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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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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作答,吴小俊不知他究竟该对风菱无话可说,还是对大兄无话可说,只得感叹,大哥与阿菱的日常,他吴小俊果然不甚懂。
时间倒回,大约在三盏茶以前,风菱醒了,翻了个身从小榻上起来,活蹦乱跳了一会,突然就趴回小榻上,将一只手搭在榻沿便一动不动了。
而就这样,她一动不动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帝俊本坐在一旁闭目打坐,可安静了许久都不见风菱有动静,于是帝俊睁开了眼,瞅了她半响,还见她不动。
因而伸出手戳了戳她的手臂,谁知,这一戳,风菱的手直接无力地耷到了地上。
明显的,这一幕让帝俊平静的眼眸闪过了一丝波澜,薄唇即启喊了声:“小风!”
话音一落,风菱继续趴着,不过却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听到风菱的应答,帝俊的神色变回了平常,只是面色微黑,从轮廓来看,牙关似乎有一丝微微咬合,沉沉问道:“你在做什么?”
随即,风菱就平常的,用她轻快灵脆的声线答了一声:“扮死人呀。”而在风菱回答之后,帝俊毫不意外地将她提起来,丢出了房门外
此事大约如此,在风菱向吴小俊抱怨帝俊把她丢出来的过程后,吴小俊面露汗颜之色,膈应了半响,问到:“那那个阿菱,容我问一问,你装死做什么?”
经吴小俊一提,风菱不假思索地答道:“因为我今日出乎意料的闲啊。”说着还未等吴小俊回过神,她又继续道,“你说夫君道人怎么回事,就把我赶出来了!我之前闲着无聊时,也会扮死人,他都不闻不问的,今日”
话到此处,风菱一顿,突然盯着吴小俊看了半响,得到一个结论:自己闲来无聊时确有失心疯的癖好,但先前夫君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然无视自己,这应当是他老人家有耐心,可如今对自己没耐心了,莫不是因为对吴小俊的“偏爱”日盛
念及此处,风菱一咬牙,一气之下,冲吴小俊“哼”了一声,然后在吴小俊无辜又莫名其妙的眼神下,跑出了客栈。
其实风菱不知,帝俊先前对她装死游戏看得明白,而如今却看不明白,会被她给唬住,全然只有一个原因,大约是被称作关心则乱的东西作祟了吧。
风菱一走,吴小俊饶了饶脑,唉,管她作甚,阿菱心思和大兄一样难猜,自己还是找大兄练功去好了。想着,吴小俊告别了桌旁一起闲聊的道友,往楼上走了去,此事无话。
日上三竿,风菱从客栈跑出来已约一个时辰,她将河阴县逛了一遍。河阴实属小城,纵横不过五六条街道,街上少有商贾,实在不像王属管辖的地方,倒像是偏僻村落。
风菱找了几条街,找到一家买冰糖葫芦的摊位,终于得饱口腹之欲,她素喜甜食,甜点于她而言就是消灭怒火的良药。
此时,吃着糖糕,风菱的终将先前的气压下了大半,其实她倒并非恼于帝俊将她丢出来一事,她心这么宽,必不会计较此事。
她真正怒的是帝俊和吴小俊,一想到帝俊对她没有耐心,肯定是把心思分了一半给吴小俊,她就生气。可是,风菱却不知道为什么?想了许久也没想到她为什么不高兴帝俊对别人比对她好?
正在此时,风菱顾于琢磨她生气的源头,而没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惊呼,似有一男子大叫。只闻“啊!”的一声,打破了宁静的街道。
第89章 烈马脱缰()
随着男子的惊声叫唤,一声马儿的嘶鸣随之而来,像是挣脱了缰绳。
风菱身后不远处,一名小贩惊恐地看着往前狂奔的马儿,此马不知为何受了惊,身上还拖着一堆货物,约是酒桶罐子,挣脱了拴在门柱上的绳子,正正向风菱后背飞奔而来。
小贩本是在一家店铺门旁卸货,哪曾料到这般情况,且此间街道窄小,飞奔受惊的烈马横冲直撞,吓得他魂飞魄散。
而在一惊大叫之后,当小贩看到马儿正要撞上前方一名身穿月白长裙的女子时,他已经差一点吓过气去。
可就在狂奔的马儿驮着重物即将接触到风菱的前一瞬,这个背对着,吃着糖葫芦的女子单脚一点,腾飞到半空,翩跹如雪,随即往后轻盈落地,仿佛仍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中,不经意地避开了身后突然袭来的烈马。
小贩哑了哑口,看向前方女子,那女子好像没有打算转回头责怨他,只吃着冰糖葫芦,继续往前走着。
可是就在小贩稍稍放松了一口气后,他头皮再次发麻起来,因为烈马还在奔腾,而烈马经过的道路中央除了先前避开的女子外,更前方还有一个被吓哭的小丫头,蹲坐在地上。
如此一来,小贩也来不及发愣了,只顾狂追烈马。
市集骚乱,百姓惊叫,给这原本平静的小城带来了一片躁动的气氛。马儿冲撞路边竹棚,零星小摊被风卷起,噼里啪啦,散落一定。
正在这时,突然马儿正前方惊现一声比马儿奔腾踏出的蹄声还响亮的声音,响如雷霆,简练干洁,短短两字:“列队!”
