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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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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这是我家。”
“你家不是我家?”
她很想骂一声“无赖”,但忍了。
园内廊庭下,正在整理花卉的简舒文,看到两人,楞了一下,立马迎了上来,“小鸢!暮城!”
玺暮城谦谦有礼,唤道,“妈。”
“暮城,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下午。”
“进屋吧。”
“嗯。”
?
茶几上摆着一套精美茶具,简舒文亲自动手给玺暮城煮茶,完全敬他为上宾。
墨初鸢撇撇嘴,低头刷手机。
“我爸呢?”玺暮城吹开茶面袅袅上浮的热气,轻啄一口,问道。
“出差了。”简舒文又道,“全靠玺氏入资墨氏,墨氏才得以起死回生。”
“墨家和玺家已为一体。”
简舒文眉间漾笑,转而,看了墨初鸢一眼,“暮城,就是小鸢自小被惯坏了,性子倔强又任性,以后还望你多担待。”
“妈,哪有在别人面前贬低自己女儿的?”墨初鸢不满的撅起小嘴儿。
简舒文瞪她一眼,“你这孩子!暮城是你丈夫,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无语,又是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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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十分丰富,简舒文还亲自下厨做了几样拿手好菜。
墨初鸢心存幽怨,她回娘家一个月了,也没这待遇。
饭后,简舒文和玺暮城又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情,墨初鸢一旁晾着,实在无聊,起身上楼,借机赖在这里不走。
玺暮城目光追随。
简舒文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小鸢,你这是干什么?”
墨初鸢顿住脚步,笑的乖顺,声音放低,“妈,我今晚想在这里住。”
简舒文皱眉,“你这孩子又任性了!暮城刚回来……”
“没关系,鸢儿也是惦念您。”玺暮城开口。
简舒文看了眼时间,“暮城,今晚不早了,要不你也别回了。”
“好。”玺暮城唇角微扬。
墨初鸢咬唇,在这里住还不如回玺家。
简舒文要是知道她和玺暮城不似表面那么恩爱,又要训诫她,是不是还要给她上豪门驭夫课?
可是,又不能赶玺暮城走,只好咬牙上楼梯,去了卧室。
墨初鸢刚进屋,玺暮城随后进来,关上门。
墨初鸢抿着小嘴儿,一脸不情愿,“我卧室太小,又是单人床,要不重新给你收拾一个大房间?”
“床小正好。”他看着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什么正好?她呆呆的望他。
玺暮城揉了揉她的脑袋,走进去,打量着墨初鸢的卧室,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房间不算大,装修十分精致漂亮,窗帘,装饰品,床品被褥,粉色系搭配。
床是古典的欧式铁艺床,床头挂着的粉色幔帐垂落地上,极具公主梦幻风。
从装修来看,有些年头,应该是墨初鸢学生时代装修的。
墨初鸢从衣柜拿出一套睡衣,看他四周乱转,没管他,去了浴室。
玺暮城巡视一周,坐在电脑桌前,随意翻看关于墨初鸢的点点滴滴,在看到相框里一张照片时,移不开目光。
照片里,墨初鸢一身橄榄绿军装,英姿飒爽,站在坦克车旁,齐耳肩学生发,面相较现在更显稚嫩,笑的甜美又俏皮,大概是她军校期间拍摄的。
玺暮城抬手,一遍又一遍抚过。
突然,眼睛在一个人影上定住。
照片背景是训练场,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身型高大挺拔,坐在另一辆坦克车上,目光却注视着墨初鸢的方向。
远景模糊,男人又戴着军帽,看不清长相。
玺暮城蹙起眉宇,那个穿军装的男人,是她的萧老师吗?
脑袋突然发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往里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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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从浴室出来,便看见玺暮城靠在床头,不知道是不是睡着。
她走过去,抬手,想拍醒他,然而,手刚触到他脸上,指尖碰到一丝湿润,她看到他睫毛晕湿,眉头越皱越紧,额头渗满冷汗,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
她弯附身子,凑近一些,却听见他呓语,“暮城……暮城……”
墨初鸢急忙推他,“玺暮城,你醒醒!”
