伸出手,抚在了他的头顶上,面上那样严肃冰冷的表情像是被融化了,消散了许多,柔和地看着他,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东东君。”东君觉着叔叔的手掌让他一时间很安心,先前那样紧张的感觉慢慢不见了,然后能再次说话的他,作为礼貌,很懂事地问了一句,“那叔叔叫什么名字?”
“帝俊。”叔叔很快就回答了他,然后沉吟地顿了顿,又补充道,“君儿,你应当叫我,君父。”
君父?唉?这位厉害的叔叔就是他的爹爹?
东君疑惑着开始像帝俊打量他一般,观察着帝俊,看了半响,东君觉着好像还真跟书里说的一样,孩子会长得像父母,他好像的确和叔叔有点像。
只是,东君有点不确定地问到:“你真的是君父?”
“是。”
可是东君犹豫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小心翼翼地碰到了帝俊的头发,纠结道:“可是你的头发是白色的,我的是黑色的。”
东君说完,继续犹豫地盯着帝俊打量,这时,他突然看到帝俊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恍然大悟似的笑意,那笑意就好像在说,他一直想不出的事情突然想到了一样,好像难题迎刃而解了。
对于这样的表情,东君很是诧异,为什么爹爹会因为他说头发的事,露出这样的表情,难道是突然恍然大悟发现其实自己并不是他的儿子。
随后,东君就听到了帝俊喃喃自语,在说着一些他不明白的话:“除非白首时除非白首时,所以若是白首时,如此假设就不成立了天道轮回终有尽,五行开外阴阳离”
东君忽然觉得爹爹很厉害,比他娘亲还厉害,只是说不清哪里厉害,但他总觉着问爹爹,关于娘亲的事,爹爹一定晓得,所以东君打断了爹爹的思路,问到:“君父你知不知道母后去哪了?”
“君儿,很想母后?”爹爹就是爹爹,跟旁人不一样,东君发现这几个月来自己每当问起母后,旁人就会哭哭啼啼,然后遮遮掩掩的告诉他,母后去远游了,去了很远的地方,一时半会回不来,都把他当小孩子忽悠。
要想这世间哪有很远的地方,最远的地方不是太素天就是紫霄宫,紫霄宫的话,他不晓得要多久可以来回,但是太素天的话,他娘亲最多一个月就能来回了,才不会不见了这么几个月,而且还不带着他。
而爹爹没有这么说,就在东君点了点头,道:“嗯,君儿很想母后。”后,爹爹冲他微微笑了,带着让人安心的口吻回答道:“君父也很想她,君父会把母后给带回来的。”
这时,东君发现,他的厉害爹爹是个实干性,只是爹爹又补充道:“不过,需要点时间,君儿得等等。”
再后来的几日,东君都和爹爹一块吃饭,只是吃饭的时候爹爹有时候会心不在焉,总是在思考着什么。
直到有一日,又来了位叔叔,那叔叔穿着一身大紫色的衣裳,特别独领风骚,与爹爹商量道:“你可想好了,当真要去天庭抢东西?一旦你做了这事,你曾经理定的天条就不可能再被天道认可使用了,你一生执念的结果到底变成了一场空。”
爹爹对于这位叔叔的问题,并没有太在意,反而很轻快地笑了笑,说到:“既然当年背了蔑视天庭的名,不把他坐实了,倒还对不住洪荒量劫的这个由头。”
听到爹爹如此说,东君瞧见,那骚气的叔叔一拍桌子,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正气凌然道:“罢!只要能救菱儿,我陪你干,不就是当个教主圣人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后来,骚气叔叔和厉害爹爹干了一口酒,就走了,至于再之后的事,待东君稍长大一些,才渐渐的从一些事件中摸索出了头绪。
原来那一年,帝俊只身一人闯入了天庭,取走了已经被做成周天星斗大阵的星辰幡,震惊了天庭的一干人等,也惊扰了上面的圣人,欲寻帝俊拿回星辰幡,可偏巧这个时候吴小俊成圣了,成得十分突兀,就好像这一回连天道都站在了他们这边。
吴小俊自风菱走后从副教主提升至了教主,而又遇上成圣之时,妖教气运鼎盛,至少得沿袭五百年大兴之势,故而妖教道场非请,就连圣人都不得入,纵使,据所有人猜测,帝俊和星辰幡就在这遗忘界的妖教道场内
第752章 大结局 除非白首时下()
五百年后
紫霄宫内,除鸿钧以外,还有一人身着一袭纯黑的缎袍,一头银发坐在他的对面,平行而视,鸿钧望着他,平静道:“帝俊唔,如今应当称你为混沌了。你此来是与我作别的?”
