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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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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初鸢又困又累,眼皮沉重的睁不开,模模糊糊道,“嗯……”

    楚向南将她额前的乱发理顺。

    她睡意朦胧,脑袋一点一点的,几次磕到玻璃,楚向南抬手,将她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肩膀。

    迷蒙中,墨初鸢卷了卷身子,靠在他沉稳坚实的肩膀,实在太困,楚向南又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清。

    楚向南脱了外套盖在她身上。

    墨初鸢浑身一暖,鼻息间充斥着一股清冽的气息,十分好闻,她寻着温暖,往他怀里钻了钻,握住了楚向南给她盖衣服的手,嘴里呓语,“暮城……”

    楚向南动作一僵,将手从她手中抽离,却被她死死攥住,这次,他没有挣开,任她攥着他的手。

    突然,手背一凉,他垂眸,瞥见墨初鸢眼角有晶莹的泪水滑落。

    他的指腹轻轻地将她脸上的泪珠拭掉,最后拦住她的肩膀,使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隔着过道坐着的祁阳,看的眼睛都直了,原来楚局对小鸢鸢有意思……

    不禁地想起妹控哥哥,这岂不是三角恋?

    十一点,车抵达基地。

    车停的瞬间,墨初鸢醒来,发现自己靠在楚向南身上,立马坐直身子。

    楚向南活动了下肩膀,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墨初鸢不好意思的拨了下鬓角的乱发,“抱歉……”

    楚向南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烧,回去洗个热水澡。”

    “嗯。”

    墨初鸢去拿背包和装备,楚向南抢先拿走。

    “下车吧。”

    “嗯,谢谢。”

    两人下车,前面一辆车按了下喇叭,楚向南看过去一眼,回头,将手里的背包和装备扔给祁阳。

    祁阳咧了下嘴,跟着其它学员进入大门。

    楚向南拍了下墨初鸢的肩膀,“墨初鸢,我要去省厅开会,之后直接回月城,一个礼拜后我们月城警局见。”

    “嗯。”

    墨初鸢点了点头。

    “进去吧。”

    “嗯,再见。”

    墨初鸢朝他挥了挥手。

    ?

    队里给放了假,墨初鸢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

    当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未接来电时,是玺暮城打来的。

    她心里泛起酸酸的小气泡。

    躺在床上,她直接拨了过去,却是关机。

    约好了今天来海城看她,难道要失约了?

    前账还没算又添新账,墨初鸢气的眼眶发红,扔了手机,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之后,换了一套干净的警服,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祁阳敲门喊她出去吃饭,她懒得动弹,没去。

    又累又困又烦,反而睡不着。

    最后,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起什么,给黎野打了一通电话。

    “老大,等你电话等的我都冒烟了。”黎野语气夸张。

    “我给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搞定了!”

    “我现在过去找你。”

    “这么急?”

    “十万火急。”

    ?

    海城省公安厅。

    墨初鸢赶到的时候,黎野正在和门口的警卫闲聊。

    “黎野。”墨初鸢唤道。

    “老大,神速啊!”黎野笑的灿烂。

    “怎么样?现在可以进去吗?”墨初鸢问。

    黎野看了一眼腕表,“再等会儿,等下午三点半档案馆的管理员换班之后。”

    “岂不是还要等两个小时?那你叫我来这么早干什么?”墨初鸢瞪他一眼。

    黎野勾住她的肩膀往外走,“嘿嘿!咱们这么久没见面,聚聚嘛!反正你明天也休息,急什么?”

    “可是……”

    墨初鸢心里还在想,玺暮城可能今天会来海城看她。

    她不在酒店又不在基地,万一找不到她怎么办?

    “走啦!出去喝一杯!”

    黎野不由分说的拽着她的胳膊上车。

    车发动后,墨初鸢掏出手机,抱着一丝希望,给玺暮城打了一通电话,仍然关机。

    她的手机马上快没电了,索性收起手机,懒得管了。

    没准儿他现在美人在怀呢!

