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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大翻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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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涯,你是神医,你一定能救她的对不对?”

    段无涯无奈的摇摇头。

    萧非尘更加心痛,不管不顾的夺过顾晓夕搂在了怀里,慌乱的擦着她嘴角越来越多的黑血。

    均更是试图要过内力给她,段无涯连忙制止了他。“你这样,只会加快她的死亡。”

    一向冷静的萧非尘此时也没了主意,脸上的心痛无以复加。

    顾晓夕眼睛渐渐看不清,力气也在渐渐消失。仿佛已经看到老爸老妈在向她招手,甚至还感到自己的身子轻飘飘,要飞起了一样。还听见耳旁萧非尘不住的在唤她的名字。

    耒“乌鸦,乌鸦。。。”费力的喊着乌鸦的名字,但发出的声音却是低不可闻。

    萧非尘听到她开了口,凑上耳朵仔细听,却不料她喊的竟是别人的名字。

    段无涯靠的近,听见顾晓夕在喊自己,急忙上前说道:“晓夕,我在这。”

    “乌鸦,带我走。。。。我。。。我不要。。。死在。。这。。”

    “不,夕儿,你哪都不准去!”萧非尘心痛的大喊,这女人连死都不要呆在这,难道他伤她竟如此之深!

    顾晓夕轻轻摇了摇头,此时心痛的感觉竟变的麻木。

    摸索着掏出小包里的一张纸,递到萧非尘眼前,费力的说:“萧非尘,既然。。你不肯。。给我休。。书,那我给。。。你一封。。休书,从此你我。。。二人。。。再无。。瓜葛。”

    萧非尘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休书,没想到一个女子竟给自己下休书。字体弯弯扭扭的,不知她何时写下的。而落款处的“顾晓夕”三个字,却写得力透纸背。

    “我不会收,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正妃!”

    “萧非尘,不要。。。这样,就。。让。。我,走得。。安心点。”

    段无涯劝道:“你还是应了她吧,让她走得安心些。”话音里竟有了丝哽咽。

    “罢,罢,罢。便如你所愿!”紧紧的抓着那张休书,恨不得立马撕碎它。

    顾晓夕模糊的看着这一切,苍白的笑着,等待死亡时刻来临。

    眼皮越来越沉,就当自己完全陷进一片黑暗,但奇怪的是,还能听到声音。

    只听到耳边一阵动,萧非尘冷冷的说道:“宁王爷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贵干!”

    宁王是谁?好熟悉。

    那人却不答他,上前几步看着已近昏迷的顾晓夕,急切的说道:“若不想夕儿死,都给我让开!”

    段无涯听了此话,十分意外。“解药已经没了,难道你有解药?”

    “哼,本王虽没有解药,但能救她的只有本王。”

    想起来了,这是慕容离的声音,只是他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萧非尘与段无涯对视一眼,段无涯脑子一亮,吐口而出:“难道母蛊在你身上?”

    慕容离点点头,段无涯喜不自胜的对着一脸怀疑的萧非尘说:“非尘快,现在能救晓夕的只有他了。”

    萧非尘脑中飞快的转动,很不想把顾晓夕交给慕容离,但为了夕儿的命,只得让手,头一次觉得无所不能自己,竟然什么也做不了。

    

    “你最好能救醒她,不然你休想走出锦王府!”

    “不用你说!我自当尽力,哪怕付出我的生命!”

    一直默不作声的小秀听了此话,大声说道:“王爷,万万不可!”

    原来,小秀真的是慕容离的人,我猜的不错。

    慕容离看也不看小秀一眼,小心翼翼的接过顾晓夕,温柔的说道:“夕儿,坚持住,你一定能活下来。”

    心底有块地方变的好柔软,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慕容离,他与以前的顾晓夕,肯定有一场故事。

    

 离开

    只听到小秀的一声轻呼,伴随着皮肉被利器划开的声音,还不等顾晓夕细想,只觉得自己的唇凑到一片湿热,慕容离轻声说道:“夕儿,快喝,喝了你就能醒过来了,我带你离开。”

    难道是解药?求生的本能让她很想张嘴,可实在是没有力气。

    慕容离见顾晓夕只是把唇贴在自己的手腕上,根本不去吸他的血。只好自己低头猛吸自己几口鲜血,对着顾晓夕的嘴慢慢喂了下去。

    萧非尘想要阻拦,却被段无涯死死的拉住。

    均顾晓夕感到唇被两片暖暖的唇贴住,还不等反应,喉咙里滑过一阵腥甜,终于知道那片湿热是什么了,竟是血!是谁的血?慕容离的么?