“正是。”银发青年盘膝坐在一黑云之上,轻轻地睁开眼眸,带着同样平静的神色,浅浅道,“五百年前,本应当作为弟子的身份来与你辞行,不过若那时来了,恐怕本君做成此事不会如此容易。”
这是当然,天道之下,洪荒生灵没有谁能跳出天道,所以若帝俊提前打招呼说他要化身成为混沌,在天道之外的混沌,那必将遇上毁天灭地的阻碍。
鸿钧对此淡淡一笑,颔首道:“的确,作为天道不会料到你会身化混沌,不过作为老师,我却早已猜到此番结果,风菱的死对你而言,正是挣脱天道束缚的时机,只有你抛弃作为洪荒生灵的身份,化身成与天道平起平坐的混沌,她对你的允诺才能实现。”
风菱作为天道中的一员,洪荒中的一粟,原本死了就是死了,没有别的法子了,然而她无所不能的夫君却还真又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利用风菱当年气他的一句话。
当年风菱与他一刀两断时,说过“从此不相见,除非白首时”。
而偏巧帝俊因为想着究竟怎么让她活过来,把头发给想白了,这样的话,他就是白首时,而按道理风菱说的话应当实现才对,他们应当可以相见才对。
但是还是那句话,风菱死了嘛,死了怎么活过来相见呢?
帝俊突然一想,这天道是有限的,洪荒再大也是有边,就像当初盘古劈开混沌成就洪荒,他劈开的也只是他眼前的那部分,混沌还有很多,很远,很大,绝不止只是天道下的洪荒这一块。
风菱是因天道而死,死在天道的规则内,那么若是跳脱天道的规则,她是否就能活着了?
而要让她跳出天道的规则,就要利用这句话,那么若帝俊不算天道内的人,他就可以无视天道规则,让风菱实现她说的话,让她活过来。
天道的规则中,人可以为了实现承诺而死,而他混沌的规则,完全可以反其道而行之,人可以为了实现承诺而活,他成为混沌后,他所视之下的规则都是他来定,天道管不了。
风菱就可以活。
这一场算盘打得万分精妙,连鸿钧都大吃一惊,不过鸿钧很快就释怀了,混沌与他本就同级,混沌想出一些他想不到的事,是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正因为两人是平行而规,所以想来也不能放在一起,帝俊不能留在洪荒,否则这洪荒会崩溃,想到这里,鸿钧不由笑道:“只是你我皆为父神老师,断不可同处而居,否则洪荒崩坏,然洪荒行天道,从初始至今已逾千万年,望混沌君切莫与吾抢地盘。”
“这是自然,故而今来向天道君辞行,待本君寻回爱妻之后,便会带其离开洪荒。”原来鸿钧也会开玩笑,帝俊发现化身混沌后,真能发现曾经发现不了的许多事,包括这样的小事。
然鸿钧又问:“那混沌君可有去哪的打算?”
“洪荒之外,还有许多未开辟的天地。”
天外有天,在帝俊还在盘古的左眼中时,就看到过洪荒之外的天地,有黑的,有白的,有无色的,有彩色的,都不在这五行之中,三十三天外还有天,不,或许不叫天,叫什么还是个未知数。
鸿钧打哪里来的?盘古又打哪里来的?
这些都还是未解之谜,帝俊觉着风菱这么喜欢新奇的事,兴许会很有兴趣去看看。
当年开天辟地,劈开的混沌只是洪荒之始,并非万物之始。
话到此处,帝俊的影像从紫霄宫消失了,没有片刻便出现在了地府轮回之上,他俯身看着下方的六色桥光,在桥光之上还悬浮着镇压此处灵气的通天诛仙剑阵,随即一抬手,毁了这洪荒之初便有的第一大杀阵
***
风菱最近一直有个问题,她原本觉着,这神仙神魂俱灭之后,是不可能有知觉的,虽然,凡人死了灵魂出窍尚且还可以说因魂魄的知觉,可是她连元神都没了,为何还有知觉,就是一大未解之谜。
所以,难道是她没死?风菱对这个猜想持有否定态度,毕竟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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