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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毒神-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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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怕谁啊，就自个打自个，我就不信了，老子离了你还不开张了！”
对面两个老头相视一笑。。。
半个小时后。。。
“老沈啊，明天记得把四根烟带来，对了，还有老齐的六根，明天又有烟抽了，哈哈。。。”
“对了，还有小沈啊，你欠我九根，欠老齐十二根，都别忘记了！”
沈楚天黑着脸腹诽，平时一个比一个糊涂，怎么到这个时候比猴都精，输了几根一个也记不住，赢了几根却心如明镜！
“都怨你！”父子俩同时说道，接着大眼瞪小眼，一阵眉目传情。。。
“沈老先生，”不远处走来一个警卫，弯腰说道，“您那边来客人了，沈夫人让您回去！”
“客人，什么客人？”沈青云哼声问道！
“听沈夫人叫他小问，我。。。呃。。。”
两个老头和那年轻的警卫呆愣愣的望着父子俩私奔而去，那速度，那倒腾的小腿，瞬间让人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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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禁烟运动（）
秦凤莲将保姆支开，才苦着脸说道：“小问啊，一会你可得劝劝你沈叔，你都不知道这一个月发生多大的事，哎，可愁死我了，你说那得是多少钱啊，说扔就扔了，就算他累了想退下来，这不是还有两个女儿嘛，就算全分给涵雪，她也总不能对我这个后妈不闻不问吧！”
莫问摸了摸快出茧子的耳朵，赔笑一声说道：“也许沈叔有其他的打算，再说钱再多也只是数字，够花就行了，阿姨你也别心疼了，回头再气出个好歹来，不值当的不是吗？”
秦凤莲叹了口气，这段时间可真是心疼死她了，偌大的产业说都不说一声全捐了出去，秦凤莲感觉自己“苦了”一辈子，所有的指望都没了，她可没有沈楚天那么洒脱！
“对了，阿姨！”莫问说道，“这段时间涵霜有没有消息，最近怎么样？”
不说还好，这下秦凤莲眼泪差点掉下来：“我真是命苦啊，小问，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命里注定要一辈子操心受罪啊，你说说家里有两个老的就够我受得了，自己养个闺女，却跟五保户没啥差别，这一声不吭的跑京城去了，你说你去也就去了，起码隔三差五给家里来个电话报个平安啊，她倒好，这一个多月了，也只是到那之后打了个电话，其他时候别说是让她主动打，就算是我给她打电话，还得看那祖宗的心情好不好，不好连接都懒得接，我真是命苦啊！”
莫问不由的一阵头大，这秦凤莲还真不是一般的絮叨，简直就是把他当做垃圾桶，好的坏的全往里倒，似乎多年的压抑，终于让她找到了倾诉对象，那简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像自己比窦娥还惨！
“这个。。。涵霜性格豪爽，大大咧咧惯了，阿姨，你还是看开一些，只要一家人能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
“小问，你这句话算是说对了，”正在抹泪的秦凤莲闻言来了精神，“前段时间，住对面的老王心肌梗塞住医院了，还好抢救的及时，差点就成了植物人呢，据说是因为长期抽烟导致的。这段时间我们小区的刘姐组织了一个拯救协会，刘姐以前是省委的妇女主任，这次她要联合我们小区所有的妇女进行一次普遍的禁烟运动！”
“禁烟。。。运动？”莫问嘴角抽了抽！
“是啊！”秦凤莲兴奋的点头，“我们小区的妇女都要参与的，倡导禁烟从家庭开始，当然一次戒烟也不可能，所以对个别老烟枪要特殊对待，每天限制一天最多五根烟，你爷爷和你沈叔是重点观察对象，所以小问，你可不能纵容姑息他们，你这不是做好事，而是在害他们知不知道？”
“呃。。。”莫问一愣，怎么听着听着像是从倾诉转变成了教育？“我没。。。没姑息啊！”