他猛地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她,突然抱住了她。
他坐着,她站着。
他双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脑袋贴在她小腹,像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
她从未见过这般脆弱的玺暮城,手落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你……是不是做梦了?”
他双目空茫,没说话,只是抱着她,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每次做梦后,都十分难过。
墨初鸢不忍心推开这样一个他,继续保持站的姿势,过了片刻,玺暮城抬头望她,已经恢复往日神情。
“你没事吧?”她抬手,想触摸他的脸,想了想,又垂下。
却被他握起,放在唇边亲吻,他嗓音颓唐又暗沉,“鸢儿,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嫁的人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美好,你会不会选择离开?”
墨初鸢不知道他为什么有此一问,可是,在她决定嫁给他那一刻起,她从未存过这种想法,不由地念出一段话:“y;or;;be;h;ordiseayou;;untildeate。”
或许应景,她下意识念出这段话,这只是每对步入婚礼的夫妻之间的结婚誓言。
几月以前,婚礼殿堂,玺暮城牵着她的手,两人也曾念过宣誓词,可是此时此景,经她念出,却如真的誓言一样,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慢慢发酵。
他看着她,眼睛里星光灼灼,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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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暮城从浴室出来,关了灯,只留一盏橘色壁灯,扯了浴巾,上床钻进被窝,朝墨初鸢贴过去。
墨初鸢下意识往床边挪了挪,他又贴过去,浑身好闻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墨初鸢再次一挪,往床下跌去。
腰上一紧,玺暮城及时拽住她,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搂住。
“你睡过去点。”墨初鸢推他,快要被他抱的喘不过气了,重要的是,挨着他,浑身热燎燎的。
他嗯了一声,是睡过去了,却连带着她一起抱了过去。
“你怎么这么无赖?”她瞪他。
他扣住她的腰。
墨初鸢急忙挣开他,“你怎么不穿睡衣?”
“难道找你的睡衣穿?”他又将她搂紧。
是啊,他哪来的睡衣穿……
感受着他身体的滚烫如火,以及他身体的变化,她再次挣开他,“你什么都没穿?”
他一本正经道,“没有换洗内衣。”
“……”
好吧,她的卧室怎么会有男人的内衣,他洁癖,一定不会穿换下的内衣的。
她脸热心跳,正欲往后退,他却一条手臂箍住她的腰,将她拎到身上。
墨初鸢挣了挣,就要下去,却被他按住,将她身体拉低,让她趴在他身上,他双手圈住她的腰,“乖,这么睡。”
她脸上红晕炸开,娇艳欲滴。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某人难得还在,果然,她趴在他身上睡了一夜。
只是,他还未醒,眉宇平展,薄唇浅弯,整个人像春风中的拂柳一样放松。
看了眼时间还早,她没叫他,小心翼翼从他身上下去,去浴室洗漱之后,来到一楼。
却看见简舒文提着一个袋子从外面走进来。
“妈,你拿的是什么?”她问。
“苏洵送来的暮城的换洗衣物。”简舒文说着,将袋子递给她,去厨房看佣人准备早餐的情况。
她看了袋子里叠放整齐的衣服,想起昨夜与他坦诚相拥,脸热心跳。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他昨夜来墨家是何意,是间接求和,虽然胡搅蛮缠了些,但却不讨厌不过火,而她终不是心硬之人。
?
卧室里,墨初鸢将衣服放在床头,见他依然在睡,也没叫他,刚要起身,手腕被一道力拽住。
她回头,却见他靠在床头,墨色琉璃般的眸子看着她。
“早餐好了,你换好衣服下楼。”她试图挣开他。
他一拽,她整个人倒在他身上,他双臂圈着她,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发顶,“乖,不生气了,嗯?”
