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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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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梦都想着你的萧老师?”
玺暮城将她推离怀抱,冷冷的看着她。
墨初鸢猛然清醒,看着眼前的玺暮城,眼睛里又有泪水滑落脸颊,伸手想去摸他的脸。
玺暮城避开。
梦里萧瑾彦倒在血泊里的一幕让她恐惧,尤其看到此刻的玺暮城,她觉得浑身发冷,卷着身体,下意识,双手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她小小的动作,只会让玺暮城愈加心寒,心寒之后,便是怒意。
他将她摁在浴缸边缘,身体压下来,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吻,太过猛烈,不是亲,是咬。
缠在她身上的力量,将她撕尽掠夺,她疼的流出了眼泪,是她的错,她忍着。
玺暮城望着身下隐忍痛苦的墨初鸢,她倔强的连一句求软的话都没有,她越是如此,他越想驯服,之前怜惜她,此刻却折尽索取。
好受并没有几分,生理的愉/悦而至,却远远盖不住心里的冷。
水波动漾,一次比一次掀起更大的绢花,她像暴风雨里的一株小花,零零落落,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停雨止。
他捏住墨初鸢潮湿的颊畔,嗓音低哑,却冷,“我是谁?”
“暮城……”她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声音娇弱不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坚硬的一颗心软了下来,他将她从水里捞起来,搂进怀里,嗓音暗沉如冰,“我可以一次两次允许你从我身上寻找他的影子,但不会有下一次,鸢儿,你是我的。”
墨初鸢声音无力,“我已经是你的……”
他推离她,手放在她满是痕迹的胸口,眸深似海,“我要你的心。”
她垂了眼睫。
他眼底划过失落和寂寥。
将她抱出浴缸,放在外间沙发上,扯了一条浴巾裹着自己,又拿了一条浴巾将她擦干,抱出浴室。
躺在床上,他扯过被子盖上,拥着她。
她浑身酸疼难已,卷在他怀里,那地方火辣辣的疼,每过一会儿就忍不住动了动身体。
玺暮城察觉她的异样,大手悄然来到她小肚子以下,帮她轻揉缓解。
她鼻尖一酸,钻进他怀里,“玺暮城,你最讨厌。”
他收紧怀抱,“是,我最讨厌。”
他和萧瑾彦在某些地方真的很像,冷漠之后的温柔,可以将一个人的心禁锢,温柔之后的冷漠,可以让人跌入地狱。
?
隔天早上。
墨初鸢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
她洗漱完,去衣帽间,换上了警服,下楼。
餐厅里,玺暮城西装革履,一贯的清贵逼人,坐在椅子上看报纸。
听到动静,他抬头,视线里——
墨初鸢长发梳成一个马尾,盘缠脖颈,一身藏蓝色警服,英气逼人。
警服十分合身,可显她纤柔的腰线,英气间又不失柔美。
他似乎明白什么叫制服诱惑,定在她身上的目光深了几分。
他一直知道,自己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穿上制服的老婆,却愈加魅力四射。
墨初鸢在他直白的注视下,坐下。
云姨将早餐端上来,自动退下。
由于昨夜的不愉快,两人有些疏离,有些别扭,总觉得中间隔着什么。
她以为玺暮城在生气,暂时不想理她,于是,没敢说话,顾自吃自己的。
吃到一半的时候,身旁的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你们队里多少人?”
她抬眸,看他一眼,他目光淡淡的看着她。
他怎么关心她的工作了?
她想了下,说,“二十几个人。”
玺暮城蹙眉,又问,“队里没有男同事?怎么安排你去街上执勤?”
她唯恐他不让她去交警队,以为他认为队里没有男同事才让她去街边执勤,于是,实言相告,“队里都是男同事,就我一个女的,总不能因为我是女的,就不安排岗勤吧。”
玺暮城俊逸的五官一沉,“别的队里呢?”
“整个局里就没几个女同胞,我在局里,可是大熊猫啊。”她唇角展笑。
他脸更沉了。
所以,他的老婆每天都扎在男人堆里?
?
