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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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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这般说,不是她薄云朵想推卸责任,想把自己的错爱推到别人头上,她敢爱敢恨,也敢作敢当。

    但是,不管他薄久阑现在出于什么目的,他既然说的出这番话,就让她不得不想,他这不是帮忙,而是在马后炮,在讽刺,在挖苦,在落井下石!

    那她岂能还不怨,不怒,不反驳?

    薄久阑听了她这番言词,沉默了片刻,方才道:“三哥与你犯了同样的错误。”

    “什么?”严阵以待他还会说出更荒谬之事的云朵,对他这没头没尾的回答,略有错愕。

    “三哥原以为,他是配的上你的人,但是却忽略了,他是不是你的良人。”薄久阑一贯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语调,有些低沉,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色,似有阴霾蔓延。

第两百一十章 她要不要给阑机会() 
“什么?”严阵以待他还会说出更荒谬之事的云朵,对他这没头没尾的回答,略有错愕。

    “三哥原以为,他是配的上你的人,但是却忽略了,他是不是你的良人。”薄久阑一贯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语调,有些低沉,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色,似有阴霾蔓延。

    他将手里的那只小瓷瓶,朝云朵又凑近了些,眼神专注而认真的对上云朵上仰的眸子,对她眸子里充满的嘲讽视而不见,“这一次,绝不再错。撄”

    云朵眯了眯眼睛,试图在薄久阑的眼里找到些什么偿。

    但是,结果,除了他那近乎执着的认真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转而,她眼帘垂下,视线下不自禁的,看向了他手上那只,递来过近的小瓷瓶。

    那是拇指大小的薄胎瓷瓶,几近透明的,几乎能看见瓶子里装着的东西,偏又隐隐绰绰的,让人看不真切。

    瓶身毫无瑕疵,没有任何花纹。

    就是这样的简洁,干净。

    就像这瓶子的这个主人一样。

    云朵知道,他这又把瓶子凑过来的,暗含的意思。

    是让她再给他一次机会。

    但她依然没动。

    因为她依然觉得他薄久阑这个举动,简直荒诞可笑。

    不是觉得他在开玩笑,而觉得荒诞,而是他这不知打哪来的优越感,让她觉得滑稽。

    她薄云朵的命运,何时轮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她命运的主宰者,从来,都是她自己!

    薄久阑没有动,也没有再说话,一动不动的,维持着他递瓷瓶的手势,面目中,也没有丝毫的变动。

    他这幅举动,却是有些执着,像是她薄云朵不给他一个答案,他就不会收手的样子。

    云朵扯了扯嘴角,张嘴便要将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外面一阵的喧闹给打断了。

    外面的动静似乎闹得很大,在这营帐里面的两人,依稀都能听见。

    尤其,是那几声特别尖细且熟悉的哭喊与叫嚷声。

    “大哥,大哥!你听云惜跟你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啊!”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清脆的,即使隔得远都能听见的巴掌声,立刻打断了女子迫切慌乱的解释声。

    “薄云惜,你还嫌不把我薄家的脸面丢尽是不是?你现在已嫁作他人妇,是皇家尊贵的八皇妃,可你看看你,你现在都做了什么!你是不是非得把薄家害的家破人亡,把我薄久夜害的身败名裂才甘心,是不是!”

    “大……大哥,云惜没有呜呜……云惜真的没有做这种事啊大哥……”

    “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吗,啊?你这个孽障,只会毁害薄家的煞星,今天我就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再给薄家惹祸!”

    “大……大哥不要……不要……啊!!”

    “长兄您息怒,您息怒啊,五姐姐她真的只是来找云珂叙旧的,真的没有做对不起薄家的事情啊大哥,云珂也不知道这几个人究竟是怎么……”

第两百一十一章 三哥你真是有意思() 
大……大哥不要……不要……啊!!”