    想要拒绝,可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像是一个陷入昏迷的娃娃。眼睛湿润了,顾晓夕是你残留的意识苏醒了么?

    不知喝了多少口,顾晓夕终于感到心又开始强劲的跳动了起来,周身也渐渐有了些力气。

    耒缓缓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张欣喜的脸,竟然有一些苍白。

    “夕儿,你醒了?”三个男人同时发问。

    顾晓夕冲着慕容离莞尔一笑,“是无欢啊。”

    慕容离重重的点点头,在他心中,已经默认了顾晓夕给自己的新称呼。

    小秀在一旁关切的说:“王爷,你的手。。。”

    看向他的手腕,早已是鲜血淋漓,伤口惨不忍睹。不管此人以前如何对她,可冲着他舍命相救,自己该是说一声“谢谢”。

    “谢谢。”

    慕容离露出一个迷人的苍白笑容,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我还用说谢谢么?夕儿,我来接你了,你可愿意跟我走?”

    “本王不允!”萧非尘忍不住开口,他怎么容忍慕容离把她带走。

    “师兄,你怎么还在这里?吉时马上就到了。”溪飞不知道何时到了,穿着一身火红的嫁衣,刺痛了顾晓夕的眼。

    下定了决心,反正她出府就是要去找慕容离的,对着慕容离笑着说:“好,我跟你走。“

    慕容离一阵惊喜,抱起她就要离开。

    萧非尘上前一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而慕容离带来的随从和萧非尘的随从也是剑拔弩张。

    溪飞阴狠的看着慕容离怀中的顾晓夕,都是她,都是她破坏了自己的幸福,夺走了本属于她的宠爱。

    “哎吆,师兄我肚子疼。”溪飞突然捂住自己的小腹,面露痛意。萧非尘头也不回的说道:“疼就回屋呆着!”

    溪飞脸色一黯,冲身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低声说道:“王爷,主子怕是动了胎气。”

    胎气?听到没有,溪飞怀孕了呢。可是心怎么又抽痛了?蛊又要发了么?

    萧非尘转过身,满脸怒气,猛瞪着溪飞,溪飞咬紧牙,脸色更加苍白。

    顾晓夕窝在慕容离的怀里凉凉的开口:“锦王爷,你的溪飞动胎气了,你还是守着她吧,别忘了今日可是你的大喜之日。我跟你已没有关系,我要离开用不着王爷操心吧?”

    “你!”萧非尘气急,他受不了她这明明很在乎,却装作无意的样子!

    顾晓夕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迅速在自己的发髻上拿下一根银簪,顶住自己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说道:“锦王爷你若不放我们离开,我就死在你面前,你也不想在大喜日子触霉头吧?”

    萧非尘心抽紧,但还是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顾晓夕咬咬牙,把簪子往里一送,尖头插进了脖子间,一丝殷红流了出来。

    慕容离想阻止却来不及,心痛的说道:“夕儿你何苦?不用求他,我们也能安然离开。”

    顾晓夕回他一个安心的微笑,静静看着萧非尘。

    萧非尘终是无奈,“放他们离开。”

    听到这一句,顾晓夕却没有得逞的喜悦,反而强大的失落向他她袭来。

    趁泪水滑落之际,赶忙说道:“谢谢了。”

    慕容离抱着她,大步走出锦王府。

    随着锦王府的大门慢慢关闭,也把萧非尘和顾晓夕,挡在了两个世界之外。

    顾晓夕强撑起的精力一下子泄了气,一片黑暗袭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萧非尘番外(一)

    自我懂事起,就没有见过母妃的笑容。或者说,这二十多年来,我见母妃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我偷偷听嬷嬷们议论,我出生当天,母妃直接派人把我送到了皇后那里,连眼皮都没有抬。