饭后,墨初鸢走出门外,却见玺暮城的车停在门前。
车窗降落,他看她一眼,“上车。”
“我可以自己开车。”
玺暮城蹙眉,下车,一把将墨初鸢塞进车里。
苏洵发动引擎,车驶离别墅。
此刻的墨初鸢被某人桎梏,跨坐在他腿上。
“放我下去。”她挣扎。
苏洵就在前面,从后视镜一眼就能看见后排座情况。
玺暮城按下遥控按钮,隔板缓缓降落,脸色难看,“现在好了?”
她瞥一眼瞬间变成一个密闭空间的车厢,高级车就是任性。
他看着一身警服的小妻子,喉结暗涌,捏住她的下巴,大手覆在她后脑勺,将她的唇推向自己,吻住了她。
墨初鸢支唔,呢喃,“你不生气了?”
玺暮城收紧她的腰,“再不专心,我不介意在车里办了你。”
她一下子乖顺,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下,“暮城,我不可否认,我有我的过去,这是磨灭不了的事实,可是,我想告诉你,嫁你,我不后悔,做你的女人,也不后悔。”
她的话,像是一味药,治愈他,更像情蛊,钻进他血液骨髓,情蛊发作,他收紧怀抱,吻住了她……
尾狐85:【6000+】()
尾狐85:【6000+】
墨初鸢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双手抱着他脖颈,喘息未定,白皙透红的小脸像五月的玫瑰,娇艳欲滴,红唇微肿,被他折腾的如水晶糖果一样,泛着晶亮的光泽。
玺暮城抚着她散开的一头云黑瀑发,软香柔玉在怀,安静阖眸,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
车在警局附近停驻。
墨初鸢急忙从他身上坐起来,从手腕上取下皮套,准备将一头长发绑起来,手刚抬起,被一只手握住。
她垂眸,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眸底流动着墨色琉璃一样的光泽。
“别闹……”她挣了挣。
他握住她手腕的力道收紧,继而,松开,从她手腕上取下皮套。
“你干什么?”她不明所以。
他眉目平静,握住她肩膀,将她身体转过去,背对他。
感觉头发被温厚的双手梳理,他动作笨拙,扯动了她的发丝,有些疼。
她愕然,他在帮她绑头发……
莫名的,那点疼,由头皮直捣心窝,蹿上鼻尖,酸酸的,直冲眼眶,眼睛一润,水泽朦胧了双眸。
自她懂事起,简舒文忙于帮墨天林奔走事业,对她极少关心,甚至疏冷,每年寒暑假,都会被送往外地姥姥家,除了姥姥外,玺暮城是第一个帮她绑发的人。
她安静坐在他腿上,任他华丽如竹的十指穿梭在她发间,轻轻捋顺,这一刻,她忘了时间的流动,忘了周围的一切,一方空间只属于她和他,仿佛时间永驻这一分一秒,定格成一副唯美画卷。
直到他清沉淳厚的嗓音传来,“好了,我绑的不好。”
墨初鸢转身,抱住了他的脖子,而且,抱的很紧,勒住了他的呼吸。
玺暮城被她突然的投怀送抱,弄得有些怔忪,继而苦笑不得,拍拍她的后背,“傻姑娘,怎么了?”
她摇摇头,却更紧的抱住他。
“真是个孩子。”他叹息一声,收紧怀抱,薄唇在她鬓角吻了吻。
片刻之后,她松开他。
他衬衫衣领散开,露出白皙的脖颈,性/感而漂亮的锁骨,令人心悸,她低头,在他脖颈咬了一口,又辗转他锁骨,继而,解开他衬衬衫两颗纽扣,在他健硕白皙的胸膛也留下她的痕迹。
虽是咬,但她嫣浅柔软的唇烙在他皮肤上,却像蝴蝶翅膀的扇动,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他浑身血液瞬间高涨,直冲小腹。
他好整以暇的望着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小妻子,促狭长眸深了几分,“鸢儿,你是想……”
墨初鸢眉间含娇带嗔,“盖章,省的别的女人惦记。”
他被她此举逗笑,长指灵活解开衬衫余下的扣子,露出坚硬却毫不夸张的八块腹肌,朝她勾了唇角,“鸢儿,我不介意你继续往下。”
“你……”
她小脸涨红,脑子一抽,低头,在他腰腹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快速从他身上下来,推开车门,一溜烟跳下车。
玺暮城望着窗外那抹仓皇逃窜的纤纤身影,唇角笑意扩大。
?