    两人穿警服不便去饭店大吃二喝,黎野去了一家川味串店,点了一堆她爱吃的烤串,又买了几罐啤酒,回到车上。

    两人一边喝着啤酒吃串一边聊天,她心情好了许多,勾起了她许多在海城警局的回忆。

    时间过得很快,酒足饭饱之后,墨初鸢靠在座椅上小憩。

    直到三点,黎野叫醒她。

    最后,通过黎野的关系,墨初鸢顺利进入档案馆。

    黎野:“老大,我在门口等你,找不到的可以问管理员,我打点过的。”

    “好。”

    管理员老杨刷了密码,墨初鸢走进档案室,操作电脑,进入公安系统,调取了玺暮城的档案资料。

    墨初鸢忐忑的看着调取的档案资料,瞳孔一紧。

    五年前,玺暮城在海城的山道上发生过一次车祸。

    五年前……

    车祸……

    墨初鸢心猛地收缩,萧瑾彦也是在五年前出事的……

    她立马调出萧瑾彦的档案资料,可是,档案显示空白。

    墨初鸢震惊,这是怎么回事?就算人已死,档案也在,怎么会是空白?

    好像这个人的存在被人抹去了一样。

    她又仔细翻了一遍资料。

    玺暮城五年前出车祸的时间和萧瑾彦出事是同一天……

    太巧了……

    这时,档案馆管理员走过来,看了一眼墨初鸢调出的资料,说了一句,“前段时间,也有人在查这两个人。”

    墨初鸢惊愕道,“是谁?”

    “我只是按照上头的命令负责把资料调出来,然后传了过去。”

    “还记得传给谁了吗?”

    “好像是月城交通局的某个局长。”

    墨初鸢想到一个人,楚向南。

    他为什么查萧瑾彦和玺暮城的资料?

    “大叔,为什么这个人的档案是空白的?”墨初鸢指着电脑屏幕问。

    管理员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档案数据库是不会出错的,没准是这个人级别太高或是什么特殊人员。”

    “……”

    墨初鸢猛然想起什么,站起身,跟管理员道谢,然后出了档案馆。

    “老大,你急急忙忙要去哪儿?”

    黎野看着墨初鸢行色匆匆的样子,跟了上去。

    “我有急事要去一个地方,你先回去。”

    “你要去哪儿?我还想召集队里的人跟你再聚聚呢。”

    “下次吧。”

    墨初鸢拍拍他的肩膀,出了大楼,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她以前在海城的军校。

    ?

    萧瑾彦下了飞机已是四点。

    他第一时间开机。

    翻开了手机的讯息之后,给墨初鸢打电话,是关机。

    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墨初鸢所在的训练基地。

    抵达训练基地,已是五点。

    萧瑾彦在门口的警卫处做了登机,称是墨初鸢的丈夫,要见她。

尾狐188: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尾狐188: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警卫处让萧瑾彦稍等,给队里打了电话。

    十分钟之后,祁阳跑了出来。

    “嗨!妹控哥哥!”祁阳嬉皮笑脸的跟萧瑾彦打招呼。

    妹控哥哥?

    萧瑾彦皱眉,“你是谁?”

    祁阳一张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脸僵了僵,好歹两人也见过几次面,这么快就不认识他了?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

    “小鸢鸢不在宿舍。”祁阳没好气的说。

    萧瑾彦压根不关心眼前这位是谁,语气有些冷,“去哪儿了?”

    “不知道。”

    “几点出去的?”

    “不清楚。”

    “你叫什么?”

    “不知道……”

    祁阳顺口回答,秒速反应过来,发现掉坑了,正欲叫嚣,萧瑾彦淡漠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要不然你到她的宿舍等?”祁阳好心问。

    萧瑾彦头也没回,朝他摆了摆手。

    祁阳切了一声,转身回去。

    萧瑾彦沿着马路边漫无目的往前走,又给墨初鸢打了一通电话,仍然关机。

    他收起手机,拦了一辆出租车。

    ?

