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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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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鸢!他是你夫,怎么直呼其名?我以前教你的都白学了,都是结婚的人也不知道收敛性子!”
墨初鸢:“。。。。。。”
这会儿她成了批判对象了。
她气鼓鼓的瞪着始作俑者。
玺暮城目光依然温柔,抬手,揉了揉墨初鸢的脑袋,对简舒文和墨天林说,“鸢儿个性纯真,倒是给我添了不少乐趣,我喜欢这样的鸢儿,谢谢二老把这么好的女儿嫁给我,我会一直宠她,一直对她好。”
说完,他站起身,谦谦君子范的分别给墨天林和简舒文斟了一杯酒。
墨天林和简舒文甚感欣慰,喝尽女婿亲自敬的酒。
一字一句,像棉花一样将墨初鸢整颗心占的满满的,鼻子一酸,各种情绪复杂交错,不由地湿了眼眶。
借去厨房之际,她靠在墙上,还是忍不住垂了泪。
玺暮城坐在沙发上,目光看似不经意一瞥,定在站在厨房琉璃台前那抹纤细柔弱的背影上。
她揉眼睛的动作,像一根针一样扎进他心里。
他最无能的地方就是总让她掉眼泪,那些眼泪好似滚滚岩浆,灼痛了他的心。
他爱她,愿倾尽所有,换她一世安稳和幸福,而不是看着她在煎熬中痛苦。
。。。。。。
晚餐之后,玺暮城陪墨天林下棋,简舒文坐在蒲团上,面前是根雕的木兰茶具,她善茶道,沏茶的样子温婉端庄。
墨初鸢依偎在玺暮城身边,不时地打诨,“暮城,不能这么走!”
墨天林瞅她一眼,“你这臭棋篓子,别瞎支招,暮城自有判断。”
简舒文递过来几杯茶,拿着夹子,敲了下墨初鸢的脑袋,“观棋不语,你过来,别打扰暮城。”
墨初鸢看了看墨天林,又看了看简舒文,嘟囔道,“他给你们下了什么迷魂药,怎么都向着他!我才是你们亲生的好不!”
“什么话!在我们眼里,你们都是孩子。”简舒文道。
“他就是腹黑的老。。。。。。哎呦!妈,疼死了!”墨初鸢捂着额头叫嚣。
当简舒文手中的夹子再度敲过来时,墨初鸢额头突然多了一只手,简舒文手中的夹子打在了玺暮城的手背上。
“暮城,你就会惯她!”简舒文看着玺暮城白皙的手背上隐现的淡淡红痕,却是笑了。
外界传言的冷酷狠辣的玺暮城却待自己女儿如此宠溺,她真的放心了。
玺暮城收回手,“没事,她要是一天不在我身边闹腾,我还不习惯。”
墨初鸢心湖再度荡起了粼粼波纹,握住那只为她挨了一下的手,轻轻收紧。
玺暮城,怎么办?
如果可以自私,我愿倾尽一切,换你一生安然,哪怕从此,你的记忆不曾存我一叶芳华,哪怕下一个转角,你我擦肩而过,末路殊途,我亦愿换你重生。
灯光下玺暮城风华霁月的容颜,萧瑾彦的影子慢慢地重合。
萧瑾彦,如果时光可以倒流,那次地震,我愿葬身废墟,也不愿遇上拼死救我的你,我愿折翼也不要爱上你。
没有前章,便没有后续。
追溯前章,又是谁的念念不忘?
。。。。。。
二楼卧室。
墨初鸢坐在玺暮城腿上,望着他一双薰红的眸子,她看着看着,好像也醉了。
他将她放在床上,望着她雪白的身体,醉意更浓。
“鸢儿,鸢儿。”
他一声声的轻唤,薄唇一开一合间喷出的热气像羽毛一样扫过她眉心,颊畔,唇瓣,脖颈,雪肩,胸前,一路到那如柳细腰,又一路回去。
只是吻,却疯狂极致。
他克制不住时,她翻身,像一条蛇一样缠住了他,吻,一路往下延伸,给尽了他所有。
他醉了,却是清醒的,这次没有克制,顺理成章的像瓜熟蒂落。
结束后,墨初鸢蒙着被子不肯出来,玺暮城怎么哄都不行,最后,硬是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死死困在身下,望着脸红像滴血一般的丫头,以及红肿充血的唇瓣,他眸色水一般温柔,好像仍然沉浸在之前的旖旎里,欲罢不能。
墨初鸢被他的目光融化,脸红闭眼,双手推他光、裸的胸膛,“老公,你别看我。。。。。。”
玺暮城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羞涩和惶然全部吞噬。
。。。。。。
夜十一点多。
玺暮城将缠在他腰上的一双小白腿放下去,“身子不便,还不老实!”
