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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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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暮城身体僵了数秒,好一会儿才转身,揉揉她的脑袋,低头,深邃的眼睛望着她,“笨笨,别胡思乱想。”
“我喜欢。”她突然说。
“什么?”
“笨笨的称呼。”
“不是不喜欢?”
“笨笨,笨一点,就可以不用想那么多。”她说着,眼睛里泛起雾气。
玺暮城叹了一口气,抱起她,将她放在飘窗上,弯着腰,双臂撑在台面,将她困在怀里,“墨初鸢,以前的你,像一把火,现在的你,像……”
“像什么?”
他低头,吻住了她,在她唇边低低出声,“女人。”
她羞恼的推他,“难道我以前不是女人?”
他一边吻开了她的唇,一边擦掉她眼角的湿润,“水一样的女人。”
“你喜欢吗?”
“嗯。”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很久。”
“那是多久?”
他回答她的是更加炙热的吻。
她迷茫,疑惑,眩晕,虚软。
?
岳麓翰的车跟着前面苏洵的车驶进宣县。
两辆车在城区停驻。
苏洵下车,走到岳麓翰的车前。
岳麓翰降落车窗,“怎么不走了?”
“信号中断,追踪器应该被销毁。”
“看来,他是有意不让我们找到。”
“现在怎么办?”苏洵问。
“宣县并不大,找个人只是时间的问题。”岳麓翰摁了摁眉心,“让你的人黑进宣县所有酒店的监控。”
“是。”
岳麓翰说完,看向乔菲,“乔菲,如果这个人格只是偶然才出现,为什么会带嫂子离开,并刻意藏匿起来,他和嫂子之间会不会有什么渊源?”
乔菲眸色阴冷,“不管是什么,墨初鸢只会给暮城带来不幸。”
罗美丝疾言厉色道,“是!从她嫁给暮城之后,暮城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这次找到暮城之后,我就让暮城和她离婚!”
岳麓翰皱眉,不悦的瞪着乔菲,缓和不了心中的火,打开车门,把乔菲拉下车,“乔菲,你到底什么意思?还嫌不够乱?你为什么总是针对那丫头?”
乔菲甩开岳麓翰,“是她总是阴魂不散的缠着暮城!她跟暮城在一起,暮城就不会有平静的日子!暮城没有遇见她之前好好的!就是她出现之后,暮城才变得!他不止一次变成城城!现在又变成……那个人,墨初鸢是不会给暮城带来幸福的!”
岳麓翰不敢置信的看着乔菲,“乔菲,以前的你不是这样子,不管怎么样,她是二爷的妻子,这点不会改变,你再嫉恨那丫头,也于事无补,听我的,放手吧。”
“放手?”乔菲抓住岳麓翰的胳膊,情绪十分激动,“是我陪着他一路走过来!是我先认识他的!墨初鸢才是第三者!是她的出现!毁了我的一切!我是不会放手的!”
尾狐137:不解风情的萧瑾彦()
尾狐137:不解风情的萧瑾彦
岳麓翰不敢置信的看着乔菲,“乔菲,以前的你,温婉大气,而不是现在嫉恨疯魔的样子,不管怎么样,丫头是二爷的妻子,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你不管再做什么也于事无补,听我的,放手吧。”
“放手?”乔菲抓住岳麓翰的胳膊,情绪十分激动,“当初是我救的他!是我成就了如今的他!这么多年,是我陪着他一路走过来!是我先认识他的!墨初鸢才是第三者!是她的出现!毁了我的一切!我是不会放手的!”
岳麓翰听的云里雾里,权当乔菲是嫉恨过头之下才致激烈言辞,双手握着乔菲因激动而抖若筛糠的双肩,“乔菲,你现在的任务是治愈二爷,其他的别再痴心妄想!”
乔菲情绪十分激动,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想治愈他!”