    墨初鸢抵达军校的时候,已是傍晚六点。

    下了出租车,望着威严庄重的大门,她拍了下脑门,自己太性急。

    这个点,校长以及领导不一定在,明天又是礼拜天。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问问,权当回母校看看。

    墨初鸢直奔门岗。

    值岗的是一个穿着军装,十八/九岁的男生,站姿笔直,站在岗台上。

    这不禁让她想起以前的自己。

    以前,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值门岗,一站就是三个小时,身上挎的长枪几十斤,感觉像猴一样,被路边来往的人观瞻。

    有时候,还有外校的男生偷/拍她,而她又不能违反纪律擅自离岗,也不能发怒。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再也没有男生在校门口徘徊偷/拍她,反而总在校门口看到萧瑾彦的身影,倒让她看着心中的男神打发枯燥的站岗时间。

    “你好,同志,请问找谁?”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说话的是值岗的军校生,站姿笔直,怀挎长枪,朝她敬了一个礼。

    墨初鸢回敬,掏出警证,“我是xx级的军校生,回来找校长有事。”

    “原来是学姐啊!”男生青涩一笑,“请去保卫处登记一下。”

    “好的,谢谢。”

    墨初鸢去保卫处做了登记,然后,走进校园。

    这是五年来,墨初鸢第一次回到军校,以前不是不想回来,是不敢,这里有太多关于萧瑾彦的回忆。

    五年以来,那些回忆像魔咒一样禁锢着她的心,伴随她至今,即便嫁给玺暮城以后,那些回忆实实在在的存在她心底某个角落,就像埋在冰山下的火种,一如此刻,尽数爆发崩裂。

    不知道是不是寒冷的侵袭,还是怎么回事,她控制不住的浑身发颤,眼睛酸酸的,每往校园深处走一步,都会勾起更多的记忆。

    校园里有不少穿着军装的军校生穿行,看到一身警服的墨她,不禁地多看了几眼。

    墨初鸢视若无睹,揉了揉眼睛,加快脚步,直奔行政大楼。

    校长室门口,她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她眸色黯然,果然没人。

    靠墙站了许久,她走出行政大楼。

    最后,不知不觉的走到训练场。

    训练场只有零星几个学生,直到夜幕降临,训练场再无一人。

    寒风吹来,刺骨的冰冷,她瑟缩了一下,抱紧双臂,看到训练场上那辆大坦克,跑了过去。

    手抚摸着冰冷的坦克,往事如风,丝丝缕缕的灌进她心里。

    以前无数个夜晚,萧瑾彦最喜欢坐在坦克车顶,手里捧着口琴,吹着一首叫不出名字的歌。

    悦耳动听,但却伤感,好像在思念谁。

    每次,她都会坐在不远的地方,心情也随着音乐的起伏而或悲或伤。

    想到此处,墨初鸢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指尖自坦克车身滑过,喃喃道,“萧老师,你一直活着,是吗?”

    突然,后背一暖,一双手臂自她胳膊下穿过,她被收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墨初鸢一惊,攥住那人的胳膊,转身,攥着拳头挥了过去。

    那人快速躲开,夜色下,她没看清是谁,接着,又一记狠拳挥过去。

    那人轻易攥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将她的胳膊反剪后背。

    墨初鸢疼的皱眉,抬腿,狠踢过去。

    男人迅捷闪开,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她的腿被踢了下,身子一弯,整个人向后倒去。

    她惊呼一声,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突然,腰上一紧,一道力将她拉了回去。

    她撞进一个坚硬的怀里,同时,被他抱了起来,抵在坦克车上。

    借着微弱的光线,墨初鸢看清男人的脸,瞪圆了眼睛。

    萧瑾彦眸色深浓,微勾唇角,“墨初鸢,你还是一点儿都没有长进。”

    下一瞬,她的唇被两片湿热的柔软含住。

    熟悉的气息,好闻的味道,霸道的吻。

    那一刻,她心里酸酸的,甜甜的,苦苦的,是思念,伤感,难过,幽怨。

    她双手攥着他的衣领,承受着他的吻,渐渐地,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最后,墨初鸢软在他怀里。