    皇后待我很好,视如己出,皇兄有的我也有。皇兄视我如亲弟,在其他兄弟嘲笑我是没人要的孩子时,皇兄总是第一时间跳出来,维护我。

    每当皇后替皇兄张罗生辰时,我是嫉妒的,我偷偷跑到母妃的寝殿,可到了那里,我却不敢进去,怕母妃用冷漠的眼光来看我。

    后来我便不再企盼我的母妃会召见我,但每年的新年和母妃的生辰,我还是早早的到了母妃殿前,隔着门,重重磕个头。

    均听宫女暗地里闲聊,说母妃入宫前已经有孕,说母妃自从入了宫,父皇从未在她那留宿过,她们说我不是母妃与父皇的亲生。。。。

    我不信,如果那样,父皇不可能整日悄悄一个人站在母妃殿外张望,不可能待母妃如皇后一般。

    我欲冲上去撕烂她们的嘴,父皇却抢先一步,派人将她们杖毙。从此,宫里再没有关于母妃的谣言。

    父皇告诉我,母妃是爱我的,对我的冷漠其实是对我的爱。

    那时候我小,并不能理解,只是对自己的身世有了怀疑。

    八岁那年,母妃的生辰,我例行去请安,母妃依然不发一言。当我欲转身离去时,母妃身旁的宫女叫住了我,说今晚可来这里用膳。

    耒我喜不自胜,不到晚膳时分我早早的来到了母妃的寝殿。

    母妃真美呵,那晚她穿的一身淡青色宫装,那温婉的一笑,永远停留在我的记忆里。

    母妃依然很沉默,静静的看着我小心翼翼的用膳,我生怕母妃一个不高兴,会把我撵出去。

    没想到母妃却给我夹了菜,竟是一些我平日里爱吃的,不知道母妃从何得知。

    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甚至还喝了酒,最后竟醉倒在母妃的寝殿。

    其实我是故意的,我很想知道在我睡着的时候,母妃会不会像皇后一般,替我披件衣裳。

    但我醉的太沉,不知道母妃是否为我加衣,只听见母妃吩咐宫人,去回禀皇上,今晚小皇子在我这里歇息。

    相信当时的我,嘴角肯定扬的很高。

    那一晚的梦中,隐隐听见有一男一女在我身旁说话,我却一句都听不清楚。

    第二天我睡到很晚才起,到了前殿,等我请了安,母妃淡淡的说道:“我替你寻了一个师父,你以后跟着他好生学习。”

    后来想想,我后腰的暗码,就该是那一晚母妃印上去的。

    下午我便见到了母妃替我找的师父,一个眼睛有异样光芒的精瘦老头。

    我依了母妃,把师父请到了我的宫中。师父很古怪,写的字竟和我写的不一样。他告诉我,那叫简体字。没想到在以后,我又遇到一个写这种字体的女子。

    师父不讲大道理,不讲治国之道,只是每日里与我闲聊,给我讲一些以前从未听过的故事,但我听到入迷之际,他笑呵呵的摸着花白的胡子问道:“小皇子可明白故事中的道理?”

    师父只交了我两年便出宫了,两年里我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故事。

    母妃自八岁那年生辰,便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模样,我干脆早晚都去请安,但母妃从未开口,从未留我。

    ==========

 萧非尘番外(二)

    过完十岁生辰,父皇给我找了另一个师父,只是这个师父在宫外,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山老人。

    我收拾了行装,到了母妃殿前磕了头,便去了天山。改名陈潇飞,投在天山老人门下。

    师父只有我一个徒弟,看出我是练武奇才,把一生绝学都教于了我。

    均除了每年的父皇的生辰,我回宫以外,我便长住在天山,那里的生活跟宫里不一样,虽然练武很辛苦,但我很自由,快乐。

    十七岁那年,师父去云游,半年后带回来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躲在师父的身后,怯怯的看着我。师父告诉我,这孩子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师父重新给她起了个名字,溪飞。

    混熟以后,溪飞叫像一个拖油瓶一样,每日跟在我身后,不停的喊:“师兄,师兄。。。”

    与溪飞朝夕相处了几年,有一年的寿辰我回京,头一次远在千里之外想她。

    我知道,我可能喜欢上了溪飞。

    耒原来潜移默化里,我对溪飞的感情,有师兄妹之情变成了男女之情。

    溪飞也愈发出落的漂亮,江湖上也渐渐有了她的艳名。

    有一次我喝多了,吻了她,她脸一红,一下子跑远了,我以为她待我只是兄长。

    没想到不到一会她又慢吞吞的回来了,头低的几乎要到了地上,小声说道:“师兄,你刚才亲了我,可要娶我啊,我赖定你了!”