她鼻子一酸,还是有些委屈,“是你不对!”
他收紧怀抱,“是,是我的错。”
“那你还凶我!”
“我……有吗?”他作思考状。
“有!你对我吼了!”她记得清楚呢!那夜,他对她吼了。
“好,是我的错。”他宠溺的一一应着。
“还有……”她咬着唇瓣,吞吞吐吐。
他将她身子扶正,看着她如珠吐露般的眸子,说,“鸢儿,既然娶了你,我不会再有别人。”
他果然敏锐,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而这句话,坚定有力,像誓言,像承诺,将她棱棱角角的心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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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入考交通局的事情,她还未跟他报备,有了上次的事情,她怕他不同意。
下午,她忐忑不安的进入官网系统,输入编号,点开结果,当看到成绩以及入职通知的那一瞬,她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
第一时间,想打给玺暮城,可是,又犹豫了。
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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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鑫公寓。
楚璃茉看着坐在沙发上喝茶的楚向南,问道,“表哥,你为什么不告诉小鸢你是她上级?”
楚向南开口,“她是你的朋友,你应该了解她的性子,倔强,若一开始我表明身份,她一定有心理压力。”
“呦,看不出来,你还挺细心。”楚璃茉笑,又道,“这么温柔细心的男人怎么就找不到女朋友呢?”
“单身不是挺好?”
“切!你干脆去山里修行,一辈子和尚下去,岂不是更好?”
“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而已。”
“你也太挑剔了,我听姑妈说,给你介绍了不下百八十号美女,你都不去看。”
楚向南起身,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懂什么!没听过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
?
简舒文对墨初鸢做交警自是不满意,但拗不过墨初鸢,临近晚上,墨初鸢开车回了玺家。
在进入二楼卧室时,她转头,望着通往三楼的楼梯,想起那夜看到的诡异画面,管不住脚步,去了三楼。
房间上了密码锁,她压根进不去,悻悻下楼。
在二楼转角处,却碰见了罗美丝。
罗美丝看着她从三楼走下来,脸色一变,难得是居然没有对她疾言厉色。
见罗美丝要下楼,墨初鸢想了想,问道,“婆婆,暮城有没有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
尾狐81:墨初鸢,你一点没变,又蠢又笨【一万多,别漏看啦】()
尾狐81:墨初鸢,你一点没变,又蠢又笨【一万多,别漏看啦】
其实,她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很白痴,或许,执念太深,一念之间产生的不可思议的想法,想求得正解。
罗美丝眉心紧拧,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地攥紧,有些慌乱,但开口说话时,却十分镇定,“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暮城长相俊美,完全遗传您的好基因,不是双胞胎可惜了,我很多朋友都问我呢,若是有双胞胎,都要纷纷齐上呢。”
罗美丝瞪她一眼,“别说没有,就是有,想嫁入玺家攀高枝,也得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她木然一笑,这才是罗美丝正常的反应和态度,看来是她想多了……
罗美丝说完,下楼离开。
墨初鸢回到卧室,换上一套舒适的家居服,趴在床上刷手机玩,心情特好,虽然是交警,但是却更方便查哥哥的死。
一直到云姨唤她吃饭,她才下楼。
晚八点。
墨初鸢从浴室出来,闲暇无聊,坐在电脑桌前玩游戏,太过专注,以至于玺暮城的靠近,她不仅没有发现,仍然玩的不亦乐乎。
直到头顶盖下一片阴影,熟悉好闻的气息袭来,她一抬头,被他捏住下巴,他薄唇压了下来。
她攥着他衬衫衣领,由一开始的慌乱躲闪,到乖顺承受,最后,在他炽热的吻里沦陷,双手不由自主的缠上他脖子,青涩回应。
这个吻很长,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人被他压在电脑桌上,扯她身上的衣服。
这时,手机响起。
“暮城……”她推他,去摸旁边的手机。
手机好不容易够到手里,她看了眼号码,立马推开玺暮城。
玺暮城一脸不爽地将她抱起来,在椅子上坐下,当看见手机屏幕楚向南三个字,更不爽了。
墨初鸢想挣开怀抱,可却被他抱的死死的,只好按了接听键。
“楚向南。”她调整呼吸。
听着她语气松软的喊别的男人的名字,玺暮城五官黑沉沉的,一把夺走墨初鸢手里的手机,按了免提,放在一边。
墨初鸢瞪他。
楚向南的声音传出来,“墨初鸢,看来以后我们是同事了。”
“是……是啊。”墨初鸢声音微颤,“其实,我应该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啊……”
墨初鸢轻叫一声,只因某人咬住了她脖子,她羞恼的推他,却一再没出息的发软。
楚向南听到墨初鸢声音不对劲,立马问,“你怎么了?”
