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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长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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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截身体瘫倒松软地面。血水内脏流淌一地。
想来明年此处杂草会格外茂盛。
近在咫尺发生一切。司徒嫣然阵阵作呕,又牵扯到右肩长剑。她抬臂想拔掉,失败告终。
李仙缘身后。那道剑客虚影对李仙缘背影施了一礼,如云烟散去。
李仙缘微仰头忘了眼天空。快步走向被剑固定书上。无恙的少女。
他未立即做什么,而是哗啦一下撑开油伞。遮在少女头上。
轰鸣声隐隐天空传来,下一刻——
大雨如倾盆。
耳边瞬间被树叶剧烈抖动充斥。瓢泼大雨落下。油伞被砸的变形,堪堪承受。
少女紧咬薄唇,一脸倔强凝视近在咫尺的李仙缘。伞外一片雨幕,隔绝世间。好似这天地只剩下了二人。
那个曾经说几句话都会脸红的少女已然不见。
几息之后,暴雨散去,重变为连绵细雨。树林却如遭法术犁地,遍地狼藉,一层树叶漂浮浅浅积水。无数大树轰塌,隐隐形成一道长达百丈的林间长廊。
倒塌树木断口整齐,好似被剑气斩断。
“司徒嫣然。”凝视少女,李仙缘开口,收起油伞。“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些魔道中人又为何杀你。”
司徒嫣然仰起头,湿漉短发粘在额前脸上,倔强道:“这与你有何干系!”
李仙缘不言,侧目看向穿透司徒嫣然肩膀,钉入树中的长剑,目光转冷。
剑泛寒光,没有淬毒,实乃万幸。
手轻上握剑柄,司徒嫣然忽然开口:“我现在就是魔道之人。怎么,你也要像杀了她们一样,杀了我吗?”
她这话说的没有根源,李仙缘凝视她眸子片刻,看出最深处那一抹不易察觉的委屈与执拗。
终究还只是个少女。
“为什么要杀你。”李仙缘问。
司徒嫣然挺着脖子,眸中晶莹,又佯装无事执拗喊道:“你当初既然能撒手而去,如今又怎么不能杀了我。”
果然,是因为这点。
“我有理由。”李仙缘难得做出一句解释。
“理……”司徒嫣然方说出一字,李仙缘迅速拔掉长剑,挽住跌倒司徒嫣然。
因李仙缘那句话有意分神,她没感到痛感。
起初在怀中不断挣扎,李仙缘不撒手,司徒嫣然逐渐减弱,最后老实呆在李仙缘怀中。
她一言不发,头抵肩头。右肩被撕开的伤口重新渗出血液,染红二人衣物。
“此地不宜留。”
环视一圈,李仙缘背起柔顺许多的司徒嫣然,穿过灌木丛回至到处拴马之处。
将司徒嫣然抱上马,李仙缘翻到马上,从后拦住司徒嫣然,一夹马肚,直奔深山。
百息之后。
一道身影无声息出现先前战斗之地。目视狼藉之地,略一沉吟,一挥衣袖。
狂风倏然而起,风起兮树飞扬。片刻后狂风散去。再往狼藉之地看去,便见这山林中,一道宽十几丈,长达百丈,近乎望不到头的空地。所经之处,所有树木被拦腰斩断。
“果然是惊鬼神的剑诗。不知是何人所写,如此感悟,若能进我阳清峰……”人影自言自语。
“隐藏了行踪?罢了。看来这人是不想被找到。”
微风吹拂。再定睛看去,哪还有人影。(。)
章一百四十。山洞中()
一直都是同一句话,想必诸君也看腻了。那就每百章换一次好了。目前本书尚是新书期,推荐票颇为有用,还望各位不要吝啬,拜谢。
初秋夜渐长,清风习凄凉。
五两竿头风欲平,斗转星移,已是五更,天色依暗。
江枫渔火,孤舟漂于江中。一身影立于孤舟,身披薄衫。
身影是名少女,一头青丝,面蒙轻纱,一席淡青罗裙。江风吹拂,裙摆微微飘扬。
满眼风光多闪烁,对岸青山,夜幕下幽幽。
孤舟无人掌舵,却如有灵性,往对岸驶去。月挂天边,粼粼波光映照江湖。
……
十日前。
马蹄翻腾,泥土飞溅。骏马穿梭林间。
李仙缘未走大路,想横穿山林回至文生县。可刚行至半路,司徒嫣然便有几分意识不清,浑身燥热。
她本就身受不小伤势,被水一淋,马背又吹了凉风,便感了风寒。
想起先前经过一道山洞,李仙缘一夹马腹,掉头回走半里。在一矮山腰发现那个山洞。
山洞干燥,洞内有生活痕迹,想来偶尔会有猎人或樵夫在此处过夜。牵马进入山洞,李仙缘抱起浑身滚烫,意识不清的司徒嫣然,放在火堆边,取火折干柴点燃火堆。
火堆燃气,暖意扑来。李仙缘又烧了些热水喂给司徒嫣然,拿下马背上提前准备包裹,将其展开。
金创药、纱布、治风寒发烧等物品一应俱全。
司徒嫣然昏迷,李仙缘想做什么方便了些。他扶司徒嫣然靠洞壁而作,伸手解开衣衫,将白皙肩头露出。
狰狞血肉外翻,好在没伤到骨头。李仙缘清洗好伤口,简易包扎一番。见司徒嫣然黛眉不时微蹙,知她要醒了,便穿回衣服,抱回到篝火边取暖烘干身上衣物。
不多时,司徒嫣然幽幽转醒。
“为什么。”她醒来后第一句话。
“什么?”