话音一落,街道最远处,约二十丈开外,一排身披甲胄的军士手持长枪,吼了一声“嚯”,随即齐排排的排出了一条人墙,齐声喊到:“烈马纵驰,行人退避。”
而在这一队军士正前方,傲然孑立着一位身披玄黑铠甲的男子,约莫二十四五,正持一把大弓对准了狂奔的烈马,从夸弯似月,箭羽绷于弦,弓身镌有长蟒雕纹,弦身骤重紧绷。
男子带着薄茧的虎口掐在箭枕之上,稳定如山之势,没有一点颤抖,剑眉星目炯炯有神直直透过箭羽盯住烈马眉心。
河阴县属小城,此等身姿,此等军队从未见过,平日里偶有县兵出于市集,不过都一个个容冠不整,列队不齐。
可此时烈马前方的这位将军,当得上让人注目观看了,只见他一束金冠,在日阳下闪闪发光,高冠束着长发,连一点微末的发鬓都没有遗漏,全全笼于冠中,鼻梁高挺,昂藏七尺,背挂一臧红披风,脚踏赤金长靴,如卷千万尘埃,雷霆尽数踏于脚下,策马沙场,豪情勒鞭。
这位英气逼人的将军,注目马儿前奔,手中长弓越拉越紧,一触即发。
可正当箭矢腾飞的前一刻,突然将军晶亮的瞳孔中出现了个身影,一身月白鲛绡长裙,腰勒鹅黄绸帛系束,墨发入流水,轻盈落于街道正中央。
只见她附身微低,一手拎住吓愣了的小丫头,一手微微一挡,挡住了即将落在小姑娘身上的马蹄,似乎樱唇微张说了两句什么,即刻烈马停止了奔腾,在原地停了下来,而小丫头也避免了马踏之灾。
男子见状,放松了弓弦,伸手往后一摆,身后列队长枪齐齐收了回去,而后几名兵士即刻转到街道两旁,开始帮百姓收整街道。
此刻,小贩追到马儿面前,正正瞧了瞧让烈马停下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在烈马冲撞时轻易跳开的那位吃糖葫芦的女子,只见她此刻嘴里咬着糖葫芦,一手将拎着的小丫头丢回地上,显得有几分慵懒恣意。
小贩愣了愣,他不知是不是先前看走了眼,这位女子伸手挡马蹄的时候,他似乎并未看见她手中有冰糖葫芦,怎么这会儿又是从哪里拿出来的?莫不是今日见鬼了不成。
河阴县实在是小城,位于孟国边界,容小贩没有见识,不知修仙道长的“大法力”。
不过,此刻也并没有时间予小贩猜测风菱怎么做到明明跳开了烈马,又怎么出现在烈马前方,并且还有冰糖葫芦可吃的奇妙举动,因为,很快前方防治骚动的将军已经踏步而来,要寻他责任了。
此时,这位气宇轩扬的将军走到事件中央,看了一眼被吓哭的小丫头及风菱后,转头便向小贩开头,声音略带低沉,言语简言意骇,怒斥道:“你可知道,九州律法,主城街道不可纵马狂奔!”
