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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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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的性/感,“你还单着?”

    “……”原来还记着这一茬呢!她阖张着被他折腾的水晶糖似的红唇,“不是……”

    “跟我结婚是诅咒?嗯?”他望着怀中美丽动人的小妻子,想起刚才电话中,她对自己有丈夫这个事实的排斥,眉头紧皱。

    “我错了……”

    她宁可被平日里严肃冷沉的他批评一顿,也受不了这种身心备受煎熬的惩罚。

尾狐22:你翻墙要去哪儿?() 
尾狐22:你翻墙要去哪儿?

    玺暮城一双黑沉不见底的墨瞳,在橘色光线下蕴着点点星光,突然附身,将墨初鸢打横抱起,朝床边走去。

    身体忽然腾空,沉在他结实有力的一双臂弯,墨初鸢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衬衫衣领。

    一双雾蒙蒙的水眸凝望着他线条娟俊的下巴,刀削如刃的薄唇,挺拔俊秀的鼻梁,浓长睫毛掩盖下的一双深邃清幽的眼睛,墨黑的双眉。

    她抬手,抚上这张刻骨铭心的容颜,心神摇曳在倒带的记忆长河。

    大一某天晚上,墨初鸢站完第一班岗,与同学交接之后,直奔训练场,翻校园高墙,为了溜出去看演唱会。

    突然,一束手电筒强光照过来。

    一道冷沉如冰的嗓音猛然响起,在这寂静的夜色显得尤为清冷,“墨初鸢,你在干什么?”

    墨初鸢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脊背发寒,循声望去,却见白炽光线里,萧瑾彦一身军装,冷峻玉立。

    “你翻墙要去哪儿?”萧瑾彦双眸冷厉,瞪着趴在墙头像一条毛毛虫的墨初鸢。

    “我……我看星星……”她信口雌黄。

    “今晚只有月亮。”他薄唇轻扯。

    她抬眸,望天,“我赏……月……”

    当湛黑夜空映入两颗麓黑瞳仁时,她苦逼眨眼,哪有什么星星月亮?

    上当了……

    萧瑾彦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蚂蚁,声音冷肃骇人,一字一顿,斥道,“墨—初—鸢!”

    “到!”

    小心肝一颤,她本能抬手,朝他行了一个军礼。

    双手没有附着力,身子一歪,扑腾了几下,从两米多的高墙上跌落。

    她以为,萧瑾彦纵然再冷酷无情,最起码,她是他的学生,至少不会见死不救。

    但是,她想多了,也低估了这人的冷漠程度。

    噗通一声。

    “啊!疼疼疼!”她一边揉着快要摔成花瓣的小屁/股,一边指着一旁冷然杵立的萧瑾彦,幽怨道,“萧长官!你会不会怜香惜玉?”

    “两米障碍墙体攀爬、跳跃训练,‘攀爬’学的比猴还精,‘跳跃’却一点没有学以致用!下面若不是草地,你一定摔残!明天训练考核,若不及格,每天训练加时!”

    “……”

    墨初鸢一颗心拔凉拔凉的,她疼的要死,他竟然大言不惭的强调什么鬼训练!

    “回宿舍去!明天交五千字检讨!”

    萧瑾彦下完命令,转身就走。

    “喂!萧长官!”墨初鸢急忙从草地上爬起来,追上去,突然,踩到石头,脚踝一歪,她惊喊一声,“啊!疼!”

    萧瑾彦转身,一双黑沉不见底的眸子波澜不惊的看着蹲在地上直呼“疼”的墨初鸢,好像质疑她是否在演戏。

尾狐23::一次又一次拒绝和漠视中还这么不要脸!() 
尾狐23::一次又一次拒绝和漠视中还这么不要脸!

    墨初鸢见他不为所动,索性蜷在草地上,嘴里夸张地喊疼,脆弱的如一株小白莲。

    萧瑾彦静默几秒,走到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型盖下来的阴影将她整个笼罩,极具压迫感。

    她心虚生怯,以为他要惩戒她。

    却不想,一向冷酷无情的萧瑾彦竟然俯下身子,半蹲在地,一双胳膊穿过她后背和双腿,将她打横抱起,朝训练场外走去。

    身体突然间腾空而起,墨初鸢低呼一声,双手抱住了他的脖颈。

    他身上淡淡的清冽皂香混着专属于男人浓重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夺走她寸寸呼吸,一向厚脸皮的墨初鸢心跳如雷,绯色容光。