墨初鸢依然羞赧的无法与他目光对视,往他怀里钻了钻,不让他看她,小声道,“以前军校时训练,即便身子不舒服,也要。。。。。。”
说到这里,她顿住。
玺暮城长指挑起她的下巴,“鸢儿,我想看他的照片。”
她讶异,“为什么?”
“好奇穿上军装的我是什么样子。”
墨初鸢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本书,掀开扉页,便是一张照片。
玺暮城抱着她靠在床头,手里拿着照片端详。
照片里,萧瑾彦一身橄榄绿军装,坐在坦克车上,没有戴军帽,头发修整的干净利落,皮肤较现在的自己黑一些,正气凛然,刚硬冷酷,气质上和现在的自己略有不同。
唯一相同之处,便是气场上骨子里散发而出的那股子冷。
他看着照片里穿军装的萧瑾彦,渐渐地和以往梦里出现的穿军装的模糊人物交替重合。
知道真相以前,他不察,现在知道了,原来那个梦中穿军装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他残存了萧瑾彦的记忆。。。。。。
“只有一张?”玺暮城问。
墨初鸢小声道:“嗯。。。。。。”
“鸢儿,你不必跟我说话这么小心,萧瑾彦一直在你身边,一如我一直在你身边一样,我知道,乔菲那些话造成了你心理上的阴影,萧瑾彦是我,我是萧瑾彦的一部分,其实想想,我们是一个人。”
墨初鸢脑袋埋进他怀里,心里酸涩难抑。
。。。。。。
玺暮城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看着穿一套睡衣坐在床上发愣的墨初鸢,问道,“怎么还不睡?”
“不困。”
“去那边说会话。”
玺暮城将她从床上抱到沙发上坐下。
墨初鸢想起什么,问道,“婆婆的事情,你确认了吗?”
“嗯,只是,她好像隐瞒了什么,不愿说,还提到一个简月的女人。。。。。。”
突然,一声脆响,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尾狐224:老婆,饶命【一更】()
尾狐224:老婆,饶命【一更】
突然,一声脆响,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墨初鸢和玺暮城齐齐望向门口。
两人对了下眼神。
墨初鸢从他怀里下来,开门,却见简舒文站在门口,一副举足无措的样子,垂在身侧的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两个杯子碎裂在地,散落着一些糕点。
“妈。。。。。。”墨初鸢轻唤。
简舒文方才回神,看了一眼墨初鸢,急忙蹲在地上,去捡地上的碎玻璃,“我是看你们屋的灯还亮着,准备了一些茶点,没想到不小心打翻了。。。。。。嘶。。。。。。”
简舒文手指被玻璃碎片割破,渗出鲜血。
墨初鸢急忙握住她的手指,“妈,你先别管这些,我看看你的手。”
“不碍事。”简舒文站起来,将手从墨初鸢手中抽离。
“流血了,我看看。”墨初鸢又去握她的手。
“我说了没事!”简舒文对她吼道。
“妈。。。。。。”墨初鸢吓了一个激灵,手僵在空气中,不明所以简舒文为何发火。
简舒文顿了几秒,嗓音又恢复正常,“没事,你和暮城早点休息。”
“你也早点休息,回屋记得贴个创可贴。”
“这孩子,我还用你说?”