    萧瑾彦突然松开她,转身,跃上坦克车顶。

    朝她伸出一只手:“把手给我。”

    墨初鸢望着蹲在坦克车上的萧瑾彦,木讷的将手递了过去。

    她被拽了上去。

    萧瑾彦打开坦克车盖子,抱着她跳了进去。

    黑漆漆的车内,墨初鸢被困在一角,思维渐渐地清明,“暮城……你怎么……唔……”

    接下来,是他疯狂而凶猛的吻。

    墨初鸢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渐渐地开始迷离。

    他的手在她衣服里,揉着她纤细的腰,最后,解开她的裤扣。

    他浓重的呼吸阻隔着她的呼吸。

    唇齿里都是他浓烈清冽的气息,身上的力量像山一样厚重。

    他在风云迭起的缠绵中融入她。

    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流下了眼泪:“你是萧老师,是不是?”

    萧瑾彦顿住。

    墨初鸢感觉有水落在脸上,黑漆漆的空间,她什么都看不到,颤抖着双手,摸索着他的头发,额头,眉毛,眼睛……

    指尖触到他眼睛周围的湿润。

    她心里钝痛。

    是他的泪……

    一颗心像炸开了一个大洞,疼的厉害,她唇齿抖颤,想喊他的名字,嗓子却疼的喊不出来,只模糊溢出一个字,“萧……”

    他趴埋首在她汗湿的颈窝,带着喘息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悲伤,“抱歉……”

    墨初鸢心里像百草抽芽一样疼,她甚至连问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双手抱着他的头,无声的流着眼泪。

    最后,他整理好她的衣服,紧紧抱着她,靠坐车壁。

    “你怎么知道我回到了军校?”她一时不知道该喊他什么。

    他抚着她的头发,“直觉。”

    墨初鸢想起什么,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学你。”

    “学我什么?”

    她的心在颤抖,等他后话。

    “学你以前翻墙。”

    “校内有不少岗哨。”

    “校内的一岗一哨,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确定他是萧瑾彦,哽咽唤道:“萧老师……”

    他寻着她的唇,轻轻吸吮:“你不是总是叫萧我人魔?萧坏蛋?”

    墨初鸢一边流泪一边承受他由浅入深的吻。

    “现在怎么这么爱哭?”

    他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眼睛。

    最后,他打开坦克的盖子,拉着她出去,往训练场高墙走:“我们先出去,我被人查到是个麻烦。”

    墨初鸢拽住他的胳膊:“你到底是玺暮城还是萧瑾彦?为什么有时候记得我有时候不记得我?”

    萧瑾彦望着她:“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可是……”

    他拥她入怀:“笨笨,还记得我离开的前一夜,你闯进我房间时说的话吗?”

尾狐189:知道了玺暮城的秘密【一更5000+】() 
尾狐189:知道了玺暮城的秘密【一更5000+】

    萧瑾彦望着墨初鸢:“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可是……”

    他抱住了她:“笨笨,还记得当年我离开的前一夜,你闯进我房间后说的话吗?”

    墨初鸢缓缓地吸了口气,哽咽念道:“萧瑾彦,你既然吻了我就要娶我,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萧瑾彦收紧怀抱,嗓音低沉却透着伤感:“笨笨,如果我负责不了的话,玺暮城会代我负责,他就是我,我一直在你身边。”

    “你和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墨初鸢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念头,猛地挣开他,惊恐的望着他,后退一步,猛烈摇头:“萧老师,不是的!这不是真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墨初鸢崩溃的哭出声,抱着头,蹲在地上。

    从宣县回来之后,她一直以为他只是失忆,暂时忘了以前的事情而已,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萧瑾彦弯下身子,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傻丫头,别哭,以前我不会哄你,现在也不会。”

    墨初鸢止住哭声,靠在他胸膛,心撕裂般的疼,“萧老师,暮城他……”

    “他是我……”

    突然,萧瑾彦蹲了下来。

    墨初鸢急忙从他身上跳下来,见他抱着脑袋,十分痛苦的样子。

    “萧老师,你怎么了?”墨初鸢握住他的手。

    萧瑾彦抬头,双目赤红的望着她,“笨笨,找出五年前我出事的真相……”

    “萧老师?”