“哎呀，你看看我！”秦凤莲恍然失笑，“我这是习惯了，我被他们选为拯救协会的副会长，我说了我做不来，可是他们说什么离开我不行，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当上了这个副会长，平时没事经常在小区溜达，教育偷偷抽烟的老同志，这不说顺嘴了！”
莫问汗颜。。。
“小问，你回来啦！”
沈青云自外面风风火火的跑进来，脸色红润，倒真是十分精神！而沈楚天脱去整洁笔挺的西装，换上了一套灰白色的休闲服，倒也显得潇洒，年轻了不少！
“爷爷，沈叔，听阿姨说，你们出门打麻将去了，倒真是悠闲啊！”莫问呵呵一笑！
“哈哈。。。”沈青云大笑一声，“这不是自娱自乐嘛，看到你平安回来，老头子总算放心了！”
莫问连忙上前扶住沈青云：“是啊，昨天回来的，早上去了趟公主坟，这不准备来您这蹭顿饭，呵呵。。。”
“哈哈。。。爷爷家的饭随时欢迎你来蹭，赵长春那小子可不能跟你比，用现在小年轻的话怎么说来着，哦，吃货，那小子就是个吃货，年龄不小了还天天来我这蹭饭吃，昨天我们还聊起你呢，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了！”
“等等，先把外衣脱下来，”旁边秦凤莲一改往日的怯懦，趾高气昂的说道！
“呃。。。”父子俩脸上一黑，还是老老实实的脱下来！
秦凤莲接过外衣，小心的闻了闻，来回翻了一阵，最后只翻出半根烟头，才满意的说道：“恩，不错，今天没有超过五根，回头我跟刘大姐说说，让她发给你们个模范勋章！”
莫问惊奇的小声问道：“这闻一闻就能知道抽了几根烟，阿姨，你太厉害了吧！”
秦凤莲神秘的一笑：“这是我的独门秘方，只传女不传男！”
秦凤莲走后，莫问不由怜悯的看着这对父子：“爷爷，不会是因为沈叔把家产捐了，所以阿姨虐待你们吧？”
沈楚天苦笑一声：“哪里啊，她只是狐假虎威，给她个胆子她也不敢虐待我们，我们主要是怕那个刘凤娥，那老大姐你是不知道，以前在省委就是出了名难缠，现在退休了却劲头不减，谁要是让她踩到小尾巴，教育你三天三夜都不带重复的，我和我爸可真是领教了！”
沈青云连忙认同的点点头：“有一天半夜我实在受不了，偷偷跑去小卖部买烟，你猜怎么着，我没把小卖部的老板叫醒，倒把她引来，原来这刘凤娥竟然在小卖部连夜蹲点，你说这大半夜吓人不吓人，不过最难过的却是，我一个老头子被她教育到天亮，你说丢人不丢人，晚节不保啊！”
莫问不由哑然失笑：“能让你们这么害怕的老太太，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算了，不说这个了，”沈楚天脸上红彤彤的，连忙改变话题，“先坐下，咱们好好聊聊！”
“恩，我也正好想问问沈叔，是不是他们逼迫你了？”
“逼迫？”沈楚天一愣，接着笑道，“你是说公司的事啊，不是被逼迫的，是我主动提出来的，我本来想等公主坟的事情一了，我就辞去外编的职务，可是却抢先被他们开除了，我倒是落得一身轻，后来想想索性把公司也一块撒手算了，但是涵雪和涵霜都不是这块料，与其让她们败了，还不如捐出去！”
莫问忍不住叹了口气，一生打拼下来的基业，换做谁都不会相信，沈楚天竟然能如此轻易的放手，而且理由如此的简单！
“不谈这个了，”沈青云打断说道，“小问，你有没有去看你爷爷？”
莫问摇了摇头说道：“昨晚他们去了我那里，聊了没几句就走了，这些事等到了京城再说吧！”
沈青云知道这事强求不来，也是一笑：“算了，这些不高兴的事今天谁都别提了，今天咱们只谈高兴的事，这眼看就中午了，一会老头子我亲自下厨，弄几个小菜，咱们爷仨好好喝一杯！”
“好啊，”莫问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跟爷爷和沈叔说！”
“什么事儿？”沈楚天把刚才的那半个烟头点上，小心的抽了一口，递给沈青云，还不忘告诫的说道，“小点口，别抽多了！”
沈青云翻了翻白眼，小心翼翼的抽了一口，赶紧把烟掐灭，然后慢慢的品味一下，才把剩下的半根烟头珍宝般收起来！
本来要说正事的莫问，被这对活宝的父子，搞得哭笑不得：“爷爷，你们怎么不去买一包烟，这多寒碜，看的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就算是大街上的乞丐也比你们混的好吧！”
“别提了，”沈青云吹胡子瞪眼的说道，“小区方圆一里之内所有的店铺都被那个刘凤娥教育过，有好多小卖部都发誓再也不做烟品生意了，还有好多就算卖，也不卖给我们，我和对面的老王，还有西区的老李在都是挂号的人，谁敢卖给我们，哎，更气的是今天还被那帮老油条赢去十多根！”