    “不疼了?”他垂眸,凝着她,意味深长。

    一直以来对她冷漠以待的男人此刻抱她在怀,她像一个做梦的公主,心中炸开了一朵花,脑袋往他胸膛一靠,声音软糯娇柔,“疼,真的疼……”

    她突然靠过来,混着馥郁馨甜的体香钻进他鼻息,他呼吸一紧。

    迷彩服裹着她纤柔身体的前方柔美,随着他步伐走动的频率,若有似无的擦着他坚硬的胸膛,再加上她又软又糯的声音,一柔一钢,百炼钢亦化为绕指柔,他身体瞬间绷紧,眉头皱的更深了,目光落在她迷彩裤下露出的一截白皙脚踝,眸色幽深,开口,嗓音干涩,黯哑,“脚疼?”

    “嗯。”

    “哪只脚?”

    “嗯……右脚……”她扬起左脚。

    “是吗?”萧瑾彦薄唇轻抿,手臂突然一松,“我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是疼!”

    “啊!”她以为自己又要摔下去,双臂蔓藤一样更紧的缠住他脖颈,整张小脸埋进他颈窝,一边贪婪的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清冽味道,一边在他耳边柔声低喃,“萧长官,你想让我怎么疼?”

    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皮肤,瞬时漾起暧/昧的颗粒,又酥又麻,他脸沉得吓人,寒声斥道,“给我安分点!”

    像是中了他的魔法,她得寸进尺,小脸又蹭了蹭。

    萧瑾彦噶然止住脚步,逼至绝境的无力感和体内压抑不住的燥热,化为怒火,“墨初鸢,你懂不懂什么是女孩该有的矜持?”

    “懂。”她抬头,与他一双黑眸对上,眼底流露而出的爱恋,逐渐黯然、灰白,“若我矜持点就可以追上你的话,我不会在被你一次又一次拒绝和漠视中还这么不要脸!”

    萧瑾彦双臂不由地收紧,感受着怀里那么一点分量的纤纤女孩,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涌动着什么,缓缓地开口,嗓音很轻,却冷到极点,“这是军校,是部队,军纪严明,你是我的学生,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学习、训练、一天到晚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尾狐24:我有资格管你() 
尾狐24:我有资格管你

    墨初鸢心里难受的像堵了块大石头,逼回眼中泛起的湿意,头靠在他胸膛,安安静静的,沉默。

    这次,没再凶她,任她靠着,继续往前走。

    不知道是不是训练场上路灯昏暗的缘故,他走的很慢。

    军装下胸腔沉鸣雷鼓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扣击着她的耳膜,仿佛每一次搏动都撞击着她的心。

    训练场很大,走到一半,墨初鸢像游戏里战场满血复活的战士,重启进攻模式,冷不丁冒出一句话,“萧长官,我是你的人了。”

    “胡闹!”萧瑾彦冷声呵斥,对她的进攻,难以招架。

    墨初鸢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刚才从墙上摔下来,你说万一……”

    “万一什么?”

    “从那么高的墙上摔下来,万一……处/女膜破裂怎么办……”

    尾音刚落,萧瑾彦脚步如电脑死机一样,嘎然顿住。

    一双眼睛像一团漆黑的魅影,逼视她,“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说的完全有理可据有理可依,你要对我负责。”

    “胡闹!”

    墨初鸢豁出去了,有意激他,故意气他,双手将他脖颈拉低,粉唇凑到他耳边,轻柔低语,“你看这月黑风高夜,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要不要检验……”

    “墨初鸢!”

    萧瑾彦朝她吼了一声,脸黑的比煤窑的碳还要黑,快速朝前走了数步,又顿住。

    这次,没有吓唬她,手臂一抛,将她扔进训练用的大泥坑。

    “给我好好清醒清醒!”他声音极冷,让人不寒而栗。

    墨初鸢从泥潭爬起来,衣服,脸上,头发,糊满了泥巴,整个一泥娃娃。

    她觉得在追他的路上已经走到了尽头,朝他离去的背影,大声喊道,“你不要我没关系!喜欢我的男同学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师!我告诉你!萧人魔!我放弃你了!我早晚会交男朋友验证……”

    忽然,萧瑾彦迅捷跳入泥坑,大手一抓,将她捞入怀里,一个转身,将她狠狠地抵在坑壁。

    两根手指捏起她沾了泥巴的下颌,怒道,“你给我消停点!你要敢给我胡来……”

    “怎样?”她截断他的话,瞪圆的麓黑双眸,泪光闪烁,“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管我?”

