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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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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冲云朵笑了笑,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云朵见了,心里还提着的那块大石,终于放了下,对那人,也微微露出一丝笑。
“姑姑,那人你认识?”仍被云朵护在身下的小凤眠,很敏锐的将云朵与皇长孙身后的随从之间的小交流,尽皆收入眼中。
云朵意识收回,垂眸瞧着怀中的小家伙正用小小的肉手拉着她的衣袖,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都是精光。
明显啊,这小家伙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还没从现在这局面脱困呢,就开始心不思蜀了。
“那人是东宫的大总管,孟非离。”云朵眨了下眼睛,然后一脸凝重的回答。
小家伙一愣,继而,一双大眼睛里既流露出恼怒,又流露出了不安的神色。
大概是出于精神紧张还是慌张,小家伙的粉嫩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略干的粉唇,“哼,原,原来是那狐狸精的走狗,我当是谁!”
云朵听这小东西回的字句倒是挺傲慢无礼的,可语气里,分明就没什么底气,好好儿的一个傲慢劲儿,就被这小子硬生生给弄得别别扭扭的,反倒更像个正在撒娇的小娇蛮。
以前就觉得这孩子虽然小坏了点儿,但是蛮可爱的,现在更如是了。
要不是情况不怎么允许,云朵差点就要笑出声来。
但她仍忍着不笑,一脸沉重担忧的问:“怕不怕被报复?”
小家伙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立刻就炸毛了,梗着脖子大声辩驳,“谁,谁怕了!我可是天师钟馗第一百零八轮转世,会怕一只就会勾搭少妇的狐狸精?!”
噗嗤一声,云朵已经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手上已是捂住了小家伙的小嘴,“嘘,小点声。你这小坏蛋,近日都在看什么书了,哪里学来的怪腔怪调,这都是些什么神神叨叨的想法?你要是天师钟馗的转世,那我这个生你的娘都成什么了?”
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眼珠子转了转,落在云朵的目光时而明亮起来,时而又黯淡了下去。
小家伙在她面前不如往日那般会隐藏了,云朵很容易将他眼里的神色尽收眼底,由此,她方才所觉,自己最后一句,是不该提出来的。
这孩子,只怕是还没有接受她,也承受不下她是他生母这个打击,纵然,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
但孩子的心比起千帆过境的成人来讲,实在要脆弱许多许多,稚嫩柔弱的肩膀,是担不起什么负担的。
念及此,云朵瞧着小家伙的目光,愈发柔和了几分,孩子发质柔软的发顶,令她不由自主的松开捂住小家伙小嘴的手,去伸手揉了起来,“不过眠儿倒是说对了一点,那家伙确实是个狐狸精,不过,却能勾-引的不止是少妇,少女老妇什么的,都不会放过。”
小家伙还真像只小猫一样,有人摸着小脑袋的话,哪怕刚才再怎么炸毛,一会儿就乖顺下来了,但听云朵这般说,小家伙瘪着嘴,一脸的鄙视,“果然是个臭妖精,还挺来者不拒的,真是讨厌。”
咕哝着说完,小家伙望着云朵的大眼睛,忽然亮晶晶了起来,宛若夜空上的星辰,拨开乌云,次第发光,“姑姑既然知晓他是个狐狸精,那姑姑是不是很怕他,是不是一点都不想嫁的?”
第440章 这孩子为她操碎了心()
云朵一愣,小家伙眼中过度的明亮,忽然让她顿悟了些什么,“眠儿是不是不想让我嫁给太子?”