莫问默然无语，接着想到什么，看了眼楼梯口，偷偷从下身口袋中掏出半盒烟：“爷爷，这是昨天和十二他们喝酒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塞到我口袋里的，你们省着点抽，下次来的时候再给你们带一些！”
沈青云眼睛一亮，匆忙揣在怀里。。。
“咳咳。。。”
三人忍不住一阵冷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秦凤莲，正瞪着大眼直勾勾看着沈青云，犹如一把雪亮的长刀！
沈青云弱弱的一笑，将半包烟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小问啊！”秦凤莲将烟收起来才说道，“你怎么能给他们烟啊，你这是纵容犯罪你知不知道，不行，回头我一定把情况反映给刘姐，让她再普及一遍抽烟的危害！”
沈青云和沈楚天闻言，不由脸色一变，还普及，不如杀了我算了！
莫问呵呵一笑说道：“阿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爷爷年纪大了，也没有别的爱好，就好这一口，你就别阻止他了！”
沈青云在旁连忙点头：“就是就是，我这头发丝都快埋进黄土的人了，平时不打架不斗嘴，就好这一口烟，你要是给我断了，比杀了我都难受！”
“爹呀，”秦凤莲哼声说道，“你怎么不明白儿媳的一片苦心啊，我这还不是为了您的身子骨着想，这抽烟危害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王到现在不是说话还不利索吗？那就是教训！”
“是，说话不利索，但手脚可真是利索，刚刚还赢了我十多根烟呢！”沈青云气道！
“好啦，阿姨，不就是烟毒危害身体吗，”莫问笑着说道，“这对我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上次给你的丹药你还记得吗，我这里还有三颗。。。”
“啊，真的！”秦凤莲眼睛立马放光，“你那个药真是太神了，你都不知道，我吃了之后感觉精神了好多，连刘姐都说我最近越来越显得年轻了，你是不是再给我一个？”
莫问看到秦凤莲的表情，心道有戏：“阿姨，这个药呢，主要的作用是养，激活身体机能，延缓衰老，它还有一个功能就是排毒，像烟毒啊，食物农药残留啊，尤其是长期服用西药造成的药物中毒十分有效，这三颗你和爷爷还有沈叔一人一颗，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说你说！”秦凤莲连忙点头说道！
“这药能排除烟毒，所以抽烟对爷爷身体没有什么危害，我的条件就是你不要再限制爷爷和沈叔抽烟了，在特殊情况下还要帮他们隐瞒一下，当然平时这烟的来源也要阿姨帮忙解决一下！”
秦凤莲为难的说道：“这个。。。小问啊，我毕竟是拯救协会的副会长，这知法犯法的事情。。。”
“哦，”莫问将一个小药瓶拿出来显摆一下，装作要放回去，“既然阿姨为难，那就算了！”
“不为难，不为难，我答应还不行吗？”秦凤莲差点扑上来抢！
沈青云和沈楚天两眼放光，脸上仰慕的写着“救星”二字！
秦凤莲将药瓶小心的捧在手里研究，再也懒得管沈楚天父子二人！
父子两人一时间云烟雾罩起来，憋了好几天，一支烟能分十次抽的日子，想想都觉得凄惨。。。
“舒服啊！”
莫问看着沈青云沈楚天一脸满足的表情，似乎这一刻别无所求，幸福如此容易！
“爷爷，沈叔，我想和你们谈一下雪儿的问题！”
“噗嗤。。。咳咳。。。咳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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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李娜（）
莫问摸了摸鼻子，有些愧疚的说道：“以前的事情爷爷都告诉我了，这次回来之前，我曾在L市遇见过雪儿，她答应等她想通之后就会来找我，爷爷，叔叔，我向你们保证，以后我不会再让雪儿受到一点伤害！”
沈青云和沈楚天沉默了，在普通人眼里他们是豪门大户，可谓是只手遮天衣食无忧，但是就这样的背景，却被人说开除就开除，说牺牲，你就必须得牺牲！
沈青云抽了口烟：“你爷爷是怎么打算的？”
莫问连忙说道：“他说一切由我自己做主，我本来打算把那桩婚约推掉，但是雪儿不同意，可能是出于对柳小姐的同情，这件事我想等雪儿回来再说，她就是个傻姑娘，是我欠她太多了！”