    光线昏暗,她眼睛里闪闪的晶亮却像炽灯一样,将他一双黑黢黢的眼睛深处藏着的复杂情绪照射的像一条璀璨的星河,冷静回道,“你是我的兵,是我的学生!我有资格管你!”

    她不置可否。

    课堂上,他是教授,她是学生,训练场上,他是长官,她是列兵学员,她对他,更多的是崇拜和尊重;走出课堂和训练场,在她的眼里,没有教授,没有军衔,她的眼里只看到一个男人。

尾狐25:现在,我在你的怀里很专心() 
尾狐25:现在,我在你的怀里很专心

    她锲而不舍的追逐却从未换来他分秒的停驻。

    终是,怨尤丛生,“我明天就交一个男朋友,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闭嘴!”他对她吼了一声,高大的身体覆盖下来,将她更紧的抵在坑壁和他身体之间,她瞬间成了汉堡包里的肉饼。

    尽管被他压的快要喘不过气,她也不舍得推开一分一毫,心里搅起的悸动一层盖过一层。

    感受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压着她胸前柔软,感受着两人共融的炙热呼吸,感受着彼此交错相织的剧烈心跳,感受着他浑身紧绷的肌肉,感受着他盖在她身上的浑厚力量,以及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她沉溺其中。

    双臂勾住他脖颈,声音透着委屈和落寞,“萧瑾彦,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不许这么叫我!”

    她深情地望着他,轻柔唤道,“瑾彦。”

    “你……”

    “瑾彦,瑾彦,瑾彦。”

    萧瑾彦眸色一深,捏起她的下巴,抿的极深的薄唇猛地侵下来,离她唇瓣毫厘之距,却猛地顿住,嗓音透着隐忍的黯哑,“墨初鸢,别再惹我。”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她满目幽怨,抬手,朝他坚硬的胸膛又捶又打。

    而他,像一个铁人一样一动不动,任她撒气。

    突然,墨初鸢脑袋中闪过什么,停止动作,疑惑地望着他,“你该不会真如传言中……是……gay……”

    萧瑾彦五官瞬间青沉如冰,冷眸燃着火焰,更紧的压向她,与她身体严丝合缝。

    这次,她真的要喘不过气了,关键是,有什么坚硬如铁,顶的疼。

    她扭了扭身体,“你压的我不舒服……还有……疼……”

    萧瑾彦阖上眼睛,紊乱的呼吸略带喘息,大手攥住她纤细的腰,哑声吼她,“别动!”

    她懵懂无知,往他怀中深处钻了钻,柔声轻语,“课堂和训练场上,无论你怎么凶我罚我,我都不会哭,因为我确实不专心,上课和训练的时候,只顾看你了……可是此刻,你要是凶我的话,我真的会哭,因为,现在我在你的怀里,很专心……”

    字字绵软,句句噬心,像虫蛊一样,将玺暮城最后一丝理智蚕食鲸吞,他睁开眼睛,一双灼烧之后残留欲/念的蒸红眼睛望着她,“你还小……”

    短暂的沉寂,墨初鸢视线垂落,定在被他压的变形的前方两团盈软,故意曲解含义,“不小了,你感觉不到?”

    “……”萧瑾彦身体紧绷的那根弦崩然断裂,脑袋沉在她小小纤瘦的肩膀,声音像黏在喉间快要融化的贵妃奶糖,模糊,黯哑,“回宿舍去,别再胡闹……”

    他破天荒的温软,像一颗一颗带着棱棱角角的小石子,撞进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酸酸的,疼疼的。

尾狐26:我是谁?() 
尾狐26:我是谁?

    她声音软糯,“回你的单人宿舍?”

