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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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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魇回答,老伯很快就想到了什么似地,双眼一亮,“捧杀!”
他居然都没想到,殿下当初布下瘟疫这盘棋,还让薄相接管了治疗瘟疫一事,只是为了威胁薄相做交易,得偿所愿娶到云姑娘,还逼走云姑娘弟。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后招!
啧,瘟疫这盘棋看似简单,却是一环套一环,一箭多雕,真不愧是他的主子!
“是时候,也让父皇好好看看,他最信任的寵臣,是头怎样的狼。”魇嘴角一翘,双眼微微睁开了两条缝,那碧青的眸光泄露而出,竟是那样的妖魅。
“自古皇帝最忌讳的,莫过于臣子功高盖主,殿下这招真是高啊!”老伯是由衷的奉迎,可话一说完,他又一张老脸皱成了包子,“可是爷,这样利用皇帝陛下,真的好吗?”
“爷不过是帮咱们薄丞相一把,让他早点实现流芳千古受万千百姓敬仰的美好愿望,难道做错了?”魇的口吻很是轻描淡写,其中,甚至还夹杂点那么无辜的意味。
“是是,殿下说的是,咱们是该好好的帮帮薄相……”老伯是听得冷汗直冒,哭笑不得的觉得自家主子真是越来越有云姑娘的德行了。
一想起这个人,老伯就笑不出来了,为主子捶腿的动作都顿了住,“可是殿下,您真的就这么放任云姑娘在江陵,万一她不……”
说到这里,老伯已经不敢把话继续说下去了,眼睛都不敢去看主子的眼睛。
没想到,魇却并没有老伯想象中的那么生气,反倒还笑了起来。
“她啊,不会不回来的。”魇说的十分笃定。
“为什么?”老伯好奇的反问。
“刚才薄久夜的话你也听见了,他可答应的很清楚,十天后,会让爷见到她的。”魇偏了偏头,目光穿过被夜风撩起的车窗帘子,赏着外面已经升起的明月。
“爷信?”老伯反正不信,当然,他是不信主子会这么轻易相信薄久夜。
“为什么不信?”魇失笑反问,碧青的一双眸子,在挥洒进来的斑驳月光中,潋滟婉转着,“放心吧,他不会撒谎,他也不敢撒谎。”
魇虽然说的有点狂,但是却说的半点不错。
因为只有他和薄久夜彼此最清楚,他薄久夜若是想耍他魇,那么今天这场没有打起来的战火,依然会死灰复燃。
到时候,到底是他薄久夜死伤的厉害,还是他魇惨败的厉害,就不是谁能说得清的了。
反正,死伤始终在所难免,搞不好两人的私人恩怨还会波及旁边的人,譬如无辜的老百姓之类。
到时候,哪怕就是他薄久夜赢了,那也同样难辞其咎。
薄久夜既注重薄家家族中人,更注重自己在百姓中的声望,而以上那些后果都不会是薄久夜想要的。
既如此,他薄久夜还有什么理由要欺骗他魇?
而他魇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着那个胆大包天,连知会都不知会他一声,就敢玩消失的女人,做好严惩她的准备。
*
此刻远在北方沂州的潼阳,被人誉为小天山的桑雪山中。
毫无星月的夜空下,无边无垠一片冰天雪地的桑雪山,依然明亮的犹如白昼。
但见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巅平地上,一抹紫色残影在平地上掠过,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蓦地,紫色残影突然骤停在平地中心。
第125章 她不按常理出牌()
毫无星月的夜空下,无边无垠一片冰天雪地的桑雪山,依然明亮的犹如白昼。
但见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巅平地上,一抹紫色残影在平地上掠过,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蓦地,紫色残影突然骤停在平地中心。
纷飞的鹅毛大雪下,这才依稀看清,原来这紫色影子是一个人,还是一个模样极其妩媚的男子。
但见男子轻吸了一口空气,面上立现狐疑之色,“奇怪,血腥味在这里就断掉了,可四下没有可供藏纳的地方,那人究竟是去了哪里……醢”
说说着,男子陷入了沉思,带着深色赤红的眼眸眯了起来,眼睛顿时变得媚眼如丝起来,从左眼角开到左脸上的大片红色胎记,就像一摞娇媚的琼花,正在白茫茫的飞雪中绽放。
彼时,男子却没有发现,在他脚后方,正有什么东西在朝他悄无声息的靠近着。
但是,那东西几乎已经和地上的白雪融为了一体,雪白的一团根本让人看不清楚,完全会模糊了人的视线缇。
就在那团雪白的东西游弋到了男子的脚下后,那团白色的东西里突然出现一把银黑色匕首,刀刃又快又准,就像从后方割开人的喉咙一样,那把匕首从男子脚后跟绕道前方的脚脖子,将男子的脚脖子一直割开到了脚后跟!