沈楚天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这件事你只告诉我们就好了，别指望我和你爷爷替你拿什么注意，涵雪的性子我了解，她愿意我们怎么阻止都没用，她不愿意我们说出花来，她也不会同意，只要你们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沈青云赞同的点点头：“她的性子和她妈妈很像，虽然看似柔弱，但认定的事情谁也不能改变，都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个性，你们能冰释前嫌，爷爷很高兴，至于你们以后的路怎么走，就看你们自己了，爷爷相信你！”
一句我相信你，如此轻松，但莫问却感觉其中的信任是如此沉重，与其说是信任，不如说是责任：“爷爷，叔叔，谢谢你们！”
沈青云哈哈一笑：“儿孙自有儿孙福，如今楚天把公司的事情都扔了，心里早巴不得把两个闺女也嫁出去，这样就是真的一身轻了，涵霜，你要不要顺便也给娶了，要不要她的手机号，爷爷这里有哦！”
莫问汗颜，这老头子翻脸真快，刚才还一脸深沉，现在就开始扯皮起来，莫问默然！
从沈青云家中出来，莫问拍拍肚皮打了个饱嗝，一脸的放松，先前他真的怕沈青云和沈楚天会反对，或者对他产生什么隔阂，毕竟现在不只是一个普通的修道者，还是莫家失落的孙子，而且还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但是莫问错了，从沈青云和沈楚天眼中看出了慈祥和关怀，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有所改变，莫问不由得感到庆幸，不错，是应该庆幸！
小餐馆依然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唐婉的离开，让它少了些朝气，没有那一抹忙碌的倩影，似乎它真的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小餐馆。
不过这段时间，小餐馆又恢复了朝气，原因是老板娘唐悉芸从外面找了个打工妹，这个打工妹不仅长得清秀，而且为人和善，丝毫没有因为客人的无礼或者说繁琐，而感到厌烦，依然笑语盈盈的招呼，气度让男人都忍不住折服！
“丫头啊，”餐馆里一个老同志叫道，“今天的菜味道可没以前的好了啊，你看看这个青椒肉丝，我怎么没看到肉啊，全是青椒，你再看看这个红烧肉，我怎么找了半天就在里面找到一块肉，其他都是土豆，还有这个黄花鱼，我怎么看都不像是炸的，倒像是煮的，这生意可不是这么做的啊！”
正在整理餐桌的李娜闻言，不由摇头一笑，看到其他客人也一脸询问的神色，不由放下毛巾，大声说道：“张大爷，你真是说对了，你那菜不止肉少，我们连油都没给你放，那三只黄花鱼还真是煮的，不过味道不比炸的差，而且你要的那瓶二锅头，我还掺了大半瓶水在里面！”
“什么？”老同志怒声说道，“你们这不是坑人吗，我可是你们这里的老主顾，哪天不来个一两趟，你们不给肉不给油也就罢了，怎么还往酒里掺水，我说怎么这酒越来越没味了，你们这是坑骗顾客，我要去告你们！”
店里其他的客人也不由议论纷纷，这做生意也不能这么做吧，而且你缺斤少两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趾高气扬的说出来，这是什么世道！
李娜听着店里嗡嗡的交谈声，不由展颜一笑，乐道：“张大爷，你要告我们？我们还要告你损害我们饭店的声誉呢，你说你一大把年纪，又有高血压冠心病，还专拣大鱼大肉吃，你这不是阎王殿里上吊——活腻了吗，您儿子结婚刚半年，转眼你就能抱上孙子了，这个时候你身体要是出什么毛病，这不是给年轻人增加负担嘛！”
老同志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我有病？”
李娜给他倒了碗水，责怪的说道：“还不是您家的王阿姨，知道你经常来我们这里喝上几口，特意嘱咐我们的，真是难为她了，一个老太太大半夜偷偷跑来，让我们帮忙，这可是砸饭馆的牌子啊，你不仅不理解，还整天和王阿姨怄气，连她做的饭都不吃，我看你啊，就是越老越糊涂，都看不见自己身边的人了！”
“你你。。。”老同志被说的满脸通红，“我这一大把年纪了，早就活够本了，临了还不让吃顿饱饭，他们这是虐待我你知不知道，死刑犯临行刑还让吃一顿山珍海味呢！”