墨初鸢下车,摸着滚烫的脸颊,刚走几步,肩膀一沉。
她回头,却见祁阳站在她身后,一身警服,阳光帅气,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还未待她开口,祁阳握住她肩膀,关切问道,“怎么样?伤好点没?”
她微笑,“没事。”
“怎么不多休息一天?别看秦队一天冷着一张脸,对下属却格外照顾。”
“我就是皮外擦伤,不碍事,我要是那么娇矜,就不会费尽心思进交警队了。”
祁阳目露赞色,“还真没见过你这么拼的。”而后,从袋子里拿出一杯豆浆,递给她,“这是我家楼下的老磨坊豆浆,味道香甜又纯正,今天我特意买了两份,咱们队里的同事没有人说不好喝的。”
祁阳的热情像春日的阳光,不烈不浓不燥,并不让人反感。
墨初鸢不是扭扭捏捏之人,伸手去接,突然,手腕被横过来一只大手攥住。
墨初鸢转头,却见玺暮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祁阳一副看闯入者的眼神看着玺暮城,显然对打搅他对墨初鸢献殷勤的好事的不满,瞪着他,“你谁啊?”
玺暮城眉宇间凝冻成冰,一把攥住墨初鸢的腰,将她扯进怀里,宣示主权,“她是我……”
“哥!”墨初鸢急忙挣开玺暮城,打断他,之后,看向祁阳,作介绍,“这是我哥……”
祁阳一楞,继而眼睛一亮,灿烂一笑,“你是小鸢鸢的哥哥啊!”
哥?小鸢鸢?
玺暮城英俊的五官沉冷无比,目光淡淡越过祁阳,落向墨初鸢,眼神锐利似箭。
墨初鸢苦兮兮一笑,朝他挤眉弄眼,唯恐被他揭穿。
祁阳执着地将豆浆递给墨初鸢,然而,却被玺暮城伸手抢走。
祁阳看着空着的手,望着玺暮城一身金贵的着装,问道,“你也喜欢喝豆浆?”
玺暮城皱眉,沉沉嗯了一声。
祁阳从袋子里拿出一根吸管塞给他,“用这个。”
玺暮城脸僵了僵,风度不减,接过。
墨初鸢看了一眼玺暮城黑沉的俊脸,赶紧对祁阳说,“祁阳,我们赶紧去局里,要迟到了。”
刚走一步,后衣襟被玺暮城拽住,拎小鸡似的夹在胳膊下。
墨初鸢急忙挣开他,偷偷在他腰间掐了一下,附耳低语,“晚上给你解释。”
继而,朝祁阳尴尬一笑,“我哥就是太护我,呵呵!”
祁阳笑的纯粹,“懂,妹控嘛!”
墨初鸢:“……”
她已经不敢再看玺暮城是什么脸色了,也不再管多事的祁阳,快步朝警局门口走去。
祁阳不明所以,朝玺暮城嘿嘿一笑,“放心,你妹妹在队里,有我罩着,保证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玺暮城冷冷瞥他一眼,嗓音极冷,“你相信一只大灰狼会保护一只兔子?”
说完,沉着一张脸,掉头就走。
祁阳:“……”
妹控这么严重?
?
墨初鸢一路小跑到警局楼下,秋风凛冽,也无法吹散脸上的热度。
这时,手机响起。
是玺暮城发来的信息。
她点开:小东西,晚上收拾你!
墨初鸢小脸更烫了,急忙进楼,乘坐电梯去了二中队办公区。
刚一进去,便传来热烈的鼓掌声,继而同事们都围了过来。
“墨初鸢,真有你的!”
“是啊!这么勇敢,连我们这些老爷们都佩服!”
“真为我们二中队争光!”
同事们七嘴八舌,纷纷称赞不已。
墨初鸢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没什么,是我太莽撞,没给队里添麻烦就好。”
这时,祁阳走进来,拍拍她的肩膀,“跑的比兔子还快,我看你的伤真的没事了。
这时,秦通走进来,铁面冷沉,咳了一声,“大清早都没事干了?”