话音一落,将军身后的几名军士还未等他招呼,就已经摆好了架势,一声“咳”,齐齐围住了小贩。
而之后的事,便就简单了,小贩由一名军士带下,牵走马匹,该怎么责罚怎么责罚,谁让他看管不严。
待见小贩被带到一旁后,这位将军又再次看向了无辜受到牵扯的两位百姓,一高一矮,高的那位似乎对马儿受惊冲撞于她的行为一点也不在意,该吃便吃,还晓有兴趣地看着仍在擦着鼻涕哭泣的小丫头。
于是,将军将视线落到矮的那个,约五六岁的小姑娘身上,微微蹙了蹙眉,向小姑娘跟前走了几步,缓缓蹲了下,眼神变得出其的柔和,似带着暖意,竟从身上摸出了一块用锦布包着的糖糕,将其递到小丫头的手中,轻轻道:“好了,别哭了。”
男子话音一落,风菱这原本在一旁看戏的人,倒是大吃了一惊,男子对小丫头的态度,以及这等温柔劲与先前男子出现时自带的威武英气形成了巨大反差,给风菱一道猛烈的视觉冲击。
而后,在男子将糖糕递到小丫头手中时,小丫头瞬间止住了哭声,还拿着糖糕向风菱手中的糖葫芦看来。
见状,风菱面色一黑,冲小丫头就道:“你果然就是想骗糖吃吧,一有糖就不哭了?”说着,风菱看向自己糖葫芦,一点也不温情地继而道,“这是我的,我为什么要给你!”
听到风菱的话,一旁的男子终于抬起头往她的脸上看来,说实在的,风菱也给了他一个反差的视觉冲击。
第90章 不痛不痒()
就在风菱毫不客气地戏谑了一句之后,小丫头原本止住的哭声,又大了起来,“哇”的一声,再次衣襟抹在眼泪上,狂哭不已。
风菱,实在太欺负人了!按道理,风菱应当在救了小丫头后,见她哭着,就该把糖葫芦递给小丫头,哄哄她。可风菱倒好,不仅冷眼旁观,还在小丫头含着眼泪可怜兮兮地看向她时,居然还如此傲娇地欺压了一句。
毕竟,风菱宝贝概不相送,就算只是冰糖葫芦,但是,是她风菱买的,就不给,就算小丫头也是一样。
风菱这一举动,被男子看在眼里,怎的不生出反差的视觉冲击,他先前将风菱救下小丫头一举看在眼里,自觉这应当是位善良的姑娘,可没想到这会儿却又欺负起人来,性子委实“恶劣”了些,也不知应说是可恶还是可爱,全然就跟面前哭泣的小丫头一般大小。
男子无奈摇了摇头,转头看向被风菱惹哭的小丫头,又摸出一块糖糕,好在他看起来是位将军,不然风菱可会以为他是变戏法的。
男子将糖糕递于小丫头,随即用他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抚了抚小丫头的脑袋,柔和道:“别哭了,回家吧,待会你娘亲该担心了。”
话音一落,小丫头忍住鼻涕眼泪,乖巧地点了点头,拿着两块糖,冲风菱哼了一声,便跑走了。
见状,风菱俏眸一瞪,看着跑走的小丫头,大喊了一声:“唉!我救你,你还没跟我道谢呢!”说完,便见那小丫头转过头冲风菱摆了个鬼脸,用唇语道了两字,看起来像是“谢谢”二字,即刻便溜进了小巷。
而这时,男子便见风菱嘴角微微上勾了一丝,随即一闪而逝,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散漫表情。
男子再次无奈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准备转身离开,可不想,他刚起身,随意目光往地下一扫,却见地面之上出现了几滴鲜红的血渍,像是刚滴上去的一般。
男子一愣,猛然顺着鲜血的源头看去,正巧见到一只纤细白指上,匆匆滑下的血迹,而白指的主人便是风菱。
见此,男子忆起先前的画面,当他发现烈马纵驰,眼见来不及救下小丫头时,他已经摆好了射杀马匹的准备,而突然见到风菱赶到小丫头面前,伸手挡了挡,将马挡下,于是他便收回了长弓。
那时,男子并未注意,如今想来,好像马蹄已经踏在了她的手臂之上,莫不是她一伸手被马蹄给划伤了?
他抬眸望去,风菱此时身着的是月白窄袖长裙,纱织两层,袖口裹彩丝,若不细看,确实看不出风菱手臂上被刮伤的痕迹,不过若是注意到了,还是能辨出她臂上有一道七寸之长的口子,此时正渗着深红。
男子顿了顿,不忍无视,心想,其实这姑娘还是应当算是善良吧,手臂伤着了都不吭一声,于是关切了一句:“姑娘可是刚刚伤着了?是否需要处理一下?”
听到男子的问话,风菱闪过一脸莫名其妙,转头盯着男子,给了一个疑问的“嗯”,随即问到:“哪里伤着了?”