男子顿时一声闷哼,捂着那只被割伤的右脚,扑通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满地的白雪,瞬间被男子脚上喷出的大片血迹染红,甚至还被蒸腾出阵阵的白烟,显然是鲜血的温度融化了不少的冰雪。
在男子倒地的刹那,适才从他后方逼近偷袭的那团白色东西突然平地跃起,原来是一个穿着一身雪狐皮衣的人!
这人并没有给男子任何喘息的机会,手持一双匕首就开始在男子的身上刺了过去,招式一点也不花俏,招招直逼目标,一点时间都没有浪费。
总共四刀,以刁钻的切割角度,两刀分别往男子手腕侧内割开,一刀又割在了男子的左脚后跟和脚脖子,而最后一刀,则是男子纤长的脖子。
但是,这最后一刀,这人并没有割下去。
“你输了。”
声音冷酷无情,嗓音有些干涩,也有些暗哑,但是却能听得出,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此番,这女子是绕在了男子的背后,贴在男子的背上,左手上还低着热血的匕首,正一动不动的抵在男子的脖子上。
但见女子说话间,渐渐抬起一张脸,娇柔的,俏丽的,却是苍白的,且脸上,都是干的,新鲜的,还有半干的鲜血沾染。
独有她那双干净的眼睛,明亮的,犀利的,却又漂亮的,像刚淬炼出的琥珀石。
但是,却充满了野-性的,危险的气息,像豹子的眼睛一样。
男子双腿双手已经被废,根本不能再动弹,只能紧咬着牙,大口大口的喘息,试图用这种来缓解自己的一点痛苦。
“为什么……不杀了我。”
男子这句问话,问的有些咬牙切齿。
对方就像戏弄他一样,明明有无数的机会可以将他致命,却只是废了他,这对于一个杀手来讲,是比死还不如的莫大羞-辱!
而他之所以问,那是他想知道,这场本来是你死我活的杀戮,为什么对方偏偏要这样对待自己。
是自己的仇家,亦或是,只是对方的恶趣味?
就像老话说的,死,也该死个明白。
“因为我要告诉你,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了。”
女子的话很嚣张,很自以为是,不像是回答,更像是宣布。
自然却换来了男子的不屑冷笑,“成王败寇,想要我做你的俘虏,那你能得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说着,男子就要将嘴紧紧一抿,这是要咬舌自-尽。
“咬舌可是很痛的,要咬断半条舌头并不那么容易,若是咬的要断不断,肉乎乎一坨连着骨头带着筋的耷拉在嘴巴里,啧,想想都觉得刺-激。不过话说两天都没吃东西了,正好,下山找个馆子来份凉拌猪舌吃吃。”
女子没有阻止男子要咬舌自-尽的举动,反而边悠然自得的收起自己刀子,边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些话。
就好像干完了活的屠夫,正准备找食儿果腹去。
她是说的悠闲自在,可听她这话的男子却悠哉不起来,那一张漂亮妩媚的脸蛋,刷的一下,立刻就比刚才又白了三分,惨白惨白的就像纸一样。
最后终于是没忍住,一阵翻江倒海的干呕。
幸好他也是好几天没吃东西,并没有呕出什么东西来,所以并没有很难看,一点也没影响他那张脸蛋的美感。
反倒少了许多刚才浑身戾气杀气的气息,添了几分柔弱的我见犹怜。
女子闲闲的欣赏了一眼,啧了一声,“唉,美人儿就是美人儿,老天就是偏心,难怪有人说美人挖鼻孔都比丑女笑的还要美,真是天道不公呐。”
这个美男,大概是她见过某个妖孽以后这么久,发现的第一个与妖孽不相上下的美男胚子了。
“你……呕……”大概是挖鼻孔这样肮脏的构想又让男子浮想联翩了,吐的更厉害了。
“真是个小可怜。”
摇了摇头,女子好心从怀里掏出一块绣着一朵黑梅花的帕子,随手往男子身上一扔,“放心吧,你的手脚筋脉还在,不过就是割破了你的静脉,流了过多的血才会产生了无力感,让你错觉的以为是手脚筋脉被废。所以待会血止住了,你就擦擦赶紧下山吧,别让其它人把你捡漏杀了。”
