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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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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他还在家那会,单从他到医院算起,距离现在已经一个小时。

    “我在路上遇上点事,处理完就过来,你别耽搁我时间嘛,越耽搁拖越久的。”前面已经在电话里问过楼心娥他的检查结果,确定除了肌肉有点萎缩无力,没什么问题,林听现在很放心。

    事实上从知道他醒过来那瞬间,她的心就安稳了。

    不然她也不会有兴致跑到这里来“化妆”。

    姑娘娇滴滴撒娇的语气,听进钟斯年耳朵,心都要软化了,“什么事?我让别人过去处理。”

    天大的事也不能成为他们立刻相见的阻碍。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处理好,很快的,半个小时就到。”这个想法她在过去几个月想了好几次,刚刚赶去医院的时候它又突然钻进脑海,心安后的她一时没控制住自己就过来了。

    现在绝对不能提前让他知道

185:结局篇,她一坐稳就被钟斯年捞进怀里() 
费了番口舌才勉强让钟斯年挂掉电话,林听边收手机边对化妆师说道,“快点吧,我赶回去见我先生。”

    “钟太太放心,马上就好了。”化妆师如此应道。

    前有钟逸辰在公开场合叫她嫂子,后有钟斯年父母作证力挺,加上她曾在林氏会议室上呼钟斯年为自己先生的事传出,现在全安城,绝大多数吃瓜群众都当他们早领证结婚,这钟太太的称呼也是被叫了好几个月岑。

    林听从来没有解释过,因为在她心里,钟斯年就是她丈夫,那张证,有是最好,现在办不了也不会影响到她。

    化妆师很快按照她的要求化好,末了站在她一旁询问,“钟太太你看这样可不可以?欢”

    林听闻言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挺满意,“不错。”

    末了对着外面喊,许诺你进来看看。

    自己跟化妆师感觉行还不算,真正的行要有第三者确定,明不明显,自不自然,第三者的眼睛往往比自己精,尤其是像许诺这样观察力比常人细微的。

    许诺听见传唤立刻从外面进来,一看见她就惊吓的定在原地,完全是不可思议的,“林小姐.....”

    林听起身,走到她面前,面含笑意,“怎么样?第一眼能不能看出来?”

    她要求不高,就前面几眼能以假乱真就可以了。

    许诺完全不能理解她的脑回路,素来灵敏的反应此时变得有些迟钝,反应过来盯着她仔细看了看,“第一眼看起来还是蛮自然,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这是妆出来的。”

    顿了顿又中肯的补充一句,“这也有可能是因为我自己也是女人,也会化妆的缘故,如果换做boss,他应该要再多看几眼才能看出端倪。”

    可以说,任嘉禾推荐的这个化妆师技术还是非常好的。

    林听笑眯了眼,回头道谢化妆师,“就这样吧,辛苦你了,谢谢。”

    “能为钟太太服务是我的荣幸。”化妆师的说辞很官方,也很真实。

    离开婚纱摄影专卖店,两人驱车赶往医院。

    忍了许久,许诺最终还是没忍住好奇问她,“林小姐你这样做是为什么呀?”

    她以为她中途让她改道过来是为了画个让boss一眼惊艳的美妆,或是玩点与两人终身大事有关的惊喜,结果。。。。。

    她这样应该算得上是惊吓吧?

    许诺又从后视镜看了她几眼。

    林听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横着她心里有些紧张,乘这个时候也毫不隐瞒的说出自己的心声,首先反问,“你觉得我近两个月的表现怎么样?”

    “很好啊,积极,乐观,豁达,努力。。。。。”许诺说着说着就顿住了,她抬眸盯着后视镜里的准夫人,豁然开朗。

    林听看不到她的表现,但从她的语气里判定,她是明白了,低头抚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徐徐道来,“除了刚知道他出事的那大半个月,经常忍不住把情绪表现出来,后面为了让孩子能有个好的胎教,为了不让他们担心,也为了让公司里的人放心,我一直很努力的让自己保持乐观,坚强,心态平和,刻意不去想那些不好的事,但真实的我真的是身心都很紧绷,很疲惫,现在他终于醒了,我想要做点让自己放松的事,也顺便小小的惩罚下他。”