简舒文拍了拍她的手,转身离开。
墨初鸢看着简舒文离开的背影,愕然,叫住她,“妈。”
“怎么了?”简舒文回头。
墨初鸢指了指走廊另一侧,“房间在那边。”
“哦。。。。。。看我迷糊的,人老了。”
简舒文叹了一声,离去。
墨初鸢沉思凝眉,蹲下身子,清理地上的狼藉,有些心不在焉,指腹被锋利的玻璃边缘割破。
她望着指腹渗出的鲜血,神情茫然。
简舒文刚才好像有些不对劲。。。。。。
玺暮城走过来,见墨初鸢蹲在地上,看着指腹渗出的大颗血珠愣愣发呆,立马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攥住她的手指,嗓音带着轻微的斥责,“怎么这么不小心?”
“哦,没事。”墨初鸢将手往回挣。
“还说没事?”
下一瞬,手指被一股湿、热的柔软包裹。
他含住了她的手指。
墨初鸢脸上染了两抹绯红,挣了挣。
他攥紧她的手指,允吸着,时不时的轻咬,像吃着什么美味一样津津有味,一双眼睛如水光淙淙的望着她。
他的目光有些灼热。
她一时不纯洁,看着在他嘴里允吸的手指,之前那些热火朝天的画面跃入脑海。
整张脸唰地一下红成了番茄,连脖子都红了。
她一脚踢在他腿上,猛地将手抽离,“臭流、氓!”
玺暮城莫名其妙的挨了她一踢,一脸懵逼。
见她脸红的像苹果一样,眉间含羞,他神思一转,唇角勾起一抹笑,一双手臂自身后环住她的腰,温软的薄唇轻咬她的耳垂,嗓音性感而低缓,“老婆,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我没有!”墨初鸢胳膊肘往后一顶。
“你是不是想到。。。。。。”他故意把声音拉长。
墨初鸢从他怀里转过身,攥着小拳头朝他胸膛捶了一下,羞恼道:“不许说!不许说!”
玺暮城任她打着闹着,唇角的弧度愈发扩大,“老婆,我说什么了?”
“你还说!你再说一句,我再也不理你了!”墨初鸢像耍无赖撒泼的小孩子一样,气红了眼眶。
玺暮城扣住她的手腕,突然安静下来,目光温柔的凝着她,慢慢的低下头,唇一点点朝她去。
墨初鸢望着他微微抿着的薄唇,眨了眨眼睛。
他的唇形漂亮,削薄如刃,色泽红润,她心里一悸,缓缓地闭上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
她攸地睁开眼睛,却见玺暮城依然目光温柔的凝着她,只是眼底多了一分笑意。
她又窘又恼,正欲发火,他松开她的双手,捧住她小小的颊畔,粗粝的指腹移到她红肿充血的唇瓣,轻柔摩挲,沿着她线条柔美的唇形细细描绘,像对待一件世间臻品。
突然,他附耳,低声低喃,“老婆,技术太烂,疼死我了,还要索吻?”
墨初鸢只觉得一股火从尾椎骨直直往上流窜,从脑顶开了洞出去,身上又滚又烫,气的直直颤抖,“玺暮城,你。。。。。。你。。。。。。”
“真的,要不你摸摸?”他厚颜无耻的解开皮带,握住她的手,往下按住。
墨初鸢双目喷火的瞪着他,手上用力,“混蛋!你变太监吧!”
“嘶,疼,轻点。。。。。。”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一边深深地吻着她,一边发出一些暧昧不清的声音。
坏男人!不要脸!
唇舌被缠,口腔都是他的津泽和香甜,她一边呜呜的骂着,一边拼了老命挣扎,挣不开,心一横,手上加了力道。
他疼的皱眉,也不肯松开她的手,同时,吻,愈加猛烈。
然后。。。。。。
她的手被某个不要脸的老男人祸害了。
一直闹腾到午夜,玺暮城拥着她,握住她的小手在掌心把玩,不时地轻揉按捏。
墨初鸢狠狠地瞪他一眼。
她挣扎,他就吻,她再挣扎,他吻得更狠,直到把她吻的心服口服。
最后,墨初鸢投降。
他不再闹她,这才问道,“母亲怎么了?”
“不知道,有些怪怪的,对了,之前,你说的简月是谁?”
“母亲没说,只是提到简月,情绪十分激动,我想,其中另有隐情。”
“我在警局查一下她的档案。”
玺暮城眉头一皱,“又要找楚向南?以后离他远一点。”
她乐了,“我看你今晚喝的不是酒,是醋。”
“嗯。。。。。。没老婆吃的丰盛。”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她懵,“什么意思?”