其实,她内心是矛盾的,既希望玺暮城痊愈,又怕他痊愈。
在墨初鸢出现以前,她一直认为玺暮城如今的生活是完美的,可是如今,墨初鸢的出现,却将玺暮城的生活彻底搅乱,确切的说,如果墨初鸢不出现,萧瑾彦就不会被唤醒。
乔菲没有想到墨初鸢在萧瑾彦的心里会有这么重要,每次墨初鸢遇险,会唤醒萧瑾彦。
岳麓翰拍拍乔菲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乔菲,记得当初,我和你竭尽余力助二爷在虎狼之地的玺家生存下来,一直到他坐稳玺氏总裁的位置,我们是二爷最信任的朋友,你之前做的伤害丫头的事情,我念在多年朋友之谊,并未告知二爷,更不希望我们三人最后分崩离析,这次你若再生事端,我也不会再护你,如果二爷知道你存着伤害丫头的心思,别说你和二爷连朋友都做不成,怕是以后,你连待在二爷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你真的爱二爷,就该默默地祝福他,说起来,丫头到现在为止,什么都不知道,她最是无辜,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做伤害她的事情。”
乔菲并未听进去,瞪着岳麓翰,“麓翰,既然你是我的朋友,你应该站在我这边,为什么连你都偏袒墨初鸢?她到底有什么好?把你们迷的颠三倒四的!”
岳麓翰眉头一皱,“乔菲,我就事论事!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我没有偏袒她!有些话,不要胡说八道!”
“连这点都不敢承认,你是不是个男人?”
“别说不是,就算是,我也不会做任何伤害二爷和丫头的事情!”
岳麓翰说完,上了走到前面苏洵的车。
“苏洵,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岳麓翰被乔菲气的烦躁,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半。
昨夜,玺暮城上膛,开枪的娴熟,以及沉着冷静的画面,猛地拉回在面前。
苏洵拧眉沉思,几秒后,吞吞吐吐道,“像……像一个……”
“像什么?”
“一名军人。”
岳麓翰正在喝水,硬生生的呛了一口水,连着咳嗽了几声,“你说他像一名军人?”
“感觉像是,而且,他的身手特别好,我连近身都难。”
苏洵不禁地摸了摸还有些疼的胳膊,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他的胳膊现在已经废了。
“他还有没有说别的?”岳麓翰问。
“没有,他一出现……好像是奔着夫人去的,就是救夫人。”苏洵一边想一边说,尽量还原当时的情景。
“他怎么会这么热衷于救丫头?”岳麓翰冥思苦想,“难道认识夫人?但不对,除了二爷在海城和丫头相亲时第一次见过面,二爷和丫头并不相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找到他怎么做?”
岳麓翰急忙摇头,“不要再像以前一样用麻醉枪让他沉睡,我们必须了解他是谁,对二爷而言,会不会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现在去县城内,找一家酒店先住下休息,然后坐等你那边发来的消息。”
“是。”
早晨六点,两辆车开进宣县。
丽都酒店虽是宣县最好的宾馆,装修半旧,却干净敞亮,环境和服务,当然和市星级大酒店是不能比的。
罗美丝和乔菲下车,还有岳麓翰,苏洵,以及手下的人,纷纷进入大厅。
场面之大,加上每个人的穿着打扮不似寻常人,外面停的都是豪车,引来不少人观礼。
“这什么酒店?能住人吗?”罗美丝一边走一边捂着鼻子。
乔菲跟在罗美丝身边,安抚道,“伯母,这是县城最好的宾馆了,您先将就住下,等找到暮城,我们就回月城,好不好?”
“嗯,只能这样了。”罗美丝说着,一脸嫌弃的看了眼电梯里的其他人,并不打算进去,“怎么不是专用电梯?”
“伯母,我们坐下一趟。”乔菲按了关闭键。
岳麓翰眉头皱的死紧。
酒店顶层被包下,岳麓翰,乔菲,罗美丝,每人一间房。
苏洵安排手下人在宣县四处打听有没有一辆宾利开进宣县。
套房内。
罗美丝跟乔菲抱怨,“乔菲,这房间能住人吗?”说完,指着床上的被褥,“这些也不知道有没有消过毒?还有浴室,那么小,怎么用啊?总觉得这房间有股怪味似的。”
乔菲声音柔婉,“伯母,要不我去外面的超市给您重新买一套被褥?”
罗美丝摆手,“算了算了,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大商场?能买到什么好东西?”