说着女子转了身,边往山下走,边说道:“不管你想不想,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你,依然是血杀宗的宗主。”
男子完全愣住了,好像女子说的话对他震慑很大,“你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因为我需要你。”女子头也不回的回答,口吻很是理所当然。
这明明是句简单的理由,但是男子在听后,整个人都似受到了震撼,呆了,瞳孔在不断的收缩。
杀手其实是很悲哀的职业,只是主子呼来喝去的棋子,从小被训练的像是木头人,有用则被重用,没用则被主子杀死,活的倒不如阿猫阿狗,但他们又没有选择。
除了主子以外的人,不是想杀死他们,就是害怕他们,大概从来不会有人会说这样的话。
即便这句话,那么的单薄。
人活一世,孤独终老最可怜,而活的最开心满足的时候,就是被人需要,和需要依靠别人。
这两类无论是放在哪一类情感里,哪一类职业里,都是如此。
所以说,这个像木头人活到现在的杀手男子此刻心里,涌起了一股从未有的满足感。
这是一种无法言语形容的陌生情愫,他不知道怎么表达,但他觉得很舒服,很快乐,从未有过的。
“你……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男子无法想清楚弄明白这种感觉,只能遵循自己下意识想做的。
女子脚下的步子一顿,转过了头,挑眉看向了男子,“你现在就想帮我?”
男子没有踌躇的点头。
“除了鬼杀宗,其它五宗你随便挑随便选,带人去灭宗也好收服也好,总之把这场七杀争夺战的水搅得越浑越好。”女子笑靥如花,隐约露出洁白的牙齿,“事先最好伪装一下,扮成其它宗派的人去干,知道没?”
“为什么?”男子又愣了,“这似乎不妥吧?”
“我就是要打破游戏规则,让其他人狗咬狗,杀得七零八落片甲不留最好,以后杀门只能有我的宗派存在,以我宗派为尊。”女子说的轻描淡写的。
她那样子,好像不是在说杀人这类残忍血腥的问题,而是在问这里的风景美不美。
可听在耳朵里的男子,却惊得眼睛都直了,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只鸡蛋。
大概他这半辈子,杀了无数人,干了无数坏事,还真就从来没碰见过一个比这个看似还像少女的女子……
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不,这已经不仅仅是打破常规这么简单了,这人分明就是……道德败坏,丧尽天良……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和血杀宗被这个女子选中,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第126章 这粉身碎骨的情()
大概他这半辈子,杀了无数人,干了无数坏事,还真就从来没碰见过一个比这个看似还像少女的女子……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不,这已经不仅仅是打破常规这么简单了,这人分明就是……道德败坏,丧尽天良……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和血杀宗被这个女子选中,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好了,我要先走了,吃饱喝足了还得杀我师父去,作为一个晚辈总让长辈等着,怎么都有点不太礼貌。”女子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耸了耸肩,叹了口气,“唉,谁让我就是这么一个特尊老爱幼的好人呢?”