    这几个月,钟斯年做过不少检查,她知道他之前的伤无论是内还是外都已经完全复原,所以很有把握他醒过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脑子没事,变痴呆,或失忆的可能性基本上是没有。

    如果说惩罚的话,那她这个还真没什么惩罚性,充其量也就是让boss心疼,愧疚。

    听说孕妇有些思维不同于常人,许诺今天是见识到了,但还是能理解,毕竟这几个月除了下班回到家后,其余时间都是她陪着林听度过,她的艰辛她是全程看在眼里也参与其中,如果这样一个无伤大雅的恶搞能够让她敞开心的欢乐,于boss而言,肯定是值了。

    车速比平时快,两人很快抵达医院。

    电梯里林听对着光净明亮的电梯内壁,仔细检查自己的妆容,依次缓解内心的激动,紧张。

    没错,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他,她心里就莫名觉得很紧张,感觉心都快跳出喉咙了。

    到了楼层,出电梯前她又把拿

    tang在手上的,刚从婚纱店拿的帽子带到头上,掩饰自己的脸。

    病房里,除了自家人,前来探望的几个好友都已经离开。

    没问她的意见,许诺直接敲响门,又推开门,恭敬地依次跟里面的人打招呼,“老先生,老夫人,boss,二爷,林小姐来了。”

    瞬间,里面的人转身的转身,抬眸的抬眸,所有目光都集聚到她们身上。

    “听听啊,你可算是来了。”楼心娥率先迎过去,“你再晚点他可就是谁都拦不住的要出去找你。。。。。了。”

    说到最后一个了字明显顿了两秒,显然走近的她是看到了林听藏在宽大帽檐下的脸。

    “阿姨。”林听对着她弯起唇角,随后依次看向里面的人,“叔叔,逸辰。”最后停在病床上,那个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男人,启唇,“斯年。”

    即便中间还隔着人他们的目光也都再也没有从对方身上移开过。

    这几个月,她每天早晚给他洗脸,擦身,但此刻见到清醒的他,她心里还是不由地浮生起异样情愫。

    楼心娥还站在她面前,堵着门口,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往边上让,“快进了吧,那傻小子盼媳妇盼得快要急疯了。”

    还真是相亲相爱的母子啊。

    林听走进病房。

    楼心娥看眼两人满眼是戏,屏弃万物的对望,扭头看向钟启合跟钟逸辰,一个劲的朝他们使眼色,随后对着林听说道,“我们先来好久了,没事就先出去了,你们两个慢慢聊。”

    一溜烟,三人都离开病房。

    楼心娥还贴心地帮他们把门关好。

    林听找专业化妆师给自己化的是一个显疲倦,比原本样貌老气的妆容,妆出来的眼袋,少量但又能明显看到细纹,惨白无血色的脸色,整个脑袋除了那双掩饰不住情意的杏眸,完全看不出一点灵气。

    头以下,除了大大的孕肚,其余地方仍旧跟以前一眼,宽松的孕妇装穿在身上,除了肚子那块,剩下的都是松的,而肚子下的双腿在大大的肚子对比下显得格外纤细,整体看起来很不协调,好似随时都会被风吹倒。

    怎么会瘦成这样,这根本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也不是一个孕妇该有的样子。

    心里翻滚的像是入了火焰山的大火,钟斯年眼眶很热,喉咙很紧,连咽口水都很艰涩,困难。

    林听微玩起嘴角,扬起眉梢,眼角就会出现几根浅浅的纹理,她护着肚子走到病床边,“紧盯着看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现在丑得你都不认识了?”