小家伙就像被戳穿心事,被大人抓了包,心虚的连忙低下了头,一直拽着云朵袖子的小肉手也松开了,两只胖乎乎的小手紧张的绞起了手指,“眠儿没……眠儿只是……只是不想见姑姑被妖精给害了而已……”
这话讲的,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小,小的真是一点底气都没有了。
这太明显的就是一个骗人的话,但云朵没有戳穿小家伙的谎言,仍笑着揉着小家伙油光水滑的发顶,她心中那些个不明白,便终于拨云见日了。
什么打狐狸精,什么天师钟馗的转世,那都是这小坏蛋给自己找的借口,都是胡诌的,其实真实的目的,就是不想她嫁给太子。
甚至,只怕这小坏蛋明知道袭击太子会是个什么后果,但他仍然胆大妄为的做了醢。
“姑姑知晓了,谢谢眠儿的担心。”心中有种莫名的柔软,让云朵生出莫名的心情,整个人都暖融融的,似被一种无形的温暖包裹了起来。
这份温暖带来的舒适感,比曾经弟弟玉笙寒带给她的,还要强烈许多。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人们口中所说的,所谓的母子亲情,但是她突然明白,虽然这具身体的本尊已死,但残存在这具身体上的,不单单只有记忆,只有武功,甚至,还遗留着本尊或多或少的情感。
对薄久夜的男女深情也好,对小凤眠的母子之情也罢。
这也就能解释,她为什么对薄久夜和小凤眠,总会产生那些情不自禁的情感,心痛也好,心软也罢。
残留在这具身体上的这些个情感,已经渐渐融入到了她这个新的灵魂里,身体越是与她契合,她被继承这具身体里的东西,就越来越多缇。
想到了这,云朵就像被醍醐灌顶了一样,终于找到了自己对这俩父子的那些情不自禁,最好的诠释。
虽然她一向最是讨厌能左右甚至能控制自己的东西,但是她想通了这些,却并不觉得反感,反倒觉得理所当然。
因为她觉得,既然占用了别人的身体,那么这具身体里的所有东西,理应,也是她就该去承受的。
听到自己云朵的道谢,也不知道小家伙是不好意思了,还是心虚了,小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连耳朵都红透了,胖乎乎的小手手指绞的越发紧了,“姑……姑姑不必跟眠儿客气,都……都是眠儿应当做的……”
说到这,小家伙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精神头一下就萎顿了下去,紧张的声线变得低落了,“可是也不知道,眠儿往后还有没有那个机会……帮姑姑摆脱狐狸精的纠缠了……”
云朵眼瞧着小家伙时而精神高涨时而精神萎靡的样儿,不像自己的儿子,反倒更像个为她操碎了心的老父亲,实在令她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但在这件事情上,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给这个孩子,一个明确的交代。
虽然是自私,但她内心很清楚,她不会因为这孩子的一个不愿意,而放手燕夙修。
可瞧着这孩子这般的想着她的事,这些话,她又无法说出来,这对孩子来讲,恐怕又会是一个无比残忍的打击。
思前想后,一向处事明确而迅速的云朵,竟有些头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没曾想,这头一疼,刚刚生生受了两杖的背部,就像受到了什么感应似地,那火辣辣的痛感,开始疯狂的滋生和蔓延。
背,可是人非常重要的部位,因为背上的骨骼,是支撑整个人身体的最大支柱,脊椎骨上的神经,也连着身体各个部位,还有,背部与体内的内脏,不过就隔了一层薄薄的皮肉和骨架而已。
所以,这背一旦承受到伤痛,全身都会开始难受,内脏也好想受到了不小的波动,难受的直令云朵皱眉。
很快,云朵额前的发就开始被渗出的冷汗打湿了,浑身就好像抽筋了似地,抑制不住的不断瑟瑟颤栗。
由于小凤眠身下的长椅并不高,所以云朵扑过来护主他的时候,是屈膝跪在了地上的。
此刻,她竟然有些跪不住,身子一软,便往后一跌,便成了跌坐在了地上的姿势。
真不是她太娇弱,而是最近她受伤的频率真的太频繁,总是旧伤刚好又添新伤,接连几次下来,哪怕她吃的药再好,再怎么休养,可身体受到的积累下来的损伤程度,绝不是短短一个多月就能彻底修复得了的。
这也就是为何以她本就是练武的身子骨,却越来越禁不住半点折损的缘由,彼时不过就是挨了两棍子,她整个人却都不大好了。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心里最清楚,这不好受的反应,她并不感到以外。
可倒是吓坏了小凤眠。
凤眠一见到她突然松开了自己萎顿到了地上,且脸色白的有些吓人,登时就吓了好大一跳,“姑,姑姑,你怎么了?!”