墨初鸢想挂电话,手机却被玺暮城一手推开,同时,捉住她的手腕,让她缠在他脖子上。
他薄唇在她耳边轻咬,“请他吃饭,你请我吃什么?嗯?”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软声求饶,“我错了,把电话挂了好不好?”
“请我吃什么?”他吻住她,呢喃。
“吃菜……”被吻得昏昏沉沉的,她敷衍回道,只希望楚向南赶紧挂电话。
可是,楚向南的声音再次传来,“墨初鸢,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唔……”
唇再次被某人封住。
墨初鸢气的想咬死他,知道对付他,软一点事半功倍,小声道,“让我讲完电话,请你吃肉。”
玺暮城眸色一亮,松开她,墨初鸢急忙抓起手机,取消免提,呼吸有些喘,“那个……没事……家里有只老鼠……”
“……”某人脸更黑了,说他是老鼠?
突然,裙下一凉,墨初鸢咬着唇瓣,急忙道,“改天我再打给你。”
电话掐断之后,墨初鸢火气瞬间爆发,推他,“玺暮城!你太过分了!”
某人完全不理,还在之前墨初鸢答应请他吃肉的环节里,抱起她,去了床上,将她压在身下,就要吻下来。
她想起什么,伸手一挡,“我有事跟你说。”
“不是要请我吃肉?等会再说。”他薄唇落下来。
“我没说吃人肉。”
他望着她裸露在外粉嫩的肌肤,眸色潋滟,“有什么区别?”
墨初鸢气恼的一把推开他,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听我说完再……”
“再什么?”他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抱进怀里。
“……”她脸红耳赤,“正经点。”
他笑,不再逗她,收紧怀抱,“说吧,什么事?”
墨初鸢观察他的表情,“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而且你答应过我,不会干涉我。”
玺暮城瞬间明白什么事了,佯装一副严肃的样子,“要看什么事了。”
她有些紧张了,“嗯……我报了市交通局入职考试。”
“然后呢?”
“通过了……”
“嗯。”
她有些着急,“嗯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玺暮城叹息一声,“所以你现在要去当交警了?”
“嗯。”
“如果我说不同意呢?”他看着她,略略犹豫,不管是刑警还是交警,都是危险指数很高的工作,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冒险。
墨初鸢一听,从他怀里下来,倔强的眼神瞪着他,“玺暮城,你不能太过分了!”
玺暮城看着她像一个不服气的孩子,心头一软,长臂一伸,将她拉进怀里,柔声道,“我答应。”
“真的!”墨初鸢一脸兴奋,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但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次一样逞强。”
“哪次?”
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忘了上次追小偷差点小命不保?”
“所以说……你上次之所以承认压我的调令,是担心我?”她问。
他咳一声,捏捏她的脸,没说话。
“玺暮城,是不是?”她眨着一双大眼睛。
“嗯。”他别扭的点了下头。
她心里一暖,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左边亲了一口,右边亲了一口。
“就这些?”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墨初鸢羞涩的在他唇上又亲了一下,正欲推离,他翻身压住她。
玺暮城双臂撑在她脑袋两侧,额头凝满细汗,一双欲/念幽深的眸子望着她,嗓音透着隐忍的嘶哑,关键时刻,尊重问她,“鸢儿,可以吗?”