    钟斯年摇头,声音哑得不行,“没,你怎么样都好看。”

    “骗人。”其实心里是欢喜的,“我自己都觉得很丑。”

    就算没有这个特意化的妆容,她现在的样子也跟美搭不上什么边。

    凤眸还是眨也不舍得眨一下的盯着她,钟斯年朝她伸出手,想要起身扶她坐下。

    跟肚子比起来她的腿真的是太细了,他都怕她会站不稳,承受不住倒下去。

    “你不用起来,我自己可以。”林听把手放进他掌心,另一只则扶着肚子,缓缓坐到床沿上。

    几乎是她刚坐稳,钟斯年就把她捞进怀里,紧紧抱住。

    身上踹着两娃,这个拥抱也仅限于胸以上紧密相贴,胸以下则被肚子横档隔开。

    林听抬手回抱住他,移动身子,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身子都埋进他怀里。

    从瑞士回来,她每晚都跟他同床,也没少抱他,但像此时此刻这样能真切感受到他的拥抱真是隔太久了,久到她觉得自己等了好几个世纪。

186:结局篇,林听闭上眼,用心感受,也享受() 
很长的拥抱;用尽力气的拥抱,没有说话却胜过千言万语。

    林听心里悸动,酸楚,庆幸,难过,委屈,高兴等各种各样的情绪堆积,混合,搅得她忍不住想哭,也真的是哭了出来。

    起先是默默的,任由着眼泪滑落,再到克制不住的发颤,抽泣,到最后他一哄,“宝贝别哭。”彻底控制不住大哭出声。

    眼泪混着鼻涕抹在他衣服上欢。

    脸上的妆很快被眼泪弄花。

    钟斯年推开她一些,抱着她的双手改捧着她脸蛋,一边帮她擦泪,一边哄着,“不哭了,是我不好,让你担心,让你久等,让你受苦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别哭了好吗?”

    哭得他心都要碎了。

    想起母亲刚在路上跟他提起,她曾为自己崩溃到晕倒,他心里就好像有把刀在用力搅动,痛的血肉模糊。

    这比她跟他提分手的时候还要难受,那时他起码还知道,他们会有以后,也一定要有以后。

    他一心想要捧在心上疼的姑娘,一心想要她无忧无虑,开心幸福的姑娘,最后伤她最深,最致命的却是他自己。

    钟斯年眼眶胀痛,发红。

    从她眼里落下的泪珠,源源不断,越擦越多,越擦越多。。。。。。

    女人大多都是这样,没人依靠,没人哄的时候可以很坚强,很隐忍,很克制,一旦有人在乎,有人哄,芝麻那么大点的委屈都能放到篮球那么大,更何况她的委屈,难过原本就比篮球大。

    他一哄就如同江河大坝绝提,一发不可收拾。

    不仅哭,还又捶又打的控诉,“你也知道是你的错啊,大骗子,言而无信的大骗子,明明说好的要去接我回家,结果还要我过去接你,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撩完了人就甩手把人家扔下了,你要是醒不过来我怎么办?呜呜。。。。。我好怕你醒不过来,幸好你醒了过来,幸好你没事,不负责任的大骗子,你以后再敢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我真的再也不理你了,带着宝宝们躲起来永远都不见你,呜呜。。。。。”

    控诉不止,哭泣不止,控诉暂停,哭泣不停。

    到这个时候还没忘了威胁警告他。

    “不做了,再也不做了。”她要发泄,他就抱紧她,让她在自己怀里尽情发泄,“以后去哪都带着你,再也不分开。”

    他从来就没舍得跟她分开过,从来都是恨不得把她装进口袋里,细心收藏,妥善安放,如影随行。

    林听哭瘫在他怀里,许久才慢慢止住眼泪,止住哭泣,身子一颤一颤地在他怀里抖,脸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把混合着化妆品的眼泪鼻涕全擦他衣服上,就要擦他衣服上。

    钟斯年由着她,等她擦完不动了才把人松开,倾身勾起放在床外桌上的纸巾盒,一手抬起她下巴,帮她把哭糊的俏脸擦干净。

    对,就是俏丽的脸,她原先让化妆师化的妆都被她给哭花,哭没了。

    没有眼线睫毛膏这些黑乎又难弃的东西,单是妆气色,眼袋,细纹的粉在经热乎乎的眼泪的强势攻击后,表面上,纸巾基本能把它们擦干净。

    就是脸蛋会有些紧绷。

    林听乖顺的由着他擦,享受久违的来自他的服务,被抬起的脸,杏眸紧盯着他认真,耐心,温柔的俊彦,盯到眼睛都酸痛也舍不得眨一下。

    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很不真实,很怕一眨眼这一幕就消失了。

    “斯年,你真的是醒了吗?”都近在眼前了,都正在享受他的服务了,可没有听到他亲口说,她仍有总不真实的感觉。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刚刚在来的路上都很相信,很笃定的事,此时反而没那么确定了。

    钟斯年帮她擦脸的动作微顿住,转而换张纸,细心擦拭另一边,“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咬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判断我是不是在做梦为什么要咬你?”不是该咬自己根据痛感判断的么?