一问完,小家伙急的连裤子都没提,就跳下了长椅,到了云朵跟前,却紧张忐忑的连扶都不敢去扶云朵,小脸的颜色比云朵这个受伤的人,还要不好看。
云朵见小家伙这样紧张自己,不由有些恍惚起来,不自禁的就想起往日两人势同水火的相处,心里不禁有些时过境迁之感。
这孩子而今会这般待她,实在没在她的意料之内。
………题外话………
关于:
我现在已经跳槽去云起了哈,没想到刚跳,又生病了,也是呵呵了,本来我是打算太子不写了,双开毕竟有些吃力,甚至还会影响新文的进度和情绪,可我舍不得,晚上做梦都会进入角色,所以,我只好尽力继续写了,反正每天的字数尽量达标,但加更什么的,恐怕不大可能了。
我在这里说一下,也是给大家一个交代,希望大家安心,我说过的,如果弃坑了,肯定会跟你们说一声,我如果没开口说,就会写下去,直到这个故事该结束为止,至于利益得失,我就不想再去考虑了,这本文,已经不是这些可以衡量的了,我对它有了深深的情感,即便,它现在被轻视着,得不到发光的那一刻了,但我不会放弃它,会带着它走完它该走的路,就这样。
第441章 皇长孙前来的来意()
这孩子而今这般待她,实在不是没在她的意料之内。
两人举动不小,旁的人许是都没有注意到,毕竟现在在场的,没有几个不是跪着的。
可,一直注意这边动静的,却是看了个清楚。
刚刚云朵与凤眠两母子说话的同时,薄久夜与皇长孙这边,也是在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漂亮话。
但见到云朵与凤眠那头似乎不大好了,一直注意着那边动静的孟非离,担忧的蹙了蹙眉。
而后,他适时的走近皇长孙的身侧,含笑着适时提醒,“殿下,奴才知道薄相是您一直以来最是仰慕的大学士,自是有问不完的学识需要请教,可今儿……天儿实在有些太晚了,殿下,您看……醢”
其实,皇长孙也并没有向薄久夜请教什么问题,一上来一见面就说那些,未免也太不合适,所以就先询问了薄久夜的身体,再称赞了一下薄家的宅子如何如何。
还别说,别看皇长孙年纪小小的,又是常年不世出不受寵的,可在人际交谈方面,竟是出奇的老练。
其实若是有心去观察这长孙殿下,就会发现他嘴上一直都在这边同薄久夜客套,实则那一双清亮的眼睛,是时不时的都在往云朵与凤眠的那边瞟了过去。
见到云朵与凤眠的突发状况,皇长孙也目露出了忧色,可他正开始问着薄久夜的一首新诗,一时间,话语很难从这上面转圜下来。
不由得,他这一直板着的严肃小脸儿上,有了浮躁之色。
好在这时候,孟非离适时的插上了这么一句,立刻解了他的围,令他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缇。
但面上,皇长孙却愈发的正色起来,眼里露出浓浓的惋惜,“孟总管提醒的是,今儿的时辰是不早了,皇爷爷那头,恐还等着本殿回宫。看来今晚,是没法子再与薄爱卿继续赐教了。”
云朵与凤眠那厢,薄久夜是背对着的,所以两母子那边发生了什么变化,薄久夜并不知情,但薄久夜是什么?
薄久夜可是个城府极深的人精,耳听孟非离与皇长孙这边,明摆着是要跟他结束闲聊的话题,而是要突然的转到正题上了,他如何还猜不到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他顺着皇长孙的话,顺杆往下爬了,但相当的不动声色,“赐教不敢当,长孙殿下天资聪颖,年纪虽小,却是极有远见,能与殿下畅谈,是微臣之幸。不过,今夜确实时辰晚了些,微臣不敢耽搁殿下,只待往后,能再与殿下,有机会一叙。”
孟非离目光淡淡的落在皇长孙的对面,对皇长孙始终保持君臣之礼,姿态毕恭毕敬的薄久夜身上。
听闻薄久夜这般说,孟非离眉角微挑了一下,眼神露出钦佩之色。
薄相明明是燕帝最得意的大臣,在朝堂里,确实已经是所谓的中流砥柱,但薄相却一直都这么不骄不躁,不温不火,在任何时候,任何皇家人的面前,即便是皇长孙这种黄口小儿面前,他的姿态永远都放的这么低,时刻让皇家人尝到主子与奴才的差别,不会让皇家人产生任何的危机感。