“那您一定饿了,我给您叫餐吧。”
“行吧,一定要干净的饭店。”罗美丝一边说一边脱了外套,找了一圈,不情不愿的把身上昂贵的外套挂在衣柜。
乔菲打了一通电话,吩咐苏洵准备饭菜送进来。
另一间房。
岳麓翰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在房间来回踱步,想着苏洵口中所述的那个人,想的脑仁疼,也理不出一丝头绪。
……
一个上午,墨初鸢被萧瑾彦勒令躺在床上休息,头上的伤口隐隐还有些疼,也睡不着。
萧瑾彦坐在客厅,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半天几乎没动静。
看到他手中的手机,这才想起什么,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却发现手机没电。
只是,她不知道,在进入宣县以前,她手机里的卡已经被萧瑾彦卸了扔掉,萧瑾彦这么做是怕玺暮城的人追踪手机信号源而来。
而玺暮城衣服口袋的手机,萧瑾彦发现装有屏蔽系统,这才敢使用。
这会儿,他正在查看关于玺暮城的所有信息以及邮箱里所有关于玺氏的资料。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存留多久,这些资料,他必须烂熟于心。
如果这次暂时不会消失,那么他下一步就是替代玺暮城,但不能被人揭穿。
这是他首要要做的事情,后续的事情,他无暇顾及。
“暮城……”一声轻唤。
萧瑾彦一时无法适应这个名字,反应了三秒,转头望去。
墨初鸢穿着一套白色卫衣,上衣是连帽衫,裤子宽松版,裤腿是紧缩式,露出一截白皙如玉般的脚踝。
萧瑾彦起身,沉步走过去,垂眸,看着墨初鸢一双白皙玉足踩在冰冷的地砖上,眉头一皱。
“怎么不穿鞋?”
墨初鸢动了动脚趾头,双手一伸,想要他抱她。
“干什么?”萧瑾彦不解风情。
墨初鸢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突然,身子一轻,她腾空被抱起。
墨初鸢双手一勾,缠住萧瑾彦的脖子,小脸在他敞开的衬衫露出的脖颈蹭了下,“你在忙什么?”
萧瑾彦鼻息间都是她身上清甜的馨香,加上她在他怀里又磨又蹭。
他身体瞬间紧绷。
这丫头从来都不老实,军校期间,总是时时刻刻撩的他一身的火,偏偏的,她朦胧不察,总是想方设法往他身上扑。
每次,萧瑾彦回宿舍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猛冲凉水,才能缓解一个老师对自己的学生产生的龌龊反应,这也是他不敢靠近她的原因之一。
那时候的她,明媚的像一把火。
“老实点。”被她蹭的浑身火燎燎的,他拍了下她的屁股。
尾狐138:被老公罚站军姿()
尾狐138:被老公罚站军姿
现在的墨初鸢,褪去青涩的外衣,出落的亭亭玉立,像一朵绽放的花,娇美动人,灵气逼人。
“老实点。”被她蹭的皮肤火燎燎的,他拍了下她的屁股。
“我怎么不老实了?”她一边说一边把他穿的整整齐齐的衬衫从皮带拽了出来,小手像蛇一样钻了进去。
萧瑾彦额角青筋跳了跳,离床还有一段距离,双手一抛,把她扔在了床上。
墨初鸢毫无防备,啊的一声尖叫,摔在床上。
床不算软,摔得她屁股快成花瓣了,疼的要死。
“疼疼疼……”她揉着屁股,直直叫唤,一边说一边泪眼朦胧的瞪着他,“你会不会怜香惜玉啊?呜呜……”
说着,她小手捂着脸,假装呜呜直哭。
况且是真的疼,所以,哭的像真的一样,肩膀一抽一抽的。
萧瑾彦仿佛又看到当年那个野蛮的丫头,心想,身体是长了,这肚子里装的小花招还是没变,不禁地失笑。
压根没管她,他坐在床头,继续看手机。
墨初鸢哭了一会儿,见老公不理她,眼珠子一转,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喊疼。
“肚子疼,我肚里的小宝宝也疼……”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投在萧瑾彦的心湖,激起千层浪。
她怀孕了……
萧瑾彦急忙把墨初鸢从床上捞起来,把她拎到怀里靠着,大手掀起她的衣服,抚在她平滑白皙的小腹上,“有没有事?疼的厉害吗?”