    “……”萧瑾彦心神一震,猛然捉住悄无声息落在他皮带上的一只柔软小手,双目燃着残留的欲/火,“墨初鸢,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

    十八岁的年龄,一些事情,懵懵懂懂,适才,她好像意识到硌着自己的是什么……

    “闭嘴!”他截断她,声音比脚下的泥水还要凉,“墨初鸢,你只是我的学生,仅此而已。”

    语落,他冷漠地将她推开,转身离去。

    墨初鸢依然保持靠在坑壁的姿势,被他身体覆盖的热度还在四肢百骸流窜,最后,却是一遍又一遍的冰冷。

    委屈和难过,达到鼎盛,眼底氤出的水雾,凝结成滴,将前方那道冷酷决绝的背影剪碎。

    遨游记忆中的心神归位,却又沉在一个黑不见底的漩涡中。

    盖在她身上的重量,耳边浓重的呼吸,快要窒息的吻,在她身上搅弄风云的大手……

    当她的小手被一只大手牵着落在一条冰冷的皮带上时,墨初鸢霍地睁开眼睛,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沉溺在玺暮城搅起的风雨里……

    思维混沌,她望着上方冷峻的男人容颜,眼底蕴满晶莹,沾湿了长睫,缓缓溢出。

    阖张着微肿的红唇,墨初鸢依然保持着“萧”字口型,梗在喉间,疼的发不出一个音。

    玺暮城望着身下迷蒙柔怜的墨初鸢,抬手,温柔地拭掉她脸上未干的泪珠,幽冷出声,“我是谁?”

    像熊熊烈火冷不丁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墨初鸢猛然清醒,环抱在他脖子上的一双手,犹然垂落,嗓音细哑,“暮……暮城……”

    “不许走神……”

    他低头,强势地夺走了她的呼吸。

    残存不多的意志,推搡着他,但每一次抗拒,却换来他更深的纠缠,她堪堪承受,力量值,防御值,血条值,一点一点降至负数。

    最后,两人束缚落尽,身体零距离紧贴,他蓄势待发,嗓音哑的厉害,“满意吗?”

    “……”她浑身僵硬。

    “嗯?”他呼出的热气,灼烧着她脖颈皮肤。

    “我……我错了……”她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浑身上下只剩下这一项被动技能,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玺暮城俯视着身下紧张又兢惧的墨初鸢,不禁地想起,适才她望着他泪眼婆娑的画面,墨眉攸地蹙起。

    她把他当作另一个男人了吗?

    想及此,冷漠地从她身上下去。

    墨初鸢怔了怔,望去一眼,立时脸红耳赤,只见他赤着身体去了浴室。

    她急忙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没心没肺睡着。

尾狐27:你认为,我为什么娶你?() 
尾狐27:你认为,我为什么娶你?

    翌日。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

    浴室,看着镜中裸/呈的身体,她惊叫出声。

    她脖子、胸前、满满紫红吻痕,连腰上都未能幸免……

    昨夜一幕幕滚进脑海,小脸僵红。

    ?

    一楼餐厅,难得的是,玺暮城也在,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

    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灰色领带,简洁清贵,一派商睿,浑身散发的强大气场,有一种无形的距离感。

    在他身旁坐下,她轻轻地说,“早……”

    玺暮城将目光从报纸上移开,落在她身上穿的一件高领线衫上,略作停留,又移开,站起身,淡淡道,“我去公司。”

    “你不吃早餐?”

    “是午餐。”

    “……”她看了一眼腕表,已是十一点,脸一红,“抱歉,我起晚了……”

    “不怪你。”他看着她,意味深长。

    “……”不怪她?难道怪他?顾不得深想,见他要走,急忙唤住他,“暮城……”

    “什么事?”

    “关于墨氏注资的事情……”她委婉提醒。

    玺暮城一双高深莫测的眸子望着她,“鸢儿,我是商人,商人以利为先。”

    落地窗外的阳光汇成一圈一圈琉璃似的光芒倾洒进来,为他身上蒙上一层朦胧的橘色,愈加显得他俊秀挺拔。

    记忆中,一身橄榄绿军装的萧瑾彦与眼前的人再度重合。

    不断交替的两道身影,形成两条对比鲜明的色彩,在他说自己是一个商人坦然言利的那一刻,那道橄榄绿的影子逐渐模糊,被彻底覆盖。

    一个军人,一个商人,两条永远不会有交点的平行线,她觉得讽刺。

    玺暮城眼睛里的黑白光影,清明澄澈,“墨氏正陷入经营危机,资金链几乎全部崩断,为什么玺氏愿意入股这样危机四伏的公司?”

    墨初鸢皱眉,“既然玺氏一开始并没有意向援助墨氏,这场商业联姻还有什么意义?”

    她一双水漉漉的大眼睛含嗔带怨,菱形粉唇微微撅起,气呼呼的模样,又萌又可爱,玺暮城忍不住伸手,轻触在她脸上,“为什么嫁我?”