    “怕你疼。”

    在换了两张纸后,另一边也擦干净,钟斯年盯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湿漉漉的眼睛从开始帮她擦脸到现在,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眨都没眨一下。

    他心里的情愫猛涨,牵起的涟漪荡然心口,酥,软,麻。

    tang

    手还没松开她下巴,他低头就对着她微微赌气的嘴唇吻下去,含着唇瓣,轻吻,舔噬,轻咬吸允,再敲开贝齿,渐吻渐深。。。。。。

    所有技巧都让她体会一番。

    林听闭上眼,用心感受,也享受。

    可能是太久没有亲热,也可能是她又回到最初跟他恋爱时那样心无旁贷,这一吻让她心跳得格外快,扑通扑通的声音,贴这么近,他肯定都听到了。

    还有身子,不知道是太久没被触碰的缘故,还是孕期比平时更加敏感的缘故,这么亲着很快就软了,身下湿热的让她觉得羞耻,可又忍不住要呻吟出声。

    早前她曾在网上看到过这样一个说法,女人对性跟男人是不同的,女人大多是要体会过才会有需求,所以她现在。。。。。

    只一声林听就立刻忍着再不敢发出声音。

    她动情了,钟斯年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本是缠绵温情的吻立刻以燎原之势朝着激烈方向发展,直吻到双方气喘吁吁,忘了呼吸的她快被憋得窒息才结束。

    中间隔着肚子,他只能把她上身紧紧按进自己怀里,舒缓那些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的***。

    大手隔着厚厚的冬衣,在她后背上下轻抚。

    林听睁开双眸,迷离地看着侧面洁白地墙壁,耳边回荡的是他强而有力的,杂乱无章的心跳声。

    他很想要,但情况不允许,外面还有几个不放心的人在听墙角。

    钟斯年忽然说道,“它难受了。”

    ta?

    林听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脸蛋在已有的基础上又红了些,“怀着孕呢,再说你现在的身体也不允许。”

    她都在电话里问清楚了,他肌肉萎缩,无力,走路都需要人搀扶。

    而坐那档子事需要很多体力。

    “看到你我就有力气了。”若真要做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他现在没有这样的打算,只习惯了顺口就调戏了下。

    林听:“。。。。。。”

    。。。。。。

    按理,钟斯年需要住在医院进行康复治疗,但他不愿意住院,不想家里人再为他的事过多操劳,尤其是明显苍老了不少的母亲,还有挺着大肚子的妻子。

    如果住院,她们势必会像之前在瑞士那样,留宿陪床。

    当然,这些理由他是没有说出来的,只是强烈要求回家住,每日复健可以让程翰他们接送,不会有任何影响。

    最终是如了他的愿。

    夜里,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晚完,在钟逸辰的帮助下把他扶回房间。

    他坚持不肯坐轮椅,说行走也是复健必不可少的方式。

    人尽散去,夜晚的卧室就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独立空间。

    林听照常打热水准备帮他擦身,钟斯年看见她的举动提出要求,“我想洗澡。”

    “你现在身体不允许。”别说她现在是孕妇,就是以前她也撑不起他的重量,林听把毛巾放进热水盆里指导他,“把衣服脱了吧,这几个月都是这么过来的,再多撑段时间也没什么关系。”

    钟斯年微皱着脸,“那是我昏睡没有办法,现在醒了一想到自己有这么久没洗澡就浑身难受得睡不着。”

    他以前,除了在军校那段日子以外,剩下的平均每天要洗三次。

    早上晨运后,放学/下班回家,晚上睡前。

    这个林听也是知道的,只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如果你真要洗我打电话叫程翰或是刘俊过来。”