司徒嫣然眸中满是疲倦,靠在一块石上:“你不辞而别,如今就一句要说的都没有?”
“……”李仙缘沉默着往火堆里添了树枝。
“你既然不在乎,又何必为我包扎伤口。”
李仙缘动作微微一顿。原来她早醒了。
想了想,李仙缘问出口:“你何时从武侯县离开的。”
“你走后的第七日,师傅找到我,将我收为徒。她说只要修真,便能找到杀害我父母的真凶,便能找到你,问个清楚。”
如今真相大白,一切起因皆因自己而起。
李仙缘轻叹。自己好独善其身,如今食了恶果,更害了他人。
李仙缘道:“你如今何门何派。”
“阴阳门。你是正道,我是魔道。”
……
孤舟停靠岸边,一点幽森鬼火忽在江畔亮起。
司徒嫣然走近鬼火,到至五丈远时,那鬼火幽幽闪烁,往山中飘去。
跟引路鬼火而行。鬼火忽明忽暗,闪转挪移。司徒嫣然随它留之轨迹,踏入深山。
“日月。”
来至一山谷,白骨牌楼前。忽有阴恻恻夜啼般声响
“阴阳。”司徒嫣然答。
“何谷。”
“黑刹。”
“进。”
得许可,司徒嫣然踏入白骨牌楼。
穿过瞬间,荡起水面般涟漪。眼前景色大变。司徒嫣然突兀出现一处山脚下。
山峰阴气森森。点点鬼火嶙峋。来往弟子皆好似不是凡间之人,肤色惨白,奇装异服。
与正派仙气袅袅正相反,此地阴森可怖。
……
哪怕见了司徒嫣然,与她独处山洞。李仙缘话依旧很少,不过比山上多了很多。
“我如今是纯阳派亲传弟子。我去与师傅商量,看能否将你拉入门下。待时机合适,你我便成亲。”
“成亲?”眸子微动,看向李仙缘。司徒嫣然轻道:“你可是觉得愧对我。亦或是因昨晚那是,想承担责任?”
似是有些羞意,苍白脸颊浮现一抹病态红晕。
这幅模样,有了几分曾经在敬甚书院的样子。
李仙缘摇头:“我的承诺自会兑现。当初曾言会娶你,便会如此。”
司徒嫣然语气愈发轻柔,眸子带着点点情愫:“李大哥,我且问你。你……喜欢我吗。”
……
森森大殿,烛台火苗燃烧。随一人进来,微微颤动。
司徒嫣然走至大殿中间,双膝而跪,对大殿上首,一坐与石椅的老妪恭敬道:“师傅,弟子司徒嫣然回来了。”
良久,石椅老妪沉沉开口。
“为什么就你能回来。你师姐,还有其他人呢。”
司徒嫣然低头,语气悲伤:“行动失败,师姐被正派弟子识破,和两位同门一起被斩杀……”
“那为什么……”前四字还在石椅,下一段话,已经化为黑雾,倏然出现司徒嫣然身前。枯爪直探,捏住司徒嫣然脖子,将之拎起:“就你活着!”