“有一点……”墨初鸢撇了撇嘴,委屈的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你给我揉揉就不疼了……”
萧瑾彦也吓到了,果真在她小腹轻揉,衣摆总是下滑,最后,他干脆把她整个衣服撩了起来。
墨初鸢脸瞬间红了,把衣服往下拽了拽。
“别动!”他一声轻吼。
又把她的衣服推到胸部的位置。
“不……不疼了……”
她脸烫的厉害,大白天,被他盯着看自己半个裸呈的身体,她脸皮再厚也是有尺度的。
萧瑾彦抬眸,看着她泛着樱粉色的脸颊,瞬间明了,气的咬牙。
把她身体转了过去,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扒了她的裤子,扬手朝她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发出响亮一声。
白皙的皮肤立现五个手指印。
墨初鸢凄惨的大叫了一声,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
萧瑾彦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主要是被她气的,把她裤子一提,看着她趴在他腿上揉着眼睛呜呜直哭。
“墨初鸢,不许哭!”他喊了一声。
墨初鸢声音止住几秒,哽咽了下,哭的更欢快了。
萧瑾彦被她哭的心思凌乱,又吼了一声,“再哭!给我靠墙站着!”
墨初鸢一听,从他腿上爬了起来,手捂着屁股,一脚踢在萧瑾彦的腿上,“你走!你对我一点都不好!不是对我体罚就是家庭暴力!”
见他铁人一样一动不动,墨初鸢越想越气,又用脚丫子踢了他几下,“走啊!我不想看见你!”
这句话把萧瑾彦惹到了,他一手箍住她的腰,将她夹在胳膊里,跳下床,“墨初鸢,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你这个混蛋!骗子!”她在他怀里直扑腾,双手不忘往他身上招呼。
“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过会对我好,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他什么懦弱性格!把你宠的没样儿了!欠管教!”
“你还懦弱?”
下一瞬,墨初鸢被萧瑾放落在地,靠墙站立。
她刚一动,他双手将她的腿使劲一拢,又将她双手摁在双腿两侧,拍了下她的后背,“挺胸抬头收腹,给我站半个小时!”
这不是站军姿吗?他居然罚她站军姿?
她目光定定的落在他脸上,又是错觉?
这画面怎么和当年萧瑾彦经常罚她的情景一摸一样呢?
“你是不是还要罚我越野五公里?”她问。
萧瑾彦看着她,垂在他腿侧的手一紧,眸色严厉,“老实点!”
说完,走出卧室。
“你这是虐待!”她朝门口那道背影喊道。
萧瑾彦唇角微微上扬。
当年这丫头不服气也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卧室安静下来。
墨初鸢并没有偷懒,果真如在军校,认真受罚,但心里却像滔滔江水一样翻滚。
凌乱了,彻底凌乱了……
如果他是萧瑾彦的话,为什么结婚这么久了却装作不认识她?还有为什么以前她提萧瑾彦,他会那么生气?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难道真的是错觉?
一团烦乱中,半个小时过去。
萧瑾彦走进来,看着她标准的军姿,唇角微勾,“好了。”
墨初鸢毫不客气的翻他一个白眼,“不是喜欢体罚?让我继续站着好了,站成一尊雕塑最好!”
“给我来劲了是吧?”
萧瑾彦气结,从认识她那天起,就从来没有把她管顺溜过。
“哼!”
墨初鸢继续站军姿。
想起刚才他不仅把她扔到床上又打她屁股,她就觉得委屈。
萧瑾彦站在她面前,突然,扯了她头上的发圈,一头丝滑瀑发,垂散腰间,他双臂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
墨初鸢怕掉下来,双腿盘在他腰上,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仍然生气,嘴巴撅的可以挂一个油瓶。
“还疼吗?”他大手抚在她臀上,被她闹了一通,也没脾气了,嗓音柔和了下来。
“你下手那么重,把我屁股当西瓜快拍成五瓣了!”