顿时,办公区警员立马安静下来,各自回到各自位置上。
墨初鸢在办公桌前坐下,祁阳在她旁边坐下,将一杯豆浆递给她,“给你。”
墨初鸢微笑,“谢了。”
上午,秦通给二中队开了个会,之后,分配警员执外勤,唯独墨初鸢和两个早班换下来的警员在办公区闲来无事。
她是新来的交警,也不敢有什么意见,只好守在自己的岗位,看一些交警队的案件资料。
挨了一个上午,临近中午,秦通走进来,“墨初鸢,去下副局办公室。”
墨初鸢霍地站起来,动作幅度太大,腰酸腿疼,想起昨夜某人无休止的痴缠,耳垂悄然染粉。
秦通走到门口,瞥了一眼杵在原地的墨初鸢,“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是。”
墨初鸢急忙跟上。
?
整个玺氏如置冰窖。
玺暮城一进办公室,便看见玺国忠坐在沙发上,手执拐杖,沉眉肃目。
“爷爷。”玺暮城淡定走过去。
玺国忠突然站起来,抬起拐杖,猛地朝他后背打了一仗。
玺暮城眉头微蹙,站定如松,目光淡冷,凝着他,“什么事让您老如此生气?”
玺国忠双眸隽烁,锐利似鹰,瞪着他,“你看看你到底娶了个什么媳妇?早晚会给玺氏带来灾祸!”
“爷爷,您严重了。”玺暮城动了动肩膀,后背受伤的地方,血染红了灰色西装,一片暗红。
“昨天的事情差点闹得满城风雨,还有你,居然当街持枪,知不知道这么做,如果被有心人拿来大做文章,有损玺氏形象?”
“我是见义勇为,就算曝光,也只会给玺氏增添光彩,我没有做错,鸢儿也没有做错。”玺暮城淡然走到办公桌后的板椅上坐下,眉宇间自带王者威严。
玺国忠盛怒,“别忘了!是谁推你坐到这个位置上的?现在翅膀硬了,想飞了?”
玺暮城五官沉静,搁在桌上的手攥成拳头,看着玺国忠的眼神,带着寒意,“当年玺氏一盘散沙,是您推我坐上这个位置,可,玺氏大权不是还在您手里?就连我父亲不也是被你操纵的布偶?这些年,我为玺氏一次次创收新高,难道还不够?”
玺国忠目光阴冷,缓了会儿,剁了下拐杖,“暮城,既然坐上这个位置,你就不可以置整个玺家和玺氏利益于不顾,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必须有所取舍,墨初鸢再不收敛点,别怪我亲自动手。”
玺暮城霍地站起来,眉目冷肃,“爷爷,她是我的妻子,既然我娶了她,就会护她周全,您若敢动她分毫,我绝不会坐视不理。”
玺国忠冷哼,“玺家不需要一个抛头露面的长媳,当初,你一意孤行娶墨家千金,就是为了墨氏的……”
“爷爷!”玺暮城打断他,目光冰冷,“这些暂且不谈,不管怎么样,鸢儿所做,是我支持的,厅里的调令也是我授意下放的,她不过是一个警察而已,不会危害玺氏任何利益,难道您认为玺氏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而惧警察?”
玺国忠神色微变,拐杖狠狠地剁了下地面,“混账!玺家几代清白!我知道,她聪慧又机灵,但她一天天打着玺家的旗号,在外抛头露面,玺家又不缺她吃不少她穿!”
玺暮城沉凝几秒,开口,“那您老放心,她在外面并没有打着玺家的旗号,甚至连我这个丈夫都未曝光,她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爷爷,您多虑了。”
“最好如此。”
玺国忠说完,沉然离开。
玺暮城五官冷肃,坐回板椅,心中隐隐不安。
玺国忠老奸巨猾,操纵整个玺家和玺氏于股掌之上,对谁也不信任,就算已经隐退,暗中势力不可小觑。
他父亲便是前车之鉴。
这些年,玺暮城如履薄冰,坐到这个位置不易,以前跟随他父亲的势力倾向于他,玺国忠怕是感到威胁,才次次以鸢儿为借口,打压他,意图分权。
?