“咯……”面纱几近脱落,司徒嫣然脸颊涨得通红,踮起脚尖不敢反抗,艰难道:“徒儿、徒儿用计,****……一名纯阳派弟子。趁其阳关大泄时杀了他,得以逃……逃脱。”
枯爪一松,司徒嫣然跪坐在地,连连咳嗽。忽手臂一凉,扭头看去,衣袖已然不见,露出白净细嫩手臂。
守宫砂不见。
……
司徒嫣然问完之后,山洞内陷入诡异的沉寂。
柴火噼啪。暖意烘身。不知为何,李仙缘忽有燥意。
“我去望风。”
撇下句话,李仙缘站起,来至洞口处。
“他在纠结。”司徒嫣然遥望洞口处李仙缘背影,喃喃自语。她并未心伤。
与这相比,司徒嫣然更怕的是他会毫不犹豫答应或拒绝。李仙缘如此行为,已算是不错的结果。
阴凉扑身,林间细雨淅沥,没几天是停不了。
绵绵细雨如李仙缘心境,皆是乱如麻。
“李大哥。”山洞内传来司徒嫣然的声音:“我是不会与你加入纯阳派的。”
“为何。”李仙缘反身,不解问道。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不能结束了。”司徒嫣然摇头轻笑。好似又变回了那个温润如水的少女。眸子温情凝视着李仙缘,似要将之相貌深深刻在心底。
“嫣然性命,已经与阴阳门联系一起。”(。)
章一百四十一。离别时()
一百均定奖励
……
阴森大殿沉寂,司徒嫣然跪于大殿地砖,不敢抬头一言。
“抬头看我。”老妪冷哼。
司徒嫣然抬头,露出一截精致下巴。
“取下面纱。”
抬手取下面纱,惊世之容显露而出。
啪——
清脆耳光声响彻大殿,司徒嫣然头歪到一边,吹弹可破左脸肌肤肿起,手印不散。
唇角一丝血迹流淌。
老妪如夜啼阴恻声音冷道:“这一掌,是罚你办事不利,令师姐同门身死。”
啪——
又是一掌,打在司徒嫣然右脸。
“这一掌,是罚你未得为师准许,与男人苟合。”
司徒嫣然默不吭声,嫩脸醒目掌印,两丝殷红唇角流下。凌乱发丝遮住额前与双眸。
一声冷哼,老妪一甩袖袍,转身走回石椅。
一石瓶落在司徒嫣然面前,滴溜溜转动。
“这解巫丹乃是奖你忠心。还有两个月便是我黑刹谷与无间谷小比。你资质不凡,为师期待你小比上表现。这期间内你将不会再接任务,下去潜心修炼罢。”
“是。”司徒嫣然捡起身前石瓶,起身倒退而出。从始至终,未敢抬头看一眼那石椅上的老妪。
……
“被下了蛊,还是命牌。”李仙缘蹙眉走回。隐隐听出司徒嫣然话中含义。
司徒嫣然幽幽道:“临入门前,吞服一颗蛊丹。每季必服用一次,不然蛊虫发作,由内而外噬体。”
离入秋还二十几日。意为若这段时间司徒嫣然不解毒,必然毙命。
李仙缘道:“我带你找师傅,或许她……”
司徒嫣然打断李仙缘,微摇头:“无用的。哪怕是纯阳派吕洞宾来也于事无补。此蛊丹乃共工之臣相柳所制。无药可救。”
“无药?”