她瞪他,又不解气,看着他漂亮的唇形,十分不爽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呼吸一紧,收紧她的小臀,揉着。
墨初鸢被他一揉一捏,身上渐渐地热了起来。
暗自骂道,什么出息!怎么跟个欲女似的!
“放我下来。”她挣了挣。
“生气了?”他额头抵着她的,嗓音暗哑。
“不是。”她撇了撇嘴,“玺暮城,我觉得你对我有些疏离……”
她觉得,现在的玺暮城不像以前的玺暮城,以前的玺暮城,对她的主动总是热情如火,每次到最后,把她湮没在他给予的猛烈热潮中,而现在的玺暮城,对她的碰触和亲热,一副像要把他强了似的样子……
“你觉得怎么样才亲密?”他薄唇落在她唇上,“这样,嗯?”
他手钻进她衣服,又问,“还是这样?”
她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心理有些抗拒,把他的手推了出去,从他怀里跳了下来,转移注意力,“把手机借给我。”
萧瑾彦眸色幽深,有种冲动想告诉她真相,可是,他还是压抑住了。
“给谁打电话?”他问。
“给领导打电话请假。”
他没有犹豫,把手机递给她,并未走开,而是靠在床头,看着她坐在床尾拨电话。
墨初鸢从未想过避开他,所以,直接输入楚向南的手机号码。
那边很快接听,传来楚向南温和的嗓音,“墨初鸢,要请假?”
“嗯。”她有些难为情,其实,她请假只需给秦通打电话即可,但有些话,她还是想跟他解释一下,“楚大哥,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她指的是欺瞒她是玺暮城妻子的事情。
楚向南何其睿智,温和道,“我明白,你不想说,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对不起……”她诚心道歉。
萧瑾彦在听到“楚大哥”三个字,眉头攸地皱起,又听到一句“对不起”,眉头皱的更紧了。
楚向南温润的嗓音总是极具穿透力,“你无需道歉。”末了,又补充一句,“他很优秀。”
“谢谢。”墨初鸢心里暖洋洋的。
“什么时候上班?”楚向南转开话题。
“我不在月城,回去之后上班,到时候,把璃茉叫出来,我请你们吃饭,对了,还有唐萱。”
“好。”
在她准备挂电话时,楚向南犹豫了下,问道,“墨初鸢,玺暮城以前是不是在部队待过?”
墨初鸢心一凛,“什么意思?”
楚向南顿了几秒。
她的反应怎么和玺暮城的保镖苏洵一样?
尾狐139:牡丹花下死()
尾狐139:牡丹花下死
在墨初鸢准备挂电话时,楚向南犹豫了下,问道,“墨初鸢,玺暮城以前是不是在部队待过?”
墨初鸢心一凛,“你说什么?”
楚向南微微蹙眉,怎么墨初鸢的反应和玺暮城身边的保镖苏洵一样?
楚向南心思敏锐,洞察其中隐有蹊跷,又不便并不想道别人长短,斟酌了下,稍作提点,“他的枪法十分精准,像是受过特殊的训练,还有,我看见他对你使用军事改编的摩尔斯电码传讯信息,所以,才有此一问,或许,是我想多了。”
一颗心像被石头尖锐的棱角刮了一下,握着手机的小手猛地收紧,根根葱白玉指,泛白呈青。
“或许吧……”
她声音缥缈如纱,眼睛下意识地落在靠坐床头,眉深目邃的男人身上。
萧瑾彦凝望着脸色发白的墨初鸢,视线又落在她手中紧攥的手机,眉头一皱。
墨初鸢目光定在他身上,对着手机说,“楚大哥,等我回去再聊,我先挂了。”
“嗯。”
挂完电话后,还未待墨初鸢开口,萧瑾彦起身,走到她身前,问道,“他是谁?”
墨初鸢心一惊,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口中的“楚大哥”是谁?
她站起身,抬头,望着他,敛掉眼中慌措的情绪,“暮城,你认识他的。”
她故意不说楚向南的全名。
萧瑾彦心思敏锐,脑海里不禁地晃过那夜借他用抢的男人,他看着墨初鸢的眼神蓄着关切,又注意到他肩花级别,是局长级别,刚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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