    我失笑,这小妮子原是喜欢我的,我抱起她,高兴的大叫。

    师父也看出了我二人的感情,做主把溪飞许给了我,我却犹疑了,我是东临国的皇子,娶哪个女子并不由我做主。但我还是点头应允了,打算下一次回宫去回禀父皇。

    还未等我回宫,皇兄的密使便来了,父皇病重,召我回京。

    我慌忙要离开,溪飞却以为我要逃婚,与我吵闹一番,哭着往后山跑去。

    我以为她是耍小孩子脾气,以为她一会就会回来。但我等了半日还不见她回来,便慌了神,匆匆往后山赶去。

    后山是一个悬崖,深不见底。

    我在悬崖边找到了溪飞的一双鞋子,我如坠深渊。往悬崖望去,雾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我慌了神,大喊溪飞的名字,却只有我的回音。

    皇兄的密使见我欲下崖底寻溪飞,跪着求我先回宫,他派人下崖底寻找。

    一边是父皇,一边是溪飞,我选择了父皇。快马加鞭的回到宫里,只赶上见父皇的最后一面。

    父皇驾崩,皇兄即位,天山那边却没有溪飞的消息。

    我心急如焚,恨不能飞回天山。但皇兄刚即位,秦王与晋王蠢蠢欲动,试图搅乱朝局。

    为了皇兄的大业,我又在京中待了三个月,当一切都平静时,我直奔天山。

    但却等来一个消息,崖底是急流,溪飞恐怕是凶多吉少。

    他们告诉我,已经沿着急流寻了,没有溪飞的尸首,怕是已经沉入江底。

    我大受打击,自责不已,恨自己没有与溪飞讲明白。

    之后我大病一场,病好后,接受了溪飞身亡的事实。待在天山,也是徒增伤感,拜别了师父,便又化装成陈潇飞,在各地游历。

    

 萧非尘番外(三)

    说是游历,其实是我发展自己的暗势力以及遗忘溪飞的过程,偶尔我还要变回东灵国锦王爷的身份出现在朝堂。

    作为皇兄跟前的大红人,朝中大臣纷纷向皇兄奏请,要把他们的女儿,姐妹嫁于我,但都被我推掉了。见惯了后宫的尔虞我诈,我的正妃应当是一个平常人家的女子。

    皇兄见我从未主动娶妻,便自己做主,替我纳了个侍妾,我没有拒绝,如此堵住悠悠众口,很好。

    又过了些日子,皇兄把我召进宫,说要赐我一个正妃。我不愿,皇兄说,此女的爹是元帅,哥哥是将军,都为国捐躯。家里只剩下她,嫁给一个王爷是对她最好的补偿。

    而我问,为何是我。

    均皇兄说,此女的爹与哥哥有很多旧部,有朝一日,朝中发生变故,可联合他们的力量。

    而且,据探子来报,此女与南疆的宁王爷关系匪浅,嫁到锦王府,正好也监视一下她,看她是否有所动作。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

    顾晓夕。

    呵,她的名字中也有一个“夕”字,成了我的正妃,岂不就是“夕妃”?夕妃,溪飞。

    我应下了皇兄的指婚,三个月一顶花轿进了锦王府的大门。

    耒洞房花烛夜,我竟有些许期待,想看看这顾晓夕是否与溪飞一样。

    但我失望了,当我挑开红盖头时,对上的,是一对平静如水的眼睛。

    看着我,也只是挤出一个淡淡的笑,在我看来,与哭没什么两样。

    我突然没有了兴致,我一眼床上的新娘,见她不为所动。罢了,既然二人都不情愿,我何必演戏为难自己呢。

    当晚,我没有去兰侍妾的院子,歇在了书房,第二日我进了她为侧妃。

    第二日,兰侍妾的婢女哭着跑来,兰侍妾今早去给王妃请安时,王妃抓花了她主子的脸。

    我稍感震惊,难道昨晚那一副冷淡的模样竟是装的。

    来到王妃的院子,兰侍妾捂着脸在一旁哭泣,帕子上有淡淡的血迹。而顾晓夕却端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看一场跟她无关的闹剧。

    兰妃哭着求我做主,我问顾晓夕,可是你做的?