    钟逸辰跟钟启合已经走了,威廉叔叔也在上周回法国处理事务,现在家里只有加她在内的三个女人。

    除了她自己,就算是楼心娥帮他洗澡她也会忍不住吃味,嗯,男的更会吃味,林听小脸一板,“下午在医院还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就不准你今晚上洗澡。”

187:结局篇,内心没有一刻是平静的() 
钟斯年看着这个样子的她,有心疼也有无奈,他心疼的是她这几个月因自己而受的苦,无奈的是这一切已经发生,无法改变。

    “下午回来的时候买了拐杖,你去把它拿过来,我杵着拐杖可以自己走。”五个月,他昏睡的时间比一部分植物人短很多,加上这五个月她们一直都有在坚持给他活动肌肉,按摩身体,所以,他的萎缩情况并不是很严重岑。

    林听还是不愿意,还耍起小脾气,“我说不准就是不准,如果非要洗那我今晚就出去住酒店。”

    就算杵着拐杖进了洗手间又怎么样。洗澡不还得自己站着,万一撑不住摔倒怎么办?

    刚从沉睡中苏醒的人,要是摔到脑袋会不会再度沉睡欢?

    不了解,她也冒不起这个风险。

    “才说要听我的,结果醒来第一天就惹我生气,大骗子,你是不是存心不想让我好过?”林听拧干毛巾,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脱衣服,躺下。”

    “宝贝儿。。。。。”钟斯年试图软化她,但看她冷着脸气的快哭的样子,最后还是很有原则的把自己扒光躺下。

    别问他的原则是什么,反正就是不能再让老婆哭。

    一个男人不管你有没有错,当你心爱的女人在你面前掉下眼泪那一刻你就是错了。

    见他愿意配合,林听心里也舒服很多。

    热水盆是放在高架椅上的,不用她挺着大肚子蹲来蹲去。

    睡了五个月,钟斯年瘦了不少,之前诱人的胸肌,腹肌也都没有了,林听其实没有嫌弃的意思,但擦着擦着还是忍不住要激他两句,“让你一天不爱惜生命,看都把自己作得身材都没有了。”

    之前他没醒,她更多的是担心,期盼,心疼这类情绪,现在他醒了,她心里对他的气也都跟着冒出来了,虽然她知道,这种事并不能怪他,他自己也并不愿意,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钟斯年大概能猜到她的意思,说白了就是怨他不重视生命,不希望他在做这种有危险的工作。

    手配合地高抬起,好让她帮自己擦腋下,凤眸注视着她认真的娇颜,开口保证,“以后再也不作了,就老老实实的当个私人侦探。”

    他本来就打算做完这次就退下来,安安心心把她娶回家,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只是没想到会被算计,会发生意外。

    至于身材,“在你做完月子前,你喜欢的腹肌,人鱼线我都给你练回来。”

    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还是先把身体给我练回来再说吧。”腹不腹肌的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她只想要他健健康康的。

    第一次水里加了沐浴露,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彻底清除残留在身体上的沐浴露。

    钟斯年是说过让她不用这么麻烦,她直接甩一句,“麻不麻烦也都这样做的,不然你会睡不好。”

    他是清醒的,不再需要她费劲力气的翻动身体,林听擦起来也轻松不少,但还是有点累。

    钟斯年看在眼里,心里并不好受,觉得自己很没用,作为一个男人,不能在自己女人需要的时候照顾她,还反过来要她伺候自己,心中暗暗发誓从明天起,一定加倍努力的复健,争取早日恢复行动力,不让她再这么操劳。

    安顿好他林听才洗澡,约莫一个小时,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拿了吹风机,插好电源,递给他,自己则爬上床,头枕到他腿上,什么都没说,意思已经表现得很明显。

    呼呼呼的声音,感受他的手指按摩过她的头皮,柔顺的发丝随着他手指飞舞。

    暖洋洋的,很安心。

    除了画个显老态的妆吓唬他,还有在医院那一通宣泄,她并没有为他平安醒来这件事表现出过多的情绪,一切都还像他昏睡时那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做完了洗洗睡觉,不同的是她可以抱着他,尽情享受他的服务,感受他的存在。

    这种存在跟睡着没点反应是大不相同的。

    吹完头发,钟斯年倾身拔电源,方吹风机,林听则乖顺地移动身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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