这一表现,在男子眼里显得很是诧异,虽他们沙场铁血,早习惯了剑伤刀痕,一处伤口算不上什么,但是伤过之后必有疼痛,即便忍忍也得包扎,可眼前这位姑娘,怎的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一处七寸长的口子,好像感觉不到一般。
男子略微奇怪,指了指风菱手臂,终于将她视线引至伤口之上,道:“手臂之上。”
风菱顺着自己男子手指看去,这才看到自己手上一处拉伤了如此之长的伤口,从内衣之处再道外衫之上尽是淋淋鲜血,皮削破大半,这才恍然大悟:“哦,确实。”
由风菱此状来看,她似乎并非刻意无视,亦没有遮掩受伤一事,相反,是经男子一提才有察觉。
原来,就在先前,风菱凑到小丫头跟前,一抬手,本能地就祭起了真元。
而要想,风菱如今可是与吴小俊相差无二的修为,一旦祭起灵气,那马儿撞上来就好似撞上了城墙,撞死都算最好的结果了,要是撞个魂飞魄散,可就是无妄之灾。
因而,当风菱护住小丫头,抬头对上马儿的眸子时,叹了口气:“唉,罢了。”话闭,她临时卸下了全身法术,硬生生地伸手挨了一蹄子,又道,“踩也踩了,还不停下来!”
也正因为风菱一句,马儿稳定了狂奔的气息,端端地停了下来。风菱最近自问心地难得善良,还是少造杀虐为上。反正,被踩一脚,也无伤大雅不是,更何况她知道一蹄子于她而言不痛不痒。
忆起此处,风菱也不觉着有什么,淡淡冲男子一笑,道:“我痛感与常人有些区别,并没感觉到受伤,真多谢将军提醒了。”
风菱话音一落,更把男子给说愣了,他还从未听过,如此拉伤了皮肉却感觉不到疼痛的人。
于是,一时好奇,便就脱口而出,惊讶问道:“姑娘当真感觉不到疼痛?”
风菱看着男子惊讶的眼神,往自己冒着血的伤口上看去,眼底滑过了一丝云淡风轻的浅笑。
她痛感确与常人有别,她的痛觉几乎无限接近零,就算把她骨头打折,皮开肉绽,她也感觉不到分毫。
关于这一点,风菱不知是好是坏,也许是好,毕竟疼痛并不是好事,会让人深感难受,可也许是坏,与他人感觉不同,就好像食饭无味一般,不知“盐”重与否,有时候也确实麻烦。
其实,风菱从前还是和他人一般,受点小伤也会疼得哇哇直叫,可后来有一天再也感觉不到疼了。
她最初以为是自己体质强横,修炼筑基修得好,结果发现原是终年被妖族追得遍体鳞伤,渐渐的,痛觉上的神经衰弱了,时间一长,便再无此感。
最近一次,风菱能感觉到疼痛还是在孤山之上,强行破开虚空,拉扯末芝来对抗褚犍之时,当时,她很难得的觉着这种被唤作“疼痛”的感觉很奇妙,很新颖。
不过,这种事风菱不可能与一陌生人道起,虽然她刚刚不经意地提到,但是只是不小心说漏了,于是忙改口,给了一个客气又疏离的浅笑,道:“将军无需当真,我只是随口说说,玩笑话。”
第91章 雷泽军()
话音一落,风菱抬起右手,往伤口上一抹,随即伤口消失得无隐无踪,连衣袖都犹如当初。
男子看着风菱的举动,这一次似乎并未太过吃惊,只明悟道:“哦,刚刚就觉得姑娘身法奇特,原是修道中人,失礼了。”说着,男子一手抬拳一手撑掌,向风菱揖了半礼。
风菱见状,赶紧作道家礼仪,回敬了一番:“将军客气了。”
说实在的,这些官宦之人,风菱算是第一次接触,虽然认识一位吴权贵,但是吴权贵就一卖酒的,只是卖酒卖得极好,得了名声,说白了还是一介布衣,因而相处不难。
但面前这位,不仅是官宦中人,还是一武官将军,风菱还真不知如何打招呼,也不知道她回的礼数对不对。
不过,这位将军似也不太拘小节,并未刻意强调礼节,只回了一笑,便就作辞:“那雷泽告辞。”
雷泽?风菱听到这个名字,自念了一句,她想了想,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仔细一想,突然探口而出,道:“哦,将军就是吴兄提到的雷泽将军?”