    她的侍女不住的颤抖,而她却说,是。

    我认为我被她蒙骗了,罚她禁足三个月,她好像很高兴。

    又过几个月,兰侍妾怀了孕。她可真够大胆,我的后裔,岂是她能孕育的,但我还是晋她为侧妃。

    当我已经快忘了有个正妃时,兰妃的婢女又哭着跑来,说王妃跑去兰妃院子挑衅,伤了兰妃,孩子保不住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下意识的感到一阵轻松,不用我动手,孩子就解决掉了,我好像有点残忍。

    但又想,那个被罚了一次的人,怎会去那挑衅。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来到兰妃的院子,远远就听到她歇斯底里的哭声,我一阵厌恶。但了屋内,一股血腥扑面而来。兰妃躺在床上,见我一来,眼睛一亮,就像拱进我的怀里,求我为我死去的孩儿做主。

    我又问她,此事可是你做的?

    她依然那副事不关已的模样,好不犹豫的说,是。

    她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罚搬到最偏的院子,不得随意走动。

    兰妃却不依不闹,责问我,为何不重罚。我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闭嘴。


 萧非尘番外(四)

    她搬去偏远没几天,一晚我正在与兰妃用膳。这次换她的婢女跑来,惊慌着说,她的主子断气了!

    这顾晓夕又在玩什么花招?

    我没来由的愤怒,她乖乖呆着不成么?难道想用装死这一招来求我可怜?

    我随了她的愿,快步来到她的院子。

    均一脚踢开她卧室的门,却见她一脸欣喜的模样看着我,原来她真的是故意等我来。

    我对她很失望,厌恶的说道:“顾晓夕,你以为装死这一招就能让本王对你另眼相看么?本王劝你收起你那些鬼心思,老老实实的做你的王妃,不要逼本王休了你!”

    说完甩袖离去,眼角的余光,看到床上的她,一脸的不明所以。

    耒后来据暗使来报,兰妃去她那找茬,却被她四两拨千斤的挡回去的,气的兰妃狼狈离去。

    当晚兰妃那又出了状况,她又小产了,而且在她那里找到了红花。她毫不犹豫的说是顾晓夕做的。

    我对这两个女的的争斗感到累了,告诉自己,如果真是顾晓夕做的,就休了她。

    我派人把她请到了兰妃的院子,我对她喊“贱人”。

    她却笑了,问我可有证据。

    我稍楞,这可是她进了锦王府,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兰妃痛斥她在顾晓夕那用了膳,回来就小产了。

    顾晓夕却反问:“我和小秀都吃了,为何就你有事?”

    大夫说在她的饭菜里,找到了红花。红花,能使女子流产。

    我在她脸上看到一丝意外,而兰妃却是一脸得意。

    面对我的责问,她毫不慌乱,“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哼,饭菜是在膳房找到的吧?别人加的,也要硬按到我的头上么!”

    这女人越来越聪明了,真怀疑她跟以前的那个木头人是一个人么。

    我命人去搜她的院子,她的婢女却跪倒在地,原来前几日顾晓夕月信腹痛,曾派她到医馆抓红花。

    我看着她,她咬唇不发一言,兰妃又在添油加醋。我不得不对这主仆二人施以惩罚。

    每人杖责二十,但最后,却是她独自承担四十杖。看着她不卑不亢的背影,我突然想阻止这场惩罚。

    但却听到她嘱咐自己的婢女替她数着,往后要讨还回来。

    我倒要看她要如何讨还,我故意在她面前坐着品尝,欣赏一场酷刑。

    她咬牙说道:“萧非尘,枉你堂堂一国王爷,竟被李香兰这个贱人蒙蔽。你今日若打不死我,他日我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我欣然应战。

    棍子落在她的身上,我看出她的疼痛,她却忍着剧痛不肯求饶,她看着我的眼光,似乎要吃了我,我感动一阵恶寒。

    看她的脸色渐渐苍白,心却疼了一块,很想让他们停下来,可一对上她倔强的眸子,我忍住了自己的冲动。

    她终于疼晕了过去,离四十棍还有十几棍,侍卫请示我是否继续,我摆手示意他们停下。

    我听说她晕了三天,身子尚未恢复。皇兄的寿辰将到,皇兄嘱咐我,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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