    “长兄您息怒,您息怒啊,五姐姐她真的只是来找云珂叙旧的,真的没有做对不起薄家的事情啊大哥,云珂也不知道这几个人究竟是怎么……”

    “闭嘴!别以为有老夫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现在本相就告诉你薄云珂,从现在开始,薄家族谱你,将再也没有你薄云珂这个名字,你不是不想当安分守己的世家小姐,想做专会杀人越货勾当的江湖好汉么,从今往后,你就回你的机关城,薄家,将与你再无瓜葛!偿”

    “长……长兄,您不是开玩笑的吧?您怎么能这么做?云珂的骨子里可流着薄家的血,您怎么能将云珂驱逐出薄家呢!撄”

    营帐内,依稀将外面的吵闹听到这儿的薄久阑,不由眉梢微扬。

    适才因为外面的动静,他下意识转去看向帐帘处的一双眼,又再度转回,回到了面前榻上的云朵脸上。

    “你做的。”

    不是疑问,不是反问,而是笃定的语气。

    以他对薄久夜这位长兄的了解,即便对赤屠一事再怎么恼怒,也是要关起门来解决,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弄得似人尽皆知般的大声喧哗。

    所以。

    “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游戏,不是太无趣了么。”云朵扯了扯唇,神情冷却下来,视线在自己已经被血迹浸染的衣裙上游弋,“只是没想到,她们居然还有这样的后招。”

    薄久阑的视线,也跟了上去,在她染上血迹的衣裳上徘徊,死水一般,毫无情绪,“要三哥动手么。”

    云朵呵了一声,身子往后一靠,整个人,软软的倒在了软枕上,一双长睫犹如濒死的蝴蝶,轻轻扇动几许,便再次闭了上。

    “以前都没见你出手过一次,现在却要多管闲事了,三哥呐……你还真是有意思呢。”

    薄久阑不紧不慢的拔了手中瓷瓶的软木塞,倒出一粒白如雪丸的药丸在掌心,“人只有磨砺才会成长,只要这个磨练,还没到要你性命的程度,三哥是不会出手的。”

    说话间,他两指捏起那粒药丸,往云朵已经开始干裂的唇,塞了进去,“原还以为你会一直固步自封在薄久夜的身上,不会再有任何的进展了,没想到。”

    后面的话,他已经无需多说,因为云朵这几个月的变化与所作所为,包括他,及许多人,都看在眼里。

    云朵没有拒绝薄久阑亲自喂进自己嘴里的药丸,没有吐出来,而是顺势,吃了进去。

    她的身边除了魇那个毒舌面瘫男留下的药还有一些之外,倒真没什么好药了。

    虽然薄久夜说了会亲自拿些好药好汤来养好她,但现在看来,还得等好些时辰了。

    她现在是外伤加内伤,旧伤加新伤,虽都不是很严重,不足以要命。

    但是,却对她明天会在猎场上的表现,定会有不小的影响。

    而她明天表现出的结果,其影响力,那也是可大可小。

第两百一十二章 十三公主来看好戏() 
她现在是外伤加内伤,旧伤加新伤,虽都不是很严重,不足以要命。

    但是,却对她明天会在猎场上的表现,定会有不小的影响。

    而她明天表现出的结果,其影响力,那也是可大可小撄。

    要知道,一个猎物若要引起猎手的注意,总得有些能吸引人的本钱,不是?

    反正她又没答应什么,这都是他薄久阑自主送到她嘴里的,是他自愿不求回报的偿。

    且他也不像要加害她的样子。

    她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诚如云朵所想,当这药丸入腹不到片刻,就有一股清流般的感觉,在她四肢百骸中流淌而过。

    温柔,且留下暖暖的痕迹,让她整个人仿佛,被温泉洗礼过。

    这舒服的感觉,很快让她有了更深的倦意。

    眼见云朵这般渐渐进入了梦乡,薄久阑将软木塞重新塞回了瓶口,遂,将小瓷瓶,搁置到了她的枕下。

    然后,静静的看了一眼她的睡容,便转身离开了营帐。

    撩开营帐帐帘,他停步在帘外,从袖子里,又掏出一只小黑瓶,递向了刚捂着胸口,踉跄走过来的方莹。

    “这药擦到四小姐的伤口上。”正交代着这话的薄久阑,忽然像被什么吸引住了,目光骤然往方莹身后的方向看了过去。

    正颤抖着手接过小黑瓶的方莹,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畏缩的把头立刻垂了下去,不敢再看薄久阑此刻的面目。

    “是……是。”

    她还从来没见过薄家这位向来与世无争,一直都像个世外之人的薄三爷,会有这样可怕表情的时候。

    若是像相爷那般,常年都是阴晴不定,经常会露出可怕模样,倒还没让人觉得有什么。

    可一个经年对待任何人或事都没有什么表情,总是寡淡的都会让人忽略掉的人,突然之间,这样可怕起来,效果确实更多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数倍!