他沉吟,“因为。。。。。。我的老婆加了一顿西餐。”
西餐。。。。。。
她拐了十八个弯,联想到西餐经常吃的某样东西,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骑到他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玺暮城!混蛋!流、氓!你还说!还说!”
“老婆,饶命。”他举着双手,像玩家家一样配合着她闹。
墨初鸢硬是气的满眶滢泪,他才不逗她,只是愈加疼惜的将她纳入怀里,“老婆,有你,此生足矣。”
不知道是刚才气出的眼泪还是因为他这句话,墨初鸢眼睛里的泪水晃动着,闪烁着,最终落了下来。
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在他怀里抬头,望着他。
他扬眉,“为什么这么看我?”
墨初鸢翻他一眼,开口,“老公,我发现,你现在好像不太惧血了。”
玺暮城愣了下,“好像是。。。。。。”
“这是怎么回事?自愈了?”墨初鸢茫然不解。
他摇头,“这几次,我看到血确实没有太大反应,以前看见血就晕。”
“你为什么怕血?”
“我不知道,我只要看到血腥或者烧烤之类,脑袋发晕,恶心。”
“所以,之前在游乐场,你看到烤全羊,才会那么大反应?”
“嗯。”
“对不起,我笨死了,我知道的太晚。”她对自己的愚笨,懊恼又自责。
“傻,我有意瞒你,你自然不知晓。”
“对了,找到乔菲了吗?”她问。
玺暮城没有回答,只是拍拍她的后背,“不想这些了,睡吧。”
她也不想再去想,往他怀里钻了钻,脸贴着他脖颈,“老公,抱着我。”
他一手扣着她后脑勺,一手箍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发顶,“老婆,我一直在,睡吧。”
墨初鸢实在困了,不到几分钟睡着。
玺暮城一直未眠。
乔菲的踪迹,他不是没有查到,而是,她之前在玺国忠的势力范围,后来,便再也查不到。
以他现在的情况,还不能和玺国忠正面起冲突。
令他费解的是,玺国忠为什么会庇护乔菲?
。。。。。。
夜半时分,窗外寒风呼啸。
简舒文一声尖叫,惊梦而起。
尾狐225:她在他唇边低喃:这么脏的小孩,要不要?()
尾狐225:她在他唇边低喃:这么脏的小孩,要不要?
简舒文一声尖叫,惊梦而起。
墨天林惊醒,打开灯,坐起来,搂住她的肩膀,“舒文,怎么了?”
简舒文脸上挂着泪,摇了摇头。
墨天林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是不是做噩梦了?”
简舒文点了点头,靠在他肩膀,整个人颤抖不已,“天林,我怕。。。。。。我刚才在梦里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墨天林拍拍她的后背,“舒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简舒文从他怀里抬头,脸色苍白的吓人,“天林,等小鸢有孩子那天,就把墨氏交给暮城打理,然后,我们出国旅游或者定居,好不好?”
墨天林温和一笑,“你能把墨氏交给暮城,说明你真的放下了,只是,你不是一直对他。。。。。。”
简舒文眸色黯然,“我是恨,但是,我看玺暮城对小鸢是真心实意的,其实,我一直不看好他们,罢了,小鸢这孩子命苦,她高兴便是,只是初容。。。。。。”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声泪俱下,“我最对不住的就是初容,这孩子性子冷,却在知道真相之后,依然伴我左右,可是,最后却。。。。。。”
“我知道,都知道,当初造成如今这样的局面,非你的错,你对玺家仁至义尽,是玺盛林他。。。。。。”
“是的,都是玺盛林的错!”简舒文眼睛里盈着泪水,握住墨天林的手,“天林,谢谢你这些年对我依然如初。”
“我们夫妻之间还说这个?”他拦着她躺下。
“初容出事的真相要不要跟小鸢说实情?”