似是觉得话说的太死,司徒嫣然又道:“李大哥你若有蟠桃,或许能救嫣然一命。”
她语气几分自嘲。蟠桃是何等之物,便是仙人也难得。
蟠桃……
李仙缘沉吟。
鬼神诗可唤来神仙,可若换取蟠桃,无异痴人说梦。
唯有——
修真界大比,排名前十。
“既然如此。”李仙缘抬头,眸子平静直视司徒嫣然:“我得了蟠桃,便去阴阳门寻你。”
“一言为定。”司徒嫣然浅笑。
去洞外抱了捆湿柴回至山洞,丢火堆边烘干。
司徒嫣然屈起双膝,抱肩坐火堆旁,火光映红她之容颜。似是心中放下,面对李仙缘她不再有意遮掩容貌。
洞外细雨绵绵,一匹马横在洞口,低头啃食洞边岩缝中的杂草。
久违温暖重临己身。司徒嫣然有几分乏意,轻瞥李仙缘侧颜,后靠烘烤得不再冰凉岩石,侧头沉沉睡去。
……
眉毛轻颤,悠悠转醒。
睡了一觉,倦意散去许多。
洞外依旧昏暗,想来是到了下午。
司徒嫣然微微坐直,一件长衫忽从身上滑落。
玉指拾起,是见青色长衫。明眸轻扫,司徒嫣然看到了站立洞口,着白净里衣的李仙缘。
他屹立洞口,好似将所有风雨阻挡在外。
心底莫名一酸。这种被保护之感她多年未能感受到了。开口正欲说话,便听李仙缘忽然开口。
“我修的是人参功。”李仙缘转身,走回洞内坐在司徒嫣然对面,与之隔着火堆。
“当初离开武侯县,是因我寿元将至,只得求仙问道。欲在年内筑基。故争分夺秒,未有耽误离开。”
司徒嫣然微怔,芳心怦然,明眸闪转,不敢直视李仙缘:“为何要与我说这些。”
她知李仙缘个性,凡事独善其身。如今尽数说予自己听,莫非……
李仙缘平静道:“趁现在我还能说,便将一切说给你听。”
司徒嫣然明眸一凝,抬起头注视李仙缘:“李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人参功,修行后似有转变草木之向。草木无情。我若成了草木,便永远不会说这些了。”
李仙缘面色平淡如此,好似谈论不是自己之事。
“趁现在还有机会,一并告诉你。”
“可否改修其他功法,或是转变之……”
“未有。”李仙缘摇头。
山洞良久沉寂。
“值得吗。”司徒嫣然幽幽:“为长生而长生。”
“总好过死。”李仙缘答。
从李仙缘离开武侯县开始。两人依旧并肩,却已经不在同一条路。
司徒嫣然亦是知晓此点,正极力将二人拉回原有轨迹。她玉手托腮,歪头问李仙缘:“正邪终有一战。若日后李大哥你遇见了我,是否会对我举起长剑。”
填了干柴,李仙缘答:“不会。”
“嫣然亦是如此。”司徒嫣然巧笑,托腮怔怔凝视火光映照的李仙缘脸庞。
“啊!”司徒嫣然忽然一声惊叫,伸手入怀摸索,找寻什么。反而牵扯伤口,黛眉一蹙。
“在找什么?”
“没什么。”司徒嫣然连忙摇头,火光掩盖了苍白脸颊上的红晕。
“可是此物。”李仙缘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份手帕。
手帕带香气,中间一块醒目殷红。
“还我!”脸颊刹那间升起一片酡红,连晶莹耳垂都是染上红色。不顾撕裂伤口,司徒嫣然扑上来。
“不洗洗……”话说一半,李仙缘忽然闭口。他已意识到那殷红是什么东西。
手忙脚乱躲过,塞入怀中。司徒嫣然坐李仙缘身边,低下头一言不发。仿佛化身火堆,热意逼人。
不多时,忽然噗嗤一声,她自己先而笑了出来。
受师门之托扮为妙玉姑娘,见到李仙缘刹那便失了常心。设计引走三人,独留下李仙缘。
她本意是夺李仙缘童子身,让他终生记得自己。只是没想到导致了如今情景。
司徒嫣然偏头看着李仙缘侧脸。如此,还不赖……
笑过之后,司徒嫣然明眸看着李仙缘:“李大哥,我要走了。”
“回师门?”
“嗯。”司徒嫣然脸上红晕还未散去。拿过李仙缘手臂,横在唇边,贝齿张开,忽然重重一咬!