    方莹心里还在这般想,还在暗忖,这薄三爷怎么突然间变得这样渗人时,就觉得手上那小黑瓶一沉。

    是瓶子完全脱手到了她的手中,原来拿着这只瓶子的薄久阑,显然已经放了手。

    直到耳边传来的,薄久阑轻盈的就像没有声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方莹这才松了一口气。

    本来以她沉稳内敛的性子,此时应该听令的,直接走进营帐,立刻为她的女主子去上药。

    但她实在敌不过内心好奇的驱使。

    于是,紧张忐忑的,动作略带僵硬机械的,往自己的身后,望了过去。

    立时,她看到了离自己仍在渐远渐行的,薄三爷的背影,以及,薄三爷正在靠近,且,已经离薄三爷已经不远的一个少女。

    但见那少女一袭浅粉宫装,生的玉雪可人儿,此刻正双手环胸站在薄家九小姐薄云珂营帐不远处,好整以暇的,在观赏薄九小姐营帐前,还在愈演愈烈的闹剧。

    显然,这是作壁上观,看好戏呢。

    “十三公主……”方莹一眼认出了这个少女的身份,很快,脸上的好奇,便被恍然大悟取缔,“原来如此。”

第两百一十三章 公主真是好兴致() 
但见那少女一袭浅粉宫装,生的玉雪可人儿,此刻正双手环胸站在薄家九小姐薄云珂营帐不远处,好整以暇的,在观赏薄九小姐营帐前,还在愈演愈烈的闹剧。

    显然,这是作壁上观,看好戏呢撄。

    “十三公主……”方莹一眼认出了这个少女的身份,很快,脸上的好奇,便被恍然大悟取缔,“原来如此。”

    十三公主爱慕薄家三爷这段流言蜚语,早就是薄家和皇宫,甚至整个京都,都众所周知的饭后谈资。

    曾身为薄家家主身边大丫鬟的她,自然也知道,甚至比外面的人,知道的更清楚。

    “神女有梦,襄王无情,也难怪……偿”

    挑眉喃喃自语了这么半句,方莹便毫无兴趣的收回了视线,转回了头,捂着胸口咳嗽两声,脚步略有摇晃的,走向了营帐。

    对于一旁闹得热火朝天的自家兄妹,薄久阑显然对十三公主更感兴趣。

    因为这过去的一路上,他自始自终,连个眼角的余光都没给自家兄妹,视线而是目不转睛的,一直注视在十三公主的身上。

    而反观十三公主。

    她却像是看好戏看上瘾了似地,自己被人眼神不善盯了许久,她居然都没有发现,只一味饶有兴致的观赏着薄家这场闹剧,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公主真是好兴致。”薄久阑踱步到了十三公主一侧,驻足停步,目光也放到了已经被薄家人群包围在中心的,薄家家主与两个嫡亲妹妹大打出手的精彩戏码。

    但见那两位也是他薄久阑的嫡亲妹妹,现在一改往日一个比一个矜贵的姿态,衣衫褴褛狼狈不堪,被薄家家主,他们这一代薄家子弟的好长兄,像打狗似地拿着也不知哪里来的鞭子相加在身上。

    两人倒是都没躲,只是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哭求,喊着冤枉。

    薄家的女儿,就算是庶女,那都是身骄肉贵的千金之躯,从小到大,甭说被鞭打,就是一个手指头,都没人敢碰过。

    而薄久阑,就连现场都出来凑热闹的其余薄家人,几乎都没见过这样盛怒的薄久夜,还是这般公然对两个薄家的嫡女千金,下如此重手。

    一旁的十三公主闻言,笑眯了一双眼睛,倾斜着身子,更往薄久阑靠近,“当然好兴致呀,本宫可是还没见过,在这样的场合,敢在营帐里藏男人的,明知道容易被发现,居然还胆大包天的做,可见你们薄家的两个嫡女,是怎样的如饥似渴哇~”