他这种为人处事的性格和态度,真是注定了,会平步青云,会一直得到燕帝的重用。
所以孟非离现在倒是越来越不奇怪,太子殿下为什么对薄相,越来越防备。
当然,另一个原因,也是至关重要的。
“薄爱卿过谦了,爱卿的才识有目共睹,皇爷爷也缪赞有加,本殿也很期待再与爱卿一叙的那日。”皇长孙一本正经的说完,便朝身侧的孟非离摆了摆手,“闲话这么许久,倒是将正事耽搁了,是本殿疏忽了,孟总管,还不快传皇爷爷口谕。”
孟非离笑着应了一声,一甩臂腕间的拂尘,站直了微躬着的身子,严肃的走到薄久夜跟前。
薄久夜闻言,一撂袍摆,作势要跪下接旨,却被孟非离一手托住了其手臂,阻止了就要跪下的举动,“不过就是一个小口谕,相爷用不着行如此大礼。”
薄久夜一脸严谨的辩道:“多谢孟总管,但礼不可废。”
语毕,便轻巧避开了孟非离的手,他的双膝落了地。
孟非离嘴角勾了勾,他看似的讨好被薄久夜推了回来,算是碰了个软钉子。
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孟非离便正儿八经表情虔诚的朗声说道:“陛下的意思,是长孙殿下虽然年幼,但自小身子骨并不大好,眼瞧着东宫里正赶上有几匹汗血宝马下的小马匹都渐渐长开了,用着给长孙殿下这个年纪的孩子正好,长孙殿下往后就开始学骑射,就当锻炼身子骨也是好的,最重要的,薄相恐怕也是知道的,这也是陛下在上次的蟠龙山围猎上,发现咱大燕比起旁的几国在马背上的能力,实在相差太多,于是受了不小的启发,这不,但凡皇亲国戚里头的子弟,都让陛下开始勒令在马背上下功夫了。”
“骑射之能,是为一国兵力强弱奠定基石,陛下深谋远虑,臣等明了。”薄久夜勾着头,言语很是崇敬。
薄家众人听了,都轻轻吸了一口气,这皇上大晚上的让皇长孙跑这么一趟,就只是为了传达他老人家要让世家贵族子弟,往后都要开始学习骑射的这种小事?
他们不解,这明明只是在朝堂上提一提,就可以解决的小事,根本还犯不着让皇长孙如此兴师动众亲自莅临薄府。
第442章 原来这都是太子的意思()
很快,孟非离就为薄家众人解了这疑惑。|
“相爷不愧得陛下亲睐,陛下的用意,相爷领悟的如此透彻,相信陛下知晓了,定会龙颜大悦。”孟非离笑眯眯的适时赞许了薄久夜一番,转而,话锋一转,“既如此,想来陛下让令子做长孙殿下的同伴,相爷应当是不会拒绝的了?”
薄久夜微一怔,遂有些犹豫道:“小儿能得陛下钦点,微臣不胜荣幸,可小儿的年岁,实在过于年幼,这恐怕……”
薄家其他人都恍然大悟,明白了皇长孙这一行,真正的用意,原来,就是请了皇上的旨意,又让薄凤眠这个伴读的书童,又成了往后练武骑射的小伙伴。
之所以亲自来,恐怕,也是正因为薄凤眠的年纪太小,毕竟才四岁多,就让带去练武场骑马射箭,这也实在太有风险了。
自然,皇长孙年纪小,许是孩子心性,不会顾虑到这么许多,想的只是如何得个伴儿,可皇上那边,未必就不会有所顾虑了醢。
何况,他们薄家的家主,还是皇上跟前最得意的重臣。
爱屋及乌,皇上考虑的如此深远,也的确是把薄久夜这个臣子真的看重,然而,皇上却是让皇长孙再亲自跑来薄家询问,又分明的透露出,他老人家虽然爱才心切重视臣子,可同样的,也不想拂了自己孙子的意愿。
说到底,手心手背都是肉,皇上难以抉择,于是,就来了这样一出,不下旨,只是让皇长孙前来,带个小小的询问口谕。
“相爷真是过于妄自菲薄了些,令公子是否有这个本事,咱家以为,相爷今儿个看的清楚,太子殿下,也瞧得明白。”孟非离笑容可掬,可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锐利起来。
薄久夜身形一僵。
孟非离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再明朗不过的了缇。
明明今儿下午就在薄家这里,他薄久夜的儿子甚至是骑着一匹狼王,对太子又打又骂,还追的太子无比狼狈,现在却说他薄久夜的儿子年纪太小不能学习骑射,这不是矫情,不是拿乔,又是什么?