原来,昨日傍晚,风菱与帝俊随着清风道长一行人达到河阴县,在与早日被帝俊打来的吴小俊汇合后,听吴小俊提到过:从京城派来接他们一行的人会在今日到来,而带兵的正是这位雷泽将军,是他吴小俊的好友。
而至于为何吴权贵这一介平民会和一位将军是好友,风菱觉得不奇怪,毕竟吴小俊常与官宦之人贩酒,说不准和雷泽就是酒宴上认识的。
这位雷泽将军经风菱一提,便就问到:“姑娘所说吴兄是?”
“吴小俊。”风菱想了想,既然是吴小俊的好友,那应当是容易相处之人,于是也一改先前那般疏离,说话随意了些,道。
话到此处,雷泽似恍然大悟,不由想到了诸般联系,试探道:“姑娘是俊兄弟好友,又是修道中人,莫不是孤山一行中的那位仙子?雷泽听闻,孤山一行中有一位与俊兄相处极好,在孤山一事上大展天资,一同处决了褚犍那般恶魔,想必就是姑娘。”
风菱笑了笑,她自知就算把所有功劳推给吴小俊,但总归最后下山的只有她和吴小俊及无上法王,因而再避锋芒,也会被人传说,想避也避不全。
不过,该让吴小俊背的锅,仍旧要给他,于是风菱,打哈哈道:“雷泽将军说笑了,风菱哪有做什么,诛杀褚犍一事全仗吴兄,风菱就是运气好些,没死罢了。”
风菱话音一落,不知她的话中哪里影响了这位雷泽将军的心神,只见雷泽眼眸微微一愣,只不过那瞳孔微缩的光彩转眼即逝,让人辨不真切。
而很快,话匣打开了,既是相识之人,便没初见那般淡漠,两人谈话间,风菱得知雷泽率军刚刚抵达河阴,此次天子诏令,令他亲率一营来护送风菱等人。此刻一营军士在河阴外驻扎,而他先行带了几人来面见清风太史及沙门之人,没想到一进城就见马惊一事,还遇见了风菱。
如此,风菱与这位雷泽将军就结伴直接往道门一行人下榻的客栈去了,此间又聊了几句。
只是风菱因雷泽将军的出现,谈话时没甚注意,他们前脚一走,后脚便出现一个人影在街角,用他的双瞳紧盯着风菱他们,眼中闪过了一丝毒怨,手指捏紧了墙根
日夕,河阴县最大的客栈外,排着一排兵士,各个威风凌凌,一丝不苟,左右各九人,持长枪而立,眉宇间尽显英气,不动如山,就连一只蚊蝇在耳畔盘旋,也不能撼动他们分毫。
这一队兵士训练有素,在九州之上威名赫赫,是为天子直属的最精锐部队,官方名为禁军,而民间也给了他们一个名字,称为“雷泽军”。
雷泽军于近五年来,保卫都城安防,烈战功勋,被赐“雷泽军旗”,其铁血军势享有美誉为: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
这五年来,百姓都说,有雷泽军在,可保安康,江山无忧。而其统帅,雷泽言现今仅仅二十四岁,字奉珏,从横不迫,严苛宇轩,将雷泽军治理得井井有条,因而被誉为天才将领。
不过雷泽言并非慨谈之人,风菱与他交流中也未得到许多关于他的事迹说辞,对此人并不甚了解,只草草听了几句,那关于他的身份,后还是提吴小俊说得多些。
此时,这位天才将领已置于客栈门前,他奉天子令,亲自来迎接沙门中人,毕竟经孤山一事后,天子担心沙门中人再出岔子,因此亲派他最信任的雷泽言前来护送。
清风道长为孟国太史令,仕途中人,在听闻雷泽言到来后,立即带着道门一众弟子出门迎接,揖礼道:“有劳将军千里前来,路上辛苦了。”
雷泽言闻之,回了全礼,道:“清风太史说得哪里话,此乃奉珏职责所负,何谈辛苦。”
风菱此刻在雷泽言身后,看得真切,观他举止,自顾自琢磨了半响,先前初见雷泽言时,见他一派将门作风,并不拘于礼数,而如今在太史令面前,该走的礼仪却面面俱到,一点没有粗鄙之风,看样子这雷泽言莫不是传说中的宁折不弯的脾气秉性,还真有风骨。
不过想想也是,物以类聚,吴小俊的好友自然有他过人之处,就好像风菱,也是吴小俊好友,她风菱如此优秀!风菱想到这里,满意地自恋了一番。
这时很快,清风道长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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