    “公主还是当什么都没看见的好。”眉角一挑,薄久阑屈指掸了掸微皱的袍摆,“与其多管旁人的闲事,公主倒不如先担心自己。”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遥看薄家人群中心里的薄久夜,已经收了鞭子,正一脸不善的环视周遭看热闹的人群,十三公主一脸惋惜的耸了耸肩,边问,边拉着薄久阑快步就往其它营帐后面躲。

    倒不是她真的有多畏惧薄久夜,而是她还记着自个儿九哥的警告,见了薄久夜能绕道走则绕道走。

第两百一十四章 薄久阑警告公主()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遥看薄家人群中心里的薄久夜,已经收了鞭子,正一脸不善的环视周遭看热闹的人群,十三公主一脸惋惜的耸了耸肩,边问,边拉着薄久阑快步就往其它营帐后面躲。

    倒不是她真的有多畏惧薄久夜,而是她还记着自个儿九哥的警告,见了薄久夜能绕道走则绕道走撄。

    而她在七哥的资料档案里,见识了不少薄久夜背后做下的‘丰功伟绩’。

    所以打那以后,她就开始秉持会咬人的狗不叫的原则,确实提防着薄久夜。

    尤其是现在亲眼见到了薄家这等丑事,其中犯下丑事的女主角,还是她的八皇嫂,这转念一想就能明白这种事情要是传扬出去的其中利害。

    她自然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偿。

    不过,这可不代表她得听薄久阑的,当什么都没看见。

    想到这,十三公主忍不住嘿嘿的发笑出声。

    “……”薄久阑抿唇不语了一会儿,见自己已经被十三公主拉到了一座营帐后,便甩开了十三公主拉扯自己手臂的手,冷声道:“皇家围猎,联盟来使的重大场合,公主却带了令其余几国都憎恶的局外人,要是皇上知道了,会如何。”

    正不满于薄久阑行为不够怜香惜玉,而撅着小嘴的十三公主,张嘴还没等数落薄久阑一顿,自己倒先被薄久阑这番明里暗里的数落,甚至还颇有威胁意味。

    她不禁一脸茫然,“什么东西?”

    薄久阑斜睨过她,眼神从淡漠,陡然升华成冷漠,“再敢让魇那个疯子接近她,休怪阑心狠手辣。”

    十三公主与薄久阑,算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青梅竹马。

    她认识他这么十几年,还从来就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还用如此冷漠无情的眼神看她,不由呆了住。

    等她回神想去问他究竟怎么回事儿时,人却已经走远了。

    眼见现在追上去,肯定是追不上了,十三公主只得遥望着渐渐要与黑夜融为了一体的薄久阑那背影,疑窦丛生。

    “刚才九哥没有打扮成魇的样子啊,不过脸色也不大好,原还以为是云朵姐让他吃了瘪,所以才让我过来瞧瞧云朵姐的。可现在看阑的意思,似乎另有隐情……”

    十三公主是个思维敏捷的,纵然薄久阑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她仍然能在他的只言片语中,结合之前发生的,剖析出一些东西来。

    只是剖析出的疑点,都需要事实来解释,所以这一起疑,她便侧目望向了云朵那处的营帐,举步就往之走去。

    然没走几步,却见薄久夜在驱散薄家的一干人群后,即刻就带领了一群薄家护卫,将云朵的营帐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

    十三公主不由暗恼的一跺脚,低咒一声倒霉,不得不退后,转身先趁着人乱与夜色,匆忙离开了薄家的划分区域。

    本来她是可以就此名正言顺的去探望云朵,只可惜,时机千变万化。

    现在去,已经不是时候。

第两百一十五章 太子被燕帝叫走了() 
十三公主不由暗恼的一跺脚,低咒一声倒霉,不得不退后,转身先趁着人乱与夜色,匆忙离开了薄家的划分区域。

    本来她是可以就此名正言顺的去探望云朵,只可惜,时机千变万化撄。

    现在去,已经不是时候。

    是以,她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去找她的九哥,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摸索清楚。

    趁着薄家混乱,又仗着还有一身好武艺,十三公主这会子的出薄家一区,倒是出来的神不知鬼不觉偿。

    怀揣着这般念头,她一路杀到了太子的营帐。

    然而气势汹汹的去,却是垂头丧气的出来。

    因为太子燕夙修根本就已经不在营帐中了,而是被他们的父皇,给叫走了。

    至于叫走太子的其中缘由,此刻不用十三公主求证,身为太子的贴身总管孟非离,已经自动凑了上来。

    “公主殿下,陛下这次恐怕是真的动怒了,太子殿下竟公然要与寒王争夺云姑娘,这可既是在向寒王挑衅,也是等同于在向大晋国挑衅呐,唉!”