如果太子爷将这件事拿到皇上那边儿去讨个说法的话,相信皇上那里,那么后果……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威胁的薄久夜沉默良久,最终却只能点头,“能得陛下厚爱,是微臣小儿荣幸。”
言罢,薄久夜转过身,对堂前仍与云朵待在一块儿的小凤眠低斥道:“眠儿,还不快过来领旨谢恩。”
薄家众人,在薄久夜这句呼唤中,也很快的觉出了味来。
但他们知道太子这是夹私报复后,与薄久夜的心境完全不同,他们是高兴的,松口气的,同时,也有幸灾乐祸的。
高兴在于,太子不敢与薄家正面冲突,于是就用了如此迂回的方式,不仅要把在薄家受辱之事压下来,还要来报复今天薄凤眠这小崽子对他的羞辱。
松口气就在于,他们这些薄家人就此,是不会再受到任何牵连了。
而幸灾乐祸就在于,他们仿佛就像能看到薄凤眠这小恶魔往后的不好过,指不定在东宫学习骑射的途中,就要不幸坠马身亡了……
既不会再受池鱼之殃,又能坐等他们不喜之人的恶果好戏,焉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儿?
皇长孙那边隔得远,兴许看不到此时此刻,这些薄家人脸上如此这般再明显不过的丑恶嘴脸。
可云朵离他们离得太近,近的,即便他们都一个个的低着头,她却仍能将这些恶心的嘴脸,全都尽收眼底。
云朵冷笑,心里只觉得小凤眠之前整治这些人的事儿,实在是做得太好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些人,显然被教训的还不够,如今还能在她眼前脏了她的眼。
“姑姑……”凤眠没有答应薄久夜,仍赖在云朵身边没动,甚至刚才都不敢触碰云朵的小手,又牵起了云朵的衣袖。
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和不舒服身子,云朵回神,回眸瞥见凤眠这小家伙圆滚滚的大眼睛正水汪汪的瞧着自己,加上拉扯她衣袖的小动作,简直像只舍不得主人,想讨好主人拯救自己的小狗狗。
特别的可怜,又特别的可爱。
云朵不由生笑,笑这小家伙的够敏锐,也笑他会在自己这里学会了撒娇。
她伸手在小家伙肉嘟嘟的脸上一捏,“怕了?”
小家伙吃痛的皱了皱鼻子,那股子傲娇劲儿又来了,下巴一抬,哼哼唧唧的,“哼,谁,谁怕了?不就是去东宫骑个马么!又不是没去过东宫,又不是没骑过二狗子!”
“嗯,那就好。”云朵特别配合的点着头,双手伸向了小家伙的裤子,给小家伙被拉到了小屁股下的裤子提了回去,又随手整了整小家伙微乱的衣摆。
最后,她在小家伙的小屁股上一拍,“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谢恩?”
在她一系列亲切的举止中确实呆愣了一下子的小凤眠,被她这不重不轻的一巴掌拍醒,心不甘情不愿的瘪着小嘴哦了一声,蔫头耷脑的就站起身,走下了厅堂前的石阶。
望着小家伙没精打采而去的背影,云朵直摇头好笑。
小小年纪就这么的骄气,面子自尊比天大,也不知道像了谁。
要是这小子再跟她撒撒娇,装装可怜,而不是这样一激就去了,她兴许就要心软了,就会好言好语的去哄他,去安抚他了。
第四百四十四章 宣布婚礼在三日后()
要是这小子再跟她撒撒娇,装装可怜,而不是这样一激就去了,她兴许就要心软了,就会好言好语的去哄他,去安抚他了。
安慰安慰他,太子那只狐狸精这么做,可并不是像别人所想,像他所想那般,要报复他,要害死他,而是恰恰相反,是要救他撄。
燕夙修若真的那么心胸狭小,存了要害这小家伙的心思,便是有千种百种的方法与理由,断不会用这么麻烦又无聊的法子。
说白了,要么就是燕夙修算准了小家伙今晚会有这么一遭,要么,就是燕夙修在薄家里,安插了什么眼线,才知道薄家今晚这一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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