局长办公室。
墨初鸢亭亭玉立在办公桌前。
楚向南一直翻看文件,也不发话。
她也不敢吱声,气氛怪怪的,有些压抑。
她跟站军姿似的,站了足足半个小时,楚向南才抬眸,看她一眼,语气淡淡的,“这段时间,你不必再执外勤。”
“为什么?”墨初鸢急问。
“放你出去横冲直撞?上演速度与激情?”楚向南语气严肃。
“……”这是指昨天她莽撞追车的事情?
这是墨初鸢第一次见楚向南对她这般严肃,或许,潜意识里,还是把他当做那个总在楚璃茉公寓与他相遇的朋友,此刻,有些不习惯和他这般相处。
她微微咬唇,有些委屈,有些不服气,但,他是领导,她又不能说什么。
楚向南将她一切表情收尽眼底,指关节敲了敲桌面,“以后遇到这种事情,第一,向队里求援,而不是逞强,我不希望交警队里为公殉职的名额里有你的名字,像昨天那种情况,记住他的车牌号,向队里报告,全城监控搜索,他插翅难逃,没必要为一个人渣拼掉性命,你曾经是一名刑警,应该懂物所极用的道理,一把好刀不是用来砍石头的,懂?”
楚向南的话,字字珠玑,句句在理,墨初鸢顿悟一般,木讷点了点头。
但是,还是问道,“那我以后都不可以执外勤吗?”
楚向南起身,看了眼腕表,“看你表现。”
“哦。”
“走吧。”楚向南走到她身前。
“去哪儿?”她依然木愣愣的。
“餐厅。”
“……”
墨初鸢看了眼时间,她站了半个小时,现在正好十二点,他这是卡点吗?
两人一起出门,走廊里,三三两两结伴的人,见到楚向南无不敬畏的打招呼,只是,落在墨初鸢身上的目光多了一些八卦色彩。
一路上,墨初鸢被各个科室同事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
走进餐厅,她有意拉开与楚向南的距离。
而楚向南走到她前面,忽然回头,问她,“喜欢吃什么?”
“我不挑食。”
“去靠窗第二排位置坐着。”
“……”
楚向南已经走到餐品柜台,取了两个餐盘。
其他警员还在排队,她站在餐厅中央,太过醒目,顿时成了所有人关注的对象,于是,急忙去楚向南说的位置坐下。
楚向南看了她一眼,回头,拿起勺子,挑选菜品。
墨初鸢坐在位置上没几分钟,楚向南走了过来,将餐盘推到她面前。
墨初鸢开口,“谢谢,下次,我还是自己来吧。”
“胳膊不是有伤?”他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小伤。”
她动了动胳膊,的确有些不适。
只是,看着盘子里的几样青菜素叶,再看着他盘子里的鱼虾,忍不住说道,“楚局,你也太偏心了,我的怎么全是青菜?我又不是兔子。”
他看她一眼,“有伤还想吃鱼肉海鲜?”
“……”他占理。
“昨天开枪的人是你什么人?”
墨初鸢吃饭的筷子微微一顿,一开始有心隐瞒,那么只能继续隐瞒,“我哥。”
“枪法不错。”
“他学过射击。”
“配枪是警察的生命,一个警察的枪轻易被下,大忌。”
“嗯,我知道错了。”
“五千字检讨,下班后交给我。”
“啊?”她目露惊讶。
楚向南从纸抽抽出一张纸,擦了下嘴,看着她,“有意见?”
“没……”她摇头。
“手写。”
楚向南说完,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端起餐盘,离开。
墨初鸢楞楞地望着楚向南挺拔高大的背影,扁扁嘴,继续吃饭。
?
一个下午,墨初鸢都在琢磨检讨,比写作文还难。
偷偷上网,搜了范本,东拼西凑,凑了五千字,写的手酸。
同事们一一走后,她看了眼时间,已是六点,拿着检讨,去了局长办公室。
刚走进去,见楚向南拿起衣架上的警服外套,准备往外走。
“楚局,检讨。”她将检讨递给他。
楚向南接过,大概看了一眼,扔在办公桌上,“抄的不错。”
“……”她窘。
“走吧。”他唇角勾笑。
“去哪儿?”
“下班。”
“哦。”
?
警局楼下停车场。
楚向南开口,“你没开车?”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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