边说着,边把头扭了回去,挥着手,扬长而去了醢。
“等……等等,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眼见人就快没了踪影,男子也顾不得对她之言去无语,忙加大了音量大声的问。
本来打败了他,她就是这一任血杀宗的新宗主,而他这个前任宗主本该成为她手下亡魂,她却偏偏要把宗主之位还给他,只做对他发号施令的幕后人。
那么,这样就真的乱了缇。
“我的名字叫薄云朵,你可以直呼其名,当然,等姑奶奶弄死了自己的师父,那姑奶奶就是下一任鬼杀宗的冥君,到时叫我君上也可以咯~”
嚣张笃定还带了点莫名调皮的话刚刚说完,她就一个纵身,从雪山顶跳了下去。
男子一时差点停止呼吸,不知是被薄云朵这自大狂妄还公然把欺师灭祖当乐子一样的话给震慑到,还是被她居然敢从百丈有余又陡又峭的山顶,就这么样跳下去的举动给震撼到——
可惜了,他现在是四肢依然还动弹不得。
不然如果追上去的话,一定会看到他此生从来没有见过的,更会让他震惊的画面。
云朵是跳下山顶了,不过她一没有使用轻功,毕竟她轻功的造诣并没有达到平步攀岩的程度,上这么陡峭还是光滑的雪山能如履平地。
她二没有尝试自由落体,这里可没有做好什么安全措施,也没有降落伞,真要跳下去了,肯定必死无疑。
那样作死的行为她可不会去干。
所以她就选了个比较含蓄又安全些,还同样不会缺了刺-激的游戏,滑雪。
上山的前一天,在被追杀的东躲西藏之际,她先粗略的观察过这座被人们誉为小天山的桑雪山。
当发现这雪山比想象中的要陡峭难以行走得时,她便找了山下最好的木匠,用上等的杉木加了点柳木做了一块滑雪板。
没办法,古代还没有制造出塑料橡胶,而滑雪板是需要一定韧性和弹性的,没有合成塑料,只能用坚实且有韧性的柳木来代替。
不加金属,刚好减轻一些分量,一个简易的滑雪板就这样制作完成了。
这要是换了别人,用这样一块木板子就从这怪石嶙峋的陡峭雪峰滑下去,估计没吓哭也得吓尿了。
可对于参加过极限运动的云朵而言,连荒无人烟的原始森林,一望无际的沙漠都横跨过,连太空船都坐过,充满鲨鱼的深海也开潜水艇下过。
而玩个滑雪根本就是个小儿科,她早就是这方面扬名海内外的一把好手。
只是这个名,是即被人赞扬天才,也被人嗤笑是个疯子。
虽然此刻踩在脚下的滑雪板并不那么舒服好用,但是,她照样能滑的很娴熟,在空中连番的翻转跳跃,再稳稳的落在几米下的极其狭窄的雪道上滑行——
每一个动作漂亮且充满惊险,看起来好像只要一点偏差她就会掉下悬崖,尤其她还在一个陡峭的岩石上跳过时,居然还伸手摘了一朵极其罕见的青色花朵——
若是此刻有旁人见了,定会被她太过惊险的举动骇得连声尖叫!
作为当事人,这么刺-激有趣的极限运动,自然玩起来就会忍不住血液沸腾,一声声愉悦的清灵笑声,在幽幽山谷中徘徊。
这个时候玩起来的她,真的像个谁也没见到过的孩子一样,绝对不会有人相信,她来到这座桑雪山的路途中,是怎样像个死神一样,猎杀了多少条的人命。
终于落地后,她拿起那朵碧青色的花,在鼻端下轻嗅。
彼时雪景为衬,皑皑白雪散发的冰冷却柔和的光晕,将她笼罩其中,满脸是血的她此刻莞尔一笑,竟有种说不出的圣洁。
这朵花的颜色很稀少,却也很妖异,就仿佛每每在她打盹或是魂游天际时,所思念的那个人的眼。
在出任务时,本该四大皆空,全身心的放在战斗中,因为随时的一个走神一个恍惚,就会丢了性命。
但她就是忍不住,明知道不应该,可她还像刚刚朝这朵花伸出了手一样……
情不自禁。
经年以后,再回想现在,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像一项危险的极限运动一样。
明知道不该,明知道要理智,明知道要收手,明知道下面就是悬崖,明知道轻易就会粉身碎骨……
却还是忍不住沉迷进去,难以自拔。
*
三天后的夜里。
东宫的东华宫里,通明的灯火,一直延续了通宵达旦。
燕夙修还在批阅从御书房拿回来的那一整包的奏折,批阅的十分认真,只怕都要忘记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桌上夜明珠的光芒,把他倒映在墙上的影子,拉的很长。
吱呀一声,外殿的门被人推开的声音传到了这内阁,紧接着,隔开内外的那道翠玉珠帘被人撩开,翠玉碰撞的一阵清脆乱响的同时,露出了孟非离焦躁的脸。
“不好了殿下,杀门出事了!”