她望着上方这张和萧瑾彦一模一样的脸,有些犹豫,有些不确定,有些躲闪,有些迷茫。
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把他看作是谁,从他身上看到萧瑾彦的影子,还是单纯的玺暮城,她更不确定他们之间是否存爱,这样交付自己会不会过早?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这一天终究避免不了,而他,从结婚到现在,容忍她到现在,已是极限。
或许,冥冥之中,月老的红线早已牵起,五年前对萧瑾彦的疯狂追逐,随着那年冬天冰封于心。
岁月留白,五载芳华,她一直站在原地等候,却不想,终点站,站着玺暮城。
她双手抱住了他的脖颈,把自己交给他主宰。
他所有的温柔和力量将她吞噬拓尽,撕裂的痛让她流下眼泪,双手在他后背抓下数道红痕。
窗外秋风萧瑟,室内春光旖旎,火热如夏。
她好像会这样死去,又仿佛获得新生,是折磨也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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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玺暮城望着床单上几朵血色红梅,只看一眼,发晕,急忙转开视线,那是她最珍贵的纯真。
他终是将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
低头,在墨初鸢唇上印上一吻,心底漾过温暖,满足。
?
隔天,接到局里通知,过考的警员正式入职。
她没想到档案这么快调了过来,还挺顺利。
被他缠了一夜,她浑身酸疼,玺暮城勒令她在家休息,可她还是起来,离开时,不忘将沾血的床单撤了塞进洗衣机,换上一身休闲装,开车去了警局。
一共录取六名警员,她分属交警二中队。
队长叫秦通,三十多岁,面冷心热,带她熟悉了新的环境,领了警服和配枪。
办公室在三楼,同事们对她这个新来的同事,十分热心,关键是,整个二中队,竟然只有她一个女警。
她的邻桌祁阳和他同岁,警校毕业,为人开朗又实在,两人话题多一些。
中午就是他领着她去的食堂,又介绍了局里其他科里的事务分配。
下午局里召开全体大会,所有警员都要参加,她去更衣室换了警服,看着镜子里一身戎装的自己,傻傻一笑,去了会议大厅。
会议大厅很大,像大学时期的礼堂。
她问祁阳,“等会是局长主持会议?”
祁阳道,“是副局,他可不是一般人,咱们局里的人没有一个人不服他。”
说话期间,她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走进来,是楚向南,刚想招手,却见没往下面走,而是坐在了会议厅主位。
“看,这就是副局楚向南。”祁阳小声说。
她瞬间石化,之后他再说些什么,她都听不见了。
直至会议结束,墨初鸢一个人傻坐在位置上。
心里想,难道她不是凭自己的能力考上的?
想了想,她刚想起身,却见楚向南走了过来。
墨初鸢拘谨开口,“楚局……”
想问什么,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楚向南一身警服,英姿挺拔,温润一笑,洞她心思,“交警队不会招没有能力的人进来,即便你我相识,那是璃茉的朋友,我也不会放水,所以,不必多想。”
“真的?”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要不要给你看试卷?”楚向南道。
“……”
“去吧,你们各个分队这些天会很忙,你们这批警员会有实习考核阶段,若是吃不了苦,还是有可能被刷下。”
“我一定可以。”墨初鸢坚定的说。
“嗯,去吧。”
?
下午,队里分配墨初鸢和祁阳到繁华容易堵车的路况巡视。
第一天就上岗,墨初鸢激动不已,一身警服,站在路边,也没事可做。
祁阳坐在警车里,趴在方向盘上昏昏欲睡,不时地瞅她一眼,“唉!小鸢鸢,上车休息一会儿,你都站了半天了。”
“我不累。”她靠在警车上,巡视着街道上的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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