    孟非离一脸的忧心忡忡,一句话下来,都不知唉声叹气了多少回。

    提及此事,十三公主有些哭笑不得,她没有对此表示出自己的立场,是到底站在自己九哥这边,还是站在大燕的大局上考虑。

    而是无奈的摊了摊手,“九哥这一次,是真的玩大了。别看咱父皇整天病怏怏的让药养着,稀里糊涂似乎很好糊弄的样子,实际上啊,这老人家精着呢!搞不好,已经看出九哥一直瞒着他老人家的心上人,就是云朵姐。”

    “唉,谁说不是呢!”孟非离又重重叹了一口气,眉头都快拧成了结,“陛下虽然对我们殿下万般寵千般疼,可正因为如此,只怕在云姑娘这件事情上,会更仔细。”

    说到仔细两个字,孟非离的语气有些别具意味。

    十三公主这会子,连哭笑不得都表现不出来了,脸色渐渐凝重起来,“是啊,云朵姐的背景和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可一旦父皇插手,查出云朵姐与薄久夜……”

    言及此,十三公主脸一沉,大步流星走出了太子营帐。

    “诶公主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孟非离错愕的看着十三公主匆匆离去的身影。

    *

    绘有九龙腾云图案的营帐内,凝神静气的青烟自紫金精雕细琢的三脚鼎炉中,冉冉腾升。

    青烟四散,染了一帐的香。

    然,却静不了,一帐的氛围。

    而是始终被紧张压抑的气氛,所压制着。

    燕帝盘腿坐在铺了软垫的宝椅上,两手相互插在毛茸茸的窄袖里,略有皱纹的一双眼睛低垂着。

    看起来,这老人家既像是在打盹儿,又像是在看着面前搁在宝椅中央的小几上,那杯还在冒着热气儿的茶水出神。

    太子燕夙修,似往常那般,依然没大没小毫无规矩的,坐在了小几的另一面。

    燕帝的对面。

    只是不似燕帝坐的那般随意,而是规规矩矩的,正襟危坐在那儿。

    ………题外话………加更这么多,一张月票都没发现,真让人寒心……

    我不求,难道就不能给么?

    不是因为想要,而是因为在意这文有没有被人在乎,哪怕一点……

    嗯,作者有时就是这样矫情……

第两百一十六章 娶云朵还是选璧君倾() 
太子燕夙修,似往常那般,依然没大没小毫无规矩的,坐在了小几的另一面。

    燕帝的对面。

    只是不似燕帝坐的那般随意,而是规规矩矩的,正襟危坐在那儿撄。

    这一点,倒是极为的少见。

    元烈公公为两人沏好茶,拿眼悄悄看了这对坐的两父子一眼,随之,悄无声息的拿着托盘,退了下去偿。

    在他走后不久,一直沉默的两父子,终于有了动静。

    “修儿,你是最让父皇省心,最让父皇放心的一个。”言词并不花俏,简简单单的,燕帝就这么一句。

    燕夙修一直拿着丝帕擦拭双手的动作,略一顿了顿,目光依旧垂落在自己的双手上,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既然父皇放心,那就让儿臣放手去做。”

    燕夙修这话的语气里,似有一些寒意。

    “儿子大了,翅膀硬了,父皇这个当父亲的,理应让儿子自己在外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家国天下也好,儿女情长也罢,但是……”

    说到这,燕帝低垂的老目微抬,视线犀利的,落在这第九子的侧颜上,“你是大燕的太子,你的儿女情长与大燕的家国天下,是密不可分,紧紧相连的。”

    得见这九子面部紧绷起来,燕帝立刻话锋一转,严肃的口吻软化了下来,“父皇知道,这些道理你都懂,不需要旁人一遍又一遍在你耳边唠叨,时刻提醒着你。但是人啊,一旦被冲昏了头脑,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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