孟非离人还没有走到主子跟前,就已经大气也不喘一下的直接上报了这个消息。
燕夙修手中的狼毫毛笔当即一顿,抬眼看向孟非离,眉尖蹙起,“有没有暴露,究竟怎么回事。”
孟非离狠狠吸了两口气,快步走了过去,边走边答,“妖杀宗和毒杀宗现在改头换面的教派名字并没有泄露出去。”
还没等听了这话的燕夙修松了一口气,孟非离忙垂下了头,跪在了地上,“可是殿下,我们派出去的那些教众,整整三十人,现在却被魔杀神杀,甚至灵杀宗的人围剿的……就剩三人了殿下!”
“什么!”喀嚓一声,燕夙修手中的毛笔应声折断,虽然表情和反应并没有表现的很暴怒的样子,但阴翳却瞬间爬满了他紧绷的脸。
他吐了一口浊气,眼中向来惯会蛊惑人的碧眸,此刻却充满了冷戾,“这三宗的人都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么,居然敢围剿本宫的人,很好,好、极、了。”
眼见主子这就是暴风雨即将爆发的前夕,孟非离打了个寒颤,连忙劝解,“殿下,您先息怒,如果现在派出其它教众报复,那无疑就是自曝身份啊殿下,您可要三思,一旦杀门总舵门主知道了妖杀宗和毒杀宗现在的身份,只怕……”
“当本宫怕了那个老不死的?”耳听孟非离提及此人,燕夙修就有些咬牙切齿,眼底甚至沁出血色。
看起来,仿佛就像提到了他的仇人一般。
见主子这幅反应,孟非离连连摇头,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滚落,“奴才绝无此意,殿下您早就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然早就无所畏惧老门主。可是殿下,重要的是,老门主一旦知道了,万一顺藤摸瓜,发现您做了大燕的太子,那时只怕……”
后面的话,孟非离没敢再说,但是他充满恐慌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后面想说的意思。
燕夙修沉默了,浑身暴起的戾气,一点点的消退了下去。
少顷,他轻呼了一口气,支起右手,揉起了眉心,“今年那三宗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他们私下做了联盟,竟然联合起来对付本宫。”
“属下没少让楼狱派人注意其它五宗的动向,虽然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而今七宗大部分又有了改头换面的新面目,但还是能摸到一些它们的动向。魔杀宗和神杀宗还是老样子,两宗一旦碰上,就会掐的你死我活。灵杀宗最是狡诈,向来喜欢坐山观虎斗,从来不轻易在江湖露面,更别提出手,依七殿下的消息,极有可能已经洗白,表面上了正道。”
孟非离用这番言论,几乎是推翻了三宗联盟的可能。
第127章 容若怀疑她搅局()
“属下没少让楼狱派人注意其它五宗的动向,虽然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而今七宗大部分又有了改头换面的新面目,但还是能摸到一些它们的动向。魔杀宗和神杀宗还是老样子,两宗一旦碰上,就会掐的你死我活。灵杀宗最是狡诈,向来喜欢坐山观虎斗,从来不轻易在江湖露面,更别提出手,依七殿下的消息,极有可能已经洗白,表面上了正道。”
孟非离用这番言论,几乎是推翻了三宗联盟的可能。
“另外两宗呢,血杀宗和鬼杀宗。”燕夙修认同了孟非离的观点,略一思量后,似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睛问。
孟非离一愣,“据消息说,血杀宗失踪了,大概是被哪方杀了个全军覆没。而鬼杀宗的人全被干掉不说,鬼杀宗的大本营也被人弄得鸡犬不宁,几个坛主都被人亮出了真实身份,相继遭到了四国的整个江湖追杀!”
“哦?这倒是有意思了。”燕夙修挑了挑眉,嘴角挑起了一抹笑,带着幸灾乐祸的味道醢。
“属下也这么认为。”
见主子没刚才那么气势可怕了,孟非离偷偷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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