“其实,说了也无所谓,只是,会牵出一些当年的事情,而她现在又是玺家长媳,说了无益。”
“一直瞒下去吧,小鸢跟他哥哥的感情深厚,初容没有出事之前,对小鸢感情菲薄,怕是超出男女之情,当时,是我阻拦他,现在想想,自己太自私,初容去的时候,一定恨我吧。”
“初容是个至情至性的孩子,你别乱想,你一辈子命苦,心底却保持着善良,没有走偏道,这是我最欣慰的地方,舒文,过去的,忘了吧,我只愿我们余生安然。”
简舒文靠在他怀里,默默流泪,“天林,说到底,最对不起的是你。”
“傻话,我们都半截身子埋土的人,还说这些做什么,好好的,别乱想。”
“嗯。”
。。。。。。
翌日。
墨初鸢和玺暮城睡到八点半才醒,如果不是要去局里,墨初鸢还想赖床。
两人洗漱完,到一楼餐厅。
简舒文已经将早餐备好。
“妈,你的手没事吧?”墨初鸢走过去,问。
简舒文端菜的动作一顿,回笑,“没事,你看暮城爱吃什么,你给他盛。”
“妈,你就会偏心。”墨初鸢说着,仍然盛了一碗蔬菜粥,推到正看着她笑的玺暮城面前。
简舒文看了一眼玺暮城,暮色沉沉。
墨天林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简舒文收回目光,将几样素色小菜搁在玺暮城面前。
早餐之后,玺暮城有礼有节,一一和墨天林简舒文告别,并称以后会经常带墨初鸢回来。
简舒文和墨天林一直把他们送至门口,才回去。
。。。。。。
墨初鸢走到办公区,祁阳正一脸兴奋的和几个同事闲侃。
她走到位置上坐下,祁阳立马凑过来,勾住她的肩膀,“小鸢鸢,从今天开始,我们可以出外勤了,不用窝在办公室做冬眠的蛇。”
“真的?”
“当然,我们归陆北辰队长负责,可以去现场。”
墨初鸢斜他一眼,“你确定孕吐症不会再犯?”
祁阳切了一声。
墨初鸢抿唇笑笑。
上午开了半天会,下午所有人员分工,出外勤。
墨初鸢和祁阳走街窜巷,取证调查,遭受不少不配合的群众白眼,尤其是受害人家属,情绪十分激动,埋怨案件拖延。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走访查证,蹲守,一夜一夜的熬。
玺暮城心疼她,但她蹲守又不能擅离岗位,换班的时候,才能与他见一面。
以前,他每天送她上下班,现在,她没有固定的休息时间,玺暮城只能等她电话,需要接她的时候,才去接。
已近元旦。
上面下了死命令,年前局里堆压的案件破案率必须上来。
她忙得晕头转向。
以前还有空去玺暮城的公司,现在加班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有时候甚至连饭都吃不上,更别提回家休息,蹲守换班,在车里吃睡。
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这次的案件是入室抢劫杀人案,十分棘手。
她们这组队员已经连续一个礼拜没有休息了。
这天晚上,她和祁阳以及另外一个同事在锁定的犯罪嫌疑人的小区蹲守。
晚上,她值到九点,换祁阳,她下一班是第二天八点。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家,玺暮城打来了电话。
“老公。。。。。。”她又饿又困,说话有气无力的。
最近忙的快冒烟了,距上一次两人见面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
“在哪儿?”他嗓音沉沉的,明显不悦。
她报了地址,不过半小时,手机再响。
“下车。”玺暮城唇逢溢出淡冷的两个字,甚至夹着怒火。
墨初鸢跟祁阳交代下,下车。
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宾利,她跑过去,上车。
看着几天未见的玺暮城,顾不得又累又困,直接扑进他怀里,“老公。”
她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玺暮城却没推开她,任她双手钻进他衣服里暖手。
墨初鸢靠在他怀里,软软道,“想不想我?”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老公?多少天没回家了?”玺暮城将她身子扶正,看着她憔悴的小脸,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里的不快一点点烟消云散,转为心疼,捏了捏她的脸,“哪来的小脏孩。”
墨初鸢垂眸,咋舌。
穿一套黑色卫衣,头发凌乱,快成一缕一缕的,已经三天没有洗澡,确实够邋遢。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特没皮没脸的凑过去,在他唇边低喃,“这么脏的小孩,要不要?”
玺暮城箍住她的腰,往怀里深处按,呼吸有些乱。
自这丫头出外勤之后,两人一直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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