看到老同志气哼哼的生闷气，李娜不由乐道：“行，你想吃什么都行，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不过，张大爷，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一死了之还好，但万一要是死不了呢，得个半身不遂，或者老年痴呆症，到时候躺在床上，这个那个。。。哎哟，脏死了。。。”
其他客人差点喷饭，这姑娘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你看看把那老大爷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老同志真是上气不接下气，不过不是被气的，而是被吓得，想想自己那天真是一死了之也清净，但要是真像这姑娘说的，得个半身不遂老年痴呆，到时候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那我也不回去，”老同志哼哼的说道，“我要吃什么，他们偏偏不做什么，就算是黄花鱼用煮的也行啊，整天都是青菜萝卜，早吃腻了！”
李娜撇了撇嘴说道：“王阿姨似乎身体也不好吧！”
“她身体可比我好！”
李娜叹了口气说道：“那天晚上我见她走一小段路都气喘吁吁的，身体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我看还是去医院看看的好！”
“怎么可能？”老同志愣了一下，“她身体一直都很好的！”
“年纪大了，病说来就来，身体再好也不能不生病吧，”李娜接着说道，“老来伴，老来伴，不就是说人老了，还能有个说话聊天的伴儿吗，相互珍惜都来不及，你这个老头子还有闲工夫置气，真是老糊涂了！”
李娜的话可以用刻薄来形容，但是饭馆的客人倒觉得她很善良，她的话似乎无意中触动了所有的人神经，是啊，生命是脆弱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我们哪还有闲工夫置气，珍惜生命谁都会说，但做起来看似很难，其实也只是珍惜现在而已！
老同志匆忙放下钱，逃似的离开了！
李娜在后面喊道：“张大爷，小心点跑，下次记得带王阿姨一起来，要不然我可不给你往酒里掺水了，直接给你往空瓶里灌白开水！”
“哈哈。。。”其他客人不由温心的笑起来，就连刚才赌气的小情侣也冰释前嫌，相互握紧彼此的手！
李娜看着外面的大街，淡淡一笑，似乎自己的生命在这一刻焕发了光彩，不再显得那么卑微，不再躲在黑暗里苟活，而这一切都归功于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的男人，更可笑的还是一个醉的不知南北的男人！
李娜真的感到庆幸，如果没有碰到他，也许自己现在还在卑微中不知所措，活着将成为她最大的渴望，虽然那种活着让她自己都厌恶，甚至说麻木！
漆黑的小巷，醉酒的男人，还有那件衣服，似乎至今李娜身上都残留着那个男人的体温，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退，反而感觉越来越温暖，温暖到让她有足够的勇气去包容一切，面对一切！
也许他早已忘记，或者根本就不曾记得，有个女人曾卑微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给了自己温暖，给了自己方向，给了自己活着的意义！
“小姐，请问你们老板在吗？”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小姐，你妹！这是李娜的心声。
饭店的熟客都知道，这个姑娘有一个好脾气，但她也会生气，也会发飙，那就是客人不能叫她小姐，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客人们习惯了叫她丫头，打工妹，年龄小点的也会叫她大姐！
等等。。。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李娜匆忙转回视线，一个阳光般的笑容，似乎融化了她心中所有，温和而平静，不为外物所动，似乎他就是太阳，不管人们看见还是看不见，依然散发着属于他自己的光辉！
那夜的小巷，醉酒而疯狂的男人，温柔的给自己披上外衣，比自己小上很多，但却叫自己傻孩子，一切的记忆慢慢的与眼前的男人重合！
“这位。。。小姐？你们老板在吗？”莫问小心翼翼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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