    墨初晃着他的身体,心急如火。

    萧瑾彦身子一歪,倒在她怀里。

    墨初鸢手足无措,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他脸上。

    正欲掺他起来。

    他突然睁开眼睛。

    墨初鸢擦了眼泪,抱着他的头,轻轻晃着,“萧老师,你……”

    “鸢儿……”怀里的男人望着墨初鸢,伸手,触在她的脸上,“你怎么哭了?”

    她愣住数秒,试探性唤道,“暮……暮城?”

    他眼睛四处观察周围环境,站了起来,晃了晃头,“嗯……”

    墨初鸢跟着站起身,望着他,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嘴,眼泪再次汹涌而至。

    他现在是玺暮城。

    “鸢儿,你怎么了?”玺暮城看着陌生的环境,又看着墨初鸢,“这里是……”

    突然,盈软撞了满怀,一缕长发拂过他面颊,鼻息间是馨香好闻的味道。

    玺暮城被墨初鸢突然扑上来的力道,冲的后退了几步。

    墨初鸢双臂抱住他的腰,咬着唇,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玺暮城感觉怀里她小小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尤其是肩膀因哭泣抖若筛糠。

    他想将她从怀抱推离一些。

    墨初鸢身子一扭,抱的更紧,好像哭的更厉害了。

    玺暮城拍着墨初鸢的后背,看着周围的环境,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

    不知道之前是城城还是那个又跑了出来,他现在来到了海城。

    只是,这是什么地方?

    他看着身后有一辆坦克,以及各种设施的训练场,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一紧,有些朦朦胧胧的熟悉感。

    莫不是鸢儿以前的学校?

    他是怎么来的?

    鸢儿带他来的,还是他自己来的……

    他惊恐的浑身一颤,用了些力道,将墨初鸢从怀抱推离,言语有些慌乱,“鸢儿,我……”

    墨初鸢在他怀里抬头,双手抚着他的脸,感受到他的恐慌,甚至能感到一个男人最无助的时刻,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原来这就是玺暮城一直以来对她掩藏的秘密。

    他现在自己身处何处又是怎么一回事都不知道。

    想及此,墨初鸢的心像被万针穿孔一样疼。

    她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一边在他唇上吸吮一边呜咽出声,“暮城,今天你来海城找我,我带你回了我以前的军校。”

    玺暮城浅浅回吻,末了,指腹擦掉她脸上的泪,问,“老婆,那你为什么哭?”

    墨初鸢小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因哭泣,说话断断续续的,“我……我是……”

    “你想起了你的老师,是吗?”他声音低沉,却没有生气的意味。

    墨初鸢转身,死死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再次崩溃的哭出声。

    玺暮城自身后抱着她,“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别哭了,嗯?”

    墨初鸢双手抹了把脸上的泪,在他怀里转过身,抬脚,在他脚上狠狠地剁了一下,“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玺暮城不解。

    墨初鸢找了这个理由搪塞。

    虽然之前为从罗美丝那里听到的又气又难过,但此刻,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故意生气道,“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前些天又和谁在一起?乔菲?”

    “昨夜和老三在一起喝酒……和乔菲有关系?”玺暮城顿了下,忙问,“鸢儿,是不是谁和你说了什么?”

    “你不是在陪着乔菲吗?”她突然好奇起来。

    玺暮城这下有些慌了,唯恐小妻子误会,索性将那夜遇袭以及乔菲救他的事情和盘托出。

    “你遭遇袭击?伤到哪儿?”墨初鸢紧张的在他身上乱摸。

    玺暮城攥住她双手,“没事,小伤而已,到底谁颠倒是非跟你胡说八道的?”

    “呃……是……”

    听她言语吞吐,他瞬间明白,“是母亲又在横加干涉,对不对?”

    墨初鸢点头。

    玺暮城语气里尽是无奈,“鸢儿,抱歉,以后母亲的话,你不要听就是,你只要相信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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