    抗拒他的碰触,她侧脸躲开,坦荡如斯,“救墨氏。”

    他冷眸微眯,“你认为,我为什么娶你?”

    包裹婚姻的美丽糖衣,一旦撕开,是纯粹的利益,她总是在玺暮城身上捕捉萧瑾彦的影子,产生迷惘,却忘了实质。

    “玺先生,放眼整个月城,比墨氏规模大的公司不在少数,你却选择与风雨飘摇的墨家联姻,无商不奸,无利不聚,据我所知,墨氏所涉及的产业,正是玺氏现在所空白的部分,玺氏如日中天,旗下各行各业不断地饱和,急需拓展新的领域,扩大商业版图,墨氏虽不济,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援助墨氏,对您而言,利远大于弊。”

尾狐28:真的有长得相像的两个人?() 
尾狐28:真的有长得相像的两个人?

    玺暮城俊秀的五官笼着莫测高深的暗影,淡淡道,“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

    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眉目深邃,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去吃饭吧,我赶时间。”

    “暮城,你到底什么意思……”墨初鸢情急之下,抱住了他的胳膊。

    胳膊被束缚在她怀里,贴着她胸前的柔软,温软和热度,像电流一样,透过他薄薄的衬衫迅速地蔓延至全身,尽数往小腹流窜。

    一只手覆在她的后脑勺,他低头,吻住了她双唇,浅尝辄止,缓缓地松开,“这下可以走了?”

    “……”

    墨初鸢瞪着消失门口的那道身影,捂着滚烫似火的红唇,眉眼含嗔,脸泛樱粉,她又不是要索吻!

    ?

    华灯初上,霓虹斑斓。

    金丽会所。

    顶级豪华包厢,轻柔的爵士音乐萦绕回旋。

    玺暮城沉坐真皮沙发,一双长腿闲散交叠,一条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修长的指间夹着盛了红酒的玻璃高脚杯,红灿灿的液体沿着杯壁缓缓地送入口中,沁入味蕾,淡淡苦涩。

    岳麓翰点了一支烟,送到唇边,吸了两口,袅袅烟雾朦胧了隽雅清朗的五官,嗓音清朗,“欲/求不满?”

    “滚蛋!”

    玺暮城将高脚杯搁在桌上,身型颓靠沙发,双手交叠,搁在脑后,长睫尘埃落定静铺眼窝,垂落的阴影掩了眸底繁复的情绪。

    “怎么?你那小妻子满足不了你?”

    “三儿,嘴闭不上了?”

    岳麓翰眉毛一跳,“玺老二,不这么叫我能死?”

    玺暮城点燃一支烟,噙在嘴角,吸了一口,“小三?”

    “……”岳麓翰嘴遁。

    玺暮城睨他一眼,没再说话。

    偌大的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岳麓翰看着五官冷凝的玺暮城,“你最近好像越来越不稳定了。”

    玺暮城抬起修长白皙的两根手指,摁着紧皱成叠的眉心,阖起眼睛,嗓音如盘旋喉间的红酒一样苦涩,“这两年,一直控制的很好,却不想,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不,比以前更糟。”

    “这些天,你在乔菲那里?”岳麓翰问。

    “嗯。”

    “怎么样?”

    “一切正常。”霓虹光线在玺暮城的黑瞳里碎成星星点点,闪烁,荡漾,沉默数秒,幽幽道,“老三,你说真的有长得相像的两个人?”

    “你是说婚礼上那丫头喊你萧老师的事情?”岳麓翰问。

    “他死了。”玺暮城道。

    “卧槽!所以,你这是要和一个死人pk吗?”

    “……”玺暮城踹过去一脚。

    “吃醋了?”岳麓翰轻松躲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尾狐29:走肾别走心() 
尾狐29:走肾别走心

    玺暮城凉薄开口,“好奇。”

    岳麓翰将烟捻灭在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里,再抬眸看他时,神情陡然认真,“万千世界,长得相像的人,并不鲜奇,我知道,与墨家联姻,情势所逼,也非你所愿,既然娶了,好吃好喝养着就行,她嫁你,不过是为了让玺氏注资墨氏,互惠互利的婚姻关系,不必费心思。”

    玺暮城菲刃的薄唇一角微扬,勾起一抹弧度,自嘲嗤笑,“对一个连自己都无法掌控的人而言,还会费什么心思?”

    岳麓翰冷峻的五官攸地冰凝,知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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