她这一咬用尽了全力。
眉头微蹙,小拇指下意识微颤,李仙缘并未缩回手臂。
鲜血渗出。司徒嫣然送开口。如小兽般,伸出****舔舐伤口。
两排贝齿咬过痕迹深深印在右臂。
她抬起头,唇角带有血迹。眸子凝视李仙缘,将之样貌刻在心底,口角间浅笑盈盈。明眸又是心疼又是带笑意。
“我要你这辈子都记得我。”(。)
章一百四十二。藏书阁()
阳清峰,烟雨朦胧。
缥缈白雾,云峰隐于雾中,若隐若现。
青砖台阶湿润。李仙缘撑伞一路而行,沿台阶上行。
走至府邸前,门下干燥。站定合伞,伸手叩门。
叩叩叩——
不多时,丫鬟撑伞小跑而来,为李仙缘开了门。
“夫人正在会客堂等您。”
丫鬟所说夫人便是师傅宁季雅。
李仙缘颔首,踏过前院来至会客堂。
堂中生着火炉,方一进来一股暖意迎面。
“师傅。”李仙缘拱手行礼。
宁季雅温雅端坐太师椅,一身红白道袍面带微笑:“你那同伴先一步回来,我估你也是差不多这时回来,便在这里等着了。”
她忽然微仰头,琼鼻嗅动,似笑非笑望向李仙缘:“哪里鬼混了,一身胭脂味。”
“……徒儿被那三人带到青楼。”关键时刻,李仙缘毫不犹豫卖掉三人。
“三个混蛋。”宁季雅嗔怒,偏得面带盈盈笑意。看的李仙缘有几分莫名。
李仙缘想了想,拱手道:“谢师傅相助,如今徒儿已感觉好些。”
宁季雅满意颔首。活了一个多甲子,她又怎能看不出李仙缘身上细微变化。
“徒儿还有一事。六日后的主峰藏经阁选术法、半月后无名白玉塔冲关、两个月后六派比试、明年十月初十的修真界大比。徒儿皆欲参与。”
宁季雅不解李仙缘为何一日之间,转变如此之大,但她乐得如此,点头应允后,疑惑问道:
“可是因那人。”
三人想来将李仙缘耽搁原因告诉了宁季雅。
李仙缘没隐瞒,点了点头。又道:“避免途中遭意外,还请师傅帮弟子一忙。”
宁季雅识人无数,偏得自己这个小徒弟,所作所为如有迷雾,诸事看不透。她疑惑道:“什么?”
“助徒儿起誓。”
李仙缘掀起衣摆,双膝而跪,胸膛挺直,对宁季雅高声道:“弟子以心障为誓。主峰藏经阁选术法、无名白玉塔冲关、六派比试、修真界大比。除非逼不得已,弟子必然参与,全力以赴。”
“你……”宁季雅一字出口,便再说不出去。良久一声长叹:“这又是为何。”
李仙缘起身道:“此为友人相托,徒儿自知如今心性。若真到草木无情,太上忘情程度。想必便不会那般热衷了。如今起誓,若到了那最后一步,亦有誓言能修正一番。
李仙缘微微一笑:“师傅莫要过于担忧。起码目前弟子还没到那一步。”
宁季雅被李仙缘浅浅微笑弄得一怔。轻轻摇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既然徒儿你此意已决,师傅便不再勉强。只是无论如何需你记住,无论何时,你都是我的徒弟。”
“哪怕我大逆不道,作恶多端吗。”李仙缘忽毫无根由,说出此句。
一双美眸凝视李仙缘,宁季雅点头。
“哪怕你大逆不道,作恶多端。”
……
是夜,夜阑人静。
李仙缘坐于桌前,烛光微弱,听得窗外细雨莎莎。细细回想白日山洞中所历。
若换是武侯县时的他,定会强行留下司徒嫣然,为她想办法。可山洞之中,自己竟任由已经有夫妻之实的司徒嫣然回魔道,未丝毫阻拦。
伸出手掌,食指置于火烛之上。
十指连心,指尖之痛揪心。
缩回手,李仙缘自知做了件蠢事。自己只是草木无情,又非无痛感。
若想不变得忘情,便需尽量与人接触。城镇是最佳选择。可如此一来,修行自然怠慢。自己本来炼气五层,泄了真阳。倒退回四层。拖一天,便加重一天。若寿元耗尽,无论是炼气一层还是炼气九层都无甚意义了。
褪去长衫,叠好与竹筒一齐放入闺中。李仙缘一身里衣,躺床而睡。
……
转眼七天过去,到了往主峰藏书阁借阅之日。
主峰藏书阁借阅机会可遇不可求。除了亲传弟子可在刚入门后借阅一册。再之后无论是谁,都要从纯阳派各渠道获取资质。
其中最醒目的便是无名白玉塔。每踏上十层,便可换取一次借阅藏书阁机会。
如此难得,其中功法术法自然极为珍稀。书阁内一切功法皆隐去品级。你能获得何种功法术法,除了从功法上看出端倪,仅能随缘。
不知有意无意,宁季雅让西门海瑶送李仙缘前往主峰。
两个冰块站在一起。冰冷程度西门海瑶稍逊一筹,取发中银钗化为一丈长梭,让李仙缘站立之上。
李仙缘还不会御物飞行,只能借他人之力。
“可站的稳?”西门海瑶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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